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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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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的意思?”苏景的眼睛更明亮了:“它说再有一头狼受伤,立刻扫灭福城。”

    ‘狼’字苏景咬下了重音,薄衣王不是狼,跟着苏景继续道:“至于阁下如何处置,将军未回答。”

    薄衣王不耐烦了,猛一挥手打断苏景的话,可待他开口想要喝骂驳斥的时候,心中猛然一惊。。。。。。马家小鬼问‘薄衣老鬼又怎么说’,恶狼军中主将未曾回答。

    于薄衣老鬼想来,将军不回答是因这等愚蠢问题根本不用回答。

    可薄衣王会这样想,不过是‘立场’所在罢了,若换个立场、换成浅寻、苏景、滑头一脉的立场去琢磨将军沉默不应的意思。。。。。。。还有,单摆出来难以确定的事情,不妨串联起来看,这又折返回前一问:恶狼为何退兵?

    没道理的,恶狼退了;

    狼军中被浅寻一脉视作眼中尖钉肉中毒刺的薄衣王该如何处置?将军没有吱声。

    薄衣王的额角冷汗渗出,心中不甘犹存,大声怒叱:“小妖,真当本王身边天狼是摆设么?若敢造次,管叫今日此间,万生万物灰飞烟灭!”

    色厉内荏的吼喝,苏景岂会放在心上,可平心以论他也不敢十成笃定‘将军’的态度,是以朗声开口:“私家仇怨,必斩薄衣,与旁人无涉!”

    三尸觉得苏景说得不够明白,异口同声替他纠正:“与旁狼无涉!”

    一句试探,没有一头恶狼停步、自也不存匡护薄衣之意,群狼撤退急而不乱,苏景的声音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情形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下一刻,薄衣王眼中划起一道金红色的弧。

    军中禁法消除,苏景又能重新展翅,火翼猛震疾飞冲天,手持长剑疾飞而来!

    这个时候薄衣王连叱喝都顾不得了,腾起遁法转身就逃。

    灰色飞烟急急在前逃遁,金红光芒快若光电紧追在后,地面恶狼退得有条不紊,没有狼抬头去看,更没有狼腾遁飞天去解救薄衣。

    薄衣以为自己对狼群有功、得了杨三郎与狼主的信任,不料人家弃他如粪!

    非我族类,与我无关,可用的时候不妨用一用,无用的时候不吃了他就已经是天大恩赐了。狼的眼中只有狼。

    薄衣王的修持不错,可他强的过妖皇洪吉么?比得了邪佛护法帝释天么?打得过九头小相柳么?而苏景修持金乌正法,飞天遁法本就是强中之强,被这个煞星盯住,他又哪里逃得掉!

    何况追他的何止苏景与三尸,明白了恶狼对薄衣的态度,尸煞阿二,马家小鬼、摘裘锦纶楚江红线诸王,个个催动遁法疾飞冲天,向他追来,每一个都欲诛杀这叛徒而后快!

    薄衣王为证忠心,此次出征他只身随军,自己的兵马一个都未带,此刻狼不管他了,又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全力飞驰,可到底还是无路可走,一个多时辰的亡命奔逃徒劳无用,还是被苏景追了上来;薄衣王手段尽出,诸般法术样样法宝层出不穷,奈何技不如人,再怎么拼命也闯不出生路。

    趁着两人斗法的时候,滑头、摘裘等鬼王也追赶上来,本来几位鬼王心中还有些忌讳,怕苏景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斗战,没想到苏景身边三尸热情周到,同声招呼大伙:“一起来,都痛快痛快。”

    三尸解通本尊心思,以苏景之能若想速战速决,薄衣王早就该身首异处。但他景做缠斗如恶猫戏鼠,他的意思就再明白不过:等一等几家鬼王,让大家同来出这一口气!

    那还有什么客气,众人各自施展最拿手也最出气的法术,薄衣王真正倒足大霉,右手中了红线王的奇毒,皮肉层层溃烂;左腿被楚江王的三千虫儿鬼围住,身形还不如苏景拇指的高的小鬼挥舞着寸余长的幽绿刀片,凌迟似的割皮、刨肉、刮骨、剜髓;笑面小鬼的鬼爪直接探入了薄衣的肚皮,一点一点的向外掏出他的脏器,滑头王手上力量拿捏稳当,肝胆肺肾上的血脉经络都被拉长却未断,五脏离开肚囊,薄衣还活得明明白白。。。。。。

    几家鬼王边打边笑,手上尽是阳世间匪夷所思的残忍刑法,苏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又勉强等待一阵后摆了摆手:“诸位,差不多了。”

    五位鬼王同时停手、退后,薄衣老鬼还活着,勉强维持着口中的半口气,费力喘息着,面皮抽搐神情痛苦,目光则满满怨毒,盯着苏景。

    苏景笑了笑:“以后你好自为之,下次见面,你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完苏景转身就走。三尸、阿二连同另外几位鬼王全都愕然瞪目,小九王言外之意,竟是要饶过老鬼。薄衣受巨痛折磨,但神志未泯,闻言也是一愣,不自禁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第四九三章 神符

    可是还不等他问一声或是说什么,背身相向于他的苏景,忽一弹指,一枚剑羽飞出,快若流光一闪,淬厉弧度划过,薄衣老鬼人头飞离身体。

    雷动反应最快,恍然大悟。。。。。。苏景说过,要取薄衣王开目首级,要他死不瞑目。

    薄衣王人头飞起,在半空翻滚几圈,正落进了赤目真人的怀里,赤目真人满脸不痛快,瞪向苏景:“你干啥?”

    纯粹巧合,不过砍头的是苏景,赤目就得怪他。苏景笑了:“天意啊,正好真人不是还要撕他的嘴么?”

    狠话但说无妨,可三尸都不是嗜血残忍之辈,赤目平时脾气是暴躁了些,不过撕死鬼嘴巴的事情他无论如何不会做,哼了一声忙不迭把人头扔去一旁。

    没想到人头一落地,又一个愤怒声音传来:“丢东西的时候留个神,小心砸到旁人!”

    循着声音望去,薄衣人头旁边,尺半小鬼差妖雾正对赤目怒目而视。。。。。小鬼差本来在福城待着,后来追杀薄衣时他窜上了尸煞阿二的肩膀,也跟着一起来了。

    大家一起打薄衣的时候他站在旁边看热闹来着,刚刚人头落地,险险砸到了他。

    小鬼差满脸的不痛快,口中喃喃又骂了几句,抬起脚‘咚’的一声,把鬼王的脑袋当个球,一脚踢飞开去。

    妖雾个子矮小、修持差劲,脚头上的力量却十足。薄衣的头颅挂起风声,向着前方远远飞去,苏景不知又转起了什么古怪念头,抬手在此打出一枚剑羽,眨眼赶上疾飞中的人头。

    剑羽上藏了一道阳火,一碰头颅火焰便冲腾而起,顷刻将其烧做飞灰。

    苏景收回剑羽,这才对小鬼差说道:“小心再砸到旁人。”

    恶狼远去,举目前往视线中一片空空荡荡,又哪里有人。但苏景说完话。三十丈外空气忽然一荡。一群人现身显形:为首者身形瘦弱身背长刀,刀长一丈有余、横背。。。。。。肆悦王心腹手下,‘十’字少年。

    一行十七人,不久前还和苏景等人见过面。不过当时十七人目光森严气度浩荡。此刻却狼狈得很。个个衣衫褴褛血污披身,其中三个伤势不轻要靠同伴搀扶才能勉强站稳。

    十字少年奉命来追杀恶狼动向,狼的踪迹他们是找到了。但因一时失算受困于狼群这些天里不停在狼群中冲杀,可有哪有逃脱之路,不过他们一直在狼群的更深处突围鏖战,与福城战场相隔遥远,苏景这边不知道罢了。

    最后,他们堪要坚持不住时,狼群休战,不再攻城了也不再和他们这一行人纠缠。

    十七人都精疲力竭,留在原地调息休养,不料薄衣王逃来了这附近,苏景等人赶上。。。。。。这等狼狈时候,十字少年可没兴趣见苏景,发动了一件宝物来遮掩自己和同伴的身形,但还是没能逃过苏景的洞察。

    苏景本也无意叫破他们的行藏,不过少年的匿形法术是类似蜃玉那样的幻法,他们有正处在‘薄衣头’飞行的前方,苏景若不出手,幻术也会因人头打扰被破去。

    见苏景已知自己存在,少年所幸不藏了,显身出来。

    一见‘十’字,赤目真人哈的一声大笑,满面喜色:“千金不易,你好!可是来杀苏锵锵的?请啊。”

    杀什么杀,身体伤得不轻,真元几乎耗尽,哪还有力气再去斗苏景这等强悍人物。

    赤目简直要笑出眼泪了:“上次你可说,再见面时定取苏景性命。。。。。。这次又不杀,那就老规矩,接着一字千金?”

    又被敲竹杠,少女和另外十余人都目露怒色,但少年稳稳点头:“好,仍是一字千金。”

    赤目真人喜不自胜:“上次香火二百四十万升,这次一样那个价钱,承惠,多谢。”

    赤目言罢,拈花摸着肚皮笑眯眯:“也算老主顾了,给个折扣,二百二十万升香火。”

    “嗯,买卖也有人情在,下次再‘一字千金’就更便宜些,我等不是贪心之辈。”雷动天尊大度道。

    “上一次我急急追狼而去,不欲于俗物上与尔等多做计较,”少年声音冷漠:“你真当我不会算账么?”

    一升香火一两银,一字千金万升香火,二十四个字是香火二十四万升,上一次赤目真人愣是算出了两百四十万的‘杀天价’。

    这事也不像十字少年说的那样‘要事在身、不欲计较’,是他当时也没算过账来,赤目说多少就是多少了,可过后不久他就算明白了,心里气得狠了。。。倒不是钱多钱少的缘由,而是这个‘骗术’实在太差劲了些,自己竟然还上当!

    这次他无论如何不肯再当冤大头。

    赤目可没有丁点脸红,嘿嘿笑道:“一笔归一笔,咱这买卖不同于别家,不算回头账,以前的账目清结了,不能说新账从老账中扣。”

    十字少年争得是‘公道’,但‘一字千金’的架子不倒,扬手把一只香火包袱扔给赤目,一下子少赚了九成也不耽误赤目真人开心快活,没口子的道谢,最后还不忘问一声:“下次相见,你还是要杀苏锵锵是吧?若不改口。。。。。。”

    十字少年懒得再多说半字,只一点头,转回身带着手下缓缓飞去。

    强敌罢兵奸徒授首,尤其意外的,还顺带赚了一份香火,虽只是小财一笔但也着实助兴,众人兴致勃勃返回福城,尸煞阿二不忘招手一摄,将薄衣王的无头尸身收入囊中,老鬼身上带有乾坤囊和藏天袖,里面有宝有钱,都等回去了再仔细搜索。

    飞遁之中,几位鬼王在苏景身后交换个眼色,红线王堆起笑容:“我们几个见识浅陋,有件事实在想不明白,还望小九王指定。”

    苏景笑着应道:“不用那么客气,直说就是。”

    “小九王那道符撰,口哨声着实漂亮悦耳,此外定还藏了玄机。。。。。。否则何以能惊退狼群。”红线王说道。

    “一道神符飞天,无尽恶狼退却!”锦纶王接口道:“这神符的玄机,让我等好生羡慕,若方便的话还请小九王给说一说,让咱们几个老鬼也开开眼界。”

    苏景失笑:“与符撰无关,狼群退走我也莫名其妙。”

    摘裘王干笑了两声:“看来是重大玄机,老鬼们冒失了,本不该多嘴询问的,小九王勿怪。”

    乱世中厮混几千几百年的老鬼,头发都精明得是空心的,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心里明白得很,也早料到苏景不会说出‘神符玄机’,明知得不到答案还来询问,不外一个缘由:小九王一符惊恶狼,此乃得意之作,非得着重提一提不可。

    苏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摇摇头不废话了,由得他们去误会。

    再向前飞,福城遥遥在望,苏景却突然‘咦’了一声,转头向着西北方向望去,见他神情有异,身边鬼王都如临大敌,运足目力鼓荡灵识,齐齐向着西北方探查过去。

    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滑头王皱眉问道:“可有不妥?”

    没不妥,反倒有些欣喜,苏景摇头道:“三尸随我来,其他人先回福城等我。”说完也不解释什么,背后火翼猛振向西北疾飞而去。几位鬼王摸不到头脑,但也由得他们离开,其他人一起返回福城去了。

    疾飞一阵,来到一片阴树林内,苏景落下身形,喜滋滋躬身道:“弟子拜见师娘,您何时来的?”刚刚苏景领受一道剑意,再也熟悉不过的,出自浅寻之手,是师娘唤他去相见,苏景立刻赶来。

    三尸这才知道浅寻在此,个个欢喜不迭。

    一阵微风掠过,吹拂树梢摇摆,哗哗的轻响,浅寻显身怀抱长剑的黄裙女子,斜依在枝桠间的仄仄女子,像极了苏景初见她时的情形。

    可不知为什么,苏景总觉得今天的小师娘和往时有些不太一样,一时间又找不到差别在哪里。

    浅寻没看苏景,螓首微扬望向天空,口中应着苏景所问:“来了有一阵子了。正巧经过左近,听说马家小鬼情形不妙就赶来看看,见你又打又杀得快活,就没急着显身。你那口哨妖符有何奥妙,何以会惊退狼群?”

    苏景还到是师娘施展了什么手段,暗中相助惊退狼群,正打算开口道谢,不成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当即摇头:“就是以前师母见过的那种妖符,除了封印一道口哨,哪还有别的奥妙。”

    “那狼群为何退却?以我所闻,狼群攻伐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形。”浅寻低下头,看了苏景一眼。

    “弟子也不知道,一样糊涂得很。”无可猜测的事情苏景不浪费心思,话锋一转:“战时那薄衣老鬼对弟子明言,杨三郎有意与您老争胜,师母要小心。”

    口中说话不停,但因浅寻垂首望了他一眼,苏景终于找出了‘小师娘哪里和平时不同’:目光。

    浅寻这个人一贯冷漠,可即便没了表情,她的眼睛依旧是亮的,冷漠也有冷漠的深邃,以前她目中有神。

    但是今天,她的目光空洞。。。。。。以前如灯,明亮、泛着淡淡光芒;今时沉黯,再没了光采,仿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窟渊,正悄无声息的吞没着所有明亮,不知不觉里,她把周围也染得‘空洞’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四章 齐僮儿

    对弟子的示警浅寻无动于衷,重新抬起头再望着天。

    她不出声,其他人都不敢言语,站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等着。。。。。。如此半晌,浅寻终于动了动:自袖中取出了一架瑶琴,扔了下来。

    三尸还记得当年凝翠泊大湖深处,小师娘曾让拈花抚琴,是以一见瑶琴就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需吩咐,拈花跑上两步接了琴,稳稳当当地架好:“师娘想听啥曲子,弟子肝脑涂地也要弹。”

    浑人说诨话,浅寻没身份反应,只是淡漠言道:“齐僮儿,你会弹吧。”

    ‘齐僮儿’是一首喜寿祝曲,于东土汉家世界广为流传,专门给小孩子庆贺生日的调子。

    曲子不稀罕,说一句‘人间世界处处可闻’也不过分,可是从苏景到三尸都忍不住愣了下,小师娘点的这首曲子未免太古怪了些。。。。。。没人敢问,拈花点头道:“弟子会。”

    “全谱,弹吧。”

    拈花悬肘、沉腕、勾指,闭上眼睛长长一个呼吸,随后指压古弦,琴声响起。

    给娃娃庆祝生辰喜日的调子,轻松欢快,非说不可的拈花琴艺着实有几分火候,手指翻飞琴声叠叠,涨潮似的一个调子一个调子的拔高上去,那曲子越谈也就越欢快,苏景从一旁听得仔细,渐渐因声入景仿佛嗅到喜寿宴席上的酒肉香气、听得宾客欢笑祝辞不断、看得见那小小寿星不听话,不肯老实坐着而是穿梭席间跑来跑去。

    盏茶功夫过去欢快调子渐缓渐轻。一支好曲子接近终了。。。。。。不料,就在苏景以为曲终时,拈花猛又摆出一道大指连弹,本已低迷下去的调子忽又响亮起来!

    可再度响起的琴声,哪还有丝毫喜庆之意,铮音急凸锵声迭迭,尽是怒海暴潮之意,琴声意境,风波诡谲!

    浅寻要听‘齐僮儿’的快活调子,拈花却弹着弹着弹出来一支险恶调。苏景大吃一惊。小师娘在上他不敢传音入密,只有压低声音:“拈花,你作甚!”

    拈花微一摇头,同样低声回应:“齐僮儿全谱!”

    苏景不懂琴律。还道他平时在阳世坊间听过的欢快调就是《齐僮儿》。殊不知。齐僮儿曲分三节,只因第一节欢快异常,才被世人选来做了孩子的庆生调子。小师娘要听的是三节全谱。赤目哪敢‘贪污’。

    第二节的险恶调尤其漫长,好半晌过去,随后琴律又是一转,进入第三节,归于平静了。

    前面两节,欢快也好险恶也罢,至少都节律分明抑扬交叠,到了第三段简直变成了‘以琴念经’平起平放平收平末,偏偏这一节还特别漫长,若是凡人听了怕是会有一半会在此节昏昏睡去。。。。。。到了最后,又稍稍有了一点快乐的味道,可惜短暂异常,拈花三指轻轻一拨、跟着手掌扣于长弦,所有声音都消弭在他掌下,曲终了。

    枝桠间的浅寻,几近化作泥雕石塑。明明有风、她的裙角、衣袂、发丝都随风轻扬,却让人觉得她纹丝未动,静得让这小小一片乾坤都憋闷窒息;明知小师娘是活的、她有呼吸、有温度、有满满的情绪,可苏景没办法从她身上探知哪怕一丝一缕的生机。

    又等了一阵,浅寻仍不说不动。等待之中,苏景恍然发觉:林中徐徐回荡的轻风不知何时停歇了。

    风停了?

    风未停。

    灵识散出林外,轻风依旧,自东来向西去,其间穿过这片林子。。。。。。入林后,风灭了。

    不是挡住,而是‘灭’、是‘抹杀’,全然不同的两回事。

    三尸面面相觑,跟着三个人又把目光投向苏景,齐齐向他使眼色,小师娘不太对劲,须得得意弟子去问问状况。

    苏景轻轻咳嗽一声,可还不等他出声,浅寻就先开口了:“还是‘齐僮儿’,再来。”

    拈花不敢多言,双掌一分划过琴弦,快活调子再度响起。。。。。。

    另一边,滑头王与另外几位鬼王返回城池,他还有些不甘心,问道:“苏锵锵的妖符到底藏了什么玄机?听了符撰的调子恶狼便告撤军,究竟是何道理?”

    滑头王问得是小鬼差妖雾,小鬼差是和苏景一起来的,滑头王也不太知晓他的底细,把他当成了小九王的亲信心腹。

    小鬼差双目半闭,不说自己不知道,当然更不说自己知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狼潮莫名其妙地退走,此事让滑头王心里着实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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