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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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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下眼帘,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但却没让人看出来,他平静地吩咐:“军医和他的助手留下,再留两名精干的护卫,把路卡尽快送到最近的村庄里去,设法找本地人家住下,暂时躲避埃及军,等他伤好了再回来。”他尽量不去想舍弃路卡的后果,转回身:“其他人立即拔营,分为两队,一队引开埃及军,其他的随我直接回国。”
  侍从们正要应命,哪知后头来了一道声音:“殿下,不能让军医留下!”伊兹密一听便知是凯西将军的声音,正要回首,却听他道:“殿下您有伤在身,如果军医不能随时在旁,万一发生危险将难以救治,必须让他随军。”伊兹密心里不快,但也知道他是好意,只振了振袖说:“我的伤势已经稳定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就让军医留下。”哪知凯西依然抗辩:“不,殿下,你说过,以后你再做出冲动之举,无论谁都必须要赶在那时提醒,绝不要只知一味顺着你。您的身体比谁都重要,如果您有任何危险而我们能预防却没去做,那是我们的失职!所以我反对把军医留给路卡!”
  伊兹密猛然回头,似笑非笑地直视凯西,但凯西尽管额头上满是青筋,却一副绝不让步的坚定神色,反而说:“我们都很关心路卡,当他是我们的好兄弟,但是如果为了他拖累到王子,我们只能以您为重!”其他的侍卫本来都在观望,这时也不由得点头,伊兹密缓缓望过去,凯西的神色更是坚决。两个人间的紧张气氛持续了几秒后,哈扎斯将军也开口了:“我同意凯西将军的意见,王子,您不应该让自己有机会置身于危险。军医必须随时跟在您身边。”
  这本来就是伊兹密所担心的事,也是他回避去想的问题,但他不能不回答了,孰重孰轻,他早已熟知,此刻的决断分外分明,他看了哈扎斯一眼,又看了一眼路卡正躺在其中的帐篷,收回目光道:“好,那就留三个侍卫,多留些药物给路卡,军医跟着我走。”便吩咐起分队的事宜来。
  过不多时,路卡就被一个临时做成的担架抬了出来,三个侍卫中两人抬着他,一人背着药物和其他物品,朝尼罗河上游处行去,伊兹密看着他们走去,身体动了下,想过去看看,却忍住了,转头继续和哈扎斯研究路线。
  等安排妥当,他一脚踏进哈扎斯的帐篷,就见东西都被侍卫们收拾好了了,只剩尼罗河女儿,她已穿好了衣服正趴下来想从帐篷下钻出去,他皱了下眉,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杠上肩,在她的尖叫声中大步走出去,一跃上马,把她抱在自己身前,吩咐道:“拿面纱来,让军医准备好安神药,必要时给尼罗河女儿喝。”凯罗尔又气又怒,忍不住再骂:“卑鄙!”伊兹密此时哪有心思细细哄她,直接往她脖子边大动脉一按,没过一会,她就晕了过去。直到此刻,她才又乖乖在他怀里了,伊兹密朝下望去,粉面如花,梨肤似玉,那一头金发被火把和月色双双晖映,耀着了他的视线,让心腔里也起了莫名的感慨。他坐在马上,握紧了缰绳,下达着各种命令,侍卫们匆忙地把帐篷卷起来收入行囊,尽可能消除了扎营的痕迹后纷纷上了马。
  伊兹密一手抱着尼罗河女儿,软玉在怀,本该如往日一般四体百骸无处不畅快,却觉得心里头堵着一股怅惘,他朝上游望去,月下只见云水苍茫,埃及的大地都在漠漠阴暗之中,那个被抬着的人早已远去了。伊兹密心上掠过一丝酸楚:“路卡要是醒了,发现我丢下他走了,会怎么样呢?”虽然明知道那孩子的性子是不会埋怨他的,可是,总觉得多了几分烦恼。他叹口气,下令:“出发!”
第 9 章
  王子的队伍去了很远以后,路卡才醒来,醒来时埃及的夕阳在地平线上落下去,骨头里都没有力气,但,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并不觉得如何痛楚。
  有那么一刻,他被夕阳照得眼花,觉得眼前那女人身上带了金芒,但定睛一看,却又不过是个衰朽干枯的中年女子,嘴里啃着一个苹果,身上挂着一件最平常的粗亚麻布裙子,连裁剪都几乎不用,就一块布裹着了上下,尾端再从腰上搭回来,那女子见他醒了,也并不叫人,只顾着啃完那个苹果,这才裂开掉了一半的牙齿冲他笑笑:“好了好了!”
  路卡不明白她说的话,也没力气去问她是谁,过了好一会,其他的侍卫们过来了,看见他醒了,惊喜地扑过来直摇他的身体,那女子嗤嗤地笑,声音很是干哑难听,若不是他醒来时就直接对着她的尊容,身体又移动不得,他一定难以忍受,那奇异的前额,尖尖的鼻子,细长的被烟雾常年熏过的手指,还有眯着总是不曾完全睁开的眼睛,十足十就是一个女巫,而侍卫们告诉他她也的确如此。
  那晚情况紧急,侍卫们抬了他,赶紧朝上游的村庄移动,在给了一户离村庄距离较远的人家一大把钱后,那家唯一的人口——一个女巫医立即把他藏在了灶房后的柴堆里,而其他的三人则在被她抹了一堆黑烟后,穿上埃及人的裹腰布,装成埃及土著,猫在厨房下帮她烧药。
  等搜索的埃及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满头包着烂布的男人在拣药,一个头发脏得看不出来颜色的男人在切药,还有一个男人在灶前吹火,更是脏得生人勿近,那恶臭的药味熏得他们问了一会就跑了。这时那女巫医才叫侍卫们把路卡抬出来。
  这个女人浑身都透着邪气,而她所使用的药物更是诡异得让侍卫们也差点吐了出来,不知从哪里挖出来的绿色的肥肥的虫子,她直接就朝路卡的伤口上放,还就那么用力按在他的伤处挤成了汁液,侍卫们赶着要阻止,她却邪笑着:“收了你们的钱,我就要办事,你们敢阻止,我就放狗咬人。”
  的确,她养了两条大狗,那是什么狗啊,简直就两条小狼,侍卫们最初来到这屋子前时,就被那两条狗不声不响扑到身上,咬着了脖子却又不咬下去,脚爪还踏住了他们握刀的手,让他们完全失去战斗力,第三个侍卫想要救人却投鼠忌器,正当他们以为要完了的时候,她却走了出来,喝道:“有客人来了,你们滚一边去!”那两条狗立刻缩了尾巴,收了脚,耳朵贴在脑门上,如两只小羊般乖乖地靠着了她。他们领教过了这厉害后,却是再不敢轻视,这会一听她要放狗,哪敢开口。
  于是路卡尽情地成了她的实验品,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们绝不会相信人能使用那么恶心的办法来治病,也就难免心里嘀咕,难怪她要一个人住在村子边上,想必是村子里的人都怕了她,不敢跟她住在一起了。
  不过那些怪异的虫子蝎子之类的非常有效,仅仅过了一天,路卡就醒了,又过了一天,他发现他可以略微活动了,再过了一天,大腿和肩膀上的肉基本长好了,甚至,到第四天时,连原本碎裂的骨头也都长好了。
  路卡站在阳光下,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活力,他不敢相信却又深深地知道,这种神迹般的事情是的确发生了!那个女人还是蹲在门旁啃苹果,啃完就把苹果核吐在地上,那没了一半的牙齿象个空洞。路卡想想,朝她走去,也蹲了下来,他轻声问:“是你吗?是那位答应了我的神吗?”
  女人眯着满是眼屎的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路卡定定地瞧着她,忽然一笑。管她是不是那位女神呢,只要她能治伤就好!于是他说:“我请你去治我的主人,好不好?”
  女人想了想,又从怀里掏了一个苹果来啃,啃着啃着才问:“你给我什么报酬?”
  路卡说:“只要我所有的,都可以给你,而且,”他想起了王子,眼里不由流露出浓烈的喜悦。虽然王子把他留在了埃及,但是却让人护着他呢,路卡知足了!他一刻也没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尽管就算王子真的把他一人丢在埃及他也不会有所怨恨,但知道王子给他留了护卫和药物他真的很高兴,非常非常地高兴!于是他又说:“我的主人很富有也很强大,只要你能治好他,他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赏赐。”
  女人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啃苹果,那夹着浓重药味的呼吸让他很难受,但路卡很有耐心,他温存地看着这个女人,如看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希望,终于,那女人说话了:“我这里过得很舒服。”“啊?”“我不想移动。”“你不需要移动,你可以去了再回来。”“你能给我的,我不想要。”“那你想要什么?”“你能给什么?”
  路卡忽然意识到这是他一生的关键,这个女人能如此神奇地解除鳄鱼咬的伤,说不定也能治疗王子的神秘伤处以及那些刀伤、巨石留下的伤,王家医生们秘密告诉他的那些无法治疗的话也许并不是绝对的,他需要这个女人去救治他的主人、他们赫梯唯一的王子!
  不管她是不是那位倾听了他祷告的不知名女神,路卡都用最大的诚意去回答:“我可以做你的奴隶,一辈子替你煮药采药,为你干活,只要你能治好我的主人,我的命就是你的。”
  他说这话时下了决心,那位女神把尼罗河女儿重新交给了他的主人,那么,治好王子的伤就是最重要的事了,他的主人必须活着,健康地活下去,才能拥抱心爱的女人,才能为王家增添后嗣,才能让赫梯保持强大和太平!而他,一个小小的随从,一个曾经的奴隶,就算牺牲生命和自由也没有什么,何况他本来就是王子亲手释放的人,也是王子曾亲自救治过的人,他该报答王子的恩。


  想到王子时,路卡没有意识到自己眼中的崇敬与骄傲,王子不仅仅是全国民众自豪的对象,也是路卡身为一个随从所仰望自豪的主君,所以,那时的路卡脸上散发着光辉,那是能够跟随自己所崇仰的人的光辉。
  女子的手移开了,她的嘴还在运动,但她的眼睛仔细地瞧着路卡,把路卡每一个表情都收了进去,然后她又裂开那黑洞洞的嘴笑了:“我说,我要是不想要你的生命,只想要你的身体怎么样?”说那话时候,她的眼睛真的在他的身体上逡巡了一遍。
  路卡的脸猛然大红,他才接近十七岁,去到埃及宫殿跟随尼罗河女儿做间谍的时候更是还没满十六岁,对于女人如此的直白他还极为,呃,太罕见地听见。但即使这样,他还是答了:“我愿意,无论你要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那时已经到了西奈半岛的王子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温柔地抱着怀中的金发女孩。
  
  当王子和部下返回赫梯边境时,他们才终于放松下来,驻扎在茂密的森林中暂时休憩。那高耸入云的松树柏树在后世的黎巴嫩荡然无存,此时却遮天蔽日,宛如洪流奔涛,从雄伟的山脊浩然而下。
  多日来,伊兹密忍耐着身上的伤痛,一路抱着尼罗河女儿,但她清醒时总是反抗,那按大动脉的办法太过危险,不能常用,于是他命军医给她喂下让人昏睡的药物。在经过埃及人关卡时,他们要么将她放进油罐,假装成准备贩卖的新油,要么将她裹进巨大的地毯,伪装成地毯商带了地毯混过关,诸如此类的花招倒也顺利。但这一来夜里她就昏睡不醒,伊兹密在她身边躺下,他本可以趁此时占有她,但他毕竟还是一个自视很高的王子,不屑于奸尸一般的下作举动,一夜复一夜地拥着她,却只是抚摩流连她的长发和肩膀等,努力克制不去碰她的隐秘部位,以免在她昏迷时擦枪走火,并没做什么非分之举,但这样蜻蜓点水的轻触,也让他内心的火焰也越来越盛。
  如果凯罗尔醒着,一定会为他紧贴自己的身体热度而吃惊,如果她睁开双眼,也一定会被他眼中的炽热情火吓倒,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静静睡在他怀里,这样子的她反而让他看了怜惜,更努力的去克制自己。
  偶尔他也会凝睇天边,想及被留在埃及的路卡,没有医生照护,只有些药物而已,不知能否挨得过伤后的危险期?他的眉头情不自禁蹙到了一起,但担忧也是无益,过一会他又把心思转到在首都哈图沙等着他的风暴。这一回实在孤注一掷,为了拒绝父王定下的那桩婚事,他不顾重病之身出来奔走,终于把尼罗河女儿带回去了,只要能实施对她的占有,又有已举行的婚礼仪式在先,即使父王也不能不承认她是他的妃子,而不会强迫他娶那个让他避之不及的格鲁吉亚公主了吧。只是这番苦心又如何能为她所接受呢?他没有把握,可随着离哈图沙越来越近,他必须占有她。
第 10 章
  在顺利甩开下埃及搜索军队,避开埃及边境军队的巡逻,通过关卡后,大伙儿都疲惫不堪,伊兹密择了一处背山面水的险峻处下令扎营,这一次他也松弛下来,在痛快地洗了一个香花兰草加牛|乳沐浴的热水澡而非过去那几天在溪流中的洗浴后,又接受了香油按摩,让全身肌肉都细致地被招呼了一遍,这才神清气爽地起身,准备去完成新郎的义务。
  进入赫梯边境后,他命人找来了两名女子专门照顾尼罗河女儿,于是在这个纯男性的队伍中,他终于不必亲自看着她了。而此时,他也吩咐了她们帮尼罗河女儿彻底沐浴按摩后换上新衣。
  伊兹密脱了赶路时的商人服装,在跪着的侍卫们侍候下,换上缀满宝石的王子服饰,他一改往日的风尘仆仆,衣服齐楚,宝石生光,细柔的质地使长袍飘然中别饶风姿,而精美的刺绣又极形雅观,式样与颜色、首饰的搭配都极为悦目,更有从名花中提炼的华贵馨香,幽雅清淡,悠悠然于无形中拂上人身来。侍卫们仰头望他,更觉他身材俊伟修长,神光照人,眉目英秀无伦,不由赞叹,一个莽撞的竟笑道:“殿下的相貌是更出色了,就算尼罗河女儿见了,也必定动心。”伊兹密低头瞥他一眼,却是不吭声,另一个侍从赶紧拉那人一把,那人才知说错了话。
  伊兹密任侍从为自己编好头发,将匕首再度藏了进去,起身朝尼罗河女儿的帐篷走去,尽管肩膀又在作痛了,其他伤处也不见得轻松,但今夜他下了决定,无论如何要让她成为他真正的新娘。这一路行去,心潮翻滚,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苦恋她一年,如今真人就要到手,反觉得忐忑,他太熟悉她的性情,清醒时的她绝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有时这难免让他沮丧,伊修妲尔女神给了他预言,却没有奉赠她爱他的心,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坚信着那个预言最终会通向梦想的结局,所以再败再战,屡败屡战,就算面对她的冷漠,他也尽可能说服自己这只是必经的磨难,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发现他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还未到帐篷前,就听到一阵喧嚷,伊兹密心想她又闹什么花样了,加快步子过去,果然,眼前的一幕颇为熟悉,她不知从哪弄到一把刀,正在张牙舞爪地挥动,叫喊着:“你们走远些,别碰我!”不过和从前她这般做时不同,她的长发湿淋淋的,薄薄的埃及式长裙更粘在了身上,旁边两名侍女两名士兵都紧张万分地盯着她。
  他轻若无声地走过去,一名士兵陡然见他现身,吓得往下一跪:“王子,是我错了,她就这样跑出来,我去阻止,被她夺了刀……”伊兹密不由似笑非笑朝她一望,她一手拉着衣服企图遮住身体,但湿透的衣服压根遮不住身体线条,若隐若现的雪肤在细亚麻裙下煞是刺眼,伊兹密冷冷问:“她出来时有没有穿衣服?”士兵赶紧答:“有。”伊兹密平静地道:“若是没有穿,我就挖了你的眼,现在么,你们先退下。”
  凯罗尔陡然把刀尖倒了过去,对准自己的胸脯,颤抖着手用力将它压在胸口上,顿时一丝鲜血顺着被刀尖划破之处浸湿了胸口的布料。伊兹密站定了,不再往前移动,双目炯炯地逼视着她。她大声叫道:“王子,我不会做你的王妃,你要是再碰我的身体一下,我就自杀!”
  自杀?
  自杀!
  伊兹密突然觉得很荒谬,他在幼发拉底河里冒着泥石流救她,被巨石砸伤,重伤回到赫梯,昏迷多日才发现多了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在和父王多次抗争而不得后,他强迫自己从病床上爬起,拖着满身的伤千万里地来寻她,不顾赫梯和格鲁吉亚即将达成的联盟,不顾那个可制造大量青铜武器的铜矿,不顾父亲的震怒和反对,也不顾了自己的生命,但得到的却是她要自杀!
  她要自杀!
  他忽然想笑想叫想比她更大声更凶狠地叫出来!他等了那么久,忍受了那么多伤,违抗了父亲的意志,终于能把一个温柔的她抱在怀里。可他和她在特落伊刚举行完婚礼,他就立刻被一个花痴女刺了一刀,又被亚马逊族的女人推落海中,被她们抓去囚禁了许久,等他九死一生回来,她曾经的柔顺全然不见,又变成了厌恶冷漠的神情,拒他于千里之外,而且对他的印象似乎越来越恶劣,到了如今,更在他面前以死相胁。
  如果这就是女神预定给他的爱情,是不是太荒谬了一点?
  伊兹密怒到极处,竟是说不出的悲伤与痛苦,他的胸中似乎有千万种激愤在激荡,只觉心中涌动的每一点一滴都是鲜血,每一口呼气出去都是无限的辛酸与极痛。他勉强将喉咙中的腥甜与上涌压了下去,看着眼前将刀尖逼上她自己身体的女子,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凯罗尔吓得大叫:“你不要过来,我是认真的,你靠近我,我就自杀!”她是认真的,但可惜,他也是认真的!
  她的小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他的脸也是同样!
  她大声说:“我不爱你,伊兹密王子,我爱的是曼菲士,我爱他!”那刀尖开始变得坚决了。伊兹密的脚步窒了一下,但还是缓慢而稳定地朝她靠近。忽然,她叫了出来:“别过来,求求你!”伊兹密苍白透明的脸上是说不出的绝望神色,他停了一步,但,又举步朝她逼近。
  她绝望地叫道:“你别过来!我是曼菲士的王妃!与其被你污辱,我……我……还不如死!”那颤抖的手变得坚定了,握紧刀柄就要朝胸口用力刺进去。
  伊兹密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狂放,悲壮,恣肆,又说不出的绝望,泪水也跟着这一笑几乎要掉下来,但他强忍了,只是深深端详这个他爱了一年、爱得几乎死去的女孩,这个神曾经允诺给他的女孩!
  凯罗尔被他疯狂的大笑震得吓了一跳,握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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