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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年底将近,站好公司的最后一班岗,再就是最近身体实在不好,随时都会头疼,发作得没规律也没征兆,本来今天休息约了号再去检查,结果公司临时有事,现在还在忙着。
希望大家体谅。
非常抱歉。(未完待续。。)
第七四四章 走着瞧吧
看看苏景,再看看抗负冰山的昆仑力士,方画虎忽然改了主意,面色归于漠然,语气随之清淡:“舟车劳顿,远行辛苦,我累了,须得休养一阵,夏离山。”
苏景点头:“请大人吩咐。”
“跟住本官云驾,不可落下。”言罢方画虎转身入行辇,跟着雄兵护卫四方、三千仪仗重整,一道云驾滚荡开来,托浮着炎炎伯一行飞天天际。
苏景装病肯定不能飞,转目望向小相柳:“你来?”
相柳挥手指了指苏景非要带在身边的百里冰:“带着这东西?我懒得飞。”
倒是那四位力士识趣得很,为首一个先开口:“启禀吾主,小人清闲得紧了,求能活动下筋骨。”
另一个又做补充:“吾主放心,跟云驾不在话下。”
昆仑力士,阴间巨力鬼物,世代为阴阳司豢养,专门来干力气活的,六十年前苏景大婚大判官送来三百人,只凭其中二百八十四个就把沉落大半的离山扛了起来。。。。。。那离山八百里,这冰山八十里,可账目不是这么算的:中土峻岭,土上为峰土下为根,离山只露在地面上的峰是八百里,藏于地面下的根基何其磅礴巨大,这才占用了两百八十四位昆仑力士。
白鸦城冰川满打满算八十里,且冰轻于石,对四个力士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分量。
苏景哈哈一笑:“如此辛苦诸位了,疲惫时无需强撑。传讯过来我再换人。”说着,拍了拍轿杠,四个尸煞扛着小轿,随同小相柳一起入城去了。
下一刻,冰山微颤,四位昆仑力士拔足飞奔,身形犹如疾风,于地面牢牢跟住炎炎伯云驾,不落后半分!而白鸦城也只震颤片刻便告平稳——扛起来、跑起来不算本事,还得保得阿骨王在城中安稳舒服。那才是昆仑力士们的本份!
云驾上、行辇中。炎炎伯关注地面一阵,见冰城竟真的跟住了自己,免不了地‘嘿’一声叹,之后收回目光眼帘低垂。再无只言片语。不知再沉思什么。。。。。。其实心里的念头早都想好了。根本不用思索,但方画虎最喜欢‘作势沉思’,如此能显得沉稳干练。能让下人敬畏。
好半晌,他才重张双目,同时心中转念催运目力,开目一瞬是非得从双眸中绽出一道精光不可的:“方戟。”
“属下在。”侍奉在家主身边,刚刚和小相柳比过力气侍卫首领应声,迈步上前。
“白鸦糖人绝非等闲之辈。”方画虎不慌不忙先说一句废话,这才自袖中伸出三根手指:“三件事,于我探查明白:一,那个夏离山究竟是不是真残废;二,白鸦城里究竟藏了什么,让姓夏的糖人非得要带在身边不可;三,他手上,究竟是怎样的实力。”
雪原杂末选兵选到了宝,是招揽至自己麾下,还是送他继续入战直至他真打出名堂以显自己这趟差事办得出色,又或者一边拉拢收服、一边让他继续打以博皇帝青睐?这件宝具体怎么用方画虎还没想好,可无论如何他先得弄明白夏离山的底细,若连此事都不去过问,那炎炎伯就不是平庸,而是蠢蛋了。
“还有第四件事,”方芳猫轻声补充,也是一副聪明模样,好像脑筋随着哥哥一起转动起来似的:“弄清楚那个青衣糖人叫什么。”
“咳!莫插嘴,回头我替你去问就是,不必再给方戟添乱。”方画虎抬头望向方戟:“明白了?”
话说出口,天大地大也不过两片嘴唇一碰,可具体怎么查?方戟恨不得甩手,但只能点头:“属下明白,大人放心。”说着取出一道隐身符撰,手一晃符撰声音,身形渐渐隐没,这就打算匿行潜踪探查白鸦城去了。
“出来,糊涂。”方画虎无奈摇头,打断了方戟正施展的隐身法,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夏家糖人神神鬼鬼,以你的本领去探查。。。。。。咳,我不是说你能为不够,贵人不立危墙之下,你为栋梁,不可涉险。”还对方家忠心的人实在不多了,方画虎一代明主,不能太伤了手下的心。
说完,稍停顿,见方戟的身形重新清晰起来,方画虎才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看能不能找些精修高人过来效命,只消探明白那三件事。。。哪怕只探清其中一样,本爵自有重赏。”
平日闲谈说笑中,方戟最喜欢讲、爵爷也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位侍卫首领当年修行、游历时候的经历。
既然爵爷爱听,那方戟以为不妨说得‘漂亮’些。由此经历变成了故事,故事嘛。。。就难免有些夸张地方:比如盘踞毒沼的那条恶龙如何凶猛;又比如哪家精修高人如何对自己如何讲义气云云。
方戟思索片刻,试探问:“请恕小人无礼之罪,斗胆问您老一句,您老的酬劳是?”
炎炎伯自袖中摸出了一枚小小皮囊,递了过去,庙堂之人,对江湖一窍不通,试探问:“你觉得成不?”
打开皮囊,内中灵石不少,另有符撰几枚丹药一瓶,其他且不论唯独独那瓶丹药,养神固魂很有些奇效。到底是名门大阀,即便已趋没落,拿出来的东西也足够成色,换个角度来看,炎炎伯接手之后的家业,差不多有一半就是这么败掉的。
伯爵出手不轻,方戟松了口气:故事里杜撰的交情指望不上,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放之三千世界皆准,有钱就能轻到能人。
“这。。。”方戟面露踌躇,但很快语气又复坚定:“爵爷有命,属下全力以赴,必定请来世外高人。妥妥当当办好这桩差事!”
钱给得足够了,但非得露出些为难意思不可,此乃为奴之道,果然,方画虎心中怅怅一叹,伸手拍了拍方戟的肩膀:“我晓得,方外高人不会逐利追财,到底还得靠你们往日交谊来填这人情,那份酬劳只是方家之礼,你辛苦了。”
方戟不辛苦。退出行辇立刻施法传灵讯。去问朋友可识得附近高人。
。。。。。。
回到白鸦城,废人夏离山身形飘飘离开软轿,抻臂踢腿:“坐得真累。”
早就知道此人精修得便宜卖乖正法,小相柳也不意外。负手迈步走进软轿里。稳稳当当坐下来。学着苏景之前的样子。伸手一拍轿杠,四个抬轿尸煞本魂为恶人磨,都听话得很。立刻扛起了轿子沿着白鸦城的大街小巷溜达起来。苏景老爷享受完了,也该相柳老爷美一美,体味下坐轿感觉了。
“究竟有什么打算?”轿子走了一阵,小相柳的声音从内中传来。
装废人是为了害人,能不能害得成都至少没损失;非要把冰城带在身边则是故布疑阵,这城中根本没有要紧东西,可苏景时刻把它当做宝贝看待,外人不知内情,自也会对此城‘多加小心’。对苏景的小小花招相柳再熟悉不过,根本不提这些事情,直接去问关键。
“没打算,走着瞧。”苏景如实回答:“这世界与我想像不太一样。”
六耳杀猕被桎梏封印之下,那封印在地下深处,但这并不是说杀猕疆域在黑暗地心,凶物活在另一座类似化境的世界中,对此苏景早有准备,可他没能想到这里居然会是诸多智慧生灵共处之地,尤其让他诧异的是:人在此间,难辩东南西北。雪云之上有湛湛蓝天,白昼黑夜分明,可白天无骄阳夜晚无明月,这里的天空永远是那么干净透亮。
到这里时间不算短暂了,可是以小相柳这等精湛修为,若把他拉到不存标示的空旷雪地中,蒙上眼睛转三个圈子再开目,他便会迷失方向。所幸苏景的小世界中有金轮起落,即便身处混沌他也能探明方向。
世界古怪,结构古怪,六耳杀猕高高在上难见踪影、如今显得颇为神秘,连敌人在哪里、他们想要做什么都不清楚,又何谈对付他们。当然,苏景大可拉起一面‘中土正道’的大旗,直接开始打杀,自雪原一路往内陆打下去。。。。。。可这种笨办法苏景才不会用,大圣气意再狂狷、金乌性情再暴烈,苏景也晓得就凭他和相柳远远对付不来整座世界。
恰巧面前有一个‘驭皇征兵’这不知是不是机会的机会,苏景耐下心思,盲目送死的傻事不能做,学学看看,寻寻觅觅,找一找坑人的机会才是离山小师叔的高人风范。
事情落到根底上:以六耳杀猕的性情,两圆之争绝无善了,苏景既然来了,总要给强敌一个狠的,只看——机会在哪里。
无需解释太多,苏景说过几句小相柳便明白了:“嗯,走着瞧吧。”
。。。。。。
“启禀大人,大喜!”云驾上,才刚传讯出去不久的方戟重新回到大辇中,向主人复命。
方画虎微惊讶:“这么快?”
“说来也巧,有一位精修之士,丁族出身,名唤纳新游,六百年前曾与属下结缘,现下正在附近游历,得属下灵讯立刻回了消息,愿为大人效命、细探白鸦城。”
请来谁不重要,有没有本事才是方画虎在意的关键:“此人本领如何?”
“此人出身‘万古山’,丁人中的隐族,三等族的身份虽差了些,可能为却是货真价实,远胜属下。他肯出手,白鸦城糖人下的底细必能探清!”
方戟大包大揽,方画虎心中欢喜,但还是要摆出精明多疑之态,轻皱眉、稍沉吟:“白鸦糖人不易与,不可大意啊。”
“大人尽可放心,还不止纳兄一人,他宗大师兄、那万古山白牙老祖门下首徒正在雪原深处修行,纳兄此行本是为了来探访师兄的,途中收到灵讯这才接下了这档子差事,万一他探白鸦城时有什么闪失,随时可向他大师兄求援。”
说到此,方戟笑容越发笃定:“说起这位‘大师兄’,那是天生一头异兽,名唤‘刺世鲤’,后来才被万古山白牙老祖收服,既是他门下首徒,也是老祖坐骑,三百年前奉师命入雪原做精修。”
方画虎来了兴致:“刺世鲤?怎样的凶物?”
方戟目露敬畏:“身形百丈开外,形若大鲤,但身无鳞片满生毒刺,身下八足、面生七目三角,绝绝了不起、绝绝惹不起的凶物!”
方画虎呵呵大笑,满意点头、再问:“这位纳先生什么时候去探白鸦城?”
“他与白鸦城不过三百里遥远,正在等候大人之命,随时可动身。”
精明家主,少不得要有沉稳心机,炎炎伯缓缓开口:“此事不争一蹴而就,只求稳妥进行,这样,我唤糖人来云驾相见,趁其离城,先请纳先生探明白鸦城内的玄虚。”(未完待续。。)
第七四五章 两面四届,糖人唐果
炎炎伯一声令下,随行刽人奴仆离开云驾去传苏景。
刽人奴本想直接从空中飞入白鸦城,但他才一动‘入城’心念,突然打了个冷冷寒颤——一道阴狠杀意自地面冰城中冲起,将其死死笼罩其中。
杀意相胁:胆敢擅闯,必做诛杀!
刽人奴身为四等族,在驭、丁眼中卑贱底下,但比着‘杂末’要高贵得太多了。驭人治律严苛,下族胆敢冒犯上族罪同谋反!来自爵爷身边的刽人仆心中怒道‘借给八个胆子,可敢冒犯老爷’,身形则兜了个圈子,老老实实落在城外、门前:“炎炎伯传召,白鸦夏离山速去相见。”
话音落,城中怪云翻腾,四个面貌痴呆的尸煞扛软轿端立其中,那个夏家外戚青衫糖人仍就侍立轿旁,人在半空垂头看了刽人仆一眼,目光犹如蛇牙阴冷毒辣,看得奴仆脸上一疼。。。。。。
登上炎炎伯云驾,见面、寒暄,夏离山告罪一声‘我本残疾、礼数不周’,全无离开轿子的打算。
方画虎对苏景之言夏离山不置可否,面上没太多表情。他身边侍卫首领方戟知道这是自己该开口的时候,拿捏了一个稍显生硬的声音:“我家大人爱惜人才,不会和你计较什么。不过、夏离山,你总得要明白,我朝六族分明、等位森严,不是哪家贵人都如爵爷一般礼贤下士的。若是旁人来此地选拔,管你‘夏儿郎’战力如何。管你自己有什么机缘本领,更不会管你是真残还是假废,当先治下个不敬大罪,直接砍了你的项上人头。”
说到此,暂作停顿,给夏离山一个心生敬畏的功夫,方戟继续道:“所以说,有本领,还须得有贵人,才是真正的运气。夏离山。你能遇到我家大人。是你的造化啊。”
到了此刻,方画虎才在嘴角挂起淡淡笑容,先对方戟摆摆手,再望向轿中糖人。明知对方不知还是要先做一问:“夏离山。你可知我带你去往何处?”
“夏离山只知。若‘夏儿郎’中选、若我所学能得贵人赏识,可脱杂末之籍。”苏景未作态,只答自己所知之事。
“不错。皇命中的嘉奖正是如此。但这场甄选远未完结,你想脱贱籍,还得再努把力。。。。。。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乃是:夏界!”
苏景全不掩饰自己的茫然,夏界?翻遍白鸦城简牍书典,从未见到过的新词。
见其茫然,炎炎伯真正开怀:身上的白裘再如何富贵、眉目中神采再如何雍容、身边的侍卫再如何凶猛,杂末终归还是杂末,永远也没机会见世面的乡巴佬吧。
开心之余,炎炎伯暂时忘了‘礼贤下士’这回事,忍不住笑问一句:“不是说仙人入梦论道**吗,怎么,梦中仙家未曾和你说过这世间两面、四届?”
“论道,论得是宇宙大道;**,讲得为我身命法,吾兄虽为仙家,但从未真正来过这片天地,并不知此间模样,自也就没提过。”苏景的‘梦中仙兄’完全是照着归仙郎齐‘画’的,说得算是‘真话’。
炎炎伯呵呵大笑,未去理会对方的无稽之谈,转头对方芳猫说道:“两面、四届之事,你来给夏离山说一说。”
话说完,方画虎心中对自己喝彩一声。。。这等事情自是无需劳动伯爵大驾亲自去给杂末解释,方芳猫最爱讲话现在又扮成侍卫,由她来说比较好,而有朝一日,夏离山真正被自己收服、变作贴心下属后,妹妹再除去乔装,这夏离山再回想今日此刻,竟是伯爵家的大小姐亲自为其讲解乾坤,岂非荣幸之至、感恩戴德。
“世界有四个节气,春、夏、秋、冬;是以天下分作四个疆域,春疆、秋地、夏域、冬原。春为发生之地,欣欣向荣生机盎然;秋为收成之处,粮茂果盛物产丰饶;夏为奔放地方,不若春疆舒适,不若秋地富饶,但胜在繁华多姿,只可惜气候炎热了些;冬原则是荒芜地方,就是你等杂末的栖身地方了,天冷冻煞人、阴风吹断魂,最最贫瘠荒凉也最最难耐恶劣。”能说话就是快活事,方芳猫喜滋滋开口:“若将乾坤天地等分十二块,冬原最广漠,占起六;夏域次之,占其三;春、秋两地加起来,共占最后三分。”
苏景着实愣了一下子。听对方言辞,这世界的四季不以时间推移轮转,竟是按照地域划分的?夏天是一个地方,此地永远都是夏天;其他三季亦然?
再仔细回想自己在白鸦城中看过的书本,确是也想不起何时看过有关‘春夏秋’的记载。
杂末卑贱,只能在苦寒冰原栖身,既禁足也封闭消息,上族贵人渲淫所出婴孩要么被直接吃掉,要么就在还不记事时候就被送来冰原,是以根本不晓得冰原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
此刻苏景发愣、诧异的样子落在贵人眼中正是全没见识的无知惊讶,再也正常不过。
“春疆最是宜人,花红柳翠熏风洋洋,专为驭人所居;秋地也不错,且物产丰饶,比着其他三地加起来还要多得多,为国之窖圃、社稷仓廪,重要无比,也由驭人亲自把持,古人名族从旁相助;夏域中驭人就没那么多了,只有几位上官坐镇,主要是咱们古人主事,其他辅族也杂居其中。。。。。。”
错不了了,此间四季非时令,是地域。
如此诡怪的地方,若非亲身经历,当真一辈子都想象不到。新奇地即为新奇景,苏景从来只怕世界不够光怪陆离,惊诧过后又喜上眉梢,落在贵人眼中:乡巴佬见了世面,很开心啊。
如果再仔细想一想的话。四季固定于地域,那太阳如何行运、怎生计较时间。。。林林总总立刻冒出千万疑问,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苏景不急、自己在这世界还有的跑,再多困惑也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四个节气,新鲜之至,那‘两面’又做何解?”苏景发问。
方芳猫应道:“两面就是阴阳两面,阳间生灵死后鬼魂入幽冥,幽冥有轮回法度、将鬼魂重新发落、投胎阳间,如此循环往复。世界才生生不息。”
这也是一重关键。苏景微扬眉,在白鸦城中,他也从未见过有关‘轮回’的记载。
四季、轮回,都算不得什么机密。但因身份低下。六等杂末穷尽万代也接触到这些‘知识’。这一次不等苏景开口追问。方芳猫就笑道:“你可是在想:祈愿仙佛、下一次轮回投胎时,能脱去杂末籍、入身贵人户?没有用的,等阶早注定。一生何出身,万世做此族。轮回如铁,大律无情,你今生是什么,前生、来世永远是什么。”
苏景自己做过大判、如今还是阎罗神君亲封阿骨王,对中土幽冥的了解,比起他对阳间所知毫不逊色,这世界的轮回道也大大差别于中土,免不了又是一番诧异,随即出言试探,想知晓对方为阳间人,怎会晓得轮回事,最要紧的是苏景想到找找看此间是否有从阳世入阴间的办法,如果能行、直接去幽冥断了他们的轮回。。。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可惜方芳猫接连摇头:这认知来自口口相传、差不多是约定俗称的事情,并没什么真正依据。
方芳猫言语详尽,越说话就越多,忽闻兄长咳嗽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还有件事正经事未做交代,当下全无过度,直接把话题从‘轮回’上生硬扭回‘冬原’:“夏离山,我且问你:你不知四界、两面,那你可知天下冬原有多大?杂末城池又有多少?”
城中有记载的事情,苏景自不会忘:“方圆一万三千余里,冰中城池三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