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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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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放亮的王行抬头脱口问道:“修罗门?你说胁迫我的是修罗门的人?”

    看着对方炽热的眼神,这位被称作木杰的人才缓缓说道:“没错,王行啊!咱交情虽不深可毕竟是生死与共过,不瞒你说,这次提前发动是那人所指使的。哎呀!不是我不义啊!马应龙就不是个东西!我要活着有出路就只能靠姓邱的小子,姓邱的主子是修罗门的执事!”

    “你是说,咱们做的这些事,都不是马祖师的旨意?”

    木杰叹息道:“这也是姓邱的那位主子出的主意,本该三日后再动手的。那混账真想杀人灭口啊!他说了会让我坐上祖师之位的”

    “所以你就冒充祖师名义,冒如此大的危险?木杰兄啊!即使在蒲村起事,缓缓图之也好过在金陵这必死之地冒险啊!”

    “反正是死!马应龙要我死,修罗门的人要我死,杀进南京还是死,横死竖死都是死!他们都疯了我总得找个活路啊!你说我能咋办?”木杰激动之处,挣扎了一下立即被锁链带动伤势,疼得颤颠了起来。

    “我说呐马应龙怎会亲自跑来送死,还真以为他有分身之术。呵呵!”牢笼之外,走来一人,面带黑脸谱笑呵呵的盯着牢内说道。

    木杰警惕的说道:“你是谁?姓邱的那小子呢?他说过,会让老子活着当上祖师的!”

    “哦?敢在封华盟的地盘上闹事,原来有这个胆是修罗门给你的。”对方笑得很是鬼魅,意味深长似在讥讽他。

    “你,你不是修罗门的人?”木杰说完,惊愕的将目光转向王行,可他却施施然的走出牢笼,一脸漠然的站在牢外,以同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

    “是的,木杰兄如你所说,某也是为了活着。奉告你一句,想活着就招了吧!修罗门某不清楚,但是红莲社注定是要灭亡的,某真的累了这次过后这世间不会再有王行此人。”说完,便离开了地牢。

    “骗子,都是骗子啊”木杰懊悔的悲嚎起来。

    “够了!你才是个骗子!木杰是吧?看来你没什么用处了!”牢外的人刚说罢,木杰突然感觉身上被烈火灼伤似的,异常炙热过后又疼痒万分,就像无数的虫子爬满全身在血管里、内脏里、脑袋里吞噬自己的血肉脑髓

    “啊!啊”

    木杰发狂的嘶喊,全身抽搐脑袋摇晃得像捣鼓一般,极度想抓挠因禁锢的四肢无法触及,癫狂之下咬破嘴唇,鼻涕眼泪汗水四溅,吐舌翻白眼像个疯狗是的乱喊乱叫。

    “啊我好痛苦啊!让我死啊!我招招啊!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求你了”

    泞园,藏书阁。

    一张长长的供词置于案上,秦风俊冷的眼神由此移开,看着前方两排属僚。毫无情绪的淡然说道:“果不其然,幕后推手真是修罗门。”

    话语落下,左右坐席之上的人,并未急于发表意见。

    秦风舒展了下双臂,轻轻拍着案面道:“不稀奇、那就不稀奇了。马应龙由神棍骤变枭雄,乌合之众变身成神兵神将,这就不稀奇了。奇的是,这马应龙从哪找来这些人?竟有九分相像之貌,世间的确有太多神奇之事。唔,分身之术还不如易容之术来的方便!

    这个老狐狸,都是惯用的手段故技重施,看来真是迂朽了跟不上时代的脚步,终究是要没落下去的。只是不知,章恕全到底参与到了哪个程度,他这么一推一挪马应龙与红莲社等同被逼到悬崖边,不想反都得反了。”

    “回宗主,红莲社的老巢的确有异动的迹象,根据分堂回报这次不像是佯动!由分布的势力所看,虽还未足够火候但要发动一场起义,以他现时的实力绰绰有余。”刘定中首先发言自己的看法,他所属的义安堂就处于苏州府,专门监视红莲社有绝对的说话份量。

    秦风点头道:“太湖周边几个府的流民多达数万人,再加上一些暗藏的绿林,怎么说也是一股巨大的人力资源。就看他怎么用法了,前些时期吸纳了那么多流民难民总该消化了不少吧?章恕全不光是想逼死他,简直就是想毁了红莲社!”

    冯渝笑道:“我等又何尝不想呢?”

    一语既出,众人纷纷晒然笑起。

    秦风摇头一笑:“既然是大家所期盼的事,那也只能成全他了。也不枉我卖了个人情给他,想当日许给他一个方便,却不料竟给南京带来一场不小的浩劫。唉,看来我的罪孽又加重了一分。”

    “此言差矣,人生在世做大事免不了沾上一些世俗的血腥味,若事事都以罪孽加身作以自责,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再说,若不是通州事变碍了宗主一程。那小小神棍早被宗主您吃掉了,哪还有今日给他养成火候逞凶的机会。反正都是碗里的肉,管它是生吃熟吃早吃晚吃都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不过是分了个先后罢了。”

    “少丘兄啊,我怎么发觉你口才越发伶俐,这话说的幽默极了!哈哈”赵凯不禁感慨大笑。

    藏书阁里的笑声彼起彼落,充满了洋洋得意的趣味。

    不时,胡管家由外通报,送上了一张请帖。

    秦风接过一看,竟有些动容。这是一张家宴私贴,下方的落款名为:张文邦。

    这正是当朝南京第一文臣大员,吏部尚书张治的名字。

    陪都南京城,留守重臣的第一人当属张治无疑。正是他的存在,才镇得住南直隶各方官僚派系与皇室宗亲之间的恶性竞争,才不至于将彼此之间的恶斗变成灾难。

    如此一位官风清正,秉性贞烈,声望响当当的大人物,终究是移下高傲的目光,开始关注秦风这么一个在士大夫眼里,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的所谓江湖浪荡子。

    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张治,竟动了心思想要与这么一位江湖人士共度晚餐?两人的身份地位可是差之万里,纵使秦风在江湖中如何呼风唤雨,如传闻中那般厉害,终究是个商贾而已。

    两人第一次会面,竟会是这样一种方式。在秦风眼中,张治是他十分敬佩的一位老人,但是在心里,对此人了解的越多,以往的一些美好憧憬似乎变得单薄了,期望也没那么高了。剩下的也只有敬仰而已,终究是世俗中人人无完人啊!

    好官不意味着就是好人,这年代好人难当更难活得长久。

    “张文邦你是动了哪种心思?如此示好难不成你也开始变了吗?”

第三十三章:粗茶淡饭() 
嘉靖二十七年对于南京对于南直隶,似乎就像冲犯了太岁撞上一个不详之年。让这座千年古城屡屡历经灾难,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小百姓,面临这种不间歇的天灾**,也得担惊受怕数着小指头过日子。

    距离年关还有一月半,而十一月秋末也只剩下最后几日,眼看就快踏入冬日。

    不太平安的南京依旧的繁华,只要不是末日来临。那些个小小乱潮,还不至于将祂的光芒覆灭,曾经的古都终究还是古都,强大的底蕴还在。

    可这座城毕竟还是变脆弱,变衰败了。

    区区几百反贼又将这座二十几万人的城市搅乱了一次,简直如魔咒一般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降临。

    五城兵马司疯魔了,天未亮又开始加强内外城的巡防和关卡查勘。锦衣卫也如此,明着的暗里的密探撒播无数,百官宗亲莫名密集失踪,这种事不能再出现了。

    即使是那支快被圈养成猪兵的北大营数万卫军,也在郝林的暂时统领下,重新焕发出一种活力。

    脱下猪皮放下农具的卫军士兵们,一拨一拨的绕着外城进行强度训练,各大几乎长成草场的军营校练场经过修缮一遍,如今也勉强堆满习练的军士。

    内阁奉皇帝旨意下了告令,如南京军备仍是如此不堪,将重设南直隶兵备道与镇守内臣以监南京军政务。

    南京百官闻之,俱是惶惶不已

    黄昏时刻,行走在街道上的秦风也感到了那股惶惶不安,因为尚书府就近在眼前。特别是那一队队巡防营路过之时,故意踏响起来的乱糟糟步伐

    就如一锤锤敲在秦风胸口,“砰砰砰”的响个不停。

    总觉得途径的路人个个面色不善,秦风不经意的摇头微笑,自嘲:“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吗?自己那点小心思毕竟隐藏那么多年了,总不可能会被这位张老爷子看破吧?贤臣归贤臣,该忽悠的还得忽悠。这里是古人的战场,自己这个后世之人的小聪明,可还真比不上他们真实的大智慧。秦风啊秦风,终究也是一个会怕死,而且也会死的普通人”

    遇上一个现实中博闻强识,有大智慧且作风强硬的大人物,难免会有些心虚。

    文昊似乎看出了他的异样,下意识脱口而出:“宗主很少有不自信的时候”可他眼中带着恍惚直愣愣望向前方,却又似在和空气说话。

    秦风嗤笑道:“我也是个普通人罢了,不是吗?”

    “大黑偶尔会这样,遇着蛮狠的野马总会想着欺负别人。遇着温顺讨好的蠢货却不知所措,这大概就是一种欺恶怕善的心态吧。”

    文昊这段话,说得不温不火旁人是很难理解为何种意思,可秦风听得懂。

    他指了指那匹大黑马说道:“拿你的马来打比喻,岂不是贬低某人身份?好好呆着,你宗主要去赴会了。晚餐自己看着办吧!”

    张府是座五进的大宅子,南京吏部尚书的俸禄虽说比不上京师的“多重性”,可毕竟还是个二品大员,留守陪都的首辅大臣的府邸还是庄严十足的。

    递了帖子,便由管家领进大门,在院门外没等多久就进了前宅会客厅。路过拐廊瞄了一眼正堂,是他见过所有大官里最没有气派和威严的堂厅,只能用小和古朴去概括。另一面也能看出这个人的确有些淡薄名利,并不在乎那些虚无的官僚面儿。

    这种人的正堂秦风是进不去的,但能进入吏部尚书的书房,说明他还是认可了某人的身份。秦风的举人功名可是一直带着的,可惜就是补不了实缺,也当不好官。

    张治的书房,散发着阵阵古韵书香的气息,却也带着一些独特迂腐的老人味。

    已过花甲的老人,熬了这些年总归荣升京师,“文渊阁大学士”的敕封让这位翰林出身的老学士得以入阁参政,多少也有些慰藉了。

    意外的是,潘闵怎么也来了?

    哦对了,这位知州大人可是张治的得意门生,同是翰林看来也是想借此提携一把。才走的放心吧?这两人亦师亦友的铁哥们关系,可是人尽皆知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怎么也来了?!

    开场白很无趣,本以为第一次见面总会有那么点不一样的惊喜。说他迂腐就迂腐在这一点,好的官儿坏的官儿都脱不了那个圈,见面寒暄礼节往来客套几句,最为官方式的礼仪规规矩矩的做了一遍。

    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秦风以小民之称施礼问候。张治性格的确直爽,年纪一大把的人了中气很是十足宏亮,据说谈话的语速会因为性子激动亢奋之时,变得相当之快像是泼妇一般,有机会秦风很想见识一下。

    说不定待会,可以激一激他

    张府后宅女眷男丁都不在,晚餐吃的有些早,布菜侍候的也只有一个老管家,难免显得有些冷清又小气。

    小气在于饭菜酒茶,五菜一汤。菜就是菜,汤是清汤,酒是淡酒,茶是粗茶。饭自然也是淡饭了

    这顿晚宴,吃得秦风整个人都觉得淡淡的

    好不容易夹了条肉丝,还和别人“撞车”。看着潘闵幽怨的眼神,秦风唯有可惜的松开了筷子,权当敬老了。

    盯着潘闵施施然的送入嘴里,明明比一根绣花针大不了多少的肉丝,还嚼了好半天这才不舍的咽下喉咙,还露出相当满足的表情,以一口葱花蛋汤漱口吞下,结束这顿宴席。

    再回书房,秦风便有了如临大敌的感觉。

    因为粗茶换上了糙米茶

    入夜秋风簌簌,窗外偶尔会有寒风掠过击起的风潇声。

    吃饭中没人说话,秦风自然也不便出声。当他细细品味了下糙米茶,眉宇不经意的轻挑了一下,觉得味道还不错。

    才放下茶杯,眼神回落之时却看见对面两个老家伙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似乎已经有一阵时间了

    “粗茶淡饭,秦先生还吃的惯否?”张治老神在在的问道。

    秦风唯有整整衣冠,不卑不吭的回道:“好些日子没吃过了,多得尚书大人款待,令小民回想起往时的一些口感,可说惯嘛却也不惯了。”

    潘闵笑呵呵的捻着胡须,不知为何点了点头。

    张治笑道:“实话实说,的确是有敢说敢当的风范。你既有功名在身,不必以小民自称。今夜,老夫二人也不以官身待客,不必拘束多礼。”

    “谢过张老!”

    “秦先生说的往时,指的是否十年前的西安亦或成都?一顿饭能让你忆起往事,那老夫这顿饭请得值啊。”

    秦风一闻,有些愕然片刻间恢复平静,回道:“早些年的确在西安与成都混迹过,这些粗茶淡饭相比那时的吃食,就如山珍海味般了吃的好些的,也就这个淡味!”

    “唔秦先生也有落魄之时?今日这顿饭,吃的就是一个淡字!讲究的也是一个淡意!”潘闵忽然收敛笑意,正色说道。

    秦风心想:混你个淡!自己抢肉吃,还冠冕堂皇的给别人讲课!”

    可现实却是回敬了一礼:“潘大人言中有意,秦某不才但听得出来,这个淡字意义深远。”

    “十年的时间,还不够深远吗?想必秦先生今时今日的非凡事业,也是多得往时的那段不凡经历吧?你如今可是大财主、大商贾、大盟主集于一身啊!说句意喻不好的话,有了如今这番成就,你也就忘了当初那份清心寡欲。俗话说得好,有大志必有雄心!秦先生一路走来吃过不少苦难,想必那份雄心固然也是不小的。”

    “潘大人人生在世难免有不称意之时,既然秦某已经度过那段艰难时期,同时凭自身努力得来现在的富有,自然会向往更好的生活。在世俗之中太多烦事缠身,很难保持清心寡欲。但说忘却哪有敢完全忘却的,江湖里的黑夜很漫长,故而每走一步如覆薄冰,若没有志向与目标如何坚守走下去?”秦风很是认真的回道。

    潘闵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坚守的志向是什么?目标又为哪些?”

    寻常这些问题会显得很唐突,也很无趣。但在此时出自一个清流贤臣的提问,颇像是一位老师在试探学生的心智,也是对学生未来的一种考校。

    秦风笑笑,毫不犹豫的回道:“振兴国本,开拓民业,倡导德智体,匡正朝纲,革新军制,以富强兵以法治国而富民强国。”

    正在捻须的潘闵手势僵住,转而与张治对视了一眼,二人似懂非懂也觉得当中有些新意,未曾听过。但也不视为是一种妄论,对方的身份虽低可不平凡,对于匡正朝纲和革新军制这些禁忌话题,也没有表露出不悦。

    张治遂问:“何谓德智体?国本、民业笼统可有所指?以富强兵以法治国而富民强国又是何意?”

    秦风回之:“德固然是品德,智乃新学,体固然是强体。国本所指甚多,秦某这里所说的乃是经济,而这个又细分甚广不能简说,概而一论则是财货,即是商业。当列为国本之一,唯有富裕财货振兴商业,兴旺发达而强盛的经济当为国强立本之一。古朝当以唐宋为例!由此方能保民维稳,故也能练兵强兵,辅以严法治兵治民治国,当以秦汉为例!兵强民富国盛方为富强大国!”

    两人是听得一惊一乍,有喜有愁。

    潘闵沉默不语,似乎还在细品当中的意思。大概的意思听明白了,可有些语义在这时代根本还没出世,而秦风的学问也是个半吊子,转述其中的含义不免有些生硬难明。

    即使这番话说的带出了些波澜壮阔的意味,但张治是何等人也,片刻的动容并不代表就会心生赞赏。

    “话说的很精彩,内里的某些新意也勾起了老夫的兴趣,但凡好话人人都会说。在商言商,但以财货的旺盛去定夺一国之强盛,未免过于天方夜谭。自古以财货富国的朝代无一长久,老夫明白你所指乃是其一,大明开国至太祖起便是以严法治理天下,可这法度终究是有利有弊,哪是一言两语即可轻言变之”

    张治顿了顿,注视了下秦风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虽然只是淡淡一笑而过,可看待秦风的神色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夫的眼光虽说不能洞穿一切,可阅人无数加上历经的岁月也不少了,看人辨识还是有一手的。但是对你老夫似乎还看不透,不过可以赠几个字于你亦正亦邪,是善是恶,全凭己心!秦风有些事老夫不能尽说,但老夫看得出来。你的本心并不恶,只是你走的路非比寻常,且行且珍重!对于你,老夫颇是有些期待的!”

第三十四章:强人终有他强的理由() 
当话题延伸到国事这种严肃层面,众人也就点到为止,鉴于秦风所在的层次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太透。即使对他的“新意”有莫大兴趣,也只是出于个人立场生出的好感罢了。

    只看作是一个狂生的一介“痴心妄想”,无论与否秦风的心意终究是敞开了,至于张治是怎想的又是信与不信,那就是个人问题。

    话题的主心既然扯偏,就得重申回来。

    潘闵接着张治的话,补充说道:“谈及亦正亦邪,潘某倒是知道一个人。这人曾在甘陕与四川号称为豪杰,名赫一时。江湖人称秦阎王!势力遍布西南两川,江湖中人谈之色变无一不畏惧其名号。华昊会馆的曾任馆主秦三郎,当地最大帮派的头领秦先生,可曾认识?”

    这莫非就是文战?古人怎么总醉心于心理战?

    看着这二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根本就不给秦风歇口气的空闲。自己的过去实在是过于神秘而又神奇,为了填补那段空白期和去黑洗白,自己经历了多惨的遭遇,说出来世人都会为之动容的。

    但秦风不需要世人的怜悯和原谅,因为做一个强人首先要活下来,无论做了多少坏事和违背世间常伦的阴暗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既然是玩味的提问,秦风即是报以玩味的笑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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