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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7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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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驻扎在那个村落,同时派人联络匡城侯,请他率军前来。次日,我与匡城侯各自率军搜寻了附近一带,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甚至于,还找到了几具因为重伤、失血过多而毙命的北亳军反卒的尸体……”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匡城侯季雁,后者会意,点点头对赵元俨、唐铮、徐荣三位主审官说道:“确有此事。……当日我与曲梁侯,将那几具尸体带回那个村庄,问村人是否认得这些尸体,就发现村里的男女神色有异,好似是在强忍悲痛,于是,曲梁侯心生一计,叫人假意毁那几名反卒尸体,没想到,当时那些村人,就跟发了疯似的冲上来,企图杀死我方,我与曲梁侯为了自保,唯有下令士卒诛杀这些乱民……”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道:“还有,在我军镇压那些乱民时,亦有两百余反卒从村外杀进来,我怀疑,这些人原本就是村子里的人,只是因为身上或多或少带着刀剑之伤,怕被我等看出破绽,故而躲在山上,直到村里事迹败露,这才豁出一切,企图与我方同归于尽。”

    听了这话,赵元俨与唐铮、徐荣三人私底下交换着意见,而在堂上,旁听的诸人,亦对此议论纷纷。

    根据平城侯李阳、曲梁侯司马颂、匡城侯季雁三人的口供,那座村子,九成九就是北亳军的一个据点。

    “那金乡县又是怎么回事?”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赵弘润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听这位肃王殿下发言,堂上顿时安静下来,此时宗府宗正赵元俨正准备喝止旁听人员的私议,听到赵弘润在旁插嘴询问,心下微微惊讶,索性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着平城侯等人对此的回答。

第1323章:庭审(二)() 
『PS:最近身体太差了,因此晚饭后被媳妇叫出去走路锻炼,今日的第二更,容我回来后再码。』

    ————以下正文————

    回头看了一眼肃王赵弘润,平城侯李阳带着几分恭敬说道:“回肃王殿下话,在曲梁侯与匡城后追查到那个村落时,小侯已得到了户牖侯、苑陵侯等几位的支援,率军再次攻陷了金乡……在接到曲梁侯的报讯后,小侯下令搜查全城居户,果然查到了许多冒称平民的北亳军反贼就混迹了城内,因此下令缉杀,可没有想到的是,在我方下令缉杀城内北亳军反贼的时候,城内反贼携民造反……肃王殿下,小侯曾听殿下您说过,「民若手持利刃,不复视其为民」,因此,小侯与其他几位大人,下令屠戳城内每一个手持利刃的反贼……”

    “……”

    赵弘润闻言皱了皱眉。

    的确,「民若手持利刃,不复视其为民」,这还真是他曾经说过的言论,类似的言论还有「民若暴起杀害军卒、可立杀之」等等,总而言之,赵弘润虽然严格约束麾下的军卒,但也绝不会让麾下士卒因为「恐于伤民」而被一些暴民趁机加害。

    不过话说回来,屠戳了整个金乡县,这未免有些过了吧?难道整个金乡县内的宋人,皆是北亳军?就没有一些无辜的民众?——这赵弘润是不信的。

    想到这里,他皱眉说道:“即便如此,也不必屠戳整个金乡县吧?”

    听闻此言,平城侯李阳摇头说道:“肃王殿下您不知当时情况,其实并非是我等屠戳了金乡县,而是当时我方骑虎难下。……那时,整个县城,宋民群起而攻,更有北亳军混迹其中,我方根本难以分辨谁是良民、谁是反贼……”

    根据平城侯李阳的讲述,当时他们下达了两个命令。

    其一,在一开始平乱的时候,勒令全城宋民回到各自家中,紧闭门户,任何在全城禁严后仍在街上逗留的宋民,皆按「北亳军反卒」论处,就地格杀。

    其二,在稳定了城内街道的治安后,再下令全城缉捕,挨家挨户搜查北亳军余党。

    听闻此言,赵弘润频频皱眉。

    其实客观来说,这两道命令并没有什么错,历来城内平乱皆是按照这个步骤,可问题就在于,谁能保证平城侯李阳等人麾下的私军士卒,不会借机杀民抢掠呢?

    这些私军士卒,可不像赵弘润麾下的商水军、鄢陵军、游马军那样,有着优厚的士卒待遇,家中有田屋有牲畜,俨然一副小地主的家底,一来不屑于去抢掠平民,二来,逐渐养成的「精锐荣誉」,也约束着他们不会自坏身份去做一些贼寇的勾当。

    可贵族的私军士卒不同,这些人本来就是一些无赖、游侠,手中既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精锐」荣誉感,在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难保还能恪守本分。

    尤其是像这次在金乡,只要诬陷那些无辜的宋民为北亳军,就可肆意抢掠那些人的财富,这种诱惑,贵族私军的士卒,有几人能抵御得住?

    因此在赵弘润看来,平城侯李阳等人下令全城搜捕北亳军,这是极其失策的命令——这道命令,给有些心思不纯的私军士卒,创造了趁机屠杀、抢掠的机会。

    不过他也必须承认,碰到像北亳军那样的存在,着实是让人有点头疼。

    对此,他暗暗庆幸,庆幸于遇到麻烦的并非是成陵王赵燊他们,否则,恐怕他赵弘润这次也会像庆王弘信那样急地焦头烂额。

    “你们不该下令全城缉杀……”

    赵弘润中肯地说道。

    没想到,他还没说完,随即就被庆王弘信打断:“那些皆是北亳军反卒,难道不应该缉杀,还要姑息养奸不成?老八,你也是常年带兵打仗,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赵弘润看了一眼庆王弘信,见他一脑门的热汗,面庞涨得通红,一副激动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很明显,庆王弘信这会儿已是急得方寸大乱,生怕遭到舆论的攻讦,因此就像是发了疯似的逮谁怼谁,赵弘润可不想花费力气跟他打什么口水仗——反正这次,庆王弘信是注定要栽一个大跟头,因为雍王党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他的天赐良机的。

    『也不晓得南梁王此时是什么表情?』

    出于好奇,赵弘润转头瞧向南梁王赵元佐,却意外地发现,南梁王赵元佐此时似乎并不打算插嘴给庆王弘信帮腔,而是正微皱着眉头看着曲梁侯司马颂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在想什么?』

    赵弘润不禁有些好奇。

    当日,宗府暂未对「平城侯李阳」、「曲梁侯司马颂」等涉及「金乡屠民」之事的贵族做出论处,因为平城侯李阳、曲梁侯司马颂、匡城侯季雁等几人提出了北亳军「出则为贼、入则为民」的说法作为对己方行为的辩护,并且提供了一定的证据作为依据。

    相信对于这个辩护,宗府宗正赵元俨、刑部尚书唐铮以及大理寺卿正徐荣三人,在审讯之后也得仔细琢磨一番,才能做出判处。

    关键还是在于对金乡县那些宋人的身份的定位:如果认定那些宋人属于「民」,那么,这次庆王党贵族的行为就是极其恶劣;但倘若将那些宋人定义为「北亳军反卒」,那么,庆王党贵族的行为,影响就相对小一些。

    当然,这只是朝廷对庆王党贵族的论处,至于在外界的舆论上,庆王弘信以及庆王党,名声恐怕早已臭了,毕竟屠戳了整个金乡县,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实在太大,无论平阳侯李阳等庆王党贵族当时有什么苦衷,朝廷在这件事上都得‘偏袒’宋郡,来挽回魏国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形象。

    总而言之,庆王弘信这次铁定是要被牵连了,就像当初原东宫太子赵弘礼为「北一军营啸」事件负责,自罢储君之位一样。

    相比较之下,这次的事件比当年「北一军营啸」事件更恶劣,直接影响到魏国在中原的形象。

    “庆王这回可真是……”

    在离开审讯的大堂时,宗卫长卫骄亦不禁摇了摇头感慨道。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庆王弘信在大梁朝野的声誉,可以说是力压代为监国的雍王弘誉,但相信在这个事件之后,庆王弘信短时间内,恐怕再也无法与雍王弘誉抗衡。

    若是在这段时间内,雍王弘誉抓住机会,大力打压庆王弘信,那么下一任魏国的新君,雍王弘誉将有极大的可能胜出。

    “走吧,这不关咱们的事。”对卫骄说了句,赵弘润迈步走出大堂。

    此时,他正巧看到南梁王赵元佐主动迎上曲梁侯司马颂,好似是想与后者说些什么,将后者带到了一旁的走廊转角。

    『唔?』

    赵弘润微微一愣,忽然回忆起方才,南梁王赵元佐曾用令人难以捉摸的目光打量着曲梁侯司马颂。

    心中微动,他当即停下脚步,远远观望着南梁王赵元佐与曲梁侯司马颂二人。

    而与此同时,南梁王赵元佐已将曲梁侯司马颂叫到了走廊的转角,转过身来面色阴晴不定地打量着后者。

    见此,曲梁侯司马颂疑惑地问道:“南梁王,不知你唤小侯有何要事?”

    只见南梁王赵元佐上下打量着曲梁侯司马颂,压低声音问道:“曲梁侯,你是雍王的人么?”

    听闻此言,曲梁侯司马颂脸上闪过几丝错愕,惊疑地问道:“南梁王何出此言?”

    南梁王赵元佐目不转睛地盯着曲梁侯司马颂,沉声说道:“这件事的起因,在于你给平城侯等人送了一个口信,指认北亳军混迹于平民之中,可是「金乡屠民」一事,你却能置身之外,呵,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啊……”

    “南梁王误会了。”曲梁侯司马颂苦笑着说道:“小侯当时哪里晓得平城侯他们会下令屠戳金乡县?……南梁王是怀疑小侯故意坑害其余几位王侯?这实在冤枉啊!若是南梁王信不过小侯,总信得过匡城侯吧?总不至于我与匡城侯联合起来陷害其余几位王侯吧?”

    “……”南梁王赵元佐将信将疑地看着曲梁侯司马颂,还想在说些什么,忽然瞥见远处,肃王赵弘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且脸上泛起阵阵惊愕之色,遂改变主意说道:“这件事,回头本王会细细询问匡城侯等人,但愿是本王料错,否则……纵使日后有雍王弘誉护着你,也难保你无恙。”

    “南梁王,你这话可……”曲梁侯司马颂苦笑着离开了。

    看着曲梁侯司马颂离开的背影,南梁王赵元佐难得地走到了赵弘润面前,淡淡问道:“你听到了?”

    赵弘润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听到南梁王赵元佐与曲梁侯司马颂的对话,但他还是从南梁王赵元佐的口型变幻,‘看’到了那句最关键的话:曲梁侯,你是雍王的人么?

    不得不说,这句话让赵弘润大为吃惊,因为正如南梁王赵元佐方才对曲梁侯司马颂所言,曲梁侯司马颂,正是「金乡屠民」事件中的关键人物,因为正是此人道破了「北亳军反卒藏匿于宋郡平民之中」这件事,因此引来了平城城李阳下令屠戳金乡宋人。

    “若经我查证,我的猜测无误,你还会认为,「那位」更适合作为新君么?呵!”

    丢下一句话,南梁王赵元佐自顾自离开了。

    『曲梁侯司马颂,难道真是雍王弘誉安插在庆王党当中的「暗子」?』

    看着南梁王赵元佐离去的背影,赵弘润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第1324章:暗棋() 
当日回到肃王府后,赵弘润将幕僚介子鸱请到了书房,与其谈论起「北亳军」之事,只听得后者惊讶连连。

    其实不单单介子鸱,事实上绝大部分世人对「贼军」的理解,亦是与「反贼」、「山贼」等类似,简单地说就是理解为「一群打家劫舍的绿林强盗」,这些人往往以男性为主,时不时地骚扰乡邻,打家劫舍、掳掠良家——这才符合当世书文中对「贼」那「害良为贼」的描述。

    可宋郡叛军首领宋云所领导的「北亳军」,却似乎不同于当世其他的反贼、叛军,与其说是贼军,更像是一支得到了宋郡民众支持的贼军。

    “出则为贼,入则为民?……天底下竟有这等叛军?北亳军也从事生产?”

    在听完赵弘润的讲述后,介子鸱吃惊地询问道。

    在他的印象中,所谓「贼军」,大多都是一些或好吃懒做、或被逼造反的人,按理来说是不从事生产的。

    然而,赵弘润口中的北亳军,好似是一群有自己田地、并且平日也从事农作生产的平民,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披上甲胄、携带武器,摇身一变成为反贼。

    这让介子鸱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是曲梁侯司马颂的一面之词。”还没等赵弘润开口,宗卫长卫骄便代为纠正介子鸱的说法:“据曲梁侯司马颂所言,「金乡」乃是北亳军的一个据点,在那里,北亳军士卒就像一般宋郡平民那样按户居住,每户人家也有老幼妻儿,并且,男人平日里也从事生产,与一般民众无二,只有当「渠将」下令集结时,那些男人才会放下锄头,带上兵器、甲胄,摇身一变成为北亳军反卒。”

    “那……那那些反卒的父母妻儿,是否知晓?”介子鸱好奇问道。

    “应该是知晓的吧?”卫骄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据曲梁侯司马颂与匡城侯季雁所言,当地民众,老弱妇孺,皆为那些北亳军反卒隐瞒,甚至提供帮助……”

    “真是不可思议。”介子鸱闻言后大感意外,啧啧有声地说道:“一支反贼,居然得到了当地民众的支持与拥护……这还是贼军么?还是说……是义军?”

    “咳。”宗卫长卫骄连忙提醒道:“先生慎言。”

    “在下明白,在下明白。”介子鸱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解释道:“在下这不是只在府里说说嘛,到外头是绝对不会妄言的。”

    北亳军究竟是义军还是反贼,这个问题根本不必多问——单单看北亳军在宋郡的民众基础,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支为祸乡邻的贼军。

    否则,宋郡之民为何还会那般支持与拥护北亳军?

    但问题是,既然大梁朝廷已认定北亳军是反贼,那么北亳军就是反贼。

    就这么简单。

    “先生明白就好。”

    听了介子鸱的话,卫骄也是松了口气,毕竟有些事烂在心底就好,确实不好传到大庭广众。

    一回头,卫骄见赵弘润仍微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沉思之色,遂好奇问道:“殿下,您还在想曲梁侯的事?”

    “唔。”赵弘润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反复思量许久,始终认为,南梁王与曲梁侯,不至于会在本王面前逢场作戏,演那一场……除非,庆王党决定牺牲曲梁侯,将这件事嫁祸给雍王。”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皱眉说道:“可我看曲梁侯司马颂,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自我牺牲的人。”

    记得在回来肃王府的途中,赵弘润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南梁王赵元佐质问曲梁侯司马颂,这件事也有正反两面。

    倘若曲梁侯司马颂其实并非是雍王弘誉的暗棋,那么很有可能,是庆王党的贵族们在发现「金乡屠民」这件事在大梁引起了强烈反应后,商议出一个办法,即牺牲曲梁侯司马颂,让后者假称是雍王弘誉打入庆王党的「暗棋」,借此反诬雍王弘誉一把。

    如此一来,庆王党非但可以摆脱掉屠戳宋郡平民的恶名,还能将这个重大过错推到雍王弘誉身上,指证是雍王弘誉在其中耍阴谋。

    在这个可能性下,南梁王赵元佐故意找曲梁侯司马颂到一旁谈话,这纯粹就是想引起旁人的注意。

    可话说回来,倘若曲梁侯司马颂果真是雍王弘誉的暗棋,那么,「金乡屠民」,就很有可能是雍王弘誉在幕后操纵,为的就是借此打压庆王弘信。

    对此,赵弘润也无从分辨,因为,在这种事上,雍王弘誉那可是有过‘前科’的——想当初「北一军营啸」事件中,就是雍王弘誉故意在幕后搅事,借此一举扳倒了前东宫太子赵弘礼,难保这回他不会故技重施。

    暗中指使曲梁侯司马颂这颗打入庆王党内部的暗棋,让后者寻找机会,让庆王党犯下无可避免的过错,这与当年「北一军营啸」之事,还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处,着实很像是周昪、张启功的手段。

    “介子,你怎么看?”赵弘润询问介子鸱道。

    介子鸱沉思了片刻,说道:“殿下,在下更倾向于「曲梁侯司马颂乃雍王暗棋」这个猜测。……原因很简单,因为曲梁侯司马颂并未直接牵扯到金乡县的屠戳之事中,此人只不过是传递了一个消息罢了,过错并不大,倘若庆王一党企图反诬雍王,为何要牺牲一个过错并不大的曲梁侯呢?反过来说,过错并不大的曲梁侯,又何以会答应这件事?按照常理来说,除了不可能会背弃庆王的户牖侯孙牟外,似苑陵侯酆叔、万隆侯赵建、高阳侯姜丹等几人直接涉及「金乡屠民」一事的君侯,不是比曲梁侯司马颂更适合作为牺牲么?”

    赵弘润闻言不禁点了点头。

    确实,以曲梁侯司马颂的些许过错,的确不太可能被庆王党推出来作为牺牲品——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被推出来作为牺牲品的对象,按理来说应该是那些无法推卸责任的人。

    就比如平城侯李阳,这位君侯在这次事件中的责任最大,很有可能被朝廷一撸到底,直接削去爵位,这样的人被推出来作为反诬雍王弘誉的牺牲品,这才符合常理。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说平城侯李阳就是反诬雍王弘誉的最合适人选。

    否则仔细想想,若平城侯李阳果真是雍王弘誉的暗棋,为了协助雍王弘誉打压庆王弘信,非但牺牲了家将步婴,还牺牲了自己的次子李平,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按照这个思路想想,曲梁侯司马颂,或许还真有可能会是雍王弘誉安插在庆王党当中的暗棋——毕竟,既然曲梁侯司马颂不适合作为反诬雍王弘誉的牺牲者,南梁王赵元佐也不至于会强行将前者推出来。

    这毫无意义。

    『难道……当真是雍王在背后教唆?』

    赵弘润不禁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当年「北一军营啸」之事,他就对雍王弘誉的一些手段感到有些不满,只是看在雍王弘誉有成为贤君的潜力,因此勉强淡忘了这件事。

    可倘若雍王弘誉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弄这种阴谋,甚至于为了打压异己,不惜挑唆「金乡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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