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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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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的后院之中有一座花园,花园旁是一处空地,并不大,用来活动手脚却是足矣。

林震南一身锦衣,正在练功,金刀无敌王老爷子左手托着两个金胆转动不停,呛啷啷作响,右手提着金刀,在一旁观看。

林震南剑光霍霍,将身形笼罩其中,泼水不进,声势不凡。王老爷子在一旁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

漫天剑光乍敛,林震南收剑而立,长吁一口气,胸口起伏,呼吸几口,转身望向王老爷子,笑道:“岳父。小婿的辟邪剑法如何?”

他头上白气袅袅,显然是运足了功力,双眼精光四射,精气神十足,颇有高手的架式。

“不成,不成。这辟邪剑法差得太远!”王老爷子摇头不止,毫不客气地回答,丝毫不顾林震南脸上的尴尬之色。

“岳父。这已经是小婿使出浑身解数了!”林震南苦笑一声。

“这便是你林家的辟邪剑法?!”王老爷子停下左手的金胆,双眼一瞪,哼道:“若是你祖父使的是这手剑法,早被人收拾了,哪还会有你出生?!”

“但我父亲所传,便是这套剑法啊!”林震南无奈地说道。

王老爷子皱了皱霜眉,摇头叹道:“这剑招嘛,马马虎虎,应该差不太多,但剑速实在太慢,比你祖父差得没谱!……仅得其形,未得其神啊!”

“难不成有什么秘传心法,我没有得授?!”林震南喃喃自语,神情疑惑。

王老爷子曾经见过林震南的祖父林远图,亲身见识过辟邪剑法,故一眼看出,林震南的辟邪剑法仅得其形。

“定是如此了!”王老爷子虽然须眉皆白,耳力过人,长长一声叹道:“你外公的剑法,快得不像是人能使出来的,辟邪剑法的招式不足为奇,其精髓便是一个‘快’字!”

林震南点头:“小婿也曾父亲说过,但祖父临终之际,仍说并没有什么心法,苦练方是正途。”

两人正在说话,场中蓦然出现一道身影,一袭青衫,气度沉凝之中透出几分飘逸,正是萧月生。

“萧镖头!”林震南大喜,忙抱拳迎了上去。

萧月生一抱拳,温声说道:“见过总镖头,见过王老爷子。”

“萧贤侄可终于来了!”王老爷子放下金刀,一抚白髯,哈哈笑道,极是豪迈。

萧月生摇摇头,苦笑一声:“我自华山而来,见到了少镖头,也听说了你们遇险之事,……小子照顾无方,实在惭愧!”

“萧镖头切不可如此想!”林震南忙摆手,笑道:“若不是萧镖头,林某一家子早就不在,……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有幸碰到了岳掌门仗义出手,也算是苦日子熬到头了,只要平儿安全,我倒无所谓!”

“确实是天无绝人之路,苦尽甘来,可喜可贺”萧月生点点头。

三人走向旁边的石凳前,坐定,王老爷子招呼一声,一个青年跑过来,端上茶盏,却是他的孙子。

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呷了一口,转向王老爷子,道:“……老爷子,你们可是要一直在这里住着吗?”

“寄人篱下,终非正途……”王老爷子捻着雪白的长髯,微微沉吟,摇头道:“只是如今世人皆在寻找辟邪剑谱,若是离开华山,怕是不得安宁……”

萧月生微一沉吟,抬头道:“若是老爷子与林总镖头厌倦了这般日子,在下倒想杀鸡儆猴,震慑一下那些人!”

“这话如何说?”林震南忙问。

他原本是堂堂横跨十省的总镖头,如今却困于一隅,托庇于华山派,心中实是不甘。

王老爷子更是如此,他有金刀无敌之称,跺一跺脚,整个洛阳城颤三颤,如今寄人篱下,看人眼色,实是窝囊之极。

萧月生脸上紫气一闪即逝,淡淡说道:“在下大开杀戒,杀上一些人,让这些人不敢踏入府中一步,看有谁还敢觊觎辟邪剑谱!”

他说话语气虽然轻淡,话中之意却杀机盈野,令王老爷子不由一凛,偷偷看他一眼。

林震南神色迟疑,这些日子,他受够了窝囊气,早就恨不得杀遍那些贪心之辈。此时萧月生一提,不由地勾起了他的杀意。

只是,他又有些迟疑。万一有高手,能够胜得了萧镖头,那自己可是再难逃脱。

最终,他一咬牙,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望向王老爷子,道:“岳父。这样的日子,我也受够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平儿呆在华山派,也再也没有什么牵挂……”

“你可想好了?!”王老爷子郑重问道,知道了女婿的心意。

“小婿心意已决!”林震南重重点头,转头望了一眼前面,脸上露出一抹怜惜,低声道:“我与萧镖头回洛阳,夫人那里,就烦劳岳父了……”

“莫要胡说!”王老爷子一摆手,沉声道:“你且能出去,我这一把老骨头,早就活够了,岂能缩在这里?!”

“岳父……”林震南忙道。

王老爷子一摆手,沉声道:“莫要劝我!……我王元霸纵横一生,临了岂能这么窝窝囊囊?!”

“既如此,总镖头,便让王老爷子一起罢。”萧月生开口道,慢慢再饮了一口清茶,说道:“女眷们便留在这里,免得无法照顾得来。”

“好,就这么办!”王老爷子重重一放茶盏,用力点头。

……

听到姐夫与父亲要离开这里,回去洛阳,王伯奋与王仲强拼命劝阻,到了最后,甚至口不择言,说这般举动,无异于疯了,是自求速死!

萧一寒年纪轻轻,即使武功高明,又能高到哪里去,武林之中,高手无数,他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成?!

即使他武功高明,但毕竟仅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万一被人围攻,再有几个人趁火打劫,攻击他们,岂不是危险?

但王老爷子与林震南铁了心,无论他们说什么,皆听不进耳,无论如何,都要随着萧月生一同回洛阳,至于他们几个,却要留下来陪着女眷。

王伯奋与王仲强推辞了一番,终于答应下来,留在这里。王老爷子虽然点头,心中却是无奈地叹息,这兄弟二人,虽然继承了自己的武功,却难当大任,家门难免中落。

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恨铁不成钢,却也不忍他们跟着自己送死。

三人一同启程,先行到了长安城,将萧月生的黑马骑上,然后径直返回洛阳城。

一路之上,没有什么波折,但萧月生却发觉,自己似乎一夜之间扬名天下,因为田伯光的死讯传了出来。

万里独行田伯光,实是武林中一个独特的存在,身为一个采花淫贼,却一直逍遥于世,让白道的高手们脸上极是无光。

对于田伯光,已经有数十次围剿,十几个高手们一齐出动,想要将他除去,毕竟这般一个淫贼活在世上,说不定哪天便欺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只是田伯光轻功高绝,兼之机灵狡猾,竟都能安然脱身,成了近乎一个传奇般的存在。

这一次,他竟被一个名不见传的青年所杀,令人拍手称快之余,也难心中震惊,人们不禁想要知道这上少年高手究竟是谁。

武林中人,消息极为灵通,很快,萧月生的底细便被人们得知,不由更是惊异,原来,他仅是福威镖局的一个小小的镖师,竟能有这般本事,要杀田伯光,可不仅仅武功高明便成,需得能跑得过他。

福威镖局,人们不由想到了这一阵子传得沸沸扬扬的辟邪剑谱,难不成,辟邪剑谱竟是被他所得?否则,为何一个默默无闻的镖头,竟有这般高绝的武功?!

于是,人们将辟邪剑谱的热情转到了他的身上。

三人投宿客栈时,这些消息源源不绝地传入耳中,令萧月生听着不由苦笑,想不到,这些武林中人竟有这般想象力。

“萧镖头,又让你受连累了!”林震南颇是歉然。

萧月生一摆手,呵呵一笑,并不在乎,如今他紫丹已成,对于世人的武功,他实在没有什么可畏惧的,况且,他只要往观云岛上一缩,任由他们翻遍武林。也寻不到自己。

……

晓行夜宿,这日傍晚,夕阳的余辉中,他们终于走进了洛阳城。

再见洛阳城,王老爷子有恍如隔世之感,站在自己的大宅子前,他默默打量,心中慨然。感慨万千。

“岳父,咱们进去吧。”林震南在一旁说道,他一脸疲色,看起来比王老爷子还要累。

三人之中,王老爷子筋骨强健,内功深厚,故不觉如何。萧月生则是年轻力壮。唯有林震南,内功不强,身体也算不上年轻,最感疲累。

“走,进去!”王老爷子收拾心情,上前扣了扣碗口大的铜环。

“老爷!”大门露出一道缝隙,里面探出一张中年人的脸,见到了王老爷子,惊喜地大叫,急忙把门打开,上前跪倒在地。

“富贵啊,起来罢。”王老爷子摆摆手,看了看拜倒的中年人,这是他贴身书童的儿子,憨厚老实,便让他在这里守门,是一份美差与闲差。

而这个富贵平时虽然收了不少的好处,却仍是一个忠仆,深知若没有王府,便没有自己,整个王宅,人都走光了,他偏偏留下来守着宅子,不肯离开。

“老爷,你可回来了!”富贵喜极而泣。

王老爷子一摆他肩膀,大声道:“好了,莫要作小儿女之态,快去将里面收拾一下,让萧镖头住下。”

富贵看了萧月生一眼,忙点头应是,一溜小跑儿钻了进去。

看着王宅渐有衰败之像,王老爷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他人老了,最见不得如此凄凉的光景。

“老爷子,咱们住在一个院子吧。”萧月生说道,他虽然极为自信,但隔着太远,毕竟要多费些力气。

“对对,应该住在一起。”王老爷子点头。

三人在主院中住了下来,各占一处屋子,有王老爷子在,整个王宅便有了主心骨,宅子再次恢复了热闹,那些仆人们渐渐回来。

一连几日,皆是风平浪静,人们知道了王老爷子与林震南回来,身边跟着那个名扬天下的萧一寒。

因为三人行事张扬,每天早晨,早膳并不在家里吃,而是去洛阳城最大的酒楼——状元楼。

三人在状元楼吃过早膳,溜溜达达回到王宅,一路上,还要顺便逛一逛洛阳城。

洛阳城自古便是繁华之都,文人墨客来此怀古,感念盛唐之景,商人小贩自然是趋之若骛,如今,又因为辟邪剑谱的出现,洛阳城整个大街小巷,到处是腰间鼓鼓囊囊的武林中人,他们双眼精光闪烁,气质彪悍过人,恨不得生事一般。

这些人,看到萧月生三人,往往目光炯然,死死瞪着他们,却又投鼠忌器,萧月生如今名扬天下,能够杀死田伯光,自是非易与之辈,人们动手之前,都要思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田伯光是难得的高手,这些人伸量一番,皆是不如,不敢轻易出手,只能任凭他们三人悠闲自在。

一转眼的功夫,过去了五天,一直风平浪静。

这一天傍晚,三人吃过晚膳,萧月生说道:“今天晚上想必不会太平,若有什么事情,老爷子与总镖头,千万莫要现身,只需躲好,在下自会处理。”

“萧镖头,你真能应付得来吗?”林震南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萧月生呵呵一笑:“若是不成便跑,总不致于丧命,故你们千万躲好,以防万一。”

“萧镖头放心,岳父的机关精妙,他们找不到咱们。”林震南笑道,自信满满。

当初建造王宅之时,王老爷子便想到了退路,故有几处房间,皆暗藏机关,如他们二人所住,下面皆挖有地窖,且机关精妙,无人能够发觉。

萧月生点头,这些机关,他也曾看过,确实不虞外人发觉,若不费一番时间慢慢搜索,实难发现。

……

清风剑客许晓风剑法精奇,在武林中威名赫赫,虽不如岳不群及田伯光他们,却也相差不多,在中州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比金刀无敌王老爷子声势更盛。

他如今的地位已经颇高,但自己看来,却是不上不下,若是再进一步,便可与五岳剑派这些名门大派的掌门比肩。

自己没有强大的门派,便唯有让剑法更强,但自己所习剑法,已是练得炉火纯青,进无可进,乍听到了辟邪剑谱的消息,顿觉机会终于来了。

金刀无敌王元霸,在他眼中,并不算什么,只是称霸洛阳城罢了,不值一提,只是那个萧一寒有些棘手罢了。

他暗自思忖,田伯光虽然刀法极快,自己却也能够对付,故那个萧一寒不足为惧。

只是见到他们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回到洛阳城,对于满城的武林人物视而不见,他心中怀疑有什么杀手锏,谨慎之下,没有贸然行动。

待五日过去,仍没有什么动静,知道人们皆如自己一般观望,许晓风决定行动,虽说枪打出头鸟,但也有“先下手为强”一说

第043章 儆猴

夜深人静,天幕上明月如轮,静静转动,散发着朦胧的清辉,宛如乳白的轻纱,将天地万物变得朦朦胧胧,增添了几分神秘。

许晓风一身黑衣,罩上脸孔,他倒不是怕林震南他们认出自己,而是怕万一自己得手,被人认出,那可不妙得紧。

三更时分,他手持长剑,悄然来到了王宅前,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并未发觉有旁人在,心下大放,施展轻功,轻飘飘跃上墙头,再一蹿,上了房顶。

三跃两蹿,来到了王宅的前院。

前一阵子,他已经过来将王宅探得一清二楚,那时候,王宅已经是一座空宅子,没有人在,只有一个仆人在看着门,偌大的宅子,空空荡荡,他也颇生几分感慨。

但感慨归感慨,辟邪剑谱更为诱人,为了辟邪剑谱,这些全都要放在一边。

趴在房顶,他一动不动,宛如狸猫,声息全无,静静观察,并没有看到哪间屋子住着人。

想了想,难道他们没住在这里?随即又摇头,既然如此大模大样,应该不会躲着。

他伸手一掷,前院中发出“啪”的一声,响声清脆,却又传得颇远,是石子撞到了青石上所发。

王元霸的宅子院中间是用青石铺的路,周围则是青砖,因为走路会磨到青砖,换上青石,更为光滑与耐磨。

这一掷,石子恰好掷到了青石上,声音极外清脆。

许晓风心中一紧,暗自思忖,应该有人听到了动静,会出来看一看,他便要出手制住对方。

只是过了良久,没有动静,静悄悄的夜空,只能听到夜风掠过树梢的轻吵啸声。

他想了想,再次掷出石子,“砰”的一响,声音沉闷,却是掷在了青砖上。

但仍没有动静,许晓风不由有些怀疑,难道真的没有人在这里?

想了想,仍不死心,他身形一飘,宛如一片羽毛,盈盈落到院中,紧贴着墙壁。他经验颇丰,一直防备有埋伏。

宛如壁虎一般紧贴在墙上,他一动不动。过了半晌,没有动静,他轻轻移动了一身,凑到窗户前,伸手在唇上抹了抹,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摇了摇头,想要转开,换另一间屋子瞧瞧,身形刚动,却听得一声清朗的喝声:“阁下,请进罢!”

他一惊,却见窗户大亮,屋子里燃起了火把。

许晓风没有冲动,而是小心地趴到窗前,再往里瞧,自窗户纸的小孔中看到,正屋中央的太师椅上,端正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萧一寒!

萧月生三人一起进出王宅,进出状元楼,许晓风自是看得一清二楚,也认得他的模样。

见只有他一个人在,许晓风顿时迟疑,另外两个人呢,莫不是隐在暗处,伺机偷袭?

他虽然没把金刀无敌放在眼中,但却也知晓,那王老头子的武功,着实些硬,容不得马虎,若是偷袭,不能不防。

“阁下深夜上门,不知有何见教?……又何必躲躲藏藏,如无胆鼠辈一般?!”

萧月生一袭青衫,身形笔直,端坐于太师椅中,目光淡淡地望着门口,烛光之下,他面沉似水,气度沉凝,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听得他语气中的轻蔑,许晓风不由一怒,却强自按捺下来,暗自告诫自己,不能上当,中了他的激将之法!

萧月生微微摇头,轻阖上双眼,不再说话,似是不屑理会他了。

这一举止,顿令许晓风恚怒异常,他也是顶当当的人物,从未受过这般轻视。

想了想,即使金刀无敌藏在暗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是龙潭虎穴,今天都要闯上一闯!

他一闪身,进了正屋,暴露于烛光之下,倒持宝剑,身形高挑,颇有几分清逸之气。

他被称之清风剑客,一套清风剑威力宏大,却又飘逸不群,使得整个人也变得气度飘逸,令人好感大生。

许晓风站在门前,身形微躬,宛如猎豹蓄势不发,他心中戒备,防止有人偷袭。

过了半晌,没有动静,他眯着眼睛打量正中端坐的萧月生。

如此一看,这个人也不过如此,相貌平常,只是眉毛略粗重了一些,看上去只是一个朴实的青年人。

但看得时间一长,却心中凛然,觉出了此子的不凡,对方气度沉凝端敛,似乎精气神皆敛入体内,蓄而不发,在那里静静座着,不自觉地散发出森严的气派来,只是被收敛得厉害,若不注意,极易忽略,看到此,他心中暗叫一声厉害,这个人物,确实不寻常!

萧月生缓缓睁开眼,淡淡的紫光一闪即逝,沉沉问道:“阁下深夜来此,是为了辟邪剑谱吧?”

“正是!”许晓风微一点头,黑面巾上的双眼精芒一闪。

“唉——!”萧月生摇头长长一叹,目光露出悯然之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本辟邪剑谱,为何竟如此诱惑人呢?!”

许晓风冷笑一声:“你难道不动心?……那你的这一身剑法从哪里学来?!”

对于外面的传闻,萧月生也略有所知,毕竟一直在状元楼吃早膳,那里的消息极为灵通。

不过,外人看来,自己定是学了辟邪剑谱,倒也颇有想象力,解释得也合情合理,毕竟一个高手很难凭空蹦出来。

他摇了摇头,懒得解释,淡淡瞥了许晓风一眼:“既然来了,何须藏头露尾,可敢通报姓名?”

“不必!”许晓风轻哼一声,斜睨着他,欲以更轻蔑的神情来激怒与报复对方,冷冷说道:“听说,你竟然亲手杀了田伯光?!”

“不错,田伯光确实为我所杀。”萧月生点头。

“那阁下的剑法自然不凡,我倒想领教一二。”许晓风缓缓抽出长剑,烛光这下,剑光森冷,却也是一柄极为锋利的宝剑。

“难不成,你不是来抢辟邪剑谱,而是为了与我比剑?!”萧月生似笑非笑,懒懒说道。

许晓风屈指一弹剑,“铮”然作响,眉宇间顿露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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