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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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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声自司衙内传出,仍是两个字:“妄想。”想把游魂从阴阳司里带走,笑话中的笑话,美梦里的美梦。

    尘霄生神情不变,绝美男子昂首独立于巨大司衙门前,再度开口:“尘某师弟苏景,亦有红袍加身,曾为十花大判借法五年,勉强算得对阴阳司有一点功劳,求请大人。。。。。。”

    “阴阳司铁律高悬,莫说是你,便是尤大人亲至、十花判随行,也休想本官放人。”这回不等他把话说完,司衙中人就将其打断:“尘霄生,你好歹也是离山高位弟子,阳世间数得上的高人,居然说出此等疯癫言语,不嫌无趣么?”

    阴阳司主掌轮回,对阳间闯入之人多有留意,从司衙中人说话中就晓得,此间判官功课做得不错,知道尘霄生的来历。

    尘霄生垂目、躬身,认真行礼:“求请大人慈悲。”

    “少在啰嗦,速速离去!再有半字妄言,即刻拿你问罪!”司中断喝森严,腾腾猛鬼气势弥漫开来。

    尘霄生摇了摇头,笑了下,无奈之情溢于言表:“大人当知晓,尘霄生曾是离山弃徒。”说着,他扬起了手。

    “异想天开之辈,离山弃你不惜!快走!”

    尘霄生的手握住了背后长剑:“大人可知,尘霄生为曾被离山所弃么?”

    当年他私自去解救一个邪道弟子,被发现后犹自不退,甘愿领受八祖一剑。。。只因那邪道人物的爹,救护过尘霄生的长辈。

    为了一个邪魔修家,为了一段往事有缘,尘霄生不惜触犯门规,不惜放弃大好仙途甚至大好性命,何况今日落难前方的是他师兄!

    刺耳的摩擦声,充斥天地间,尘霄生拔剑。不同于之前的剑诀一转长剑飞天,他此刻拔剑再也‘规矩’不过,手握剑柄,把自己的长剑一寸一寸拔出剑鞘。

    仿佛好剑锈蚀于鞘似的,拔剑拔得尽是令人耳鼓生疼、牙龈发酸的怪响,而这摩擦声音越来越响亮,长剑出鞘未般,怪响已经化作九霄雷动。。。。。。真的有雷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乌云密布,封天三百里,明媚香软的极乐川就此变得阴沉森森。

    三百里云,蕴三百里雷霆,振鸣不休,呼应尘霄生拔剑!

    仍是当年,被八祖打碎身躯后又得八祖相救、炼化鬼身,陆角八曾对他说道:“打完你之后,我跟你师父说‘平时没看出这小子这么倔强’,你猜老七怎么说?”尘霄生愣愣摇头,陆角八笑道:“他说:倔强就算了,那么好的词,快别糟蹋在他身上了,你不晓得,这小子平时都好得很,就是犯起性子时。。。这么说吧,尘霄生啊,这孩子,浑得很!”

    尘霄生拔剑,目光望向阴阳司,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尘霄生,浑得很!”

    话音落,长剑出鞘,三百里乌云疯漩,雷霆如暴雨倾泻。那漫天怒雷并未如想像那样轰入阴阳司,而是尽落于尘霄生手中利剑,旋即绝美男子动剑,怒斩阴阳司!

    尘霄生。

    这孩子,浑得很。

    。。。。。。

    师兄剑荡极乐川时,师弟正迎上金衣女子的目光。

    宽袍大帽,遮掩了身形与容貌,可苏景等人又怎会认不出她来,阳三郎。

    苏景救了犹大判,便是小鬼差妖雾的大恩人,当即踏上一步,厉声喝道:“阳三郎,苏景是犹大判保下的人,还不速速退下!”

    顾小君也随声开口:“犹大判不在时,你违令造次,擅闯不津阴阳司,旧罪未清近日还敢再添新恶么?”顾小君平日里为人迷迷糊糊,但在阴阳司中,她算得对阳三郎比较了解的,晓得她既然敢显身,只凭大判之名怕是吓不回去她了,当即一拍锦绣囊,一片金铁交击声中,七十三链显身。

    前一次七寸褫开化境只能容两人离开,犹大判未能将链子带走,将其留在顾小君身边。

    三年远不够链子复原,但至少他们休养得‘看上去好像复原了’,宝物祥光氤氲于身,锐金气意行布于外,七十三人个个森严,隐透天威!

    阳三郎的目光明显一惊,她又哪里想到七三链子会在此地,不过很快她就笑了起来:顾小君失算了,她想借链子威风惊走阳三郎,却未算到‘金乌辨真’的神奇。

    或许比着阳三郎战力更强、修持更深的猛鬼都看不住链子是‘表面光华’,但阳三郎稍一凝神就发觉了他们的虚弱。

    阳三郎的笑声惬意:“我只杀苏景一人,与旁人无涉,让开吧。”

    小鬼差妖雾反手亮出惊堂石用力一拍,巨响绽放以添声势:“犹大判的吩咐你也敢。。。。。。”

    “少要再提尤朗峥,”不等小鬼差说完阳三郎便冷笑打断:“幽冥判官何时曾凌驾于天乌之上?莫说只是‘吩咐’,就算他人在此处,苏景也得死。”

    “这么说,你造反了?”妖雾反倒收敛了怒色,尺半高的小矮子竟透出无尽威严:“如此,阴阳司也不用为你祭炼神魂了,金乌?休矣。”

    阳三郎不过是一道‘成了精’的神识,真正的金乌游魂始终在阴阳司内,由七位星判以香火炼化不休。

    若阳三郎真敢造反,判官一击就能抹杀了金乌游魂,阳三郎自也活不了。

    妖雾的话已说得极重,可阳三郎仍在笑。。。应无翅不晓得,阳三郎前阵闭关修为突进,游魂中的灵犀尽数归入她的身体,那段游魂亦然没用处了,阳三郎虽还不是金乌,但已真正转活,由念入魂,变做真正‘在’!

    阳三郎真的造反了,阴阳司再也管束不住此人,尤朗峥闭关前曾传下令鉴,着阳三郎修炼出关后立刻去封天都相见,但她根本不予理会,待探到苏景的气意,一是为报上次受辱之仇,二则仍要夺他修为充实自身,就此火遁赶来。(未完待续。。)

第六二四章 惹不起,不留情

    沈河缓缓张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过了片刻,视线才渐渐‘凝聚’,周围情形清晰起来,九鳞星峰首座静室,他正躺在软榻上。

    深吸一口气,奋力坐起身来,无可抑制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咕咚’一声,堂堂离山掌门、御风踏云穿梭雷暴只当闲庭信步的巅顶大修,从床上摔了下来、额头磕中地面,疼疼疼。

    真疼,把沈河给疼笑了。

    掌门摔床的动静不算小,很快有人抢进屋内,鹤发鸡皮神仙气度的老者上前,躬身搀扶沈河:“掌门人可还好?”

    沈河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无需弟子搀扶、自己扒着床边一点一点站起身,口中问道:“樊翘,其他人怎样?”

    神仙似的白发老者正是樊翘:“诸峰长老与真传弟子都还昏睡中,尚未醒来,但请掌门放心,我曾做仔细查探,伤势皆重,但性命无碍。”浩劫过后不久,离山诸位高人便再也支持不住,陆续昏迷过去,转眼三天过去,沈河最先醒来。

    稍加停顿,樊翘继续道:“内外两门和记名弟子尽数脱力,他们伤势较轻,尤其外门和记名弟子,力量浅薄,入阵时所受反挫力量也更轻些。另外其他几大天宗和天酬地谢楼也都有消息传来,门宗重地被毁,所幸伤亡不重。”

    “还有一事,两个时辰前,不津阴阳司那位鬼差马喜来过,我未做隐瞒。把阳间发生事情尽数讲与他知,此人刚刚离开不久。”樊翘一口气地说了下去:“再就是阳间无大碍,大战时天地摇晃,少不得引出些灾害,不过伤害有限,弟子自作主张,传去了朝廷一封信笺,请他们处理赈灾、善后之事。”

    林林总总,阳世间经历大战后的情形,樊翘大概说与掌门知道。但有一个人的下落他始终未提。

    而沈河又是何等心思。听樊翘说过所有事情过后,反问:“林师叔。。。没消息?”

    樊翘本不欲提及此事,可是掌门已经问起,又怎还容他再做隐瞒:“三天之中。弟子七次传出剑讯皆无回应。又请八对比翼双鸦飞赴剑冢附近查看。。。。。。”说到这里樊翘摇了摇头:“可惜一无所获。林师伯下落不明。”

    沈河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再度开口:“大家还在离山?”

    樊翘明白掌门口中‘大家’指的是四面八方赶来离山入共水大阵的外宗同道:“他们现在无量湖畔休养,修为高的重伤、修为浅的脱力。状况比起我们也强不出半筹。”

    “请他们快些离开。五天之内,务必送走所有外门同道,另外。。。裘婆婆若也要走,就请乌鸦卫沿途护送;你也辛苦一趟,替我送鳌家诸位大妖返回西海,他们领袖西海群妖来助阵,费心尽力,这道礼数不可怠慢。”

    全都伤得一塌糊涂,才休养三天离山就要赶众人离开?掌门说什么就是什么,樊翘抱歉躬身下去办差了,不多时就转回来复命:“鳌家前辈已然动身,西海群妖尽随行,别宗修家也得我宗传讯,正在准备行程,天斗山一脉一个不走。”

    沈河皱了下眉头:“鳌家前辈离开,你为何不送?裘婆婆不走便罢,离山本就是她老人家的洞府家园,你带上乌鸦卫速速去追赶。。。。。。”

    说着,掌门见樊翘笑了,他说不下去了。

    “掌门谕令,莫敢不从,”樊翘收敛了笑容,但哪有动身的意思:“只是师尊去往幽冥前,也曾传下一道谕令,着我看好乌鸦卫,认真祭炼光明顶。两下里有些矛盾,我为难。。。。。。还是听师父的好了。”

    离山掌门刚下了个不近人情的命令,轰走山中休养的同道;因苏景而辈分直升的樊翘,又明目张胆地违背掌门谕令,居然还笑——只因离山弟子心中都清楚一件事:

    迎抗天星劫数时,正道、魔门、散修、妖精。。。几乎所有能数得到的阳间修家尽数出手了,唯独一家不曾动法分毫,邪修玄天大道。离山为正道翘楚、诸天宗就只剩下离山还有‘山’,离山元气大伤!玄天道怕是已经按捺不住了吧。

    离山门下诸多精修高手战力沦丧不提,就连那两环、三重护山篆都投入了共水大阵。。。今日第一天宗,几乎空不设防。

    驱逐同道是为让他们免受池鱼之灾;着樊翘与乌鸦卫离开是为苏景留下一套‘底子’,不久之后离山倾灭无妨,还有个苏景、有个尘霄生,迟早会再回来!只要这世上还有离山传人,离山剑宗便不会倒。

    樊翘早就不在是当年那个狂傲少年了,掌门的心意如此浅显他岂会看不透,他不走。

    爱咋咋地,轰也不走。

    四十九对乌鸦卫嘴巴是恨人了些,但它们的忠心绝不会错,若此刻苏景在离山,他绝不会离开;既然主人不会走,乌鸦卫就不肯走。

    沈河也笑了,无奈摇头,如今离山最厉害的就是樊翘了,掌门加上所有长老所有真传再连着内门弟子一起,联手都打不过此人。

    掌门拿他没办法,他是惹不起的樊翘。

    各路修家散去,没力气飞就用走的,走不动就去周围城镇买马雇车,附近郡县的父母官很会做人,先是大令传下,大车、脚夫若载了仙家离开不得收钱、差旅盘缠全都有官家贴补另外再加一份嘉奖;后来更干脆,直接有本地驻防军营供上车马。。。。。。天地有灵犀、正道有所持,人间自也有情有义。

    一时间离山周围热闹非凡,数不清多少车马坐轿来到山门附近,等着仙家登车妖精入轿。也算是亘古未见之奇异景色了。

    就在这片喧哗热闹中,被冠以‘魔头’之名的消瘦老者,身披画皮隐没气息,来到了离山脚下,不惊动同道更未联络门宗,孤身一人寻得一个偏荒角落,静静坐于其中,闭目养神,开始了他的守护。

    一场劫数了了,何尝不是另一场风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任夺回来了。但不入山。

    离山剑宗。自有离山弟子守护。

    。。。。。。

    幽冥,小鬼差妖雾的目光完全阴沉了下来,正想再说什么,苏景开口接下了话题。对阳三郎道:“我有急事在身。请你今日通融一次。下次相见,你报仇也罢、夺力也好全都依得你,且我会让你动法三击不躲不抗。可好。”

    阳三郎显身后,苏景的云驾并未停顿,以剑讯指引继续疾飞不停,苏景不敢有片刻耽搁,阳三郎也只是站在云驾上说话,并未纵法阻拦他行进。

    阳三郎语气轻松:“什么急事?说来听听。”

    “兄长有传讯急召,当是出事了。”苏景未做隐瞒,如实回答:“我很着急,无心与你一战。”

    阳三郎似是沉吟了下。。。忽然一蓬阳火自她脚下翻卷开来,顷刻将苏景的金红云驾焚烧得干干净净。

    云驾被毁,但众人未受伤害,自也不会就这样掉下去,各自施法跃入空中,小鬼差愈发恼怒:“你作甚!”

    阳三郎笑得更开心了,不理会小鬼差,宽大兜帽下透出的目光直视苏景:“有急事?很好。。。看你有急事却办不得,受同伴召唤却去不得,我惬意得紧。你兄长那里你且放心吧,他快死了,斩杀你后我就去杀他。。。。。。冒犯金乌之罪,只死你一个人填不回来的。”

    言语歹毒,但那份修为绝不会错,苏景的云驾本就是阳火真元所化,阳三郎的火却能把苏景的火烧掉,火焰纯烈的差别已然分辨得明显了。

    苏景的面色一沉,但随即长吸一口气重做镇静,稍作沉吟、似是下定了决心,背后火翼微振、来到阳三郎面前二十丈处悬停稳当:“让你动法一击,我不避不挡,之后一决生死,各安天命。”

    阳三郎‘咦’了一声,笑吟吟地语气不变:“你是阳身人,却对我说鬼话。平白让我一击,你以为我可会相信么?”

    “前一世你损丧于我家长辈手中,”苏景的语气平静:“受你一击,是为还账,你应得的。”

    阳三郎的记忆混沌,根本想不起烟尘往事,更记不得杀它的是什么人,闻听苏景之言她愣了一下,笑意散去声音变得阴沉了:“究竟怎么回事,你与我说清楚。”

    没什么可隐瞒的,苏景应道:“人间阳火巅顶大修,遭恶魂夺舍,捕捉金乌引神鸟之魂入体抵抗恶魂。。。你就是那头金乌了,落得今日下场,我是光明顶一脉欠你的。”

    全不合道理的,阳三郎居然再度笑了起来:“是个有趣故事,但想乱我心智还差得远。。。。。。”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大帽下阳三郎的目光陡做凄厉:“哪里来的!”

    苏景手中,一架金乌骸骨卓立。

    没了记忆可灵犀仍在,眼见敌人手上那具尸骸,阳三郎只觉得异常亲切。

    苏景心念未转,骨金乌缓缓飞向阳三郎:“你的尸骸,你看清楚。”

    何须仔细端详,只凭那白骨上传来的亲切,阳三郎便笃定:那就是自己的尸身白骨!

    冥冥之中,猛一声天乌啼鸣,阳三郎周身怒焰暴涨。

    苏景平静依旧,身形不动口中催促“让你一击,请速速动法,我时间紧迫。”

    说话时,大红袍随风轻摆;红袍摆动中,两万血衣奴结阵猛击、七条黑蟒化七道黑中透出金红颜色的旋风席卷,还有层层阳火与浩荡金风,再加上一柄接一柄的好剑如电,骨金乌也在其中。。。。。。手段尽出,袭杀阳三郎。

    不留情。

    师兄剑讯上那最后三个字,一直让苏景心急火燎:急、急、急!(未完待续。。)

聊几句吧,写嗨了和浪打浪

    聊几句吧,写嗨了和浪打浪

    昨天就想发个单章,和大家聊聊天,可精力实在有些不旺盛,转天早上还有要紧事情不能熬夜,所以改到现在了。

    可能大部分作者在准备写长篇故事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个顺序:大概想个故事,确定一个主题,做大纲,再动笔开始写。豆子也不例外,那么设计大纲的过程,应该就算是安排故事顺序、走向的过程。我每本书都有写大纲啊,不过每本书写到最后,大纲都会面目全非。。。。。。跑题了,拉回来,我想说的是写大纲的时候,我常常会因为某一个情节而兴奋异常:那时还没写,但事先的空想我会很激动。

    阳间对抗星天劫,就是让我没写时、想一想就觉得激动的情节,嗯,之一。

    最近真正写到这一段时,原来心里的兴奋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更严重。。。或者说更夸张。

    ‘兴奋’指的是情绪的饱满,写着写着就觉得鼻子发酸,写着写着鸡皮疙瘩就乍起来了,不管做什么,能这么‘淋漓尽致’就一定是乐趣所在了,归结于我,这就是码字的乐趣所在,最近几天我写得很来劲,写得很满足。

    然后就是累,每天更新结束、亢奋劲过去之后,都空落落地累,说不出来的感觉,躺在床上也睡不好,做怪梦,梦见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女儿。。。哦,梦想成真^_^

    我就是喜欢和你们犯贫,每次都是不知道你们笑没笑,我自己先对着电脑笑了。

    以前也说过几次,书里的角色于我而言,都是一群活生生的朋友,沈河、贺余、红景、魔君等等,都是。这一段我情节已经结束,写得好看或者不好看现在都是已经不是关键了,重要的是我不想辜负他们,所以我用尽全力去写了。

    如果这段故事能让我的读者有些感动,哪怕是读到某处时,稍稍咬了咬牙,我都会觉得开心。

    不过说真的,在写天劫这段前,我纠结了一阵子,因为:没有猪脚啊,这么一大段情节里,配角都成了主角,猪脚幕后吃盒饭去了。

    差不多十章的内容,没提苏锵锵一句话,以前咱从来没这么写过故事,以后也不打算、至少不会刻意再这么写。

    有感而发,聊聊天,没主题也没逻辑,休想看出我到底想说啥。

    上次单张请假的时候说过,一浪接一浪,咱得接着浪,第一个**结束了,不太需要过度,第二个**很快就要开始了,佑世真君剑锵锵盒饭吃得饱饱的,该登台唱大戏了,敬请期待。

    最后,透露个细节,褫衍海情节结束、犹大判被送出去的时候,我有过一闪念单独再开一卷,就专门写后面的一浪接一浪,卷名‘上上风流’,不过有一想,第四卷铺啊垫啊这么久,好容易熬到浪打浪了却把大头戏给分出去了, 实在有点对不起第四卷。

    卷就不单独再分了,等浪打浪全部写完,苏景去看下一景的时候再开新卷了。

    嗯,就这些,困了累了,睡觉去了。

    诶。。。这单章我可光聊天没求票,我、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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