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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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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微微一笑,轻挪脚步,如履平地,飘飘向她走来。脚底离湖面越来越高,到小船边时,恰好高过船舷,落在身上,扁叶小舟纹丝不动。

他盘膝坐到完颜萍面前,笑道:“好妹子,这番你该放心了吧,我若想逃,瞬息之间,可遁出几里,那些平常兵勇岂能沾到我身。”

完颜萍面若桃花,轻轻点头,道:“大哥有如此轻功,我自然放心,但你切不可恃武而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萧月生一怔,心中一醒,省到自己确实有些恃武而骄,感激的对她笑道:“好妹子,我省得,我会很小心的,你安心在家,你那四个丫环我已传授了她们武功,你平时多督导她们,也好将来护你周全。”

说着,他的手轻摸了摸她的鬓发,温柔的将她的小手夹在手中,轻轻摩挲。

完颜萍早已情动,被他一抚摸,更是不堪,脸上红晕更甚,微微喘息,道:“大……大哥——”

此时天气已凉,微带寒气,萧月生怕她着凉,没有更进一步,放开她柔软的小手,笑道:“如此月明星稀之夜,妹子何不赋诗一首,以述胸怀!”

完颜萍扑哧一笑,提起赋诗,她就觉得好笑,萧大哥虽武功通神,但对作诗确实外行,还喜欢附庸风雅,遇到好的时景,总想作出一首诗来,但总是底蕴不足,难以如愿,颇为好笑。

萧月生有些尴尬,讪笑两声,道:“那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别冻着!”

他也不用桨,左手轻挥,小船便如箭一般向岸边射去,凉风扑面,将两人的衣衫吹起,飘飘如一对仙侣,完颜萍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问道:“大哥,你何时去襄阳?”

萧月生笑道:“过几日吧,子明那边的生意做得如何?”

“生意很好,子明说你出的主意很高明呢。”完颜萍抿着嘴笑道。

萧月生任小船自行向前,望着远处的湖面,道:“没想到他真是做生意的料,将来让他做得大些。”

完颜萍点了点头。

几日后,他从温柔乡中抽身,向襄阳城赶去。

……

襄阳城郭府外,萧月生负手而立。

郭靖夫妇闻听下人禀报,有萧月生来访,大惊,忙率弟子女儿出来迎接。

刚出府,即见萧月生一袭宝蓝长衫,负手观望四周,一派安然悠闲之态。

郭靖大步迎前,远远处即拱手笑道:“萧少侠,大驾来此,郭某不胜欢喜!”

萧月生拱手还礼,笑道:“郭大侠,郭夫人,在下又来叨扰了。”接着对郭芙、武氏兄弟点头示意。

黄蓉笑道:“萧少侠来此,我们夫妇二人欢喜还来不及,岂能说叨扰,快请罢,芙儿,还不谢过你萧大哥相救之恩!”

郭芙杏眼桃腮,顾盼间流波盈盈,确实是难得的美女,她从未见到父母如此推崇一个人,闲暇时,郭靖夫妇常常谈起萧月生,赞其实乃不世出的奇人,她受其影响,对萧月生满怀好奇,闻听母亲之言,忙行礼道:“多谢萧大哥救命之恩!”

萧月生虚抬双手,目光在她芙蓉玉面上一扫,笑道:“郭姑娘不必多礼,只是举手之劳,不敢受此大礼!”

郭芙只觉他目光扫处,宛如剑锋所指,寒意逼人,此时一股大力自身下涌起,将她托住,无法屈身行礼。她武功不高,眼光不低,见到这般,心中震动,这才真正服气,明白爹爹妈妈并非虚言。

众人簇拥着他进了府中,入大厅奉茶。

待众人下去,大厅内只剩下萧月生与郭靖夫妇。

萧月生道:“在下今次前来,并无要事,只是甚为仰慕郭大侠风范,前来住上一些时日。”

郭靖忙道:“萧少侠太客气了,你能来此,我心中着实高兴。”

他生来口拙舌笨,但经这些年历练,已极为干练,一举一动,无不充满豁达慷慨之气,极具大侠风范。

黄蓉虽心中不信,但知奇人自与常人不同,如同她爹爹黄药师一般。

她忽然笑道:“萧少侠倒来得巧,我爹爹正住在府中。”

萧月生心中暗笑,这黄老邪虽然嘴上说不信自己的天人感应术,心中可能已是惴惴,故跑到女儿这里来,以防万一呢。

他将送至嘴边的茶盏停住,笑道:“哦?黄岛主也在此,倒真是有缘,前些时日,我回家途中,有幸与黄岛主一见,只是当时匆匆,无暇细谈,一直心中耿耿,不想老天开眼,竟再次遇上。”

三人又说了一阵话,萧月生便要至安排的精舍中休息,临走时,对他夫妇二人言道,尽量不要让人得知他在这里,尤其是杨过。说罢,不理二人的迷惑神情,径自去休息。

第009章 再入襄阳

第二天早晨,他正在练气,正入佳境之时,忽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从容收气散气,用心一感应,却是郭大小姐,武氏兄弟慢吞吞的跟在她身后,颇不情愿的模样。

郭芙昨天自见到萧月生以后,心中一直愤愤不平,他年纪轻轻,却得爹爹妈妈那般看重,再看看身边一直围着自己转的武氏兄弟,心中叹息。

武氏兄弟长相英俊,一表人才,相貌比他要强上许多,两人站在他身边,却黯然失色,他深邃幽深的眼睛,他不怒而威的气度,使武氏兄弟显得如幼稚孩童,浅薄无能,心中对两人的喜欢减了几分之余,对萧月生却有了几分愤恨之意,女儿家的心思,实在让人难懂。

走到萧月生休息的精舍前,郭芙回过头,用一双明眸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这才轻轻叩了叩门,娇声道:“萧大哥,你在吗?”

忽然无风而动,门扉打开,萧月生正盘膝坐在榻上,面带淡淡的笑意望着他们。

郭芙踏入房内,娇笑道:“我就说萧大哥准会早早起来的,大武哥哥与小武哥哥不信,萧大哥,我们出去玩吧!”

萧月生有心拒绝,郭芙仍是小孩心性,无时不想着玩,他对她与武氏兄弟,总觉是两代人,有一股无形的隔阂横亘其中,可能这就是代沟吧。

郭芙见他不答,忙道:“大武哥哥与小武哥哥赞你武功好,想要跟你请教一番呢,萧大哥就指点指点我们吧。”

萧月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武氏兄弟,他们自进屋来,显得颇为局促,身体僵硬,极不自在,对他俩微笑道:“你们师承郭大侠,自是明师高徒,萧某武功平常的紧,不敢虚自妄言。且两位武少侠家学渊博,在下也是极为羡慕的。”

两人忙拱手,面色通红,不复平日口舌便给的模样。萧月生的武功他们二人是亲眼所见,自然知他谦词,话中带有拒绝之意,但他二人在萧月生面前,为他威严所慑,畏手畏脚,平时灵活的头脑无法运转,表现极为畏缩,郭芙在旁看着,大为泄气。

萧月生对一脸薄怒之色的郭芙道:“郭姑娘,令尊何在?”

郭芙道:“我爹爹正在后花园练功呢。”

萧月生自榻上下地,笑道:“令尊的武功,在下极为佩服,正好前去见识一番,郭姑娘,相烦引路吧。”

郭芙听说他想见识自己爹爹的武功,心中也是高兴,在她心中,自己爹爹实是天下第一,她平常亦是郭小姐而自豪,如今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自己爹爹的厉害,正是如她所愿。

引精舍身处郭府之西,旁尚有几间,以花草相隔,简洁而雅致,布局不俗,萧月生猜想必是黄蓉所为,郭靖是万万不成的。

正走到一间小院,院内植有青竹小林,靠西墙而生,院东一座小亭,内有石桌石椅,坐于此处,观青竹迎风飒飒,倒也颇有情趣。

郭芙走在前面,到了院前,娇声叫道:“外公,您起来了吗?”

屋内传出清郎的声音:“芙儿,你这般早来此做甚?”

郭芙推开门扉,朝里面走去,道:“外公,萧大哥也来了,他要去看爹爹练武,你也同去好不好?”

黄药师一袭青衫,没带面具,露出了修眉朗目的面孔,年轻时必是美男子。

他来到院中,见萧月生站在其中,冷着脸道:“萧兄弟,你来了。”

萧月生拱拱手,从容笑道:“黄岛主,近来可好?”

黄药师看了看其余之人,皱了皱眉,道:“甚好,有劳挂心,芙儿,你与这两个小子不好好练功,却到处乱跑,你娘也不管管你!”

武氏兄弟被黄药师冷峻的目光一扫,胆战心惊,嚅嚅说不出话,郭芙微翘的小嘴嘟了起来,娇声道:“外公——,我们正想找萧大哥一块练功呢。”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你们先去练功吧,我找他有事。整天只想着玩,武功怎能练好,快练功去!”他指了指萧月生,冷冷的说,到了后来,有些声色俱厉的意味。

郭芙嘟着嘴,眼睛微红,微泛秋水,气得转身跑了出去。

武氏兄弟忙对黄药师拱手,忙不迭的跟了出去。

黄药师又是哼了一声,道:“这两个小子,整天围着女人转,太没出息!”

萧月生微微一笑,道:“黄岛主太过苛求,他们青梅竹马,整天腻在一起,也属正常。”

黄药师神色微缓,道:“萧兄弟怎么过来了,怎么不见你身边的那位姑娘?”

萧月生走到小亭,在石椅上坐下,拍着一尺厚的石桌,笑道:“她已成为我的妻子,在家没出来。”

黄药师是个重情之人,闻言轻笑一声,随即想到自己的妻子,心下黯然。

萧月生看到他的表情,心知他想到情深义重的妻子,也不由大感同情,但她逝世时间太长,恐怕已经回天无力,心中也甚为可惜。

两人默默无言,竹林沙沙的响声清晰传来,平添几分幽雅之气。

黄药师良久自伤感中拔出心神,忽然问道:“萧兄弟,我一直心中好奇,你如此年轻,为何武功如此高明,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萧月生看着随风摇曳的青竹,漫声道:“其实,萧某的武功并不出众。”

见黄药师欲言,伸手止住,笑道:“我知黄岛主定要说我太过自谦,岂不知这正是我肺腑之言。”

看了看面带思索之色的黄药师,他负手站起,远眺天边,幽幽的声音响起:“天下间杀人利器,人们一直以为是刀兵与武功,其实大谬也!”

黄药师端坐于石凳之上,问道:“哦?那你认为——?”

萧月生望着他,笑了笑,道:“是道术。以威力而论,武功与道术相比,差之千里。”

黄药师嗤笑一声,道:“道术?呵呵,那是些愚弄百姓的鬼划符罢了,哪有什么威力。”

萧月生摇头摆手,道:“岛主差矣。道教传承百年,岂是鬼划符可一言以蔽之。世间智者无数,道术如只是虚言,道教岂能兴旺若斯。”

黄药师起身道:“当初王重阳华山论剑,为何不使出道术?反而只使武功?”

萧月生没想到他如此顽固,不欲争论下去,笑笑不言。

黄药师却并不放过,问道:“难道萧兄弟通晓道术?”

萧月生不言,手掌轻拍石桌,“轰”的一声,仿佛响雷在耳旁炸开,尺厚的石桌竟已化为齑粉。

他大袖一挥,一股轻风将石粉吹去,只余光秃秃的底柱直直杵在那里。

萧月生看了看有些发呆的黄药师,笑道:“我刚才所使,正是掌心雷,是雷法中小乘术法,威力如何,还请岛主品鉴。”

黄药师低低叹息一声,道:“老夫错矣,不想道术之威,强至若斯。如此说来,那天下岂不是道士的天下?”

黄药师性格孤傲,让他说自己错了,殊为不易,他的性子,即使知道自己不对,也不会承认。

萧月生看了看闻声赶过来的郭靖众人,闭嘴不言。

黄药师正想听他说下去,见到他的表情,知道不欲让别人听到,起身扬声道:“靖儿蓉儿,你们出去吧,不必大惊小怪。”

郭靖他们已经站在门口,他道:“岳父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小婿刚才听到巨响,不知为何?”

黄药师摆摆手,道:“没事,你们出去,出去,别打扰我们说话。”

黄蓉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不必再说,郭靖无奈,只好拱手告辞。郭芙与武氏兄弟也在其中,她见萧月生正负手立于外公之后,面带微笑,仿佛看向自己,心中一羞,随即一怒,恨恨的跟在爹娘之后,走了出去,将到拐角处,忍不住偷偷回望了一眼,见萧月生已经转过身,正与外公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掉过头,消失在拐角处。

正在说话的萧月生心生感应,向拐角处望了一眼,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萧月生继续与黄药师说道:“黄岛主的担心倒大可不必,修道比之练武,难上千百倍,上乘道术,非嗣教真人无法得传,甚至道统最为渊远的正一道,嗣教天师也极少习得上乘道术,在下自幼于深山中修道,承天之佑,得遇奇缘,方有今番成就,此乃天成,实非人力可及。”

黄药师对他的这番话深信不疑,这般才合理,像萧月生如此奇人,他竟从未听说,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其实萧月生所说多是虚言,驾驭道法,须内丹已成,五气朝元,古今只传说中的神仙到此境界,当世之人,皆无可能,他如此说,贬低自身实力,也是自保而已。他熟知人性,深知本领越大,越是危险。

黄药师叹息道:“没想到萧兄弟竟有如此境遇,那萧兄的武功传自何人?”

萧月生道:“在下的武功原也平常,只是修道之际,用以强身健体,上不得台面,只是轻功尚值一提罢了。”

黄药师点点头,他听自己女儿说过,萧月生的轻功称得上是神鬼莫测,不可捉摸。

他怔怔思索,心中不知想着什么。萧月生也是陷入深思,在原来的时代,他尽阅道藏,这是个惊人的行为,道藏自修成以来,几乎无人能够阅尽,因其太过庞大,如不是他当时已具神通,不可能完成,但道藏的很多书已失传,如今到此,是难得的机遇,有机会重拾那些遗失的道书,心中大是兴奋。

以后日子,两人常聚在一起开怀畅饮,郭芙虽然胆大,但对这个外公却打心里面畏惧,自不敢来此打扰。黄药师学识渊博,萧月生见识高妙,两人谈话,常起知音之感,闲暇时,两人共同研究五行之术,皆受益匪浅。

这一日,萧月生进完早膳,在后花园中漫步,见到郭靖正坐在已经凋谢的花前皱眉沉思。

他上前道:“郭大侠,何事令你心烦,可是襄阳防务?”

郭靖忙起来,让他坐下,叹了口气,道:“正是,蒙古精兵战力强盛,而我大宋兵士自来积弱,实在让人担忧。”

萧月生坐在他身旁,道:“郭大侠,你曾挂帅出征,精通军事,依你看,这襄阳守得住还是守不往?”

郭靖又是深深叹息一声,黯然的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只盼望冬天早早到来,那时蒙古粮草难以供应,只能撤退。”

萧月生亦是暗叹一口气,蒙古破城只是早晚之事,而且他们对敌极为凶残,不投降之城,破城之后必会屠城,那时,将是何等凄惨,他不忍去想。

他道:“蒙古精兵已占半壁江山,所攻之城,攻无不克,只在襄阳,久攻不下,城破之日,他们的怒火必会烧向百姓,那时,将是何等惨事,郭大侠想没想过?”

郭靖神色更是黯然,怔怔出神。

萧月生叹了口气,站起身,离开了花园,他的心中也是沉重之极,他虽对南宋没有归属之感,但见汉人百姓惨遭屠戮,心中亦不是滋味,心中有了救世之念,对忽必烈顿起杀心。

是夜,蒙古大帐中,六盏牛油灯放于四周,使大帐亮如白昼。忽必烈正手持书卷,静心阅读。

忽听一人说话:“可是忽必烈王子殿下?”

忽必烈一愣,抬头望去,心下大惊,面上却镇定如恒。

只见一人已负手立于帐中,面带微笑。

他镇定的问道:“正是小王,不知先生何人?”他心中暗自忖度,自己的大帐由精锐的蒙古武士把守,虽不能称之龙潭虎穴,亦相差仿佛,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大帐,这般本领确实从未得见,心下不敢妄动。

此人正是萧月生,他微微一笑,道:“在下萧月生,听闻蒙古王子忽必烈英明果敢,才智绝伦,特来一见。”

此话说得托大,让忽必烈心中颇不舒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萧月生笑道:“殿下心中定认为在下狂妄,那在下就狂妄一回,我想与殿下定下一份君子协定。”

忽必烈稳稳坐于桌案旁,轻轻拿起案上的一碗奶茶,问道:“哦?不知是何协定?”

萧月生眼中神光一闪,顿起杀心,轻抬左手,忽然心中一动,念头一转,收敛了杀气,微微一笑,忽必烈手中的奶茶自他手中挣脱,向萧月生飞来,一滴未洒,稳稳接住,他笑道:“多谢殿下的奶茶,殿下不必费心了,帐外众护卫已经小睡,暂时不会醒来。”

忽必烈有些绝望,本想掷杯为号,唤众武士前来,没想到此人本领如此高明,竟无声无息将自己的侍卫全部放倒。而这手凌空摄物,他纵不懂武学,仍知其高明。

萧月生轻笑一声,将奶茶送到口中,喝了一口,强忍不适,将碗轻轻送回案上,没想到这奶茶如此难喝,让他极不习惯。

他定了定神,道:“我取殿下之首,如探囊取物,这一点,想必殿下不再怀疑,而殿下取百姓首级,亦是如此。”说到此,他停了下来,看了看忽必烈,见他并未露同愤怒神态,暗中点头。

萧月生继续道:“我想来个君子协定,殿下须同意不再妄杀百姓,而在下可以将你身边的侍卫培养成高手,以保证殿下的绝对安全。不知殿下可有疑议?”

忽必烈有些好笑,屠杀百姓,并不仅仅是震慑,更是一种需要,蒙古铁骑无双,便毕竟人数太少,即使宋人再弱,数量庞大,也是一种威胁,屠杀百姓,虽然残忍,却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

萧月生见有面带犹豫,笑道:“殿下先不忙回答,明晚此时,在下再来恭候消息,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海涵。哦,临别我有一言不吐不快,殿下帐外的侍卫虽是军中千里挑一的勇士,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实在不值一提,殿下还须慎重挑选。言尽于此,告辞!”

说罢,身影一闪,已经消失不见。

第010章 刺杀

忽必烈怒发如狂,猛的将案上的奶茶碗狠狠摔在毡上,大喊:“来人!来人!”

萧月生临走之时,已将几个侍卫的穴道解开,正在迷糊之间,闻听帐内殿下召唤,十几个侍卫忽的一下涌了进去,跪在地上,呼道:“殿下!”

忽必烈愤怒的双眼发红,狠狠瞪在跪在身前之人,心中殺机涌动,但想到那人诡异莫测的轻功,心下寒意顿生,自己这些侍卫确实对武林中那些高来高去的高手用处不大,唉,他心中暗叹一口气,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去将法王他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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