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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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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大名鼎鼎的清风楼,他便一次也未去过。

此时阳光还算明媚,不像正午那般的酷烈炙人,城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片喧闹。

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宛如一条戏水的游鱼,轻松自在,行走之间,宛如行云流水,飘然潇洒。

总是扮演萧一寒,他受不住,便趁没有人时,做一回自己,身形洒脱,气度悠然。

半个时辰,他如走马观花,逛过几条街道,便返身回了自己的家,继续苦练武功。

天雷诀的进境极快,九转易筋诀却是依然缓慢,进境微不可察,没有立竿见影之效。

但他进入定境时,却能隐隐觉察到,经脉正在不断地扩张与坚韧,幅度虽微,却一直不停地增强,如今已是远逾寻常人。

重新练了一遍九转易筋诀,然后盘膝坐到榻上,掐诀阖目,进入定境,修炼天雷诀。

屋内寂静一片,落针可察,轻风掠过西窗下的梅枝,可听到声响。他的呼吸声若有若无,似乎已经消失,仅有胸腹间的起伏。

不知不觉中,屋内响起了隐隐的呼啸声,宛如寒冬的凛冽狂风,慢慢的,风势渐大,啸声渐响,到了后来,竟似乎是闷雷声夹杂其中,虽然不大,却声势逼人。

这是他的呼吸之声,啸声仿佛传自他腹部,而非鼻腔,仿佛远在天边,遥不可及,又倏然靠近,近在眼前,远近不断变化,飘忽莫测。

中午,他并没有下座吃饭,一直坐在榻上入定,每过半个时辰,他的呼吸便会发出一阵沉闷的啸声,宛如春雷在遥远的天际隐隐滚动。

……

夕阳西下,温暖的阳光照在窗上,将屋内映得一片桔红,床榻上,他脸庞紫气氤氲,若隐若现。

蓦然间,他猛的睁开双眼,两道紫电一闪即逝,敛于无形,双手松开指诀,出腿下座。

站到了窗前,他右手一拂,窗户被隔空推开,清新的空气顿时涌入,带着淡淡的花香。

虽然未吃饭,却无饥饿之感,他是被人侍候惯了的,骤然之下,要自己做饭,即使这么多日子过去,仍感到不习惯。

他呼吸了几口,转过头,望向院口。

俄尔,院外脚步声渐渐响起,然后是宋廷和的招呼声:“一寒,一寒,在家吗?”

“宋大哥。门没栓,请进罢。”萧月生回答。

“陈镖师来找你!”院门被推开,宋廷和走了进来,身着跟着高大魁梧,英气逼人的陈剑舟。

两人隔着花圃站定,陈剑舟抢在前,笑道:“萧镖头,不是说要请咱们喝酒吗,我特来请你了!”

“唔。”萧月生面无表情,淡淡点头,也未请他进来坐,转身拿起榻上的寒霜剑,出了屋子。

陈剑舟从未来过这里,打量了几眼,笑道:“没想到,萧镖头却还是一位雅人。这里的风景可是不错!”

萧月生点头,并不接话。板着脸,带着他们往外走。见宋廷和往家里走去,不由一怔:“宋大哥,怎么,你不去吗?”

宋廷和呵呵笑道:“今天晚上要去岳丈家,就不能陪大伙了,恕罪恕罪!”

“……也好!”萧月生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就不请你去了,免得惹嫂子生气。”

宋廷和瞪了他一眼,笑着摇头:“你们去吧,一寒,莫要喝醉了,你还有伤在身呢!”

“嗯。”萧月生点点头,然后转身而去,与陈剑舟一起,出了西门,径直朝着北面走。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几句话,萧月生沉默寡言,懒得多口,心神一直沉浸于天雷诀的搬运,练功不停。

陈剑舟见他不说话,也不想没面子的主动开口,脚下却是越来越快,后来说道:“萧镖头,大伙儿应该已经到了,也该等得急了,咱们快些走罢。”

说罢,不待萧月生说话,便施展起了轻功,一路疾驰,虽不如跑马,速度却也飞快,萧月生一步一步跨出,紧跟在他身后。

陈剑舟余光偷瞥,心下暗自惊异,没想到,一向脓包的萧一寒竟有这般高明的轻功,丝毫不逊于自己,不由凛了一凛,难道,他以前一直是扮猪吃老虎,韬光养晦,示弱于人前?

两人脚头甚快,一盏茶的功夫,便已到了西门北面,转过路头,便看到了酒招子在风中摆动。

用篱笆围了一处空地,中间是两间茅屋,屋前露天搭了个简朴的蓬子,里面摆了几张桌椅,便是这个酒店。

两人还未进酒店,隔着一段儿路,便有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从里面迎了出来,一路小跑,满脸带笑:“哟,陈镖师,您可是好一阵子没来了,快里面请,……还有这位少侠,请——,快里面请!”

“老蔡,我那些兄弟们可是已经到了?”陈剑舟大声问道。

老蔡忙点头,一脸笑容,恭声答道:“陈镖师,那几位大爷已经到了,正在里面等您呢!”

“好!”陈剑舟高兴点头,重重一拍老蔡的肩头,笑道:“老蔡,今天可要把你酒窖的好酒拿出来,放心!绝不賖帐!……这位萧镖头今日请客!”

老蔡满脸的笑容一僵,咧了咧嘴,瘦弱的肩膀缩了缩,看了萧月生一眼,勉强笑道:“原来是萧镖头,好像面生得很!”

陈剑舟嘿嘿笑道:“这位萧镖头,因为立下大功,刚升任镖头,得了赏赐,身家可是丰厚得很,你自是不认得的,……废话少说,快快拿酒上来!”

“好咧——,马上就来!”老蔡再瞧了一眼沉肃的萧月生,拔脚便跑,其速度之快,仿佛年轻了十岁。

进了酒店,里面已颇是热闹,六个人已经坐在那儿,凑在一桌说话,不时发出一通怪笑。

除了他们,没有外人在。

见他们进来,他们住嘴转头,唰的一下,目光齐齐望来。

其中一人笑道:“陈老兄,可算来了,……萧镖头,你可是来得晚了,害我们等了这么久,待会儿自罚三杯!”

“好罢。”萧月生点头,径自坐到了主位,腰杆儿笔直,虽是坐着,仍显得挺拔端肃。

看他大喇喇的模样,迥异以前的拘谨,众人微微一怔,随即心下暗笑,这做了镖头,马上就不一样了!

虽然不服心,但他毕竟已然是镖头了,地位在他们之上,便皆闭口不言,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酒来喽——!”老蔡提着一大坛酒,轻快地跑过来,端到桌上,笑道:“各位大侠,这可是小老儿珍藏十年的竹叶青!”

“知道啦,你的竹叶青都是珍藏十年的!”众人哈哈笑道。

老蔡讪讪笑了一声,忙道:“我去拿几斤牛肉!”

说罢,赶紧走开,免得被他们不依不饶。他们福威镖局的人整日里刀光剑影,脑袋挂在腰带上,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萧月生探掌提起酒坛,拍开泥封,径自倒了一杯。放下酒坛,举杯至唇前,头向后一仰,一饮而尽。

然后,再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一口气喝了三杯。

他面不改色,看了众人一眼,杯子倒置,滴酒未落,慢慢说道:“在下先自罚三杯!”

“……爽快!”众人面面相觑半晌,然后大声喝彩。

萧月生点点头,慢慢放下杯子。旁边有人站起,提着酒坛斟酒。先替他斟上。

“萧镖头果然好酒量!”陈剑舟呵呵笑道,端起斟满的酒杯,站起身来,笑道:“在下先敬萧镖头一杯,恭贺高升!”

说罢,向前轻轻一送,虚虚一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萧月生沉着脸,点了点头。稳稳坐着,端起酒杯,凑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身子一直保持笔挺。

竹叶青性烈,酒杯约能盛下三两酒,一口饮下,陈剑舟不由自主地眉头紧皱,咧了咧嘴。

他刚坐下,旁边又站起一人,端起酒杯,再次恭贺萧月生高升,敬他一杯,然后一口饮下。

萧月生并不多说,稳稳当当坐着,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一饮而尽。

七人轮番上阵,一一敬酒,一轮下来,一人一杯,皆是一口喝下,萧月生一口气喝下了十杯酒,仍是面不改色。

见他如此,几人心下惊讶,虽知他酒量不俗,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海量。他们好胜心陡生,暗自咬牙,非要将他灌醉不可,否则,颜面何存?!

十几杯下去,萧月生仍旧面不改色,似乎滴酒未沾,他们几人,倒是喝得有些微醺。

酒到半酣,桌上的气氛也活络开来,众人喝得兴高采烈。

陈剑舟忽然放下酒杯,打量一眼萧月生腰间的长剑,打了个酒嗝,呵呵笑道:“萧镖头,你这柄剑,应是一把宝剑吧?”

“嗯。”萧月生点头,淡淡说道:“虽算不上宝剑,倒也比寻常的剑坚利几分。”

“想必,萧镖头的剑法也是不俗!”陈剑舟歪头一笑,呵呵道:“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手痒,可否烦劳镖头指点一番?”

萧月生摆摆手,摇头道:“喝酒便成,……刀剑无眼,不能轻动。”

“怎么?难道是我的武功低微,镖头不屑一顾?!”陈剑舟睁了睁眼睛,斜睨着萧月生,冷笑一声。

萧月生神色不动,淡淡瞟他一眼:“你今天喝得不少,要切磋,也另找个日子吧。”

他的语气隐隐透着居高临下,在他们面前,他不必掩饰,无须装成萧一寒。

陈剑舟最受不得他这般语气,萧一寒原本仅是一个最低层的趟子手,如今却一跃成了镖头,说话的神情陡然变化,在他眼中,无异于一个得志的小人罢了,自是要煞一煞威风,别以为自己真是镖头了!

陈剑舟忽的一扯身上单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自腰间解下长刀,跳了出去,站在桌前的空地上,呛啷一声,长刀出鞘,一手执鞘,一手执刀,高声道:“择日不如撞见,萧镖头,请吧!”

“就是就是,萧镖头,让咱们开开眼界吧!”众人跟着起哄。

萧月生沉着脸,粗重的眉头动了动,忽然看向店外。

众人疑惑,跟着往外看,一阵马蹄声隐隐传来,很快清晰,似有五六骑,飞快地靠近。

转眼间,马蹄声落下,有人走了进来,老蔡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迎进来五人。

“少镖头!”“见过少镖头!”

人们纷纷起身,向最前一人拱手行礼,然后再行礼:“史镖头,郑镖头!”

走在最前的,正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俊美依旧,穿着一身锦衣,背负长弓,腰悬长剑,昂首阔步地走进来。

看到众人在此,林平之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原来是你们几位,没想到也在这里。”

“是萧镖头请咱们喝酒。”有一人开口解释。

萧月生仍旧大马金刀的端坐那里,没有起身,只是冲林平之他们拱了拱手,颇有些托大。

第015章 一剑

“哈哈,原来是萧镖头!”史镖头随意抱了抱拳,哈哈笑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讥诮。

以前的萧一寒,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趟子手,且看起来,永远也只能做一个趟子手。

如今,一夜之间,他竟然与自己平起平坐,无异于一步登天,倒是高兴了,但他武功如此低微,竟也做了镖头,福威镖局的镖头岂不是太过不值钱了?!

“史镖头,幸会。”萧月生抱拳,双眼微凝,轻扫一眼,掠了过去,望向林平之。

“哈哈,萧镖头,不会嫌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吧?”郑镖头抱了抱拳,脸上一团和气,笑眯眯地问。

萧月生抱拳轻轻一笑:“哪里,……少镖头与两位镖头赏脸,幸何如之!”

“那好,咱们今天的酒钱就让萧镖头请了。”林平之走到一张桌子旁,将背后的长弓解下,笑道。

两位镖头跟了过去,趟子手白二与陈七则自觉地走到另一桌,萧月生这边的桌子已然坐满。

他们二人的目光扫过萧月生时,颇是不善,显然嫉妒非常。他们如此努力巴结少镖头,却至今仍是一个趟子手,且武功也强过萧一寒。他仅是出了一次镖,却丢了镖,结果却升至镖头,老天实在无眼!

陈剑舟仍握着长刀,站在桌前的空地上,见到林平之他们各自落座,他重新一抖长刀,呵呵笑道:“萧镖头,少镖头与两位镖头也来了,咱们就切磋一番,算是搏少镖头一乐,如何?”

萧月生目光低垂,右手轻轻转动酒杯,似是没有听到陈剑舟说话,脸上一直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萧镖头,如何?!”陈剑舟暗自咬牙,却一脸笑容,再次笑眯眯地问,声音大了许多。

“哦,嗯——?”萧月生蓦的一抬头,似是忽然醒过神,望向陈剑舟,问道:“陈大哥刚才说了什么?”

“呵呵……”陈剑舟再次笑了笑,勉强了许多,咬着牙,努力放低声音:“萧镖头,请赐教吧?!”

“今日只谈风月,不动刀剑。”萧月生摆摆手。

“萧镖头,为何如此推辞?!”陈剑舟脸色一沉,笑容顿敛,瞪大了炯炯的双眼,沉声道:“难不成,果真是陈某武功低微,不堪萧镖头出手之故?!”

萧月生笑了笑,却是殊无欢愉之意,淡淡说道:“是因为在下的武功低微,献丑不如藏拙,还是算了吧……”

“萧镖头实在客气!”陈剑舟不以为然,一颤寒光闪闪的长刀,嘿嘿笑道:“既然升任镖头,自然是武功高明,远强于我们这些寻常镖师,……萧镖头,这般推辞,实在不痛快!”

“就是就是!”

“萧镖头,别像个娘门,拖拖拉拉!”

“萧镖头,动手吧,教训教训姓陈的!”

众人轰然大叫,拍着巴掌,鼓噪不已。

“萧镖头,就给陈兄弟一个面子吧!”史镖头一边替林平之斟酒,一边抬头笑呵呵说道。

“萧镖头,既然众意难却,不妨让他们开开眼吧!”林平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笑吟吟说道。

萧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环视众人一眼,推杯而起,拿起寒霜剑,点头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两步跨至陈剑舟跟前,抱拳道:“陈大哥,既然执意要切磋一番,那便点到为止吧。”

“放心,在下自会有分寸!”陈剑舟笑道,轻抖长刀,脸上的笑容颇是得意,心下已暗自决定,定要让他出个大丑,煞煞他的威风!

说罢,长刀一领,抖腕横削,划出一道银白匹练,刀光如虹,迅疾而沉凝。

林平之捏着酒杯,停在唇前,微一颌首,对于陈剑舟颇是满意。这一刀使来,火候老辣,神气完足,颇见功力。

萧月生身形一退,躲开刀光,脸色沉静,双手低垂,似乎没有一丝出手的打算。

陈剑舟“嘿”的一声,身形前纵,吐出一口气,身形更快,长刀由横削转至斜向上倒拖,一招拖刀式,刀光更快,若是萧月生躲不过,定会落得开膛破肚的下场。

萧月生再退一步,差之毫厘躲过刀尖,刀风将他的头发掠起,他面色不变,沉静如常。

“好刀法!”喝彩声响起,那六个人用力拍着巴掌,神情兴奋,能看到萧月生如此,他们心下颇是解气。

林平之也拍了拍巴掌,故作矜持,保持少镖头的风范,轻轻颌首。心下暗自决定,回去后,要与父亲说一说,这个陈剑舟武功高明,仅做一个护院的,实在可惜了,如此人才,应该提拔为镖师才是正理。

至于这个萧镖头,虽然武功差了点儿,但看起来,人很稳重,也极有责任心,做一个镖头,虽说勉强,也能够凑合。

只是,一个镖头,却被一个趟子手逼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难堪,他不由摇了摇头。

史镖头与郑镖头喝了一口酒,悠闲自在,笑着点头。趟子手白二与陈七皆用力拍着巴掌,跳着脚,似欲将巴掌拍烂一般。

他们巴不得萧月生丢人出丑,否则,实在胸中难平。

众人的喝彩声,轰然如雷,洪亮如钟,一里之外,皆能听清。

听到众人大声喝彩,陈剑舟心下更是得意,长刀使起来格外得顺手,觉得平常颇有难度的刀式,如今使来,变得驾轻就熟,实在酣畅淋漓,胸中激昂无比。

萧月生目光沉静,轻掠众人一眼,粗重的眉头微微一皱,众人只觉心底一虚,大感莫名其妙,随即忽略过去,继续为陈剑舟喝彩,气氛热烈无比。

“烟锁长河!”陈剑舟大喝一声,长刀再次横划,快如闪电,匹练如虹,同时响起隐隐的轻啸声,宛如荒野中的凛冽寒风。

“着!”萧月生身形不动,垂在腰际的右手微微一颤,一道剑光陡然升起,源自他腰间,宛如闪电般,一闪即逝。

“叮”的一响,金铁交鸣,匹练般的刀光蓦地消散。

陈剑舟身形踉跄一下,手中长刀脱手飞出,落到地面,插入泥地里,仅余刀柄在外,微微颤抖。

喝彩声戛然而止,宛如忽然抹了鸡脖子,有的两手停滞在胸前,没有交击一处。

人们目光呆滞,怔了一怔,然后醒过神来,回想到刚才所见,心下惊讶之极。

他们眼中,萧月生右手一动,随即腰中长剑拔出鞘,顺势刺出,直接刺中长刀,然后长剑归鞘,动作奇快,又利落之极,给人的感觉,仿佛他仅是颤动一下右手,并没有出剑一般。

“承让!”萧月生轻轻一抱拳,转身跨步,两步迈回桌旁,落于原座,神情依旧,从容而沉凝。

“……好剑法!”其中一人拍了拍手,打破了场上的寂静。

寥寥的巴掌声响起,大伙儿拍得极不情愿,脸上兴奋的表情未能褪尽,仍是一幅不可思议状。

萧月生的武功,他们可是知根知底,绝不是陈剑舟的对手,如今竟一招击败陈剑舟,众人只觉匪夷所思,莫过于如此。

陈剑舟自惊愕中醒来,看了看萧月生,又看了看脚前的长刀,上前一步,弯身将长刀拔出,轻轻一抖,将刀上的泥土震落。

想了想,他再次望向萧月生,抱拳道:“萧镖头,好剑法!”

“陈大哥客气了。”萧月生微一颌首,拿起酒杯,凑至唇前,仰头一饮而尽。

“只是,萧镖头的剑太快,不如再演练一次,让大伙儿瞧清楚,”陈剑舟转身望向众人,笑道:“你们说,如何?”

“好,再让大伙儿瞧瞧!”众人忙不迭地纷纷点头,大声叫好。

萧月生沉默不语,深深瞧了陈剑舟一眼,然后目光收回,伸手拿过酒坛,给自己斟满。

众人只觉老大没趣,止住起哄,静静地看着他。

萧月生再次一仰而尽,脸色沉凝,众人只觉他如今的气派果然不同以往,比起一般的镖头,更有气势。

史镖头忽然站起,一放酒杯,呵呵笑道:“陈兄弟,你既已败了,就认赌服输,且先回去,让在下领教一下萧镖头的高招!”

“好,看史镖头的!”众人连忙笑道。

陈剑舟面露尴尬之色,随即苦笑一声,点头道:“好吧,我听史镖头的!”

说罢,长刀归鞘,不甘心地看了萧月生一眼,缓缓走回。

史镖头昂首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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