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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天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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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这句话好像锤子敲在她的心上,将她一颗心都快震碎了。她跌跌撞撞地走进去,握住了洛薰没有染血的左手,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孤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疼她关心她的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要死了呢!

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抓着洛薰的手,念着她的名字,直到她醒来。

第13章 间隙

洛薰从绿衣那了解了她昏到后发生的事情,也想起了武月将剑从她身上拔出的一刻。

没想到武月已经这么恨她了,铁了心要杀她,只因她钟情于霍破城,而霍破城却在那日大厅广众之下多看了自己几眼,跟自己多说了几句!

最毒妇人心,还真是没错!

还有那个霍破城也好不到哪去,洛薰想起他冷冷俯视着自己的模样,就像看地上的一只蝼蚁。

他是救了她没错,先是击偏了武月的剑,又挡下了武月的质问,又将自己及时送到医馆,可那都是有目的的,她不是没听到他说了什么:杀了她,可就什么都问不出了!

蓦地,洛薰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绿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将军府,他们可有问起?”

“守门的大哥知道你是来找我的,你的事也是他赶去告诉我的。想来将军和武姑娘也该知道了,不过我从刚才就一直在这里守着你,还没人来问过我。”

“那就好。”

洛薰略感宽慰,沉思片刻,强打精神侧了侧身子,要绿衣俯身过来,悄声跟她说了些什么。

“如果他们问你,你就这样说,记住了?”

“这样……可以吗?”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洛薰苦笑。

洛薰记得霍破城说止了血就要将她送回候府的,可直到酉时,绿衣要去准备晚膳了也没人来送她回去,候府的人更是一个也没见到。

霍青派了另一个侍女来替绿衣守着洛薰,绿衣这才走了,按照洛薰的吩咐,没有提起她已经清醒的事。

又惊又吓,再加上这些日来的劳累和失血过多,洛薰发起烧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不停地打着哆嗦。

负责照料的侍女看出不对劲,拿了好几床被子给她盖了,又给她灌了个热的陶罐放在被子里捂着,洛薰才渐渐觉得好受了些,两颊微微泛了红,睡意渐浓。

洛薰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了,再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完全黑了,守着她的侍女不见了踪影。桌上放着个托盘,里面是简单的清粥小菜,想来是厨房给她准备的。

洛薰突然觉得好饿,可胸口的伤却容不得她起身,只能眼看着那碗粥着急。

这个时候要是能进空间就好了,随便找个方子调一剂良药也比现在被绑成木乃伊还要挨饿强。可惜这不是她的房间,要是一会有人进来,发现她一个重伤之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只怕惹出的祸就更大了!

唉,洛薰叹口气,只好将视线从那碗粥上移开,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一下吧,总会有人来的。

没多久,门外真得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但洛薰听了听,觉得来得并不是侍女,而且只有一个人,也不可能来送她回候府的,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只留了一条小缝,静观其变。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个白衣的身影,竟是霍破城!

洛薰赶紧将眼睛闭地紧紧地,假装仍在昏迷中,心怦怦跳得厉害,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霍破城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医馆?来看她?不可能!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会来看一个受伤的侍女;来审问?这倒是有可能,可这种事也要将军出马吗?而且,自己对外还没有清醒,又何来审问一说?

霍破城的脚步声缓缓地到了床前,随着他的靠近,洛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她不敢确定,如果他再往前一步,甚至碰她一下,她的神经会不会绷断,或者失控地大叫出来!

幸好霍破城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站在她的床前,静静地看着那张脸色惨白、愁云紧锁的面孔。

她的脸比晌午那会看上去有了些血色,晌午武月猝不及防拔剑出来的时候,他看她一口血喷出来,以为她肯定是撑不下来的,没想到倒是小看了她。

她的脸上那会溅上了自己的血迹,现在虽已擦去,却还是留了一条暗红的印记,好像一处陈年的伤疤。

他动了片刻的心思,想拿布巾蘸了水把那块印记抹去,就像他曾经擦去另一个女子脸上的血迹一样,但他的意志力最终占了上风,他没有那样做。

与此同时,他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某些不速之客的声音,至少有五、六个人,两个人在前面,正迅速穿过了医馆的大门朝这边而来。

来人推门而入的同时,他转过身,俊朗的面容不露一丝情绪,“平江,真是稀客。”

霍平江满脸怒意地站在门口,身后是候府的总管霍良。

“你在外面等我。”霍平江对霍良说。霍良应了一声,很识趣地戴上门走开了。

霍破城看着这一幕,“看来你是有话要对我说,连霍良都要回避。”

“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说一个字!”霍平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突然逼到了霍破城面前,手指几乎戳到他的鼻尖上,“可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上次因为偷袭的事情抓了我府里所有侍从来审问,这次又把云凝的侍女刺成重伤!霍破城,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要什么都让着你!”

“这话从何说起。”霍破城抬手轻轻拨开霍平江的手指,脸上仍旧是风平浪静地未起一点波澜。“发生这种事我也没有料到,是你这个侍女跑去我院外偷窥,才会被武月当成偷袭的人误伤,我不是已经派人尽力救治了嘛。”

“误伤?”霍平江冷笑,“我不知道武月,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就心思缜密,心细如发,只要是跟你扯上一点边的事,她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你真以为她出剑时连要杀得是谁都没看清?那你未免太小看她了!”

霍破城未置可否。

霍平江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收了这个外姓之人,迟早有一天会爬到我霍家的头上,果然!亏娘当时那么疼她,你看她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也就一味由着她,现在好了,居然连我府里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告诉她,她是你的义妹,可不是我的义妹!惹恼了我,我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霍平江怒不可遏地吼道。

“她可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又怎样?”

“十二岁那年你落水,是她把你救起来的。”

“你还是我的长兄呢,我从小就敬重你,视你为楷模,还不是一样……”霍平江话说了一半突然嘎然而止。

霍破城脸上浮过一丝风雨欲来的征兆,但很快又消散了,随之淡淡一笑,“那你说要怎样,武月已经知错了,我可以让她跟你当面认错。”

“口不对心的认错,不听也罢。到是你,留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身边,当心迟早着了她的道!”

“多谢贤弟的关心。”霍破城又是淡淡一笑。

“你误会了,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怕霍家的一代英名迟早毁在某个人的手上!”

霍平江在气头上,霍破城并不想与他斗嘴,看了看洛薰说,“你这位侍女的伤刚才大夫看过了,失血过多导致元气大伤,需要静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过大夫也说了,她的体质不错,调养得当的话,恢复是迟早的事。但她擅闯将军府一事还未察明,所以人你可以带走,但要保证她不会逃走。”

霍平江大笑,“大哥,你未免太草木皆兵了吧!她一个雍华楼来的孤女怎么舍得从锦衣玉食的侯府逃走,难不成你真以为人人都是来杀你威冥大将军的奸细吗!”

“我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奸细。”

“她要是奸细会白白挨武月那一剑?会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

“世事难料。”

“恐怕这次你要失望了!”

“尚未可知。”

“哼!”

……

话不投机,兄弟两个不欢而散,霍破城走了,屋里只有霍平江和洛薰。

霍平江走到洛薰面前,看着榻上那张血色全无的,气息奄奄的面容,想起几日前月下的一瞥,幽幽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

霍平江话未说完,霍良推门走了进来,霍平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霍良不明所以,还以为霍平江嫌他来的晚了,赶紧凑过来,“侯爷,你看这丫头怎么办?伤得这么重,要是今晚抬回侯府,我怕活不过两天就……”

“那你的意思是把她扔在这?”

“不,小人的意思是不妨就再多留个两三天,待她情况稍微稳定些再回府,毕竟医馆的大夫都随将军征战过沙场,有经验,也见多了这种血腥的场面,真有个紧急情况也好应付。”

霍平江听听也觉得有道理,但想起武月又犹豫了,“就算医馆的大夫能救她,只怕武月也不肯放过她。”

“这个还请侯爷放心,我听霍青说了,将军这次因为武月重伤了侯爷府里的人,极为震怒,已经将武姑娘狠狠斥责了一顿关在她自己园子里了,说要直到侯爷息怒为止呢。”

“哼,”霍平江嗤之以鼻,“他哪里是要我息怒,他是自有计划罢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过几日再接洛薰回去。我看医馆这边人手不多,先从府里调名侍女过来伺候着吧。”

“侯爷深虑,霍良带洛薰谢谢侯爷。”霍良赶忙答应着,陪霍平江匆匆走了。

屋里重又归于平静,直到好久都再没有一点声音了,洛薰才偷偷把眼睛睁开,全身已经大汗淋漓。

刚才的话,她一点没漏全听了个仔细。

好奇怪的一对兄弟啊,洛薰想,坊间传言都说霍平江颇为畏惧霍破城,但为什么她却有种感觉,是霍破城对霍平江有所忌惮呢?

霍平江语出激烈,霍破城则有意躲避,还有霍平江那句欲言又止的为什么,又是什么意思?

满脑子的疑问令洛薰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睛看着空空的房顶。她让自己努力地去思考,也借以分散身体上的痛楚。

她已经等不及回到候府了,后天,也许是大后天,她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空间配药,她真得也受不了这些医馆的渣方子了,她现在好想来只吗啡!

第14章 审问

第二天晌午,洛薰才对外正式“醒来”。

侯府来的侍女正在打瞌睡,还是将军府那个一直守着她的侍女发现了,一溜小跑去叫人,没一会,大夫,绿衣,还有霍青都来了。

两位大夫轮流给洛薰把了把脉,又察看了伤口的情况,然后凑到一边嘀咕。

“大夫,这伤情到底如何了?”霍青看他们半天也没嘀咕完,有点不耐烦。

两人对望一眼,还是年长些的一个说,“统领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就是……”

“就是什么?”

洛薰在床上也竖起了耳朵,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

“大夫,有什么就快说,你这样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了!”霍青是个急脾气,最烦这种卖关子的。

“大夫,莫非我姐姐还有别的顽疾?”绿衣也急了。

“非也,非也,”大夫赶紧摆手,“其实我们只是没想到这位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能这么快就醒来,觉得惊异而以。刚才把脉,发现脉象稳定平和,而且伤口也没有恶化的现象想来不日就可以回侯府去了。”

“姐姐,你真是好人有好报,福大命大呢!”绿衣高兴极了,走过来握住洛薰手的时候趁机冲她眨了眨眼睛。洛薰立刻明白了,霍破城已经找过她了,而她也照两人商量好的说了。

洛薰放了心,虚弱地冲绿衣笑了笑,她还真没觉得自己恢复得有多好,伤口还是一样的火辣辣的痛,身体还是一样虚弱无力,话也懒得说。不是她要装,实在是没有力气,她都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想着吃的,她就又瞟了一眼那碗早就冷掉的粥,头晕眼花的,连粥碗都看成了两个。

“姐姐莫不是想吃东西?”绿衣明白了她的意思。

洛薰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绿衣跳起来就往厨房跑,“我这就去给姐姐煮粥。”

“你有福了,”霍青看着绿衣的背影对洛薰说,“绿意煮得粥可是将军大人的亲点呢,有清神益气,强身健体的功效,可不是一般人喝的到。”

洛薰仍旧虚弱的笑笑,表示自己很感激,其实心里早哼了一声:切,我不知道谁知道!

见洛薰已经没有危险了,众人很快都散了去,霍良派来的那个侍女也回府去报告洛薰的情况了,只有将军府的侍女守着她。

午饭时间,绿衣端了粥来,亲手一勺一勺喂给她。

洛薰很想问问她被询问的情况,但一直有人在场,刚支开,侯府的侍女又回来了,说已经告诉了霍总管,霍总管还是觉得她应该在医馆多呆些日子,最多个三、五日吧,就会请示侯爷接她回府。

还有三、五日!洛薰暗暗叫苦,这霍良真把她当烫手山芋了,能扔开多久就扔开多久啊!

绿衣倒是很高兴的,“太好了姐姐,那这几日绿衣就天天给你煮粥,保你回府的时候跟原来一样!”

洛薰被她逗笑了,胸前一个深有三寸的剑伤,要是就凭曲枫丹就能在三、五天内活蹦乱跳,那她也不用回未来了,直接在这开个药铺,卖卖这种仙丹一样的东西等着名留青史好了。

不过绿衣这样一说,洛薰到是想到了,刚才大夫说她恢复得比预想快,是不是因为她从十五岁起就服食了空间中的某些灵药的缘故呢?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她对药典上所有的方子都好奇的不行,几乎哪个都想拿来试,本着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把自己当成了小白鼠,试了很多成功、不成功的方子。所谓的体质不错想来也就是这两年调理出的吧?

洛薰虽然做了两次曲枫丸了,但自己还从未尝过,这次喝了绿衣的粥,才知道妙处所在。

曲枫丸本就清香无比,混合了将军府上等好米的米香,更加撩人食欲。一口下去,温软如玉;落入腹中,充盈温暖,身体里立刻就荡漾起一股暖流,顷刻间渗透进了每个毛孔。

洛薰的眼睛一亮,“妹妹,真的好好喝啊!难怪是将军的亲点。”

有旁人在,绿衣也不好多说,只是等洛薰喝完了,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还笑我!洛薰不由掩嘴偷笑。

笑着笑着,洛薰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门口。

绿衣和侍女们发现她神色有异,也看向门口,只一眼,个个神色惊慌地施礼,“婢女不知将军驾到,望将军恕罪!”

门口,霍破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双墨黑的眸子正静静地望着洛薰。

“起来吧。”霍破城看也没看地上的几个人,径直从他们身边过去,走到洛薰床边。

“霍青说你醒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不过半天,都能跟人说笑了。”

“将军,请恕婢女有伤在身,不能施礼。”洛薰心中有气,当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该来的终于来了,不过居然是霍破城亲自来,这倒是出乎洛薰的意料,她一个雍华楼来的小侍女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哈,是了,当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这是牵涉擅入将军府的大事,更因为武月伤的其实他胞弟的面子,为了侯府,为了霍平江,他也不得不出面而已。

“你们都出去吧。”霍破城头也不回对绿衣几个说。

绿衣虽然担心,却也不敢违抗霍破城的命令,当下和另外两个侍女默默地出去戴上了门,临走看着洛薰,颇为忧虑的样子。

洛薰冲她淡淡一笑,算是安慰,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洛薰索性先发制人,“将军是要问婢女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园吧?”

“我其实更感兴趣一个受了剑伤的人是如何次日就能如此清醒的。”霍破城背着手,悠悠然地看着洛薰。

洛薰好像一拳打在个棉花包上,刚才那句大义凌然的问话顿时怎么想怎么像心中有鬼的托辞。

“这个……婢女也不知道……大概……是婢女小时劳作比较多,所以……”这问题完全不在洛薰的准备范围之内,说了个磕磕绊绊。

“原来是这样。给我看。”霍破城伸出手。

洛薰一愣,才明白霍破城是要看她的手。

难道霍破城还会看手相?

将军发话,洛薰当然不能不从命。一抬右手,却牵动了伤口,当时痛得差点掉下泪来。

但霍破城的手仍旧伸着,完全没有一点同情的样子,洛薰只好咬着牙,勉强伸了左手出去,至少牵动伤口的痛楚少些。

洛薰哆哆嗦嗦地伸过手去,指尖因为痛有些发颤。她的手很凉,所以更觉得霍破城的手热的发烫,暖暖地攥住了她的,温暖异常。

洛薰刚刚觉得很舒服,没想到霍破城突然将她的手一翻,掌心朝上瞄了一眼。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自小劳作却没有手茧的人。”

洛薰一惊,这才知道霍破城看手的真正目的。

太奸诈了!她立刻就想撤手,却被霍破城牢牢地抓住了。

“将军!”

“你身上似乎总有奇事发生,为什么。”霍破城这话像在问她,又像自问。

“将军说笑了。”

“我从来不说笑。”霍破城放开了她,“昨天你来将军府做什么?”

“我来找绿衣。”

“找绿衣做什么?”

“晚上侯府有场戏,我想问问她要不要去听。”

“你跟绿衣很熟吗?”

“算是吧,我第一次被武姑娘伤了的时候,是绿衣给我敷的药,后来就往来起来。我来侯府不久,认识的人并不多。”

“平日你经常来找绿衣吗?”

“不常来,我只是四夫人的侍女,出入侯府并不自由,更别说再进将军府,所以……”

“你上次来找绿衣是什么时候?”

这个洛薰早就想过了,所以很快说出了一个日期,是她求丁香带她一起过府的一次,当时丁香去找她的朋友,洛薰就去找了绿衣。

“已经十日之前的事情,你倒是想得极清楚。”霍破城说。

“只因婢女过府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每次都记得很清楚。”洛薰答得不慌不忙,其实心里暗恼,只想着缕顺了日子,却是说得太快了,反被霍破城抓了把柄。

不过霍破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绿衣可知道你来找她?”

“绿衣应该不知,只因婢女来也是一时起意,而且想着给绿衣一个惊喜,所以并不曾告诉她。”

“你进府后就去了绿衣的院子?”

“没有,婢女去了厨房,因为那个时候绿衣通常在厨房了。”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霍破城说完,洛薰心里咯噔一下,担心自己大概又说多了。

但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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