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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本意是想赶紧结束校场之内的竞争,因为越晚结束,就越有可能生嫌隙和摩擦。虽然他的本意是好的,但事事往往事与愿违。就在他的提议刚刚说完之后,项羽突然开口说道:“季父且慢,战而无果,有何意义!我意先叫来两军将领,先让他二人各自说说得失!”
闻得项羽一定要见龙且和白元,项伯只好收声。张亮听到项羽想让两位将领近前续话,立刻表示赞同。因为他也对这场战斗的全过程,和其中变故十分好奇。
待到龙且与白元来到众人面前之后,急忙分别对着自己的主公行礼。
“龙且,你随我与叔父征战多年,向来小心谨慎。为何此次会败的如此彻底!这败不可怕,但你可曾从此次败仗之中有所得?!”
听到项羽的问话,龙且赶忙跪拜道:“末将惭愧,有负霸王期望!而且末将至今不知为何会败!”
得知龙且依旧不知败因,项羽立刻用双眼怒视着对方,像是在用眼神责备!
范增看到项羽有些动怒,赶忙说道:“这比试切磋,本就为互相学习。龙且你败而不知因。那就理应虚心,向胜者请教才是!”
龙且闻听让自己去向对方求教,当下别有些不忿。但见到项羽依旧怒气冲冲,便只得来到张亮身旁,随后躬身行礼。沉声问道:“敢情张司徒不吝赐教。请告知此战末将败在何处。”
张亮知道对方并不甘心,而且听他的语气还有一些不屑。立刻想到要再打压一些对方的气焰。“龙将军搞错了吧。这比试胜你的乃是白元,在下也只是看客一名!所以你要知道此战败因,自然要问胜者啊!”
龙且闻听张亮之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在他的眼中,张亮贵为韩国司徒,更兼还是未来的韩王,自己向他躬身请教算不上丢脸。但这白元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将,而且还籍籍无名。若是自己向他求教,那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项羽见到龙且似乎不愿求教白元,顿时便知他心中所想。随即厉声说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唯有善用之人方为真正的将才,今败而不知因,难道你想一败再败不成?!”
听到项羽的斥责,龙且便不敢再有怠慢之心。待到他面向白元之后,便抱拳说道:“请白将军赐教此战之精妙!”
白元看到龙且向自己请教,当下便知这是张亮为自己创造的契机。为了投桃报李,他便躬身对着张亮报道:“大人!此战我军之所以能获胜皆是军士之力。只因他们按照大人那异于常人训练方式,末将只是加以善用而已。”
闻听对方获胜的原因是因为军士的训练,范增十分的好奇。而白元说的极为浅显,是怕被别人学去。
张亮自然听得出白元话中之意。在他看来,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即便训练方法被人知晓,但也不代表对方可以善加运用。“白元,即然龙将军已经诚信相问,你只管告知即可,无需顾虑!”
白元见张亮允准,便回身对着龙且说道:“我军军士除了普通的格斗与阵法的训练外,司徒大人还曾教授过两种特别的方法。一,每名军士日常均会负重十斤的沙袋训练,即便是在吃饭与休息之时,也仍不解下,待到习惯此重量之后,便逐步向上加重。如今我军已经能够负重五十斤的沙袋参加训练和进行日常的起居。”
龙且听到此时,感到分外惊奇,未等对方说完,便抢先问道:“如此训练究竟有何意义?这样只会增加军士的疲劳与伤痛而已,对作战有害无利啊!”
见到龙且不解,白元便立刻笑道:“我初见此法也甚为不解,但当我看到军士解除负重之后表现,末将才知其中奥秘。我韩军恢复常态之时,度、力量以及灵敏程度,甚至是抗击能力都有显著提高。单就这度一说,相信龙将军刚才已经见识过了。”
想起与韩军对战之时那诡异得穿插度还有灵活性,龙且便不寒而栗。他虽然不愿相信这种训练真的会有奇效,但韩军的表现却让他无法怀疑。
见龙且不再做声,白元便继续接道:“第二,司徒大人还曾教授“游击”战法,此战法适于疲敌与削弱敌方。配合我军的度可以说是最佳的作战方法,末将昔日就曾领教过此战法,自然深知其厉害!”白元所讲乃是他未跟随张亮之前的矿山之事。当时张允带领的禁卫军便让他大开了眼界。众人对于他所说的事情均是不晓,但张亮却是一清二楚。
看到自己昔日教授张允的特殊训练方式已经有了成果,这让张亮欣喜不已。但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白元,对方应该也是知晓这些军士的秘密没多久,可居然能如此之快的将军士的特性挥的淋漓尽致。
“白元,方法说完了,再说说你的战法。别让霸王和范军师以为我们小气!”张亮的话说的极为霸气,他坚信自己将领脑中的东西,就算告诉别人,对方也只会照猫画虎而已,绝不可能胜过原主。
听到张亮的吩咐,白元便对着众人缓缓说道:“末将此战先用一百军士试探楚军战力,而且已经吩咐军士微败立退,除了想要骄敌,还想诱敌。但龙将军却并未中计。不过这也只是末将的计划之一。其实百名军士冲锋与回撤皆是在测量步距与时间,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只要掌握了这两点,末将便可让军士运用度,攻击敌方薄弱环节,而且还能掌握对方最虚弱之时!”
龙且对于白元的说辞多有不解,此时他早已没了方才的傲慢与心气。“我军薄弱之处?虚弱之时?为何本将不知?!请白将军详述!”
见龙且再次问,白元便沉着的回道:“将军,你的布阵无错!可惜你的后续部队与前方百名军士距离却是致命之处!我适才说过,我军已测得来回步距与时间,自然可以在你的部队合兵之前攻击到你的前军!但你的部队为了不被攻击,后续军士居然强行合兵,虽然看似无大碍,但他们加快进度之后,自然稍显疲累。末将所攻击的你两侧中部,正是你前后两军的交接之处。那便是你的薄弱之处,试问前后两军心态不一,疲累程度不一,又如何能完善的合并为一个完整的阵型?又如何能完美的运用阵型?!我攻击你的部队战法,自然也是有目的的。你见我们不断削弱你们,定会改变策略,但这也正中下怀。穷则变,变则通!可若变则不通,那疲累与畏惧只会加倍增递。这便是我军要的效果!”
白元的解释清晰明了,但有很多地方他还是选择了隐晦。因为他不想被过多人了解韩军的势力以及自己的想法。
龙且虽然还有疑惑之处,但结合适才战场之上的亲身经历,便逐渐的了解了其中的玄妙。
张亮见到白元已经解说完毕,心中也有隐藏实力的想法,随即对着项伯说道:“项将军,如今这交流心得已经结束。在下饿了,你看。。。。。。。”
项伯不知什么叫做交流心得,但听到张亮喊饿,赶忙对着霸王和范增说道:“如今万事已了,我们还是回府入席吧!”
项羽和范增见龙且已经知道败因,便也不想再过多纠缠,况且当着诸多诸侯使节的面前,他们也不想过多的渲染此事。同意了项伯的建议之后,众人便开始准备返回项伯府中。只是范增此时,对于张亮和他的子弟兵更加忌惮了。而且,他又心生一计!(。)8
第二百五十一章 文攻()
虎威领新军,治粟入幕筹;儒子破冰释,才学震九州!
因为一场比试,项伯不得不将酒宴再开数席。总不能让所有观战的各诸侯使节和众多才子看完比赛就走吧
在返回项伯府的路上,张亮与娇妻共乘一辆车驾,而白元与李文二人则骑马紧跟车驾的两旁。就如同两个忠诚的护卫一样。
一想到适才白元所陈述的打法,张亮便张亮便喜形于色。未等到达项府,他便忍不住撩起车帘子说道:“白元,回去之后,自动擢升为虎威将军!”
白元听得张亮晋升自己官职,可是这官职却是闻所未闻。一旁的李文听到后,赶忙对着张亮说道:“大人,这官职未曾听闻啊!”
“没听过不代表永远不会有!与别国一样,那我韩国还有何自主性?!你回国之后便开始着手先练新军!王方依旧为帅,你则主管新军操练与实战!新军可征召,也可有军队之中直接挑选,人数为五万,所需一切钱粮兵器,我让张允支给你!”
白元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擢升的如此之快。这统领新军除了能力以外,资历也很重要。他紧紧胜了数阵,却被直接委以重任,这着实让他有些惶恐!
“大人,这晋升太快,末将惶恐!”
“惶恐个毛!你若练不出新军,老子让你去看城门!还有,今日的五百军士全部记功,回国立刻加赏。本次出征的所有军士皆论功行赏!”
见张亮心意已决,而且还对所有军士进行了赏赐。白元赶忙躬身拜谢!
晴敏对张亮赏罚没有意见,但却对他如此的大张旗鼓十分担心。“夫君你就不能小声些嘛?好像生怕他人不知你要组建新军一般。范增本就忌惮于你,你非要让他忍不住对你下手才好吗?!”
张亮听完晴敏的劝告与责问,立刻望了一眼四周,现车驾前后并无闲杂之人后,立刻对着白元与李文二人说道:“我媳妇儿说得对,要保密,你们一定要保密!”
看到张亮故作神秘的神情,白元与李文皆是强忍笑意。晴敏见他又耍无赖,粉拳顿时便施展了开来。
待到张亮躲过攻击后,赶忙抓住晴敏双手说道:“你夫君我要的就是他们听见,如今和议已成,他范增便无法随意翻脸,不然便失信天下。再说我们的大军在外策应,还有匈奴之患,所以他不会现在对我下手。只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有一只今日这样的新军,各路诸侯就会有所顾忌,就连范增,也要掂量一下才敢动弹吧!”
明白张亮的意图之后,白元与李文皆是点头赞同。唯独晴敏,本想好心规劝,却不想自己夫君是早有打算,顿时变得有些失落。
张亮见到娇妻神情,赶忙对着白元笑道:“白元,这个新军名字就叫晴敏军!”
闻听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军队,晴敏立刻嘟嘴嗔道:“什么破名字!你见哪**队起过这等名字?!”未想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自己将自己骂了一番。转瞬之后,张亮迎来的又是一顿柔拳。
一番嬉笑过后,车驾便来到了项伯府门前,待到四人一入内堂,立刻被安排到了席间。
张亮与项羽、项伯、范增四人共坐一席。诸侯使节又分一席,其他才子将军等人均是有着各自的席位!晴敏因为坚持要去和虞曦一起,故而未曾入席。白元与李文本也安排了相应的席位,但二人均要呆在张亮身旁,最终也只能由得他们。
待到项府下人奉上美酒佳肴之后,项伯率先起身说道:“今日楚韩订盟,可喜可贺。我议诸君满饮此杯!”
闻得项伯劝酒,众人纷纷举起酒杯,项羽与张亮二人终是都要看项伯的面子,故而也一同举杯共饮。
连饮三杯之后,项伯本欲继续言好。可范增却在此时开口笑道:“张司徒技压天下诸多才子。相信在场之人无不感佩,不过昔日招亲之时所显露的本领终究不过是凤毛麟角。今日我两国议和,何不趁此时机一展才学!?我这下面的学子们皆是渴望领略你的大才啊!”
范增说恭维的话时,张亮总是不由自主的打冷颤!在他眼中,范增完全属于那种笑里藏刀,或是绵里针类型的人。听到对方又想让自己与才子比试后,他暂时选择了沉默。
项伯一见范增又要出题刁难,赶忙说道:“范老,今日席宴怎得又要比试,这究竟是项府还是你范府?!”
见项伯有些恼怒,范增立刻笑道:“项将军莫要动气,这实非老夫本意!只是那些败给张司徒的学子们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都想再睹其风采。昔日招婿,将军未曾在场,我也想趁此时机,让将军看看张司徒的才智啊!”
项伯闻听对方之言,一时有些语塞。未等他想好如何应对,公子昂却已起身抱拳躬身说道:“在下不才,还想领教张司徒的才智。还请张司徒不吝赐教!”
张亮见这范增的“枪”再一次挺身而出,立刻沉声回道:“即然公子昂有心切磋,那就来吧!”
众人未想到张亮会如此轻易的便迎战,均是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
公子昂见张亮已经应战,随及问道:“敢问张司徒对天文可有涉猎?”
闻听对方想考自己天文,张亮随即回道:“略懂,公子昂若有题目,只管问便是了!”
看到张亮信心满满,公子昂当下便冷笑着说道:“请问张司徒,这天上的星宿共有几何?”
一听对方的问题,张亮便想上去给对方两个大耳帖子!这问题不但无聊而且幼稚。若是张亮答不出,别人自然会嘲笑他,若他说出一个数字,对方便一定会让他加以证实。
题目虽然刁钻,但对于张亮而言却是学童之时所玩的把戏,故而早有应对之法!可未等他开口回答,一旁的李文却先行回道:“公子的题目太过简单,要我家大人回答,实在是大材小用。不如在下来回答此题,可否?”
公子昂见张亮身旁之人欲答,立刻鄙视的回道:“简单?既然你有信心,那便你来答题吧!”
见到对方应允,李文赶忙躬身回道:“天上星宿与楚国汨罗江内的沙石之数相等!”
众人闻言一愣,均是望向公子昂,他们都想知道,这个答案究竟算不算对!
公子昂闻听李文的答案,表现得极为不屑!“你如何得知天上星宿与汨罗江内沙石数量一样?难到你对比过不成!莫要信口雌黄!”
李文面对对方的斥责,表现得十分儒雅,不但没有焦急,反而是笑脸相迎。“公子若是不信,不妨将汨罗江中沙石捞来,在下定当证明所言非虚!”
闻听李文之言,公子昂顿时被堵的无语了!这汨罗江乃是楚国大忠臣屈原自尽之处,它不但是楚人的痛,更是楚人极为重视之处。莫说挖不尽河中沙石,就算挖的尽,又有谁人敢挖!
张亮听完李文的巧答,又看了看公子昂的窘态,心中窃喜之余,不由得伸出拇指赞了李文一下。张亮本想以头作答,但终究没有李文的巧妙。用汨罗江做引,与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仅如此,应该说还有堵塞暗讽之意。
范增看到公子昂已经无法接对下去,随及悄悄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一见范增示意,便赶忙再次开口问道:“张司徒这位下属确实巧思,不过这大宴之上,由一下人答题,终究有些不妥吧。”
张亮见对方死鸭子嘴硬,还将李文当作自己的跟班下人,立刻起身拍着白元和李文肩膀说道:“白元我想各位已经知晓他的身世,我无需多言!不过在下以代韩王赐封他为虎威将军,掌管我韩国新军!至于这位李文我还不曾介绍,今日便为众位引荐一下!他是我韩国新任相国文襄侯之子!也是我韩国新任的治粟内史!位列九卿!”
张亮回国之后,便会进位韩王,这已是人尽皆知之事。他口中的代,不过是个托词,其实众人早已心中有数,只要他说对方是什么官职,那便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公子昂虽然贵为魏国公子,但暂时没有爵位与官职!因此面对他国的官吏而言,他理应尊重。当然,别人也会因他身份而尊重他。可是如今他视韩国九卿为下人,虽是无心之失,但终归有失仪之处。此时席间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恰在众人沉默不语之时,刘煜突然起身。他对张亮有恩,又是范增客卿,故而想要化解一下眼下的尴尬局面。
“在下昔日蒙张司徒指点,受益匪浅!今日不敢冒昧比试,不过,在下有一新作之诗,是仿张司徒喜宴之时的佳作,不知大人可否点评?”
众人对张亮当日婚宴上的诗记忆犹新,如今见刘煜打算效仿作诗,均是十分期待。
张亮见刘煜欲解席间之局,当下便拱手回道:“如此,那我便听一听刘兄大作!”
见到张亮肯顺势打破僵局,刘煜赶忙念道:“一花分数瓣,落水皆不见;他朝再相逢,为何两相难?本是同茎子,却似累世冤;花若犹未死,血珠泪连连!”(。)8
第二百五十二章 送()
临行得双图,胜过万千珠;天宇示乾坤,海域属中途!
刘煜的诗让众人一同陷入了沉寂之中。〔它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惊世骇俗的犀利言语。但他却将所有人的心从里到外的拷问了一遍!
七国之前有周,周之前有商,商之前有夏。若是追溯到更久以前,所有现在的七国之人都拥有者一个共同的祖先……炎黄!
张亮被刘煜的诗深深的触动,他虽然也未曾说过类似的话语。但那是因为他是一名穿越者,他的眼界自然会远远的过古代人。但身为古人的刘煜也能够看的如此长远透彻,这只能说明,他的确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孔孟礼教,以仁义为本!而这仁者无敌四个字,此时用来形容刘煜,是再合适不过了!
“刘兄大才,请受在下一拜!”
见得张亮真的躬身对着自己下拜,刘煜赶忙躬身回礼。待到二人一同起身之后,刘煜便对着张亮笑道:“张大人过誉了,在下只不过有幸听闻过别人转述大人昔日的一次演说。不知大人是否记得您第一次游说秦军之时所说的话语。在下在听闻之后,感触良多。一直渴望与大人一见。今日所做之诗,不过是借鉴大人之言罢了。”
若谦虚是一种美德,那刘煜在张亮的心中基本可以算道德模范了!面对一个如此优秀的人才,张亮此时确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项伯见到席间众人许久未有言语,赶忙举杯说道:“刘煜公子才思敏捷,比起子房确实不遑多让,我议敬他一杯,算作他为我们众人做此奇诗的谢意!”
众人闻听项伯之言,纷纷举起了酒杯。先前公子昂的尴尬局面,此刻已经彻底荡然无存了!
范增在听完刘煜所做的诗后,心中十分欢喜。他为能够收纳如此的才子而欣喜。虽然他的言论未必能实现或是推广,但这丝毫不会掩盖他的才华。虽然他的文攻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