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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惊诧,看屋中的情形,莫不是小妖女要从师娘手中夺宝,被蓝祈以凌厉手段惩戒?
从蓝祈处抢东西,就算是真仙也得留层皮!可是以不听的心思,又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正胡思乱想着,蓝祈放下了茶杯:“不是你猜的那么回事,我把这玉皮蛋给她看了看,然后她就晕了。”
苏景更糊涂了:“被蛋吓晕了?”
“被我吓晕了。”蓝祈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跟着又纠正道:“不能说吓的,应该说是欢喜得晕了。”
说这话,她又指了指犹自昏迷的不听。
苏景会意,把身体软软的小妖女扶起来,一道阳火点在眉心祖窍。
不听就此清醒过来,看看苏景、又看看蓝祈,猛地想起昏迷前的情形,竟抑制不住、眼泪好像断线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挣脱苏景,不听盈盈拜在蓝祈面前:“求请您老成全,晚辈做牛做马必报大恩!”
蓝祈一扬手,自有风元涌动,轻轻扶起小妖女,笑道:“做牛做马不用,什么时候有空,再给苏锵锵做双鞋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二八二章 接驳乾坤
苏景一头雾水,不明白小妖女求师娘什么大事,更不明白怎么就又牵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蓝祈不急着解释什么,而是岔开话题,问了苏景一件无关之事:“冲煞之后,第六境夺罡,你怎么打算?”
苏景无奈摇头,完全没有打算。冲煞、夺罡两个境界,在修行的道理上几近相同,不过是前者采集地煞气脉、凝铸修家小乾坤的地面;后者则是采集天罡气脉、来搭建天空。
这两境以古法修行,可得牢固根基,前提是得有上好的气脉才行,靠着前辈记载和自己的造化,苏景冲煞成就非凡,但他又上哪里再去找一条大好的火行天罡气脉去。
蓝祈没什表示,又一指莫耶少女手中的玉皮蛋,问苏景:“还记不记得这枚蛋来自哪里?”
苏景自然记得,剑冢门外妖人作祟,生擒此人后任夺从他身上缴获了两枚玉皮蛋,其中之一转赠于他。
待苏景点头后,蓝祈再问:“那个妖人的舀手本领是什么?”
“宇之秘法,大小世界,乾坤接驳。”苏景应道。
蓝祈第四问:“那你可知这枚蛋是什么宝贝?”
“孩儿揣度,应该与‘宇’字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就说不清了。”剑冢出事时苏景就猜测妖人是靠着犀利法宝成术,否则以一人之力,岂能将那么多修家一网打尽。
蓝祈笑了,三瞳相套。让她妖邪凛然:“这宝贝具体怎么用你无需明白,只需晓得,它暗藏接驳乾坤之力便足矣了,你去和洪蛇打生打死的这些年,我把它的用法参透了。。。。。。”
以苏景的心思,听到这里,再想想少女喜极而晕,哪还不明白师母的意思!
“您老打通了回去莫耶的道路?”苏景何尝不是又惊又喜,蘀师娘、也蘀不听开心。
蓝祈一点头,又把话题陡转回去:“中土世界的天罡地煞都被前辈修家采光了。但莫耶修者靠着‘夺元’来修行第五、六两境,天地间的罡、煞气脉保存得很好。。。。。。怎么样,敢不敢去莫耶做第六境的修行?”
苏景又哪有半分犹豫,莫耶地凶险,险得过离火世界么?苏景修得是仙道、更是一场‘不负’,不负老祖、不负自己,有机会求上乘时,绝不肯将就中流。
“弟子去莫耶,做第六境修行。更要送师娘归乡。”
这边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只要能破第六境冲煞。接下来苏景就可继续修宝瓶,回去离山不急在一时,若能结成宝瓶身、进入第八境后再归山,又能多出一份境界上的成就,小师叔一想就开心!
但是对苏景的‘送行’之说,蓝祈却摇了摇头:“我不回去,靠这玉皮蛋接驳乾坤,须得一个复杂法术,非我亲自主持不可。所以我走不了。”
苏景立刻应道:“请师娘传下主持之术,弟子这便修习,由我开路,您回去。”
蓝祈笑了,语气中平添了一丝倦意:“回不回去,我还没想好,再说吧。”
回去或留下。她真的没想清楚,那片天地是她的故土,可是这方世界里有他的传说啊!哪怕一切都是陌生的,只凭他留下的痕迹。蓝祈便舍不得离开!
至于一旁的小妖女不听,她是做梦也想着有一天能够重返故土再见爹娘,自从醒来之后,站在一旁眼泪就不曾断过,想笑,真的想笑,可是却止不住地哭。。。。。。
不等苏景再说什么,蓝祈自挎囊中摸出一张画皮递过去:“穿上我看看。”
苏景依言披上画皮,模样全无改变,就是双瞳变成了莫耶模样,可眼睛一变、整个人也都跟着变了,蓝祈亲手炼化的画皮自然全无破绽,而女人们的心思也不在于法术,那态度更像给苏景试穿新衣。
蓝祈上上下下打量着苏景,皱眉问小妖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更好看了?”
小妖女抹着眼泪,抽抽嗒嗒地应道:“是怪了,看着。。。让人想、想打。”
蓝祈咯咯一笑:“画皮法术与玉皮蛋相冲,先脱下来,待过去后再穿上。”
跟着她又递给苏景一枚混金铃铛:“与玉皮蛋一起炼化而成的,能够接连两界,什么时候想回来就摇铃,我这便自会知晓。不过玉皮蛋动两次动法之间,须得相隔百日,便是说你过去一百天内回不来,天大风险只能自己担当,切记切记。”
待苏景点头后,蓝祈继续道:“再就是我只能送两人过去,你那群朋友部署全都不能随你去,三尸和尸煞、你那小蛇什么的一概不行,留在洞天中也不行。”
置身‘宇’术绝非儿戏,少有差池,可能就会被扔进大虚空,更严重、若‘上路’中空间碎裂,身体自然也会跟着一起散碎,连全失都剩不下!
是以苏景严格依循师娘嘱托,该留下来的全都留下。
看着苏景一样一样地把‘零碎’卸下来,开始时小妖女还算镇定,但后来就忍不住了:“尺身阴褫?哪来。。。。。。龙!龙!龙!”不听泪珠犹存的面上生满惊讶:“七彩太乙金精!这么大。。。。。。苏锵锵?这块小些、她是谁?”
最后三个字不惊讶了,语气中多出了一丝警惕。
以防万一,苏景把青灯所获两尊大小笑像也取了出来,摆在屋子里熠熠生辉。
随身只带了几把剑和鬼袍,苏景又问师娘:“屠晚呢?”
蓝祈犹豫了下,说道:“这个说不好,留下来吧,稳妥最要紧。”
将屠晚请入一柄普通长剑,再将此剑交由师母保管。苏景这边准备妥当。
“不听是丽山晴族弟子,有朝一日您老若回莫耶,孩儿当以母上相侍。”小妖女对蓝祈认真下拜:“还有,苏景也请您放心,到了莫耶我必会护他安然无恙,以报您老恩德万一。”
蓝祈笑了笑,不置可否,先扬手将两道咒撰打入两人额头,跟着自不听掌中唤回玉皮蛋:“不可行功护身。”
话音落、玄法动、金风起!
师娘动法刹那,小妖女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伸手抓住了苏景的手,异常用力。
她的手心里凉凉的,尽是汗水。
下一刻师娘手中玉皮蛋突然绽起一道光华,投于苏景与小妖女置身之地。
肉眼可辨两人的身形渐渐‘氤氲’起来,蓝祈开口:“我仔细算过,你们入身之处是西北戈壁,不存人烟,但东、南戈壁边缘外应该有些小门氏,苏景当小心。过去就穿好画皮。另外,苏锵锵。见了我们莫耶的好景色,回来后记得谢我。我要齐香斋的芙蓉糕。。。。。。”
话说到这里,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蓝祈法术神奇。除了头上微微一紧和脚下稍凉,苏景几乎没察觉到丝毫异样,当玉皮蛋中强光刺来他闭合双目,感觉强光消散后他张开了眼睛,已经置身于一片空旷隔壁中,一片漆黑、应该正是夜中。天上不见星、月,当有阴霾罩顶。
‘越界’时。发簪崩碎,所以头皮紧了一下子;脚上的靴子也被奇怪力量搅碎了,苏景赤了双足。
苏景心里暗笑,师娘当是早就知道会如此,所以才有让小妖女再给自己做一双靴子之说。
忽然被自己握着的那只手,微微颤抖传来。。。。。。
回家了么?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就是因为可能、却还没有确定。心中忐忑与紧张无以复加,小妖女轻轻颤抖,又何止手?连心都在抖着,环目四顾、恨不得一眼就能看穿整座天地、一眼就能望到家中!
苏景想要安慰她一句。转头。。。脸上微笑顿时僵硬,又赶忙低头看看自己,心里松了口气。。。。。。‘越界’时有怪力,于身无损、无觉,但能搅碎靴子。
连靴子都碎了,衣衫又岂能幸免?苏景身上穿的是时时祭炼不停的鬼袍,自然无妨;小妖女身上的漂亮衣裙只是凡间之物,可没有鬼袍那么神奇。。。。。。
再就是,修家动法时,真元自会行布于身,只需要多转一个念头、一般状况下都能保护衣衫妥当,可师娘吩咐的认真:不许运功护身。。。。。。
玲珑少女,玲珑玉体。
不过是瞬间事情罢了,不听的失神功夫比着一眨。。。。。。我的衣服呢?
‘啊’地一声怪叫,比着之前在师娘处刚听说能回家的惊叫还要更尖锐的多,少女红着脸红着眼,急眼:“姓苏的我跟你拼命!”
口中含的是打杀,本能反应却是躲藏,轰地一声、被彻底炼化的紫桐仙宫现于戈壁深处,把不听稳稳笼罩。
“啊!”少女的惊叫一声更甚一声:“你怎么进来的!”话喊出口,她又发现自己的手还牢牢攥着苏景的手呢。有她拉着,苏景想不进来都不行。
玩命似的甩开苏景的手扭头就跑!跑了三步想起来,自从齐喜山之事,自己痛定思痛早已修成了真元幻化衣衫的法术,就是平时不常用、这次一着急给忘记了。
不听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套青青衣裙随心念成形,小妖女总算‘整齐’了,可想到齐喜山她又省起。。。。。。齐喜山那次也是这个小魔头!
那一次至少还是亵衣,这次倒好。。。。。。咬着牙、攥着拳头,身体微弓着,发怒的小母猫似的,死死盯住苏景。
这次得了便宜,真不能再卖乖,苏景无奈苦笑:“我也不知道。。。不是故意的,什么也没看见。。。。。。”
眼圈越来越红,泪水涌上来、跟着流下来,不听也分不清自己是委屈是生气或是其他,而今天的种种经历也的确让她心神巨震,诸般情绪都变得活跃异常、躁动异常。
苏景尽量把语气放柔和,但声音还是干巴巴的:“师娘这个人,性子活泼童心未泯。。。。。。”
“你们商量好了的,串通。。。。。。”说到这里,不听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她还要我再给你做双鞋。。。。。。”
…
今天还是两更,临时有点事情,且有些卡不敢强写,万分抱歉,鞠躬鞠躬。
列表
第二八三章 暗无天日
苏景不敢吱声了。;!
不听哭了一小会,抹掉眼泪,恨恨瞪了苏景一眼:“看我哭你还不劝!小魔头,我跟你不共戴天。”说着站起身来,先收了仙宫,跟着心念一转催动云驾。
话说得狠,但她的云驾悬浮地面三尺处,并未飞走。
苏景不能笑也不知道该说点啥,足下微用力跃上她的云驾。
不听转头又瞪了他一眼:“小魔头,不穿画皮,怕以后没人和你打架、怕将来没人追杀你么?”
苏景笑着说了声:“多谢提醒。”
待他穿好画皮,不听又气哼哼说了句‘看你样子就想打,穿比不穿还可恶’,这才催动云驾向东飞去。。。。。。
才飞了片刻,不听忽然又问苏景:“我们过来的时候,中土是白天。”
苏景眉头微微皱着,口中应道:“下午,申时半的样子,怎了?”说话同时,将九九剑羽散出护在云驾周围,但剑羽不露形迹,隐匿于空气中
莫耶少女应道:“当年我正修炼法术,突然被摄到中土,出事前刹那我看得清楚,正是黄昏时分,到了中土再看,夕阳半沉。”
以她‘离开’时的情形,中土和莫耶时间相同;但这次回来,又差了几个时辰。不过天海无尽、距日有远近之分,不听的说法做不得准,只是她的一些狐疑罢了,跟着她又传音入密:“为何散出剑羽?”
苏景却摇了摇头,没做多余解释,只是沉声提醒:“你也多加小心。”
刚到此地时,身边一场‘好春光’闹得人眼忙心乱,无暇顾及其他,但飞起后很快苏景就察觉到异样。。。。。。不陌生的,南荒深处墨巨灵尸身散出的那股‘味道’。很飘渺、很稀薄。稍一放松便探查不到。
不是真的气味,而是因为五感明锐才探到的、没办法说得很详细的‘感觉’。好像有墨巨灵来过这里。
这个地方有墨巨灵么?中土上的一具尸体就惹出多少祸事,若此间有活的墨巨灵哪还了得!苏景怎敢不小心戒备。
只是小妖女根本不知道南荒深处那些事情,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苏景也就没去浪费唇舌。
不听也不多问,真元行转小心戒备着,同时加快云驾飞遁。
急行不停,沿途平安无事,目光之内、五感之中始终空空荡荡。荒凉戈壁不存一物。但两个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越飞越久。几个时辰过去。以不听云驾之快,三千里纵穿总是有的,天空依旧漆黑如墨。方圆数千里的阴云不算罕见,但绵延三千里不存一丝缝隙的云委实异常了,这一路疾飞。两人没能见到一丝星光、月华;
更要紧的是,就算苏景和少女是在太阳刚落山时来到莫耶,现在也早该破晓了。可天地沉黯,东方没有一丝光芒绽放。
火光骤起。苏景展开了自己的火霞云驾,替下了不听的青木云,随即火云方向陡变,不再向前疾驰、改作冲天而起。。。。。。
急急向上,登临九霄,直到苏景飞到自己力所能及最高处。他也没能看到哪怕一丝云彩!
高空上没有云。
而此间天幕,根本就没有什么星星月亮!
事情古怪,不听的神情却轻松了,之前的凝重、警惕尽数消散,话题无端:“苏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么?齐喜山中一场乱打。”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软软的,伸手拉住了苏景的腕子,她的手也软得很。
“记得,为何提起此事?”苏景戒备四周不变,口中应道。
小妖女笑着叹了口气:“现在想一想,那时。。。。。。”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凄厉:“就该杀了你,哪怕同归于尽!”
说话同时,紫铜仙宫再先,将两人同时笼罩其中,小妖女隐入画墙,宫中诸般法术齐动,向着苏景攻袭而来。
画中不听披头散发目光狰狞,双手结印不停,这一次拼劲全力,必杀苏景!
那棵妖桐的元基何其深厚,且被小妖女彻底炼化后,再绽起的攻势威力与原先判若云泥,苏景被困于宫中,何异走进了人家天地乾坤!
可苏景只是收敛剑羽、于身周三丈处结域、只守不攻,开口道:“其中有误会,你先停手,我们慢慢说。”
“有什么可说!此间根本不是莫耶!”不听恨意决绝:“那莫耶妇人骗我。。。你和她串通好,就为了。。。为了欺负我、戏弄我!”
苏景曾听蓝祈说过,莫耶世界白日里艳阳高照、夜晚时星月璀璨,夏雨冬雪春华秋实,与中土天地全无区别,可他们置身之处只有无边漆黑,哪里是莫耶。
不听日日夜夜魂梦缭绕,只盼能重返家乡再见亲人,无论如何禁不得这样的玩笑,这一次是她动了真怒,目光染血、一字一顿:“你们欺人太甚!百日之后,我若不能提着你的人头回去,便把自己的人头送你带回去,到时我看那妇人是哭还是笑!”
仙宫暴躁,剑羽抵挡吃力,苏景又祭出了剑狱,立刻稳住局势,摇头道:“师母。。。。。。”刚说了两个字,苏景的眸子猛一缩:
画中妖女竟全无鏖战之意,翻手亮出那枚轻轻竹叶。苏景曾亲手为此宝破禁,自然晓得它的威力,不听妄动此物,当真是两人只能活一个的下场:要么杀掉苏景,要么被苏景破法、不听收厉法反噬魂飞魄散!
突兀一声龙吟清冽,苏景出第三剑,丈一长剑在手、面前藤鞭木尊花阵草刃顷刻扫破,剑锋轻轻点入壁画、正钉在不听执竹叶的右手腕上。。。。。。
剑尖只破皮毫厘、剑气则侵入体内,截断了不听的气脉元路,阻住她催动绿叶。
“师母行事或有偏激之处,但你和我、你和她全无仇怨,以她的性情,根本不会兴起对付你的念头。”
换个说法,平常人想让蓝祈来祸害,她都不稀得动手,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妖女,她犯得着么?何况两人还是同乡,苏景以前和师母聊天时,蓝祈还对苏景流露过‘若能照顾尽量照顾一下’的意思。
“就算此地不是莫耶,也是法术上出了差错,绝非师母故意而为。”苏景把语气放得尽量柔和:“法术错了,查出毛病在哪里,下次就不会错了,你回家希望仍在,不过是耽搁了百天时光罢了,你要和我同归于尽。。。就算你把我斩杀了,不也是自断归家之路。”
说完,苏景收剑。不听的手腕上渗出了一滴血。
伤口微小,一滴血已经是极限。
不听的呼吸依旧粗重,胸口起伏,紧咬牙关、她自己也分不清是想忍住生气,还是忍住不再哭出声音。
苏景认真道:“只要师娘能做到,我担保,一定送你回去,这个地方藏莫大凶险,千万不能再意气用事。”
不是不听想要意气用事,只因她的心境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打击。
好半晌过去,不听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竹叶宝物,激动情绪尚未完全平复,声音有些沙哑:“你担保?”
“我性命担保。”苏景的声音放松了些:“话说回来,就算我们串通好戏弄你,你更应该把持好心境,以图后算才是。谁坑你,将来咱再坑回来。”
不听迈步走出壁画,招手间收起紫桐仙宫:“你脱光了衣服给我看个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