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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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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兹密平静地接受了他的行礼。侍女抱了孩子们在旁边等候,路卡站起身来,抱着孩子们给他看,伊兹密看着熟睡的孩子笑了笑,路卡把他们凑近给他亲,伊兹密亲完儿子又亲女儿,笑着说:“等我带敌人的人头回来。”路卡这才把孩子交给侍女,自己也开始穿着甲胄了。伊兹密本不想带他去的,但想到不带上他,他反而更担心,索性也就罢了。
  两个人用过早餐,穿好甲胄,步出营帐,开始安排今日的进攻事宜。上午七时半,伊兹密站到了战车上,开始发布他的第一次攻城演说,无论后世的亚历山大大帝还是恺撒大帝,都会在大战前来这么一番,伊兹密也通晓其中秘诀。他举着利剑,指着德贝的方向说:
  “两年前,埃及人屠杀了我们的和平外交使团,杀害了我们的公主,洗劫了我们的海港,杀死了我们的士兵和人民,今天,我们杀掉了埃及法老,战车碾进了埃及国土,数千年来称霸大绿海的埃及帝国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但是,仍有一座城市不肯投降,不肯为往日的罪行向我们赎罪,不肯承认他们的罪过,仍然想要抵抗……”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动战旗的声音和马蹄微微蹭动的声音。
  刀剑林立,长矛如海,战士们肃然如铁般站立,全心倾听。伊兹密的双目缓缓巡视过去,忽然放射出比太阳还要火烈的光,他转过头,朝着德贝挥着长剑,大声吼道:


  “我绝不饶恕埃及人!我允诺你们,夺下德贝以后你们可以杀掉任何人,也可以任意处置他们为奴,我允许你们住进法老的宫廷,分享法老的财富,也允许你们的子孙世世代代继承你们在埃及所获得的一切!”
  “轰”的一声,所有的赫体战士都沸腾了,他们激烈地用剑柄敲击着盾牌,发出巨大的震响,就连天空的云都似乎被他们吓倒了一般,阳光炽热地倾泻下来,但伊兹密只是冷笑地望向天空,瞥了一眼那严酷的太阳后,就再度大声吼了起来!
  “杀!”
  成千上万人同声呼应:“杀!”
  伊兹密将手一挥,青铜号角吹响,战车辚辚中,攻城大军开动。
第 139 章
  这是赫梯历史上伟大的一天,但是如同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历史一样,它被永久地湮灭在了太阳神的愤怒中,尽管在这位名王伊兹密的统治下它达到了全盛,成功地统治埃及并威压亚述与巴比伦,而且在伊兹密去世后维持了长达数百年的昌盛,把文化渗透进了犹太民族的宗教历史,血脉后代则延续到古希腊时代,直到罗马帝国横扫古代西方世界,赫梯这个国名和种族之名才消失成为传说,过了数千年后,传说也成为不再被人提起和记忆的往昔。伊兹密的名字和他的生平事迹都没能留下来,出现在历史中的是另外的人名和被神明篡改过的事迹,这仅仅是因为主宰着诗歌文章和艺术的太阳神发誓永远不纪念伊兹密杀害曼菲士的那一天,永远不纪念伊兹密夺取埃及的那一天,永远不纪念杀死他所爱者的人的名字和生平事迹,并发誓绝不让伊兹密在人类历史上得到光荣的怀念,所有的艺术家、历史学者、作家、乐手、歌人和诗人永远不得提起伊兹密之名,就连赫梯他也尽力要从历史中抹除得一干二净,若非又一次诸神大战后有别的神明对他的这种决绝着实看不过眼,故意在某本经文里从历史开端就写了犹太人的老祖宗跟赫梯人的关系,赫梯肯定连国名都不会传下。
  不过,这对于爱与战的女神伊修妲尔来说,实在无关紧要,她所关注的是她所爱者能否幸福地过好今生,而非被未来世世代代的传颂。伊兹密不需要象阿喀琉斯一样在活着的人口中与曼菲士厮杀千万次,他只厮杀一次就够了,一次就足以征服埃及帝国。伊修妲尔对狂怒的哥哥即将到来的报复心头有数,因此她不能让她心所爱者为了征服埃及浪费太多时间。
  那个早晨她对凯罗尔说:
  
  “死人起来,
  我认识你的灵魂,我造就你的身体,
  我塑造了你的巴和你的卡,
  我用强有力的咒语构造你的生命。
  你,被称为尼罗河之女的凯罗尔,
  是我的造物有我的印记,
  你属于我的权杖是我羁束着你,
  冥府不能永久将你强留,黑暗之家必张开口将你吐出。
  起来,死去的人,
  地上的男子和女子将迎接你,
  在黎明之光中,尼罗河的波涛将把你举起。
  你的灵魂要倾听我的说话,
  我是你的主宰,你的创造者,
  我是太阳升起处的伊南娜,
  我是搅动混沌之海的伊修妲尔,
  我是早晨的金星,我是月亮的女儿,
  我是天的女王,我是亘古长存的神,
  我从地极呼唤你回归。
  起来,凯罗尔,
  以我永恒的秘密的名字命令你苏醒。”

()
  
  埃及之母尼罗河的金色光芒,从中非大地流淌向北非的沙漠,曲折千万里,将伟大的古埃及一劈分为东西两半,她是地球上最美的光明,也是最长的河流,她孕育着人类最古老的文明。
  现在,正是绚烂如花的远古新王朝时代,正是尼罗河水泛滥过高地的洪水季节,无论树林、牲畜、大地和沙漠,都在这滚滚洪流前称臣。黎明的光线又一次照上斯芬克斯的脸,那永恒的人像上投射过千万年的阴影。
  而在黎明的另一边,赫梯的军队正在集合,铁甲和青铜的甲胄与武器在黎明中闪着属于男性的坚硬和刚烈,他们即将如洪水一般漫向埃及漫向德贝收割生命。
  凯罗尔睁开了双眼,在尼罗河的洪波中她睁开了双眼,黎明逐渐绯红的天空在她的意识中渐渐清醒,她听到了金戈铁马飞鸟惊鸣,她听到了德贝城墙后隐藏的惊慌叹息与宰相坚定的喊叫声,她听到了王子在和路卡对话接受路卡的出征祝愿,她听到了尼罗河畔又一朵莲花绽开的声音。
  只是那么奇异而短暂得无法捉摸的一瞬,她听到了四面八方如洪水般涌向她的声音,她也听到了那些哭泣着呼唤她的声音:“尼罗河女儿,尼罗河女儿,为什么这个时刻你还没有出现?为什么你不来拯救我们?”
  在德贝宫廷的荷花池边,在宫殿漫入尼罗河水的台阶边,在德贝城墙上守望墙下洪涛的士兵群中,在叹息着把祭品推入尼罗河的祭司们中,她听到了无数这样的声音。她渐渐明白了这是即将开战的前夕,她渐渐懂得了她是在战场的边际,她渐渐想起了她生而为谁死而为谁,她渐渐理解了同时身为埃及王妃和赫梯王妃的意义……
  这是第一次,她终于脱离了那种虚假的自我满足感,明白了她的到来是这些原本可以安宁生活的古代人的祸端,她终于知道了她的到来的确是对古埃及的诅咒,是对她所爱的曼菲士和伊兹密的诅咒!
  她是女神制造出来,专门阻止曼菲士和伊兹密相逢的人,是她令曼菲士白白背负耻辱冤屈地死在战场上,是她令伊兹密杀害了自己所寻找的人而毫无自觉,是她自以为是地判断隐瞒米达文的死因更有利于埃及,是她导致了这一切的最终发生!
  她本来就不该出生,不该活着,不该来到这里!
  可是,她已经来了呀,曼菲士已经死了呀,赫梯已经攻到德贝城下呀!
  许久之前她曾背诵过的话再度回到她的脑海里:
  “……我是两方面的人,两方的军队各自握着我的一只手;任何一方我都不能释手……”
  她再度睁开眼,看着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中的晨曦,忽然下定了决心。
  “是我偿还你们的时候了,我的伊兹密,我的埃及!”
  
  那个伟大的时刻随着赫梯的湮灭永远成为消亡的记忆,但那时那刻飞奔的战车戛然停止,士兵们万头涌动,战矛和弓箭在旭日中闪着雪亮的光。
  那浑身湿漉漉从尼罗河中出来的女子是谁?那水珠从金发上滴落,双眼坚定又安静的女子是谁?那头戴莲花冠碧眼如埃及湛蓝的天空的女子是谁?
  “尼罗河女儿!”路卡惊讶地呼唤。
  伊兹密手持长矛,静静地站立在突然勒停的战车上,如雕像般地安稳。
  他的眼光横越过去,她的眼光从下望上来。
  两个人的目光如火焰交迸。
  “是伊修妲尔的阴谋么?”伊兹密想。
  “我恳求你——”她说。
  千万年过去了,但埃及的壁画和赫梯的壁画都没能保留下此时此刻。凯罗尔站在伊兹密的战车前,伊兹密的身边肩并着肩站着路卡。三个人注视着彼此。
  千万年仍将过去,这一刻将成为永远无人再记得的谜。
  但凯罗尔生平唯一一次履行了她作为埃及和赫梯双重王妃的真正责任。
  “我请求你,放过埃及的人民,请求你占领德贝以后不要屠城!”
  凯罗尔用尽平生力气呼喊,她第一次以历史的眼光审视这次战争,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埃及人胆敢顽抗,原本就充满仇恨的伊兹密会怎么做。破城之后,德贝城里将不会再有任何生机。
  这是古代历史中“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规则,无关人权,亦无关道德,只是战场之上两国对阵时最基本的战争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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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埃及杀害赫梯使团和公主、入侵烧毁赫梯海港就要承受如此可怕的报复,因为她毕竟也是埃及王妃!
  伊兹密没有吭声,他一手持盾,一手持矛,甲胄森严,矗立在战车上,他的形象足以记入任何史诗而无愧。那一刻凯罗尔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连女神也会疯狂地爱上这个人。
  但她仍然说下去:“伊兹密,我请求你,让我和平地去征服这座城市,将它放在你手上,以作为对米达文和沙利加列海港的补偿。”
  路卡双眼直视着她,生平第一次用如此深邃的眼光看着她,也是生平第一次对她致以真正理解的敬意。
  凯罗尔终究在这一刻体现出了现代人的真正风范,而非自以为是幻想成神的自我陶醉。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向王子,这一刻,他只想站在一边,看着他的王子下决定。
  仇与恨,固然能让人痛苦,但爱与保护,又何尝不是生命永恒的主题。
  路卡深深明白,他的王子心中有巨大的痛苦与仇恨,但也有比海更深的爱与宽恕。只要有人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让王子放下的时刻!
  所以,路卡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做了一件事,用一只手执着缰绳和马鞭,另一只手悄悄伸出去握住了他的所爱。
  他只有这种方式能在这个时刻表示支持。
  伊兹密的手微微发抖,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要如何将那座埋葬了他妹妹的宫殿和神庙化为灰烬,也无数次充满征服这个蔑视他肆意宰割他家人性命的国家的梦想,但是,现在,他犹豫了……
  “求求你!”凯罗尔喊道。“为了赫梯,为了你的士兵们,我请求你允许我和平地将德贝跟埃及都交在你手上!求求你放弃对埃及的复仇,和平地占领埃及!”
  伊兹密终于放下了长矛,他的眼光静静地朝身后望去,这些年轻的、生气勃勃的脸,是他从赫梯带出来的子弟,他不愿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为了埃及人白白牺牲,即使为了成就他自己的帝业也不愿意!
  他冷静地说了:“好,只要你说服他们放下武器,归附我国,迎接我和我的儿女以埃及王位合法继承人的身份进入德贝,那我就不再对埃及人再进行报复。”
  凯罗尔微微屈身,向他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朝德贝而去。
  
  “天啊!那是尼罗河女儿!”德贝城上乱成一团。
  “宰相!宰相大人!”有人在惊呼。
  “怎么办?怎么办?要射她吗?神啊,我不敢!”有人痛苦地喊道。
  “我下不了手,宰相从没说要要杀死尼罗河女儿啊!”也有人哭着说。
  “那是我们的母亲尼罗河的女儿,不能杀她啊!”
  “她现在该是我们的女王呀!”
  ……
  越来越多的喧闹和惊慌汇集成尼罗河上跳动的光点,汇集成德贝城头的万头汹涌。
  “我们的尼罗河女儿回来了!”
  “要开城吗?”
  “可是,她背后就是赫梯的军队呀!”
  “我的神啊,怎么办才好呀!”
  又一次,喧嚣几乎淹没了整个德贝,所有人都出来了。
  看着她的脚越走越近,握箭的手开始发软,锋利的箭头掉在坚硬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是没有人去注意。装着硫磺的罐子没有人点火,装着火油的罐子没有人投掷,装着石头的投石器没有人启动,所有人都慌得不知该做什么,这个时刻是历史中最凶险的时刻,只要有一个人慌乱下把弹丸和箭矢射下去了,也许很多人就会在狂乱中盲目地跟从而失手杀了她,但是,谁也不敢,谁也无法想象对着心中的神明举起箭扔出石弹是什么感觉。


  尼罗河女儿站在了城门下,赫梯的战车紧随其后。她仰起头来喊道:“开城!”
  那天的事成为所有目睹的人心中永难忘记的回忆。
  她喊着:“我是埃及王妃尼罗河女儿,我继承了我丈夫的王位,现在,我带着我新的丈夫的军队来到这里,带着我的孩子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请你们打开城门,迎接我回到我的王座上!让我的继承人——我的丈夫和儿子女儿得以进去!开城!我以我的名字发誓,从此以后赫梯和埃及之间再也不会流血——”
  谁敢射她?啊!谁敢!
  赫梯大军在城门下聚集着,如望不到边际的海洋,旗帜在飞舞,鼓号在呼啸,但赫梯人没有再喊话,只是静静地倾听着她的呼喊声。
  谁敢在此刻杀她?啊!谁敢!
  她是上天的女儿,她是活着的神明,她是死去的法老的合法妻子,她是埃及的正妃,也是法老活着时就拥有一半的埃及统治权的王者!
  现在,她是堂堂正正带着军队而来,索取属于她的王座!
  即使明知道她的背后就是赫梯,就是赫梯的王子和小王子小公主,可是,谁敢为了埃及杀她?
  没有人敢。
  宰相赶来了,愤怒地朝她举起剑,愤怒地拉开弓,可是那衰老的手指提不起剑,那衰老的手指也拉不开弓。
  所有人包括最忠诚于曼菲士王的西奴耶将军都失神地看着城门下那个金色的身影。
  神明不再保佑埃及了,神明把埃及交给了赫梯,神明允许赫梯进入德贝进入埃及的心脏!
  西奴耶颤抖地举起箭,可是尼罗河洪波滔滔,忽然发出巨大的水声,他们想起了尼罗河,想起尼罗河的女儿就在面前。
  西奴耶颤抖地低下头,流着泪跪了下去。
  “如果这是尼罗河女神的意愿的话,我……我……我……愿意遵从,可是,我请求您,宰相,允许我在那之前先死!”
  殷红的血从他的腹部出来,他双膝软倒歪向一侧,眼前一片血红的模糊和迷离的泪水。
  “啊!我的王,我的法老,请求您允许我去天上追随您!”
  他至死仍睁着的眼睛看向天空,城墙上围在他身边的人都哭了。宰相伊姆霍德布老泪纵横地半跪下身体,用手合上了他的眼睛,那衰老的手再也握不住权杖,但是,当宰相再度站起来时,他最后一次看了那个站在城墙下的金色人影,低声说:“开城吧,这是埃及之母尼罗河的意志!”
  在哭成汪洋大海般的号啕声中年轻法老曼菲士的帝国迎来了最后一刻!路卡一手握鞭一手握着缰绳,驱赶着马匹进入德贝,伊兹密端然战立,在上午九时的灿烂阳光中,依然保持着那一手持盾一手持矛的永恒的姿势。
第 140 章
  收编了埃及军队,封存了城内的库藏,清点了粮草和兵器等战略物资后,伊兹密下令军队不得烧杀劫掠以防扰民,城内民心大定。而赫梯士兵在得到了足够的赏赐后也大为欢喜,相反,伊兹密还命令他们去帮助德贝百姓修理水利设施、在洪水渐退的尼罗河沿岸加紧耕种。这一来又得了好评。
  伊兹密心里明白多半不能逃过太阳神的愤怒了,而且凯罗尔也传达了女神的警告,借用后世《圣经》里的某个故事提点了他在未来必将到来的几年大旱中该怎么做,这也是他事先想过并安排了人手在防备的事情。德贝之战没有流血就顺利解决,节约下了大量钱粮和时间,于是这段日子伊兹密除了要安排登基一事,就是在办理农务了。离泛滥期结束只剩一两个月,对此刻的埃及而言,农业才是头等大事。灌溉工事要修理,引水渠要疏通,农事方面的机械要赶造,粮仓要整修和新建,新下的种子要安排人手分管,果树要有人管理,因战事而中断的贸易船要重新出发,顺便还要给父王母后写去详细的报告信件。
  在和埃及接战之前,伊兹密就与父王及高级官员将领、智囊人物等进行了无数次讨论,主要议题也包括了如果能顺利击溃埃及,杀掉埃及王,该如何征服埃及。和父王喜好的劫了杀了就走不同,伊兹密反对杀光烧光的焦土政策,相反希望能将埃及这世界知名的大粮仓纳入手中,他极力主张采取和平征服的手段,同时,由于他的手上当时还有尼罗河女儿作为砝码,伊兹密曾不厌其烦地向父王论证,一旦法老驾崩,尼罗河女儿就会理所当然成为女王,而和她举行过婚礼的伊兹密以及他们的孩子就将拥有继承权,这比直接以赫梯王子身份去统治更能得到埃及人认同。现在,事情发展如他所推论的那般发生了,伊兹密所需要的无非是和她一起举行登基仪式,以获得正式的继承权而已。
  但是,伊兹密也明白,即使亲如父子,自己在埃及登基为法老虽然事先得到了父王的许可,还是再次请示为妙。于是,在这样的等待和繁忙中时间一天天过去,凯罗尔早已等得快急疯了,看到德贝市面安定人民生活如常后她早就盼望着回现代去,想要知道那场经济危机对她的家人和朋友的影响结果,可是,赫梯王一天没答复,她就不能动弹。
  伊兹密只是命人软禁着她,这种软禁虽然是全方位的保护,但伊兹密深知此时和埃及民众打好关系的重要,他甚至允许她接见一些经过精心挑选的埃及民众,也根据她的建议给德贝的百姓建造了医院,同时继续他在埃及其他城市的赈济贫民拉拢富商和权贵等作为,进一步巩固统治的根基。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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