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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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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步到了柳堤下,来到一只小船处。这是萧月生平常喜欢乘的小船,泛舟湖上,自由飘荡。

萧月生解缆踏上船,任盈盈也跟了上去,小船轻轻飘出去,离开苏堤,驶向湖心的方向。

迎面而来的清风吹动着任盈盈的面纱,不停击打她的玉脸,她索性将面纱摘下,露出宜喜家嗔的玉脸。

小船行驶一会儿,停了下来,周围空荡荡的,五六十丈处有数艘画舫,听不到这边说话。

萧月生转过身,屈指轻轻一弹,弹向船头的红泥小炉,炉子下面木炭开始燃烧。

任盈盈一直低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默然不语,垂首之际,别有一股风情。

他坐下来,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一口,望向任盈盈:“你来,是因为我废了你父亲武功吧?”

任盈盈也坐下来,两人各据小方桌一面,面对着面。

萧月生说话,她抬头,清亮的眸子望向他,定定地望他,似要看穿他的心。

沉默片刻,她叹息一声,黛眉轻蹙,眸子如钻石,黑白分明,里面闪着失望:“为什么?!”

“吸星大法,损人利己,本不应存于当世。”萧月生仰头喝了一口酒,慢慢说道。

“莫要虚言搪塞!”任盈盈冷笑,嘴角微翘。

虽然相处不久,但对于萧月生,她自问知之甚深,绝不是什么正义的卫道士,行事随心所欲,亦正亦邪,颇有几分神教弟子之风。

萧月生看着她绝美的玉脸,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知道她对自己了解几分,随即,摇头叹息一声。

“你父亲杀了我长沙帮的人。”他又喝了一口酒,声音低沉。

“……”任盈盈默然,父亲杀人,她也不以为然,曾苦口婆心的劝阻,却毫无作用,任我行说,杀伐果断,纵横无忌,方是男儿行径,若是不杀人,称何男人?!

他是父亲,纵然不喜,却也无力阻挡。

“你也知晓,长沙帮的帮主乃我结义大哥,他杀长沙帮的人,岂不是挑衅于我?!”萧月生淡淡说道,眼中紫电一闪。

红泥小炉汩汩作响,白气蒸腾,一阵清风吹来,白气飞散,溢出茶香,清气透体。

任盈盈默默摇头,这些男人啊,个个都争强好胜,即使武功强横如萧一寒,也难以免俗。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一丝失望。

萧月生瞥她一眼,任盈盈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自一笑,却并不解释。

吸星大法,损人利己,本就不该存于人世,早晚会惹来血雨腥风,任我行身怀此法,若是只吸人内力,便也罢了,萧月生也懒得理会。

但任我行吸过对方内力之后,竟将不会武功之人杀死,如此残忍行径,萧月生大感愤怒。

若非他是任盈盈的父亲,萧月生早就出手取其性命。

这般想法,他却不想对任盈盈多说,两人之间,自任我行出现之后,便已经不可能,与其如此,不如让她失望,对自己的感情慢慢消散,免得伤心痛苦。

这一番苦心,他自不会与旁人说,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想看看任盈盈的反应。

自修炼之后,他的心态无形之中转变,渐渐脱离了常人的心境,超然脱俗,俯视众生,对于人世间的情感,越发觉得奥妙无穷,想要仔细探究一番。

他转身一伸手,红泥小炉浮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着,来到了他身前。

伸手接住立在虚空的红泥小炉,斟了一盏,轻轻推到任盈盈跟前,淡淡道:“你父如此欺人,我若不动,他会越发肆无忌惮,会杀更多的人,我实无从选择!”

任盈盈玉手揭盏盖,轻啜一口,轻轻放下,动作优雅,自有一股雍容华贵气度。

她叹息一声,点点头:“我知爹爹他行事霸道,不留余地,只是……,唉——!”

她没有出下面的话,只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难不成,就不能看在自己的颜面上,饶爹爹一次?!

“他若不是你父亲,我早取其性命!”萧月生面色冷然,仰头举杯,一饮而尽。

任盈盈默然不语,拿起茶盏,时而啜一口清茶。

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喝茶,两人皆默然不语,空气中仿佛躁动不安,令人感觉压抑。

一盏茶不知不觉喝完,任盈盈放下茶盏:“你虽废了爹爹的武功,但我爹爹性情坚毅,断不会如此罢休!”

萧月生点点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拿起红泥小炉,为她继了一盏茶。

看上去,两人坐于轻舟之上,喝茶饮酒,悠然闲聊,实是一幅清闲的风景。

“我要走了。”任盈盈接过茶盏,直接放下,没有再喝,明眸直接凝视萧月生的双眼。

“走?”萧月生一皱眉,虽然心中已有准备,听她亲口道出,心口仍不由一疼。

“我本不是这里的人,总要离开的。”任盈盈淡淡说道,明眸仍紧盯着萧月生,似乎想看透他内心念头。

萧月生仅是皱了一下眉,脸上却淡然,平静无波,仿佛没有听到,忽然笑了一下,点点头:“总呆在一处,会觉气闷,换个地方,甚好,甚好!”

任盈盈如水的明眸闪过失望,转过头去,一颗心直觉谷底,空荡荡的,想要呕吐,却呕不出来,胸口烦闷。

她忽然觉得,萧一寒说不出的讨厌,不想再见到他的脸,转过身去,语气淡漠:“上岸吧!”

小船无风自动,一会儿的功夫,靠上了堤,任盈盈直接下了船,转身而去,没有再说一句话。

萧月生身形一飘,下了小船,慢慢上了苏堤,遥望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时间的流逝,良久之后,他回过神来,长长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苦笑。

“师父,任妹妹说了些什么?”糯软如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南云袅袅而来,宛如风荷摆柳。

她站在远处,看到师父的背影,透出一股难言的萧瑟与寂寥,心头不由一酸,忙赶了过来。

萧月生瞥她一眼,双眼一瞪:“管那么多闲事做甚?!”

江南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却仍忍不住担心,道:“任妹妹是不是嫌你废了任我行?”

萧月生转身,迈步往下走,朝小船走去,并不答话。

江南云紧跟在他身后,也不再多说,看出师父的心绪不佳,若是再说,说不定,会被他迁怒于身上。

纵舟而行,在湖面上疾驶,仿佛一只离弦之箭,劲风迎面而来,似是无数柄小刀。

江南云站在船头,寒风凛冽,吹得淡粉罗衫飘舞,仿佛画上的盛世飞天,飘然欲飞。

半晌之后,小船停下来,又自行飘荡在湖上,萧月生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转眼之间,船上的一小坛青玉酿已然告罄。

江南云一直不说话,默默陪着师父,心中明白,师父与任盈盈二人怕是已经断绝,师父武功如神,但面对情关,却也难以超脱,太上忘情,谈何容易?!

……

第二日,吃早膳时,萧月生忽然说道,想出去散散心。

众人愕然,江南云想要反对,却忽然住嘴,知道师父为何如此,晚上时曾跟师娘说过。

“放心罢。我只是出去走一走,总不能一直蜗居于此处。”萧月生笑着说道,脸上神情平和,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江南云看着,暗自担忧,师父越是如此平静,他心中越是没有放下,必然是仍在伤怀。

“嗯,大哥去吧。”刘菁轻轻点头。玉脸带着淡淡笑意。

“菁儿,你与我一起出去吧。”萧月生温声道。

“我——?!”刘菁讶然,明眸望向他。

萧月生点点头:“自咱们成亲后,你甚少外出,总窝在家里,莫要闷坏了!”

刘菁笑道:“这样宁静的日子,我才喜欢。”

随即,她摇了摇头,笑道:“还是让小荷跟着你罢,我就不去了,懒得动弹。”

她对如今的日子欢喜不过,宁静祥和。虽然大哥如一块儿磁铁,不停地吸引着别的女子,她却并不担心。

当初嫁给大哥之前,便已知道,如此绝世人物,岂能是自己独占得了,旁的女子也不是瞎子傻瓜。

故也面对如此情形,仍能心平气和,沉浸于刺绣之中,也能分散自己的精力,免得整天缠着大哥,惹他厌烦。这可是母亲传授的密诀,夫妻之间,需得有新鲜感。

“师父,要不,我陪你出去?”江南云自告奋勇,跃跃欲试。

萧月生横了她一眼,便要开口拒绝。刘菁开口,笑道:“好呀,有南云陪着,我也就放心啦!”

“你若走了,这里一摊子事情,谁来管?!”萧月生皱眉。

“这里又没有什么事,不用我坐镇呀!”江南云忙道,明媚的目光露出恳求之色。

萧月生想了想,确实,如今没有什么大事,临安城风平浪静,不必江南云一直呆在这里。

“嗯,那就你随我出去罢!”他点点头。

江南云顿时跳了起来,玉脸兴奋得发光,眉开眼笑,兴奋难言。

……

任我行静静坐在屋中,神情庄肃,脸上青气闪烁,看上去颇是诡异,他身子颤抖,脸色却巍然不动。

如今,他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向问天投入了观云山庄为仆,女儿任盈盈已经离去,不知所踪,弄到最后,竟有众叛亲离之感。

任我行却毫不在意,他从来就不相信别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儿,更何况自己的属下?!

只要自己恢复了武功,便可报仇,如今,仇人的名单上,再添了一个新的名字:萧一寒。

丹田被废,他却并不绝望,吸星大法迥异寻常武功心法,只要自己找到另一个丹田,便可重新修炼。

而吸星大法修炼起来,一日千里,速度奇快,只需一个月的时间,便能恢复如初。

刚从湖底牢中脱身时,他武功尽废,仍能转眼之间变成绝顶高手,如今亦是如此。

他通过长久的静坐,渐渐的,把握到了那股精微的力量,来自眉心,虽然没有什么作用,却会让自己头脑清晰,神清气爽。

他曾是魔教之主,见识广博,悟性奇高,很快,便找到了修炼之法,只需不离不弃,若存若亡地系着它,便能渐渐增强。

十几日过后,他通过修炼这股力量,感觉也越发得敏锐,内视周身,竟让他有了发现。

原本,他仅为内力聚于丹田,但现在发觉,身体膻中位置,竟也隐隐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内力。

中丹田之说,他亦听闻,只是向来嗤之以鼻,下丹田尚未练好,怎能去找虚无缥缈的中丹田。

但如今,事已至此,他却别无选择,中丹田便是水中的一块儿浮木,他总要一试,说不定,真的能够重新练起。

通过一些日子的细察,他发觉,中丹田果然可以聚集内力,但吸星大法需得改变,以便将内力聚于此。

他如今内力全无,不敢找高手,便暗自行动,寻了一个武功低微之人,趁其不备,出招暗算。

他虽没有了内力,便招法精妙,又是有心算无心,便暗算了一人,将其内力吸去。

吸星大法运行过后,内力果真如自己所想,聚到了中丹田,只是运行不那般通畅。

他借鉴吸星大法的经验,没有急于猛吸内力,而是先行修炼丹田,将其温养,适应内力。

他性情坚忍,既有希望报仇,自不容有失,宁愿多耽搁一些日子,也不能急功近利。

随着时间的流逝,内力越发灵动自如,吸纳的内力,完全转化精纯。他又暗算一人,仅是吸纳一小部分,并未将人杀死,否则,凭着萧一寒的精明,定然能够猜测得出。

吸星大法果然不愧是一门奇功,如今,他的内力已经称得上深厚,脸上青气隐隐,却是不停地炼化精纯内力。

……

中午时分,华山脚下的一座小镇中,热闹非凡。

这座名叫李家镇的小镇颇是繁华,大的酒楼有两座,中等规模的近有十来座。

镇上的人们颇是富裕,这里位于华山派脚下,无人敢来此犯奸作科。否则,不必官府的人管,华山派弟子们自然会行侠仗义,出手严惩。

华清楼是李家镇最大的酒楼,掌柜的是华山派弟子的一位家眷所开,自然没有人惹麻烦。

酒楼高大,虽仅是一层,却是豪华气派,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若是不喜欢热闹,可去另一家燕子楼,那里都是雅间,每个人都是单独一间,幽静异常。

华清楼上,几乎坐满了人,个个呼朋唤友,杯盏交错,说话声,大笑声,吵架声,嗡嗡的响。

忽然,两个人走了进来,人们顿然一肃。

这两人身形魁梧,容貌相肖,似是孪生兄弟,站在门前,整个门被占满了一般,如何魁梧,甚是罕见。

他们皆是络腮胡子,豹眼狮鼻,阔口方脸,身上的肌肉仿佛要撑破衣衫,看上去极是威猛,尤其是双眼目光逼人,仿佛凶光在不停地闪烁,令人不敢直视,看到他们,不由的会打一个寒颤。

一看这二人,便知是凶神恶煞,人们打量一眼,好奇得很,却并不害怕,这是华山派的地界,无论多么凶横的武林高手,到了这里,都得老老实实,不敢出手。

“小二!小二!”其中一个大汉怒声吼道,声音震得整座酒楼嗡嗡作响,人们耳朵轰鸣。

“来啦,来啦——”清朗的应答声响起,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眉清目秀,双眼转动间,灵气隐隐。

“客官,您有何吩咐?!”他站到两个大汉跟前,恭声问道,神态却是不卑不亢。

“妈的,这般怠慢大爷!”大汉一抬手,便给了小二一巴掌。

这一巴掌极重,仅是一下,小儿便摔了一个跟头,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身子挣动,好几下,他才站起来,紧捂着脸,神色愤然,恨恨盯着大汉,嘴角已经出血。

“噗”他吐了口血,却是一颗牙齿混在血中。

“哟,还不服气!”那大汉豹眼一瞪,眉头一竖,踏前一步,一巴掌又甩了过去。

这一次,小儿机灵,马上后退一步,闪过了巴掌。

“还敢躲?!”大汉更怒,再踏前一步,又是一掌挥了过去,眼中凶光四射,已经带了杀气。

“老二,算了!”另一个大汉摆摆手,温声说道。

大汉这才罢休,人们心中不平,却没有说话,这个小二极是机灵,颇讨人们的喜欢,但面对这般凶神恶煞,却是不插手为妙。

人们这才仔细观看,发觉这两个大汉虽然相肖,仍有区别,其中一个气质沉稳,另一个则暴躁乖戾,气质沉稳者便是老大。

但总有人热血未冷。

“阁下甫一进门,便等不及地发威,太不把华山派放在眼里了吧?!”一个英俊的青年站起身,冷冷喝道,目光凌厉。

他长方脸形,剑眉朗目,鼻子挺直,一看即知是果断英勇之辈,双眼精光湛湛。

“咦,你是哪棵葱,竟敢管老子的闲事?!”大汉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道。

“在下,武当徐之恺!”青年朗声喝道,手按剑柄,英姿飒爽,神情带着隐隐的傲然之意。

“原来是武当的小牛鼻子!”大汉仰天哈哈一笑,伸臂招了招手,嘿嘿笑道:“来来,小牛鼻子,过来跟大爷过两招,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多管闲事!”

“住嘴!”徐之恺愤然,按剑而行,来到他们二人跟前,沉声喝道:“阁下竟如此辱我武当派,实在胆大狂妄,……在下身为武当弟子,倒要讨教一二!”

“小牛鼻子,废话少说,来来,动手罢!”那大汉满脸不耐,挥了挥手,浑身肌肉滚滚,令人咋舌。

人们稍有些见识的,但能判断得出,这个大汉练的乃是外家功法,且火候已是极深。

徐之恺虽然愤怒,却仍能沉得住气,对他的话并不理会,沉声道:“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你这个小牛鼻子,真是啰嗦,老子范戈武!”说罢,大汉不耐烦地踏前一步,擎起拳头,便直直打了过去。

见他赤手空拳,徐之恺并未拔剑,稍退一步,心下却凛然,范戈武,范戈武,他隐隐有印象。

再看其魁梧异常的身形,他旁边另一个相肖之人,已然确定,这个范戈武,也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人物,铁腿断山范戈武,外功登峰造极,不可小觑。

而另一人,则是在范文斌,人称铁掌震岳,使的也是外家功夫,练得登峰造极,令人畏惧。

这二人横行霸道,无所顾忌,加之外功有成,脾气都暴躁得很,动辄出手杀人,乃是邪道妖魔。

范戈武的拳法呼呼带风,刚猛凌厉,仿佛一拳下去,能够将一切粉碎,能将人打成肉饼。

那个小二退了几步,站在那里,捂着嘴,恨恨看着范戈武,看看他有什么下场,他的嘴角仍在流着血。

范戈武这一拳,并不是冲着徐之恺,而是击向呆呆而立的小二,目光狠毒,似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小二没有武功,没想到竟会这般,反应也反应不过来,只能呆呆看着拳头的逼近,却无法可施。

范戈武嘿嘿冷笑,仿佛看到自己这一拳的后果,小二吐血而亡,而要打抱不平的眼睁睁看着,却反应不及,最终会痛苦内疚,愤怒如狂。

想到此,他舔了舔嘴唇,露出残忍的微笑。

不知为何,自从铁腿功有成,自己的脾气便变得越来越暴躁,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气,不停地胡乱冲撞,唯有杀人时,看到血腥,方才得宁静。

不知不觉间,靠着强横的武功,兄弟二人已经血腥累累,杀了不知有多少人,已经觉得,世上的高手,都是浪得虚名,在自己兄弟跟前,宛如纸老虎一般。

他们也越发得肆无忌惮,目空一切,对于少林武当,也不放在眼中,更别提小小的华山派了。

近些年来,华山派已经势微,仅有一个岳不群撑着场面,再没有高手,又有何足惧哉?!

周围的人们纷纷心中一提,极是担心,看来,这个小二凶多吉少,怕要死在拳下。

忽然,一道龙吟般的剑声响起,一道寒光闪过,他的拳头跟前已经出现一柄剑。

这柄剑,光芒闪烁,似乎有生命一般,光华流转,一看即知不是什么凡剑,定是宝剑无疑。

只是,范戈武并不认得,却也是识货之人,一看即知,这柄剑不能硬接,说不定,正是破自己外功的手段。

他冷笑一声,猛的一咬牙,对别人狠毒,对自己,他仍是如此。拳头不变,只是手臂一挡,似是带着一股外旋之力,不顾长剑的剑尖,直直迎了过去。

长剑一颤,抖出一朵剑花,罩向了拳头。

“砰”剑花一敛,飘然后退一步,而另一人,范戈武则捂着手,后退两步,神色凝重。

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破了一个小口子,流出一点血来。

“果然是好剑!”范戈武冷笑一声,看了看徐之恺的长剑,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哼道:“老子好久没有流血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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