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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虹无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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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跟你跟元宝能够交朋友简直就是奇迹。”

说话间已到了门前,孙凤翔接着道:“你先在这里等等,我要让她惊喜一下。”随即走进去,一面嚷:“妹妹。”

那飞虹没有跟进去,左右看一眼,一阵感慨,他实在希望这一次的事不会太麻烦,不会让孙凤翔卷进这一场纷争中。

一个悦耳的声音即时在屋内响起来:“大呼小叫的,又闯祸了?”

是孙飞燕的声音,那飞虹不禁完尔,听那口气好像飞燕是姐姐,孙凤翔不过是弟弟,这跟三年前并没有改下两人站在一起,无论怎样看,孙凤翔也还是像哥哥,飞燕没有他那么高,看来也实在年轻得多,神态还带着些稚气。

她正在房内做针线,孙凤翔应声探头望一眼,有意无意地往后一缩,飞燕恰好抬头看在眼内,摇头道:“还要躲?”

孙凤翔嘻皮笑脸地道:“要躲哪里还会叫,还会伸头进来?”

“又喝酒了?”飞燕一皱鼻子。

“只是一点儿,已经小心洗抹干净,怎么你还是嗅出来。”

“喝酒的人哪嗅得到自己的酒气,你啊,胆子越来越大了,喝了酒,还敢来见我?”

“那是不得不回来。”

“真地闯了祸?”飞燕露出了关切之色。

“而且大得很,我是给赶着回来的,那个人一定要看看你才决定是否放过我。”

“怎样了?”飞燕有点儿奇怪。

“我打他不过,跑也跑不过,只好将……”孙凤翔抓着乱发欲言又止。

飞燕不由追问:“将什么?”

“将你抵押给他。”孙凤翔那样子完全看不出在说谎。

飞燕着实吓了一跳,一下站起来,气恼地运:“你……”

孙凤翔慌忙摇手:“我也不该这样的,可是想不出其他办法。”

飞燕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孙凤翔还道:“人家还要看看你是否真如我说的那样漂亮,若是不满意,真还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哥--”

“好妹妹,你就只有我一个哥哥,难道你真的忍心不管,看着我给杀掉?”

“你到底闯了什么祸,也给我一个明白才是。”

“忘掉了。”孙凤翔双手捧着脑袋;“现在我只知道拳头是他的硬,道理是不是他的对就管不了了。”

“我们兄妹联手,才不相信对付不了他。”飞燕更气恼。

孙凤翔竟道:“你要跟他打架是你的事,不要将我算在内。”身子往后一缩,竟真地要开溜。

“哥哥--”飞燕追出房外,却见孙凤翔推开了一扇窗,窜了出去。

仿佛他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也给吓成这样,连唯一的妹妹也不顾赶紧逃命,那个人的武功真的那么厉害,令他不敢再出手!

飞燕又惊又怒,却没有逃跑,往门外冲去,才一步跨出便一声娇叱:“哪一个?”

只说了三个字,她便目定口呆,怔在那里,虽然三年不见,她又怎会忘记这个令她刻骨铭心、魂引梦牵的人?

“怎样了?才三年不见便不认识?”那飞虹笑问。

飞燕娇靥一红,如梦初醒地:“是你?”

“凤翔说了些什么令你这样生气?”

飞燕一咬嘴唇:“当然是你的坏话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说过你半句坏话。”孙凤翔出现在屋顶上。

“你还说?”飞燕抬头望去,一跺脚。

“不说不说,全留给你们说。”孙凤翔接着一个筋斗从屋顶跃下来,朝那飞虹头上翻过,一溜烟也似,迅速掠出了数丈。

“这一次我是真得跑远了,你们要说什么放胆说,我决不会听到半个字。”这些话说完,孙凤翔已在十数支外,眨眼消失在那边树木林中。飞燕见他远去,偷眼看着那飞虹。娇靥又是一红。

那飞虹深注一眼:“凤翔不请我进去,你也是?”

飞燕摇头。那飞虹接着举步飞燕看着他走进去,举步显得有些踌躇。

待那飞虹坐下,飞燕忙道:“你且坐,我给你烧一壶吓煞人。”

“吓煞人”是吴语,是一的条名,这种茶产于洞定山碧罗峰,据说土人初采此茶,放置怀中,茶得热气香气忽发,采者争呼吓煞人香,乃以为名。

那飞虹一向嗜饮这种茶,这回却道:“一杯开水便成了。”

“这并不麻烦。”

“吓煞人、开水还不是一样?”

飞燕奇怪地望着那飞虹:“你不是一向都只喜欢……”

“很多习惯我都放弃了。”

飞燕轻声问:“因为素姐姐?”

那飞虹只是笑笑,飞燕歉然道:“我不该在你面前又提起素姐姐的。”

“喜欢说什么便说什么,用不着避忌,像凤翔……”

“你要我学哥哥那样,口没遮拦?”飞燕又想起孙凤翔方才的话,耳根发热。

“方才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飞燕整张脸也在发热,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到哪儿去,捏着那管针不觉刺在指尖上,一点血立时从她的指尖冒出来,那飞虹一声小心,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

飞燕一颗心狂跳,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那飞虹随即以衣袖替她抹去那点鲜血,取过针线,在桌上放下。

飞燕脸红到脖子去,那飞虹终于发觉,心头一凛,放开手:“看你还是不惯针线。”

飞燕没有分辩,那飞虹转过话头:“这三年以来凤翔是不是好多了?”

“还说呢,那么大的人却像小孩子般淘气。”

“我看他不敢太惹你生气。”

飞燕笑了笑,怔怔地打量了那飞虹一遍:“你比三年前消瘦多了。”

“你也是,但看来更健康。”

“你却是有些憔悴,那个司马长安,你已经将他杀了?”

“还没有,我杀了他三次,都是替身,希望第四次不是。”

飞燕头又垂下:“我原是要去助你一臂之力的,可是哥哥说,这件事你不喜欢别人插手,他说得很认真……”

“这种事的确只宜独自解决。”

“对付一个这样狡猾凶残的人,现在看到你,我才真的放心。”

“我也以为事情很快便能解决,想不到一拖就是三年。”

飞燕显得有些感慨,并没有说什么,那飞虹接着道:“没有人强迫我,侠义之类对我来说是谈不上的了,也许就因为太多人知道叶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知道这全是真的。”

“这毕竟是私仇,我不想麻烦任何朋友。”

飞燕忽然问:“司马长安是不是就在附近?”

那飞虹一怔,道:“这三年下来,你就变得更懂事了。”

飞燕笑问:“这算不算灌米汤?”

“怎么想到灌米汤?”

“不知怎的,我总是觉得你在逗我高兴,好让我去说服哥哥。”

“他已经告诉你了?”

“没有。”飞燕接着问道:“也许我猜错了,不是哥哥逼着你来的吧?”

那飞虹摇头,惊讶得望着飞燕,惊讶她想得那么多、那么远,飞燕这才问:“到底什么事?”

那飞虹将整件事细说了一遍,飞燕听得很用心,也没有插口,听完了才道:“皇帝跟燕王之间的恩怨,你们相信不会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皇帝若是一个明君,燕王相信不会这么容易成功。”

那飞虹沉吟道:“我只是相信盛北川的判断。”

“盛侯爷劝政亲民,我们也听过不少他的好话,一个人说他好,未必真的好,但那么多人说好,应该不会错的了。”

“我也是因此才答应助他一臂之力,那万两黄金的……”

飞燕笑截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我还不清楚。”

“这是说,你赞成我做……”

“到底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哦。”

“凤翔却要看你的意思。”

“他是我哥哥,要怎样做难道我真的阻挡得了。”飞燕说着娇靥又红起来,孙凤翔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又怎会不明白?

那飞虹看在眼内,苦笑了一下,飞燕偷眼看了看,道:“我一定会劝劝他。”

“只有他才能说服元宝。”

飞燕轻叹一声:“他也实在该做点事,每天喝酒游荡的太没有意思。”

“不管怎样,皇帝交到了盛北川手上,我们还是退出为妙,官场到底不适宜咱们这些人。”

飞燕颔首道:“你也知道先父原本为官,只作了四年,便悄然引退,就是讨厌官场那种卑鄙奸诈险恶的作风。”

“希望我们都没有错看盛北川。”那飞虹一皱眉头。

门外即时传来了两声干咳,孙凤翔的声音接着传来:“你们说完了没有。”

飞燕笑了笑:“他其实是急性子。”

话声未完,孙凤翔已然在门旁探头进来,道:“好啊,说哥哥的坏话,难怪人说女大不中留,若是守了门,我这个哥哥还有说话的地方?”

飞燕虽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仍不禁娇靥羞红,孙凤翔接着问那飞虹:“成了?”

那飞虹道:“她说会劝劝你。”

孙凤翔说道:“你现在大概不会扬长避短我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下一顿酒也是我的。”

“当然算你的了,我将妹妹交给你,连喜酒难道也……”

“哥哥--”飞燕嚷起来。

孙凤翔举起双手。“好,那是后话,现在我跟姓那的出去喝点酒,看如何上七重天找元宝。”

“这里不可以说?”

“你不是不知道,我酒越喝得多,头脑越灵敏。”

“胡说--”飞燕摇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三杯下肚便什么也忘掉。”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还是去做你的针线。”

“你们只打算两个人去?”

“难道还有第三个?”孙凤翔打了一个哈哈。

“我不就是么。”飞燕笑了笑。

孙凤翔一怔:“你不是说笑……”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

孙凤翔呆望着飞燕,那飞虹忙道:“飞燕,这件事非常危险。”

“那我不跟去如何放心得下?”

孙凤翔摇头,飞燕不等他说话,身形倏地一转,双掌蝴蝶穿花般攻到,他偏身急闪,哪知飞燕出手极快,一掌已拍在他的肩膀上,拍得他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有摔倒。

飞燕随即收掌:“怎样,是哪一个本领大?”

“出其不意,乘人不备,哪算得本领好?”

“挨打才是本领哦?”

“你再向我出手,看能否再将我打着。”

“我们是兄妹,难道真的要动手?”飞燕笑了。

孙凤翔大摇其头:“这种妹妹幸好我只有一个,否则,还有命活到现在?”

“不管怎样,我是去定了。”

孙凤翔正色道:“这可不是玩耍,司马长安之外,还有燕王座下数百死士……”

“可是你一点江湖经验也没有。”

“你们现在要去对付的,也未必全是江湖人。”

孙凤翔哑口无言,那飞虹仿佛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作声,飞燕目光一转,接问他:“那大哥,你说我那飞虹右手突出,一掌拍向飞燕的肩膀,飞燕竟能够躲闪让开。

那飞虹急上,连环七掌急拍,飞燕再闪一掌,身形倒飞上了头上一条横梁,也没有停下,迅速改变了三个位置,当真是人如其名,飞燕矫捷轻盈。

孙凤翔挥手道:”别再卖弄了,我从来没有否认,你的轻功比我好。“飞燕娇笑一声,落在那飞虹身旁,那飞虹轻叹道:”你真的要去?“飞燕道:”你也知道的,我性子也很固执,你们一定不让我跟去,我也会偷偷跟上。“那飞虹无言,孙凤翔摇头,终于道:”那你跟在我们身旁好了。“”谢谢哥哥。“飞燕一下变得就像个小女孩,高兴地在跳跃。

半个时辰后,他们三人已走在河堤上,七重天虽然远,但他们的感觉,却就像在眼前。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第七章 司马孤胆闯山寨 劈金砖元宝中计

清晨,云雾凄迷。孙凤翔、飞燕走在山路上,急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也令他们精神大振,飞燕紧伴着那飞虹,艳如朝霞。

有人说,一个女孩子走在心爱的人身旁之际,最是娇艳迷人,孙凤翔现在已经有这种感觉。

一路上谈谈笑笑,倒不觉得时间难过,孙凤翔离开那飞虹、飞燕也较远,看来很知情识趣。

他只有飞燕一个妹妹,当然希望她能够活得快快乐乐,飞燕的心情他当然也很明白,他也已很久没有见到飞燕这样开心了。

听到飞燕的笑声,他自己也快乐起来。

云雾弥漫中苍松飞展,虬枝展伸,气势狂劲而多变,无极就立在这株苍松下,衣袂迎风飘舞,有如天外飞仙。

他立在这里已多时,思潮亦有如云雾般不定,过了多年隐逸的生活,仍然勘不破名关,难免有些感慨。

贵为国师,无疑就等于天下武林之首,何等威风。

一想到这里,无极的嘴角不由露出笑容,却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大清早遇着道士,可是不吉利得很,幸好我们并不是去赌钱。”

无极听得很清楚,没有回头。

话是孙凤翔说的,他当先由山路那边走来,看见无极,冲口而出。

无极毫无反应,孙凤翔又道:“道士、和尚都一样,没啥了不起。”

飞燕后面听得清楚,不由问:“他们怎样?”

“会忍!你若是比他凶,比他强,就是踢他骂他,也不会有太大反应,而且事后还会自夸道行高深。”

飞燕看看无极,摇摇头。“哥哥就是喜欢惹事。”

孙凤翔立即道:“你错了,我只是看不惯这种所谓与世无争的出家人。”

“与世无争有什么不好?”

“你难道不知道,与世无争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逃避责任?”说话间已到了无极身后,孙凤翔突然又道:“祸国殃民,道士和尚都不是好东西。”

无极按住他的肩头,说道:“难道你要若事生非?”说着也不等他答话,将他推开,孙凤翔当然不是真的要惹事。继续往前走。

那飞虹并没有表示,仔细看了无极一眼,紧跟上前。

无极也没有再作声,极目远望,以他耳朵的敏锐,当然听得出这三个人都有一身很不错的内功,虽然有信心将他们击倒,也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多生枝节。

而且那岂非等于表示他这些年来的修为俱都白做了?

这些年来在修养方面,他真也下了很大的苦功,等闲不易发怒,不过,方才他却也真的有意出手教训孙凤翔一顿,只是没有行动而已。

正午,那飞虹三人在一条小溪旁边停歇下来。孙凤翔捧了几捧清水扑在面上,精神又是一振,飞燕坐在一方石上,双脚浸在水里,不停地拨弄着,未脱童真。

那飞虹亦坐在石上,呆望着飞燕,他实在是很想将双脚也浸进水里,却不知怎的,提不起劲儿。

孙凤翔无意一眼瞥见,脱口道:“姓那的,你就是担心,我说没问题便没问题。”

那飞虹笑笑:“我只是觉得事情太不寻常,心头有些儿沉重。”

“看你这样子,真有点忧国忧民,你不去做官实在可惜。”孙凤翔大笑。

飞燕忽地插口问:“哥哥,你真的有把握说服元宝?”

孙凤翔不觉手一指鼻子:“我们男人的豪情你们女孩子懂什么?只要我开口--”

那飞虹插口道:“说真的,这个人一向都视钱如命?”

“有时也会讲讲义气的。”孙凤翔又捧了一捧水扑在面上。

他说的也许都是事实,但有一点非独他,就是那飞虹也想不到,这时候司马长安已然将黄金送上了七重天。

花了差不多整整半天,七重天上所有山贼总动员,绞盘绳索也不知损坏断折了多少,才将那十块黄金弄上去。

元宝是一个急性子,听说黄金已送到山上,立即便要全弄上来,然后就坐在忠义堂那张铺上老虎皮的大椅子上,只等手下将黄金送到面前,一想到那是三十万两黄澄澄的金子,他便不由眉飞色舞,到底耐不住,仿佛滚球似的,一口气真滚到第一重天那儿,以便早一些看到那些黄金。

在他的想象中那该是一锭锭的金子,怎也想不到竟然是四四方方的十大块金砖。

非独那些山贼,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金块,看得人人直了眼,然后一个个疯狂似的,在金块上翻筋头。

司马长安最后也给吊上去,只有他一个人,这早已在他意料之中,他去到上面的时候,元宝正敞着胸膛,卧在那些金块上,手中拿着一罐酒往嘴里直倒,酒溅得一身都是,他却完全不在乎,一面大笑,行迹近疯狂,跟着甚至将整罐酒都倒在头上。群贼围在金块旁边,掌柜拿着算盘在金块旁边转来转去,竟好象要计算那些金块的重量,司马长安一眼瞥见心里实在不很舒服,幸好掌柜并没有他想象的聪明,没有这么快计算出来,那些山贼在眼前来来去去,对掌柜亦不无影响。

算盘“劈劈啪啪”在响,元宝竟是第一个受不住,把手一挥,笑骂道:“滚开滚开,别在这里打扰老子清兴。”随即将酒罐掷去。

掌柜慌忙让开,酒罐给掷在地上,元宝接着向司马长安笑道:“别急别急,皇帝快来了。”

语声甫落,传过一阵呼喝声,几个山贼推着一男一女到来,司马长安一眼便认出那个男的就是落难皇帝朱允纹,他虽然没有资格入宫或上皇极殿,却会在皇帝出游的时候,从隐蔽之处窥看过。

皇帝即位的时候才得二十一岁,现在二十五岁不到,在宫中养尊处优,司马长安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比实际的年纪看来还年轻得多,但现在看来,却已像个中年人。

几个山贼一直将皇帝皇后推到司马长安面前,元宝随对司马长安道:“皇帝皇后还有龙袍玉玺全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司马长安很冷静地道:“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难道你还想老子分些金子给你?”元宝大笑挥手,“快走快走。”

皇帝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道元宝要拿自己怎样,一路走来,身子不住发抖,现在听清楚,不由看了看司马长安。

司马长安忙上前,皇帝惊魂未定,倒退了一步,“是……哪一个叫你来的?”

司马长安恭恭敬敬地道:“奴才姓魏,是长兴侯的属下。”

皇帝面容一宽:“魏初呢?怎么不上来侍候朕?”

司马长安一笑,道:“魏大人现在山下等候。”

下了山,皇帝犹有余悸,进了林中那条道路,看见七重天的贼人没有跟上来,怒气压也压不住,终于发作了。

“魏初?魏初到底在什么地方?”皇帝嘶声喝问。

“请皇上恕罪,魏初不能来。”司马长安仍然恭恭敬敬,语声却是冷冷冰冰。“什么?你这个姓魏的,竟敢欺君?”皇帝更怒,“不怕诛你的九族?”“那皇上记着好了,奴才不姓魏,复姓司马,双名长安。”

“司马长安,那又怎样?朕要诛你的九族还不是一样?难道魏初竟然敢反对?”司马长安又笑笑。“奴才并不是魏初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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