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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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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啪”的一声轻响,虽然轻微,但周围一片宁静,他们又凝功于耳,这一声轻响,无异于一声春雷。

两人一动不动,微阖的眼睑下,眼珠轻转,余光斜斜照过去,眼帘中出现一人。

他们一直呆在此林中,已经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看清此人。

五矮身材,胖敦敦的,脸庞虽然看不甚清,却应是一张圆脸,脚下轻盈,地上枯枝遍布,即使轻功高绝,走在林间,仍难免发出声响。

他在树林中穿梭而行,身材五短,步伐却是行云流水,衣袂飘动声中,不时发出一声树枝折断轻响。

他忽然停下,左右顾盼,屏气凝声,半晌过后,身形轻飘飘纵起,跃上树枝,脚下一蹬,飞跃而起,跳到另一棵树上。

如此一来,无声无息,身形比刚才更快几分,最后,他跃到了最靠近灯光的一棵树。

李天勇与杨光远完全闭上眼,精神完全敛起,气息俱无,宛如两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这五短身材之人,恰恰跃在他们上方的树上,极是碰巧,令二人暗自叫苦,暗骂邪门儿。

站在树丫上,树枝发出吱吱响声,此人太胖,树枝仿佛不堪重负,出声讨饶。

“嗨!”断喝声不停响起,自不远处的村子里传来,一声接着一声,整齐划一,将此人注意力吸引,故没有发觉到李天勇与杨光远二人。

观看半晌,他声息俱无,一动不动,吱吱响声也消失不见。

杨光远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他是否已经闯了进去,但慢慢将眼睑打开一道小缝,让目光透出去,看清上面情形。

“嗤——”一道银光在他眼中闪亮,直袭自己眉心而来,他顾不得其他,身形一荡,跳出一丈开外。

“嘿嘿,终日打雁,差点儿被啄了眼!”低低的冷笑声响起,在这阴暗的树林中飘荡,听起来阴森森的,那五短身材之人双眼精芒四射,如同两柄寒气森森的利剑。

杨光远低头拍了拍袖口处的草屑,抬头淡淡望着他:“阁下是何方神圣,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出手暗算?!”

他目力凝聚,看清此人相貌,心中咯噔一下,随即狂喜。

此人约有五十多岁,圆圆的脸庞,有些发胖,下巴带一圈赘肉,眼睛极小,却寒光四兴,唇上八字胡,显得人极精神。

“你在此,不就是为了伏击老夫吗,何必装模做样?!”圆脸老者冷笑道。

杨光远拂然不悦,冷冷哼道:“我等前来打探姜家庄,与阁下你素不相识,却出手偷袭,你还强词夺理,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他踏上一步,右手按剑,双眼精芒陡迸,怒哼道:“你想动手,在下奉陪到底!”

老者小眼微眯,在杨光远身上打量,转了转眼珠,一摆手:“你不识得老夫?!”

杨光远嘴角露出讽刺之意,笑道:“呵呵……,阁下难道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成,那倒要恕在下眼拙了!”

“你真不识得老夫?!”老者语气有些不确定,紧紧盯着杨光远。

杨光远不耐烦地冷哼道:“你又不是东方不败,我认得你做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还是各行其事,莫要多管闲事了!”

说罢,重重一哼,转过身去,似是想离开。

“慢着!”老者忽然低喝,冷冷道:“不管你认不认得老夫,算你倒霉!”

身形猛地一冲,剑光闪起,如一道闪电,疾刺杨光远。

杨光远身形一折,躲到一棵树后,避过此剑,哼道:“你这老头,忒不讲理,是你先动的手,死了莫怨我!”

说着话,又是一跃,跳到另一棵树后,险险避开疾刺而来的剑尖,剑尖的寒气钻入了脸颊,寒气透骨。

他脸上带笑,心下却是惊出一声冷汗,这个诸无由,果然名不虚传,剑法诡奇,防不胜防。

杨光远轻功高明,一心想逃。一时之间,诸无由却拿他无可奈何,但诸无由并不着急,只是追着他,像老鹰捉小鸡,抱着戏耍之态。

在他眼中,杨光远的轻功虽然不俗,但武功并不强,想要拿下,手到擒来,只要摸清他的身法便成。

杨光远从一棵树跃到另一颗树,转眼的功夫,已经饶原本的位置转了一个大圈。

“你本领不大,脚底抹油的本事倒不小!”诸无由冷笑一声,圆圆的脸上满是讽刺,身形陡然一疾。

他捉弄了够了,再玩也没什么趣味,且摸清了他的身法,拿出了真本事,身形奇快,瞬间来至杨光远身前,长剑匹练般卷下。

杨光远一惊,上身一仰,脚下用力一蹬,呈铁板桥式,平平滑出三尺开外,避过这一剑。

长剑自他脸颊前划过,寒气森森,鼻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这匹剑透出血腥,定杀了不少的人!

“二师兄!”杨光远右手猛地一甩,一蓬银芒陡然绽放,仿佛一朵银花在空中绽放。

诸无由小心驶得百年船,身形疾退,长剑舞动,将飞来的银芒纷纷绞落。

他刚松了口气,身后陡然传来风声,一道寒气自腰际传来,耳边响起一声:“看剑!”

诸无由脸色一变,应对却从容,跺脚前冲,长剑一卷,划出一道匹练,护在身后。

“叮”两剑相交,李天勇身形一颤,退了两步。

杨光远趁此机会,跑过去与李天勇汇合于一处,昏暗的光线下,觉察出李天勇不妥,忙低声问:“二师兄,怎么了?”

“点子扎手,小心应付!”李天勇用力吸了口气,沉声道。

杨光远点头,低声道:“我下你上,……二师兄,他的剑法很诡异,须得小心。”

“嗯,动手!”李天勇点头,沉声一喝,自怀中掏出一枚响箭,朝天上一扔。

“砰!”响箭升上天空,传出一声轰鸣,仿佛雷声炸响,爆出一团银花,在空中袅袅飘动,凝而不散。

“你们是泰山派的人?!”诸无由朝天空一望,天上的亮光射进林中,斑驳的亮光下,他圆圆脸庞神色大变。

“不错!”二人哼道,同时踏前一步,并肩而行,再踏一步,步伐一致,缓缓朝诸无由进逼。

“原来是泰山派的牛鼻子……”诸无由懒洋洋地站着,小眼精光四射,打量着二人,冷笑道:“老夫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你且报上名来!”李天勇沉声说道,语气沉稳,气度凝重,自有一番名家气势。

诸无由小眼一凝,精芒更盛,冷笑一声,点点头:“好罢,既然如此不识相,今日葬身此处,没有墓碑,无人知晓,忌日无人上香,可怜可惜!”

“废话少说,动手罢!”杨光远不耐烦地叫道。

他想速战速决,信号已经发出,很快便会有其余高手前来,若是不能在他们到来前诛了此僚,扬名立万机会便丢了。

“四师弟,稳着点儿!”李天勇觉察出他的浮躁,忙沉声提醒。

杨光远悚然一惊,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忙点头:“师兄,我省得了!”

随即扬声哼道:“姓诸的,咱们派中师兄马上便到,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果然是识得老夫的,你们早有阴谋!”诸无由怒声冷笑,小眼中泛着冰寒,冷笑一声:“我先宰了你们,再收拾他们!”

说话声中,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两人跟前,仿佛一步踏出两丈远,极是诡异。

两人一惊,手上长剑却仍旧挥出,杨光远剑攻下三路,李天勇攻上三路,两人剑法绵绵,配合默契,织出一道剑网,将诸无由笼罩其中,绵密如珠网。

诸无由冷笑连连,毫不示弱,身法诡异,剑法亦是诡异,往往从不可思议处刺来,违反常规,若非二人只求自保,不求杀敌,早已被他得手,中剑。

二人的想法极是浅显,先是稳住,立于不败,再细窥其剑法,摸清底细之下再一举歼之,并不冒进。

诸无由见状,圆脸上露出冷笑。此时,天空上的银花缓缓地坠落,消失。

趁着光线忽然一暗之机,诸无由身法蓦地一缓,长剑亦随之一缓,轻轻一捅,无声无息。这一招无声无息,且又趁着光线突然变暗之时,待两人发觉,已然不及,剑陡然变快,快如流星,“嗤”的一剑,杨光远右腕中剑,长剑脱手落到地上。

杨光远闷哼一声,退后一步,不让自己连累到二师兄,左手疾点右臂附近穴道,先止住血再说。

李天勇眼睛微眯,心猛地抽紧,眼睛紧盯着前面的诸无由,沉声问道:“四师弟,要不要紧?!”

杨光远摇头,左手在丹田处一按,抽出一柄银光闪烁的软剑:“伤在手腕,不要紧!”

“你且观战!”李天勇沉声说道,松了松肩膀,双脚移动,缓缓靠近诸无由。

诸无由懒洋洋打量杨光远一眼,摇头冷笑:“我剑上淬着毒,世上能解此毒者,唯老夫而已,呵呵……”

“什么?……你——!”李天勇勃然色变,转头瞧杨光远,却见杨光远脸上也露出苦笑。

他忙问:“师弟,真的中毒了?!”

杨光远苦笑着点头,左手放下软剑,迅速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拿牙咬开瓶塞,瓶口对着嘴,瓶中丹药一股脑儿全倒了进去。

他暗自叹息,刚才闻到他剑上的腥气,并非完全是血腥,还因为淬着毒,自己经验确实太少!

“交出解药,我放你走!”李天勇咬牙,狠狠瞪着诸无由。

诸无由仰天哈哈大笑,看了他一眼,又一阵大笑,好像遇见了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情。

树林中鸟儿扑棱棱地飞起,寂静的林子一阵喧闹,不远处庄中的吆喝声也顿时停止。

“小家伙,我先杀了你,再走不迟!”诸无由大笑声中,再无顾忌,身形一晃,冲到他眼前,长剑如虹。

李天勇虽然剑法不俗,但独自面对诸无由,却是完全落在下风,仅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十几招过后,他身形一滞,右腕中剑,长剑落地。

捂着右腕,他退后几步,紧盯着诸无由,脸上神情沉着,目光冰冷,恨意绵绵。

“你使的可不是泰山派的剑法,究竟是哪一派的?!”诸无由没动,持剑懒洋洋地打量他。

“无可奉告!”李天勇沉声说道,左手疾点,将右臂经脉闭住,制止毒性上侵。

但手上的麻木感迅速地传了上去,他一颗心沉了下去,转头看一眼四师弟,却见他已经坐在地上,双腿盘起,紧闭着眼睛打坐运气,显然正在逼毒。

诸无由懒洋洋地摆手:“没用的,没有我的解药,纵使你内力深厚,也无可奈何,越是运功,毒性发作越猛烈,……还是认命罢!”

李天勇冷笑,猛地一按丹田,一道银电闪起,蜿蜒游动,宛如一条银蛇。

他双腿用力一蹬,笔直射出,如一道箭矢,陡然射向诸无由,软剑在空中一抖,迎风便硬,转眼间变成笔直,剑尖刺出。

他下了狠心,破釜沉舟,即使毒发身亡,也要帮师弟赢得一线生机,拖上一段时间,泰山派的人说不定会赶过来。

诸无由冷笑一声,摇摇头,身形前冲,迎面赶上,想要直接送李天勇上路。

左手剑法,李天勇并未习练,此时使来,破绽百出,难抵一个回合,马上便要身殒。

“住手!”一道清冷的喝声响起,白影一闪。

诸无由只觉一道寒气自背后袭来,顾不得杀李天勇,猛地一矮身子,懒驴打滚,避过袭来的一剑。

这一剑,奇快无比,仿佛一道电光,寒气四溢,诸无由感觉到了背心处的寒气仍在。

一跃而起,扭头回望,眼前出现的乃一个白衣飘飘的美貌女子,冷若冰霜,毫无表情,但风姿清丽,宛如姑射仙子落入红尘。

“好美的小丫头!”诸无由赞叹一声,眼中闪着贪婪的火焰,他对于女色,极是嗜好。

“大师姐!”李天勇欢喜地唤道,来人正是烟霞派的首徒杜文秀。

杜文秀神情不动,清冷地扫他一眼,淡淡道:“你去休息罢。”

说罢,转过身去,冷冷望着诸无由。

“你也是他们一伙的?!”诸无由恢复了清明,冷冷哼道,心中杀机大盛。

他心中估计,响箭传出,这会儿的功夫,泰山派的人怕是已经要赶过来了。

虽然不怕泰山派,但能不与他们冲突,最好不过,一个人与一个门派为敌,殊为不智。

“交出解药!”杜文秀冷冷道,脚下一步跨至他跟前,长剑轻飘飘地挥出,不带半分火气。

诸无由嘻嘻一笑:“好呀,只要你随老夫走,留下解药,饶这两个小子一命也无妨!”

杜文秀冷冷道:“你得死!”

她长剑一圈,将诸无由的剑缠在其中,轻轻一扯。诸无由只觉剑上传来一股巨大力量,即将脱手飞出。

他大惊,内力一凝,气力沉于臂,脚下施展千斤坠,稳稳地定住,长剑顺势一刺。

“有些门道!”杜文秀冷哼,复又一旋剑,又划出一个圆弧,将他的剑再次缠住。

诸无由身形一个踉跄,身法凌乱。

杜文秀冷冷一笑,毫不留情,一剑刺出,正等在他胸口前,若是他止不住自己踉跄身形,自己会撞到剑尖,贯胸而过,足以致命。

她心恨诸无由嘴上轻薄,杀机大盛,如此之辈,见一个杀一个。

诸无由即将撞上剑尖,胖乎乎的嘴角却忽然泛出一丝笑意,左手一动,身前蓦然大亮。

杜文秀极是警醒,脚尖一点,身形轻飘飘退后,长剑划出一道光弧,宛如一道光盾将自己护在其后。

银光闪闪击在剑上,发出叮叮叮叮的清脆响声。

杜文秀剑势一缓,这些银钉上所蕴的内力极强,她虽内力深厚,接下这些,仍觉手臂一阵酸麻,有些力不从心。

“嗤——!”一道厉啸声响起,一道乌光自诸无由左手袖中钻出,呼啸着射向一旁的杨光远。

“住手!”杜文秀怒叱,明眸睁大,脚下猛地一蹬,扑向杨光远,长剑如虹,斩向乌光。

只是乌光快极,像要斯裂空气,她身法虽快,却是仍差一线,长剑无法可及。

她心胆欲裂,腾地一下,心仿佛一下燃烧起来,寒玉般脸庞刹那升上一层胭脂。

“啪!”忽然一声响起,乌光在杨光远身前坠落,落到地上,是一支短箭。

杜文秀已经冲到杨光远身前,朝下一看,望向诸无由,冷冷道:“弩——!”

诸无由呵呵笑道:“这可是我的杀手锏!”

说罢,他抱拳一拱手:“何方高人,请现身一见!”

能够拦下自己的一弩,这般本事,着实不凡,自己略有不如,他心下已经打定主意,溜之大吉。

他们左侧一棵大树后,转来一个身着鹅黄罗衫,笑靥如花的少女,抱拳对杜文秀行礼:“嘻嘻,拜见大师姐!”

“三师妹,你怎么来了?!”杜文秀黛眉一蹙,不悦地道。

“我不放心二师兄他们,便悄悄跟过来啦,”孙玉如笑靥如花,圆亮的眸子波光流转,说不出的动人:“没想到大师姐你也来了,不敢现身呢!”

杜文秀冷冷瞥她一眼,皱眉道:“一起上,杀了他,取解药!”

“是!”孙玉如娇声答应,轻轻一跃,来到她身侧,慢慢拔出剑,对诸无由道:“现在交出解药来,还可饶你一条小命!”

诸无由原本想溜,但见到出来的竟是这般一个小美儿,虽然清冷不如先前的美人儿,却别有一番秀美风情,心中发痒,便想收了这两个绝色美女。

他懒洋洋地笑:“小美人儿好大的口气,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小舌头?!”

孙玉如蛾眉一竖,愤愤地道:“师姐,咱们还是杀了他罢!”

杜文秀一领长剑,冷哼:“动手!”

一剑光寒,树林中顿时冷气森森,她刚才吓得不轻,心中杀意沸腾,再不留手,一剑刺出,剑上凝注毕身内力,登时光芒大放。

孙玉如垫步一前,轻盈一剑刺出,迅捷轻盈,却奇快无比。

诸无由侧身避过,长剑一抖,“嗡”的一声,迎上杜文秀的长剑,想要来一记硬拼,速战速决,免得泰山派的人赶来。

孙玉如脚尖一点,轻轻一旋,如跳芭蕾,长剑随着身子旋动,划出一道光圈,卷向诸无由。

她变招极快,诸无由无奈,只能跳出一步,避开剑光,却又落入杜文秀的剑网中,不由叫苦不迭。

他咬了咬牙,再次嗡的一声,一抖长剑,迎上剑网。

“叮”长剑相交,金铁交鸣,声音清脆悦耳。

杜文秀娇躯一颤,退后一步,长剑微微颤抖,没想到这个诸无由内力竟然如斯深厚,他一直装猪吃老虎,先先不断地施展暗器,还以为他不过如此,仅是取巧。

诸无由也是咧了咧嘴,身形一颤,退后一步,手上的长剑亦是颤抖不止,没想到这个小美人儿,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嗤!”孙玉如轻盈后退,秀美的脸庞罩着寒霜,冷冷看着诸无由,如看一个死人。

诸无由神情愕然,低下头,摸了摸左胸口,那里,鲜血正在不停地喷涌,仿佛喷泉。

他伸手按在伤口处,想要堵住血流,却没有用,血冲着他的掌心,转眼间将其变成血色。

他血淋淋的手抬起,随着鲜血流出,他的力气仿佛也随之流走,这个动作有些艰难。

“你……你……”他血红的手指颤抖,指着孙玉如,想要说话,喉咙却涌上了鲜血,堵住了他的话,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诡异莫名,缓缓地倒下去,身子不时颤一下,没有了声息。

“我杀人了……”孙玉如脸色煞白,圆亮的眸子睁大,眼神一片空洞,茫然地望着杜文秀。

“你不杀他,他会杀了咱们所有人!”杜文秀冷冷道,上前轻轻拍一掌她背心。

一道清凉的气息涌进孙玉如身体,经此一激,她紊乱的气息稍平,回过神来。

“萧先生,请出来罢!”杜文秀转头,朝着左侧的一棵树淡淡说道。

萧月生自一棵树后走出,一身青衫,负手于后,步履从容地来到她跟前,抱拳一礼:“杜姑娘好功力。”

杜文秀轻哼,瞥一眼脸色仍不甚好的孙玉如:“若没有你的撺掇,师妹可没有胆子私自下山!”

萧月生左手轻抚唇上的小胡子,呵呵一笑,点点头:“杜姑娘法眼如炬!……还是先救人罢。”

杜文秀白了他一眼,走到诸无由身前,剑尖一挑,将其挑翻过来,仰面朝天,再一挑,一些东西飞了出来。

这一手巧劲,极见功力,非是寻常人可及。

这些东西已经沾了血,杜文秀黛眉轻蹙,却低下身,将几个瓷瓶拿起来,有些为难。

萧月生走过去,蹲下来:“我略通一些药理。”

杜文秀忙将五六个瓷瓶递给他,清冷的眸子紧盯着他,没有说话。

孙玉如见萧月生出现,一颗心顿时一定,沉静下来,凑过来,忙道:“萧先生,你快些看看罢。”

萧月生点头,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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