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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根本无从反驳,最终只得拿那插嘴的将领出气,以求将事态挽回。
“大胆!韩王是本王的贵宾,更是本王与秦王联姻的媒人!他才是最有资格言语之人,你居然敢对韩王不敬,来人!将左将军巴赫都拉出去,给本王重打三十皮鞭!”
见到大单于动了肝火,那左将军急忙起身行礼。但却没有任何求饶之意,似乎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当匈奴的军士按照王命前来拉他受刑之时,他立刻愤怒的望了张亮一眼,仿佛将自己被责打全部怪到了张亮的身上。而张亮一见对方眼神之中的愤恨与杀气,却丝毫没有怯懦与不安之意,只是微笑着冲对方挥了挥手,似乎在告诉对方,宁惹阎王,莫惹张亮!
匈奴左将军被拉出受刑之后,冒顿单于立刻对着张亮言道:“韩王切莫生气,你既然也觉得本王与秦王联姻是好事,那咱然要多多协助才是啊。适才是本王手下过于无礼,本王也已惩治了他。希望韩王不要因此事坏了修和大事。”
闻得对方又提修和,张亮只觉得这一切像极了一个车夫用胡萝卜诱使驴子前进,即便驴子跑的再快,可那块胡萝卜却始终得不到。。。。。。。
“大单于,既然有心修和。本王自然愿意促成,只是方才的借兵之说,实在是让在下难以理解。还望大单于明示。”
看到张亮依旧执着于此事,冒顿单于立时回道:“其实本王是想向西进军,去攻打月氏。只是那东胡王的领地刚刚被我收复,很多残军和部族还不肯归顺。那月氏军力不逊本王,故而作战十分艰难。若是东胡王叛军此时与他们响应,本王只怕会腹背受敌。所以,本王相借秦王兵马,助我镇守东胡之地,让残军余孽不敢造次。如此一来,本王便可腾出手来,消灭那月氏!”
单于的理由听起来十分充分,但张亮却不肯相信。一来是他不知道关外的局势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言,二来是对方是否真的只用秦军镇守也是未知之数,三来是一旦秦军离了边关,那匈奴的大军究竟是打月氏还是打中原就尚未可知了!
此刻的张亮与子婴皆是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绝此事。冒顿单于见到二人均是没了言语,便随及沉声接道:“怎么?二位是不相信本王,还是不愿娶我的吉兰。”
见到对方又有些愠怒,张亮顿时计上心头。他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做到反客为主,然后再为单于挖一个坑。。。。。。
“大单于说的哪里话,吉兰公主如此貌美,秦王又怎会不愿。”
听到张亮赞美自己的掌上明珠,冒顿单于立刻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于他女儿的美貌,他还是十分自信的。而那吉兰公主,也确如张亮之言,生的漂亮美艳。
可就在单于得意之时,张亮却突然问道:“只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希望大单于解答。不知是先迎娶吉兰公主再让秦王出兵,还是先把军士送到大单于处,再来迎娶公主啊?”
闻听张亮的问题,冒顿旋即一怔。微微沉寂了片刻之后,只听得他沉声回道:“这借兵既然是聘礼,自然是先借兵,再迎公主了!这难道不是你们中原的习俗吗?”
得到对方的答案之后,张亮与子婴皆是心中有数了。就连张亮身后的白元三人此时也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意图。这冒顿分明是想将秦军抽空,然后伺机行动,待到完全占领边关,或是消灭了十万秦军,到时公主还指不定是谁的。
明白了对方的阴谋之后,张亮便与子婴互换了一下眼色,二人之间有一种常人难有的默契,片刻之间便已是心领神会了。
“大单于如此盛情,那我和秦王也不能太过小气。在下有个提议,不但可以表现出秦王迎娶公主的诚意,更能为大单于解决进军之虑!”
闻听张亮有更好的提议,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怔。
“韩王还有更好的办法,那便请你说说,本王看看如何!”
见到冒顿对自己的主意好奇,张亮随即放声大笑道:“我韩国有兵马近二十万,秦王又有兵马近十万!两军相加合计三十万,不如我们联合出兵,帮大单于荡平月氏国或东胡余孽如何?大单于只需为我们提供一些粮草即可,其他一应军费,我们自己出!如此一来,便可为大单于除了大患,到时您也可以将公主嫁给秦王了!”
听完张亮的提议,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就连冒顿的脸色此时也变得铁青。他甚至不知究竟该如何回复张亮的这个看似非常好的提议。
子婴在听到张亮的提议之后,立刻暗暗的向着对方投去赞许的目光,跟着便豪气的接道:“没错,在下愿为大单于除了那东胡之患,就算再攻打月氏也是在所不惜!只愿能用自己的行动,回报大单于的一番厚爱。”
冒顿见到子婴也表态愿意为自己出兵,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此时的他已经开始盘算,若是能让韩秦两家为自己去打仗,不但能保存自己的实力,获得土地。而且还可以消弱两家的军力。如此一来,最终收益的还是他,而且到时边关的也会无力抵挡他进军,正可谓一石三鸟!
可就在冒顿觉得此法可行之时,突见一名女子由帐外进入。此女生的亦是美如天仙,而且身材丰盈。若那吉兰公主是天上的仙女,那这后来进入的女子便是仙女之中的极品了。
匈奴众人见到那女子之后,皆是一脸的惊愕。而冒顿见到对方,亦是有些吃惊。
子婴见到突然有女子闯入,本以为大单于会进行介绍。可未等单于出声,那女子却冷眼望着张亮,随后冷哼一声娇斥道:“韩王你好厉害啊!这种假途灭虢之计你也想的出来!?看来我的确是小看了你和秦王了。”
闻得对方已经猜出了张亮的计谋,子婴不由得心神一颤,同时开始揣测对方的真实身份。
张亮听得对方将自己的计谋戳穿,却并未有惊讶之色。只在一声冷笑之后,方才对着那女子回道:“阿穆尔公主也不差,居然能利用中原的婚俗来做计,在下佩服!”(。)
第三百三十三章 谥号()
阿穆尔语道张亮之谋,边关宴惊变双方翻脸!
张亮与那女子的对话,使得在场之人皆是一头雾水。而冒顿单于在听得张亮一口便唤出那女子的名字之后,更是惊讶不已。就连那女子亦是不解为何对方会叫出自己的名字。
“韩王见过我?”
闻听对方相问,张亮微微摇头,表示从未相见。
看到韩王否认,那女子立刻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又知道我是公主?”
见那叫阿穆尔的女子询问自己,张亮却是只笑不语。
那女子见张亮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立刻娇斥道:“堂堂“大良先师”,居然害怕一个女子,就连问题也不敢回答,看来中原男子皆是无胆气的鼠辈。”
闻得对方直接将自己捆绑了中原男子痛骂一顿,张亮顿时觉得这帽子太大,自己着实抗不起。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自己如何得知,如实相告。
“要知道公主名字能有多难?!适才大单于曾言,他视吉兰与阿穆尔为掌上明珠。能与吉兰公主一样受大单于疼爱的,想来应该也是一位公主。如今吉兰公主就在大单于身边,而公主你又直入大帐,无人敢拦,而且见单于不拜,还敢直斥宾客。即便如此,大单于也不曾斥责和怨恼于你。所以我便能猜出你的身份和名字!”
张亮的解释合情合理,就连冒顿单于也很是佩服。但此刻他在意的是适才阿穆尔所说的“假途灭虢”,故而急声问道:“阿穆尔,你刚才说什么假途灭虢,究竟是何意?难道你认为韩王和秦王不是真心相助吗?”
阿穆尔闻听冒顿单于相问,随及冷眼望着张亮回道:“父王你有所不知,以前中原有一位晋献公,他为了夺取崤函要地,决定南下攻虢,但虞邻虢的北境,为晋攻虢的必经之途。晋献公害怕二国联合抗晋,遂采用大夫荀息各个击破之计,先向虞借道攻虢,再伺机灭虞。周惠王十九年,晋献公派荀息携带美女、骏马等贵重礼品献给虞公,请求借道攻虢。虞公贪利,又被荀息花言巧语所迷惑,遂不听大臣劝阻,不但应允借道,还自愿作攻虢先锋。结果最终虞、虢两国尽皆别灭!韩王所谓的帮助父王您征讨月氏,不过是托词,一旦他与秦王的联军深入我的领地,只怕他们会反戈一击!到时亡国的是我匈奴!”
冒顿听完阿穆尔之言,顿时惊得一身冷汗。而张亮看到自己的计谋被识破,却没有任何焦急之色,反而满脸笑容的言道:“公主实在是太看不起你的父王了。他有三十万铁骑,即便我与秦王联手,也未必能赢。更何况大单于是好意要与秦王联姻,我们怎么会做这么无耻之事?!我看是你多虑了吧?!”
闻得张亮说韩秦联军不敌自己的三十万铁骑,冒顿单于脸上又有得意的笑容。在他看来,自己的精锐骑兵的确天下无敌,只要是两军正常的厮杀,天下无人能够与之抗衡。而且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既然识破了对方的计谋,为何要道破,而不是将计就计,一举歼灭对方。
阿穆尔看到自己的父王又沉浸在张亮的逢迎之中,心中又气又急。而张亮此刻那一脸的笑容,更是让她觉得气恼不已。
“韩王你不仅兵马厉害,想不到嘴中的厉舌也不遑多让。你说你不是我父王铁骑的对手,可你在边城之内,以一千兵损杀楚军四万五千之众。足见你韩军的厉害!而且听闻你昔日以零人伤亡,夺取五千秦军性命。这究竟鹿死谁手,只怕是未知之数。还有,你适才还说我以中原婚俗为计,说明你已看出我父王不是真心要将吉兰嫁于秦王,如今居然还说什么联姻。分明是想借机攻打我匈奴,而且,就算你没有此意,这替我父王讨伐得说辞也可以让你们全身而退,到时只怕你们就一去不返了吧。”
张亮见的阿穆尔已是将话说破,索性也不在藏掖。“好!公主既然把话说白了,那咱们都别既当****,又立牌坊了!大单于,你此次邀我与秦王所来,不过是想借联姻为借口,行削弱之实。如今一切均是一目了然,我看此宴还是到此结束吧。省的一会吃出铁片子,那可是要见血的!”
冒顿闻听张亮之言,立时拍案而起。而帐中的匈奴将领,亦是愤然起身。
张亮与子婴一见对方打算动手,随及起身怒视。而白元三人也已做好了准备,似乎随时准备出手了。
一时之间,双方已是剑拔弩张。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片刻之前,双方还在言及联姻,可现在却已是准备火拼了。
就在两方都在蓄力待发之时,阿穆尔却突然高声斥道:“都住手!!不许胡来!父王,请您也息怒。阿穆尔说过,这是我的事情。与您无关。”
冒顿单于乃是一方枭雄,而他的王位更是弑父所得。人人都道他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可偏偏阿穆尔一发话,他却真的强行压住了怒火,随后慢慢的重新坐回了王座。
匈奴的将领见得大单于没了行动,也只得纷纷按照阿穆尔的话去做。待到众人重新落座之后,阿穆尔便转身对着张亮言道:“韩王,我想你误会了。此次请你和秦王来,并非是我父王的意思。我匈奴虽然地处关外,但也听闻过你的一些事迹。而且前几日得悉你计骗楚将,又力战楚军,所以便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如传闻一般的机智。”
听得对方如此清楚边关之内的事情,张亮与子婴均是有些惊愕。而得知这个天仙一般的女子才是此宴真正的发起者,子婴顿时放下了心来,因为他已从对方的口中听出,人家是冲着张亮来的。
张亮闻得对方是为自己才设此局,心中暗暗叫苦。但一想到单于居然会如此听从这阿穆尔的建议,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说冒顿单于是草原之主的话,那他还真不知这阿穆尔应该如何形容。
阿穆尔见到张亮此时没有言语,随及自行接道:“韩王,我阿穆尔生平从未输给过任何人,尤其是不曾输给男子。今日,你识破了我的计谋,而且还加以反击,只能算是旗鼓相当。你若真是有本事,就再和比试一场。你若输了,便不准再用那什么”大良先师“之名!我若是输了,便会进言我父王,让吉兰真的嫁给秦王,而且与你韩国和秦王真的修和!如何?”
闻听对方居然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叫“大良先师”才闹出了这许多的波折,张亮顿时无力吐槽。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叫阿穆尔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个女疯子。可更令他惊讶的却是那阿穆尔说要将吉兰嫁给秦王之后,吉兰公主居然娇声言道:”韩王,你若真的能赢了姐姐,我愿意嫁给秦王。“
看着这对姐妹为了战胜自己,居然不惜用幸福做赌,张亮已是彻底无语了。
此时阿穆尔正在等待着张亮的回复,她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即便是人人称颂的张亮也不例外。
但是很可惜,这一次她错了,张亮此刻已经铁了心,不想在和这个疯女子有任何交际。在看到对方依旧等待自己的答复之后,他便赶忙冲着秦王问道:“子婴兄,吉兰公主美若天仙。你可有娶她为妻之意?”
秦王子婴闻得张亮问及娶妻问题,立刻苦笑着回道:“子房兄,我没你那福气,还是算了吧。”
闻得子婴不想求取此门亲事,张亮立刻竖起拇指以示赞扬,跟着便对阿穆尔笑道:“公主听到了,秦王无意要娶吉兰公主,至于这”大良先师“的名字,你大可放心,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想用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张亮言罢之后,便起身欲要告辞。甚至没有要与帐内诸人告别的意思。而阿穆尔则是万没想到对方不仅不要美人,居然连头衔也是如此轻易的便放弃,以至于她怔在原地,一时未曾转醒。
就在张亮打算带着子婴和白元几人离去之时,冒顿单于却突然起身喝道:“站住!此地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我不管你叫不叫那什么狗屁先师,你们胆敢侮辱我的吉兰,侮辱阿穆尔,便是死罪。本王要将你们剁成肉酱!!”
单于喝声刚止,席间的匈奴将领便已是拔刃而起。电光火石之间,张亮和子婴已是做好相搏的准备。
阿穆尔一见事态再次变得难以控制,赶忙想要出声制止双方。可未等她开口,张亮身后养天羽已经掏出强弓和羽箭,跟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射三箭,而且三箭均是射中冒顿的王冠,并且是三箭射中同一个地方。
在场的匈奴人见到这一变故,均是惊惧不已。即便是他们这些以弓马为生的匈奴人,见到养天羽的箭技亦是望尘莫及!
看到众人已经有所畏惧,张亮立刻阴冷的咬牙笑道:“大单于,我张子房平生不受威胁。老子不管你是听了女儿的意见请我们来,还是自己想让我赴宴,谁要是敢和老子玩心眼,老子废了他!你若是不服气,就让你外面的五千兵马试试我韩军的厉害,我保证秦军不会插手。而且,我还可以向你承诺,今天过后,你便会有谥号!!”(。)
第三百三十四章 老子是人屠()
张子房中毒兵行险着;阿穆尔欲和韩王回拒。
养天羽技惊四座。在场的匈奴将领无不震惊。可冒顿单于被对方射掉王冠之后,却并未有任何的惧色。此刻的他只是冷冷的盯着张亮和箭射自己的养天羽。
“你说你要送本王谥号?何为谥号?!”
张亮未想到对方居然不知什么是谥号,片刻之间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回答。阿穆尔见自己的父王问及谥号之事,便赶忙低声对着他回道:“父王,所谓谥号,就是用一两个字对一个人的一生做一个概括的评价,简单来说就是君王或者诸侯死后的封号!”
明白谥号的意思之后,冒顿单于不怒反喜。放声大笑之后,随及对着张亮言道:“韩王你好大的口气啊!你想送本王谥号?可我只怕本王未曾得了你送的谥号,你便已经先去见你的先王了。“
一时之间,二人皆是放出了狠话。见到双方已经势成水火,而且随时准备动手,阿穆尔便欲出言相劝。可还未等她开口,张亮突然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跟着,汗水便顺着额头不住的向下流淌。
白元、李文与子婴三人见道张亮双手捂于腹间,顿时知道不对,赶忙便搀扶他缓缓坐下。而养天羽此时却依旧引箭蓄发,生怕匈奴人会趁机发难。
“大王!大王!您这是怎么了?!”
闻听白元相问,张亮立刻艰难的回道:“我腹痛难忍,只感觉似有火炭在里面翻滚一般。”
得知张亮感到腹痛,子婴赶忙上前为其把脉。虽然他只是粗通一些医理,但却明显感觉得出张亮脉象浮滑,而且有些紊乱!
“大单于,你居然下毒?!”
惊闻自己是中毒,张亮立刻艰难的挺起身体,随后愤恨的对着冒顿言道:“大单于果然厉害!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中毒。虽然卑劣了点,不过着实够狠!”
见到张亮自知中毒却未曾破口大骂,反而还有夸奖之意,冒顿单于随及笑道:“韩王好修养,被本王用毒暗算,居然依旧能如此处之泰然。看来你确实是本王征服中原最大的障碍。今日,休怪本王无情了!”
张亮见得对方已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立刻沉声问道:“大单于要杀我也不急于一时,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你指教。你的酒水是用银器所盛,想来不会有毒,那我究竟是何时被你毒害的。而秦王与我三个将领又为何会无恙?!”
冒顿闻得张亮问起如何中毒,顿时得意了起来。只见他狰狞的望着张亮笑了几声,便缓缓回道:“刚才本王不是外出为你们挑选最美味的羔羊吗?!难道你们就不曾闻到这帐中有一种异香吗?实话告诉你吧,那香味便是毒药,只不过它只对有妻室之人有效。这乃是我匈奴特有的”落阳残“!中此毒者五内俱焚,十二个时辰之内若无解药,必死无疑!你韩王的谥号,看来只能留给自己了!”
得知真的是对方下毒谋害自己的大王,白元三人皆是怒不可遏。可就在他们打算上前与冒顿拼命之际,却突然闻得阿穆尔急声说道:“父王,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