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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9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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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会因为两国交恶而加害。

    私交归私交、公事归公事,这一点,这个时代的各国当权者,绝大多数都分得很清楚。

    正因为如此,明明是相识、挚友,却因为各自立场不同而沙场相见,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

    就比如魏国商水郡的郡守沈彧,跟正率军攻打商水的楚平舆君熊琥,这二人那可是相识十几二十年了,并且前几年魏楚两国和睦亲密的时候,平舆君熊琥时常与沈彧等魏将一起喝酒,可如今彼此沙场相见,依旧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并不会因此就手下留情——就算是他二人被对方生擒,也只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稍微照顾一下,比如选一个环境好些的监牢,一日三餐照顾着。

    仅此而已。

    这就是这个时代所盛行的「忠」,它并不禁止你跟其他国家的人士交往,但前提是不得损害自己国家的利益,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允许。

    当然,这也并非绝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倘若有人做出因私废公的事,那么,这个人势必会遭到世人的唾弃。

    就拿连谌提议叫左相赵昭出面劝退魏军这件事来说,倘若赵昭是以齐国左相的身份出面,那就没什么问题,当然,魏将李惑也不会因此给赵昭面子;但倘若赵昭敢以「魏国公子」、「魏王赵润的兄弟」这身份与魏将李惑交涉,暂且不说李惑会不会因此有所顾忌,但赵昭绝对会因此惹来骂名。

    这正是鲍叔方才打断连谌的原因。

    至于上卿高傒喝斥连谌,也有一部分这方面原因,但更多则是因为感到羞耻:他堂堂齐国,何时沦落到需要借助个人的交情来挽回国家的劣势?

    高傒非但是非常高傲的人,而且将国家、王室看得极重,说得难听点,他宁可眼睁睁看着齐国覆亡,也绝对不会允许赵昭以「魏公子」的身份出面为他齐国挽回恶劣局面。

    这大概也就是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吧。

    “高卿言之有理。”

    齐王吕白点点头,附和上卿高傒的话。

    他也觉得,倘若要姐夫赵昭以「魏公子」的身份出面与城外的魏军交涉,就算最后他齐国解除了危机,也势必会被人世人所看轻。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气节、名誉还是非常重视的。

    可是,否决了连谌的这个提议,如何解决临淄的危机呢?

    齐王吕白又陷入了苦恼。

    忽然,他看到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右相田讳,遂问道:“右相,若你有何高见,不妨直讲出来。”

    “唔?”

    右相田讳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茫然,以及一丝不知所措。

    很显然,他方才是走神了。

    见此,未避免君主发怒,鲍叔连忙解围道:“不知右相大人对于城外的魏军,有何对应之策?”

    一听是这是,田讳这才恍然,在感激地看了一眼鲍叔后,拱手对齐王吕白说道:“大王不必过于忧心,虽方才飞熊军两度被魏军击败,但只是因为彼在河上,而飞熊军在陆上而已,倘若魏军敢下船登岸,未必是我国的对手……我临淄城墙高厚,纵使魏军有抛石机等利器,短时间内亦无法摧毁城墙,最多就是利用火矢在我临淄城内制造一些混乱而已,大王可下令城内兵卒部署于街巷,安抚国民。待等明日北海军抵达临淄,再徐徐图之不迟……至于魏国战船对我临淄的骚扰,观今日其消耗弩矢之巨,想来亦不能长久,不必多虑。”

    听了右相田讳的话,齐王吕白只感觉眼前一亮、心中廓然开朗。

    他连连点头赞道:“不愧是右相,洞若观火!”

    “大王过奖。”右相田讳微微一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正如田讳所断言的那般,当日,虽然城外的魏将李惑仍时不时就下令麾下弩兵朝着临淄城射几拨火矢,但次数并不密集,显然是因为船舱内的弩矢储量不足以让他无休止地朝着临淄射击。

    仅仅如此,自然是不足以攻陷临淄的,毕竟临淄是齐国的王都,远没有这般脆弱。

    次日上午,北海军抵达临淄。

    这支北海军,它并非是齐将「仲孙胜」所率领的那支北海军,而是韩国派驻到齐国的将领暴鸢为齐国训练的北海军,只是挂名在北海军的番号下罢了,就好比是魏国原先「商水军」跟「商水预备军」的关系。

    该军的编制为两万人,武器装备全部参照飞熊军,而训练则采取韩国的练兵方法,虽然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就平日操练时的情况来说,比较齐国绝大多数的军队,强得不知一星半点。

    主要还是气势上的不同。

    齐国大部分的军队,作战方式普遍偏软,这可能跟齐国长期处于和平、导致齐人大多失去了血性有关,不像秦国、魏国、韩国,或时常受到异族轻饶,或处于四战之地,非但民风彪悍,军中士卒亦悍不畏死。

    当初暴鸢训练这支军队时,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激起这支军队内那些新兵的血性。

    方式很简单,但也很残酷:让两名士卒每人一拳,相互揍对方。

    最初,那些新兵还有所顾忌,手上也留着力道,但渐渐地,当他感觉到身体,心中的那股恨意也被逐渐提了起来。

    可能他们在想:我明明已留了大部分的力,你这家伙凭什么这么用力打我?

    鉴于心中的不爽,这名新兵不知不觉地,就加重的手中的力道。

    而对面那名新兵恰恰也这么想。

    于是时间一长,这两名新兵都不再保留力道,为了报复对方,每一次挥拳时,皆使出了全力,恨不得将对方一拳打死。

    这就是初步的血性:敢于还击,报复对方,无论对方如何强大。

    说白了,其实就是齐人的骨子里不够狠而已。

    但在暴鸢长达三个月的相关训练之后,这些新兵们的气势与面貌就有所改变了,说好听点已具备了悍勇的气势,说得难听嘛,就是逐渐变得凶狠了。

    在此之后,暴鸢这才开始教授这些新兵们如何用手中的兵器有效地杀敌,而不是借助战争兵器。

    当日抵达临淄后,暴鸢将军队留在城外,亲自进城向齐王吕白复命。

    齐王吕白在对暴鸢一番赞誉之后,恳请暴鸢助右相田讳一臂之力,驱逐城外的魏军。

    暴鸢欣然接受,来到临淄东城门的城楼附近,与右相田讳相见,转述齐王吕白的命令。

    期间,暴鸢注意到田讳脸上似乎带有忧虑,遂宽慰道:“右相放心,集飞熊军与我北海军,定可击败这支魏军,解临淄之危。”

    听闻此言,田讳微微一笑,随即摇摇头解释道:“暴鸢将军误会了,田某并非是因为此事而忧虑,我只是觉得……这支魏军的行动,很是诡异。”

    “诡异?”暴鸢心中不解。

    见此,田讳抬起手指着城外淄水河道上的湖陵水军,皱着眉头说道:“我原本以为这支魏军是为攻陷我临淄、迫使我大齐臣服而来,但这两日里,我仔细观察,发现这些魏军除了用船上的抛石机攻击我临淄,叫船上的弩手用火矢朝我临淄城内射击,几乎从未下船登岸……他若是果真抱着「攻陷城池」的目的攻打我临淄,势必得下船登岸,尝试攻城,是不是这个道理?可是城外的魏军,他们连对岸的「安平」都懒得打……”

    说到这里,他长长吐了口气。

    “这让我很是怀疑,这支魏军的真正意图。他们,或许根本不是为了攻陷我临淄而来……”

第224章:违和的感觉(二)【补更20/40】() 
    『不对劲、这真的不对劲……』

    在临淄城南城门的城楼上,齐国右相田讳皱着注视着城外淄水上停泊的魏国战船,感觉这支魏军的行动,说不出的诡谲与违和。

    其实昨日凌晨的时候,田讳就感觉到了这股违和,但当时他过于心急,并未在意。

    但这会儿仔细想想,他越发感觉城外魏军的行动很是不对劲。

    今日是五月二十八日,城外的魏将李惑,是在二十七日的凌晨,在天色未亮之时便悄然抵达了临淄城下。

    鉴于临淄长期处于和平,再加上当时夜色尚未退去,东门令鞠升以及城上的其他守卒,当时都没有注意到城外的船队。

    而在这种情况下,城外的魏军不派士卒下船尝试偷袭临淄,居然直接用抛石机轰击临淄城,将整座城池惊扰地鸡犬不宁。

    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不偷袭攻城?

    这是一大疑点。

    至于第二个疑点,那就是城外魏军对临淄城的进攻频率。

    这件事,起初田讳也没察觉,但昨日下午他观察了许久,就渐渐摸到了城外魏军的进攻规律:白昼间,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对临淄城发动一次抛石机的轰炸与火矢的齐射;夜晚则是在戌时与子时分别草草发动一次进攻,而这两回却是连抛石机都省了,就只有一些弩兵稀稀拉拉地朝着临淄射几支火矢,然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太倦怠!太随性!

    若非那些战船上清清楚楚地悬挂着「魏」字旗帜,田耽实在不敢相信,这居然会是魏国军队做出来的表现。

    难道那名叫做李惑的魏将,就不怕因为懈怠而被魏王责问么?

    还是说,魏王根本就无意攻陷临淄?

    想来想去,田讳还是偏向于之后那个猜测,因为他无法想象魏国的军队居然会倦怠到这种地步。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支魏军根本不是为攻陷他临淄而来,那究竟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莫非是武力恐吓?逼迫我大齐向魏国臣服?』

    田讳思忖了片刻,旋即便暗自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

    在他看来,倘若那魏将李惑当真有心迫使他齐国向魏国臣服,那么,在最初那次对临淄城的抛石机攻击后,就应该派出使者与临淄交涉。

    但是,那李惑没有。

    反而是他临淄这边派东门令鞠升前去交涉,那李惑才提出了「臣服魏国」的苛刻要求。

    太随意,太苛刻,就仿佛是临时想出来的借口,根本不在意他临淄是否愿意接受这个苛刻条件。

    “右相大人?”

    就在田讳沉思之际,耳畔传来一声呼唤,他转头一瞧,这才发现士大夫管重、鲍叔二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

    此时,管重、鲍叔二人早已跟来自韩国的将领暴鸢见过礼,待看到田讳回过神来,鲍叔遂解释来意。

    原来,是齐王吕白见田讳、暴鸢二人迟迟不下令北海军跟飞熊军驱逐河道上的魏军,是故派鲍叔与管重过来看看究竟。

    “右相大人在想什么?”鲍叔好奇问道:“昨日在宫殿内,在下就瞧见右相大人似乎有什么心事。”

    田讳点了点头。

    事实上,昨日鲍叔在事后也询问过田讳,只是当时田讳只是隐约感觉城外魏军的行动有些诡异,但并没有验证,直到过了一宿,他这才初步确定,城外的魏军,真的是太倦怠、太随性了。

    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鲍叔、管重二人。

    鲍叔、管重二人在听到田讳的猜测后,心下亦暗暗称奇。

    可能昨日太过于心急,以至于他们也没有注意到魏军的诡异之处,但此刻经田讳提及,他们亦认为,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蹊跷。

    在思忖了片刻后,管重正色说道:“魏军此举,有可能是为了迫使田耽、田武两位将军率军回援。”

    “围城打援?”田讳闻言心中一凛,但仔细想想,却又感觉不对。

    要知道,就算田耽得知魏军偷袭临淄,回援王都,他走的也是「无盐……泰山……昌城」这条陆路,而田武呢,走的也是「滕地……鲁地……莱芜……昌城」这条路,这两条路上,均没有可供魏国战船航行的水路,魏军战船如何伏击这两支援军?

    “恐怕并非如此。”田讳摇摇头说道。

    仿佛是猜到了田讳的心思,管重摇头说道:“右相误会了,在下说的并非是「围城打援」,而仅仅只是为了逼迫我大齐将军队撤回国内而已……”

    田讳闻言一愣,旋即恍然说道:“管大人说的是……宋郡?”

    “正是!”管重点点头,旋即转过头瞧了一眼宋郡方向,沉声说道:“魏国偷袭我临淄,即可迫使田耽、田武两位将军撤兵回援,又可以使鲁国的军队驻足不前……想来鲁国见我大齐临淄被袭,或也会暂时停驻观望,如此一来,宋郡战场上就只剩下楚国与越国两方的军队,大大减低了魏国的压力……这是相当高明的谋略啊。”

    听闻此言,田讳、鲍叔、暴鸢等人皆点头附和。

    此刻已攻入宋郡的楚国军队,他们大致也了解情况,虽然号称百万,但事实上可能只有约三四十万是衣甲齐备、训练有素的正军,其余便是可能连乌合之众都谈不上粮募兵。

    这些粮募兵打打顺风仗还行,但若是打硬仗,怕是十名粮募兵都不见得能换死一名魏国士卒。

    这也是楚国的楚水君希望在昌邑与各国兵力汇合,组建联军的原因:一方面是试图在气势上击垮魏国,而另外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楚国军队当中,真正能打硬仗的军队并不多,可能仍不足以攻陷整个魏国。

    但倘若楚水君在昌邑成功地汇合了联军,那情况就全然不同了。

    鲁国军队十来万、齐国军队二十几万、越国军队约五六万,这些军队跟楚国的粮募兵可不同,那至少是兵甲齐备、真正能派上用途的军队,这拢共四十万军队,再加上楚国的三四十万正军,联军的士卒就一口气暴增到了八十万,再加上约六七十万的楚国粮募兵,实在无法想象魏国如何抵挡这股强大的兵力。

    可能魏国正是预测到了这一点,叫湖陵水军偷袭齐国临淄,分化联军,使其难以按期在昌邑会师。

    而如此一来,魏国就多了一些喘息的时间,至少避免了被联军一口气攻陷整个国家的厄运。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猜到了魏国的阴谋,但临淄这边也毫无办法,毕竟城外的湖陵水军确实强大,强大到纵使飞熊军与北海军俱在,田讳也没有战胜这支魏军的十足把握。

    当日下午,暴鸢尝试性率领北海军进攻河道上的魏国船队,但效果并不佳——不可否认这支北海军的潜力很大,但归根到底还是初次踏足战场的新军,纵使平日里操练再如何严格,真正到了战场,还是难免出现慌乱。

    这不,魏将李惑只是一轮弩矢齐射,就已叫这支行军自乱阵脚。

    好在损失并不严重,因此暴鸢权当是练兵。

    值得一提的是,当天下午时,北海军与飞熊军将一些床弩从城内搬了出来,用来攻击河道上的魏国船队。

    还别说,对付那些仿佛皮厚肉糙的魏国战船,还只能凭借这种威力巨大的战争兵器。

    当日,就有两艘魏军的护卫艨艟,被齐军的床弩击沉,迫使魏将李惑沿着河道后撤了三五里。

    只不过,为此齐军也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伤亡。

    原因很简单:魏国战船上的魏连弩,它的射程比齐国的床弩更远,更别说船上的抛石机。

    但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一种胜利,至少对于飞熊军、北海军这些陆上军队来说,他们总算是有了克制对面魏军战船的有力武器。

    可没想到的是,在次日,也就是五月二十九日的时候,魏国战船就对临淄城内城外展开了报复。

    这次,魏军动用了两倍于昨日的战船,以至于虎式战船达到了二十四艘,护卫艨艟更是接近五十艘,这些战船几乎彻底堵死了整段淄水,船上的抛石机,朝着临淄城的东城墙狂轰滥炸,使得这段城墙千疮百孔,甚至于在东南角,竟出现了崩塌,吓得临淄城赶紧派兵驻守,以免遭到魏军的袭城。

    但事实上,魏军并没有,在报复完之后,一般的魏船就开走了,似乎是回博兴河港了,只有另外一半留了下来——是跟李惑同为北亳军出身的将领陈汜。

    虽说魏将换了人,但彼此对临淄的进攻方式却大致无二,用齐国右相田讳的话来说,即十分倦怠、十分随性,仿佛仅仅只是满足于让临淄城内陷入恐慌。

    就像田讳所说的那般诡异,魏军除了派将领蔡擒虎攻陷了守备空虚的博兴,在这座城内征集粮草与蔬菜满足魏军士卒的消耗以外,此番魏军攻打齐国,并没有再攻陷第二座城池,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似这般一直到了六月初二,田耽所率领的军队,终于抵达了临淄。

    见此,魏将陈汜立刻派人前往博兴河港,将这件事禀告他湖陵水军的副将李岌。

    得知此事后,李岌在停泊于博兴河港的旗舰上,从怀中取出了一封来自天策府的密信。

    并非是当初在湖陵水寨收到了那封,而是在前一阵子,当他们在定陶县靠岸,补充粮食与军器时,由来自雒阳的青鸦众交给他们的。

    密信中的内容只是一堆数字,有些数字下还画着横线,不知所谓。

    但似这般一模一样的密信,当时湖陵水军收到了两封,是由不同的青鸦众派人送来的。

    可想而知,这封密信的内容必定十分关键。

    值得一提的,当时还有另外两拨青鸦众找到了湖陵水军,给了另外一件东西,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内容只有一页,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但却是一堆根本读不通顺的文字。

    将那本小册子翻开,李岌对照着手中那封密信内所写的数字,做最后的验证。

    “三与六……唔,待,六与七,田,十四……是六,返……”

    对照着密信中的数字,李岌从这本小册子中将相应的文字写在了一张纸上,最终形成了这样一句话。

    待田返齐、沿海攻蓟!

第225章:沿海袭韩【二合一】() 
    待田返齐、沿海攻蓟,顾名思义,就是叫李岌等人的湖陵水军,等齐国名将田耽、田武等人差不多率领军队返回齐国援助时,则立刻率领船队出海,沿着海岸线北上,攻打韩国的都城蓟城。

    这里所说的「海」,指的就是「北海(渤海)」,也叫勃海。

    顺济水顺流而下来到北海,旋即北上,从海河逆流而上,在经过「津港(天津)」之后,沿海河的分支「?水(永定河)」再次逆流而上,便可直达韩国的王都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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