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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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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转过诸般念头,赵元俼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这个……六叔亦不大清楚,据六叔所知,『驻军六营』好似不用忠诚二字作为口号吧?”

    倘若温崎眼下身在此处,必定能发现赵元俼的神色有异,只可惜,在马车内的赵弘润以及他的宗卫们,皆对赵元俼极为信任,因此也就没有人去注意赵元俼的神色。

    “殿下,吏部本署到了。”

    待马车徐徐停下来后,驾驶着马车的宗卫吕牧在外边喊道。

    “嗯。”赵弘润应了一声,随即对赵元俼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刑部尚书周焉周大人在遇害之前,肯定在这吏部本署内,留下了什么线索,能够指认凶党身份的线索。”

    说着,他下了马车。

    继赵弘润之后,赵元俼亦下了马车,抬头望向面前那座朝廷吏部府衙。

    此刻的他,心中颇有些忐忑。

    『会是……那些人么?』

    六王叔心中暗自想道。(未完待续。)

第798章:演绎案发现场() 
当赵弘润带着六王叔赵元俼以及宗卫卫骄等人再次来到吏部本署府衙时,这座府衙仍被兵卫以及禁卫封锁警戒着,若非相关人士,不得入内。

    当然,凭借着『督查使』的临时加官,赵弘润依旧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府内。

    他径直来到了吏部本署内藏库所在,因为赵弘润觉得,既然这里十有八九是刑部尚书周焉被打昏绑走的地方,那么十有八九,周焉也是在这里留下了什么线索。

    不过待等赵弘润一行人来到藏库的时候,他惊愕地发现,本来把守在藏库里里外外的兵卫与禁卫们,不知为何居然撤走了大半。

    剩下的那些人,正在将前两日从库房内搬出来的一箱箱官籍名册,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更让赵弘润在意的是,他在这里没有瞧见作为主督查官的大理寺卿正徐荣,只有作为副督查官的大梁府府正褚书礼。

    “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远远瞧见褚书礼正站在藏库外,指挥着那些兵卫将官籍名册放归原处,赵弘润惊愕地问道。

    褚书礼回头瞧了一眼,待瞧见赵弘润身边的赵元俼时,心中很是惊讶。

    毕竟赵元俼这位从来不过问朝廷事物的『纨绔六王爷』,在大梁那可是极有名气的,尤其是在大梁城内的贵族圈子里,仿佛这位六王爷能跟所有形形色色的贵族打成一片。

    虽说这位王爷手中并无丝毫实权,但人脉极广。

    “怡王爷?”褚书礼来到赵元俼与赵弘润跟前,拱手拜道:“褚书礼拜见怡王爷,拜见肃王殿下。”

    赵元俼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哀容说道:“本王刚回大梁,从弘润口中乍听朝中刑部尚书周焉周大人遇害,因此过来瞧瞧……”说着,他抬手指了指身边的赵弘润,示意褚书礼不必过多在意自己的到来。

    见此,褚书礼心中明了,转头又朝着赵弘润拱了拱手:“肃王殿下。”

    赵弘润自然不会介意褚书礼先对赵元俼行礼,摆摆手说道:“褚大人多礼了。……褚大人,你们这是……”他指了指正在搬运官籍名册的兵卫们。

    大梁府府正褚书礼眼中闪过几丝黯淡之色,低声说道:“殿下,请借一步说话。”说着,他歉意地望了一眼赵元俼,而赵元俼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赵弘润自然明白褚书礼的顾忌,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褚书礼走远了几步,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此时,就听褚书礼低声对他说道:“殿下,老臣是不敢再查下去了……”

    赵弘润当然听得懂褚书礼这句话的深意:好不容易抓到余谚那个凶党成员,结果立马惊动了垂拱殿的魏天子,甚至于弄到最后,还没等大理寺审讯那余谚,魏天子就将那余谚给杀了。

    这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这么一个巨大的风向标摆在眼前,褚书礼哪里还敢再查下去?

    “不查了?”赵弘润闻言满脸错愕,急迫地问道:“那周尚书怎么办?”

    “殿下您就莫要为难老臣了。”褚书礼满脸苦笑地说道:“无论是徐大人也好,老臣也罢,我二人都希望能追查出加害周尚书的凶手,可……可昨日的事,殿下您也瞧见了,不是老臣等人不想查,而是不敢再查了……”

    “那此案怎么结案?”赵弘润沉默了片刻,看似平静地问道:“如何向周尚书的夫人回覆?”

    褚书礼动了动嘴唇,可能是想说些什么,但或许是心存顾忌,他终究是没有将心底的话说出来,只是摇摇头,微微叹息道:“先……先拖上一阵子吧,周尚书一案惊动整个大梁,若草草结案,势必引起朝野议论,至于过一阵子之后……就看垂拱殿的意思吧。”

    说罢,他有些紧张地瞄了赵弘润一眼,因为他最后一句的语气,稍稍带着几分埋怨。

    可让他错愕的是,赵弘润此刻双眉紧皱,一脸的愠怒。

    “堂堂刑部尚书遇害,还未追查出凶手,就不了了之?”赵弘润死死盯着褚书礼,曾统帅二十万魏军时所培养出来的气势,瞬间压地褚书礼喘不过气来。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褚书礼连连拱手行礼,连声说道:“望殿下谅解老臣等人的为难之处啊。……老臣给您跪下了。”

    褚书礼如今倒是不担心眼前这位肃王殿下将他方才对魏天子的埋怨传到垂拱殿,反而更担心这位肃王殿下因为动怒而做出什么事来,毕竟面前这位肃王殿下,的确是真心实意地要追查出杀害刑部尚书周焉的凶手。

    “……”赵弘润及时扶住了被他逼地正要下跪的褚书礼,良久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本王明白了。……多有得罪,还望褚书礼莫怪。”

    见赵弘润身上的气势骤然消失,褚书礼心中松了口气。

    而此时,就听赵弘润正色说道:“褚大人暂且回去吧,不过此地的兵卫与禁卫,暂时莫要撤走……本王怎么说也是督查使,两位老大人不查了,那就由本王来查!”

    “殿下,您……”

    “本王主意已决,褚大人不必再劝!”赵弘润抬手打断了褚书礼的话。

    见此,褚书礼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毕竟朝中大臣们都清楚,眼前这位肃王殿下性格倔强自负,一旦他决定下来的事,纵使是垂拱殿的那位,都很难让这位殿下改变主意,更何况的旁人。

    “老臣……告退。”带着几分羞惭之色,大梁府府正褚书礼拱手朝着赵弘润深深鞠了一躬,随即背影萧索地离开了。

    远远瞧着褚书礼离开,赵元俼这才迈步走了过来,见赵弘润面色难看,遂问道:“怎么了,弘润?”

    赵弘润长长吐了口气,语气莫名地说道:“他们怕了……怕此案牵扯到父皇一些不可告人的旧事,不敢再查下去了。”

    “……”赵元俼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你在瞎说什么啊,你父皇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旧事?”

    赵弘润看了一眼赵元俼,没有说话。

    其实事实上,迄今为止赵弘润已得知了好几桩他父皇的黑历史,比如说暘城君熊拓,比如说砀郡游马,都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

    只是赵弘润从未提过。

    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父皇出于对国家的利益而做出的决定,虽说手段并不光彩,但却有利于整个魏国。

    因此,这些他父皇的黑历史,他都能够理解,并且接受。

    包括此案背后所牵扯到的,他父皇的黑历史。

    因为他相信,他父皇就算是曾经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也是为了整个国家的利益。

    从藏库的班房取了一盏油灯,赵弘润迈步来到藏库门口,过了好一会也没有移动。

    见此,赵元俼在旁好奇地问道:“弘润,你在干嘛呢?”

    只见赵弘润打量着面前的那间藏库,低声说道:“这里的藏库,事实上褚书礼褚大人已带兵卫们翻箱倒柜查过好几次,可仍就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由此足以证明,似这般大海捞针地追查,并不是最佳的办法。因此,我打算用另外一种方式。”

    “另外一种方式?”

    “嗯,用一种演绎推理法。……我打算重现周尚书当日在这里的举动,或许会有什么收获。”

    听闻此言,赵元俼脸上露出几许惊诧,颇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办得到么,这种事?”

    “试试吧,六叔应该知道我能过目不忘。”赵弘润舔了舔嘴唇,在凝视了一眼手中的油灯后,整个人就沉默了下来。

    见此,赵元俼与宗卫们纷纷退后了两步,不敢打搅。

    而此时,赵弘润已举着油灯迈步走入了面前那排藏库间,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提着油灯,周尚书走入这藏库,他在寻找官籍名册……先找的王龄,因为王龄是他的旧友……”说到这里,赵弘润回忆道:“王龄,洪德二年被外调……洪德二年。”

    他抬手抚过木架子上的一个标签。

    “洪德元年……不是,洪德二年……就是这个。”瞥了一眼那标签,赵弘润又低声嘀咕道:“官籍名册的摆放,是在姓氏的比划排列,王……第四顺位。”

    赵弘润朝着藏库深处走了几步,右手提着油灯,左手扶着面前的木架。

    事实上,这里兵卫们已找寻过多遍,根本没有找到王龄的官籍名册。

    不过,此时的赵弘润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因为在他的脑海中,那本关于王龄的官籍名册,就“摆放”在那里。

    “……周尚书找到了王龄的官籍名册,他准备翻看,可他手里提着油灯……所以他放下油灯……”左右瞧了一眼,赵弘润将手中的油灯放在最顺手的位置——旁边架子的边沿。

    不得不说,倘若刑部尚书周焉还活着,并且亲眼看到了赵弘润的推断,或许他会更愿结交赵弘润,因为赵弘润摆放油灯的位置,恰恰就是周焉当日放油灯的位置。

    “……周尚书翻看了王龄的官籍名册,他发现了什么,但他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于是他连忙寻找马祁、苏历的官籍名册……”赵弘润转过身,扫视着两侧那两排木架。

    望着赵弘润那仿佛中邪似的模样,赵元俼与宗卫们面面相觑。

    『这……真的能找到?』(未完待续。)

第799章:失败的演绎『加更6/30』() 
“……马祁、苏历的官籍名册……”

    赵弘润那看上去好似中邪般的举动仍在继续。

    “……周尚书找到了马祁、苏历等人的官籍名册……他在翻看,对比着马祁、苏历等人的官籍名册……他在寻找这些人的共同点……会是什么共同点呢?记载在官籍名册上的共同点……”

    说到这里,赵弘润猛地提高了声音,双目放光地叫道:“是这些官员外调的原因!”

    此举,吓得远处的宗卫们整个人猛然一哆嗦。

    “我说……”

    咽了咽唾沫,宗卫穆青怯生生地小声说道:“殿下果真是在那啥……演绎么?我怎么瞅着像是中邪了似的……”

    说着这话时,穆青目不转睛望着赵弘润的双手,尽管后者此刻正做出仿佛在翻阅什么的举动,但实际上在众宗卫们眼里,自家殿下手中空无一物。

    这种怪异的模样,让宗卫们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殿下莫不是从芈姜大人那里学到什么吧?……我是说那个。”宗卫何苗亦小心翼翼地说道:“芈姜大人可是巫女啊,能通天地鬼神的……”

    听闻此言,穆青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说,殿下被周尚书附身了?”

    “是请。”宗卫朱桂亦细声细语地说道:“我听说有楚国那边有一种『请神』的巫术,可以将黄泉的鬼魂召唤到活人身上……”

    “你说的是『招魂』吧?”宗卫高括翻了翻白眼。

    听着身旁宗卫们的窃窃私语,宗卫长卫骄皱了皱眉,低声喝道:“都闭嘴!……莫要惊扰了殿下!”

    见宗卫长发话,众宗卫这才收声。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时赵元俼的眼神突然变了一下。

    因为此时赵弘润说了一句话,一句让赵元俼心惊肉跳的话。

    “……周尚书从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官籍名册中找到了共同点,这些位官员都是从大梁被下方远调的……为什么?京官为何被外调?是洪德二年发生了什么?……洪德二年,大梁发生过什么事。……王龄曾是吏部文选司的司侍郎,主掌着官员入仕的事;马祁是殿前右武郎,手中握有兵权……苏历曾是督门郎,负责守卫大梁城的城门……这些人为何会被凑在一起?”

    “……”赵元俼抿了抿嘴,默默地看着在不远处沉思的赵弘润。

    “……不对劲,不对劲,洪德二年时,王龄等人当时都二十来岁,这个年纪按理来说才刚刚步上仕途,本不该升任司侍郎、右武郎、督门郎等职位,年轻气盛根本难以服众……朝廷为何要破格提拔年轻人?……不对,事后不久这些官员就被外调了,不像是看重这些人的才能而破格提拔。……我明白了,这些人是『棋子』,是朝廷、不,是父皇当时要对付什么人……对对对,所以在办成了那件事后,这些官员都被外调了……”说到这里,赵弘润再次睁大眼睛,肯定般地喃喃说道:“这就是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关系,这些官员,在洪德二年时,为父皇办了一件事,一件事让那些凶党万分痛恨的事,所以那些凶党要报复这些官员,让这些官员家破人亡、断绝子嗣……血海深仇、血海深仇……满门处死!洪德二年,有些人被满门处死!今日的凶党,就是当年那些人的余孽……”

    “……”赵元俼的呼吸微微变得有些急促,暗自吸了口气,平复地心情。

    『此子,果真是天下少有的奇才,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将当年的事推断出七七八八……无妨,“那件事”他查不到的,此事已是禁忌,四王兄不会允许有人再提起……』

    想到这里,赵元俼抬头看了一眼赵弘润,眼眸中闪过丝丝挣扎。

    『或许这也是个……不不不,我不可将弘润牵扯进来……』

    摇了摇头,赵元俼深吸一口气,将心底某个诱人的想法强行压下。

    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打断面前那个侄子,虽然他不清楚那什么演绎法,但不可否认,那个有经世之才的侄子,已将当年的事推断出了七七八八,再让他查下去,赵元俼无法保证让其置身于外。

    想到这里,赵元俼本着打断赵弘润的目的,走上前去开口道:“弘润啊,时辰不早……”

    可他刚开口,就见面前的赵弘润面色一变,沉声说道:“……这时,有人来了!”

    “……”赵元俼愣了愣,站在原地没敢动。

    “……周尚书抬起头,他看到了对方,是谁?……藏库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对方没有引起周尚书的强烈怀疑,而当时那本记录簿也没有其他拜访的人,是了,是此间班房里的小吏……是张三晓!”

    赵弘润眯了眯眼睛,继续推断道:“张三晓来做什么?唔,他是见周尚书久久不出来,起了疑心。……周尚书看到了张三晓,可并未在此地打斗,说明张三晓解释了自己的来意……他只是一介小吏……等等,是油灯。从当时那盏油灯的耗油情况来看,当时应该是黄昏前后,我明白了,张三晓多半是借口吏部要关闭府门,过来催促……周尚书让张三晓暂且出去,将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官籍名册放到怀里,他朝着门口走去……”

    喃喃自语着,赵弘润迈步走向藏库门口,可走着走着,他又忽然停下了脚步,不住地摇头:“不对,不对……周尚书是在吏部本署被打晕的,然后就被张三晓与刘旺绑起来,从后门搬上了马车,那时周尚书已昏迷,不能保证他会故意留下什么线索……换而言之,在出这扇门的时候,周尚书察觉到的危机……对对,他开始怀疑张三晓,于是他回到原来的位置,留下了线索……”

    说着,赵弘润紧走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目光打量着面前的那一长排木架。

    “……周尚书留下了线索……周尚书的右手拇指甲缝中,故意嵌着一丝木丝……我明白了,他在这些木架上留下了几个字,在哪呢……在哪呢?他不可能蹲下来写,他担心会被张三晓看到,因此他站着……”

    左右瞧了几眼,随即目光落到那盏摆在架子上的油灯,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恍然说道:“在摆放其旧友王龄其官籍名册的那个木架的隔层底下……”

    说到这里,赵弘润蹲下身去,转头瞧了一眼所说的位置。

    出于种种原因,赵元俼亦蹲下身瞧了一眼。

    然而,赵弘润所说的位置,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划过的痕迹,更别说有什么字留下。

    叔侄二人对视一眼,赵弘润满脸错愕地抓了抓头发,难以置信地喃喃说道:“怎么可能呢?”

    望着他这副模样,赵元俼哈哈笑了起来。

    “弘润啊弘润,瞧你方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六叔还真以为那什么呢,被你唬得团团转……”

    这位六王叔笑得很畅快。

    他一方面是笑话这个视如儿子般的爱侄,这回当着他的面出了个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心底暗自松了口气的缘故。

    毕竟,他实在不希望面前这个小子被牵扯到当年那一桩事中。

    随着赵元俼笑得直不起腰,众宗卫们忍不住哄笑起来,毕竟方才赵弘润在演绎的过程时,可是煞有其事,仿佛就跟那位周尚书上了身似的,唬地这些宗卫们都没敢开口,生怕惊扰到自家殿下,亦或是附身在自家殿下身上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存在。

    “笑个屁啊!”

    赵弘润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愤愤地说道:“我也是头一回演绎,出些差错总是难免的嘛,谁让线索实在太少了呢!……穆青,你个混蛋,你再敢笑,心信不信我真把你调到游马军去拾马粪啊!”

    恼羞成怒的某位肃王殿下张牙舞爪地冲了过去,吓得穆青连忙躲在褚亨这个大块头身后,一边躲还一边笑着求饶:“殿下,这可不怪我啊,谁让您方才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再说了,笑的又不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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