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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淼说:“我来帮你。”
钱俊从自己车上来,扫视了一院,然后跟着进屋了。谢元焱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房,嘴巴一直都是微张着的,院里的玉兰琉璃路灯,走廊的水晶吊灯,以及屋里的铮亮洁净的家具摆设,对这个孩来说都是新奇的存在。
谢元淼跟着郑世钧进了厨房:“你在这边买的房?”
郑世钧摇摇头:“不是,这片别墅区来是我们自己开发的房,我留了一套自用,以前一直都没用,最近才重新装修好。今天算是搬家,请大家来吃温锅饭。”
谢元淼看着厨房里的厨具,果然铮光发亮,半点油烟也没有,新的。他看着卷起袖往冰箱里收拾东西的郑世钧:“你还会做饭?”
“不太会,就会几个简单的菜。”郑世钧笑,他转头对厨房门口的钱俊说,“钱先生第一次光临寒舍,不要嫌弃我的手艺啊。”
钱俊笑笑:“我要见识见识一郑先生的手艺。”他也很好奇,郑大老板会做出什么样的菜来。
谢元淼来还想给郑世钧帮忙的,他如果做不出来,那么自己就去救场,没想到人家还挺厉害,还真弄出了六菜一汤,不过确实很简单就是了:清蒸鱼、白灼虾、爆炒花蛤、西红柿炒鸡蛋、榄菜肉末四季豆、酱牛肉、紫菜虾皮蛋汤。除了酱牛肉是买的,别的还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谢元淼看着一桌菜:“老板,你真行啊,居然会做这么多菜!真看不出来啊。”
郑世钧嘿嘿笑:“保留节目。尝尝看好不好吃。”
菜都端上桌之后,谢元淼想起一件事:“老板,我们好像没做饭。”
郑世钧看着谢元淼,一拍脑袋:“还真是!就想着做菜别失手了,没想到把最重要的一环给忘了!我赶紧淘米去,咱们先喝酒吃菜,一会儿再吃饭。”
谢元淼说:“我来做饭。”
钱俊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好似夫唱夫随,不禁有些黯然。郑世钧将红酒拿出来,碗筷摆上,将酒倒上,一边笑:“没准备别的酒,红酒配中餐,混搭,将就将就啊。”
谢元淼淘好米过来,看了一眼桌上:“元焱也喝酒?”
“红酒,少喝一点没关系。你们也别拘束,放开肚皮喝,明天礼拜天,不用上班,喝醉了睡觉。”郑世钧给谢元焱到了半杯红酒,然后端起酒杯,“今天是这房第一次招待客人,我也是第一次过来住,算是进火搬家,这一顿算是温锅饭。谢谢大家赏脸!”
钱俊端着酒杯站起来向郑世钧道贺:“恭喜郑先生乔迁新居。”然后一口喝干。
郑世钧站起来道谢:“多谢!”他喝了一口。
谢元淼说:“钱俊,你没必要喝那么急,慢点喝。”
钱俊自嘲地笑了一:“我是个粗人,只会牛嚼牡丹。所以这1980年的红酒,我也当啤酒一样喝。”
谢元淼笑:“你还喝得出来这是1980年的红酒,我就知道是酒,分不出好坏。”
郑世钧说:“酒而已,喝得高兴就好,有什么好坏,喜欢怎么喝就怎么喝。尝尝我做的菜,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谢元淼伸筷夹了一块鱼肉吃了,郑世钧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还行,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谢元淼点点头。
郑世钧露出了笑脸:“元焱,钱先生,都吃啊。许久没做,手艺可能有些生疏。”
钱俊也夹了一个花蛤,发现居然鲜而不老,味道还挺好,面上不动声色地说:“挺好。”心里却暗骂了一句,郑世钧你要不要这么狡诈,非要把我比得一文不值你才乐意啊,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酒。
然后桌上就出现了这个情景,谢元淼和郑世钧慢条斯理地啜着红酒吃着菜,谢元焱则埋头苦吃,钱俊则拼命喝酒,两瓶红酒,有一瓶半都进了他的肚。谢元淼看他喝得太多了,便说:“钱俊,你少喝点酒,吃点菜吧。”
钱俊不乐意了:“郑老板不是说了,可以敞开肚皮喝的吗?别是心疼他这1980年份的红酒啊。”
郑世钧朝谢元淼摆摆手:“没事,喝吧,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吃到最后,饭也熟了,三个人都吃了点饭,只有钱俊抱着酒瓶提前趴在了饭桌上。郑世钧看看钱俊:“他今天好像有些不高兴。”
谢元淼说:“大概明天要去美国了,心情不太好。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郑世钧说:“我扶他上客房休息。”谢元淼也赶紧过来帮忙,谢元焱看见大人们都去忙了,很自觉地去收拾桌。
郑世钧回头说:“元焱,不用收拾了,放着等明天有钟点工来收拾的。你的房间在楼上左手边第一间,自己去找。”
谢元焱听说有自己的房间,赶紧兴冲冲地往楼上去看了。
钱俊被谢元淼和郑世钧一人架一边,半拽半拖着扶到楼的客房里,将他放在床上。谢元淼伸手替他拉上被,钱俊伸手胡乱抓住谢元淼的手,咕哝了一句:“阿淼,我喜欢你。你别喜欢姓郑的,我比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元宵佳节,祝大家元宵节快乐!今天又是情人节,西方的情人节和东方的情人节重合过,所以这有情人之福,祝所有的有情人爱情圆满、幸福永远!
65、〃第六十五章 告白〃
一时间床边的两个人都如遭雷击,谢元淼被雷得外焦内嫩;郑世钧则觉得一股流自天灵盖一直通往脚底;身都酥麻了;一股狂喜如龙卷飞一般席卷了他。
谢元淼意识地怒喝一声:“钱俊;你别胡说八道!”说着将被用力一扔;转身就往外走。
郑世钧看了一眼钱俊,赶紧追上谢元淼;拉住他的胳膊:“元淼,他说的是真的吗?”
谢元淼不敢看郑世钧:“老板;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当然不是真的!”
郑世钧拉住谢元淼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带;伸手揽紧了谢元淼的腰:“元淼;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
谢元淼拼命去扯郑世钧的手:“郑世钧你放手,我看着你的眼睛说,也是这句话,我根不——”他抬起头看着郑世钧的眼睛,后面“喜欢你”那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郑世钧的眼睛里似有一泓深潭,谢元淼一扎进去,就出不来了,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忘记自己想要干什么、说什么。郑世钧松开右手,以手扶着谢元淼的后脑,在他唇边叹息似的说:“可是我却好喜欢,喜欢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谢元淼的心“怦怦怦”如擂鼓一般,几乎要从嗓眼跳出来。郑世钧轻唤:“元淼,元淼……”
谢元淼如受到蛊惑似的应了一声:“嗯”。
郑世钧的头微微前探,以膜拜的神情轻碰了一谢元淼的唇,谢元淼意识地往后闪躲,郑世钧勾住他的脖固定,再次轻轻碰触了那双唇,谢元淼以一种献祭的心态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然交付了出去。
郑世钧却控制不住身体发抖、眼睛发红、喉头哽咽,他松开手,将谢元淼紧紧抱在怀里,与他交颈相缠,像得到一件渴慕已久的稀世珍宝,终于得到了,却舍不得打开来,只敢紧紧抱着,来确认一这种真实感,希望那不是幻想。
谢元淼慌乱不已的心突然安静来,变得酸酸软软的,有一股酸意从心底冒出来,一直往鼻腔里涌出来,有一个人珍爱他如生命,也算是今生有幸吧。
郑世钧从炫目的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抱紧谢元淼,与他紧紧相贴,身体之间严丝合缝,如连体一般。他迷恋地吻着谢元淼,谢元淼笨拙地回应,两人唇舌相缠,津液互换,彼此滚烫的气息都落到了对方心底,在灵魂上都烙了印记。
郑世钧只觉得这是此生最甜美的果实,如夏日的清泉,冬日的暖阳,令人陶醉迷乱,不肯撒手松口。谢元淼只觉得脑海嗡地一响,变成了一片浆糊,所有的感官就只中在了双唇上,那里有一团火,郑世钧就是那火引,将熊熊的烈火点了起来,一直烧到了心底,他觉得自己焦渴无比,但是却心悸无比,渴望无比,就算知道那要将人烧化,也愿意纵身其中。
两人如痴如醉地吻缠着,床上的钱俊觉得口渴,闭着眼睛在床头上摸:“水……喝水……”果将床头的一个花瓶一扫到地上,“啪”一声脆响,惊醒了沉醉中的二人。
谢元淼如受惊吓的兔一样跳开来,这才忆起自己身处何方,回头惊望了一眼床上,赶紧拔腿就跑。郑世钧紧紧拉着他的手,将他往楼上跑,一直跑到楼上,谢元焱正好开门出来:“哥,我——”
郑世钧大声说:“元焱,我找你哥有事,你有话明天说。”然后跑进右面最里面的房间,嘭一声将门关上了。谢元焱在后面伸出手,张了张嘴,把话咽去了,忙什么呢,这么着急,他想叫哥来看看他的房间,里面摆设的,都是他喜欢的东西,他还想问问,他可不可以拿来玩。算了,还是明天问吧。
谢元淼说:“元焱找我有事。”
郑世钧猛地将他压在门上,以吻封缄,深深吻去,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他不会有什么要紧事的,什么事也没我们的事要紧。”郑世钧抱着谢元淼的腰,大口喘息着,以自己的额头与鼻蹭着谢元淼的脸,心里的欢喜雀跃难以言喻。这个人,他终于回应自己了,他真想拿个标签,在他脸上印上:郑世钧所有。让那些人,男的女的,通通都知道,他是有主的了,谁也别想觊觎。
谢元淼将额头抵在郑世钧巴上,急剧地喘息着。郑世钧用手轻抚着他的脑袋,低头又吻一他的头发,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谢元淼终于察觉到身上有些不舒服:“别压着我了,我压着门把手了,硌得疼。”
郑世钧傻乐着,半抱半拖着谢元淼往床上去,谢元淼推他的手:“别拖,我自己会走。”
郑世钧拉着他呵呵傻笑,谢元淼被他拉得重心不稳,往后一仰,倒在床上,郑世钧也被带倒去,压在了谢元淼身上。谢元淼被压得大叫一声:“起开,沉。”
郑世钧侧过身去,躺在谢元淼身边,望着他只是傻乐。谢元淼转过头去看着他,他还在傻笑,英俊的眉眼间冒着一股傻气,越看越觉得可爱,他侧过身,与郑世钧面对面,伸手捏他的脸颊,又拉他的耳朵,郑世钧都没有反应,始终都一副傻笑的样。谢元淼童心大起,便去扯他的脸颊,捏他的鼻,推他的巴,郑世钧还是那个笑模样。
谢元淼拍他的脸:“怎么了,傻了?”
郑世钧:“呵呵,呵呵。”
谢元淼以手支起脑袋,凑过去在郑世钧脸上咬了一口:“真傻了?傻了我就不要了。”
郑世钧伸出手,抱住了谢元淼的脖,一口吻住他的唇:“为你癫狂,不能不要。”
谢元淼伸手挠他的胳肢窝,郑世钧以胳膊夹住他的双手,啃他的巴,吻他的鼻,又吻他的眼睛,绵密的吻无处不在,似要将谢元淼整个包裹起来。谢元淼突然想起一件大煞风景的事:“一整天没洗脸了,脸上都是油。”
郑世钧哈哈笑着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不嫌弃。”
谢元淼突然间觉得有一种甜蜜感,觉得就这么交付这个人也非常不错,无论如何,他都会接纳自己、包容自己。
郑世钧以手指摩挲着谢元淼的巴,以手指点着他的唇:“元淼,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谢元淼凑过去咬了一他的唇:“疼不疼?”
郑世钧怔怔地说:“不疼。”
谢元淼说:“那就是做梦。”
郑世钧抱着他的腰:“那就让我一直做梦别醒来。”
谢元淼把脸埋在郑世钧肩窝里:“我陪你一起做吧。”
郑世钧四肢并用,像八爪鱼一样将谢元淼紧紧缠绕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抱得谢元淼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但是却不愿意挣扎,任由郑世钧抱着。
郑世钧终于将谢元淼松开来:“元淼,洗澡吗?”
谢元淼愣了一,脸慢慢变红了:“今晚我睡这里吗?”
“对。”
“那你呢?”
“我也睡这里好吗?”
谢元淼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不是太快了?郑世钧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安,在他唇上亲一:“就睡觉,什么都不做。”
谢元淼的脸烧得厉害,挣扎着起来:“我去洗澡。”
郑世钧赶紧将他压在床上:“我去放水,你先等等。”
谢元淼坐起来,打量着整个房间,里面的装修十分简约,以黑白两种色调为主,白色的大床上铺着蓝白色的被褥,简单不失格调。
郑世钧从浴室出来:“水好了,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
谢元淼点点头,进去了。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双人浴缸,已经放了大半缸水,还在继续放水,谢元淼无声的笑了一,居然是泡澡,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奢侈呢。谢元淼脱了衣服,跨进浴缸,水的浮力将他托了起来,他伸手抓住浴缸边沿。浴室门被敲响了:“元淼,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一边说一边拧开门进来了,此刻郑世钧无比庆幸自己的卧室浴室没有装锁,谢元淼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连忙抓起毛巾搭在胯间:“呃,老板……”
郑世钧笑道:“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他将衣服放在衣篮中。
谢元淼紧张地一手抓着毛巾,身体微侧着看着郑世钧:“哦,好的,谢谢!”
郑世钧并不马上出去,反而转过身朝谢元淼走过来:“元淼,我帮你洗。”
谢元淼紧张得弓起了背:“老板,我不是凯文!”
郑世钧哈哈笑起来:“但是你跟凯文一样,都是我的宝贝。”
谢元淼满脸窘迫:“那也不需要帮我洗澡。”
郑世钧在浴缸边蹲来,挽起了袖,拿起浴球:“难道你没听过擦背这个行业?我帮你擦背吧,很舒服的。”说着挤了些浴液在浴球上,果然开始给谢元淼擦背。
谢元淼身体紧张得绷直了,郑世钧摸着他的背说:“放松一点,别紧张,元淼。”
谢元淼嘟囔了一句:“才怪!”
郑世钧凑过去,在谢元淼耳根后吻了一,谢元淼紧张得抓住浴缸边的手猛地一收,浴缸内已齐边的水猛地外溢,泼湿了郑世钧的袖和裤。
谢元淼:“……”
郑世钧笑:“元淼你这是在邀我一起洗?”
这种天气,温度也只有十来度,穿湿衣服实在不合适。谢元淼吱吱唔唔地说:“我不洗了,你洗吧。”
郑世钧说:“一起洗吧,又不是没洗过。”
“哪、哪有?”
“你忘了?上次在海边的时候。”郑世钧一边笑一边站起来脱衣服,三五除二就把衣服脱光了。
谢元淼心里大吼一声:那能一样么!他想逃,无奈未着寸缕,实在不敢裸奔,只好眼睁睁看着郑世钧坦荡荡地跨进了浴缸,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浴缸的水又溢了不少出去。
郑世钧坐在谢元淼对面,咧嘴乐:“元淼你害羞?”
“废话!郑世钧我没想到你这么流氓!”谢元淼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郑世钧无辜地眨了眨眼:“我真的就只想洗个澡而已,元淼你想到哪里去了?”
谢元淼说:“你转过身去!”
郑世钧嘻嘻笑:“元淼你转过去,我还没给你擦背呢。”
谢元淼心想:你不转我转,反正看不见就行了。然后在水里转了个身,幸亏浴缸够大,否则哪里转得开身。
谢元淼拿着毛巾擦身,想着赶紧洗出去。郑世钧依旧拿着浴球给他擦背:“元焱你这里怎么有个坑?”郑世钧修长的手指头触摸在谢元淼肩胛骨,那儿有小半块小指指甲大小的凹痕,看上去已经很多年了。
谢元淼顿了一:“是吗?”他反过手去摸,却有点够不着。郑世钧拿着他的手,放到凹痕处,谢元淼摸了一,“噢,小时候和我哥跟别人打架,在石头上硌的。”
“当时是不是流了好多血,很疼吧?”郑世钧心疼地问。
谢元淼摇摇头:“不记得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郑世钧又在他背上看到了两处浅浅的疤痕。谢元淼笑:“这都是以前跟人打架落的。”
“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打架。”
谢元淼笑:“你以为我上次拿笤帚只是吓唬你?”
郑世钧手上一顿,然后呵呵笑起来:“你还真会打?”
“那你为什么跑?”
“我只是发现策略失误,所以先撤了。”
谢元淼想起他处心积虑的种种,回过头来,狠狠剜他一眼:“用心良苦,辛苦你了,郑老板!”那一眼在郑世钧看来却有万般风情。
郑世钧伸出手从背后抱着他:“对不起,我知道最初太侮辱你了,后来我想明白,对你,除了以真心换真心,任何胁迫和交易都是亵渎。我知道元淼大人大量,会原谅我的。”
谢元淼冷哼了一声,嘴上不说,其实心里特别受用,他自然是感觉到他的诚意和真心,被他绵密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最终才接受的。
郑世钧双手从谢元淼腋穿过,抱着谢元淼的肩,前胸与他后背紧贴,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温厚的触感令谢元淼觉得一股悸动从心底涌起,引起身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朝郑世钧怀里瘫软去。
66、〃第六十六章 同床〃
郑世钧将他的头侧过来;寻到他的唇;火热而动情地吮吻。谢元淼抬起胳膊,从后面勾住郑世钧的胳膊;热情地回应。
郑世钧的手在谢元淼年轻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流连,细滑的触感令他不忍撒手,这鲜活的身体;终于是自己的了。郑世钧生出这个念头;心如在陈醋里浸泡似的;酸软发胀,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热,唇下不由得温柔起来;这么好的人;终于是他的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永远也不伤害他。
谢元淼移开唇,这记长吻令他喘不过气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脸贴在郑世钧胸前,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意乱情迷的并非只有自己。
郑世钧在他耳边温柔地问:“冷不冷?”
谢元淼摇摇头,做这种血脉贲张的事,还真没感觉到冷。郑世钧拿起毛巾为他擦澡,谢元淼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水的浮力托着他身体一晃一晃的,他动了一下,想坐得更稳当一些,身下异样的触感令他身体一僵。那是每一个男人都不会陌生的,他偶尔也会有这种生理需要。
郑世钧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谢元淼犹豫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郑世钧:“你想要?”
郑世钧脸上有些隐忍,哑着嗓子说:“但不会是现在。”他怎么不想要,简直是想得要死,但不能这么急色,会把元淼吓到的。
谢元淼心里非常感动,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隐忍的痛苦,他低下头:“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
郑世钧吻吻他的耳朵:“没关系,我等你,多久都行。”(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谢元淼哗一声站起身:“我洗好了,你再洗会儿,顺便,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