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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8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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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种情况下,项末与田耽也渐渐熟络,当然,就算再熟络彼此也注定无法成为朋友,毕竟田耽杀死了楚国不少贵族,在楚国的恶名非常大,除了齐王吕僖外,楚人最恨的就是田耽。

    但无论熟络不熟络,不可否认项末与田耽都是对彼此十分了解的老对手,因此在前一阵子的两军交锋后,彼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这让奉命前来攻占鲁国的项末心中很是焦虑。

    虽然有点自灭威风之嫌,但项末还是觉得,必须想办法让田耽被调离,此人若继续留在鲁国一带,统领齐国琅琊、北海、即墨三军,纵使是他项末,纵使他麾下有十万兵卒,恐怕也寸步难进。

    一想到魏公子润为自己开了一个好头,使自己能够轻轻松松占据距离鲁国王都曲阜只有区区几十里的宁阳城,可自己却在田耽的严防下寸步难进,项末就感觉心中有些焦灼。

    而如今,当他猜测田耽有可能即将被调离后,项末不由地心中又火热起来,毕竟相比较跟田耽这个几乎很难取胜的对手在这里死磕,鲁国才是那只软柿子,一旦田耽与其麾下琅琊、北海、即墨三支齐军被调离,纵观整个鲁国,还有谁能挡住他麾下十万楚兵?

    想到这里,项末立刻派出了细作,紧紧盯着田耽几座军营的一举一动,眼巴巴地等着齐军从鲁国撤离。

    这一等,就是等了足足十日,然而田耽麾下的齐军却是毫无动静,这让项末感觉颇为蹊跷:难道齐国竟不准备将田耽与其麾下的三支齐军撤离?

    十月中旬时,大盗贼桓虎那一行人,在陆续经过了「留」、「逼阳」、「薛」、「倪」、「邹」等几个县城后,终于日夜兼程抵达了鲁国的王都曲阜。

    在前来曲阜的途中,桓虎也曾暗自观察鲁国境内,在他眼中,此时面临倾国之危的鲁国,国内颇显动荡,有些人心惶惶的意味,但不能否认,亦有些爱国的鲁人,争相踊跃投奔军队,响应鲁王的号召,团结一致,共同抗击楚军的进犯。

    在桓虎经过那几座县城时,他也曾注意到各县的县尉正在城外操练这些投奔军队的鲁国男儿,并且,桓虎特意停驻战马,远远地仔细观望了一阵子。

    这些鲁国新兵,年轻稚嫩,当然无法与魏国的士卒相提并论,但看着这些人不顾寒冷在城外操练,至少这份朝气、这份信念,是值得赞赏的。

    再者,鲁国的军队弱,这也不见得全然都是士卒层的因素,事实上,鲁军羸弱,是因为鲁国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独当一面的将军。

    这也是桓虎自信能在鲁国取得一席之地的原因。

    在混入曲阜后,桓虎带人到城内的驿馆歇脚,同时亲笔写了一份拜帖,委托金勾亲自送到鲁王宫——虽然他完全可以派人直接投递拜帖,但话说回来,若不显得特立独行些,怎么能引起鲁王的重视呢?

    “这件事包在老朽身上。”

    金勾信誓旦旦地接过拜帖。

    是夜,在鲁王宫内,鲁王公输磐招来了儿子公子兴,向他询问这几日来曲阜城的征兵情况。

    自从几个月前鲁王公输磐被魏公子润邀请到宁阳喝酒的前后,鲁公子兴,就开始以堪堪而立之龄的年纪肩负国家大事。

    直到魏公子润在率军赶赴韩国前,信守承诺让鲁王公输磐返回曲阜后,公子兴原本要将权力交还给他父王,但鲁王却摆手拒绝了,因为在后者看来,公子兴在他不在曲阜的这段时间,处理国事处理地颇为出色,至少在才能上,是完全有资格肩负起这个国家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公子兴的性格偏软,鲁王怕他死后,这个儿子压制不住国内的几个大贵族,比如说「三桓」。

    “……自父王颁布檄文后,在我曲阜城内,已有三万名男儿投身军旅,愿为国家赴死,眼下,孟续等几位将军正在操练这些士卒,希望能尽快使这些士卒形成战力。”公子兴说道。

    鲁王公输磐本是一边点头一边听着,可待听到「孟续」这个名讳时,他还是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

    原因就在于,孟续出身孟氏,而孟氏正是三桓——即鲁国卿家中势力最庞大的三个大家族——之一,此次鲁王公输磐迫于无奈,一方面号召国内的鲁人团结一致、共赴国难,另外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得到三桓的支持。

    理所当然,三桓当然选择支持鲁王公输磐,毕竟一旦鲁国被楚军攻灭,三桓也将失去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因此,鲁王公输磐倒也不担心这帮人出工不出力。

    但让鲁王公输磐感到不快的是,三桓在响应他那份檄文的同时,亦在暗暗增强实力,比方说想尽办法希望将新军的军权握在手中,并借此推荐其族内的族人仕官,而最最让鲁王公输磐忌讳的,还是在于三桓趁这件事招揽民心。

    这再次助涨了鲁王公输磐对三桓的不信任。

    但遗憾的是,纵使他对三桓千防万防,但同时对后者也毫无办法,因为在鲁国,除了他王室以外,根本没有谁能抗衡三桓的势力,这让鲁王就算几次想压制一下三桓,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总不能他王室出马,刻意针对三桓这个卿族势力吧?

    “这件事日后再说。当前你我只需考虑,待来年齐国将田耽与琅琊军、北海军、即墨军三支军队从我鲁国撤离后,如何抵挡楚军的攻势……”说到这里,鲁王公输磐一脸忧心忡忡地表情。

    见此,公子兴纳闷问道:“父王,您此番下诏,单单我曲阜,这数日之内亦招募了三万军队,更何况其他县城。相信待等来年,不无可能使军队达到二三十万,您又何必……”

    听闻此言,鲁王公输磐长长吐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不能否认公子兴说得倒也没错,按照近几日的趋势,待等来年开春时,他鲁国还真有可能凑起一支超过二十万的军队。

    可问题是,两国交战,决定胜负的关键只是在士卒身上么?

    不,真正的关键在于将帅!

    统帅的才能高低,才是决定战场胜负的至关重要的因素,就好比魏公子润,单凭三万魏卒就能击溃暘城君熊拓十六万大军;单凭五万魏卒,就能同时压制寿陵君景舍十万巨阳军以及上将项末的五十万符离塞楚军。

    倘若鲁国也有一位好似魏公子润那般的帅才,鲁王公输磐又何须这般忧虑?

    然而,鲁国最欠缺的就是将领,如今在鲁国执掌军队的将领,诸如季武、孟续等等,其实在鲁王公输磐看来,皆并非是能帮助他鲁国击退楚军的将帅之才。

    提到这件事,鲁王公输磐的心情就难免有些复杂,他既希望借这次楚军进犯的战争,削弱三桓这个心腹大患,但同时,又不希望三桓战败,导致他鲁国陷入亡国的危险。

    “我大鲁,难道就无人能为孤分忧,击退楚军么?”

    鲁王公输磐叹息着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梁上传来一个声音:“有!”

    听闻此言,鲁王公输磐与公子兴色变,后者当即起身,抽出腰间佩剑挡在他父王面前,朝着梁上喝道:“何方宵小,为何藏头露尾?”

    话音刚落,就见梁上跳下一个身影,落地时几乎毫无动响,叫鲁王公输磐与公子兴看得心中惊讶不已。

    “你是何人?”只见公子兴用利剑指向那个身影,沉声喝道:“你潜入王宫,又有何企图?”

    被公子兴遥遥用利剑指着的身影,无疑正是桓虎派来投递拜帖的金勾,他在听了公子兴的话后,淡淡说道:“若老朽果真对两位有何企图,又何必出声示意?”

    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因为方才若不是金勾在梁上出声,鲁王公输磐与公子兴,事实上根本不知道宫殿的梁上居然混入了一个贼人。

    此时,殿外的卫兵也已听到了殿内的动静,纷纷涌入进来,骇然看到殿内竟然站着金勾这个身穿黑衣的陌生人,大惊失色地将其团团包围。

    然而就在这时,鲁王公输磐却摆了摆手,示意道:“都退下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在犹豫了半响后,最终一个个退出殿外。

    而公子兴,亦在鲁王公输磐的示意下,将手中的利剑放回了剑鞘。

    “听阁下方才所言,有人能为孤分忧,替孤抵挡楚国的军队?”一边仔细打量着一副刺客打扮的金勾,鲁王公输磐一边问道。

    “正是!”金勾点点头说道:“我家主人听说鲁王发布檄文,得知贵国需要帮助,故而派在下前来,投递拜帖。”

    “似阁下这般投递拜帖的方式,倒也罕见。”鲁王公输磐轻笑一声。

    他方才反复想了想,觉得眼前这个黑衣刺客,还不像是前来加害于他父子的——否则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在梁上出声示意。

    想到这里,鲁王公输磐索性亲自上前,在金勾惊讶的目光中,伸手接过了后者手中的拜帖,看了一眼落款:“沛县桓虎……桓虎?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在喃喃了几句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说道:“你家主人,莫不是那个被魏国举国通缉的大盗贼,桓虎?”

    “正是!”金勾颇有些自豪地说道。

    要知道,魏国目前举国通缉的重犯中,桓虎因为当年曾率领骑寇袭击过魏天子赵偲的营地,而荣幸地排在第二位,成为魏国不赦的重犯——至于第一位,无疑就是南燕侯世子萧鸾。

    被当今锐强大的魏国通缉,居然还能活到现在,鲁王公输磐觉得,这个桓虎或许确实有几分能耐。

    “桓虎……他凭什么说能够为孤分忧?”

    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拜帖,鲁王公输磐淡淡问道。

    听闻此言,金勾轻笑着说道:“看来,鲁王陛下不曾关注我家主人?”说到这里,他便介绍道:“我家主人,目前占据沛县一带,手中有数万睢阳军,衣甲齐全,皆为精锐……”

    其实桓虎麾下的睢阳军,只有一半,也就是三万左右称得上是衣甲齐全,其余军队,在装备方面就落后地多了,比北亳军好不到哪里去,这也没办法,毕竟桓虎作为宋郡的大寇,又是魏国通缉的对象,纵使是走私的商贾,也并没有人敢冒着被魏国厌恶的危险私下与桓虎交易,这就使得桓虎虽然窃取了南宫垚遗留下来的财富,但却无法换成兵器装备或者粮食。

    不过这会儿,金勾当然是尽可能地往好的方面吹嘘,使鲁王公输磐对桓虎产生重视。

    『七八万军队?人人衣甲齐全、训练有素?』

    不得不说,在听了金勾的吹嘘后,鲁王公输磐又惊又喜。

    惊地是,倘若金勾所言不虚,大盗贼桓虎所拥有的军力,几乎快赶上他一个鲁国的可用军队了,无法想象这个白手起家的大盗贼,究竟是如何走到今日这种高度;而喜的是,鲁王公输磐也曾听说过,在魏公子润未曾战胜的对手中,也有桓虎一个——单单这件事,就足以让鲁王公输磐对桓虎分外重视。

    “你家主人现在何处?”鲁王公输磐惊喜地问道。

    金勾欠了欠身体,恭谨地回答道:“已在城内驿馆,等待鲁王陛下召见。”

    听闻此言,鲁王公输磐心中暗喜。

    在沉思了片刻后,转头对公子兴说道:“兴,你代孤,将桓虎将军前来宫殿。”

    瞥了一眼金勾,公子兴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

    “儿臣遵命。”

第90章:桓虎与鲁国【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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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临近亥时的时候,桓虎这才在公子兴的亲自相送下,慢悠悠地从鲁王宫踱步出来。

    对此,守卫宫门的卫士感到十分纳闷,因为在几个时辰前,亦是公子兴亲自将桓虎接入王宫,记得那时,公子兴面色不渝,言行举止间,仿佛充斥着对桓虎的不信任,可此时此刻,公子兴却围着桓虎,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桓虎将军何必执意要回驿馆住呢?若是将军嫌在王宫住不惯,不妨移步在下的别府,在下还有些事想请教桓虎将军。”

    在走出王宫时,公子兴拉着桓虎的衣袖,恋恋不舍地说道。

    听闻此言,桓虎爽朗地一笑,说道:“公子的盛情,桓虎固然不敢辞,不过明日桓某就要离开曲阜返回沛县,将我麾下兵马调来大鲁”说到这里,他见公子兴露出失望遗憾之色,遂又宽慰道:“待等桓某他日引兵返回曲阜,到时候再前去叨扰公子,可好?”

    “这”考虑到事情急缓,公子兴只能点了点头,在宫门处拱手向桓虎告别:“桓虎将军,那在下与父王,就在曲阜静候将军的佳音。”

    “好好。”桓虎连连点头。

    片刻之后,公子兴返回王宫,而桓虎,则在王宫附近一干宫卫面面相觑的观望下,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大摇大摆地走向驿馆方向。

    在路过一条临近的小巷时,小巷内传来一个声音:“我以为鲁王留你在宫内歇息。”

    桓虎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瞧了一眼小巷,这才注意到这条夜幕下的小巷内,他的同道金勾,正倚靠着砖墙站着,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见四下无人,桓虎咧嘴笑道:“你还别说,鲁王确实邀请我在宫内歇息,事实上,宫内那些宫女,啧啧,鲁国的女子,也还是挺水灵的”

    “那你舍得放过这次机会?”金勾略带调侃地问道。

    只见桓虎轻哼一声,淡淡说道:“玩属于别人的女人,这有什么意思?纵使今夜那些宫女爬上了我桓虎的床榻,那也只是因为鲁王的关系,而并未是因为我桓虎。迟早有一日,我会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榻!”

    金勾深深看了一眼桓虎,随即轻哼着撇嘴说道:“装腔作势。”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中却对桓虎的话有些触动。

    想他金勾活了五十余载,见过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但像桓虎这样“胆大包天”的家伙,他还正是头一回见。

    以往的事就不提了,但说这次楚国攻打鲁国,似这种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别人避之尚且不及,可这桓虎倒好,居然还自己凑上去,决定帮助弱小的鲁国,与楚国这个庞然大物相抗衡。

    而最让金勾感到震撼的是,此番桓虎决定帮助鲁国,还并非是为了投机钻营的那种,而是真真正正地贴上了全部的家当。

    要知道,桓虎从当年叛出韩国时的数百骑寇,发展到如今坐拥数万军队,总共花了整整十年,人一生能有几个十年?桓虎敢用十年光阴拼搏出来的全部家当,去赌鲁国能在这场旷世之战中击退楚国这个庞然大物。

    这份胆魄与气魄,纵使是金勾亦佩服不已,这也是他之所以留在桓虎身边的原因之一——他很想看看这个男人,在这乱世中究竟能走到怎样的高度。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询问桓虎道:“事儿,办成了么?”

    听闻此言,桓虎表情浮夸地炫耀道:“你难道没瞧见我是被公子兴亲自送出王宫的么?”

    说着,他见金勾面不改色,并未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反应,遂耸耸肩又说道:“鲁王与公子兴父子,对兵事不甚了了,我随口胡诌两句,就足以让他们父子将我奉为上宾”

    说到这里,他也对自己方才在鲁王公输磐与公子兴父子二人面前所说的那些话而感到好笑。

    虽然他看似有理有据地指出了楚军的种种不足,为鲁王公输磐与公子兴增添了战胜楚国军队的信心,可说到底,打仗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倘若单凭扯嘴皮子就能打胜仗,那天底下还不个个都是名将?

    别的不说,光说那位目前占据宁阳的楚国上将项末,事实上桓虎心中也没有什么把握,好在他并不需要真地击败项末,他只需要在这场仗中,想办法挫败楚国那企图吞并鲁国的野心就足以。

    可以说难度是降低了不少。

    当晚,桓虎与金勾返回了城内的驿馆,准备于明日返回沛县,收拾行装,带上所有军队,迁到鲁国境内——因为此时桓虎已从鲁王公输磐那边得到了驻军的许可,并且,他还被后者封为鲁国的将军,只是桓虎考虑到想打楚军一个措手不及,因此希望鲁王暂时莫要对外公布。

    为了让身在沛县的陈狩尽早做好准备,桓虎特地连夜派心腹赶回沛县,将他与鲁王公输磐已达成协议的事告诉陈狩。

    而与此同时,在沛县一带,桓虎麾下驻守城池的大将陈狩,却忽然得知了第二支赴北楚军的消息。

    这第二支意图赶赴鲁国的楚军,即是楚国新阳君项培麾下的军队。

    原来在数日前,就当楚公子暘城君熊拓率领主力大军抵达彭城,却被兵力远远少于他楚军的齐国老将田骜阻挡在泗水,且寸步难进时,楚国新阳君项培所率领的偏师,却成功地攻陷了防守空虚的相城,且此后按照暘城君熊拓的命令,挥军向北,来到了萧县。

    而萧县往北,恰恰就是桓虎的地盘沛县。

    “楚新阳君项培?”

    在沛县县衙的大堂内,当陈狩得知这路楚军的统帅后,心中不觉有些纳闷。

    不得不说,相比较项末、项娈兄弟这两位楚国的上将,新阳君项培在名声上的确远不如他这两位族兄族弟,但这并不表示项培就是等闲之辈,毕竟项氏一门多出将才,楚国项氏子弟,十人中成才者七八人,着实称得上是为楚国供输将才的第一将门。

    鉴于前往鲁国面见鲁王公输磐的桓虎还未传来什么消息,陈狩在沉思了许久后,决定按兵不动——在目前情况下,他自认为没有理由去得罪楚人,除非桓虎那边已经得到了鲁王的确切承诺,与后者达成了协议。

    十月十九日,楚新阳君项培率领十万军队,从萧县路经沛县。

    虽然说是路经,但事实上,新阳君项培此前确实考虑过一路攻陷城池的——在目前的局势下,只要不是魏军占领的城池,皆可作为他们楚军攻打的目标,不管是齐国、越国、鲁国,或者是伪宋。

    正因为心中的假想敌是齐、鲁、越、宋四国,因此,当率军路过沛县的新阳君项培看到这座城池上竖起着桓字旗帜时,他亦不禁愣了一下,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原来这是大盗贼桓虎占据的城池。

    那么,这股桓虎势力,是否列为此战的进攻目标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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