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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表示理解不了,趴在桌子凑近了问:“再说详细一点。”
“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无时无刻都不要停止表达她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平时宠着点,她提什么要求都不要拒绝。”李言昭认为千年后的男人都是怂货,怕老婆的绝症已经到了晚期,自己就像救世主般的存在。
“老婆就是放在家里的,只要保证她在家的地位,家之外的事自然就不会管了。”
徐然快给他跪了:“我说你是装的还是装的?你真的爱李茜?”
李言昭:“那当然。”
“她也爱你?”
李言昭理都懒得理他。
“你们相爱,然后你还在外头插彩旗?”
李言昭:“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不妨碍我爱她。做我的女人就必须清楚这点,茜茜很好,她分得清主次。”
徐然一脸‘不知你觉得她爱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表情。
李言昭摇摇头,对他的智商表示失望。
跨越一千五百年的鸿沟,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
临近午夜,李言昭回到家。他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两米的床,还没有当年他的龙榻大。他从不喜和别人同床共枕,除了晚晴。但他们大多数时候还是分房睡的,不然又有御史来闹。
今晚特别奇怪,李言昭翻了几次身还是睡不着。
我办公室有房间不睡,开一个小时车回来,就是为了一个人躺在家里空荡荡的床上?
没有晚晴的地方叫什么家!
在家里为什么两夫妻还要分开睡?
李言昭一脚踢开被子,刚想起身又想起当年父皇说的话:“女子与小人,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你对她好可以,但要注意分寸。时常冷一冷,保持点距离,她才看得清自己的位置,才不会娇纵任性骑到男人头上。”
李言昭烦躁地把被子又拉回来,把自己裹成一个茧,似乎要完全动弹不了才甘心。
他在这方失眠纠结,楼下的晚晴正在做梦夹娃娃。全电玩城的娃娃都让她夹光了,正高兴的欢呼,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唐医生。
唐医生板着脸,说:“脑残片开少了吗?还不滚回家吃药!”
第7章 上有婆婆()
晚晴很早就起床了,来到餐厅发现佣人们摆了两副碗筷。
阿兰上前询问:“太太不等段先生一起用早餐?”
晚晴一愣:“他回来了?”
阿兰回答:“是的,昨晚半夜回的。”
李言昭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突然插话:“太晚了怕吵到你,所以就没过去。”
晚晴转过头,调整好微笑:“不是说半夜才回来,怎么就起了?”
李言昭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今天去给你报仇,自然要比平时早一点。”
“报仇?”晚晴的脑袋一下没转过弯来。
李言昭笑着摸摸她的头:“晚上看新闻。”
神神秘秘的,一定有问题,晚晴听话地没有多问。
t。d集团的一场大地震就要开始了,晚晴毫不知情。今天她学乖了,在家里好好养腿,避免唐医生的恶梦再次找上自己。
到了晚上九点,正是睡觉又早了,找点事做又晚了的尴尬时间,电子产品就成了救星。
晚晴想到了报仇的事,点开当日新闻,发现t。d又上了头条。
上头条并不稀奇,有段景的存在,t。d是娱乐版的常客。但今天不一样,首页头版,娱乐头版,财经头版,三大重头都上了。
看标题“财团班底大洗牌,二股东张长盛涉案被警察带走”!
张长盛!
晚晴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他不是张馨的父亲吗?!
她赶紧往下看,接下来都是媒体的猜测。说张长盛倒台后t。d就完全成了段景的天下,他不惜牺牲欧洲百亿欧元的合作项目,扳倒他的最大劲敌。后面娱乐版又详细介绍了段大少是如何牺牲色相,假装与张长盛的独生女搞在一起,让他麻痹大意,结果被一口咬住命脉。
借了他们的光,晚晴也上了头版。说她的受伤成了激化事态的□□,段景冲冠一怒为红颜。
呃…这家编辑是收了李言昭的好处了吗?言辞间还把他写成了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好男人。
晚晴自嘲地笑了笑,关掉手机,抬头在窗户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她被自己的状态吓了一跳——为什么像怨妇一样?为什么要不满?陛下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我是他的皇后,本就帮不上忙,怎么可以闹情绪!
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晚晴才安稳地睡下。
而李言昭,没有高床暖枕,没有温香软玉,在一堆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的簇拥下,正在替张长盛做收尾工作。看来今晚是没得睡了。
与此同时,段家老宅也乱成一团。
张家势力的垮台让集团里许多元老都感到了危机,一晚都围在段老夫人身边,有告状的,有责骂的,有打探消息的。段老夫人不胜其烦,可她又不能去质问段景,因为那不是她亲儿子,她不敢也不能。
于是她像娱乐媒体一样,把矛头都放在了冲冠一怒的红颜身上。她早就看不顺眼李茜了,门不当户不对,在她眼里李茜的身份跟做‘鸡’的差不多,发生这件事段老夫人认定了李茜就是祸水红颜。
第二天大早,晚晴就迎来了一场和婆婆的遭遇战——历史何其相似,当年的皇太后,如今的段老夫人。都是后婆婆,都视她为眼中钉。
没有提前通知,晚晴约了理疗师做恢复治疗。她只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房门被打开时进来一群人,让她有点窘迫。不过就是刹那间的事,她很快镇定下来。
“云姨,您怎么来了?”李茜随段景,称呼她为云姨。
段老夫人名叫何梦云,其实一点也不老,才刚过四十的坎儿,身段窈窕,皮肤护理得也很好,乍看也就三十出头。原本她才是段夫人,李茜来了,外人就给她加了个老字。
她也是名门望族出身,虽然不受宠,但又长相在,在段老爷去世前还是把她给扶正了。她是段老爷第六个情人,第二任妻子。第一任是段景他妈,已经过世多年。
这俩继母子感情不怎样,关系一直如履薄冰。段老夫人也有个儿子,今年十五岁,她儿子出生时段景的母亲还没死,这成为他们关系不好的原罪。
她一直在忍段景,眼看自己儿子就要长成,按耐不住想要争一争家产。
所以她安排了自己人嫁给段景,偏偏中途杀出个李茜。让她怎么能不恨。
何梦云一进门就蹙起眉,尖刻地指责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穿着什么衣服见长辈?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教养!”
根本没有晚晴解释的机会,她已经盖棺定论了。
晚晴早已习惯这种阵仗,不去跟她较真,乖乖的从床上起来,安静聆听教训。
如今的何梦云怎么能跟当年的皇太后比,张嘴、打板子、跪佛堂都成了过去式。在晚晴看来,何梦云连只纸老虎也称不上。依照她多年的经验,对付这种人的致胜方法就是无视,到最后说累了就会自己走掉。
晚晴给她面子还是开了口:“抱歉,云姨,这段时间我的腿不方便。”
何梦云‘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骂她:“就是你这一摔,害得段家张家结了仇。”
晚晴决定闭嘴。
何梦云可不是专程来打个嘴仗,她带了一个风水先生,一个高僧一起来。
光头高僧说话了:“段夫人,贫僧察觉这间房里有妖气。”
晚晴怎么也想不到会来这一茬,她瞪大眼睛看热闹。
衣冠楚楚的风水先生也附和道:“我的罗盘上也显示这间房很不对劲。”
何梦云意有所指地看了晚晴一眼:“这栋房子的当年也是请高人看过的,原来没有问题,现在是怎么回事?”
光头高僧一本正经道:“妖气是后来的,这位女施主是不是从前做过什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晚晴大方地朝他微微一笑,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没有,我家没有妖邪。”
“不可能,我带来的水晶有反应。”风水师信誓旦旦地拿出一串白水晶,剔透的就像一串琉璃,不是施华洛世奇就是价值万金的宝贝。它们的共同点是,那仅仅是一件美丽的装饰品,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晚晴很想直接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演戏给谁看呢!
高僧不甘示弱地祭出串佛珠,喧了句佛号,道:“贫僧看过女施主的生辰八字,命数与段家相克,加之从前做过一些事情,招来邪祟也会给段家带来灾祸。”
何梦云问:“她做过什么?”
高僧已然成了茅山道士:“女施主曾经育有一子,后来引产杀了他。”
晚晴懵了,李茜什么时候有过孩子?还流过产?太能扯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哭笑不得地问:“大师是不是算错了?您用的app升过级了吗?”
高僧怒了:“妖孽不可胡说八道。”
在场最高兴的就是何梦云了:“李茜,我手上可有你当年堕胎的证据。阿景迷恋你的清纯,若让他知道你从前的德性他会怎么想?”
晚晴知道了,何梦云逮这些人来不过是打个幌子,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挟自己来了。
晚晴说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呵!”何梦云嗤笑,“我连你前男友姓甚名谁都查到了,还有医院的记录,你以为你跑得掉?”
晚晴再回想一遍,确认了李茜和段景发生关系前还是完璧之身。
“云姨,你就直说你想干嘛吧。”
何梦云走到晚晴面前,三寸的高跟鞋在气势上很占优势。
“跟阿景离婚,我给你一笔钱,从此离开段家。”
晚晴忽然又怀念从前了,虽然挨打受罚,但皇太后从不敢提废后的事。
她尽量保持着十分的耐心,维持着柔和的面部表情:“云姨,离不离婚不是我说着算,阿景也不会同意的。”
何梦云气笑了:“你哪来的自信说阿景不会同意?到时候他把你扫地出门,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晚晴好想命令‘关门送客’,话到嘴边她还是以良好的修养忍住了,要敬老,不要跟更年期妇女一般见识。
“云姨,你想说就说吧,要是阿景介意,不用他说,我自己会走。”
她说的从容自若,又有股让人不敢逼视的骄傲,一下真把何梦云给唬住了。
“好,好。”何梦云气的退了两步,“我就把这些照片和资料给阿景,到时候有你哭的。”
何梦云走了,高僧不甘心地在她房门口贴了两道符。晚晴倒是很希望那风水师把那串水晶留下来,可惜并没有。
一上午的闹剧就这么过去,等到下午何梦云说话算话把照片放在李言昭办公桌上时,事情好像往着个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了。
李言昭脸色很不好看,他把照片甩在地上,问何梦云什么意思。
这是段景有史以来头一次同她撕破脸,何梦云慌了。
“你家里真的很不对劲,两位大师都看出来了。我这才顺着查,查到李茜原来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何梦云没入演艺圈可惜了一身好演技,她深情并茂地抱着李言昭的胳膊,“你不喜欢云姨也罢,可云姨是真的为你好啊!”
见李言昭沉默不语,她壮了胆子继续说:“她的□□也是修复过的,你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自己去问她前男友。”
李言昭一个眼刀睇过去,若当年的崔公公在便知这是要杀人了。他用‘灭人九族’的语气说:“给我滚,不然你们何家就跟张家一个下场。”
第8章 撞破不堪()
弄巧成拙的何梦云仍旧不死心,她强调:“我是不忍心看你被骗,她前男友亲口说的,他们在一起过,还有了孩子。就在高中毕业的暑假发生的。”
李言昭脸黑的像块棺材,突然一用力把她甩出了三米之外。
“你再给我散布谣言,保证你儿子马上就与段家脱离干系。”
差点扭断鞋跟的何梦云如同被点了死穴,她的着急终于把段大少的狠话逼出来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何梦云小声地嘟囔:“又不是我说的,释信法师也说她妖里妖气……”
“滚!”
又一次,她灰溜溜地滚了。
李言昭捡起地上的照片,里面那张比记忆中更清纯更稚嫩的脸正冲着一个帅气的男生深情款款地微笑。还有一张是两人在自拍机面前接吻,女生毫不避讳地将舌头伸进男生的口里。那缠绵的声音仿佛传到了照片之外。
一眨眼的功夫,它们都落进了碎纸机里,李言昭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拨通助理的电话。
又过了两天,晚晴终于见到了活的李言昭。
晚晴上去接他的西装外套:“这阵子很忙吗?你看起来很累。”
李言昭闻言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让晚晴不用辛苦的抬头仰望。
“本来不觉得,你一说我就觉得自己快累死了。”说完干脆把脑袋贴在晚晴的胸口上,借着撒娇占便宜。
晚晴感觉自己抱着只大金毛,心软成一团棉花。
“晚上让妾身给陛下捏一捏吧。”
李言昭抬起头,眼里噙着笑:“怎敢有劳我的皇后娘娘,稍后让为夫来。”
晚晴红了脸,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
晚饭的时候李言昭喝了点酒,他好像特别开心,晚晴问他怎么回事?
李言昭说:“张长盛的财产已经在清算了,他的股份都会被我接手。他坐牢以后,张家就只剩一个壳,剩个什么都不懂的张馨…哼,总之董事会里再没有人可以跟我做对了。”
晚晴问他:“张家垮了张馨怎么办?会有不少人为了钱打她主意吧?”
李言昭那双微醺的桃花眼眨了眨,像见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还管她?一个过去的女人还管她做甚!”
李言昭的血是冷的晚晴一直都知道,从前他是帝王,无可厚非。如今…晚晴蓦地失去了食欲。
心情很好的李言昭什么也没有发现,飞快的洗漱完就迫不及待地和晚晴滚上了床。
憋了几天,火力正猛的李言昭有点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受伤的脚。
他赶忙停下来查看,他有些担忧地说:“会不会有影响?”
晚晴疼的直皱眉,但她还是摇头。
李言昭再没有其它动作了,抱了抱晚晴:“抱歉,等你恢复了再说吧。”
晚晴本来想拉着他说不要紧,可李言昭已经先一步起床穿衣服。
“我回去洗个澡,晚一点再来陪你。”
李言昭走后晚晴一直处在内疚之中,最后她还是决定咬牙忍一忍,满足老公最重要。
穿好衣服,她坐电梯来到三楼。李言昭的房门半掩着,晚晴心说这人一点都不注意,家里佣人那么多,看见什么了多尴尬。
不过想来皇帝从来都没什么*的,去哪都一群人围着,恨不能行房时边上都要站俩太监端个茶递个水。
晚晴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说说他这坏毛病。
她轻轻地推开门,穿过小厅,卧房的大门也是敞开的。她一靠近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像黏腻的水声和床单摩擦两种夹杂在一起的声音。
事后她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多心去看那一眼。
一张灰色的大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影在忘情的纠缠,衣裳落了一地,晚晴已经完全呆住了,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随后一声惊叫把她从另一个世界唤醒,原来她被人发现了。
李言昭从那女人身上下来,脸色不大好。
“你怎么来了?”还好,他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晚晴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略带歉意地一笑:“抱歉,打扰了,我这就走。”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脏就像被打了一针麻醉剂,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可身体却时刻在提醒它在疼痛。疼与不疼在*与精神间不断撕扯。
她走时还帮带上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间时她立刻就熄灯睡了。时针才指向八点,不管睡不睡得着,被黑暗完全包裹以后晚晴才找到了一丝安宁。
过了不知道多久,晚晴听见门开的声音。她没有张开眼睛,任那人搂着自己,慢慢传出规律平静的呼吸声。
这晚她在梦中又回到了从前,皇太后把她提到跟前训话。
“你是皇后,要以大局为重。如今陛下子嗣单薄,你应该主动承担起劝说陛下的责任。”
“我这有两个丫头,跟了我很久,懂事听话。待会儿你带她们去见陛下吧。”
画面又转到了寝宫,李言昭斜靠在榻上。
“朕的晴儿也太通情达理了,就不怕朕不高兴?”
“让她们出去侯着,朕要先惩罚你。”
后来这两人一个成了昭仪,一个有子之后成了静妃。
晚晴在后宫中最烦三个人,其中就有静妃。
早晨醒来她发觉头有些晕,李言昭叫来了家庭医生。
“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了。”晚晴怕耽误他的工作,从起床就在催促他去上班。
李言昭摸摸她微红的脸,蹙着眉仿佛在给大臣下命令:“我要看着大夫给你开了药再走。”
晚晴拿他没办法,心说耽误早朝好生罪过。
还好医生赶来得及时,不一会儿就确诊晚晴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的低烧,吃点药多喝点水就好。
临走前还交待病情容易反复,如果高烧不退就要让人来吊水。
晚晴最怕打针,穿到后世来医院就成了最恐惧的地方。李言昭被她害怕的模样给逗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头:“敢生病就别怕打针。”
用李言昭的温柔说出唐医生冷酷的话,晚晴对打针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罪孽深重的李言昭不自知,吩咐佣人这两天的饮食务必清淡后就回公司去了。
李言昭走后晚晴才松了口气,昨晚发生的事他们默契地没有提,可晚晴一直觉得别扭,早晨到现在装成若无其事好辛苦的。
不一会儿阿兰送药进来,晚晴吃了药想再睡一会儿,就听见阿兰吱唔着出声:“夫人,林管家叫我来问伊莎要怎么安排?”
“伊莎?”晚晴想起昨晚那张清秀的脸,原来是她。
“先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