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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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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姑娘,既然萧兄弟有事,不如咱们先走罢。”丁善渊大喜过望,过来低声安慰道。

何雪晴猛一抬头,狠狠瞪着他,知道就是因为他,萧月生才回忽然跑开,心下大恼。

“我自己去临安,咱们各走各的罢!”萧月生既然不在,不是为了跟他斗气,她才懒得理会丁善渊。

说罢,她一拉缰绳,脚跟一磕马腹,青儿长嘶一声,身形似箭,陡然冲了出去,转眼之间,化为一个黑点儿,消失不见。

丁善渊坐在马上,呆呆而立,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半晌过后,他咬牙切齿,双眼通红,俊脸扭曲,神情狰狞吓人。

……

萧月生跑出半里之后,再次折返,他刚才只是虚言骗人,继续往前走,依何雪晴的骏马,如今早就跑出数里。

到了正午,他也没有进入镇中,而是直接在道旁歇息,马背上有一个大包裹,里面是马粮。

将骏马放开,让它好好吃了一番,躺在地上,歇了一阵子,待马儿歇得差不多了,再次上马。

他没让马疾驰,而是翻蹄小跑,轻快悠闲。

当初独自一人时,他感觉有些孤单,但此时,他却毫无此感,反而说不出的畅快自由,仿佛去除了束缚,海阔天空,无所羁绊。

但想起何雪晴,心中也难免泛起淡淡寂寥,此女貌美如花,偏偏又温柔似水,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无法不动心。

一路之上,开始时的不假辞色,到后来慢慢亲近,不知不觉中,已然如老朋友一般。

一个人在路上,自由自在,他一会儿骑在马上,一会儿一马步行,施展缩地成寸,与骏马并肩则行,快如奔马。

到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万物歇息,倦鸟归林,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

他来到了一座小镇外,找到了镇上最大的客栈。

看了看招牌,德兴客栈,虽然算不上阔气,但在这个小镇中,已经是最大最豪华的客栈。

乍一进来,怔了怔,便见客栈大厅之中,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玉脸带笑,温柔含羞草轻绽,正是何雪晴。

“萧先生,你可终于来啦!”何雪晴盈盈起身,来到他身边,抿嘴轻笑,黛眉间透出喜悦。

“你算到我会过来?”萧月生苦笑,摇头暗自一叹,自己也太小瞧何雪晴啦,明知她冰雪聪明,岂能算不到这一步。

但心下里,他也隐隐明白,这个场面,也是自己所盼。

“萧先生,你要回临安,终究是要经过这里的!”何雪晴盈盈笑道,上前接过他的包袱,道:“我偏偏不信,你不会过来!”

萧月生任由她接过包袱,在前头带路,穿过前院,后面是一些单独的小院子。

小镇自有小镇的好处,便是地方便宜,能够盖下这么多的雅院。

何雪晴身着百褶裙,裙幅轻荡,如湖水泛波,她步履轻盈,步步生莲,姿态曼妙。

来到一间小院前,上前写着“幽兰居”三个字,飘逸不群,看起来也是名家手笔。

“这是我订下的院子,萧先生也住在这里罢。”何雪晴伸手轻轻推开院门,转身温柔笑道。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甚好,这么大的院子,一个人住着,确实有些宽敞了。”

“巧得很呐!”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萧月生无奈一叹,终于避不过去,转头望去,后面站着一人,貂裘雪白,气度雍容,正是丁善渊。

何雪晴秀脸一红,忙道:“丁公子,你也在这里歇脚?”

丁善渊俊脸紧绷,双眼直直盯着何雪晴,似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低声冷笑:“嘿嘿,我来的不是时候罢?!”

何雪晴顿时一恼,黛眉竖起,娇嗔道:“丁公子,你此话何意?!”

“嘿嘿,嘿嘿。”丁善渊冷笑连连。

何雪晴懒得理会,直接关上门,将他关在门外,然后拿着包袱往里走,白了萧月生一眼,嗔道:“都怨你!”

此时的神态,萧月生心中暗自凛然,何雪晴似乎动了真情,他心中微微发慌。

来到东边的厢房,推门进去,里边已经收拾得很利落。

“丁少侠他一直跟在你后面?”萧月生坐到榻上,盘膝而坐,笑着问道。

“嗯,他像是一帖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何雪晴露出苦恼之色,狠狠白他一眼。

都怪他引狼入室,没想到这个丁善渊看着气度潇洒,行事却截然不同,粘粘乎乎,委实烦人。

“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怨他不得!”萧月生呵呵一笑。

何雪晴狠狠白了他一眼,扭身一摔门,不见了踪影。

……

夜半时分,萧月生正在榻上打坐,忽然微微睁开眼,慢慢躺了下来,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一道黑影飘进了小院中,悄然无息,宛如没有重量的影子,径直来到了萧月生的东厢房。

轻轻一划房门,门栓无声无息地断成两截,房门被推开,猫腰钻进一人,轻盈无声。

这道人影贴到了墙上,静静站了一会儿,一声不发,似乎化成了一幅画,贴在墙上一动不动。

半晌过后,他轻轻动了一下,缓缓来到了萧月生的床榻前。

萧月生依旧发出轻酣,似乎睡得香甜无比。

人影来到他榻前,站立半晌,盯着萧月生看了一会儿,手中倒持一只匕首,缓缓抬起。

第295章 惊见

屋内一片漆黑,他手中匕首寒光隐隐,无声无息地刺下,直扎萧月生的胸口。

嗤的一响,匕首刺下,毫无阻碍的刺中。

酣声顿停,屋内恢复寂静。

他转身即走,身形轻捷,宛如狸猫,拉门,闪身,关门,无声无息,似乎无声电影一般寂静。

来到院中时,忽觉有异,转身一瞧,萧月生屋中灯光缓缓亮起,一个人影投在窗户上。

窗户上的人影伸一个懒腰,打着呵欠,好梦刚醒。

黑影呆住,一动不动,呼吸停顿,毛骨悚然。

明明刚才自己刺中了,为何又醒了过来,难不成,这是他的鬼魂?!

不是,鬼魂是没有影子的!

恼怒自胸口涌出,竟然没有杀死他!

他身子一晃,脚下如踏着软垫,无声地跃了两下,来到他窗口前,手指探到嘴里一舔,慢慢按上窗纸。

窗纸被唾沫浸开,轻轻一按,露出一个小洞,灯光流泄出来,他做得极是熟练,没有发出声响。

探头上去,眼睛凑到小洞上,朝里一看,身子一颤,小洞中泄出的灯光照出他半张脸。

他眉头短粗,眉毛陡峭,双眼狭长过人,眼中满是惊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不信邪的再凑到小洞前,朝里探望。

灯光之下,萧月生盘膝坐在榻上,拿着一个枕头打量,没有睡醒似的,神情惺松,神情满是疑惑,因为枕头上露出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麸皮。

摇摇头,虽是不解,眼睛却睁不开,他懒洋洋地躺了下去,灯光仍旧明亮,酣声已起。

眼睛离开窗户上的小洞,泄出的灯光照亮下,呈现出他的脸,却是一个颧骨颇高,容貌刻薄之人。

若是萧月生在此,当能认得出,他乃丁善渊的仆人,曾跟萧月生递过话。

他站在院中,呆立不动,脑袋微垂,黯淡的月光下,双眼精芒闪动,若隐若现,忽明忽暗。

他心中有股不祥之感,似乎这个萧观澜身上蒙着一层迷雾,若隐若现,隐隐透出神秘。

这种直觉曾数次救了他性命。屡试不爽。

但公子交待下来的事情,又不容有失,他站在院中,心中挣扎,难以决择。

半晌过后,他一咬牙,双眼精芒四射。神色坚定,转身朝萧月生的门口走去。

即将伸手推门,双手在距离门半尺处停下,凝在空中,双眼精芒忽明忽暗。

浓烈的危机感在心头涌动,他再不犹豫,转身即走,如一溜烟儿跃上墙头,翻身过去,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吱的一响,正屋房门被拉开,何雪晴盈盈出来。

月光朦胧,照在她身上,雪白的绸缎,轻柔地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她秀发披肩,宛如黑色绸缎,光泽隐隐。

月光之下,她五官轮廓朦胧,似乎笼罩在一层柔光中,宛如月下之精灵,坠于凡尘。

她明眸转动,眼波流转,瞥一眼刚才人影消失之处,转头望向萧月生灯光明亮的屋子。

轻飘飘来至至他窗前,黯淡的光线下,窗户上的小孔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似乎一道细细光柱,极是显眼。

她凑近一看,萧月生正坐在榻上,双腿盘膝,似笑非笑地望着这边,她吓了一跳,急忙一退,感觉双脸烫人,想必已经红得如醉酒。

黑灯瞎火中,她孤身一人探望男人的睡房,想来便觉让人脸红心跳,忙不迭地逃开,“砰”的一下,房门关上。

趴在榻上,在厚软的褥子翻滚,她辗转难眠,黑暗之中,脸如桃花,娇媚动人。

……

第二日,在大厅中进早膳。

萧月生与何雪晴一齐进了大厅,厅中人少,大多早已吃过饭,趁早上路,免得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镇子,只能露宿野外。

这般天气,若是在野外,会冻个半死。

丁善渊已经坐在厅东一张桌子前,见两人进来,伸手招呼,俊脸满是迷人的笑意。

“萧先生,昨晚来行刺你的,是什么人?”两人出了小院时,何雪晴便忍不住问。

她一袭白衣,雪白无瑕,一尘不染。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我也莫名其妙,并没得罪什么人罢?”

何雪晴轻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二人进来,见丁善渊打招呼,萧月生点头微笑,何雪晴冷哼,黛眉间露出一丝不耐烦。

“丁少侠早来啦?”何雪晴淡淡问道,看了萧月生一眼,道:“咱们在这里吃么?”

萧月生点头,坐到丁善渊的左侧,何雪晴到他对面坐下。

见何雪晴如此,丁善渊脸色如常,笑容满面,呵呵笑道:“吃些什么,我做东!”

“丁少侠昨晚睡得可好?!”萧月生似笑非笑。

“嗯,挺好的,怎么了?”丁善渊一愕,俊脸露出疑惑。

“我屋中昨晚竟然招了贼。”萧月生摇头一叹,微微一笑:“这个贼眼光实在不够高明,空走一遭,可惜可惜。”

“还有这等事?”丁善渊露出兴致勃勃的神情,凑过来,笑道:“那萧兄弟你没受伤罢?”

他一幅戏谑的神情,幸灾乐祸,令何雪晴黛眉蹙起,不悦地瞪着他。

“我好梦正酣,懒得理会,任他走了。”萧月生摆手,语气漫不经心。

“那个人倒得感激你的宽宏大量!”丁善渊呵呵笑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接过何雪晴递上的茶盏,轻呷一口,放下来,左右顾盼:“丁少侠,怎么不见你的那些家仆?”

“我没让他们跟着!”丁善渊淡淡说道,一幅轻描淡写的神情:“有人在后面跟着,实在心烦!”

“难不成,我看错了?”萧月生露出疑惑神色,笑吟吟道:“昨晚那人与你那个家仆很像,可得小心才是。莫要引狼入室!”

“呵呵,定是萧兄弟你看错了。”丁善渊仰天打了个哈哈,眼中精芒隐隐。

他们的唇枪舌箭,何雪晴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却听而不闻,似是不解。她冰雪聪明,更明白一句话,男人都不喜欢女人太聪明。

这个道理,乃是其母所授,时常念叨,不知不觉间印在她心底,不知不觉中奉行。

“萧先生,咱们吃过饭,早早赶路罢。”她抬头道,纤纤葱指递上银箸。

萧月生点头一笑,伸手接过,不再理会丁善渊。

……

吃过饭后,他们很快上路。太阳已然悬在半空,散发出明媚的阳光,驱除着寒意。

丁善渊宛如一帖膏药,紧紧贴着何雪晴,俊脸带着迷人的笑,要跟在她身后,说是要保护她。

萧月生的马已经翻蹄小跑,走在前头,神态悠闲,似是郊游踏春一般。

何雪晴平空一跃,纵身上马,一拉缰绳,身子后挺,腰肢挺直,风姿优雅。

她双手紧拉缰绳,坐下青儿不停地轻刨前蹄,嘶声隐隐,蠢蠢欲动,焦急地看着萧月生的身影。

何雪晴转头,黛眉紧蹙,对正要上马的丁善渊道:“我说,丁少侠,我能自保,不敢劳您大驾!……咱们各走各的罢!”

丁善渊俊脸带笑,晴朗而迷人,摇头道:“不然,不然,何姑娘,路上不太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可不放心!”

何雪晴气极而笑,还没见过这般厚脸皮的!

她一向温柔如水的秀脸沉了下来,哼道:“丁少侠,你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小女子也不差,多你一个不多,不必劳神!”

她实在气极,再不客气,说出了自己认为最难听的话。

说罢,她一松缰绳,青儿顿时一声长嘶,声音高亢,直冲云霄,裂石遏云,宛如潜龙出渊,声震长空。

丁善渊俊脸沉了下来,阴沉不定,随即,又恢复如常,身子一飘,踏步上马,一抖缰绳,纵马驰骋,紧追于后。

但他的马远非青儿与萧月生的马相比,即使拼命跑,距离萧月生他们仍越来越远,终于不见了影子。

他愤愤一哼,瞪了一眼坐下的骏马,无奈叹息。

他也是爱马之人,不忍见它太过辛苦,便飘身下马,宛如一股轻烟疾行,与马儿并肩驰骋。

背上无人,骏马速度加快,堪堪追在何雪晴他们身后,虽无法拉近,却也没被落远。

到了中午时间,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城中。

这座小城位于交通要道,来来往往的旅客将这里带动得繁华无比,即使是大城,也不过如此。

三人进了城中。

何雪晴理也不理丁善渊,只是紧跟在萧月生身后,不停的与他说话,温柔如水,体贴如待夫君。

萧月生被人侍候惯了的,何雪晴殷勤如此,仅是开始有些警惕,随后,便慢慢习惯。

来到城中最大的酒楼上,天色尚早,他们在二楼得了一个好位子,恰临窗而坐,可观赏窗外大街上的风景,亦可远观。

他们坐下不久,人慢慢多起来,整个酒楼很快便坐满了人,生意兴旺昌隆。

人一多,周围便喧闹起来,即使每人都小声说话,整个酒楼也会嗡嗡作响。况且不时有武林豪客,纵声谈笑,毫无顾忌。

虽然在二楼,下面的声音却嗡嗡地传了过来,萧月生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何雪晴见他如此,抿嘴一笑,起身一扭腰肢,走了下去。

丁善渊知道。她定是又下去帮萧月生做菜去了,心中嫉妒得快要发狂,脸色僵硬,双眼寒光闪烁。

“萧兄弟,最难消受美人恩呐!”他冷笑一声,双眼如刃,紧盯萧月生的脸。

萧月生淡然笑了笑,没有接碴,转头四顾,打量周围的人们。

“但有的人服薄,却是没有福分享受!”丁善渊冷笑着道,紧盯萧月生。声音低沉,缓慢道:“若是强自享受,反而自求速死!”

萧月生脸色一沉,眼中紫芒一闪而过,宛如两道紫色闪电,一股威严气息弥漫而出,旋即敛去,似乎幻觉。

丁善渊气息一滞,讶然地望着萧月生,怔怔不语。

萧月生懒得多说,只是瞥一眼他,拿着大碗,不时抿一口,气度豪迈慷慨,似有燕赵之风。

何雪晴很快回来,端了两盘菜肴,仅是放到萧月生跟前,丝毫没有给丁善渊之意。

丁善渊心中妒嫉如熊熊之火,却不能爆发,反而脸上带笑,露出羡慕之色。

忽然,何雪晴神色一怔,目光凝定。

萧月生没有回头,便已知道,楼梯上正走上三个人,当先一人,却是他的老相识。

丁善渊发觉何雪晴异样,转头一望,剑眉轩了轩:“青城派余观主,他们怎么来了?!”

“丁少侠识得余沧海?!”何雪晴转头,低声问道。

丁善渊点头,神色傲然,点头道:“家师与余观主有几分交情,见过几次。”

青城派位列名门大派,比五岳剑派仅是逊了一筹而已,但在一般武林人物眼中,已经是了不得的人物。

近些年来,青城派越发得威名远扬,掌门余沧海武功高强,颇有中兴青城之象。

对于一个武林中的后起之秀,能够与余沧海攀上关系,算是了不得的大事。

“原来如此,……你与余沧海是朋友?!”何雪晴了然地点头,神色怪异地望着他。

丁善渊摇头,笑道:“家师仅是识得他师父而已,仅是有几分渊源,算不上交情。”

他也并非傻子,见到何雪晴的神色,再听她说话的语气,显然对余沧海怀有敌意。

“余沧海得罪你了?”萧月生银箸一停,温润的目光落在何雪晴绝美的秀脸上。

何雪晴扫了一眼,余沧海一身青衣,稳当当坐到一张桌旁,气度沉雄,两个年轻弟子坐在他两旁。

他虽然个子矮小,但端坐在桌旁,却是气质雄浑,精气神溢于言表,宛如山岳停峙,令人丝毫生不出轻视之念。

“青城派没一个好东西!”何雪晴秀脸低沉,投去一瞥,露出嫌恶之色。

她一向温柔如水,对待旁人,即使如丁善渊这般讨厌之人,脸色也仍温柔,并无这般嫌恶。

“他们怎么得罪姑娘了?”丁善渊露出好奇。

“那个青城四秀中的罗人杰,是个色胚!”何雪晴嫌恶之色极浓,瞥过一眼,不再望去,似乎再望一眼,都觉难受。

丁善渊脸色倏地一变,双眼精芒四射,寒气凛然,转向罗人杰,隐隐透出杀意。

他容不得别人亵渎自己心中的女神,绝不轻饶,即使他是青城派的四秀之一。

余沧海对杀意极为敏感,朝这边望来,迎上丁善渊的眼神。

他一怔,皱眉想了想,忽然恍然,微微颌首,想是认出了丁善渊。

丁善渊面对余沧海这位武林宗师,傲然不起来,抱拳行礼,俊脸上神色僵硬。

“丁少侠,令师可好?”余沧海淡淡说道,声音穿过众人的喧闹,悠悠传来。

众人只觉声音在耳边响起,倏地一静,转头望向余沧海。

余沧海相貌奇特,身材矮短,极是好认,在座之中许多人认出了他,慌忙噤声。

余沧海的狠辣,在武林中亦是大名鼎鼎,因为辟邪剑谱,便要灭了福威镖局,若非萧月生插手,定然将福威镖局荡尽。

“托余观主的福,家师一切安好。”丁善渊站起身,抱拳恭敬地答道,神色肃然。

显然,他对于自己的师父,极为尊敬。

余沧海点点头,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毕竟仅是一个小辈,若是太过热切,反而失了自己的威风。

丁善渊坐下,脸色如常,眉宇间却傲然不群,目光一扫众人,望向何雪晴,隐透得意。

能与余沧海这般搭上话,看旁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便知不凡,并非是一件寻常之事。

人们知道,眼前年轻人的师父定然不凡,否则,自视极高的余沧海岂能折节下问?!

何雪晴惊异地望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丁善渊竟然来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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