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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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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也知道,若是说出萧月生的名号,定会惹来人们的注目,便摇头一笑,道:“徐兄,这是萧先生,这是江姑娘。”

又对萧月生恭声道:“这位徐兄,乃武当派的高足,已得传太极剑法!”

“哦——?”萧月生一挑眉,来了兴趣,打量了徐之恺几眼,太极剑法是武当派的镇派之绝学,轻易不会传于弟子。

“徐少侠,失敬失敬。”江南云抿嘴一笑,抱了抱拳,笑意盈盈。

徐之恺看她一眼,忙转开目光,脸庞腾的涨红,忙摇头。

若是没见到林平之,他或许会有几分自傲,但刚才见过林平之的两剑,傲气消散无遗。

他心下奇怪,这位江姑娘到底何人,如此美貌,却又让林平之如此恭敬,定不是寻常之人。

想来想去,他忽然心头一动,想到一人,越想越觉可能。

“少镖头,那两人怎么回事?”江南云纤纤玉指朝范文斌他们那里一指,嫣然笑问。

林平之略有几分不好意思,挠挠头,苦笑道:“这二人乃凶名赫赫的铁腿铁拳,今日见了,便取了他们性命。”

萧月生打量他一眼,呵呵笑道:“唔,少镖头如今也颇有几分气势了,好,甚好!”

林平之更显不好意思,让一旁的徐之恺暗自惊讶,看这个萧先生年纪与自己相仿,却老气横秋,林平之却毫不见怪,反而甘之如饴的模样,看来,他果真是萧一寒!

既然猜得了萧江二人的身份,徐之恺一颗心安了下来。

这两个人的可怕,自己在山上时,曾得师父叮嘱,万万不可招惹,二人武功绝顶,更兼心狠手辣,即使是武当派,也不会有何顾忌。

那被打的小二走过来,向林平之与徐之恺道谢,若不是二人,自己小命不保,人活在世,尤其身为底层,人命卑微,脆弱可怜。

林平之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便顺嘴点了几道菜,看上去气质沉静,从容不迫。萧月生看得暗自点头。

江南云素手执坛,帮萧月生斟了一大碗酒,嫣然笑道:“咱们过来,也没什么事,是师父想散散心,顺路过来看一眼。”

“大师兄这阵子一直念叨着,说镖头的法子妙得很。”林平之自己接过酒坛,替自己及徐之恺斟上,笑道。

“哦——?”萧月生端起碗,顿了一下,笑道:“他果真按这些法子去练了?!”

“大师兄练得很刻苦,前所未有。”林平之笑着点头。

令狐冲虽然剑法极高,却并非是苦练得来,而是因为过人的悟性,勤奋二字,委实搭不上边。

“这番一刺激,说不定因祸得福了呢。”萧月生喝了一大口酒,点头温和笑道。

林平之呵呵一笑,点头同意。

徐之恺在一旁默默坐着,静心倾听,也不插话,对于萧月生与江南云,心下有几分忌惮,不敢轻易接话。

听到此处,忍不住好奇:“令狐少侠怎么了?”

“前一阵子,大师兄受了伤。”林平之也不隐瞒,转身对徐之恺耐心解释道。

徐之恺点头,能感受到江南云盈盈的目光,不由脸上涨红,难以控制,心中委实气恼自己的不堪。

四人坐在一起,气氛融洽,看上去其乐融融。徐之恺开始时偶尔插一句嘴,到了后来,见到萧一寒与江南云随和得很,丝毫不像自己所想的一般高高在上,便不由自主的话多了起来,心中畅美难言。

酒楼上已经被清理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这般情形。

正当四人酒足饭饱,便要离开之际,脚步声响起,自楼梯上走上来三个人。

前头一人,身形矮瘦,仿佛干枯的老树,脸上皱纹极深,三角脸,颌下稀疏的山羊胡子花白,脸颊发红,似是常年受太阳暴晒所致。

他腰间挂着一柄弯刀,与中原的武器迥然有异,再看他的容貌,眼深鼻隆,隐隐有异域之气。

身后两人,一个魁梧壮实,面容狠厉,一个身形瘦削,手足俱长,长剑挂在腰间,虽然相貌平常,却有几分飘逸之气。

三个气质迥异,却各自散发着不凡之气,站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他们目光一扫楼上众人,轻描淡写,然后落在了林平之身上,随即,望向江南云。

那前头的老者双眼一亮,紧盯在江南云身上,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令林平之与徐之恺顿时怒气横生。

“这个小姑娘,倒是美得很!”老者上前两步,肆无忌惮盯着江南云,似乎在打量一件物品一般。

江南云黛眉微蹙,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去理会,这般人物,这样的目光,她见得多了,若是每一次都生气,早就将自己气死了。

萧月生眉头微皱,淡淡望着他。

“阁下请自重!”徐之恺哼道,他性子正直,最见不得不平之事,率先出口。

“哟,我若不自重呢?!”那老者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黄牙来,双目如火,炯炯地盯着江南“为老不尊!”徐之恺怒哼,手按上剑柄,便要拔剑相向,他看得出来,这个老头不是个好东西,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做,不知坏了多少个女人的清白。

武林之中,最恨的便是淫邪之人,人人见而诛之。

“你这小子,想做护花使者,也要掂量一下自个儿的份量!”老者嘿然冷笑,目光冷冽,宛如寒剑迸射,狠狠一瞪徐之恺。

“阁下无礼,难不成,还要杀人?!”林平之淡淡道,神色沉静,似乎并没有动怒。

“你这兔儿爷,报上名来!”老者大咧咧地一伸手,嘿嘿笑道,抚着颌下一缕山羊胡子。

“你先报上名来!”林平之淡淡道,坐在那里,气度沉静,丝毫不为他的无礼所动。

“哟嗬,小子倒是架子不小!”老头一瞪眼,诧异地道,摸了摸胡子,嘿道:“老子偏偏不说!”

说罢,不再理会他,而是接着望向江南云,双目炯炯,慢慢往前凑,恬着脸笑道:“小美人儿,跟我回去,如何?”

江南云黛眉微蹙,玉手轻轻一甩,“啪”的一声,耳光响亮。

那老者捂着左边脸,小眼睛睁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愕,难以置信地望着江南云。

“若再出言不逊,取尔狗命!”江南云淡淡说道,瞥他一眼,眼中仅是不屑与鄙夷。

徐之恺愕然,刚才竟没见到江南云出掌,却已闻巴掌之声,委实怪异,莫不是她使的是劈空掌之类的神功?!

他却猜个正着,林平之已然知晓,江南云的手掌根本没有碰到那老者的脸,仅是虚空一击,却有一只无形之掌击中。

江南云如此,却是嫌这个老者脏,嫌恶之至,碰也不想碰一下,便使出了劈空掌。

“老夫却是走眼了!”老头放下手,左脸已浮现出五道指印,殷红显眼,一看即知被人打了一巴掌。

他眼中冷芒闪烁,受此大辱,唯有动手。否则,颜面何存,也不必在武林中闯荡了。

他缓缓拔出弯刀,弯刀泛着寒光,寒气森森。

江南云伸了个懒腰,曲线夸张,曼妙诱人,不正眼看他一眼,似乎他不存在一般。

老者怒火填膺,更加愤怒,冷冷望着她,眼中再也没有了贪婪之色,如今,他已知道,今日碰到了硬茬子。

林平之一按徐之恺,道:“你受了伤,让我来罢!”

说罢,缓缓站起,抓起桌上的长剑,站到了江南云之前,目光温和,不冷不热地望着老者。

“你也要做护花使者?!”老者嘿嘿冷笑,扫了江南云一眼。

林平之神情平静,温和说道:“收拾你这等下流之人,我怕污了江姑娘的玉手!”

他声音温和,似是拉家常闲聊,所说内容却是损人之极。

“小辈大胆!”老者怒气如狂,本就红通通的脸更加涨红,成名以来,何曾受过如此的气?!

一道寒光闪过,他弯刀挥出,划出一道弧线,正面劈过来,似欲将林平之一劈两半。

林平之不闪不动,待弯刀几乎到了身前,他肩头一动,寒电乍现,如岩下之闪电,亮得眩目。

老者一声怪叫,身形疾退,挥舞着弯刀,舞成一团,形成一道光幕,泼水不进。

林平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剑在鞘中,似乎从未出过鞘。

“嗤——”宛如皮球漏气的声音,老者的喉咙往外喷血,他急忙扔下刀,捂住自己的喉咙,想要阻止鲜血的喷出。

但这一仅是徒劳而已,鲜血宛如被压着喷了出来,溅出很远,他的手根本不管用。

另两人大惊,早已知晓这个姓林的剑快,可怕,却没曾想到,竟是如此的可怕。

他们抢上前去,忙去伸手替老者点穴,想要止血,但喉咙被刺破,即使点穴,亦是徒劳。

几下的功夫,老者猛烈地抽搐,随即瘫软下去,再没有了声息,他睁大着眼睛,似是难以置信。

“你们想替他报仇?!”林平之淡淡问道,神情温和,不瘟不火,说话不缓不慢。

这样的神情,却是令两人心中泛起寒意。

“还未请教阁下大名?”其中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冷冷问道。

“华山林平之!”林平之抱拳,神色严肃,语气郑重。

“怪不得!”大汉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冷笑一声:“怪不得拔剑杀人,毫无顾忌,原来是华山派的人!”

林平之神情不动,懒得理他,只是问道:“阁下若欲报仇,便请动手,若是不然,就请回罢!”

他声音温和,语气平平,但话中之意却毫不客气。

大汉皱着眉头,左右为难,有心拔剑,却又顾忌林平之那奇快无伦的剑法,莫是这般灰溜溜的离开,却又不甘。

“算了,咱们走罢!”旁边的削瘦中年男子缓缓说道,他又看了一眼林平之。

魁梧大汉趁机下台,没再多说,只是狠狠瞪了林平之一眼,场面话也懒得多说,带着老者离开。

见到二人如此灰溜溜的离开,林平之神情平静,没有露出耻笑之意,重新坐回了桌边。

“两位少侠,可认得刚才这三人?”江南云忽然嫣然一笑,檀口微张,柔声问道。

林平之与徐之恺皆摇头,露出好奇之色,望向江南云。

“这三人,怕是冲着少镖头来的呢!”江南云抿嘴一笑,露出雪白无瑕的贝齿。

“冲着我来的?”林平之疑惑地问。

江南云抿嘴,微点臻首,笑道:“招惹我,只是想激你出手罢了,只是他们却算计错了你的武功,弄了个损兵折将!”

林平之似是犹不相信,他们并不认得自己,为何冲着自己而来?!

江南云拿起茶盏,轻呷一口,慢慢说道:“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想除去你呢!”

此时,她凤眸闪动,黛眉间透出思索,隐隐带着莫名的威严,令人不由地坐正身形。

徐之恺看到她如此威严,方才想起,眼前之人,却是洛阳城第一大帮清平帮的帮主呢!

“想除去我的,可是不少!”林平之眼睛一眯,缓缓说道。

这一阵子,大师兄有伤,内力全失。这个消息绝不对被人知道,否则,定会有趁火打劫之辈。

于是,林平之便经常下山,尽情在华山境内行侠仗义,以扬华山派的威风,却是虚则实之。

“令狐少侠受伤的消息,怕是被人泄露出去了。”江南云轻品着茶茗,语气淡漠。

此时的她,脸庞如玉,却冷若冰霜,与刚才宛如换了一个人,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不会呀,华山派中,仅有几个师兄知道,再无他人知晓。”林平之喃喃自语。

江南云瞥他一眼,放下茶盏,缓缓说道:“令狐少侠受了伤,你若再被除去,最不济,要也废了你的武功,那华山派的未来,岂有光明可言?!岳掌门心灰意冷之下,说不定,便不会坚持己见了呢!”

“是嵩山派?!”林平之也非笨人,被这般一点,顿时通透,皱起了眉头,一脸忧色。

如今的情形,若是真的有嵩山派的人打主意,确实棘手,现在,实力最是薄弱之时。

忽然,他眼睛一亮,萧月生与江南云二人在此,那华山派还会怕什么人?!

……

徐之恺随众人来到了华山派。

他们还未到山上,正在山腰,隔着老远,便见半山腰处已经出现了一群人影。

还未看清人影,远远地传来了声音:“可是萧先生大驾光临?!”

声音清朗,悠悠缓缓,随着山风下来,却凝而不散,传入了自己的耳中。

徐之恺心中凛然,暗自猜想,这一定便是华山派的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了,听闻他的内力登峰造极,如今看来,果然不虚。

“岳掌门,好久不见。”萧月生抱拳朗声一笑,隔着很远,缓缓传了出去。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下走,过了半晌,方才碰到一起,岳不群身后,华山派倾派而至。

两帮人见面,岳不群与萧月生寒暄了两句,满脸笑容,一起回到了派中。

听到林平之的介绍,徐之恺乃武当派的杰出弟子,岳不群点点头,甚是热情,只是与见到萧月生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徐之恺也不见怪,惊鸿一剑的名气忒大,也难怪如此,只要自己练好了武,也会有这般地位与声望!

他既已落定了萧月生的身份,但赖在这里,非要住上一段日子。

岳不群也是无法,自不能赶他走,便点头答应。

这一日正午时分,令狐冲正在瀑布之下练功,萧月生在一旁观看。

萧月生事先渡了一口气给他,故站在瀑布之下,虽然压力沉重,却并不觉寒冷,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循环,在抗御着这巨大的冲击,双腿紧绷,脚下如生了根一样定在光滑的石头上。

若是他体力告罄,或是脚下步法不够坚实,便会被瀑布冲下石头,落入下面的水潭中。

近有半个时辰,令狐冲终于不支,被瀑布冲入水潭中,游回岸边,气喘吁吁,脸庞涨红,仿佛憋气一般。

“萧……萧先生,如何?”他自水潭中爬出,翻身躺在旁边的茂密草地上,精疲力竭,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嗯,甚好!”萧月生坐在他旁边,点点头,露出嘉许之色:“我没想到,令狐兄弟竟也这般刻苦的练功!”

令狐冲顿时露出苦笑,他的不用功,乃是习惯,已经自小养成,即使有师父的督促,也不见效,他心中实在没有什么大志,所以与世无争,自由自在。

“若是依此进展,半年之后,便可恢复功力。”萧月生笑道,躺了下来,仰头看着蓝天。

天上白云朵朵,似乎一团一团的棉絮,在他的目光之下,显得格外得近,仿佛便在眼前。

“徐少侠这次来送信,乃是冲虚道长的亲笔信,说是左冷禅很可能正在修炼辟邪剑谱。”令狐冲双手作枕,仰头看天,缓缓说道。

萧月生微眯眼睛,缓缓点头:“当今天下,能自少林派偷走东西的,寥寥无几,左冷禅最令人怀疑。”

“若是让左冷禅练成了辟邪剑谱,却是糟糕之极!”令狐冲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苦笑。

萧月生摇了摇头,笑道:“不必想得太多,当务之急,恢复内力,磨砺剑法,待用到之时,莫要后悔学艺不精,最是重要。”

令狐冲重重点头,露出坚毅之色。

萧月生自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到令狐冲身前,笑道:“这是我炼的一些丹药,虽然不能增加内力,却可迅速恢复,也算是不无助益罢。”

“……多谢先生。”令狐冲仅是稍一犹豫,便接了过来,如今情势不妙,若是再推辞,便有些矫情了。

……

另一边,江南云、林平之,还有徐之恺三人走在一起,来到一座小树林旁。

小树林皆是松树,其余树种虽也有些,却没有了绿意,林平之平常便在这里练功。

这里背靠着山,前是树林,东面则是悬崖,能够看到莽莽青山,可涤荡心绪,净化心灵。

江南云正跟着林平之他们在华山上游览,华山的风光委实令人惊异不已,江南云看得兴高采烈。

林平之看天色不早,便带着两人自山顶下来,到了他练功之处,停下来,转头望向江南云,缓缓说道:“江姑娘,我想与徐兄切磋一二,只是我的剑易发难收,请你在旁照拂一二。”

林平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在山风中猎猎而响。

“好啊。”江南云微微颌首,笑盈盈地望着他们。

徐之恺呵呵笑道:“我自知不是林兄的对手,但这般精绝的剑法,若是不能亲身领教,实在遗憾!”

“徐兄忒谦,咱们还是比过再说罢。”林平之笑了笑,两人来到了场中,调息凝气,准备动手。

江南云向前一步,隔着他们不远,以便插手。

“林兄,我武当派也有快剑,咱们以快对快罢!”徐之恺笑道,缓缓抽出长剑,轻轻一抖,“嗡”的一声,剑尖颤动,幻出一朵剑花来。

“正要领教!”林平之微笑,也慢慢抽出了长剑。

两人各自长剑横于胸前,一动不动,目光渐厉,望向彼此,似乎想在气势上压住对手。

他们的耐性极佳,并没有草率出手,只是紧盯着对方。

第280章 灭门

“叮”一声清鸣,两剑相交。

徐之恺攻,林平之守,林平之退后一步,神情凝重。

徐之恺亦退一步,目光一凝,心中惊异,没想到他的内力竟比自己还要深厚。

他自小便被带上武当山,在武当长老的指点下,刻苦修行,武当心法之精妙,远超武林同侪,他一直想来,即使剑法不成,内力应该远超林平之一筹的。

但此时交手,剑上传来的内力,醇厚绵绵,难以化开,不停在手臂内窜动,如附骨之蛆,无法甩去,无法降伏。

林平之不仅内力深厚,更是精纯无比,令他费解之极。

林平之的心法,乃这套剑法本身的御剑心法,被萧月生随口传给人,随着他长剑的挥动,心法自然的催动流转,不仅增强剑法威力,也会增加内力,故在练剑之时,便如练内功无异。

萧月生的心法,与如今现下的武林心法不同,寄静于动,在动功之中修练内力,殊胜异常。

两人各退开一步,打量彼此,林平之神情凝重,武当高弟,果然名不虚传,剑法奇快,虽比自己的剑差一筹,但攻来之方位刁钻,格挡时异常别扭,果然不愧是武当剑法。

江南云在一旁嫣然微笑,这两个青年,剑法俱已初窥门径,将来前途无量。她明眸一转,心思活动。

“再接我一剑!”徐之恺低喝,剑光一闪,幻为一点寒星,直刺而出,毫无花巧。

林平之身子一侧,剑尖贴着脸庞而过,差之毫厘,脸上肌肤泛一层小疙瘩,被寒气所激。

他侧身之际,长剑顺着扭腰之力,顺势刺出,无声无息,却奇快无伦,后发先至。

徐之恺大惊,想要止住去势,已是不及,脚下猛地一跺,周身内力集于此处,地下泥土飞溅,他前进的身形一顿,蓦然后退。

但即使反应如此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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