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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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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镇,坐下说话,……你师从何人?”萧月生指了指身边的木墩,蔼声问道。

“……师父没告诉我!”张元镇依言坐下,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脸上已恢复了平常的颜色。

萧月生已从他心中知道其师父已经去世,便没再继续问,沉吟了一番,缓缓说道:“你师父传下的这套心法有几分高明,不过,缺陷也极明显,再加之你的内力一味刚猛,圆润不足,威力也只能发挥十之四五罢了!”

“是啊!”张元镇有些低沉的点点头。

萧月生想了想,缓缓说道:“我传你一套心法,名字便叫流风诀吧,……你每次练功时,练完原本的心法,接着练流风诀,妙用日后便知。”

“啊?!”张元镇有些吃惊,抬起头,古铜色的脸庞透着惊讶。

他虽与世隔绝,但自师父的口中,却也知晓,对于武林中人,一本秘笈可以引起一番血风腥雨、残酷争夺,师父传下的怒涛诀乃是武林中一流的心法,威力无穷。

只是师父临逝之际,不停唉声叹气,感叹自己的无能,不能将怒涛诀完善,这怒涛诀强则强矣,只是对经脉损害极大,师父英年早逝,便是因为如此。

运转怒涛诀时,内力如怒涛,一浪高过一浪,后浪推前浪,后一道内劲与前一道累加,越到后面威力越强。

但经脉负荷极大,虽说前期能够拓宽经脉,令内力进境神速,兼之威力无穷,只是经脉毕竟有其极限,练到四重浪的境界,便几乎无法再精进,强行修练,经脉动辄有被毁之险,即使停留在第四重,经脉运转,亦会令身体出现不适。

这些,师父都跟他说过,只是他性嗜练武,即使知道其害,也乐此不疲,只要不修练到第四层便可。

在张元镇许诺流风诀绝不传于第二人后,萧月生轻轻拍出一掌,直击他之神庭。

这一掌诡异之极,无视于空间与时间,手掌抬起,便已按在他额前神庭,将张元镇惊呆,久久未醒过神来,这才知道,原本真正的高手,不是那位绝代佳人,而是她的干爹啊——!

一段口诀如涓涓流水,缓缓在他脑海中流淌,循环往复,直至再也无法忘记。

这种传授的方式也令他颇是惊异,只是还未从前者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也见怪不怪了。

……

“干爹,你为何传那个大个子武功?”

杨若男一身杏黄的襦裙,多了几分温婉与优雅,原本灵动狡黠的气质已散去无遗,她正偎在干爹身上,修长的玉腿紧并斜坐,看着大海东方绚烂的火红,懒懒问道。

“看他顺眼呗。”萧月生望着即将跃出海面的红日,淡淡回答,一手端着的白玉杯被红光映照下,越发晶莹剔透,红光在玉中隐隐流转。

“哼!”杨若男娇哼了一声,带着嗤之以鼻的意味,挪了挪螓首,不让海风吹向自己的乌发。

她自是了解,干爹是几乎从不传人武功的,即使是自己的武功,也多是从几位干娘那里习得,想让他指点武功,千难万难。

“呵呵……,元镇的武功有致命隐患,再者,他也是可堪造就之才。”萧月生回头瞥了偎在自己身侧的杨若男一眼,呵呵笑道。

杨若男摇了摇螓首,嘟着樱唇道:“我可不信干爹你会那般好心,他武功有隐疾,不练便是,救他的方法多的很,何必非要传他武功呢?……嘻嘻,这可是太阳打西方升起了!”

“传不传武功,看干爹我的心情了,今天心情好,心血来潮,便传了,说不定过了今天,我便改主意了呢!”萧月生抿了一口碧芜,漫不经心的笑道。

他自不会将心中的打算全盘托出,世事如棋,多几颗暗子,总会有好处,自然,寻常人也难入他法眼。

第253章 刺激

一轮红日猛的跃出海面,杨若男娇脆的欢呼了一声,抱着萧月生的肩膀兴奋的摇了又摇,娇躯散发出泌人的幽香,缭绕不绝。

杨若男是极喜欢看日出的,各种地方的日出皆看过,有时缠着萧月生带她到极东的泰山之巅,或在天山冰川绝顶,或去茫茫戈壁大漠,或在莽莽的大草原,在不同的地方,去领略不同的日出之景,杨若男乐此不疲。

萧月生并没有这般喜好,他很少能看到日出,他睡觉睡到自然醒,起床之时,往往都已是日上三竿,但有杨若男的痴缠撒娇,他最终只能答应,带着她于人烟难至之地欣赏独特的日出之景。

张元镇的体质极佳,短短几日,便已恢复如初,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练功。

他练功之法颇为奇特,走到海中,令海水淹至肩膀,脚下如松,缓缓开始展开招式,由慢至快,海面上,海水由开始的暗波涌动,似是平静变得波涛汹涌,如同一条蛟龙在其中翻腾,令一旁观看的郭破虏大叹惊奇。

张元镇还抱怨,此处没有惊涛骇浪,否则在怒浪中练功,效果更佳,郭破虏有些感悟,便有了效仿的念头。

只是他到姐夫萧月生跟前说起此事时,萧月生并未同意。

这种练功方法,十几年前,他便已说与二弟杨过听,杨过也采用了此法,将内力练得强横霸道,威力无比。

但杨过聪明绝顶,悟性过人,各种精妙的招式已是领悟,只欠功力不足,与郭破虏的情形迥然不同,他武功精妙,只因功力不深而逊色,使用此法效果顿显。

郭破虏最欠缺的却并非功力,想让他功力大增,方法甚多,只是萧月生一直压着他,并未使用,免得拔苗助长,他的性子有些太弱,要多磨砺磨砺他一番。

他最欠缺的是对招式的领悟,只是他天资不高,悟性不够,便只能通过熟能生巧,使其成为身体的本能,熟极而流,才能更好的驾驭功力。

所谓一力降十会,仅是赤手空拳时如此,纵使如今他有两倍于杨过的内力,在杨过的剑下,却也难走几合,他内力再强,也无法刀剑不入。

所以,郭破虏还得怏怏的回去,老老实实的练功。

萧月生看这个老实的小舅子兴致不高,出拳伸腿时的劲力全无,一幅有气无力的模样,不由好笑,看来仍是一个孩子啊。

他心珠一转,有了定计,向正端坐于桌旁,凝神练字的杨若男轻咳了一声,使了个眼色,暗中传音:“小若男,却给破虏一点儿厉害瞧瞧,给他点儿动力!”

今天杨若男穿着桃红色的罗衫,将雪白如玉的容颜抹上了几分娇艳,令四周竞相绽放的娇美桃花黯然失色。

杨若男此时正坐于桃花树下的桃木方桌前,朵朵桃花随风轻晃,似是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她娇躯笔直,螓首微垂,微曲的玉颈显得优美高雅,素白的玉手执着紫毫笔,方桌上铺着几张雪白的宣纸,宣纸上方,则是一张画轴,隐有黄斑,显得年代颇久,却正是晋代名家王羲之的《丧乱帖》。

杨若男从小练习书法的临帖便是王羲之的名作,以萧月生的话说,临摹便要临摹最好的帖子,王羲之楷书的《乐毅论》《黄庭经》,行书的《兰亭序》《快雪时晴帖》《姨母帖》皆已练过,正在练的便是这幅《丧乱帖》。

这几幅字画,每一幅皆是价值连城,但在观澜山庄,最大的作用却是用来供大家练字临摹之用,郭芙也正在开始练字,至于小玉她们,早已不需字帖,皆已卓然成家。

杨若男练习书法是从楷书开始,然后方是行书,再之后才是草书,她的楷书已通过干爹萧月生的认可,行书也练得有模有样,若能将丧乱帖临摹好,便差不太多。

听到萧月生的传音入密,杨若男玉手握着紫毫顿在空中,螓首微抬轻转,瞥了一眼不远处懒懒无力的郭破虏,见他有气无力的伸拳踢腿,极是难看,不由轻皱了皱黛眉,随即抿嘴对干爹一笑,盈盈起身,袅袅婷婷的走了过去。

“舅舅,让若男领教一下高招呗?!”杨若男笑靥如花,明眸如珠辉,笑吟吟的对郭破虏道。

“啊?!”郭破虏正想着心思,并未发觉杨若男的到来,乍听到宛如黄莺的清音,慌忙住手转身,老脸一红,惊叫了一声。

杨若男的绝美风姿,即使郭破虏一颗心全系在何雨竹身上,也不敢直视,慌忙看了她一眼,便忙转开目光,讷讷问道:“什么?”

“咯咯……,听干爹说,破虏舅舅你武功勇猛精进,若男想见识一番呐!”杨若男咯咯一笑,觉得这个小舅舅老实的可爱。

郭破虏看了一眼笑吟吟坐在桃花树下的姐夫,感觉到姐夫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不由挠了挠头,苦笑道:“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郭破虏并未真正同杨若男交过手,只是自大姐二姐的口中知道,这个杨若男的武功在观澜山庄可是数一数二,即使是大姐,也远非敌手,说起之余,赞叹不已。

自己的武功比大姐可差远了,大姐既然都打不过她,自己怕是更不成,这种简单的推理,他还是极易推出的。

虽不知为何她如此年纪,便能有这般厉害的武功,但自己与其交手,定是自讨苦吃,自是忙不迭的拒绝。

何雨竹站在一旁,如一株婀娜多姿的细柳,温柔婀娜,极是动人,在杨若男的风华之下,虽有些黯然,却也风姿独特。

见未来的姐夫端着白玉杯,笑吟吟的望向这边,知道这定是他的主意,自是不能违拗,便柔声劝道:“郭大哥,就跟杨妹妹切磋一下吧,……与高手比试切磋,可比自己闷头苦练强多了!”

郭破虏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想想即使败了,也没什么,只要自己百战不挠,终有一日会赶上她的,闷哼了一声:“好吧!”

于是何雨竹退了两步,让出地方,让两人交手。

“舅舅,可不要手下留情哟!”杨若男狡黠一笑,雪白的玉掌轻轻击出,与前两天跟张元镇交手的情形一般无二。

郭破虏不喜多说,轻轻退了一步,躲开杨若男的玉掌,细腻雪白的玉掌差之毫厘的自他鼻间闪过,淡淡的幽香直冲入脑海,令他浑身一畅,头脑比平时还要清楚几分。

他觉到杨若男这一掌并未使出内力,却也让他心中一惊,清香入心之际,冷汗差点儿涔涔而出,实未想到这一掌竟是如此迅疾,若非男女有别,成心让她一招,怕是根本闪不过此掌。

看来果然名不虚传!郭破虏有了此认识,便不再留手,两拳变爪,渐渐发白,威力最强的九阴白骨爪便已祭出。

对于迅疾而来、直刺自己右肩的利爪,杨若男微微一笑,明眸如弯月,如嫩玉管儿般的五指箕张,宛如轻抚琴弦,优美的在空中一拨,动作虽悠然缓慢,却恰恰拨在郭破虏撕风裂气的左手上。

郭破虏只觉一股大力自指上传来,几不可御,手指一麻,握成利爪状的五只手指眨眼间竟别在了一起,似是变成了鹤拳。

“嘻嘻……,我可只用了一成内力哟!”杨若男桃红的罗衫轻飘,眨了眨弯月般的明眸,嘻嘻笑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是萧月生所创的斗转星移,这套精妙的心法杨若男极是喜欢,觉得深具挑战性。

斗转星移心法对内力的收放实属精微之极,需要对手在力行一半时,蓦然反引,再加上自己的内力,反作用其身,威力更强于原来。

这与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迥然不同,慕容世家须得习通各家武功,对敌时,以对方的武功击败对方。

郭破虏丹田的内力猛的涌出,直达末梢,冲开连在一起的右手五指,令其恢复自如,左手成掌,呼的拍出,气势极猛,与降龙十八掌略相仿佛。

郭破虏并不通降龙十八掌,只是仅看其父郭靖习练,未得传心法,却也能够依葫芦画瓢,仅得其形而已,驭力心法却是九阴真经中的催心掌,若真的去与他硬碰硬的对掌,定会上当。

杨若男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越发晶莹的玉手轻飘飘击出,似缓实疾,后发先至,与郭破虏的大手轻轻一撞。

两人交手的情形与前几日杨若男跟张元镇交手时相差仿佛,皆是以内力运转的精妙对敌。

摧心掌的驭力之法亦与张元镇的怒涛诀相差仿佛,亦是一重复一重的巨浪式冲击,只是摧心掌更为阴毒,所击出的内力,尖细如针,直破内力,除非内力奇深,远胜施掌者,否则,防无可防。

“啵”的一声,两掌相交,却是杨若男后退,她却不慌不忙,脚下一旋,后退之际,随即玉臂一探,仿佛凭空增长了一节,探手便将郭破虏的手腕抓住,向怀内一拉。

郭破虏全力对掌,此时内力已泻出,周身空荡,被并没有多大力气的轻轻一带,便身不由已的踉跄上前,再也无法躲过杨若男另一只纤纤素手,被印了一掌于胸前。

“破虏舅舅的内功很扎实呀!”杨若男纤纤玉手轻击他胸膛一掌,并未用力,随即便退开,笑眯眯的道,容光若雪,毫无异样。

郭破虏脸上却是潮红一涌,随即褪去,杨若男这次并未用斗转星移,否则,郭破虏受到的苦头更大,摧心掌,即使杨若男仅施一分内力,斗转星移之下,便如骆驼身上的一根稻草,他也是防不住的。

何雨竹忙到郭破虏身旁,察看他是否受伤。

“破虏,如何?”萧月生放下手中白玉杯,缓缓起身,一步跨出,蓦然出现在三人身旁,笑吟吟的望着郭破虏,看他暗红的大脸,口下毫不留情的呵呵笑道:“若男便是仅用一成内力,打败你也是易如反掌,破虏,你呀,还差得远呐——!”

郭破虏喘了两口粗气,面红耳赤,却也无话可说,他自是能够察觉出,杨若男所使的内力确实不如自己,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

郭破虏看着姐夫笑吟吟的模样,心下不由暗恼,暗下决定,练功时间再延长一个时辰,少睡半个时辰的觉!

萧月生虽察知其心思,却并未阻止,再加一个时辰练功,怕是要将他累垮,所谓知耻而后勇,他倒想看看,这个小舅子是不是三分钟的热血,能坚持多久。

……

夜晚的天空,明月如冰轮,在夜空中静静转动,将清辉遍洒,宇内一片澄静。

观澜山庄的内院,桃花树下,茵茵的绿草地上,众人或坐或卧,悠闲的打牌说话。

萧月生的六位夫人皆在,程英陆无双表姐妹也自桃花岛上过来,她们已经习惯了观澜山庄的热闹,仅是两人留在桃花岛,心中便会泛起孤单寂寞之感,于是便不再矜持,随着完颜萍一块儿回到山庄。

临湖居那边,临安四花与张清云师徒三人一起与谢晓兰做伴,仍旧热闹的很。

灵鹫宫的开派大典过后,张清云师徒三人本已离开,但并未离开临安城,这里争夺葵花宝典的风波尚未过去,武林群雄仍守在这里,与嘉兴铁捕几个耗了起来。

既然张清云她们并不想离开临安城,便又重新被萧月生邀回了临湖居,住在客栈没有这里方便,张清云也不跟他客气,便留了下来。

“公子爷,还真让你猜中了,那群人当中确实有萨顶教的人!”小玉柔声说道。

她未参与众女的打牌,而是倚在泛着莹光的玉石桌坐在茵茵的草地上,圆润修长的玉腿被萧月生枕着,听着这几日的事情。

“哦?”萧月生仰面朝天,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听着耳边众女嬉闹的莺歌燕语,望着当天的皓月,感觉月色醺人欲醉。

沉吟了一番,似想非想的过了半晌,喃喃问道:“怎么处理了?”看起来,两人似在说着什么悄悄话般。

“留了几缕头发,将他放了。”小玉雪白的素手拈着一粒紫葡萄,轻轻送入他口中,柔声说道。

第254章 功成

“呵呵……,深得吾意!”萧月生转了转头,体会着玉腿的弹性,呵呵笑道,将小玉递至口中的紫葡萄咬破,清甜的滋味满嘴,落至嘴角的紫汁被小玉以雪帕轻柔的拭去。

萧月生通晓天人感应之术,可凭某人的贴身物品为引,搜寻出此人的位置所在,其匪夷所思之处,无法以常理判断。

头发乃人身之精血,比起贴身的物品,施展起天人感应之术,更加容易省力。

此时的武林,对于萨顶教甚少人知,其教派具体的情形,更是无人知晓,小玉知道自家丈夫对萨顶教的提防,便将施展天人感应之术的媒介留下,而将人放走,便如放风筝一般,以便能够察出萨顶教的具体所在。

杨若男一身月白缎衣,长发披肩,在清辉中乌黑闪亮,玉脸雪白,清纯中透着妩媚,她祸水之势已近大成,萧月生有些感叹,若男快要长大了!

“嘻嘻……”杨若男见到干爹那般逍遥自在,调皮之心顿起,忽然自左手中抽出一张纸牌,葱白玉嫩的食指与中指夹起纸牌,雪白皓腕一翻一转,纸牌悠悠甩出,如同虚空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拿着,缓缓停于萧月生的嘴边,将其嘴巴完全遮住,欲令其无法继续张口吞下葡萄。

萧月生轻哼了一声,搂在小玉纤腰间的大手抬起,朝嘴边凌空虚虚一弹,缓缓下落的纸牌顿如被狂风卷起,立刻飞扬,翻滚着返回,最后悬浮于杨若男身前,宛如定在空中,立于虚空的纸牌正面向外,围成一团的众女皆看得一清二楚。

“呀,小若男,好牌呀!”小月坐在杨若男对面,一身淡紫色的宫装,在月光与桃花树下的珠辉下,宛如神仙妃子,看着悬在空中的纸牌,咯咯笑道。

“坏干爹!”杨若男忙闪电般的出手,将悬浮着的纸牌收回,明眸微斜,恨恨的瞪了一眼嘴角翘起、带着坏笑的干爹。

诸女对他们父女二人的厮闹早已习以为常,端庄的完颜萍带着恬淡的微笑,玩性甚重的小月跟着起哄,一幅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公子,回春堂的雪莲快用完了,能不能抽空采一些回来呀?”小凤今日仍旧是月白的宫装,温柔如春的气质中透着脱俗,仿佛不染红尘的姑射仙子。

“哦,这么快?”萧月生转头侧躺,有些惊诧的问,脸庞更能感受到小玉大腿的温润与弹性。

有小凤的超绝医术,回春堂中的雪莲仅是寻常的雪莲便已足矣,但雪莲多用于妇人,而这个时代的妇人,对于妇科之症多是忍一忍,能过得去便挨过去,甚少到药堂看病,故回春堂消耗的用量甚少。

上一次去灵鹫宫时,萧月生顺便捎回来一些半山腰的雪莲,没想到这么快便要用完,自是感到惊奇。

“嗯,这一阵子,女病人忽然增多,雪莲用得很厉害。”小凤放下纸牌,点了点头,温柔的脸庞带着悲悯的神情,对于病人,她极是同情。

“好吧,为夫过两日便去天山采一些回来,我也正想再酿些清莲酿,你们喝酒的速度比为夫可快得多!”萧月生点头答应,取笑了她们一番,接着笑问:“要不要些好一些的?”

“不用,堂里还有不少呢,寻常的便成!”小凤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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