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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心里向着苏景,对甲添耸肩膀:“我们就是牵线的,具体价钱变化你们自己谈,再说这一仗从都到尾都是人家打的。”
甲添嘿了一声:“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老板那边降了价钱,你们又一栈的抽头也得跟着降。”
雇佣打手和皮肉生意一样,客人不用付给客栈抽佣,只需跟打手商量好价钱,又一栈会找受雇的抽头。
烈小二想都不想,直接摇头:“没门。”甲添又去看苏景,苏景立刻道:“三成!”
“罢了!我这个人一辈子就吃亏在‘心软’两个字上。”甲添咬了咬牙,倒也没太多矫情就点头同意了,但他又说道:“那我就不能送礼了,剑还我。”
“那四成吧。”苏景好像挺喜欢那柄剑的,松了松价钱。
甲添微扬眉:“这种剑我还挺多的……”
不等他把话说完苏景就笑道:“再多不能涨价钱了,再说我要这一柄已经足够。”说着伸手入囊取宝。
旁边的叶非一文钱都不想给。皱眉、侧目,望向苏景。苏景明白师兄的想法,暂时没多做解释,只是把手中的怪剑递了过去。
叶非接剑在手,剑身雪亮、铸剑之材不可知,不存于中土的金属。古怪的是有一道道异常微弱的光芒,在剑身内不停流转,叶非运起仙家目力仔细辨认,很快看出:剑内一道道流光……一个个妖精正行法急遁荡起的光弧。
妖精甲胄分明,模样依稀。正是十万山兵败、妖将上九渎临死前捏碎玉玦送走的那两百多残兵。
上九渎催起了残存妖兵身内的‘归旗符’。他们都逃走了,却被甲添再施法尽数收入这柄怪剑之内。而真正玄妙之处在于:妖兵根本不知自己已被‘收了’,人在剑中仍以为还在宇宙间。神符催行急急不休,他们就从剑正飞到剑背。再从剑背飞回正面。一圈一圈的转下去。永远被困其中!
叶非再做仔细辨认,很快又发觉剑身内除了妖兵,还有几枚妖蝉儿在急行。皆为山万山妖军的传讯灵物。
甲添不曾直接参战,但他不是没出手,截灵讯收败兵,有关智慧天一战,十万山收不到丁点消息!
战局落定,除非时间倒流否则再无更改,截断消息看似无用,可是甲添的‘无用之举’稳稳就藏下了一重真相:小光明顶和智慧天是朋友。
消息未能传递出去,智慧天和小光明顶仍是势不两立的仇敌。只冲这一重,苏景就心甘情愿付个‘四成价钱’。
苏景从囊中取出十六颗小石头,那个普通的乾坤囊装了递给甲添。
小石头混不起眼,甲添接在手中却面露欣喜……来自二明哥麒麟库的一品山种岂同反响。且这宝贝正扣合了山天大道的修行真谛。可是很快甲添面上欣喜散去,不开心了:“如此精致山种…咳,你倒是早说啊!”
要知你的山种这般好,我早就出手了、赚你十成!
一边懊悔着,甲添挑挑拣拣,从囊中取出一半山中交给烈小二。又一栈的抽头,事先说好的全价佣金的两成,不算太高但也绝对不便宜了。
烈小二摇头不收:“我现在跟在苏老爷身边做事,酬劳事情不再沾手,宝物您先拿着,过不多久小店当另有伙计上门收佣。”
无论这桩生意过程怎样,不管最后价格怎么变化,苏景既然给了钱那就说明他认了,贵客认了,又一栈自也不会再追究下去,拿到抽头就算圆满了。
这时苏景又从囊中取出一枚紫玉匣,向着甲添递过去:“再请先生看一看匣中之物。”
此举莫名其妙,甲添也不多问,接过玉匣打开、跟着惊讶与心疼神情同时显现:“你养得?谁打的!”
匣衬火缎,内中摆放了三枚精致‘石雕’,一位将军骑马偶,一为长弓九箭,一为石头小刀……玉匣封玄法,内中藏乾坤,打开盖子看到的三件石雕只能算是玩具,可若将其取出,石雕皆为浩瀚大山!
桃大将军、阳弓九间、解牛刀,苏景在莫耶所中四座龙脉灵山中的三尊。
飞升前在中土恶战墨巨灵时候,四座辛苦种下、养成的莫耶灵山被苏景施展,重创妖道元一,但四座灵山也受极大损伤,外表看不出什么,受损的是魂根灵心。
四座灵山是苏景一番心血所在,只是飞仙之后再没时间去做炼山的功课,苏景没精力去重新炼化、助四山复原。而甲添是山天老祖、种山养灵的大行家,若他愿意收下这只匣子,对灵山来说无疑是个大好归宿。
事情反过来,三座山在甲添眼中又何尝不是珍宝!
“能养好他们,助他们修成气候,你就拿走。”苏景道。
“皆为上品,养好他们全无问题,但有一重,他们以后会跟我,与你再无干系了。”
苏景只愿这几座已经生灵的大山能有个好将来,当然痛快点头。至于莫耶四座一品山中的最后一尊,那可是不听像,决不能拿来送人,苏景自己留下来等将来有时间亲自重炼。
欢欢喜喜收好紫玉匣,甲添对众人等人点点头,转身欲走但苏景又及时开口:“甲先生留步,有件事一直没机会请教,墨巨灵为何要对付你?”(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三章 一丝狰狞,倒霉主公
“墨巨灵?”甲添停步,闻言明显愣了一下。
绝非作伪,他是真得未将墨巨灵的事情放在心上,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想起了墨巨灵是些什么东西,摇头道:“不是我主动和他们为难,是他们上门找我麻烦,为何开战我哪里晓得,你得去问那些黑大个。”
问不出结果不稀奇,可甲添都快把墨巨灵忘记了未免太奇怪,且他真就对墨巨灵打上门全不在意似的。苏景又追问一句:“你不关心?”
墨巨灵与甲添以前没有过太多纠葛,但墨色绝非只是和九龙地打过一仗那么简单,苏景亲眼所见,整座山天大道的仙坛都被墨巨灵摧毁,内中仙家除了一个临时出游的小蛮阿菩外尽数丧生,这是何等仇恨!
甲添笑了起来:“九龙乾坤政事繁忙,东方水患西方大旱,南方生蛮作乱北方狼群为患,还有撑天神山老迈难负其重、地心熔岩躁动恐会伤及地核,我忙啊,小小几场仙魔争斗,我实在来得过问……”
蚀海没做过世界君主,但他也曾封疆一方自立为王,插口道:“凡间水患大旱之类,于你来说连举手之劳都算不得,都是些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忙碌二字从何说起。”
“大圣此言差异,举手擎天于我只是等闲事,这是没错的,可我若动辄施展仙家大力,又何必留在凡间?做皇帝自有做皇帝的乐子,指挥着一群蚂蚁急匆匆上山下海。我乐在其中,可前提是我也得把自己当成只蚂蚁。”甲添边说、边笑,仿佛自己正做的事情很有趣的样子。
“墨巨灵绝非普通凶魔,据我所知赫学庭堂就毁在墨巨灵手上。”苏景不和他讨论帝王乐趣,直接去说重点。
果然,甲添闻言皱了皱眉头。
赫学庭堂是强大仙坛,墨巨灵能摧毁此坛,足见实力惊人,不是甲添以前以为的那种普通凶魔。
但很快甲添又次摇头,淡淡说了声‘九龙世界不是赫学庭堂’。随后再不停留。身形一闪就要离开。苏景赶忙再问:“小蛮阿菩怎样了?”
“她很好,我请她留在宫中帮忙扮太后,现在她是我娘。有时间来九龙地坐一坐,我带你看看九龙锦绣。”笑声传来时候。甲添身形消失不见。返回他的凡间世界去了。
苏景、叶非对望一眼。
这是个十足怪人。别家修者无论族类,在凡间辛苦修行之为晋升仙天长生逍遥,可甲添人在仙天。却只在乎他的凡世,仿佛九龙世界中的一颗芹菜都比着天外仙魔都重要得多。
外间怎样、甚至自家道坛被摧毁都不在他眼中。
甲添走后,蚀海再次开口,甲添送的怪剑正在他手中把玩着:“这手法术漂亮得很,我做不来,你们成不?”
最后四个字,大圣纯粹客套,苏景和叶非都摇了摇头。拦截仙家灵讯、瞬逾神符,全神贯注下他们或能截断一两道,可要像甲添这样轻轻松松把妖军的所有消息、所有逃兵都收了、且妖兵本人不明状况以为自己仍在赶路,苏景、叶非远远做不来。
“还有,他应该早就来了。”蚀海又道:“无论你我还是十万山妖兵,可都没发现他藏身一旁。”
洪蛇大圣的笑容总是狰狞的:“这个人啊,有些意思。”
苏景将目光投向烈小二,后者明白他想问什么,摇摇头应道:“他是东家的路子,以前咱们客栈为客人找帮手打架,这位甲先生曾应征过几次,办得都挺妥当的。至于其他我了解不多。”
叶非一哂:“就他那套盘算,自然做什么差都妥妥当当。”
人分百类,世界大千,到了这无边浩瀚的仙天宇宙,更是什么样的奇葩都有,遇到个怪人也不值大惊小怪,要紧的是明白此人不是敌人,这就足够了。
智慧天灵州已毁,众多伙伴或在身边或在身内洞天,苏景也不再停留,就此重赴西北,先要寻回小光明顶再继续游荡、寻找不听。不出所料,叶非不跟苏景一起,师兄永远是那么别扭的,打架来帮忙没得说,结伴同行休想。
告别叶非,乌羽双翅展开,苏景疾飞而起。
飞了不久,身化流光的苏景缓而又缓、呼出了一口长气……自斗过十万山妖军后,就始终压在心底的一道浊气!
初到仙天,心怀敬畏,总觉得面前神仙还藏了后招、未出全力,吓得苏景也不敢直接亮出本领,可游荡过两百余年,有过几次斗战之后,本来悬着的那颗心渐渐就放松了,这宇宙中的仙家也就那么回事。
偶尔苏景都会有种错觉:这里和中土幽冥没太多区别,虽不似幽冥那般成天乱打一锅粥,却也山头林立处处王旗,座座仙坛看起来都高高在上,可真要比一比拳头…不过如此。
即便高高在上的西天极乐,苏景捣毁了他们的一方净土须弥天,也没见大小佛爷们把苏景怎样了。
直到今天,打过智慧天这一仗,苏景才真正警惕起来。兵出十万山,听起来看起来都是好大的威风,但若仔细想一想,来打蚀海的妖军里既无天圣坐镇,也不见十万山中真正成名的凶妖大仙随军。
领军将领上九渎籍籍无名之辈。
只是十万山中一支普通妖兵吧。再看自家同伴的情形,几乎个个重伤!若非蚀海化月、若非苏景及时突破‘天牢’,今天中土一伙又有几人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
终于遇到正规军了?苏景的念头轻松,心情却哪有丁点轻松。甚至可以说,直到今日仙天宇宙才对自己稍稍显露了一丝狰狞。只一丝,绝不多。杀得苏景人仰马翻。
佛门那头不用多想了,怕是在西天诸位大士眼中,新晋小仙苏景已经成了邪魔,只是西天真正的力量不会因为这一只小小蝼蚁而动;
刚刚飞掠时候,蚀海把古时天真等大圣征战仙天的事情大概告知苏景,苏景这才得知,原来十万山与中土妖精早有宿怨,再算上今日覆灭一支兵马,旧愁新恨放到了一处,又一个庞然大物成了敌人。
再加上神秘莫测的墨巨灵……
苏景抓了抓头皮。飞升两百多年。媳妇没找到、同门同道不见踪影、神君一脉难觅其宗……朋友没找到几个,仇人可是越来越多,而且还都是顶顶强大的凶横势力!
蚀海将心化月后脱力疲惫,且他本为蛇蟒。隐忍埋伏一击夺命是他的拿手好戏、长途奔袭却非所长。跟在苏景身边飞会拖慢速度。也遁入了大圣玦洞天,眼见投映洞天的苏景神情凝重,蚀海问道:“担心?”
敌人强大。担心是肯定的,可无论如什么时候‘担心’二字在苏景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再怎么担心该来的永远会来,与其惴惴难安心神不宁不如抓紧时间精修斗战再寻突破。
所以苏景先点点头再摇摇头,对蚀海道:“就是觉得麻烦,不找事却被事情找上身。且敌人都是这么大的来头。”
嘎嘎难听声音,有人笑,乌上一:“您是被麻烦找上了,可找您麻烦的那些人,却是直接找了个倒霉。”
“找主公麻烦就是找倒霉?”乌上三若有所思,觉得这句话有不对劲的地方。
乌下二十三反应更快,接口:“找主公麻烦的就是找倒霉,那主公岂不是变成了‘倒霉’?”
“大胆丫头,敢说主公是倒霉,就是说咱们跟了个倒霉主公?罚你唱歌三天不许中断!”乌下二嘎嘎笑着,手指乌下二十三。
乌上二十三护着媳妇:“冤枉啊,这是上一大哥说的,怎能罚到我家娘子。想听我家娘子唱歌倒也不难,夸赞我两句她一开心就唱了。”
“明明是小二三歪解上一大哥词义。大哥说的是……”在其后开口的已经分不清是乌上几或者乌下几了,九十八只乌鸦转眼吵成一团,重伤在身也一点不耽误他们聒噪,气喘吁吁地坚持叫嚷。
倒霉主公笑而摇头,蚀海大圣满目无奈,听得乌鸦们吵闹了一阵,蚀海忽然开口:“四十三丫头,你刚说什么?!”蛇雀本为天敌,蚀海又是老牌大圣德高望重,乌鸦们对他多多少少有些畏惧,乍听他沉声喝断,一时间所有乌鸦收声。
被大圣点名的乌下四十三害怕蚀海,想也不想立刻道:“不是我说的!”
蚀海咳了一声:“让你说就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立刻就有乌鸦搭腔,告诉乌下四十三‘他可真能吃了你’,‘蚀海大圣为蛇,以前吃过的鸟雀他自己数得过来’,‘不止吃鸟雀,还掏鸟窝吃鸟蛋,造孽啊……’
乌下四十三可怜巴巴,即便刚刚说的不是坏话她也不肯承认,反正推掉了就是最干净的:“真不是我说的啊!”
倒霉主公笑了,问蚀海:“她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你是冥王,阴间晦气深重,找你麻烦当然会惹一身晦气,就是找倒霉。”蚀海不问乌下四十三了,直接把她的话重复出来:“其他废话不用听,但四十三丫头有两个字说到了点子:冥王。你是什么人?神君驾前第十四王。”
苏景被蚀海说得糊涂了:“我是十四王怎了?”
“一方新王初入仙天,自有一番风云际会,寻常仙魔够资格与你为敌么?与西天极乐、十万妖山这等实力对敌,才衬得上你的身份!”
苏景明白了,点头:“原来大圣是在安慰我。”
蚀海桀桀而笑:“凡事皆有气数,只是谁都看不到,既为冥王,自有机缘因果,想不惹出几场杀戮,难!”(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四章 黑鹰不乐,灵宝秀色
蚀海桀桀而笑:“凡事皆有气数,只是谁都看不到,既为冥王,自有机缘因果,想不惹出几场杀戮,难!”
即为神仙,总难免神神叨叨,对蚀海大圣的说法苏景一笑了之,不深究,不多想,该打就打该坑就坑,坑不了打不过还能逃,没什么可害怕的。
宇宙浩瀚,飞来两年多,飞回去也得快三年,这事再着急也没用,闷着头飞就是了……
不过现在的行程不寂寞了,九十八位乌鸦大圣重归洞天,安静、寂寞就成了最可望不可及的愿望,纵然身怀万贯,谁又能从比翼双鸦处买得片刻安宁。
疾飞不休,晃晃年余。妖精们伤得虽重,但大圣玦对自家妖奴的养身、补神效果奇佳,再加上苏景的阳火祭炼和来自又一栈的那一盒子碧绿灵药,群妖的伤势渐渐稳定下来。
恢复了那么一丁点的元气,乌鸦们的喧闹就猛涨十倍不止,闹就闹吧,苏景不去管他们。
洞天热闹了,苏景心里却更惦念失散的同门、同道,他曾问过烈小二为何又一栈还没有寻人的消息,从他离开又一栈,至今百年有余了。烈小二笑答:“苏老爷不必担心,东家答应您十个甲子为限,那十个甲子之内必定能找齐您的朋友。只是寻人这种事情好像做饭,前面生火摘菜切肉准备繁杂,自然会浪费些时间,真正到菜料备齐、锅热油熟,最后一扒拉就快得很了。”
找人如炒菜这种说法打发不了苏景。可苏景除了等待也没有太多办法。
……
康复缓缓,精神随之健旺,一场惨烈恶战似乎并未能对这群妖怪的好胜心有什么影响,唯独黑风煞,这段时间里都没什么精神,偶尔露笑也是强作欢颜。
当年苏景就是被大黑鹰背着飞去仙缘地的,眼见他经日闷闷不乐,苏景好生关心,特意找了个机会单独问道:“老黑,可有什么心事?智慧天那一仗打过以后。就见你不对劲了。”
“黑风煞的小小心事。怎敢劳动主公挂怀。”黑风煞赶忙摇头,连说自己的想法不值一提,无需主公操心。大黑鹰忠心耿耿,从不敢给苏景添麻烦。
苏景摇摇头。不去说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种无味言辞。只是让黑风煞吐露心事。
主公意思坚决。黑风煞也不再隐瞒,先是沉沉一声叹息,继而恨声道:“老黑不开心。其实不是从打仗后开始的。十万山妖魔势大,黑风煞只恨自己无能,未能保住智慧天一片乐土,每每回想十万山那个雀子使者来智慧天颁旨诏安那天,属下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要说现在就去打灭十万山,那纯粹是梦话了,苏景闻言只是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从剥皮妖皇到墨巨灵大军,你我遇到过的强敌还少么?到如今还不是逍遥快活着。”
乍听起来苏景的说法有些狂妄,他所言虽是事实,不过其中多少灭顶之灾都是得遇造化才得化解,就说中土凡间最后一场墨巨灵大军入侵,那根本不是苏景能够挽回的,全赖多亏古时先贤留下的布置及时发动,中土才平安无事大家才能活命。
不过他口中的‘狂言’,是用特别平静的语气说出的,由此了解他的人大概能明白,苏景不是在信口开河妄言诳语,甚至都不算是必胜的心念,只是他天性中、本性里的:坚持。
心中之路就在脚下,坚持着、不迟疑、偶尔会停下但最好不要后退地走下去。
“一路修行,时间漫长,每逢大事心里都会觉得:怎么又赶上了、怎么整座天地都于我为敌……事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