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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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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东海,我要去找江浩然,呜呜呜……”
    容尘子微怔,河蚌一看有戏,赶紧又哭开了,“江浩然还知道带人家玩儿,给买好吃的呢……呜呜,他会打坏人,不会骂人家。”
    容尘子良久才叹了口气,“过来。”
    河蚌哭哭啼啼地走过去,容尘子握住她的手,许久方道:“以后无事就在房里玩儿,要出门让玉骨跟着。我忙完带你到外面走走。等考核结束我们就去霍山抓腓腓。”
    河蚌这才收了眼泪,整个人都窝进容尘子怀里,她抬头在容尘子下巴上狠狠亲了一口,又笑得阳光灿烂了,“嗯。知观最好了!”
    容尘子又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展臂,紧紧抱住了她。
    五月十五,上元节。
    正逢道门考核结束,山下有灯会,容尘子自然带着河蚌去玩。夜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街道两旁挂满花灯,中央还有彩纸糊的灯轮,高约十余丈,上挂彩灯无数。远远望去如同仙阁。
    河蚌兴高采烈地东瞧西望,人群拥挤不堪,容尘子生怕她走丢,一直牵在手上。有玩的地方自然就有吃的地方,河蚌从豆腐脑一路吃的烤肉串,容尘子将她嘴角的酱料擦拭干净,一边责她贪吃贪玩,一边替她寻下一个好吃好玩的地方。
    前面锣鼓喧天,有人在踩高跷、舞狮子。河蚌挤过去,旁边是一条小河,河水迂回处绕着一片草地,因为临近水潭,官府专门划出来燃放烟花、爆竹。
    河蚌冒头一看,赶紧又往回挤。容尘子揽住她,“怎么了?”
    她吃着鸡蛋糕,许久才纠结道:“他们在放鞭炮。”
    容尘子点头道,“走吧,过去买。”
    旁边鞭炮一声响,河蚌缩了缩头,“还……还是不要了。”
    容尘子这才发现她怕鞭炮,他顿时也有几分好笑,“怪不得上次何为扛上来的烟花你也不玩儿。”
    河蚌摸了摸鼻子,“以前啦,我还是个河蚌的时候,有一次爬到岸上,不知道是谁突然丢了个鞭炮,“砰”一声炸在我壳上,太讨厌啦!“
    容尘子笑不可抑,牵着她挤到买烟火的摊子面前,买了许多仙女棒。河蚌开始不敢放,容尘子一点燃她就躲得远远的。后来见那烟花燃烧时并没有鞭炮惊天动地的声响,她犹犹豫豫地靠过去,容尘子握着她的手,把燃烧的烟花交到她手上。
    她放着放着胆子就大了,举着一把燃烧的仙女棒到处乱挥。她的笑声混在人群里,那五彩斑斓的光芒在她素手旁雀跃舞动,将隆冬夜色撕扯得残破不堪,燃尽了一季寒凉。
    容尘子驻足于旁,只见亭台灯火中,世界烟花里。    
    而她站在小河畔,笑得比烟花灿烂。
    清玄清素随于守义一众人逛灯市,玉骨眼神好,好远就看到河蚌在河边疯玩儿。
    “主人?”她远远唤一声就想奔过去,于守义伸手挡住她,“玉骨姑娘,贫道想,这时候他们估计不需要人伺候。姑娘还是同我们一道吧。”
    河蚌玩够了仙女棒,又要烟花筒,容尘子怕她炸伤自己,手把手和她一起放。烟花在长空绽放,点点泛金缀入河中,水草都被晕染得变了颜色。河蚌靠在容尘子怀里,突然低声道:“知观,我爱你。”
    容尘子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许久才道:“嗯。”
    河蚌还在抬头看烟火,容尘子将她脑袋压下来同她对视,“百年之后,随我回天上吗?”
    河蚌这才终于没有装傻,她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容尘子知道她不怎么动脑子,细细给她分析,“如今鸣蛇已除,我可归神位。你也已渡仙劫,我们可以回神界。如果你不愿意,我便以肉身修地仙,按如今仙缘来算当不成问题。到时候陪你天涯海角,也是可以的。”
    河蚌还是想了许久,“可是他们说天界仙规好多的,动不动就被打下凡尘,我不想去。”
    容尘子只是淡笑,“听谁胡扯。”
    河蚌振振有词,“当年那个什么卷帘大将啊,不过打翻个酒杯,就被打下凡间了呀!”
    容尘子将她揽得更紧些,仔细想了想,“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高空抛物,在哪里也是很不文明的行为吧?”
    “啥?”河蚌的三观裂了,“不是因为他打坏的是上头最喜欢的东西吗?”
    “一个琉璃盏算什么,天庭是按高空抛物判的。”
    “唔……”
    考核结束后,容尘子带着河蚌回了清虚观。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时间一年一年过得特别快。第三年,于琰真人仙逝,容尘子带着河蚌前往洞天府,以弟子身份协助于守义料理后事。
    因要守孝,便将河蚌留在了清虚观。河蚌也没有胡闹,乖乖地跟叶甜玩儿。
    两日后,凌霞镇外五十里的钱家庄闹僵尸,已经连续三日发生家畜失血过多而死的现象。为历练清玄,容尘子索性由着他们自己处理。
    清玄担心时日过久,邪物壮大伤人,只得连夜赶往钱家庄。那个时候河蚌本来在啃百香果,见他和清素要走,顿时就要跟着去。
    清玄哭笑不得,“师娘,师父说这次只准我们自己动手,不许长辈帮忙。”
    河蚌歪着脑袋,“那我去看就行了吧,不帮忙。”
    清素也是劝,“可是师父说了让您好好在观里玩儿……”
    河蚌不依,“不管,人家就去,就去!!”
    清素比较灵活,向清玄施了个眼色,两个人赶紧施缓兵之计,“师娘,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钱家庄的事也不急,咱过两天再去。”
    河蚌一听,只得作罢,又回房里啃果子。
    清玄清素偷偷出了清虚观,做贼似的下了山。
    河蚌半夜睡醒,得意地带好自己的玩具、零食,一个水遁就遁到了山下。清玄还在御剑,清素站在剑后,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师兄。”
    “嗯?”清玄回头,清素大拇指向后,清玄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见那河蚌也站在剑上,笑得又狡猾又得意。
    两个人没办法,也只得带她一起。
    及至二更,三人行至钱家庄,清玄、清素手持罗盘在庄子里转来转去。河蚌跟在身后,不停地打哈欠——往常这时候她早该睡了。
    又走了一阵,她终于不想走了,坐在地上不动。清玄只得让她变成原形,用鲛绡打成包裹绑在身上。
    容尘子虽在洞天府守孝,心里还是想着自己徒弟,他以传音符同清玄联络,清玄那边已经探得邪物踪迹,正一路追踪。容尘子正要说话,便听见那头一声欢呼:“花生,嗷嗷,我要吃花生!”
    清玄来不及跟师父说话,赶紧追过去,“师娘,花生是别人种的,我们不能不告而取的!”
    容尘子皱眉,“谁带过去的?”
    清玄语带无辜,“非要跟着来,打都打不走!”
    容尘子眉头皱得更紧,“你们打她了?”
    清玄慌忙改口,“谁敢打她呀师父,哄都哄不走!”
    容尘子无奈道:“看见邪物了吗?”
    清玄点头道:“看见了,人形、腥气很重,罗盘有反应,可能真是僵尸。”
    容尘子略略沉吟,“双目呈何颜色?行动速度如何?”清玄一一作答,容尘子心中便有了数,“让清素把她给我送过来,钱家庄的事你自己解决。”
    河蚌到了洞天府,一切如故。许多道宗的人前来吊唁,容尘子将她也接到灵堂,点了炷香给她,“来,给真人上柱香。”
    河蚌倒没闹,正正经经地给上了柱香,还像模像样地嘀咕,“老头,你的徒弟很能干的,你安心走吧。”
    容尘子将她送回房间,摸摸她的头,河蚌返身抱抱他,“知观别难过了。”
    容尘子揽她在怀里,“嗯。”
    又过了几年,清虚观九个清字辈的弟子都收了些资质不错的弟子,凌霞镇一片安宁。何为的炽阳诀心法修炼到一定程度,河蚌便将它踹给了行止真人。玉骨现在用的玉的身体,乃是玉妖,修行路数同何为大致相同。河蚌现在有容尘子伺候,便将她踹去跟随何为。容尘子要么闭关,要么带着河蚌远游,常常不见踪影。
    十余年后,容尘子算定自己阳寿将尽,将众弟子叫到面前,细细叮嘱自己的身后事:“大道理当说的都已说过,以后清虚观就交于汝等之手。只有一言须记,吾身若故,焚化为尘,洒于后山。讣讯不必声张。若蒙旧友相询,就言为师远游了吧。”
    河蚌趴在他怀里,仍是水灵灵的,鲜艳娇艳如同十八岁的小姑娘。容尘子握着她的手,他最放心不下的不是自己的几个弟子,他们都是稳重的孩子,知道分寸。最不省心的家伙就是面前这只。
    “星宿归位,手续繁复,我须先至地府消去阳寿,后至天庭报到。你就在清虚观等一段时日,待办完手续,我回来接你,好不好?”
    他低头看下去,河蚌清幽幽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容尘子柔声哄,“这里好吃的多,天地之间九万里,我实在不愿你随我奔波。”
    河蚌还是讲理的,“噢。”
    结果第二天中午,容尘子沐浴更衣,准备顺应天命。诸弟子都换好素服,三拜九叩之后,河蚌抱着容尘子号啕大哭,死不撒手。星宿归位是件大事,天际仙乐飘飘,祥瑞千条,阴司自然有人前来相迎。
    大庭广众之下,阴司的人笑得脸都僵了,好话也都说了个遍。这河蚌就是哇哇大哭。容尘子拨开她的手,“乖,要不了多久的工夫。”
    河蚌死攥着他不松手,哭得泪雨滂沱,“知观,你别丢下我呀!”
    容尘子微怔,蓦地又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有一种酸楚层层涌动,他将她拥在怀里,细细拭净她眼角泪珠,深深叹气。再顾不得什么颜面,他语声温柔,“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舍得丢掉?”
    阴司的人这时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容尘子挥手道:“诸位先回吧,明日我自行前往。”
    对方没有办法,也只得领命而去。
    第二天,李家集。
    当年的许老早已过世,他的儿子许铁柱也上了些年岁,但有当年河蚌滴的一滴元精,他容色丝毫未显老态。许铁柱自然是认识容尘子的。当他早上开门,看见容尘子站在门外时,顿时喜出望外,“容知观,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孩儿他娘,容知观来了,赶紧做点儿吃的!”
    容尘子衣冠如雪,他牵着河蚌进了屋,摆摆手不让许家人麻烦:“今年庄稼收成如何?”
    许家人将他和河蚌迎到桌前坐下,将年成一一都答了,容尘子略略点头,外面已经有人给河蚌摘了最大最红的橙子进来。河蚌一见橙子就乐坏了,容尘子给她一一剥好,她吃得满脸都是汁水。
    一直耽搁了大半天,天色将大亮了,晨雾将散。许家人做了丰盛的早饭,容尘子却婉拒了,他细细拭净河蚌的脸和手,牵着她出了门。许家人一直送到门外,外面突然一阵喧哗,有人从山路那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容……容知观昨夜仙逝了。”
    许家人闻言大惊,待回首看去,浓雾已散,哪里还有容尘子和河蚌的身影?只有房里桌上还留下好几块橙子皮。
    山路尽头,河蚌走得越来越慢,“知观,人家困了。”
    容尘子将她变回河蚌,用鲛绡小心翼翼地裹好绑在胸前,山间清冷的空气中带着湿寒,前路隐在雾中,漫漫无边。容尘子抱着她走在山路上,河蚌张壳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熟了。她没有问容尘子去哪儿。
    ——反正他知道路,管他去哪儿呢。

【全文完】

…………下接网络版番外…………
番外一:北斗七仙君的幸福生活
    天庭;禄存星君府。
  北斗七星已经到了六星;这时候俱都焦急不已。
  贪狼星君已经开始疑惑:“按时辰三弟早该归位了;怎么这时候还不见影?”
  天璇星君比较稳重:“可能地府手续繁琐;误了些时辰也是有的,要么派个去看看?”
  文曲星君到底性子直:“得了吧;别装好了!三哥再笨肯定也知道咱们把他卖了;这时候肯定生气呢!!看这架式;咱不去道歉,他怕是不肯归位了。”
  这话一出;廉贞星君随即缩了头:“要去们去;三哥的性子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谁去谁挨打!!”
  一提到挨打,所有的目光就转向了开阳星君——他是武曲星!
  “凭什么是!!”开阳星君大声嚷;“当初骗他下去历劫的可是贪狼大哥!!”
  贪狼星君和善的面色瞬间变脸,狰狞无比,比川戏还夸张:“因为是大哥!”
  开阳星君不服:“还有破军呢,又不是最小的!!”
  破军扬起一张天真纯洁的脸:“六哥,当然不是最小的,才是最小的。”
  开阳星君一脸绝望:“三哥如果见到,会怎么样呢?”
  六星君一齐抬头,望向头上的禄存星君府的牌匾——六十年前,西方如来突然下令,愣说是有妖渡劫,需要上神引渡。
  北斗七星早就闲得身上长毛了,个个摩拳擦掌,要求下凡历劫。惟有一向性子清冷的禄存星君无动于衷,六星宿闹腾的时候,他几乎包揽了星宿厅所有的事务。
  六星君挤破了头,就差没内讧了。突然有一天,缘最好的文曲星退出争斗,果断把下凡历劫、公费长假旅游的美差让给了五个兄弟。
  北斗七星何许也,顿时觉出有诈!遂刑讯逼供。而更惨的是,文曲星口才了解,奈何身手不济——他动口,其余兄弟动手。最后实是熬不过酷刑。
  ——他们挠他脚底板儿!!
  文曲星招了。
  原来此劫内容,乃渡妖成仙不假,但是渡的妖却非一般良善之辈。此妖据传还有后台,乃西方如来弃徒之独传弟子。
  如来有个爱徒叫文华,才思了得,本来深受如来喜爱,谁知最后坠入魔道。如来不得已,派观世音菩萨清理门户,却终难舍旧谊,留下了文华的三个弟子。
  不料最后这三个弟子有两个死于非命,只留下一只好吃懒做的河蚌精依然间晃荡。
  时隔数千年,眼看这只河蚌精也有了些道行,如来思徒心切,便有意渡化。
  若真是如此也不算什么,毕竟有点背景也算是建个交情。可是这次的劫乃是情劫,就是要让堂堂神仙去爱恋一只妖怪!!
  北斗七星都是天命正神,哪能接受这样的设定?!况且还是个河蚌,实是太重口了,太没节操了,太有失神格了!!
  所以文曲星不乐意了,所以剩下五星都不乐意了。
  北斗七星有六星都不愿意的情况下,大家只好一致把目光投向了七星里最靠谱,但女缘最差的禄存星君。
  “唉,三弟一向只知道埋头做事,为们付出了那么多,也应该让他放个长假轻松一下了。”贪狼星君聒不知耻地说。
  “唉,们六兄弟能有如今的逍遥日子,三弟功不可没,这样的美差们只顾自己,太不应该了。”天璇星君一脸愧悔。
  “们七兄弟里面就三弟最木讷……呃,最沉稳,由他渡情劫,肯定是最保险的,绝对会安然无恙地归来的!!”开阳星君开始鼓掌!
  “可是……”文曲星其实还是有点良心,“可是这次是和一个河蚌女妖渡情劫,三哥爱上一个河蚌……”
  剩下五双眼睛都看过来:“要么他,要么!”
  文曲星君一脸大义凛然:“三哥出马,一匹顶俩!他一向就是们兄弟中最优秀、最沉稳、最靠谱的!!”
  六星君商议一刻钟,此事遂定。
  那时候禄存星君星宿厅处理北斗七星的公务,半晌他突然打了个喷嚏,跟着就看到自己的六个兄弟找了来。
  贪狼星君是大哥,他很快就把事情讲清楚了:“三哥,这些年来一个处理们七个的公务,实是太辛苦了。兄弟们都看眼里,这不,这次公费长假、免费旅游的美差,兄弟们终于给争取来了。”
  禄存星君又不是傻子,他当然将信将疑:“究竟何事?”
  贪狼星君咳嗽一声,瞬间严肃起来:“如来佛祖流落外的徒孙渡劫,特命星宿厅派一名正神下凡应劫引渡。”
  禄存星君沉吟:“引渡仙友,乃辈分内之事,原也不算什么。只是等……”
  不等他话说完,天璇星君立刻接话:“三弟,这些年劳苦功高,也确实应该放个长假休息一下了,安心地……去吧!!”
  禄存星君还是有些迟疑:“……怎么听着这话碜得慌……”
  六星君不由分说,众星拱月般簇拥着禄存星君,一路将他“押送”到司命部,眼看着他办完手续,又一路跟去地府,送他上奈何桥,看他饮孟婆汤。
  禄存星君感慨于兄弟情深,挨个拍了拍肩膀:“吾走之后,汝等要勤勉做事,不可再如以往胡闹。”
  一席话,说得六星君都红了眼。开阳星君最动情,一下扑过去抱住了他:“三哥……们会想念的。呜呜,其实很舍不得……”禄存星君心上一暖,又听他哭道,“以后周报、月报、年报谁帮写,公文谁帮批、公务谁蘀做啊……呜呜……”
  他一哭,其余五星君也动了情。
  “以后嫦娥仙子再开舞会,谁来蘀当班啊……”
  “以后再做错了事,谁来蘀顶缸啊……”
  六星君奈何桥上哭作一团,禄存星君看着手中的孟婆汤:“们再说下去,是真想走了……”
  = =
  这时候突然想起一件要事,禄存星君表情严肃:“此次历劫内容是?”
  六星君瞬间安静,贪狼星君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道:“吾弟去后,间不久会有鸣蛇作乱,待三弟与有仙缘者除去鸣蛇……”
  他话停此处,禄存星君便明白了:“是杀劫,吾已知晓,汝等且回去吧。”
  他大步走向转回司,等到身影再也看不见了,贪狼星君方继续道:“待到除去鸣蛇,吾弟再与那妖精缠绵一番,不论偷抢拐骗奸都好,哄得她肯成仙就算是渡劫成功了。”
  六星君一致拱手:“大哥,您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贪狼星君面不改色,十分谦逊:“哪里哪里,本星君为忠厚老实,从不行欺瞒之事,整个天界都是知道的……”
  奈何桥上哇的一声——孟婆吐了……
  禄存星君府,开阳星君从清虚观返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贪狼星君很淡定:“如何?”
  “不、不、不好了……”开阳星君一脸菜色,“三哥……”
  其余五星君心中了然——禄存要回来报仇了!!
  正寻思着跑路,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贪狼星君立刻摆出兴奋欲绝的架式:“音乐起!!”
  仙女一阵丝竹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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