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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9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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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在校场周围无数魏卒那“赫赫赫”的助威声中,两名士卒手中的木刀与木棍激烈地交锋,在紧张激烈地比拼了几回合后,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用手中的木盾狠狠拍在对方胸口,直将对方拍得七晕八素,随即,他手中的木刀,趁机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胜负已分!

    “这……这……”

    鲁公子兴指着校场,满脸不可思议。

    因为在他眼中,那两名魏卒前几招不分上下、各有千秋,明明感觉最起码还能斗上一阵子,没想到一转眼就分出了胜负。

    想来看台上,只有寥寥几人看出了端倪:那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本可以一个照面就击败对方,但他考虑到对方的面子,因此稍微手下留情了一些,与对方互攻了几招,这才将其击败。

    也是,彼此都是魏国的士卒,好歹留点面子。

    可能也正因为这样,那名禁卫军的百人将在输了之后,脸上并无什么不甘与恼怒——作为百人将的他,输给一名五百人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他还与这名五百人将互攻了好几回合呢,足以吹嘘了。

    目视着那名禁卫军百人将退场,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环视四周,朗笑着说道:“哪位兄弟不吝赐教?”

    话音刚落,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有鄢陵军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商水军呢?”

    说罢,便有一名士卒挤开人群,走入场中,在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那有点难看的表情中,笑嘻嘻地抱拳说道:“商水军五百人将央武,请赐教!”

    “喔喔——”

    校场间的气氛,仿佛一下子便点燃了。

    『怎么回事?』

    看台上的诸国使者有些意外地四下环视,最终,他们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将注意力投向刚刚入场的商水军五百人将央武。

    而此时,翟璜亦在旁介绍起鄢陵军与商水军的种种恩怨情仇:“……其实很少有人知道,鄢陵军与我商……唔,与商水军,其前身其实是同一支军队,即『平暘军』……”

    “咳咳。”平舆君熊琥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希望翟璜能跳过这一段。

    毕竟这段往事,无论对于他亦或是对于如今的楚王熊拓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朝着平舆君熊琥微微一笑,翟璜简洁地介绍道:“……由于是同一军士卒拆分而成,因此,鄢陵军商水军的士卒们,在很多年之前就相互较劲,不甘落后,故而有人戏称,有鄢陵军的地方,肯定会有商水军,而有商水军的地方,肯定会有鄢陵军……”

    而越国上将吴起,在仔细看罢了场中那两名士卒的神色后,亦点头说道:“这两名士卒,皆身经百战,这场较量,相信必定十分精彩。”

    正在他说话的工夫,在校场中央,同样手持着木盾、木刀的白遶与央武,早已展开了搏斗。

    “pong——”

    这是木刀击中木盾的声音。

    “砰——”

    这是木盾击中身躯的声音。

    只见在满长魏卒忘乎所以般的欢呼声与呐喊助威声中,无论是白遶还是央武,皆展现出了他们作为魏军悍卒的实力,你来我往,不甘落于下风,那紧密的抢攻,仿佛让在场围观的诸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鲁公子兴这才明白,这场较量与上一场,根本不是同个级别——那名叫做白遶的五百人将,上一场绝对是有所保留了。

    “砰——”

    在一次盾牌互撞中,央武与白遶各自退后了两步,随即,央武笑嘻嘻地说道:“挺缠人的啊,白遶五百人将。”

    相比较依旧面不改色的央武,白遶就难免稍稍显得有些气喘,一边笑呵呵地与央武扯皮,一边暗自在心底骂娘。

    越国使者吴起说的没错,上一场交锋,白遶十分从容,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一名即将升任千人将的五百人将——之所以还没升任,只是因为鄢陵军在这次「魏韩之争」中损失较小,以至于千人将的名额并无多少空额罢了。

    因此,以他的实力击败一名禁卫军的百人将,这岂非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是对面这个商水军士卒,却比他还要“无耻”:央武,那是一名至少拥有两千人将武力的五百人将!

    据小道消息称,商水军当中好些三千人将,论单打独斗甚至都不是这个五百人将的对手。

    这种拥有将军级别势力的家伙,假冒五百人将入场落他鄢陵军的颜面,白遶恨不得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你商水军还要不要脸?!

    但很可惜,这不符合鄢陵军与商水军两者之间的“默契”。

    “砰——”

    在一声巨响中,央武手中的木盾狠狠撞向白遶,尽管白遶已及时用盾牌抵挡,但还是招架不住对方的强大蛮力,一下子就被顶了出去。

    很明显,这是央武见自己短时间内无法用技术击败对方,便决定用蛮力硬吃。

    当即,场外的鄢陵军士卒们,便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嘘声,一起鄙视央武这个家伙;反观商水军的士卒,则用更加响亮的声音为央武加油助威,其中夹杂着一些诸如「干他」、「干死他」之类的粗鄙的话。

    最终,尽管在技术上不相上下,但因为力气不如央武,鄢陵军五百人将白遶很遗憾地落败了。

    看到这一幕,曾在昨日阅军时带队的鄢陵军副将晏墨顿时沉下了脸,面无表情地说道:“贡婴,你上。”

    “是!将军!”一名五大三粗的鄢陵军将领抱了抱拳,在央武仍得意洋洋朝四周那边称赞他、嘘他的魏卒们招手时,迈步走入了校场。

    “鄢陵军千人将贡婴,请赐教!”

    “……”央武回头看了一眼足足比他高出两个脑袋的贡婴,忍不住张了张嘴。

    鄢陵军、商水军这两支魏军,彼此之间太熟悉了,就好比白遶对央武十分了解一样,央武也很清楚眼前这个叫做贡婴的莽汉,那是一个论臂力比他还要胜过一筹的怪胎。

    尤其是当贡婴吩咐在场边维持秩序的禁卫军时,将四五根木棍绑在一起作为武器后,央武就隐隐感觉后背有点凉飕飕的。

    果不其然,两人的最初交锋,就出现了问题。

    只见贡婴右手手持那足足四五根木棍绑在一起的武器,狠狠甩向央武手中的盾牌,就听砰地一声巨响,央武非但被震退三步,且手中的木盾亦啪啦一声裂成了两块。

    而此时贡婴手中的“武器”,竟已崩断。

    瞧见这一幕,非但校场四周的魏卒们响起一阵兴奋的欢呼,就连看台上的诸国使者们,亦不禁睁大了眼睛:这是何等勇猛的士卒!

    “喂,大个子,不用这么认真吧?”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左手,央武苦笑着说道:“这木质的兵器,本来就不结识,用必要一场来就用出全力么?……武器盾牌都碎了,那还怎么打?”

    听闻此言,贡婴随手将手中那崩裂的几根木棍丢在一边,嗡声说道:“那索性就比试拳脚吧。”

    “……”

    央武张了张嘴,看了眼自己的拳头,又对比了一下贡婴的拳头,很干脆地选择认输,惹来了场外魏卒、尤其是鄢陵军士卒们的嘘声。

    灰溜溜地跑回原来的地方,商水军三千人将冉滕没好气地呵斥他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继续干他啊!我商水军的脸面,都他娘的被你丢尽了!”

    “你当我傻啊?”央武翻了翻白眼。

    说实话,若是真刀真枪地厮杀,相对身手敏捷的央武,事实上拥有着斩杀贡婴的实力,毕竟央武可是在沙场上斩杀过韩将渔阳守秦开麾下的副将,武力相当了不得。

    但若是没有真的武器,央武就不是贡婴的对手了——真要是被贡婴一拳头砸在脑门或者胸口,那可真是会死人的。

    于是,央武很干脆地就选择了认输,反正他好歹也已赢了一场,不算丢脸。

    继白遶、央武、贡婴三人之后,鄢陵军与商水军的悍卒亦踊跃参与——主要是彼此针对,以至于当魏武军、镇反军、山阳军等军队的魏卒们逐渐参战时,鄢陵军与商水军的那些悍卒们,早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看着他们,感觉自己也年轻了许多啊……”

    魏武军的上将韶虎不由地感慨道。

    听闻此言,站在他身边的镇反军上将庞焕瞥了前者一眼,眼眸中闪过几丝异色,轻笑着说道:“要不要趁此机会,继你我当年那场未曾分出胜败的较量呢?”

    “……”韶虎看了一眼庞焕,心中微微一动,但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转过头去目视着某个方向,感慨地说道:“算了吧,如今早已不是我辈老卒逞勇的年代了。”

    庞焕顺着韶虎的目光指向看了一眼,当即便看到了燕王赵疆、商水军上将伍忌、上党守姜鄙等几人。

    “……也是。”

    嘀咕了一句,庞焕再次将注意力投注于校场内的魏卒,绝口不提与韶虎较量的事。

    而此时在看台上,赵弘润亦笑呵呵地对各国使者说道:“诸位,我国的士卒,悍勇否?”

    诸国使者心中暗骂,但脸上却不得不堆出笑容,纷纷称赞魏国的士卒悍勇无双——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记得在此之前,各国使者们还有心想让自己的护卫下场与魏国的士卒较量一番,最好能连续击败三名魏卒,狠狠挫一挫魏王赵润那张可恶的笑脸,但是在见识过魏卒那堪称可怕的实力后,别说他们的护卫,就连他们自己也暗暗打起了退堂鼓。

    差距太大了。

    当晚,各国使者返回大梁城内驿馆,在各自的房间中,将今日的种种见闻与感受详细记录下来,准备派人送回国内,禀于各自的君王。

    尤其是韩国、齐国、鲁国、越国这几个国家的使者。

    总结下来,无非就是一个意思:魏国拥有四十万悍勇无双的魏卒,非我国军队可以抗衡。

    而此时,赵弘润也已回到了皇宫内,躺在甘露殿的内殿卧榻上,若有所思。

    『昨日与今日,已展现了我大魏军队的强大……明日,不妨让那些使者领略一下我大魏在另外一个方面的「强大」……』

    他觉得,既然是展现肌肉、炫耀武力,那么就要做得彻底,叫这些他国的使者们,将他魏国的强盛牢牢刻在心中,终其一生不敢与他魏国为敌!

    退一步说,纵使这些人日后还是站在了他魏国的对立面,赵弘润亦要他们深深将敬畏两字刻在心中,叫他们到时候无法摆脱心中对他魏国的畏惧。

第148章:炫耀工艺【二合一】() 
    次日清晨,赵弘润领着诸国使者们出城,来到了大梁城的西南城郊。

    大梁城的西南方向,坐落着如今大名鼎鼎的「冶城」,可以视为是隶属于冶造局的一座工艺城池,近几年来,各国的密探、奸细们,不知多么想潜入这座城池,盗取魏国的种种工艺技术。

    但很可惜,冶城的防守太过于森严,以至于除了「前太子赵誉」执政时期因为当时朝廷内部混乱而使得被萧鸾的伏为军有机可乘外,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类似失窃的事。

    而在新君赵润上位之后,冶城防守力量更为森严,基本上是杜绝了奸细混入的可能性。

    这座冶城,即是今日的目的地。

    带着各国的使者,赵弘润在城外上了王辇,在一队队禁卫军的保护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冶城方向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同样对冶城充满好奇,因此在这支队伍中,亦混迹有赵疆、伍忌、晏墨、韶虎、姜鄙等魏国首屈一指的将领,至于这些将军们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趁机跟冶造局的工头们混个脸熟,为日后抢军备订单做准备——没办法,因为朝廷推行的新政,这些军队需要自行与冶造局或者兵铸局洽谈更替军备之事,朝廷将逐渐地撤手此事,以便于减少大梁朝廷的开支压力。

    起初,各国使者们并不知晓今日的目的地,只是迷迷糊糊地被赵弘润带着走,但待等他们在冶城城下下了马车,仰头瞧见城门楼下方清清楚楚刻着「魏冶造局」字样时,各国使者不由地精神一振。

    魏国的冶城,楚国的虎方,鲁国的薛县、曲阜,还有韩国曾经的武安,这些皆是在其他各国要人心中挂着名的工艺大城,当然不会缺少他国奸细、密探的窥视。

    且不提其他国家,暂且只说魏国的冶城。

    近些年来,魏国的情报时而有所泄露,原因就在于「博浪沙河港」的开设。

    博浪沙河港,在朝廷户部眼中,固然是稳定而庞大的资金来源,但是在刑部等司法衙门眼中,包括如今的天策府左都尉与右护卫,却难免成为藏污纳垢、龙蛇混杂之地——说白了,博浪沙河港那「欢迎中原各国商贾到魏贸易」的政策,从另一个角度说,也难免成为了一些他国奸细、密探的保护伞,使得后两者经过这条渠道,轻易就混入了魏国。

    只要你拥有「博市令」所发的「允商文书」,除非你当街作案,否则,在博浪沙河港维持治安的魏国卫兵就无权捉拿——当然,这并不代表博浪沙港市的隐秘势力不会因为怀疑而跟踪你,比如说青鸦众,再比如说博浪沙的游侠团体。

    这个政令,为各国商贾在魏国时提供了有力的保障,但也难免被各国派来的眼线、细作所利用,甚至于,这些前来博浪沙港市商贸的各国商贾,其本身可能就是各国派来的奸细。

    这也正是博浪沙河港的治安,在朝廷刑部官员眼中认为“极差”的原因——这个极差,并非说表面上的治安有这么恶劣,而是就连刑部也不难保证,博浪沙港市每日来来往往的人流当中,究竟混杂着多少他国的奸细。

    最尴尬的是,若是碰到一个手持「允商文书」的他国商人,纵使刑部怀疑对方,也无权将其拘捕,只能暗地里派人跟踪,寄希望于这些奸细自己露出马脚。

    而这些经博浪沙港市混入魏国的奸细,他们在借口到魏国腹内经商的期间,不少情况下都将注意打在这座冶城身上。

    但很遗憾,冶造的防卫力量,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那是……「魏连弩」?”

    韩国使者韩晁最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冶城城墙上那整整一排的魏国连弩,不由地咽了咽唾沫。

    尽管他并未亲眼目睹魏国连弩的真正威力,但据他所知,「魏连弩」——确切地说是「魏国锻造重型机关连弩」,称得上是目前整个中原威力最大、射程最远、精准度最高的机关连弩,在魏连弩面前,鲁国的机关弩匣纯粹就是个笑话。

    这一点,韩国上将暴鸢深有体会,毕竟他曾经在战场上差点就被这种杀器射杀,虽然上苍保佑让他侥幸活了下来,但他的右腿由于当时被这种魏连弩的弩矢射穿,使得留下了残疾,右腿至今绵软无力,再难恢复当年的盛勇。

    尽管为此日夜叹息,但当暴鸢回想起当时那些直接被这种魏连弩射杀的麾下兵将,他心中就只有劫后余生般的欣喜和余悸。

    而与他抱持着类似感触的,还有秦国的渭阳君嬴华与阳泉君嬴镹。

    当年「魏秦三川战役」,魏国军队在函谷正面击溃秦国二十万军队,当时魏国的核心力量,就是这种魏连弩。

    在这些威力强劲的魏连弩面前,秦国的正规军——「戈盾士」,仿佛是排着队被魏国的连弩一一击毙,没有对秦军起到丝毫助力。

    尽管当年那场仗的主将乃是「王龁」,渭阳君嬴华与阳泉君嬴镹都不在军中,但通过那些败北后逃回秦国的败卒的嘴,秦国那时还是得知了魏国这件威力恐怖的战争兵器。

    那场战败,是秦人至今不愿去回忆的噩梦,事实上那场战争的损失与士气上的打击,比后一次赵润率军直接杀到秦国本土、杀到秦国王都咸阳城下还要令秦人震撼。

    毕竟,当年侥幸中「魏秦三川战役」逃回本国的士卒,可是至今仍心惊胆战,时不时念叨着诸如「不知什么情况、只看到前面的戈盾士一整片一整片的倒下」的话。

    当时这些败卒的言论,可是在秦国内部造成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当然,那已是过去,凭着魏秦两国如今的关系,渭阳君嬴华与阳泉君嬴镹还指望着能从魏国这边购置一些魏连弩,运到雁门一带去对付韩将李睦的雁门军呢。

    不过他俩也明白,似魏连弩这种魏国秘而不宣的战争兵器,纵使是以秦魏两国目前的关系,魏国怕是也不会轻易同意出售给他们,因此,他俩打算去走秦少君嬴璎的路子,毕竟据他们所知,魏国新君赵润对嬴璎这位他们的公主,还是颇为宠溺的。

    而此时,其他各国使者则发现,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上,竖起着一个木制的仿佛路标似的东西。

    朝两边瞧了瞧,他们发现每隔一段距离都立有这种木牌。

    出于好奇,几位各国使者走了上前,迈步来到那块木牌面前。

    此时他们又发现,这块木牌上刻着好几行魏字。

    第一行刻着:前方冶造局重地,无关人等免进!

    第二行刻着:凡越线者,一律射杀!

    这些刻字,还特地用墨汁与朱砂描绘。

    『……看来这是对‘不速之客’的警告。』

    各国使者一看就懂了:这座冶城城墙上那整整齐齐的魏连弩,看来并非是只用于震慑宵小的摆设。

    只不过,这附近哪来的线?

    韩国上将暴鸢朝着四下观瞧,却见身旁的韩晁咳嗽一声,指了指他的脚下。

    暴鸢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地上埋着一根大概高出地面一指左右的木头,整整齐齐地连成一线,两端不知通往何处。

    而要命的是,这会儿他的双脚,正一边一只,踩在这木头的两侧。

    『……不、不至于的吧?』

    咽了咽唾沫,暴鸢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冶城城墙上无数的魏连弩,面色尤其难看。

    虽然在心底其实他也知道,魏国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射杀作为使者的他,但当年留下的心理创痕,还是让他在看到那些魏连弩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感觉后背发凉。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当面对这种战争兵器的时候,那是何等的恐惧与无助。

    齐刷刷地,包括韩将暴鸢在内,各国使者向后退离了几步,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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