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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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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深以为然,这样的事情,这些名门大派,实在太能做得出来了。点点头,缓缓说道:“总镖头,事已至此,咱们已经被人家惦记上了,即使求饶,怕也不成,只能勉强一战了。”

“唉——!”林震南点头,看向萧月生,摇头道:“萧镖头,你何苦要留下来,平白送了性命?!”

众人皆已离开,唯有萧月生坚决留下来。任凭林震南如何说,他一阖双眼,入定去了,不闻不顾,他们也无可奈何。

萧月生摆摆手:“总镖头,再说无益,还是先养足精神。待会儿说不定会有一场大战。”

林震南闭上嘴,不再多说。确实,萧月生所说乃正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听天由命了!

……

天上明月如冰轮,缓缓转动,清辉遍洒。

福威镖局大厅,烛火照亮,宛如白昼,将三人的身形照得清清楚楚。

林震南与王夫人对坐,正在认真地下着棋,打发等待的焦灼。萧月生则微阖双眼,静静入定,宝相庄严,丝毫不受影响。

王夫人放下一颗棋子,抬头望了望大厅门口,说道:“大哥,看来今夜他们是不能来了。”

“唉……,晚来不如早来!”林震南抬头,神色凝重,摇头一叹。

“来了!”萧月生陡然睁眼,两道紫光迸出,随即敛去,恢复如常。林震南转头时,蓦的发觉,他一双眸子忽然变得幽深若潭,深不见底,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王夫人一紧手上的长刀,望向厅口。

大厅的门帘掀动,鱼贯而入十几个人。

当先一人,身材矮小,身着道装,颌下长髯飘动,一双小眼炯炯有神,虽然矮小,却是一派宗师气派。

身后几人,身佩长剑,满脸的煞气,冷冷看着林震南三人。

林震南身子微微发僵,被那矮小道人的目光一瞧,宛如被一条毒蛇盯上,勉强一笑,抱拳道:“阁下可是青城派余观主?”

“你可是林震南?”矮小道人略一点头,冷冷道。

林震南抱拳点头,勉强笑道:“敝人正是林震南,余观主大驾光临,不知可有见告?”

“是林震南便好!”余沧海嘿然一笑,冷冷看着林震南,上下打量了几眼,冷笑道:“素闻辟邪剑法威力宏大,贫道倒想领教一二。”

林震南登时脸色一变,不由摇头,苦笑道:“余观主太抬举了,家传的辟邪剑法虽然有几分威力,但与青城派的剑法相比,却是大大不如,见笑见笑!”

余沧海身旁一个年轻人登时一戳指,大声叱骂:“你这老儿,忒得啰嗦,师父想跟你比试,是瞧得起你,龟儿子,忒不痛快!”

林震南脸色再一变,瞧向那年轻男子,被一个年轻人这般喝叱,实在太伤脸面。

“嘿!”一声冷笑声蓦地响起,在大厅内震荡,仿佛烛光也随之晃了一晃,却是萧月生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众人,冷冷一笑。

那年轻男子望向他,看清了萧月生的脸,脸色大变,不由退了一步,然后省起,再前一步,手指指向他:“好啊,龟儿子,正想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

萧月生本是背对着厅口而坐,余沧海他们进来,目光皆注于林震南夫妇身上,忽略了他,此时他转过身,众人的目光不由聚于他身上。

“人彦,他便是那天的人?”余沧海瞥了年轻男子一眼,沉声道。

“爹,就是这个龟儿子!”年轻男子忙点头,恨恨的瞪萧月生一眼,大骂道:“瞪你的牛眼看什么看?!龟儿子!”

“放肆!”萧月生粗重的眉头一耸,脸色一沉,身形微微一晃,青影一闪,已出现在年轻男子身前。

随即传来“啪”的一响,清脆响亮,耳光之声中,青影再次晃动,他已归位。

“爹——!”年轻男子捂着右边脸,不由大叫一声,委屈万分,仿佛是余沧海打得他一般。

余沧海脸色阴沉,一双小眼死死瞪着萧月生,嘿然一笑:“阁下好高明的身法!”

萧月生淡淡一笑,看着余沧海,慢条斯理地说道:“圣人有言,养不教,父之过,……余观主,还是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儿子罢!……别再丢人现眼,给青城派脸上抹黑!”

“不劳挂怀!”余沧海冷着脸,脸庞涨得微紫,似是一触即发,颇是骇人。林震南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他转向林震南,冷笑一声:“怪不得人都走光了,你还不逃,却原来是有高手撑腰!”

林震南到了此时,已经豁了出去,抱了抱拳,道:“余观主,在下有一事不明,不吐不快。”

“说说看!”余沧海转头看了看月色,淡淡说道。

“敝镖局到底有何得罪之处,要惹得余观主你劳师动众,非要剿灭咱们?”林震南大声问道。

余沧海盯着林震南,看了半晌,摇摇头:“福威镖局倒没得罪贫道,这却是上一代的恩怨。……你祖上林远图,仗着一手辟邪剑法横行武林,胜了我恩师一招,我这个做弟子的,自是要替恩师讨回公道!”

林震南一怔,不由恍然,原来如此,却是替师报仇来的!

事情既是如此,那便再没有了转寰的余地,他瞧了一眼王夫人,夫妻二人眼中现出绝然。

萧月生再次出声,哈的一笑,脸上满是讽刺之色,摇头道:“替你恩师讨回公道,却要这么多人?瞧这架式,像要单打独斗不成,便要群欧了,……哈,好一个青城派!”

“龟儿子,你闭嘴!”刚挨过打的年轻男子破口大骂了一句,狠狠瞪着萧月生。

他偏不信,有父亲护着,这个该死的家伙还能打着自己!他虽然武功低微,牛脾气却不小。

青影再次一闪,萧月生蓦地消失于原地,出现在他身前,余沧海身子也一晃,挡在儿子跟前。

“好!”萧月生朗声一喝,剑光一亮,宛如闪电横空。

余沧海忙长剑出鞘,架住来剑,神色端凝,心下凛然,没想到此人出剑如此之疾。

“啪”一声清亮的耳光再次响起,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捂着左脸,眼睛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青影一晃,萧月生返回林震南身边,脸上泛着淡淡笑意,目光温润如玉,笼罩着脸色涨紫的余沧海。

余沧海脸色阴晴不定,不过管儿子,半晌之后,冷笑一声,冲萧月生抱了抱拳:“阁下好快的剑,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萧一寒。”萧月生淡淡一笑,温润的目光一瞥众人:“无名小卒而已,不敢劳余观主挂怀!”

“萧……一……寒……”余沧海轻轻念出,锁起眉头,心下实未想到,这个福威镖局竟然藏龙卧虎,出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人物。

萧月生伸手抚着剑柄,漫不经心的瞟一眼余沧海,微微笑道:“在下武功虽然低微,但杀你这些弟子,却是抬手之事,不知余观主信也不信?”

说罢,身形一晃,青影闪过,青城派的众人只觉眼前一道闪电横过,眩目耀眼,不可直视,随即传来寒气森森,然后只觉头上一松,头发便披散了开来。

余沧海矮小的身影飞起,追在萧月生身后,却徒劳无功,总是有一步之差,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月生的剑光掠过众弟子,心下凛然惊慌,唯恐弟子们丢了性命。

萧月生的身形现出,再次返归林震南身旁,笑吟吟地瞧着脸色涨紫,目光欲吃人的余沧海,笑道:“余观主,如何?”

众弟子忍不住惊叫,看着自己的披头乱发,头上的发髻已然被削断,没有了束缚,自然披散下来。

“师父……”“师父……”弟子们纷纷叫道,这一剑若是差上两分,怕是颈上人头已经落地。

“给我闭嘴!”余沧海霍的转身,沉吼一声,脸色阴沉得似能够滴出水来。

众人忙齐齐闭嘴,噤若寒蝉,望向萧月生的目光透出惊异与不信,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个默默无闻的萧一寒,竟有如斯剑法!

萧月生轻瞥了众人一眼,将他们隐隐惊惧的神情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道:“余观主,不如咱们比比看,看看你的剑杀人快,还是我的剑快,如何?”

“阁下好剑法,贫道想讨教一二。”余沧海冷喝一声,脸色沉凝,死死盯着萧月生。

“咱俩比?就不必了吧。”萧月生摆摆手,呵呵笑道:“天色这么晚了,是睡大觉的好时候,何苦还要打打杀杀?”

余沧海脸色涨紫,大喝一声:“阁下如此欺人太甚,难道贫道便是这般好欺之人不成?!”

眼前之人委实可气,淡然的神情,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丝毫不将自己的放在眼中,实是莫大的侮辱。便是五岳剑派的掌门,也不敢如此!

“好一句欺人太甚!”萧月生脸色一沉,顿时如罩寒霜,宛如换了一个人,冷哼道:“……你这个堂堂的一派之掌门,深更半夜,率弟子们欺上我福威镖局,难不成,我便是如此好欺不成?!”

这几句话,宛如天雷滚滚,自遥远的天边传来,越来越近,到了后来,变得震耳欲聋,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众人只觉空气似乎蓦然变得粘稠起来,呼吸困难,仿佛便要窒息而亡,不由望向表情森然的萧月生。

“阁下定要架这个梁子了?!”余沧海阴沉沉地盯着萧月生,冷冷问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周围的空气随之一松,他点头道:“这就要看余观主能否成全了!”

余沧海盯着他,瞧了半晌,目光微转,然后望向林震南,道:“此事倒并非没有解决之道。”

“余观主请说!”林震南神情一振,忙道。

青城派毕竟是名门大派,若是能够不动武,化干戈为玉帛,最好不过。萧一寒非是池中之物,早晚会离开镖局,总不能靠他一辈子。

余沧海缓缓说道:“辟邪剑法乃你林家家传绝学,若能将辟邪剑法的剑谱抄一份送于贫道,于恩师的墓前火化,此事便可作罢。”

“这……”林震南脸上顿时泛出难色。

“怎么,难道非要贫道动手不成?!”余沧海登时一瞪眼,冷冷喝道,气势颇是吓人。

“余观主误会了!”林震南忙摆手。

“嚇嚇,余观主好大的脾气啊!”萧月生淡淡说道,目光在余沧海身后的众人身上打转。

余沧海登时一窒,喘了两口粗气,脸色平和几分,对于萧月生的威胁之意,他心中恚怒之极,却又不能轻举妄动,万一真的惹急了此人,下了杀手,自己这十几个弟子怕是性命难保,那整个青城派也就差不多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唯有忍一时之气。

“余观主,非是在下吝啬,”林震南苦笑一声,道:“辟邪剑法确实林家的家传之学,却并没有剑谱留世,只是口口相传。”

“哦——?!”余沧海露出不信之色。

“在下虽然武功低微,却从不屑于说谎。”林震南正色说道。

“那你能否默写一份剑谱?”余沧海面色稍和。

林震南沉吟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萧月生,见他眉头微皱,似是要发作,心下一急,忙道:“……若是余观主能够答应不外传,亦无不可!”

“贫道答应便是!”余沧海点点头,目光一闪:“若是你故意篡改……”

“在下发誓,绝不会有丝毫作伪之处!”林震南马上道。

“总镖头,慢着!”萧月生忽然喝了一声。

“萧镖头,此事就这么定了。”林震南忙道,苦笑一声:“余观主如此身份与武功,想来不会贪图这辟邪剑法,……让他了却一番心愿,也无不可。”

萧月生还要再说,却见林震南脸上的哀求之色,不由心下一软,暗叹一声,只能哀其不争,暗自摇头,不再说话。

临别之际,余沧海死死盯了萧月生好一会儿,眼中厉芒闪烁,然后转身而出。

亲自看着他们一众人出了福州城,萧月生方才回转,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下来。

过了五六日,却忽然传来了消息,福威镖局的几处分局,竟然被人给挑了!

第025章 结丹

闻听此讯,萧月生便知,这是各个分局得到的消息晚了,没能及时撤开,被青城派的人赶在了前头。

随后,又传来消息,并没有人员伤亡,只是镖局被人拆了,镖旗折断,房屋里面乱得不成了样子,像是被洗劫过了一般,翻箱倒,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福威镖局的大厅,阳光明媚,照在厅内,将大厅映得明亮温暖。

林震南坐在太师椅中,吞云吐雾,一脸笑容,毫无镖局被人挑了的沮丧,反而神采奕奕。

他对萧月生呵呵笑道:“这一次,亏得潘帮主的报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萧月坐在他对面,端着茶盏,微呷一口,点点头:“这一次的事,确实悬得很!”

他虽然武功强横,毕竟不会分身之术,无法同时兼顾,若非提前得到消息,怕是总镖局也保不下来,并没有想到青城派动手那么快,种种预防,只是见机于前罢了。

“萧镖头,改日,咱们去一趟长沙帮,老夫要亲自道谢,咱们镖局数百口的性命,全赖潘帮主的提前报讯。”林震南道。

萧月生想了想,摇头道:“总镖头,依我看,此事不能大张旗鼓,若是知道潘大哥报的讯,那依余沧海此人的心胸,定是会借机泄愤!”

“对对!”林震南忙点头,恍然道:“还是你虑事周全,若真是被余沧海知道,真是害了潘帮主了!”

萧月生点点头,抬头看向窗口明媚的阳光,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这一次,又欠下了一份偌大的人情,潘大哥提前派人报讯,实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若是被余沧海知道,长沙帮便危险了。

想到此处。萧月生转身道:“总镖头,既然此间事了,我想去长沙帮一趟。出去看看,万一余沧海知道了消息,怕是会找上潘大哥……”

“……嗯,也是。”林震南吐了口白烟,眉头皱了皱。

他低头想了想,站起身来,拿着烟袋,顾不得抽,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太师椅前走来走去。

他心中矛盾。若是放走了萧镖头,万一余沧海再掉过头来,那便危险了,只是,这又涉及到那位潘帮主,若是强留萧镖头,便是太过自私与怕死一些。

想来想去,他一咬牙,停下步子。转身冲萧月生点头道:“好罢,萧镖头去看看也好。替老夫道一声谢,并带一些礼物过去。”

萧月生想了想,道:“礼物倒不必了,我代总镖头跟潘大哥说一声便是。”

“嗯,依你。”林震南点头,他极是明白,长沙帮的潘帮主派人冒险送信,并非看在他福威镖局林震南的面子,而是因为萧镖头的缘故,自己若是强行攀爬,倒会被他看不起。

萧月生站了起来。转身之际,忽然停下来,道:“少镖头那边,总镖头还是派几个人过去一下吧,免得半途有什么差错。”

“过一会儿便派人过去,”林震南点点头,忽然生出了一股错觉,仿佛他是总镖头,自己成了下人一般,不由失笑,摒去了这份杂念,道:“少镖头早去早回,一路小心。”

萧月生点点头,出了福威镖局,回到家,稍微收拾一下,在榻上盘膝练了三个时辰的天雷诀,待天色放黑,直接徒步出城。

出了福州城,他施展开轻功,缩地成寸,一步跨出数丈,看上去悠悠缓缓,从容自如,却是转眼即逝。

天雷诀浩浩荡荡,如长江大河,无穷无尽。他以轻功赶路,毫不停歇,一晚之间,赶出百里之远,快逾奔马。

即使天雷诀浩荡如长江大河,但缩地成寸实是超越轻功,近乎于道术的一种无上绝学,消耗内力极巨。他毫不停歇地赶了一夜,也消耗得差不多。

自从天雷诀跨入三层境界,他的内力从未穷尽,凭其洞悉世间一切绝学招式的目光,与人动手,最多三招,便已解决,即使面对余沧海,也仅是动了三招,便已将其震慑,不敢造次。

像如今这般穷尽内力,却是从来未有,心中说不出的痛快,酣畅淋漓,恨不得仰天长啸一声。

当天际独剩启明星,他已疾驰了一夜,脸色温润依旧,身上点尘不染,步履轻盈,一步跨出,近有十几丈,缩地成寸已大有进境,丝毫看不出他内力渐渐枯竭。

即使内力枯竭,他却仍没有停下来的心思,眼睛微阖,似睡非睡,却仍能看清道路,身形一晃一晃,若隐若现。

此时,勤劳的人已经出现在大道上,赶着马车,或挑着胆子,纷纷在急着赶路进城。

萧月生丝毫不顾惊世骇俗,微阖眼睛,身形一闪一逝,倏然出现在十几丈外,人们看到了,也只是以为是一时眼花,揉揉眼晴,看不到人影,便摇摇头,觉得自己起得太早,没睡够觉,难怪会出现幻觉,回家好好补上一觉才行。

东方微散毫光,太阳渐升未升之际,他的内力终于告罄,身形一踉跄,无法再施展缩地成寸,只能缓步慢行。

蓦的,东方的太阳一跃,跳出了地平线,万道毫光顿时迸射出来,照射到宇内万物。

萧月生体内轰然一响,宛如天雷轰顶,身体一震,丹田内倏然出现一道亮点儿,毫无预兆,宛如凭空而生。

他脸上紫气氤氲,似真似幻,随即敛去,丹田内此时紫气滚滚,那一道亮点儿仿佛是溅到油锅里的一滴水,惹来沸反盈天。

无数紫气在丹田内横生而出,不知从哪里来,似是从那一道亮点儿中出现。

紫气越来越浓郁,渐渐的,犹如实质,撑得丹田发涨,随着呼吸,一涨一缩,潮起潮落,丹田亦随之一撑一落。

萧月生身形一晃,落到了不远处的一道山坡上,再次一晃,消失在山坡的树林中。

他落在一颗树下,随手丢了几块儿石头,匆匆摆下一道阵法,顾不得其它,盘膝坐了下来。

双手掐诀,两眼微阖,似闭非闭,脸上紫气若隐若现,似是无法自控。心神渐渐沉寂,收视返听,归于丹田,凝神定于那道亮点上,幽幽冥冥,忘了一切。

丹田内紫气仍旧不停地膨胀,一鼓一胀,一翕一合,宛如人的心脏,随着萧月生心神归于亮点儿,浓郁得宛如实质的紫气渐渐安定,变得温驯起来。

渐渐的,这些紫气再次变化,由膨胀开始浓缩,宛如外面有庞大的力量在挤压着它们。

这些紫气在不断地变小,以那道亮点为圆心,渐渐形成一个紫气氤氲的气球。却令人心惊胆颤,万一这个紫气球忽然炸开,想必萧月生整个人会粉身碎骨,片缕无存。

他心神完全与这一道亮点儿合一,进入坐忘之境,外面的一切,皆已不知,清晰地知道丹田内所发生的细微变化。

毕竟曾是进入大道之人,知道这是最重要的关头。无数人进入这个境界,皆是心念微微一动,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这是一种天道之心,观照万物,却不动情,不动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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