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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6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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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惨叫未落,来自元神的凄厉呼号再起!

    九尊星辰金刚彻底抹杀,蓝祈再遁通天飓,果先被她纳入风眼,千丈内所有的佛家弟子个个剿杀,千丈外攻过来的法术尽被抵挡。

    果先却是半疯的,被匡护风眼中不肯安分凝身,脚下金云一展又向灵山方向冲去,但他才要动身,忽又双眼一翻,就此昏厥过去——袖中道尊施法给他打晕了。

    昏厥同时,果先就被蓝祈收入掌心,和尚袖中的老道则被蓝祈‘取出’,问:“道尊?”是问也是招呼,和尚堆里冒出个老道,不是道尊又会是哪个,是以蓝祈继续道:“大冥王传讯,是道尊决战佛祖于极乐之巅,我进来看看。”

    蓝祈只是交代下自己的来历,以免道尊心存疑虑,她的话轻飘飘的,可只要稍有些心思的人就能想到:进来看看?此间乃是西天净土!当怀何等强悍之心,只因朋友传来的一道灵讯就闯了进来。

    她可是莫耶蓝祈。

    道尊未致谢。如果能脱险,今天这重人情就大到天上去了,根本不是一个谢字能了结的,没用的话道尊不会去说,只是点头应道:“果先是好孩子,救我在先,但他入战即入烈血大尊……”

    大家都撤出险地才是上上善,果先打疯了只会误事,就算不被他连累道尊也不能看他送死,这才在援兵到后及时出手打晕他。蓝祈自是理解这一重,不等道尊说完就说道:“我明白。但不管怎么说道尊打他了,出去后小和尚要向你讨公道的话,我会帮忙。”

    笑语,没什么严重语气或者沉重声音;‘我会帮忙’,帮谁帮什么,帮道尊分辨是非还是帮小和尚打架?道尊明白她没开玩笑,也明白她的意思,小和尚是因为入法斗战所以疯魔了,女人却不用入法就比小和尚还疯。

    蓝祈话锋一转:“灵山已轰塌,果先为何还要执意去灵山?”

    “他要确认魔头伏诛。”道尊如实回答:“我引动七星崩碎大雷音寺,但我也不知那个佛祖是不是死了。”

    蓝祈闻言再未搭话,引声做长啸,不远处与她同来的‘七彩仙’齐齐引啸回应,跟着两伙人再动起来,彼此策应、斜冲战场,竟也不是想法撤离,而是继续向着已经轰塌的灵山冲去!

    先前道尊听蓝祈提到过苏景,此刻见她带人居然再冲灵山……想想苏景、想想果先、再看看面前这个女子,道尊心里颇有些感慨,问:“你也跟苏景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吧?”

    闻言,眨眨眼睛,蓝祈一笑如夏花盛放:“苏景是我教出来的。”

    她可是莫耶蓝祈!

    ……

    邪庙前,大天魔殿内,戚东来见苏景也不知道尊下落,叹口气:“好人不长命啊。先祭奠道尊。”说着手中小酒坛斜倾、撒出些酒在地,跟着自己喝了一口。

    这口酒苏景可不陪他,道尊虽凶多吉少可除非有确定消息传来否则都不能断定他老人家生死,现在祭奠何异诅咒,苏景咳了一声:“我知你修憎厌魔,但能不能稍微的……不总那么惹人恨?”

    骚人非但不生气,反倒还沾沾自喜,笑嘻嘻地转过话题:“你可知,真正金铃天出身世界是哪里?”

    苏景摇摇头,戚东来道:“那座世界唤作蚩果……”

    蚩果界,凡间乾坤,此间法门无道无佛唯有巫家。

    大巫当世的凡间,人人拜奉祖巫、修习巫法。

    蚩果天下,凡间律法除了朝廷衙司执法外,另有大巫重重诅咒设下,触律之人不仅要被官家缉拿惩戒,还会受巫法诅咒,是称‘祖罚’。

    界内有凡人金家,豪门巨贾,但宦海沉浮福祸难料,一朝触怒皇族大祸从天而降,辉煌门庭顷刻崩塌,金家三千余人尽被问罪,只有金简儿金铃儿一双姐弟被忠仆偷偷带走得脱大难。

    金简儿是姐姐,脱难时十岁;金铃儿是弟弟,脱难时才三岁。

    护身忠仆逃得官家追缉但逃不过‘祖罚’之咒,脱难半年后就全身溃烂而亡,从此十岁阿姐带着三岁幼弟求生人间,其间艰辛可想而知。

    辛苦求存、受尽磨难,一点一点长大,一双姐弟皆有大天赋,修巫参道大有前途。五年之后金简儿长成绝美少女,弟弟金铃儿更现出绝世之像,八岁小儿隐现豹汉峥嵘,尤其惊人的是他头发从不垂落,一头长发永远倒冲天际,偶尔断掉一两根头发也不会漂落地面,而是打着旋子飞去天空。

    小娃长大了些,且都自修巫术有了不错根基,日子过得不那么艰辛,可姐姐心里明白尚有一重大难就悬于头顶三尺,迟早会降临:

    祖罚即天条,这是蚩果世界的‘规矩’,无人能够逃脱,只是‘祖罚’不做孩童之刑,待到姐弟俩长到十六岁、蚩果世界成年之龄时诅咒便会降临,到时姐弟两个是生是死尚未可知。(未完待续。。)

第一一二七章 敬那小小花容

    待到十六岁满前一晚,看护着阿弟入睡后,姐姐金简儿出门去,仰首对明月、行巫咒、取尖刀、破眉心、请动巫灵入世听愿。

    请巫灵这种法术,蚩果世界人人能够施展,但能成功的却凤毛麟角,金简儿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请灵,以前从未成功过,直到成年前最后一晚,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虔诚所至,施法过后面前清香忽然直直燃烧开去,呼吸间长香燃烧殆尽,跟着一头夜枭从天而降,落于金简儿面前,恶鸟口吐人言:“下方小花容,何时相求本座?”

    巫家天地,管丫头唤作‘花容’,管少年叫做‘天宝’。

    夜枭话说完,眼睛忽又眯了下,不等金简儿开口它就桀桀笑道:“小花容啊,原来你有祖罚在身,将死之人了!”

    金简儿闻言心中一沉,赶忙开口分辨缘由,长辈犯重罪,责罚皆由律法而定,两兄妹那时年纪尚幼如何能参与其中……

    话没说完夜枭就挥挥翅膀:“哪个有空与你分辨对错,你爱死死爱活活与本座何干?不过看你长相清秀,本座就送你一句良言忠告:识相的,自裁吧,比着祖罚之苦可要轻松得多。”

    金简儿听得事情绝无回旋余地,眼泪滑落凄苦叩拜,说若祖罚无可改,自己情愿伏法受刑,唯请巫灵慈悲,免去阿弟身背大咒,许他平安长大平安过活。

    夜枭面露不屑,摇头道:“小花容该死。小天宝也该死,一个该死之人为另个该死之人求请免罪?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过……”说到这里,夜枭停顿了片刻,口中话锋一变:“也不是完全不能通融,这样吧,先给我看看你的决心。”

    金简儿急忙大礼施拜:“当如何做还请大人示下。”

    夜枭眼珠转转:“你不是心疼小天宝么?让他恨死了你吧。一个时辰为限,具体如何做我不管,本座只爱看戏不管编戏文。”

    金简儿低头思索了好一阵子,抹去眼泪,提起匕首自院落中返回屋中。

    金铃儿正忽忽大睡。忽觉心口脖颈剧痛。睁开眼睛骇然发现一向宠爱他的姐姐正用锋利刀子一点一点割开自己脖子。金铃儿又惊又骇,急忙挣扎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困住了,情急下哭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金简儿笑容平静,手上的刀锋继续切入阿弟的皮肤:“铃铛。你不晓得。咱们姐弟都背了巫家大咒。活到十六岁就得死了。明儿个我就十六岁了,时间不多啦。不过我小时候曾从咱家的坐地巫手中学得一异咒,只消我活剥了你的皮再施咒。就能多活一年。”

    “夺你一身皮,再夺你七八年的命,我就能多活一年。一年不算长,可是说不定这一年里我又能得些什么奇遇、找到真正活命的办法呢。有希望总是好的,活着才能有希望……剥你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在姐姐这么多年拉扯你的份上,你就别怨我了。”金简儿的手很稳,不伤命、轻轻巧巧地割着兄弟脖颈上的皮肤:“可惜,你还是年纪太小,那道咒写得明白,血亲之人、七年过活可抵我一年将来;这些年我一直懊恼,你说你要和我差不多大该多好,你要年满十四,我就能多活两年了。”

    金铃儿奋力挣扎着,忽觉手上绳扣松动了,这孩子颇有不凡之处,稍有生机即刻放松下来,手上暗暗用力挣扎不停,同时深吸一口气、忍着脖颈剧痛问道:“姐姐这些年养育铃铛……”

    未等说完金简儿就一笑、打断:“累赘、累赘、还是累赘,若非你能换我一年性命,我早把你丢掉、管你死活!”

    金铃儿心绪翻腾,再没办法保持平静,大哭出声:“靠你抚爱我才能活命,若真能舍皮舍命换你活命我本无怨尤,可你何必说你养我就是为了杀我,这让我如何甘心!”

    姐姐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说出真相,奈何咒法如此,非得让你做个明白鬼,我才能换命成功。”

    金铃儿透过泪水使劲再使劲地望着姐姐,可又哪看得出姐姐眼中有一丝难过一丝怜悯。

    金简儿始终笑着,多年违心隐忍一朝算计成功才会有的笑容,快乐解脱和残忍。

    “杀!”金铃儿终于挣脱了手上绳索,催转巫术给姐姐迎头一击。金简儿猝不及防先是受伤倒地,跟着立刻反扑,她的修行更深厚,金铃儿本来没机会逃命,但他偷袭在前将姐姐伤得不轻,这才逃出生天,冲出屋子消失不见。

    金简儿追击未遂,返回院落对着重新显形的巫灵夜枭放声大哭:“弟子无用,被那小畜生逃掉了,求大人慈悲,再与我十天……不、三天性命即可,弟子一定追到小畜生,活剥他皮完成仙法……”

    并未逃远、正潜藏不远处的金铃儿真正确定了姐姐的居心、也真正对姐姐死了心。越是亲近之人,背叛就来得越是刻骨蚀心,金铃儿走了,再不回头。

    待弟弟真正走远是,金简儿继续大哭,但哭声已变,那份刀绞心痛无以形容。夜枭则哈哈大笑:“果然是好戏,小花容啊,还不错、但不够。只凭这场戏尚不够免去小天宝的祖罚。”

    金简儿止住痛哭:“求请大人慈悲,指点弟子该如何做才能抹去铃儿身上祖罚。”

    “你这皮囊不错,可愿送我炼丹?”

    “愿。”

    “千年雷霆轰耳之苦,千年长针刺目之苦,再千年冰渣冲脉之苦?”

    “愿。”

    “三千年大刑过后,变作至丑之人,千万年受尽世人耻笑却不得死,永远忍辱活命?”

    “愿。”

    “被人憎恶你还嫌不够,还要主动惹人憎恶,你可愿意?”

    “愿。”

    “纵是再见那个小天宝,也只能相见不相认,他见到你便如……便如见到冒着泡的癞蛤蟆,处处腻烦处处膈应,哈哈,你可愿意?”

    “愿。”

    夜枭忽又把口风一转:“或者,我现在杀了那个小天宝,你就能风风光光的活,成就一身大能为,受凡间无尽荣耀,还可晋位仙天享逍遥得永生……”

    “不愿,只求金铃儿安好。”

    夜枭大笑凄厉:“好吧,如你所愿。另外你放心,我会为你圆谎的。”

    所谓圆谎,就是真的创出一道‘血亲七年活,剥皮换一年’的巫咒,如此一来金铃儿长大、修行渐渐深厚时候就会接触到这一咒,就会更加笃定姐姐当年所说所做都是真的。

    哪里都有恶人,这道禁忌之咒流传于世,常人肯定不会去修去用,但总有歹毒噬亲之辈,会在命数将尽时候残杀血亲为自己续命。咒是巫灵创出的,但动用此咒依旧是违背天条之事,要受天条与律法惩戒。

    不过,动咒恶徒遭罚送死算他自己的,由此惹出的冥冥天怒却要落在小花容身上,自从这道巫咒传出,金简儿就成天地罪人了。

    骚、戚东来的故事讲到这里时候,苏景怎还听不出端倪,插口问道:“金铃儿是金铃天,金简儿便是……憎厌魔真尊?”

    戚东来点点头,手中酒坛举举,苏景和他碰了下酒坛,这一口是要喝的,敬那小小花容。

    小小年纪,宁可自己受尽折磨只求弟弟能够解咒;短短时间,想出让一心依靠自己的弟弟真正憎恶自己的办法;持刀伤亲,明明心如刀绞去还能从容说笑,让弟弟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哪一样都值得苏景敬佩。

    金简金铃姐弟都免脱了身背祖罚,弟弟金铃儿逃走后两年,‘偶遇’大巫家为他拔除了身上诅咒,从此真正一身轻松。再过几年,金铃儿满十六岁,成年后他的根骨出色之处愈发凸显,巫术修行一日千里,虽无名师指点但他的修持远胜世界上那些名门高人弟子。

    金铃儿本为天纵之才,不夸张的说,他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要飞仙的。他的修行事情一帆风水,修炼途中重重难关对他来说全无阻碍,不过因为八岁时候那场大变故,让他变得孤僻执拗,做事无法无天,可战可不战之争必做战,可杀可不杀之人必诛杀,只因三言两语言辞之争他敢杀灭一宗……其性嗜血,但其心不恶,若在他动手前对方能及时认错他转头就走。

    金铃儿,不恶却凶,凶煞人。

    在人间修行一千两百年,金铃儿升仙去,那时宇宙中根本不存天魔坛,金铃儿是因巫法入圣、立地飞仙。初飞仙时他不是天魔,他是一代凶巫。

    金简儿这边则受尽苦楚,体躯祭献巫灵、魂魄受三千年大刑煎熬,但熬过刑罚后让她惊喜的是巫灵居然大发慈悲,专门为她炼化了一具好漂亮的皮囊,不如金简儿当年那般绝色、但也算得风姿卓越。

    将她魂魄炼入新的身体,夜枭巫灵对她笑言:重新入世,好好做人,记得要善良待人。说完挥挥手将她重新送入人间。

    重新入世,金简儿小心谨慎,她还记得当年夜枭开下的重重‘条件’,自己会惹人憎恶、为人唾弃,不止何时会应验。

    惴惴一阵,金简儿渐渐想开了,与其彷徨明日怎样,不如珍惜今朝。

    弟弟在这人间留下赫赫威名,飞升快两千年人间仍有他的传说,金简儿大是安慰,由此更是放松心事,认真修炼、认真活过,认真追求她喜爱的美丽,认真与周围人为善为德……(未完待续。。)

第一一二八章 天魔地魔憎厌魔

    弟弟在这人间留下赫赫威名,飞升快两千年人间仍有他的传说,金简儿大是安慰,由此更是放松心事,认真修炼、认真活过,认真追求她喜爱的美丽,认真与周围人为善为德。

    金简儿想,或许夜枭并不那么残忍,它让自己行善那自己就多行善,好事情做得多了,也许真就能免去后面那些‘苦难条件’呢。这般想来金简儿愈发放松了。

    计较起魂中灵秀、修巫资质,金简儿不比弟弟逊色多少,奈何夜枭后来给她炼化的这具皮囊与她的神魂不太相符,严重拖后腿了,但无妨的,金简儿自己做法苦炼,一点点加强身魂契合。

    晃晃五百年,金简儿的法术终得成功,身魂彻彻底底完成契合。但大功告成时候,她愕然发现自己本来细嫩如玉的手变得粗大扭曲,十颗指甲都是黑紫颜色,这副身躯的感觉完全不对劲,还有身上的罗裙也不对……急忙起身对镜,镜中倒映的又哪里是她自己。

    镜子里,一身腌臜身裹恶俗罗裙,浓妆艳抹的歪脸丑汉!

    就在金简儿目瞪口呆之际,突然夜枭从天而降:“美人其实丑汉、霓裳本是艳纱,温婉一笑都是矫揉造作,落落大方皆为搔首弄姿,你平时用的那些上好胭脂水粉,都是染布涂墙才用用到的染料!”

    一边说,夜枭捧着肚子打着这滚的笑,欢愉却凄厉的笑容响彻八方。

    眼蛊、耳魅、身惑,感幻。夜枭法术,这五百多年里金简儿完全活在夜枭炮制的‘巫幻’中。

    她看自己是个温文女子,其实她在别人眼中是个歪脸丑汉;她买来或者她亲手缝制的雅致长裙、她以为的雅致长裙,其实颜色恶俗、袒胸露腿的艳装;她对镜挽长发、仔细描画的精致妆容,原来就是一脸花花绿绿……真相又何止于此,狂笑中的夜枭挥手打出一面镜子,对金简儿道:“你自己看,还记得这个小丫头吧,哈哈,笑死人了!”

    镜子里的小囡囡。金简儿还记得。差不多三百年前的邻居,小丫头有个古怪乳名唤作‘阿蒜’。

    在金简儿的记忆里,阿蒜很喜欢她这个邻家漂亮姐姐,自己对小丫头也多有照顾。可是镜子里的景色……

    金简儿记得。阿蒜跌倒了。自己把她扶起来,阿蒜抬起头对自己笑;镜子里的阿蒜,被扶起来后向着歪脸丑汉吐口水;

    金简儿记得。阿蒜和一群街坊娃娃开开心心地跟在自己身边,一起去逛热闹集市;镜子里的阿蒜和一群娃娃,围在歪脸丑汉身边扔石头、扮鬼脸、唱着她们自己编的笑话丑汉的顺口歌;

    金简儿记得,阿蒜的爹娘曾上门,诚挚谢她平时照顾阿蒜;镜子里阿蒜的父母,对歪脸口丑汉破口大骂,警告他不许再靠近自家女儿半步……

    “你中眼儿障,镜中景色才是真正发生事情。”夜枭越笑越开心,已经开始在地面颠自己的屁股了。

    亲身经历皆虚幻,镜中发生才是真!

    别人对歪脸丑汉吐口水,对他全不避讳地笑话,对破口骂甚至挥拳头;金简儿却因巫灵法术,以为自己仍是漂亮的女子,她看到的是他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友善,对自己做过的好事赞不绝口道谢连连,所以她也会对那些人笑、谦逊、友好。

    有时候她被夸赞得不好意思了……镜中歪脸丑汉在人们的嘲笑、恶骂声中掩口娇笑。

    这是什么?这就是个笑话,一个不懂丑陋不知廉耻之人的笑话!

    整整五百年,无论金简儿人在何处,都永是当地最丑陋最难看的笑话。

    轰一声,金简儿周身巫火熊熊燃烧,这是她的愤怒。心中狂怒,只想和巫灵拼命。只是那时金简儿才刚刚真正‘收拢’了她的丑陋身魄,她很强但还远远比不得巫灵,凭她如何奋力攻击都伤不到夜枭的半根翎毛。

    夜枭笑得更加开心了,要是金简儿漠然无以应反倒无趣。

    “啧啧,修为不错,这才五百年你就精进如斯,绝顶天资啊……小花容,你不觉得奇怪么,就算你天资了得,总也比不得你家那个小天宝的,可小天宝在修行到五百年的时候,也不比你现在更强,何况你还身魂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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