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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攀附之说,国子监请来的老师定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他们的子女能在国子监上学,已经跟普通人家的孩子拉开了距离。
更不用说那令人垂涎的真品秘籍了。
王上既然有此承诺,送出的秘籍最低也是黄金级,乃至王级。
事关雪月长公主上学,科教文卫署效率奇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国子监就改造完毕,一应老师也都聘请就位。
三月一日,国子监正式开学。
此乃皇家大事,欧阳朔为此特意推掉一应政务,专程莅临国子监,主持国子监的揭牌仪式以及开学典礼。
有子女上学的皇亲国戚也都受邀出席典礼,场面热闹之极。
欧阳朔作为王上,也是国子监诸学子的长辈,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无非就是勉力学子们尊师重道,勤勉学业,互敬互爱之类的官话。
话虽俗套,理却是这么个理。
冰儿今天身穿一身国子监统一置办的蓝色长袍,很是清秀可人,小姑娘端坐于前,认真听着哥哥演讲。
或许在这一刻,小小少女突然理解了何为王室职责,作为帝国长公主,她固然地位超凡,可也需在一众堂兄表弟面前作出垂范。
国子监绝不是供皇家子弟玩闹之地,相反,这里的规矩比虚拟课堂还要严苛,课业也更为繁重。
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即便出身高贵,不经历后天的努力又怎能真正成才。
历朝历代对皇子的课业都极为重视,以清朝为例,皇子们每天早晨四点到尚书房上学,直到下午四点才放学,比现代学校的作息还要苛刻。
每天早晨、中午两顿饭,早饭七点半开饭,午饭十二点开饭。如果这个时候有哪位皇子没有完成课业,那就只能是耽误大家的吃饭时间了。
直到师傅认为他已经完成了任务,才可以去吃饭。
皇子们的假期就更加可怜,他们从六岁开始进尚书房,每年的假期只有元旦一天、端午一天、中秋一天、本人生日一天、老爹生日两天,年三十儿可以早放半天儿外,别的假日就没有了。
现代学生不仅有节假日,还有寒暑假跟周末,别提有多幸福了。
在这样严格的教学体制之下,皇子中涌现出了相当多的“学霸”。
康熙皇帝当皇子时就非常好学,他曾向南怀仁等传教士学习天文、数学、地理,还学拉丁文,在数学方面的造诣非常深。
今天数学方程里的元、次、根是中文译法,据说都是康熙创造的。
或许继承了康熙的高智商,康熙帝的皇子们,几乎个个都能称得上是栋梁之材,只可惜皇帝只能一个人当,竞争失败者常常成为阶下囚。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的才能也是不能抹杀的。
且不说古代皇室,就是现代社会,出身官僚或者富豪家庭的孩子在受教育这一块也并不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轻松,甚至还要更加辛苦。
像帝尘等人,他们虽然被欧阳朔这位“平民”打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却绝非纨绔之徒,一个个都有真材实料。
否则的话,他们又怎能年纪轻轻就执掌诺大的领地。
因此,要想将欧阳氏一脉真正延续下去,甚至发展成为世家大族,就必须从下一代着手,从教育开始。
对这一点,家族中的老人是非常支持的。
用欧阳朔二爷爷欧阳伯的话来说:“我们这一代突然暴富,都是不成器的,要延续家族传承,还得靠下一代。”
叔伯一辈听了,自是苦笑不已。
“这话也太埋汰人了。”
二爷爷虽然说的有点极端,可也算切中要害。
当然了,欧阳氏一脉到底能否在希望星球彻底扎根,繁衍生息,除欧阳朔这位开拓之人,主要还在冰儿跟欧阳朔尚未出世的两个孩子身上。
他们三人才是真正的嫡系血脉,王室子弟。
虽然没跟谁说过,但在欧阳朔眼中并无男女之别,他甚至想过,倘若冰儿足够优秀,堪当大任,未来将她推上女皇之位也不是不可以的。
……
欧阳朔训话完毕,冰儿作为学子代表跟着上台发言。
望着讲台上那位娉婷玉立,在这般大场合丝毫都不怯场,自信、优雅地发言的蓝袍少女,欧阳朔眼中满是慈爱之意。
是爱,也是欣慰。
台下的一众少男少女,更是露出痴迷之意,被冰儿彻底折服。
这一刻,值得铭记。
第一千零八章 以自由贸易之名()
起源于云南大理龙虎山的红河,因流域多红色沙页岩地层,水呈鲜艳的红色,极为特别,跟著名的金沙江有着异曲同工之美。
它就像一条蜿蜒曲折的红龙,流经云南行省十七个郡县,最终汇入安南越池,趟过著名的红河三角洲,最终汇入北部湾,进入南海。
安南区王城河内,就处在红河三角洲西北部,坐落于红河右岸。滚滚红色河水从城区旁边缓缓流过,整座城池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
“河内”之名,由此而来。
这是一座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公元十一世纪起就是安南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历史文物丰富,名胜古迹遍布,享有“千年文物之地”的美称。
不得不说的是,这座城池跟中国颇有渊源,系中国故地。
公元前111年,汉武帝设交趾郡,河内便在其范围之中。南北朝的宋,在河内地区设置了宋平郡,治昌国县。隋朝时改为宋平县,为交趾郡治所。
河内始建于公元621年,为唐朝安南都护府辖下的宋平县,是当时安南北部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别名“紫城”,后又改称“罗城”、“大罗城”。
唐朝后期,河内成为静海军节度使驻地。
为什么河内在安南的地位如此之高?
安南地形狭长,有点像一个大写的“S”,境内山峰林立,山脉绵长,以海云山为界,划分为南方和北方,两地气候差异巨大。
而无论是从南方到北方,还是从内地到沿海,河内均是必经之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而且拥有北方最大的河港。
故而河内才能成为安南的中心。
游戏中的河内同样是一座雄城,因为受中国文化熏陶,同样划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又分禁城、皇城和京城三部分。
国王、后妃及其子孙、侍从居住的地方称禁城;环绕禁城的是皇城,是朝臣的办事机构所在地;皇城之外的街坊、集市、居民区是京城。
皇城内御苑园林,景色秀丽,禁城内楼台殿阁,金碧辉煌,京城内宝塔高耸,寺庙林立,建筑风格受唐文化影响,有一种古典之美。
兼且河内地处亚热带,因临近北部湾,气候宜人,四季如春,降雨丰富,花木繁茂,百花盛开,素有“百花春城”之称。
城内几条宽广笔直的大街,以还剑湖为中心,向四周成辐射状延伸,街道两旁生长着四季长青的高大树木。
京城的街道名称非常有趣,以行当命名,如皮行、铜行、棉行、糖行、麻行、桃行、帆行等,皮行街专售皮货,铜行街专售铜器。
每一条街道,基本都被大商会把持。
皮行街,同春店。
整条皮行街都是同春商会的产业,同春店正是商会总部,商会老板姓陈,出身河内有名的商人世家,不仅经营皮货,还涉及铜、棉、糖等产业。
两个月前,同春商会迎来一位神秘客商,说有办法帮助同春商会将货物运到大夏王朝贩卖,赚取高额利润。
此人却是言而有信。
就在春节前夕,第一批货物顺利运抵北海港,让陈老板大赚了一笔。
商人天生为逐利而生。
《资本论》说过:“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敢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鉴于安南跟大夏的紧张关系,海防城领主阮天阙早就有言在先,禁止任何商会跟大夏开展海上贸易,违者严惩不贷。
这禁令不仅适用海防城境内商会,对王城商会同样使用。
作为安南区荒野唯一硕果仅存的领主,阮天阙的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近年来,安南跟大夏之间没有任何商贸往来。
正是如此,一旦暗地里展开贸易,利润就高的出奇,跟走私相当。
河内大小商会不是没想过暗地里跟大夏开展贸易,奈何整个北部湾都在大夏海军巡视范围,没有高人相助,他们的商船根本靠近不了北海港。
尝到甜头,陈老板才不管这位刚结识的客商在大夏有着怎样的通天手段,直接以兄弟相称,元宵刚一结束,就备上一批货准备第二次交易。
这次的货物足足装了五艘商船,顺着红河一路南下。
望着顺江而下的商队,陈老板无法掩饰其贪婪的神情,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狂热。按眼下的形势,如果将这条暗中商路维持下去,同春商会将迅速崛起。
一跃而成河内最大的商会,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正在陈老板畅想着再发一笔大财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了。不知何苦,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原本极为隐秘的商队途径海防城时,突然被拦下。
海防城司法衙门一查,派人一审,同春商会涉嫌违反领地禁令,私自跟大夏开展贸易的消息立即就真相大白。
阮天阙得到消息,气得鼻子直冒烟,不仅将五船货物扣下,还将一干人等悉数缉拿归案,要以海防城的法律对这些人进行审判。
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会直接判处死刑。
商队的带队之人是陈老板的二儿子,极为精明能干。得到消息,陈老板吓的脸色煞白,到处托关系求情,希望阮天阙能网开一面。
奈何阮天阙铁了心要杀鸡儆猴,根本不讲任何情面。大夏王朝是阮天阙心中最大的禁忌,是让他时时做噩梦的存在。
谁要触碰这禁忌,阮天阙就要谁死。
就连安南王室都跟阮天阙沆瀣一气,不仅对陈老板的苦苦哀求视而不见,而且还以此为由,罗列陈家通敌叛国之罪,要查抄同春商会。
这一下,陈老板真正陷入绝境。
就在这时,那位神秘客商再次出现,找到陈老板。
“你还有脸来!说,消息是不是你泄露给海防城的,你这是要将我往火坑里推啊。”陈老板一见到此人,立即怒火大涨,面目狰狞。
他早就忘了,就在商队出发时,两人还以兄弟相称呢。
神秘客商倒是非常平静,“我为什么要泄密,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如果是我泄密的,我还会傻到再来见你吗?”
“这……”
陈老板神情一滞,“这件事极为隐秘,如果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想应该出了内鬼。”
“内鬼?!”陈老板眼神闪过一道寒光。
神秘客商解释道:“这买卖只有同春商会的人知晓,难保其中没有其他商会的奸细。你的那些死对头眼见你要发大财,又怎么会不把你往死里整。”
“是我大意了!”
陈老板痛苦地闭上双眼,已经准备认命,自古商不于官斗,这次同时栽在海防城跟王室手中,他实在是无力回天。
神秘客商微微一笑,“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
“兄弟有何良策?”陈老板一听,立即来了精神,肥胖的身子敏捷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只要兄弟帮我度过此次难关,必有重谢。”
别说的谢礼,只要能逃过此劫,要陈老板叫爹都行。
神秘客商反问道:“你在跟谁做生意?”
“大夏啊。”陈老板脱口而出。
愣了一下,陈老板方才回过神来,神情瞬间变得沮丧不已,萎靡不堪,“你不会是说让我向大夏求救吧?人家怎么可能理我。”
在陈老板眼中,大夏是何等的庞然大物,来往客商数以万计,又怎么会为了一名走私客商跟安南展开交涉。
“不试试怎么知道。”神秘客商循序善诱,笑着说道:“正好我认识大夏商业署的一位高官,只要你写一封求救信,说明缘由,我可帮你呈上。大夏历来重视自由贸易,更重视对商会的保护,想来不会不管你的死活。”
陈老板已经被逼入绝境,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一咬牙,按照神秘客商的指点,写了一份措辞恳切的求救信。
将求救信交到神秘客商手中,陈老板神情恳切地说道:“拜托了,只要能解此危机,往后你就是我的亲爹,同春商会的大恩人。”
神秘客商心中暗笑,短短谈话,此人称呼一连数变,还真是商人嘴脸。
表面上神秘客商却是不动声色,收起求救信,笑道:“你放心吧,我现在立即就赶往山海城,等我好消息。”
“拜托了!”
…………
此后一周,陈老板望穿秋水。
三月十五日,事情终于迎来转机。大夏鸿胪寺以陈老板的求救信为凭,通过正式的外交渠道,向安南王室跟海防城发来交涉函件,希望安南尊重商会的自由贸易的权利,按照国际贸易规则审理此案。
真要按鸿胪寺的说法,不过是罚没一些罚金而已。
安南王室接到大夏的交涉函件,表现踟蹰,留下鸿胪寺的特派使节,言明要认真商议之后再给大夏一个答复。
阮天阙呢?直接气的将交涉函件撕的粉碎。
“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阮天阙气的大叫。
真要同意了大夏的请求,阮天阙怕是要在安南威信扫地;可要不同意,怕是立即就要面临大夏的后招,阮天阙一时进退两难。
第一千零九章 遮天蔽日的舰队()
“大人,我们不能答应大夏的要求。”黎利说的斩钉截铁。
“如果大夏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开战呢?”
黎利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说话铿锵有力,“大人,这一战早就不可避免,既然大夏要战,那就战吧!”
“说的好!”
阮天阙话说的很干脆,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
虽说战争终究不可避免,可倘若安南因为他的拒绝而陷入战火之中,那么国内冒险玩家还能无条件地支持海防城吗?!
“怕是有人会心中生怨吧!”阮天阙苦笑。
打定主意,阮天阙随即接见大夏使节,以“此事乃海防城内政,大夏无权干涉”为由,拒绝了大夏的交涉请求。
…………
安南王室的迟疑,阮天阙直截了当的拒绝,无疑是个不好的信号。
大夏得报,跟着发出一封措辞更为强硬的交涉函件,声称海防城破坏了全球贸易生态,践踏了北部湾的自由贸易规则,限海防城一周之内无条件释放强行扣押的商队,否则,为了维护海上贸易自由,大夏不惜兵戎相见。
消息一出,安南玩家反应不一。
有义愤填膺的,认为大夏此举是对安南的挑衅与蔑视,请求一战;也有指责海防城的,认为海防城不该为一己之私,将整个安南拖入战争泥沼。
不是谁都渴望战争,更不是谁都想与大夏为敌。
在大夏战争意图还没暴露之前,安南玩家群体中的不少人还抱有和平幻想,并不像阮天阙看的那般透彻。
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时之间,安南区暗流涌动,沸反盈天。
大夏跟安南的这一场外交风波也很快通过媒体,迅速在全球传播开来。
…………
邯郸城,城主府。
大夏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帝尘的神经,他自然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这么看,老狐狸是铁了心要攻下安南了。”
绝代风华莞尔一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老狐狸能忍到现在已经极为难得了,这次出手并不让人意外,只是手段低劣了些。”
帝尘并不同意,“手段只是手段,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有效的手段就是高明的手段,老狐狸这一手还是玩的非常漂亮的。”
“噗嗤”
绝代风华突然一笑,百媚横生。
“你笑什么?”帝尘莫名其妙。
绝代风华瞥了帝尘一眼,淡淡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老狐狸的行事风格跟你越来越像,各种手段玩的娴熟的很。”
帝尘一怔,继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才是最让我担心的。”
“一头只懂得横冲乱撞的猛兽,并不足以动摇我们的根基。可一头跟我们站在同一高度的猛兽,就非常值得警惕了。”
“……”
绝代风华默然。
帝尘摆了摆手,似乎要驱散空气中的沉重,笑着转移话题,“安南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既然老狐狸主意已定,我们的计划也得加紧实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断不容有失。”
“放心吧,一应准备一直在做。”
“那就好。”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想做一名合格的渔翁绝非易事,很多时候你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其实不过是落入别人早就设计好的圈套,成了别人嘴里的猎物。
…………
道森王朝,自由城。
杰克得到消息,立即感到一丝紧迫,喃喃自语:“那人又要再下一城,我可不能太落后了,北美容不下这么多领主。”
…………
东瀛,三笠城。
自国战设定一出,三笠城领主本田圭佑就一直在关注中国。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大夏带动下,眼下的中国区强的吓人,是全球当之无愧的最强战区,六月的国战,东瀛势必会是防守方。
因此从一月开始,东瀛区上下都在开始积极备战。
倘若被中国攻陷,那无疑是奇耻大辱,作为东瀛区唯一的一位领主,本田圭佑非切腹自尽,不足以赎罪。
对东瀛而言,这已经是背水一战了。
听闻大夏要跟安南开战,本田圭佑还有些欣喜,毕竟这会极大地消耗大夏实力,对东瀛的国战极为有利。
接着又是无端的愤怒,“混蛋,真是太不把我们东瀛放在眼里了。”
只能说,东瀛人的心思跟脑回路实在是异于常人,这个民族极度狂妄,又极度自卑,两种性格自相矛盾,混杂在一起,催生出一种变态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