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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个时代,一道温润的气息出现在丹田,仿佛凭空生出,空荡荡的丹田马上涨酸,像是满了的水池。
她顿时调动起来,这温润的内力就像是自己的,如臂使指,在经脉内浩浩荡荡,宛如长江大河。
原本的内力如小溪,如今便成了滔滔大河,内力雄浑得不可思议,一掌下去,如山如岳,直接将萧仁震昏了。
……
萧义与萧理、萧智三人对视一眼,又望向青年。
青年脸色不好看,没想到阴沟里翻船,竟又被小妹逃了出来,若是空手回去,父亲的惩罚可不是好受的。
三人见状,飞身扑向萧如玉。
萧如玉娇笑一声:“哼,你们三个是找打!”
说罢,身形一晃,比方才快了数倍,倏地挡住三人,白玉似的双掌一齐挥动,掌力呼啸如猛虎下山,直撞向三人。
三人不敢硬接,不知何故,小姐的内力陡增,老三都被震昏,自己更非对手,避其锋芒为要。
三人避开,萧如玉却得理不让人,身法飘忽,如一朵柳絮飘荡,倏而在前,忽焉在后,变幻多端,莫测其踪。
一时间,形势翻转,萧如玉一人压制三人,雄浑的掌力压得他们抬不起头,仿佛面对十几个人的围攻。
青年脸色阴沉,死死瞪着这边,难以置信,小妹如何变得如此厉害了!
……
萧月生抚着小胡子,微笑打量着。
萧野僧知道这必是师父的手笔,他有切身体会,师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渡来内力,助人于无形之中。
“一起上!”青年忽然一挥手,带头冲了过来。
萧如玉此时游刃有余,压得三人喘不过气,见到这般,顿时惊叫:“二哥,你好不要脸!”
“父亲有命,只有耍一回无赖了,小妹,不要怨我!”青年扑了过来,沉声喝道,说着话,一拳捣出。
“呼——!”拳风呼啸,刚猛凌厉。
萧如玉抬掌硬接,拳掌相交,发出一声闷响,萧如玉身形一滞,青年飘身后退,双腿在空中划弧,不停地卸力。
一直退出三丈外,他落地稳稳站住,脚掌陷入地面三寸。
萧如玉扫一眼众人,又望向青年:“二哥,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气了!”
青年默然,片刻后,沉声道:“总要试试的!”
他声音艰涩、沙哑,仿佛被火燎了,前后相差极大,刚才那一掌,已经让他受了伤,血涌到喉咙又被咽下。
……
萧月生微笑道:“诸位若再纠缠,我不会袖手旁观。”
青年冷冷瞪着萧月生,看了半晌,忽然一挥手:“走罢!”
他脸沉如水,转身便走,也不跟萧如玉说话,片刻功夫,消失在树林中。
第700章 银叶
看着他们消失,萧如玉露出微笑。
忽然,她笑容僵住,蹙起了黛眉,远处又出现了青年的身影,他脚下生风,带着几人转眼功夫又到了跟前。
“二哥,你……?”萧如玉皱眉问。
“小妹,拓跋家的人是来寻你的?”青年回身一指。
此时,二十几骑自林中出现,匹匹骏马高大,二十几个骑士坐在上面,稳如泰山,隔着百米,森然之感扑面而至。
“这么快就追来了?!”萧如玉喃喃自语。
她转身道:“先生,他们是拓跋家的人,是要报仇的了。”
萧月生点点头,淡淡打量这些骑士。
萧野僧跃跃欲试:“师父,让我来对付他们罢!”
萧月生扫他一眼,笑了笑:“你——?……怕不是对手啊。”
“师父也忒小瞧弟子啦!”萧野僧不服气的道。
萧月生笑着点头:“用你自己的功夫,等一会儿试试罢。”
……
转眼功夫,二十几骑到了,青年身后六个大汉踏前一步,挡在前面,正面迎向二十几骑。
“来者何人?!”一个大汉沉声喝道。
这一声断喝,仿佛一道闷雷炸开,众人耳边嗡嗡作响,血气浮荡。
“希聿聿……”骏马长嘶,个个前蹄腾空,稳稳站定,马上骑士纹丝不动,如铸在上面。
当头骑士抱拳,沉声道:“在下乃拓跋武士,前面可是萧如玉萧大小姐?”
他身形削瘦,坐在马上,却挺拔劲削,仿佛梅树枝般风骨,目光扫向萧月生众人,神情从容。
先前大汉抱拳道:“原来是拓跋家的银叶武士,寻我家小姐有何贵干?”
二十几个大汉皆着黑衣,袖口位置绣了一片银叶,当头的汉子是两片,这是拓跋家族的银叶武士。
这银叶武士在辽国可是鼎鼎大名,皆是武林高手组成,习的却是军阵之法,配合若一,即使面对一流的高手,也毫不畏惧。
“我家公子有令,请萧大小姐一见!”马上削瘦汉子淡淡道。
他目光平和,没有表情。
“拓跋公子好大的架子!”大汉顿时不乐意,冷笑一声。
削瘦汉子不理他,居高临下,冲着萧如玉一抱拳,扬声道:“萧大小姐,请——罢——!”
“你这人,好生无礼!”小环恼怒,叉着腰娇叱。
削瘦汉子也不理会,只是淡淡看着萧如玉。
萧如玉黛眉蹙起,摇摇头,冷冷道:“我不想见拓跋森,你们还是回去吧。”
削瘦汉子淡淡道:“来时,公子有严令,无论如何要请到萧大小姐,萧大小姐如此,小人好生为难!”
他说着为难,脸上神情不变,丝毫没有为难的模样。
“我若执意不去呢?”萧如玉沉下脸。
削瘦汉子淡淡道:“那只能得罪了。”
“拓跋家的人真是好威风!”萧如玉冷笑。
青年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沉声道:“小妹,你退下,我来!”
他冷冷望向削瘦汉子:“好大的胆子,拓跋森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小妹还没过门,就敢如此对待她,若是过了门,岂不是更被欺负?!”
“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削瘦汉子淡淡道,面无表情。
先前站出来的大汉沉声道:“公子,甭跟他们废话,直接打断狗腿,扔到一边是了。”
青年点点头:“嗯,银叶武士不是草包,小心了。”
大汉道:“早就想领教一下拓跋家的银叶武士,今天倒送上门来了,嘿,好得很!”
他说着话,又踏前一步,大步流星,从腰间冲出一拳,直捣削瘦汉子胯下的骏马,拳风凛冽,如猛虎下山。
削瘦汉子轻轻一提缰绳,骏马后退一步,轻易避了这一拳,他飘身落下马,寒光一剑,已经刺出一剑。
大汉只以拳头应敌,削瘦汉子剑光如电,奇快无伦,每一剑都刁钻诡异,防不胜防,威力极大。
大汉却稳如磐石,拳影绰绰,护住周身,每一拳都击中剑身,毫厘不差,萧野僧赞叹一声:“真是好拳法!”
他自忖,若换了自己,做不到这般精准,不过,自己的拳法精妙,一旦出拳,几招就放倒了这人,不必这般麻烦。
剑来拳往,厮杀激烈,剑气森森,二十几匹马轻刨前蹄,略显不安,它们对杀气更敏感。
……
萧如玉蹙黛眉,凑到萧月生跟前,目光落在场中,檀口轻启,低声道:“先生,萧仁能胜吗?”
萧月生摇摇头。
萧如玉转过头,轻声道:“一点儿胜算也没有?”
萧月生摇摇头:“那人还藏着杀招,这一会儿差不多了……”
萧如玉忽然叫道:“住手!”
声音落下,她出现在场边,扬声道:“你们两个住手!”
两人跳开,各自转头望过来,一向淡然的削瘦汉子也露出疑惑,目光闪烁,盯着萧如玉。
“小妹,怎么了?”青年一怔,忙问。
萧如玉道:“打也没用,我总不会跟你们走的,若不然,一块儿上罢!”
削瘦汉子皱眉,沉声道:“萧大小姐,一旦动手,咱们不能伤你,但这些人……,刀剑无眼,能免则免罢!”
“有胆子就上罢!”萧如玉哼道。
削瘦汉子目光一扫众人,看了看青年,落在萧月生身上。
萧月生负手而立,笑吟吟的,一幅看好戏的表情,惹起了他的警觉,仔细看了看,隐隐觉得不妥。
青年沉声哼道:“你们拓跋家族,真的要撕破脸皮?……这个责任,你能负得起吗?”
“公子有令,咱们只能遵从!”削瘦汉子沉声道。
他又道:“萧大小姐,还请三思!”
“废话真多!”萧如玉撇撇嘴。
第701章 分别
削瘦汉子脸色一沉,一抱拳:“那只好得罪了!”
说罢,他欺身上前,右手五指箕张,探向萧如玉,擒贼先擒王。
萧如玉飘身后退,她冰雪聪明,已有防备,恰好避过这一抓,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脸色变了。
削瘦汉子一爪抓空,堪堪错过,手臂却蓦地一伸,好像忽然长出一截来,突兀而迅速。
萧如玉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见着要被抓住。
“砰”旁边忽然探出一只手掌,两手相交,发出一声闷响,削瘦汉子疾退数步,脸色涨红,仿佛醉了酒。
他瞪大双眼,精芒闪烁,死死盯着萧月生。
心下一沉,果然,这个青衫男子不是寻常人,内力深厚,如山如岳,仅是这一下,自己五脏六腑隐隐疼痛,已然受伤。
其余二十几人一滞,止住身形,转头望他。
他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冷冷道:“阁下何人,插手我拓跋家的事?!”
萧月生负手而立,笑吟吟的:“我是萧望云。”
“阁下好大胆子!”削瘦汉子冷冷道。
“拓跋家的事管不得么?”萧月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他:“你根基不错,可惜了!”
“可惜甚么?!”削瘦汉子问。
萧月生笑道:“你可谓明珠暗投了。……拓跋家飞扬跋扈,早晚出问题,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削瘦汉子皱了皱眉,冷冷道:“阁下好大的口气!”
他听得出萧月生的话中之意,显然是在警告自己,招惹了他,会给拓跋家惹来灭门之祸。
“呵呵,言尽于此,若要动手,尽管来罢!”萧月生笑了笑,目光缓缓掠过二十几人的脸庞。
他们心中一颤,好像心底一切无所遁形,皆入他眼中,这感觉极古怪,说不出得别扭。
他们常徘徊于生死之间,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玄妙的感觉,对危险有奇异的预感,用处极大。
他们隐隐感觉不妙,看着萧月生,仿佛面对一头噬人之虎,懒洋洋地趴着,一旦动作,马上会扑过来吞了自己。
……
“……上!”削瘦汉子迟疑一下,最终一咬牙,用力挥手。
二十几个人飞身而起,动作轻灵如飞燕,平平掠来,腰间剑光闪烁,随即连成一片,漫天的剑光映得萧如玉睁不开眼。
萧如玉刚要动作,柳腰传来一股大力,眼前景物闪烁,停下来时,已经站在十几米开外,自己的位置站着萧月生。
口鼻间犹存清新的气息,淡淡的,若有若无,是他身上的气味,惹得萧如玉脸颊酡红。
但见萧月生双掌挥动,十指拨动,如捻琴弦,每一指都点中了一柄长剑,刹那之间,十柄剑落地。
如此施为,转眼功夫,二十几个人两手空空,站在一丈开外,目瞪口呆地望着萧月生。
萧如玉的二哥也同样表情,目瞪口呆,直勾勾盯着萧月生。
银叶武士的厉害,他知之甚深,与其交过手,单打独斗,自己不惧,两个银叶武士,自己就对付不了了。
他刚才正担心,这二十几个银叶武士都冲着他去了,纵使他武功不凡,怕也要凶多吉少。
他忍不住感叹,自古红颜是祸水,果然不假,漂亮女人沾不得啊,这人若不沾上小妹,怕也不会有这般飞来横祸,凭他的本事,足以保全自身。
却没想到,他感慨未落,眼前已变了天地,震得他反应不过来。
萧月生袖子一卷,地上长剑纷纷飞入他手,仿佛铁屑遇磁石,一支粘着一支,他只抓一支,二十几柄剑都被抓住。
萧月生递向萧野僧:“野僧,拿着,这些剑品质尚可,足够你用上几年了。”
“……是,师父!”萧野僧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接住了。
“叮叮叮叮……”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响起,二十几柄剑都落了地,萧野僧根本拿不过来。
他手上只剩了两柄,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萧月生。
萧月生笑眯眯地点头:“好,不错!”
萧野僧忙抬头,惊讶地望来。
“我还以为,你一柄也拿不着呢。”萧月生笑眯眯说道。
萧野僧挠挠头,“嘿嘿”笑了起来。
萧如玉咯咯笑了:“野僧看着傻乎乎的,还有几分聪明劲儿!”
她轻盈走到萧月生跟前,笑道:“先生,这些人如何处置?”
她本想开口称谢,后来一想,说声多谢反而见外了、疏远了,索性不多说,眼波盈盈望着萧月生。
萧月生笑道:“他们就交给你处置了。”
“好呀,”萧如玉不客气,歪头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依我看,还是放了罢。”
“那就放了。”萧月生点头,笑道:“如玉,咱们也该分开了。”
“先生,怎么要分开?!”萧如玉一怔,急忙问。
萧月生笑道:“你终究还是要回家看看的,咱们在长白山再见罢。”
“我若回去,再出不来啦!”萧如玉忙摇头。
萧月生看一眼她的二哥,笑了笑:“你父亲会通情达理的,……好啦,咱们再会!”
说罢,一扯萧野僧,飘身而去,转眼间消失在了树林中。
第702章 揭晓
萧如玉顿足跺脚,娇嗔不已。
“小妹,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青年皱着眉头问。
萧如玉转过头来,明眸圆瞪,愤愤然,嗔道:“二哥,都怨你,把萧先生给气走了!”
青年一怔,莫名其妙:“这怎么能怨我呢?”
“若不是你,我早跟先生一起去长白山了!”萧如玉看向萧月生消失的方向,恨恨嗔道。
“小妹,男女有别,你要小心呀!”青年沉下脸,不悦地哼道。
他妹子姿容绝世,当世罕有,但凡是男子,不管多大年纪,没有能抵抗得住,这萧先生看着气度沉静,端是不凡,但这样的人多了去,道貌岸然,肚子里全是坏水,不能不防!
萧如玉脸一沉,哼道:“二哥,你纯粹是小人之心,萧先生乃正人君子!”
青年摇摇头,不屑一顾地笑笑:“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正人君子?……嘿,真是笑话!”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萧如玉蹙眉道。
青年忙摆摆手:“好好,不说啦,他是正人君子,行了吧?!”
“哼,跟你说这些,对牛弹琴!”萧如玉哼一声,扭腰便走,再不理他了。
青年看一眼似笑非笑的几个人,干咳一声,哼道:“笑什么笑,赶紧走吧!”
“是,公子!”众人笑眯眯地答应了,跟上萧如玉。
……
萧月生与萧野僧两人步行,施展轻功,一路上,萧月生指点着他的轻功诀窍,萧野僧悟性极佳,一点就透。
萧野僧内力告罄,萧月生不管不顾,仍在前面,萧野僧无奈,只能咬着牙,拼命地跟住,浑身潜力被压榨得一干二净。
实在支撑不住,浑身发软,眼前发黑时,忽然一股内力注入,如瀑布下击,刷遍周身。
仿佛一下落到热水里,泡了一番,顿时疲惫尽消,精神大振,浑身再次充满了用不完的劲儿。
如此感觉,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冰火两重天,他被折磨得够呛,但内力却一日千里,进境极快。
内力也极精纯,每一丝内力都被他运用到极致,以保持耐力,更久地支撑,跟住师父,跟住师父,成了他唯一的信念。
萧月生暗自点头,这个弟子是个人才,既聪明,又不乏坚毅,能下得了苦功,不耍小聪明偷懒,可堪造就。
他悉心指点,传了萧野僧一套内功心法,轻功身法,还有一套剑法,然后不再多说,只让他认真修炼,不可贪多。
萧野僧很听话,不贪多,勤勤恳恳,用心地修炼,再有萧月生的亲自指点,进境极快。
即便是无量剑派的弟子,想得萧月生亲自指点,也是难之又难,萧野僧有此机缘,自是不凡,已有成器之基。
……
这一日傍晚,来到一处城市,进城前,萧月生拉住萧野僧,笑道:“野僧,咱们就在此分别罢。”
萧野僧一怔,随即脸色大变:“师父,分别?”
萧月生点点头,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师徒两个就此分别,改日再见罢。”
萧野僧脸色大变,挠挠头,焦急地道:“师父,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师父不想要我了?”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傻小子,你虽然算不得绝佳,却也不差。……罢了,跟你说实话罢,为师并非辽国人,而是宋人。”
“啊?!”萧野僧惊奇。
萧月生笑眯眯地看着他,抚了抚小胡子:“我乃萧观澜。”
“萧……萧观澜?”萧野僧目瞪口呆,嘴唇颤动,说不出话来。
萧月生笑了笑:“怎么,吓着了?……你这小家伙忒不济了!”
“……容弟子想一想。”萧野僧以手抚额,皱着眉头。
片刻后,他吁一口气,瞪大眼睛:“师父,大宋第一高手萧观澜,莫不就是师父您老人家?”
萧月生缓缓点头:“我可不老!”
“真的?!”萧野僧紧盯着他,神情古怪,似是笑,又似是哭。
萧月生笑了笑:“萧观澜就是我,辽国武林的公敌!”
“我莫不是做梦吧……”萧野僧喃喃自语,紧紧盯着萧月生看,双眼闪闪,兴奋、激动、崇拜,神情极复杂。
“怎么,不想替你们皇帝报仇?”萧月生笑眯眯地看着他。
萧野僧一怔,随即失笑:“师父,您老莫开玩笑,我哪有这本事?……况且,谁做皇帝,受苦的还不是咱们老百姓,管他们死活!”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好了,咱们师徒就在这儿分开,莫让别人看到了,给你惹杀身之祸。”
“我才不怕呢,师父,我还是跟着您吧!”萧野僧忙道。
萧月生摇头:“我在时,能护着你,可我总要离开的,你难有容身之地。”
“可师父,你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萧野僧仍摇头。
萧月生笑骂:“你小子真啰嗦,为师我可是从小受苦长大的,不必非要人伺候!”
萧月生从怀里掏出白玉佩,扔给他:“拿着这个,遇到危险,捏碎了,为师自会赶来。”
萧野僧接过了,迟疑道:“师父……”
“好了,就这样!”萧月生一摆手,身形一晃,消失了。
……
萧野僧拿着白玉佩,怔怔看着萧月生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慢慢的才消化了这个消息。
师父竟然是大宋第一高手萧观澜!
他在酒楼里当侍者,听多了来来往往的人们议论,这萧观澜乃是头号话题人物,他的一些奇闻秩事,壮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