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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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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时间有限,若是耽搁,后面的人说不定会追上来,心思电转,说罢之后,不再多言,莲足一点,树梢轻轻颤动中,人已飘飘冲向李姓中年男子。

此时的形势,宛如踩着梅花桩一般,外人插不上手,那中年男子见她如此急切,自空中攻向自己,不由大喜过望,向后一伸手,长剑出鞘,亦是身形一跃而起,剑光如电,直刺空中的宋青雅。

身在空中,本是武林中的大忌,一量离开地面,到了空中,几乎便成了靶子。

宋青雅面对刺来长剑,不慌不忙,玉腕一翻,剑尖蓦然变向,奇快无比,刺中对方剑尖,娇躯借力,再次飞起,跃到空中,宛如长鹰击水。

中年男子这番有些明白,自己的同伴一身横练功夫,为何却偏偏拒不住一剑,原来剑中所蕴内力太过奇异,半边身子一阵酥麻,还好他功力不俗,很快恢复。

“小心!”张宜君忽然惊叫,身形疾闪,直冲而来,心中又气又急。

原本站在一旁观战的两人,竟趁着宋青雅身在空中,忽然出手,与原本的中年男子一起袭向她。

此时他们的轻功,哪有原来的笨拙,身法轻灵迅捷,甚至不输于宋青雅与张宜君,却是一直暗自藏拙,扮猪吃老虎!

“咄!”空中的宋青雅吐出一口浊气,清叱一声,玉腕蓦然加力,将全身的内力尽皆运起,剑光暴闪,宛如出现了一朵梨花,银光灿然,在阳光下眩目耀眼。

“叮叮叮”三声金铁交击,宋青雅挡住他们刁钻古怪剑招,却已是竭尽全力,竟有贼去楼空之感,身形不由自主的发沉,坠了下去。

噼啪声响起,树枝断落,她人已落到树下,虽然站立,身上却已颇为狼狈,衣衫凌乱,脸上带着血迹。

张宜君急忙跃到她身前,将她护在身后,紧盯着一脸色眯眯笑意的三人,微微转头:“师妹,不要紧吧?!”

宋青雅郁闷难言。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闷哼一声,咬牙切齿:“不要紧!被树枝划了几下!”

女子的容貌最是重要,自己的脸被树枝划破,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留下伤疤。她又是憋屈,又是愤怒。

“师姐,我要开杀戒了!”

“杀吧!”张宜君冷冷回答,眸子透出冰冷的寒意,对于眼前的这三人,心中杀机大盛,不想再留手,否则,怕是要栽在他们手上,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狡诈!

“着!”宋青雅身形倏然一闪,自张宜君身后冲出,直击一丈之隔的中年男子,剑光如电,转瞬即至。

刚才的几息之间,翻腾的血气在玉佩传来的清流中迅速平复,内功运转,气力再生。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身形疾退。两旁的削瘦男子长剑挥出,迎上宋青雅要穴,逼她变招。

张宜君身形闪动,后发先至,自宋青雅身后窜出,两朵剑花罩向右侧一人,逼他撤剑。

五人很快打成一团,剑光四射,难分难解。

水云派的剑法本是平常,仅是李若云她们被萧月生以奇异的方法传授,脱胎换骨,直登青天。

寻常弟子却没有这般际遇,精妙的剑法,学起来需要颇久的时间与精力,宋青雅与李若云她们,修习的心法玄妙,所以轻功提高极速,驭力法门也奇异无比,但剑招的精妙,却非短时能够提高。

她们的对手,皆是难得一见的剑法高手,是霹雳堂中的客聊,地位超然,因为范存义的苦苦哀求,趁着范希圣不在,才亲自出马。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一道剑光陡然亮起,左首的削瘦剑客胸口中剑,马上栽倒于地,似已猝然死去,唯有身体抽搐不止。

宋青雅长剑拄地,剑上鲜血顺势滴到泥土里。

摇摇欲坠的她紧咬着牙,面色苍白如纸,喘息粗重,额头香汗淋漓,眼看已是油枯灯尽。

刚才那一剑,已是聚她全身功力,施展了一式师父临别时授的杀招,威力果然巨大,即使并未练熟,仍刺中了一直死死压着自己的敌手。

只是这般威力的一剑,所需功力也是可观,内力彻底地耗尽,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仿佛都在颤抖,她能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努力睁眼看师姐,她仍在两人的围攻中苦苦支撑,姿态却仍旧娴静,脸上一片清冷,毫无表情,仿佛她占着上风一般。

宋青雅心中满是后悔懊恼,是自己太过大意,小看了霹雳堂,才让这三人的诡计得逞,拖住了自己,连累了师姐。

看着渐渐走近的一群人,她知道,自己与师姐逃脱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

人群越来越近,范存义那色眯眯的目光直直刺来,宋青雅冷冷一笑,右手长剑拄地,左手缓缓伸到自己胸前,自怀里掏出那只晶莹剔透的玉佩,咬了咬干裂的樱唇,用力一捏。

一道绿光蓦然在她手中亮起,随即直冲云霄,仿佛天上的太阳,迸射出耀眼的绿光,令人睁不开双眼。

正在动手的三人只觉眼前一片碧绿,其余全看不到,急忙停手,飞身退后,张宜君来到她身边,面色自如,喘息粗重无比。

宋青雅性子里带着刚烈,喜欢孤注一掷,是受其师杨玉琪影响,而张宜君受其师李若云影响,讲求心若冰清,不急不徐,通过玉佩的功效,功力缓缓恢复,仍未殆尽。

耀眼的绿光中,众人只觉周身一滞,仿佛周围的空气被抽走,无法继续呼吸,一股巨大的恐惧顿然涌来,不由自主地恐惧,来自心底深处,无法抵挡。

好在这强烈的感觉仅维持了几次呼吸,随即消散,众人忙用力大口的呼吸,从不知道,原来能够呼吸,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大师伯!”宋青雅惊喜的声音响起,惹得对面的众人抬头观看。

两位弱质纤纤的少女身边,此时出现一位青年男子,留着两撇黑亮的小胡子,露出几分成熟的气质。

他身材中等,与她们差不多高矮,容貌寻常之极,在人群中难以惹人注意,令范存义难得的生出一股自信,比起这个人,自己也算是英俊了!

萧月生睡到自然醒,到了半上午,才吃完早膳,正在湖边独自漫步,几位师妹与侍女都在水云派中学习仪态之学。

漫步之中,忽然之间,心中隐隐泛起异样,脑海中蓦然出现一幅场景,一片松林中,剑光闪烁,有人正在打斗。

他身影蓦然一闪,消失于湖边,瞬间移至玉佩被碎之地,恰是宋青雅的身旁。

“青雅,宜君,怎么回事?”萧月生一袭青衫,从容潇洒气度自然流露,脸色沉凝,温润的目光掠过两人面庞,大手自然而然的分按至两人背心。

两女只觉一只温暖的大手贴以自己肌肤,随即一股浩然莫御之力涌入自己娇躯,顿时内力尽复,精神大振。

她们觉得前所未有的好,浑身精力充溢,眼中的世界清新明亮,内力浩浩荡荡,感觉一剑能将天空刺破。

第050章 杀鸡

“大师伯——!”宋青雅像是受受屈的孩子见到了父母,刚才险死还生,此时才感觉到害怕。

萧月生轻拍拍她的香肩,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庞,温声道:“他们欺负你了?!”

宋于雅重重点头,臻首抬起,恨恨地望几对面那些人,紧咬樱唇。

“究竟是怎么回事,宜君?”萧月生转身问张宜君,她一直静静默立,不像宋青雅那般亲热。

萧月生这个大师伯平日里几乎全在寒谷,接触的也都是自己的几个师妹与师父,甚少与第二代弟子见面,在她们眼中,大师伯透着无穷的神秘。

见到大师伯蓦然出现,其出现的方式,着实匪夷所思,张宜君不由怔然出神。

萧月生温润的目光扫来,她很快醒过神,飞快瞥了一眼大师伯,第一次与他靠得这般近,看清了他的面容。

只觉大师伯远看似乎平凡无奇,但在这般近的距离,却能发觉,他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的受其驱使。

心中思绪万千,嘴上却并未耽搁,很快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只是寥寥数语描述,并未添油加醋。

霹雳堂的所有高手,皆往后退了几步,站在范存义身边,隐隐将他护住。

对面的男子,乍看上去,脚步虚浮,目光并不像练武之人的精芒四射,似乎并没练过武功。

但他刚才的出现,实在奇异无比,虽没有看清,而那无法抵抗的恐惧,至今在他们心底徘徊不去。

此时,这个人,站在那里,只纸声与两个女人说话,似是没有看到自己一行人,实在目中无人!

他们生气恼怒之余,心中却颇为忌惮,只是冷冷的静观其变。

张宜君简单描述,宋青雅一旁尽量补充,很快,萧月生便已听明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虽然不知究竟有几分真实,是否其中有误会,他虽想到这些,却并不想多问,看到宋青雅的狼狈模样,怒气便已涌起。

“这么说来,他们是不将咱们水云派放在眼中了?”萧月生轻轻一笑,嘴角微撇,目光扫向对面,眼口金芒蓦闪。

忽然之间,一道金光射至眼前,对面的几人只觉金光由小变大,瞬间将自己笼罩,扑天盖地的威势直压下来,浩荡如天,仿佛站在旷野之中,一个人面对黑暗的天空,滚滚的巨雷。

自己整个人似被无所不在的金光穿透,即使心底最稳秘的深处,也无法遁形,一种莫名的力量,越来越强,迫使他们跪下来屈服。

“哼!”萧月生轻哼了一声,转过目光,恢复如常,温润如玉。

金光消散,他们不由身形一松,再也拿不出半分力气来,身体摇摇欲坠,浑身瘫软,将要支撑不住身体的站立。

此时萧月生的这一声冷哼,在放松下来的他们耳边响起,却如一声巨雷炸响。

“扑嗵”“扑嗵”几声响起,他们终于支持不住,纷纷瘫软在地,面色苍白如纸。

“青雅,宜君,去将开始寻衅的人指出来。”萧月生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一群人,顺手在旁边的树枝上摘了几片松针。

“是”

“好嘞!”

两人积压自答应,莲步轻移,边走边将长剑归鞘,踩着厚软的枯枝残叶,步履轻盈的来到了这几个人身前,数了数,躺在地上的,共有八个人。

他们或俯卧,或仰躺,或侧身,地上枯叶厚软,却也摔不疼。

他们大多数人,此时周身虚弱无比,甚至很难动动指头,只能用眼狠狠的瞪着这两个女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转眼之间,两方的位置陡然变换,竟是任人鱼肉!

两女来到范存义的身前,宋青雅小巧的莲足轻喘喘他的肋部,轻哼一声:“这便是那个好色的恶徒!”

范存义目光怨毒地瞪着她,想要反抗,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无法动弹,无奈而耻辱。

他功力最低,恢复得最慢,他身边那位横练的保镖,却是功力精纯深厚,转眼之间,已是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他正趴在范存义的身旁,刚才已发觉不妙,守在他身边。

此时见到少主受辱,莽撞的他岂能忍得住,不声不响的,缓缓拔出压在身下的长刀,慢慢挥刀,直削向宋青雅的莲足。

还未等张宜君提醒,“呃!”一声闷哼响起,他的刀蓦然顿住,随即缓缓掉落地上,让宋青雅吓了一跳,忙转身跳开,这一刀无声无息,而且颇为缓慢,并无风声。

躺在地上的几人都已看到那个秃顶大汉出手偷袭,但他们俱是经验丰富之人,并不去看他,装作不知,以免引起宋青雅的警觉。

这一声闷哼,将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见到的是秃顶大汉缓缓失去神采的双眼,仍自努力睁大,眼神却渐渐涣散,一支胳膊支起的身体再次倒了下去,趴倒于枯叶中。

“赵三鼎!”秃顶大汉身旁的一人也是膀大腰圆,相貌粗犷,此时躺在地上,急切地摇了摇他,焦急地呼唤。

他感觉不对,费力地伸出手,插到枯叶下,探了探他的鼻息,几息之后,面色呆然:“死了?!”

忽然转头,望向前方不远处,站在松树下负手而立的萧月生,怒喝:“是你杀了他?!”

萧月生忽然伸手,正在转头看趴在地上保镖的范存义身形蓦然升起,似由一条绳索吊着,手舞足蹈地缓缓飞至萧月生手上,情形极为诡异。

便是那个大汉,也不由忘了话,呆呆看着范存义被对方提着衣领,重重掼到了地上。

范存义正满心愤恨地瞪着踹自己的臭女人,心中诅丧,此仇不报非君子,日后必将百倍奉还!……一定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一定要她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正在此时,忽然感觉身体一紧,接着身边的景物迅速变化,似是施展轻功一般。

他不由大惊,失声叫喊,却发觉,竟是无法出声,身体也变得麻木起来,再无知觉,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

“宜君,青雅,别发呆,另外的两个呢?!”萧月生见宋青雅与张宜君正呆呆望着自己,妙目中透着惊讶,不由笑着温声招呼。

“噢,是他和他!”宋青雅指了指地下一动不动的秃顶大汉,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削瘦中年李姓男子。

见到大师伯如此神功。那范存义在他手中,就像一只小鸡一般,她此时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只觉得这些躺在地上的人挺可怜的,任由自己挑来挑去,却毫无反抗之力。

萧月生一甩手,一道绿光蓦然闪动,若非地上之人眼睛不眨一下,阳光又极是明媚,很难发觉这闪过的绿光。

那李姓负剑中年男子正要说两句软话,先保住性命,再图报仇,话未出口,便觉眉心一疼。

黑暗如怒涛巨浪,蓦然扑至,尽思尚来不及转动,已失去意识,俯身跌倒地上,将站在他身边的宋青雅吓了一跳。

“李兄弟!”

身边趴着之人忙摇了摇他,见没有动静,伸手费力的将他扶起,却见他也是目光涣散,仔细一看,眉心之上,有一滴殷红的血珠,似是女子故意点的朱砂。

探了探鼻息,转头怒盯着萧月生,杀机森森,阴沉地喝问:“是你杀了他?!”

“宜君,青雅,回来吧!”萧月生似是未闻他的喝问,招了招手,让惊呆了的两女回来。

两女默默走回大师伯的身边,身体却有些发冷,也不敢再与大师伯说话。

转眼之间,两个人便已丧生于大师伯之手,无声无息,张宜君宋青雅她们赞叹惊异之余,也有些隐隐的畏惧,如此武功,对手毫无反抗之力,生杀予夺于一念之间,无法不令人敬畏。

“是你杀了他?!”那人面目阴鸷,嘴唇单薄,见萧月生不理不睬,心下更怒,冷声喝问,缓缓站起身来,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显然功力已有几分恢复。

萧月生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毫无表情,抬起左手,食指与无名指间夹着一枚松针。

他手腕翻动,轻轻一甩,淡淡说道:“闭嘴!”

缓缓抽剑的手顿住,静止不动,随即,“砰”的一声,如同倒玉柱,那人直直向后仰天倒地,结结实实跌落,再不动弹。

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明白,刚才的两个人是如何死的,刚才跌倒的那人,怕也是凶多吉少。

一枚松针,五丈远处,取人性命于无形,如此武功,骇人听闻,而萧月生那视人命如草芥的神情,更令他们遍体生寒,悚悚生畏。

“听说,你是霹雳堂范希圣的儿子?”

萧月生对其余人望都不望一眼,当他们不存在般,轻轻一拂袖,低头问狗啃屎般躺在地上的范存义。

范存义只觉身体一松,麻木的感觉顿时消散,但全身仍没有半分力气,努力的翻过身来,仰躺着面对萧月生,恨恨道:“不错!我爹正是霹雳堂的堂主,……若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便不与你计较,恩怨一笔钩销,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水云派就等着霹雳堂的报复吧!!”

萧月生忽然淡淡笑了笑,看来,这个范存义倒不是草包一个,还知道将水云派牵进来,而不是自己一个人。

萧月生摇了摇头,轻轻一叹:“唉——!你爹没有告诉你,有些人是你惹不得的吗?!”

说罢,左掌轻轻一提,范存义的身形顿时平平升起,右掌一拍他背心,将手舞足蹈的他击至那群人当中,淡淡道:“若是范希圣有胆,便让他来找水云派吧!”

说罢,转身默然站在一旁的两女温和一笑:“宜君,青雅,咱们走吧!”

“是,大师伯!”两女忙躬身应是,神态恭敬无比,一脸敬畏之色。

萧月生来至她们二人中间,伸手轻揽她们温软的腰肢,一手一人,身形一闪,已消失于原地,不见踪影。

躺在地上的众人呆呆发怔,对刚才的一幕,仍觉难以置信,难道世间真有如此武功深厚者?还是一个青年人?!

张宜君与宋青雅只觉一只温暖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蛮腰,炙人的热量自大手上涌入自己的身体,浑身顿时变得酥软起来,使不出一丝力气,似乎神智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到了!”清朗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令她们的神智一清,不由红晕满面。脸烫如火,眼神闪烁,不敢去望大师伯,打量起了四周。

此时发觉,周围的景物极为熟悉,好……像……是……紫山脚下!

易容膏无法遮挡萧月生的目光,他见两个少女脸颊生晕,娇羞可爱,不由呵呵一笑,拍了拍她们香肩,送出一股清流,镇定她们的心神,呵呵笑道:“咱们上山吧!”

“是。”两女发出的声音似是蚊叫,即使是张宜君,也不由娇羞无比,大师伯的气息,似乎仍缭乱在心头。

被山风一吹,两女的头脑渐渐清醒,羞意也渐渐褪去,想起了刚才大师伯令人生畏的手段,宋青雅出声问道:“大师伯,那个范存义,就那么放过他么?”

“放过他?”萧月生负手而行,步履从容,崎岖难行的山路在他脚下,仿佛坦途大道,悠然自得,他淡淡一笑:“他会惨嚎三日而亡。”

“惨嚎三日而亡?”宋青雅缩了缩秀美的脖子,易容的俏脸微微一变,与大师伯另一侧的张宜君对视一眼,怯怯道:“是不是太……太……重了?杀了他便是了。”

萧月生微微一笑,不想多说,他虽想增强她们的自保之力,却不想污了她们的纯洁心灵,只是淡淡笑道:“杀鸡儆猴,需矫枉过正,若不是怕吓着你们,那些人,我一个不会留!”

那些人是霹雳堂的人,注定是敌人,他看似放过了他们,但体内已被他种下了类似生死符一般的暗劲,一旦与自己对敌,他们的生死,仅在他一念之间。

两女顿时噤若寒蝉,吐了吐舌头,这才知道,大师伯不仅会救人,杀起人来,更胜几倍!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极好,水云派上下都在练武场上练习礼仪。

萧月生在上山之时,便让迎宾的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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