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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侧那藏于被中的人儿,此刻一点也没有了玩笑之意,温柔的掀开被子。被中人在被子掀开的一刹那,闭起了双眼,抿起了嘴唇。
绝美的容颜上还留着尚未褪去的红晕,双唇已由粉嫩变的艳红,还有她身上残留着的爱的痕迹,给紫菱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轻轻的一吻落于她的额间,“起吧!我带你去玩……”轻柔的声音带着温热吹进秋灵璿的耳中,痒痒的,秋灵璿躲避不及又渴望着那份属于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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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殿内,一众亲信都在。秦王一向爱才惜才,能随他左右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多年来先是战场后是朝堂的明争暗斗,屡屡涉嫌,以秦王为中心,相辅相成。这些年来抵挡了不少名剑暗枪。
此时,众人齐聚,为的正是除夕夜秦王赴宴一事,这本是秦王的家宴,不过李渊考虑到笼络人心,便将家宴国宴办在了一处,能同皇上一起过年,也是朝中臣子们非常荣幸的事。
秦王手下没有什么滥竽充数的人,紫菱的话无凭无据并不能说那一定是真的。不过考虑到太子的人品,在座各位都觉得紫菱所言可信度极高。当然,秦王与秦叔宝对紫菱的话深信不移,因为他们相信秋灵璿。
秦王更喜欢那是真的,如果太子真有阴谋,秋灵璿还来告诉他,那说明秋灵璿还是挺在意他的,这个认知让秦王心中暗暗幸喜,不觉竟将生死都看淡了。
“下毒的可能极大,请殿下谨慎饭食酒菜中有毒。”刘文静熟思良久,悠悠说道。“在宫宴中,除非明着造反,不让还没人敢公然针对殿下,不过……如果是下毒……宴会下毒,最容易嫁祸旁人。殿下一向谨慎,近日并没有什么可落人把柄的事,唯有下毒在宴会上才无法抓个现行,也最容易嫁祸旁人,撇亲关联。”
秦王中毒(2)
这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可,可是太子一党会以什么方式下毒?借谁之手嫁祸于谁?这都是问题,宴会上人多眼杂,皇上与几位殿下所食用的酒品佳肴都会事先由银针试毒。想要下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几人琢磨着各种可能,宴会只有皇上与嫔妃级以上的后宫、几位王子及朝中要员参加,他们这些秦王的心腹,就算再想设身处地的替秦王分忧,进不了国宴都是白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诸位不用多虑,本王定会随机应变化险为夷。”面对即将涉足的陷阱,秦王镇静坦然,似乎只有面对那个牵挂的女子时,心情才会出现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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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里的国宴安置在宴会厅,宴会厅占地宽广,高深的顶楼由雕漆的盘龙柱支撑着,蜿蜒盘踞栩栩如生的雕漆金龙,在层层烛光的映照下,似要跃飞而起。
宴会厅,大门敞开,正中高台上是专为皇上设的龙榻座椅,想的真是周到,吃个饭还能随时卧倒。与皇上的座椅想必,绵延两侧的数排座椅就简单多了,不过再简单有盘龙玉柱在侧也一点不失寒颤,相得益彰,不失精致,足见办此国宴之人的心思极为慎密。
众臣的座椅被摆放成了半圆,再往后伸展,中间有原型的舞台,只是此舞台地势较低,很是方面看客观瞻。
在坐的多都是开国元勋,个个威武不凡。当然,李渊掌朝的几年里,也提拔了些后起之秀,这其中多是太子李建成的门生,几年来他使尽浑身解数确实凭着太子之位网络了不少亲信。齐王李元吉就是看不惯李世民屡立勋功,同是李渊的儿子,他却没有李世民的威风,与太子勾结,只为有照一日太子登位,将李世民的踩在脚下。
高台上,李渊左右美人环住,正是恕、嫔二妃。自皇后离世,后位一直空缺,恕妃与嫔妃平日里很得李渊欢心,所以但凡宴会需要女眷的,都是恕妃与嫔妃陪同。此时软弱无骨的恕、嫔二妃均软软的挂着李渊左右,柔柔的在他耳边吹着气。心神早就随着两位美人飘飘而去,知道现在只是君臣聚首的宴会,不论朝事,也就随性的由着两位美人在身旁服侍。
歌舞起,宴会开,当所有人都细品着杯中酒,看着美人舞乐时。
后排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对吃客,他们衣帽整齐,看似与旁人无疑,但这对吃客中身形瘦小的白面小生,双手并用,正拿起一朵肘子猛啃。
“慢点,没人跟你抢。”旁坐的另一位俊俏男子,宠溺的伸手擦去白面小生粘在脸上的油腻,分明是大口吞咽,像个粗俗的男人,可放在她身上,芊芊玉手握着油腻腻的鸡腿,油沾上了玉指,却只觉得她肌肤更为嫩滑。殷唇小口撕扯下肉香,含在口中,慢慢蠕动,连那包起的小脸,也觉调皮可爱。让人看着真想咬上一口,或与她分食口中美味。
秦王中毒(3)
秦王中毒(3)
此二人,正是赶来凑热闹,吃美食的秋灵璿与紫菱。
他们可不是凡人,随便一个小伎俩就能名正言顺的坐在宴会上吃喝。可怜那两个被替掉的人,还在宫门外徘徊,未按时参加国宴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那里知道平日一个时辰能到的路,今日走了三个时辰才到,全是紫菱的伎俩。
好在有声乐掩饰,即使旁边的人看到这两人的怪异,也不敢伸张,搅扰了皇上的雅兴。
“你不吃么?”秋灵璿发现前排人桌上的食物更美味,便探身过去,戳了戳前排人的背,指着盘里的美食说道。
那人身子一僵,脸露怒色,正不知如何答辩时,秋灵璿一把端起盘子道:“不吃浪费了,我吃。”便不客气的端着盘子回了后座,气的那人直哆嗦狠劲的磨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受气比丢命好,今日群臣聚首,如果绕了皇上的好兴致,丢的可是他项上人头。
“皇上,逢此佳节,何不赐酒与各位大人,以显我皇与臣同乐之恩德。”舒妃半依在李渊的怀里,将红唇凑到李渊的耳朵边上,温温软软的将细语吹进他的耳中。李渊顿觉心中荡漾,只觉恕妃越来越识得大体,有此美人真是他李渊之幸。
“是啊!皇上,尤其是几位殿下……”嫔妃软软的半颔着首,娇羞姿态更惹的李渊心生怜爱,如此美人,让他李渊如何不爱。
有人说红颜祸水,可李渊此时的心情却是,红颜不错,却只会尽心尽力的为他打理好后宫,为他处理好人际关系,甚至连几位皇子都爱惜有佳。真是彻底推翻了那个‘红颜祸水’在他心里的定义。
“哈哈哈哈……好,好……来啊!赐酒。”摸摸嫔妃的脸蛋,香香恕妃的玉肌,满心涟漪不断,心中畅快非常。
于是,宫女们个个端起了酒盘,将一杯杯美酒送到了各位大臣的桌上,皇帝举杯言道:“过了今夜,便是新的一年,在此与众卿举杯同乐,望朕之大唐江山千秋永固,岁岁年年。”
一众大臣各个感恩戴德,极为珍惜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饮下皇恩赐酒,似乎那酒是神药可助众人达成心愿。
“皇上,轮到几位殿下了,这会可得皇上亲自为几位殿下赐酒。以显皇上父爱天下,暖了殿下的心,更让臣子们觉出皇上的仁爱。”恕妃拿过了三个酒杯,放在桌上,将酒壶递到皇上的手中,与皇上同握酒壶,媚眼横生,她又得逞了,从李渊满眼的暧昧之情就可了然。
等斟完了三杯酒,皇上顺手拿起了中间一杯,转向太子,正预开口,却被恕妃拦下了。
“皇上,大唐新立,轮功,秦王殿下为先,应该先赐酒功高之臣。”
“是啊!皇上!”嫔妃也依了过来,当然并没有真的将重力全挂在皇上身上,只是软软的伸手搭上皇上举着酒杯的手,将那酒杯转托向秦王殿下。
秦王中毒(4)
李渊耳根子本来就软,大唐天下是如何打下来的,他心里清楚,本就该将秦王分为太子,可历来太子立长,且几个都是他的儿子,不似皇家亲情那般淡漠,这几个儿子可都是一直长在膝下的。也就随了潜意识里的规矩,立了李建成为太子。正因此,一直对秦王有着份愧疚感,而此时恕、嫔二妃的话正合他意。
恕妃向来识颜观色,此时见李渊眼中神色,竟还有些愧色,心觉不好,原来皇上一直心属秦王。那对秦王也不用再留情面了。想到此,顺手将李渊手中的酒杯,放在身旁宫女手中的托盘上:“去吧!给秦王殿下赐酒。”
李世民知道宴会上太子与齐王可能会下毒,却没想到毒并非来此太子或齐王,而是皇上的妃子恕妃与嫔妃。
对的,就是这杯酒,里面放这绝魂散,以皇上赐酒的名义给秦王。
李世民举杯饮下,忌惮着太子与齐王靠近,却未对皇上设防,更没想到皇上的妃子竟与太子狼狈为奸。毒酒下肚,只觉胃肠翻搅,瞬间痛彻骨髓,眼前直冒金星。
迷迷糊糊的看着太子与齐王分别受赐美酒,有意无意的看向他,眼中闪烁着顺利的光彩。秦王周身痛的麻木,眼皮越来越黑,一头栽倒在桌上,不醒人事。
紫菱一直在看秋灵璿吃相,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心疼,没注意到宴会前所发生的事情,毕竟朝中重臣都在坐,看到皇上那里已是小小的人苗。
“李世民……”突然,秋灵璿起身喊道。只有身旁一定范围内的人听到了秋灵璿的话,个个惊慌失措,好像直呼殿下名讳的人是他们,马上便会被定罪一般。
“纯儿……”紫菱见一门心思正吃的热乎的秋灵璿,突然手握筷子,却是一脸严肃,还喊出了李世民的名字。
“我感觉那个……李世民好像中毒了。”秋灵璿歪起着脑袋,眨巴着眼睛,她也搞不清楚怎么会突然有了感应,刚刚李世民一头栽倒时,秋灵璿似乎看到李世民就栽倒在她眼前。
紫菱起身往宴会前方看去,果见李世民正爬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那里知道,李世民一头栽倒时,又是恕妃与嫔妃在皇上耳边吹了话,说什么秦王酒力不行,仅几杯就醉了,皇上当了真,便由着李世民爬在桌上,也未命人扶走。
“皇上,秦王殿下醉了,请允许微臣扶殿下退下。”秦叔宝发现眼前站了一个自己,目瞪口呆,不过看到爬在桌上的秦王,更是心头咯噔一下。他们都注意着太子与齐王,没成想,太子与齐王还没动手,秦王就倒了。或许是秦王为了避开太子与齐王的锋头,才故意装醉,这招借酒遁走倒是极妙。
秦王殿内,随后跟来的秦叔宝从化回原身的紫菱手中接过了秦王。
今日秦王除夕与家国团圆,他们这些秦王亲随部下,终归是不放心秦王独自前往,虽敬服秦王的处事为人。但秦王太重亲情,但凡牵扯到兄弟之间的事端时,他们都捏了把汗,亏吃过一次就该长记性了,可偏偏太子一党的所作所为,秦王总能大度的忽略不计。
云逸寻来(1)
席间,暗处相随的秦叔宝,突见秦王醉倒,只当是秦王的计策。却不想被紫菱一路搀扶回来,竟如软了骨头,没有一点支撑力,连呼吸都变的微弱异常。
“你们怎么搞的,太子席间有诈,会对秦王不利,这一点已经明确告知。为何还是这般大意。”连紫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的哪门子气,秦王中毒好像跟他没关系吧!他也没有从旁协助的义务才是,可禁不住秋灵璿的大眼诱惑。给人当了跑腿的,还捏了把汗,实在是无偿服务,还送一加一。
席间,秦王刚一醉倒,秋灵璿就眼巴巴的瞪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一脸无辜楚楚可怜,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眼中包裹着的莹莹泪光却说明了一切。
紫菱知道秋灵璿又善心大发了,可她从那里学的这副摸样,不说比说还难以拒绝,不闹比闹还让他心里割舍不下。唉!紫菱自认为是彻底败给秋灵璿了,有她在的地方,他就得有做个跟班的觉悟。不过,难道看到她那么经典的表情,似乎好像也还不错。
“秦……秦王……”听了紫菱的话,秦叔宝大惊失色,入夜皇宫是不许外臣留宿的,今日是除夕,所以几位王子殿下特例准许夜宿宫中,进宫时,秦王一众都担心秦王的安慰,就让秦叔宝做了代表,让他紧随秦王入宫保护。
现在秦王在秦叔宝的眼皮底下中毒,这份罪责怎样他担当的起,如果秦王有个什么闪失,他该如何给那帮兄弟交代,辜负了兄弟们的期望,他秦叔宝二十多年的义气算是白讲了。
“他真的会死吗?”秋灵璿见李世民静卧没有反应,面色已渐渐泛出青黑色,知道却是中毒了。
“许是不想让他当场暴毙,毒性并不大,不过,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也是必死无疑。”紫菱靠近秋灵璿揽紧她的肩,在她觉得无助的时候给她依靠,静静的守护她,从这一刻开始已成了他的义务,成了他觉得很幸福事。
秦叔宝的目光只在相依的两人之间稍作了停顿,就紧张的步出殿外,想去寻太医,太医院的刘太医对毒术颇有造诣,兴许能挽回这一失误,不,一定要救回秦王。
“救救他吧!”秋灵璿见秦王的脸色已渐渐发黑,毒素正以看的见的速度在他周身蔓延,必须马上施救,可是她没办法,只能将希望投注于万能的紫菱。
正欲迈出门槛的秦叔宝听到秋灵璿的求助,停了脚步,是啊!晚间明明见这紫菱变化成了自己样貌,而且事先对太子的阴谋也知道。还有先前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种种迹象表明,紫菱与秋灵璿不是凡人。
秋灵璿那么心善,还曾救过秦王与自己,或许只有紫菱与秋灵璿在非凡人的神仙才能救回秦王的命。有这现成的救星,还去找什么刘太医,想太子起了这么大的决心来杀秦王,怎会下一般二般的毒,估计秦王所中的毒定是世间罕有之物,那便是找了刘太医来,两个时辰内也弄不出解药来。
云逸寻来(2)
“还请上仙救我主殿下。”秦叔宝回身一语,恭恭敬敬的拜倒在紫菱的脚下。男儿膝下有黄金,虽是跪拜之礼常见,但想秦叔宝这等战场打拼来的人,并不注重这等理解,除非必须为之,他是不跪人的。
秋灵璿又摆出一副大眼闪烁,楚楚惹人怜的姿态,小女子的疼人样让紫菱哭笑不得,又喜欢的不得了,要不是秦王命在旦夕,要不是秦叔宝屈膝身前,他真想将这可人儿拥进怀里,好好的爱抚一番。
“灵儿……”富有磁性的一句轻唤,带着惊喜,参着柔情,轻轻的呼唤,却落地有声,让在站的几人都为之一惊。
一抹白色修长的身影立于门边,带进的一股夜风,将他飘逸的白衫轻轻托起摆了几摆,又安安稳稳的垂落,发丝随风起落,归于平稳后却没有一丝杂乱。
他来了!
秋灵璿心中惊喜,他终于来了,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有了紫菱,怎可贪图他的眷顾。深深的失意感堵满了心田,憋闷之气直冲大脑,眼中酸酸的,好像有东西在眼眶里打旋。
佯装着躲在紫菱身后,暗暗咬唇,刺痛感让她心神稍稳,瞪大了眼睛,将那未曾流出的泪重又含回去。
如果他也有情,就让那份情永恒不再变质吧!不好也不坏,就那般存着,心中永远会有他的位置,只是这一生她不想舍弃紫菱,这个悠然城的王,这个对她疼爱有加的男人。
情绪平复,从紫菱身后探出个脑袋,假装着不认识,眨巴着眼睛,不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就抓着紫菱的衣袖,探出半个身子昂头看紫菱。
秋灵璿的这个举动,在旁人看来是确实不认识云逸,正在无声的询问紫菱。而秋灵璿自己呢!却是想在这一刻加深紫菱留在脑子的印象,将刚刚装满脑中的白逸箫挤出去。
一副斜弧形宛如半月一般的银质面具,遮挡了云逸大部分容颜,却没有遮去他凛然的气势,王者的霸气与尊贵。明明是儒雅的绅士,却拥有着慑人的威严,白衣款款,似刚落凡尘的一颗璀璨明星,似不染凡尘的名居仙士。
他确实是个神,但落到凡间带给人的那种视觉冲击,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述的,只能班门弄斧的将称赞凡人若仙时的情节使劲重现。可云逸本身就是个神,所以仿若成了必然。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自身的那股大神气质。
不明身份的秦叔宝,跪在地上还未起来,被这突如其来的白衣冲愣了神。想他秦叔宝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征战沙场何时服过软,何时忌惮与旁人的威严。可面前这个白衣人,却给他一种极度的压迫感,平心而生的敬畏远比当今皇上更让他印象深刻。
“他是谁?”秋灵璿扯了扯紫菱的衣袖,她发现自云逸进来,紫菱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紫菱与云逸如果起了争执,她秋灵璿这根导火的线还算是那被殃及的池中鱼吗?
秦王还有救吗?
紫菱以为秋灵璿海域迷城之行尚未恢复,但有非常清楚秋灵璿对云逸的感情。突然再见云逸,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他真怕秋灵璿见到云逸回恢复先前意识。他竟真的有些怕了,近万年的无惧无畏,竟为这小小女子重新体验了怕的滋味。
可秋灵璿一句‘他是谁’,打消了紫菱的顾虑,将将重逢都没有冲破那到记忆的堪,看来暂且不用担心了。只是刚刚秋灵璿见到云逸时的神色,那份被掩藏的很好的惊喜之色,却落在了紫菱的眼里,这一刻,他真有些怀疑,秋灵璿是真忘了,还是装无知?
“灵儿……你……”云逸处变不惊的神色在秋灵璿一个‘他是谁’后,变了,甚至声音都有些颤抖。只见秋灵璿躲在紫菱的身后,两手紧紧抓着紫菱的胳膊,探头张望,却始终不肯看他一眼。
那日只往天宫打了个来回,在这人间就已是月许的光阴。可这仅仅月余的间隔,却似乎彻底杜绝了他与秋灵璿的牵绊。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对他不离不弃的灵儿怎会躲在别人身后,而且她躲的人正是他自己,这个变故,让这数万年不变的肃颜起了变化。
此情此景像是回到了幽然城外,第一次靠近秋灵璿时,她也像现在一样躲在紫菱的身后。云逸心中恍惚,眼前或许虚幻,那个无忧无虑的妙人儿难道只是幻影?或者说与秋灵璿相处的过往只是他对那个幻影的留恋而产生的虚景。
几家欢喜几家忧,喜与忧总是相辅相成的,这也是自然平衡的法则。可是现在这几人,除了那个躺着渐渐僵话的秦王,其他四人没一个喜的,都各怀心事,一个比一个苦。
比起紫菱与云逸来,秦叔宝是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主,看看眼前这两位,哪一位不比人中真龙,哪一位不是神威潇洒的俊公子。只怕就连秦王都自惭行亏了吧!与他们相比,他秦叔宝算那根葱,竟还妄想着天鹅肉。想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