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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炼这些蛊目的何为?为什么还要解剖人体?!”
“他们他们在协助盲婆孟制作蛊毒,是为了要建立一支不死武士团!他们一直在试炼各种至毒之物,还用在人体之内。但我所知的不多”秋源说着,眼光却看向娄坦。
“什么不死武士?!她想用蛊毒来控制死士?!”秦风楸起娄坦的衣领问道。
“呵呵!你们想置身事外?别忘了,这事你们也有份的!哈哈”娄坦阴笑冷冷看着秋源。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阴晦事,我自知罪孽深重!即使是死我也要先杀了你!”秋源一拳挥上,娄坦应声倒下吐出血沫,仍然冷笑不止。
“有些事你不说清楚,我很难帮得到你!”秦风的脸色有些微怒。
孟娣噗通跪在地上:“我俩的命都在三爷手里,还能隐瞒什么?这几年来,我们被他逼迫试炼各种毒物,深受其害!他们无非就是利用这些剧毒来炼蛊,蛊需要培植!以百种、千种甚至万种毒虫来试炼,炼化过后能存活下来的毒虫少之又少,但恰恰是这种精髓才是炼蛊的必须之物。因此,因此”
“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炼成了多少数量的毒虫?而你们所指的蛊又是哪种?”
秋源含糊其辞的回道:“炼成的蛊毒都被盲婆孟带走,有些是娄坦带出去的。炼得最多的是蜣螂蛊和尸蹩蛊其实,江南之地的毒物并不适合炼蛊,多年下来能存活的毒虫太少,而且品性不佳。盲婆孟对此似乎失去耐性采集蛊毒的最好之地应是云贵南川”
“所以,盲婆孟才把这里交给娄坦,这个便是她不再来浮槎山的原因?可你为什么还要用活人进行试炼?”秦风的喝斥,娄坦视而不见像死狗一般靠着岩壁。
“他是为了邀功!一旦给他试炼成功,便有了讨好的资本!可惜啊!!培植蛊的毒虫哪是那么好炼化的!娄坦,你为此祸害了多少人命!就不怕那些亡魂回来索你的命!”秋源厉声骂道。
印迟的身影从洞穴另一头,相继飞窜攀上攀下,在存放木棺的洞穴里寻找些什么似的。
“木棺之中俱是青壮尸首,你们竟然以人体培植尸血蛊?!简直是丧尽天良啊!”印迟翻下洞口,指着娄坦喝骂!
“尸血蛊?!”莫玲儿很是惊讶的说道:“世间根本无人懂得此蛊的试炼之法!小师叔是否看错?”
印迟叹息道:“确实无误!盲婆孟绝然是不知此蛊的炼法,但诸多迹象都表明他们在试炼的的确是尸血蛊。而那些活着的尸首就是培植的源体。”
“活着的尸首?!尸血蛊比金蚕蛊更厉害吗?”秦风对蛊术一无所知,只是看他们神色便知这种蛊术似乎更为恐怖。
“用法不同,一样可置人于死地。但尸血蛊可以操控人心更可以强化人体,只是被此蛊侵蚀的人会丧失意识像死人一般,如同丧尸只听命于施蛊者。药王神篇中并没有记载有关尸血蛊的炼法,我也是从师傅口中得知一些。这种有违天道伦理的蛊术不是早就失传了吗?”莫玲儿望着印迟,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惑。
“万邪神门传承至今一千余年了!创立于北魏孝文帝年间,传到老夫这一代已是五十一代集聚历代师祖的智慧与大能编制而成的药王神篇,是千万人心血凝聚而成的结晶!灵儿呀,这本秘籍的正本不止七篇!老夫不屑修习蛊毒之术,但在师兄的传教下也知晓不少。
神门的典籍之中就有记载,数百年只出现过几次!造成的祸害也是惊天动地的,最后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蒙元初始。随着忽必烈的蒙古大军攻占中原,这尸血蛊就此消亡两百多年了,神门之中不再有尸血蛊也严令禁止接触,从此失传!但老夫知道这种万恶的蛊术仍然是存在”
“您是说药王神篇不止只有七篇?!那,那师傅他”
“这是门规!等到你成为传人那时,自然会知道神篇的真正妙境!这个也是臧巫抢夺神篇的缘由。所以知晓尸血蛊试炼术的人除了二师兄与老夫,这世间还有一个人。”
“臧巫吗?!”秦风问道。
印迟没有回答,沉默也就代表着回应。
“小师叔您既然懂得尸血蛊,那必然有化解之法吧?”
“老夫只是知晓这种蛊术,但不会炼蛊!又何来的化解之法?一切还是猜测,如果真是这样臧巫必然还活着!”印迟说罢,眼里已经闪烁出凌厉的寒光。
“这种蛊术的效用最大可达何种程度?那个所谓的不死武士团真的可以操控一支军队?”
“老夫的记忆中,神门典籍确实有所记载。第四十代师祖曾率领一支不死军团在孟定抵御过蒙古军的侵犯,而后曾依靠这支军团夺回了大理城,但最终的结局仍是徒劳无功。那时天下大局已定,蒙古大军的毁灭力量是无人能挡的。
神门因此触犯了蒙古人,大半徒众与据点尽被屠戮,至此再无此蛊。尸血蛊术的修炼乃是至深秘技,非强人不可触也,学起来非是易事,何况需要精干人体培植毒源,提炼蛊毒经过千万次的试炼,再度反复炼化出尸血蛊。此蛊毒非**不可,要存活一只可谓费劲千辛万苦,若真要凑成一支军队谈何容易!
盲婆孟没那个本事,臧巫他中了二师兄的万毒金针,没死也是废人一个了!”
印迟的话,虽然很是吓人,但所幸的是这种蛊要炼出来看似很难,没有庞大的资源条件和本身炼蛊者的超强能力,真的要造出一批类似于“生化丧尸”这样的军队,应该是不可能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这件事只有邬老前辈,才能给我们一个准确的回答。按路程来算,他应该还有八天的时日就会到芜湖,那时我定要弄清楚尸血蛊之谜。”
为了不会出现万一,这种非常理性和非科学性的“传奇秘术”还是得靠专业人士来解决。
印迟皱着眉头说道:“用猛火油!将这里的一切全部烧毁!渣滓也不能留下!!”
第六十七章:老一辈的恩怨仇恨()
木棺里的裹尸被泼上火油,用以炼蛊的洞穴也尽数点火烧毁。这种诡异而恶毒的秘技,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可偏偏就有人,妄想借用旁门邪术达成自己的邪念**。不惜用阴毒血腥的心术,危害人间。
熊熊的烈火,由洞口喷泄出凶淚的火舌,正恰是烈火焚岩!将黑暗中的峡谷照得通亮。欢庆中的各部族百姓情绪高涨,迎着那岩壁上的烈火以高亢的歌声,庆幸那些邪恶之物终于化为灰烬!
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秦风等人睡了三四个时辰,便又匆匆醒来。正午期间,山谷中的各部族百姓,也从一夜狂欢后的沉睡中起来准备午饭,各处飘起缕缕的炊烟。
那方岩壁的火苗早已停息,熏黑的岩壁上飘着黑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黑恶臭。秦风命人喷洒石灰粉,再以泥土填上那些洞穴,后续之事将会由官府接手再详细处置。
莫玲儿放飞雀鹰,一日之后将会把书信传给冯渝,再由他递交给张治。这里的情形大致以文字细说完整,秦风也给出了解决的方法,剩下的就等着张治如何下手。
这一次,天坤帮定要付出代价,就看冷岩松与章恕全如何取舍了。
两日后,席妙柏与从丹阳调来的天义堂旗主姜沛,率领五十名封华盟徒众到达浮槎山。并按照命令打掉了外围的天坤帮地痞,控制了山道的出路再进入山谷之内。
有了人手就好办事,在封华盟的组织下完颜弓普、逻木黎、昂保开始动员撤离。女真人、回族人、畲族人各自收拾行装,大车小车的缓缓向山下迁移出去,返回自己原本的户籍之地。
但仍有两百多人的流民出于各种原因,不敢离开。当中以汉人与苗人居多,这些人大都是黑户被拐骗至此,或是逃民。一旦回去原籍面临的将是牢狱之灾,也是难逃一死。
二月二十二日,按察使薛景谦带着南京卫军进驻巢县,锦衣卫指挥佥事狄晖奉命调拨精干协同办理。
第二日,薛景谦亲自赶赴柘皋镇收集各方舆情,并派南京卫军驻扎浮槎山,封锁这处的矿场。期间,这些行动皆未动用当地的官府力量。相反,锦衣卫通过秦风给予的情报,将涉嫌在内的地方衙门官员监控起来,待进一步的调查审讯。
如此阵容可谓是声势惊人,可见南京方面对此是相当重视。
李双九为首的天坤帮地痞全数押往南京,由娄坦、孟瑛等人牵涉出来的孟氏教,也将是受到打压的目标。
完颜弓普、逻木黎、昂保三人是最后走的,当他们亲眼见识了秦风的霹雳手段和强大的后台势力,无不战战兢兢的对他言听计从,发出的毒誓一个接一个。
震慑的效果达到,秦风对他们也就宽大处理。在官府介入之前,最终还是放他们离去。本来,这几个头目作为帮凶应该走一遭诏狱,但秦风仍是留了一手。
二十五日,裕溪镇长江渡口。
新江口水师大船,接上秦风一行人驶往芜湖。邬子谷如期从湖广乘船到达,相会之后搭上水师大船直径返回南京。
故人相逢,总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也有许多共鸣的回忆。
但此刻,邬子谷与印迟却是默默以对。两人并排望着夕阳霞光,面容淡然而平静,一刻钟后才由邬子谷打破沉默。
“你是对的!你想要老夫怎么做?”
印迟偏偏头,反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等他们来找我”
“我找了他们十几年这才有了一丝苗头,他们想找你也一样不容易。再说,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印迟眼中竟有些冷嘲的神色。
“小师弟此言差矣,老夫觉得自己活得还不错!”邬子谷捻着胡须微笑道。
“二师兄!”印迟转身,正色的看着对方。
“你呀!就是不能好好过日子,找个妇人生个娃有这么难?老夫过得很滋润,所以能活多久不是天说了算,是自个说了算!”
“二师兄!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事!”印迟有些急了。
“唷?说偏了?呵呵!那好,老夫就说正事。你这个天下行走的身份还想背负多久?神门已经不存在了,可你依旧收着那块破令牌。这个名号真那么重要?或是说,你心里还有解不开的结,散不去的念想?”
印迟又转过身去,哼着老气回道:“说这事,你偏扯东扯西的!”
“孟氏教的事,显然是蓄谋已久,没有个十年八年她形成不了火候。这也印证盲婆孟一直活在这个世上,而臧巫经过这一事老夫几可肯定的说,他还活着。只是不知以什么形态而活着所以老夫说,你是对的。”
“中了万毒金针还能活下来的人,与死人无异!真不明白,臧巫如此苟且偷生,就真的为了心里不甘的邪念吗?!”
邬子谷伸手感受了下江风的吹佛,若有所思的回道:“半死不活对于他来讲,算不得什么。只要给他一丝活下去的机会,他总能够活下去,这就是他的一种天赋。是老夫自大了么?那场生死决斗,老夫本应与他一起共赴黄泉才是,就不会留有今日的祸害。”
“你倒是真看得起自己!臧巫能活下来,这世间也只有盲婆孟可以帮他续命,对吗?”
“也只有她了!看过药王神篇正本的人不多,而看得懂的人更是没有几个。恰恰看过而又懂得的人臧巫、盲婆孟、卫泰三人各自看过不同神篇,秘术修炼也有所不同,以臧巫的资质若想融合汇通整本神篇,也不是没那个能力。”
“神门相互倾轧期间,卫泰与三师兄、六师兄相继死去。当初的神门七子如今就剩你我,无论如何,那两个余孽总归是要再死一次的!这次,二师兄如何收拾残局呀?坐等他们亲自登门拜访?”
邬子谷笑笑道:“蛰伏二十年,该死的人突然活过来为了什么?本来好好匿藏下去,这辈子我们或许不再相遇。他们想报仇,我们又何尝不想?七师弟你我二人不善于阴谋诡计,但臧巫与盲婆孟二人狼狈为奸,乃是大奸大恶之人,论到耍心计是比不过他们的。
不过,我们身边有一个年轻人倒是精于心术。”
印迟顺着邬子谷的眼光,望向尾楼下方的秦风,而又迷惑的回过头看对方。
“孟氏教是个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臧巫这人老夫很清楚。他当初的野心就想通过万邪神门,帮他达成一统江湖。神门的影响力遍布云贵川数十个土司之地,一旦让他得逞掀起的岂是腥风血雨这般简单?即使他未死,想必也活不了多久,才会不惜一切妄图东山再起。
他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有所依仗。如今局势,我等皆是世外之人,以常人身份掩饰过去,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不能事事在明面上过于招摇,否则只会引起官府的注意。这种事情也只有让合适的人,帮我等出面处理。”
“秦风此人行事为人的确与常人有别,听闻他当年曾受修罗门恩惠,却又因不甘被胁迫不惜与白慈照决裂,被那位修罗真宗追杀至大峡谷。二师兄出手相救并治好他的伤势,还替他削骨易容挽回性命的缘由,是出于看中他的那份天赋?”印迟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也是一种缘分!”邬子谷说道。
“哼!莫不如说是与雪瑶的缘分所致”
“胡说八道!他和雪瑶有何关系?!”
印迟难得的发笑:“听妙柏之言,乃是雪瑶采药之时遇上的”
“那个混账东西!”
邬子谷怒甩衣袖,转身下楼。印迟在后,大笑不止。
“席妙柏!!你这个竖子!!给老夫滚出来!今日我你不以师徒之称,只以江湖侠者为名我俩好好切磋切磋!!”
邬子谷的声音响彻整条大船,众人都为之诧异。
莫玲儿吐着舌头躲在秦风身后,轻声说道:“老先生发怒了!师哥又闯祸了不是?!”
眼看邬子谷像风一样的四处搜刮过去,秦风很是无奈的笑道:“妙柏这家伙,又干了什么蠢事,惹得老先生发这么大的怒气?!”
“只怕不是好事,能让邬先生点名切磋的人下场不怎么好。”文昊抱着佩剑,准备看一场好戏。
第六十八章:授人以渔()
嘉靖二十八年,三月二日春。
南京城,昼夜于薄雾笼罩下,细雨绵绵持而不断。
张氏府邸。
张治于书桌前缓缓踱步,略微思忖下说道:“如此看来,沈琨是招认了。逸仙呀,这事你办的不错,但也不好。”
秦风站于一旁,轻声回道:“学生愚钝,请张师训示。”
张治伸指虚点几下道:“此番一举拔掉沈琨这根刺,固然是好事。但未能将修罗门这邪教骨干楸出,那这差事仍算不上是办妥。除掉一个两个小帮派,于大事无益!”
“修罗门沉寂多年,况且隐匿之深难以追寻。若要深究,恐怕非是学生一人之力所能办妥。再者,此教势力遍布颇广,所牵涉的各方人物错综复杂,如要一一梳理定罪恐非易事。因此,学生只能步步为营,削其根基、累其罪行,等待时机斩草除根,端掉这支邪教。”秦风沉稳的语气,让人感受到一股势在必得的志气。
张治点头道:“唔!你能有此志气,老夫颇为欣慰。修罗门立世听闻有百余年,与白莲教有着莫大的关联!二十年前曾犯下叛国大罪,被朝廷镇压取缔定为邪教,想不到蛰伏多年又再蠢蠢欲动。哼!若敢抬头再犯,老夫必然倾力剿灭之!”
“那沈琨之事”
张治将手里的一叠供词放回桌面,指着笑言:“足可定其罪刑也!但你却劝老夫放他一马,这事非老夫所能一言而绝之。总归是个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发落得由皇上说了算!不过,老夫念在同僚一场,总会替他说一句好话,最好的结果便是从轻发落。”
秦风心想:沈琨勾结孟氏教与红莲社,那就是叛逆大罪。如今罪证确凿,供词上都画了押,孟氏教私自采矿打造兵器,并与外邦夷族走私军火。一旦这件事再把沈琨牵连上,恐怕罪刑只会加重几分。
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虽然承诺过会保证让他安全离去,但从上元县返回南京呈递了供词,张治第一时间便把沈琨控制起来,如今还被解职押入北镇抚司诏狱,狄晖则是暂时接管了锦衣卫。
秦风略微走神,张治便看出他沉默的缘由,摇头说道:“沈琨此人,在官场上不左不右只信自己,深沉内敛。掌控锦衣卫,本该是个不错的人选。但自从被孟氏教控制之后,此人就不适合留在高位,对朝廷对我等都是一个隐患。你对他的承诺,老夫尽量帮你圆。但是,他若想安然无恙的离去,恐怕是不行的!”
“逸仙明白,沈琨他自然也明白。所以他没有拒绝,即使要绞死他也是毫无怨言的。只要保证沈元与梅兹妧能脱离干系,如今要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呵呵这就是你其一的功劳!再说说孟氏教,便是你其二的功劳。孟氏教一事,你大可不必再管,交给提刑按察使司去办理便好!光是黑市牵扯出来的人恐怕不少!”张治老神在在的微笑不停,坐回上座。
秦风亲自泡茶,为他老人家上了一杯蜂蜜菊花茶,老人家最近还喜爱上蜂蜜枸子茶,自从在泞园喝过以后,便派了家仆上门请教泡制之法。
“老师这样做,岂不是给自己树敌?学生始终觉得不妥!”
张治挥挥手,淡然说道:“防祸于先而不至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其中道理老夫不是不懂,都活了这等岁数。有些事老夫不得不做!尸位素餐这种事,老夫终究做不出。逸仙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夫不做就没人敢做了!”
秦风只能是轻轻叹息,朝纲不振朝廷**,地方上的大势也是如此。张治也是撑着一口老气,在手上握有筹码之时,能肃清多少风气算得多少。
若想大张旗鼓的改革变法,整肃贪官污吏重振廉政之风,那必然要有合适的机遇和强大的后台支持,否则这也将是昙花一现之效,治标不治本。
“再有十日,谭都督的大军将会返京归营。届时,老夫也要准备赶赴京师面圣了!能给你的东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