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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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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云雀,飞狐的数量远逊,但飞狐翔天的身法胜出、速度高出了何止百倍!

    同个时候,南荒深处正施目于‘天追’雀,落嗅于‘地摄’蜥的紫衣老汉虎吼一声,从入定中醒来,怒道:“妖狐伤我灵宠,罪该万死!”

    洪吉皱起眉头:“阴老把天追地摄遣去狐地了?嘿。。。何必去触这个霉头。”

    紫衣老汉冷哼了一声,不答话,卷动污风向南方急急行进,洪吉和伏图对望了一眼,伏图明白皇帝想说什么,微笑回答:“陛下又不是不晓得,阴老和狐狸一向不睦。。。其实那些狐狸也邪门得紧,早就该死了,不如助阴老一臂之力。陛下放心,你只做壁上观便是,我来出手。”

    。。。。。。

    天上地下,两处凶兽恶战,苏景并未参与,又三尸护着躲到一旁。

    此时雷动恍然大悟:“有别家畜生侵入狐狸地盘。。。。。。狐群追的不是咱们,是地下的蜥蜴。”

    拈花如释重负,笑嘻嘻:“没咱事,后面接着抱拳施礼过境去。”

    苏景却若有所思,很快就苦笑了下:“出剑、帮忙吧,这根本就是咱们自己的事!”

    狐狸跟了自己半天加半夜,就算它们是在追踪地下的蜥蜴,又怎会那么巧,苏景一直和地下蜥蜴走一条路?

    何况天上怪鸟、地下怪蜥早不来晚不来,就在苏景到时它们入侵?

    以苏景的心思,稍加琢磨便能想到:鸟、蜥都是被自己带进来,这麻烦是他惹的。

    三尸听话,亮出殷天子就帮忙杀蜥蜴,相比之下,地上的恶战比着天空里要简单得多,没一会功夫百头黑蜥伏诛,拈花攥着剑跑来问:“苏锵锵,天上还帮忙不?这不让飞,咱上去会不会被打下来?”

    这倒真是个问题,苏景迈步走到青狐面前,神情诚挚:“天上鸟、地下蜥都是被我引来的,抱歉得很。”

    狐狸的关注根本不在于此,规矩就是规矩,乌龟进来守规矩,就是普通过路人;兔子为追乌龟不守规矩,便是死罪!

    是以青狐摇摇头,身子微侧让开道路。

    苏景心中一喜,又对着青狐抱拳:“多谢。”带着三尸继续向前走去。

    可青狐让路只是让路,并没有离开苏景,而是和狐群一样,转身跟在了他们身后。

    而天上的飞狐将‘天追雀’捕杀一空后,降低了飞行,贴着莽林灌顶,也跟随而来。

    苏景、三尸在前,身后五丈是巨大青狐,再后五丈是越聚越庞大的狐群,还有半空中的飞狐,如沉甸妖云。

    苏景行,它们随;苏景站,它们听。

    苏景回头问,它们全无反应。。。。。。

    小阴褫在地上装死一炷香,见狐狸们都走得老远了也没人来理会它,灰溜溜地翻回身来,尾巴尖甩甩,又飞回到树上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五一章 追兵

    第二五一章追兵

    继续前行,苏景脚步不停,转回头对青狐道:“我身后有追兵,其中还有个高深莫测的人物。!9用不了多久就会追到你的地方。”

    狐狸诛杀‘天追地摄’是因为它们自己的规矩,但苏景的的确确从此事中得了实惠、领受了人家的好处,是以这句话不能不说。

    不出意外的,青狐全无反应。拈花忽然省起一件事:“苏锵锵,你手下不是有个狐狸精么?”

    对人言,狐狸们应该是能解不能说,要是有个通译或许大家能聊上几句。一言惊醒梦中人,入擂妖蛮中就有个狐狸精怪,只是苏景和她不算太熟络,把这事忘记了。

    苏景挥手,一个村姑模样的中年女子被他请到外面,女狐前阵恶战负伤,最近都在施法疗伤,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不过环境改变,女狐立生感应,张目望向苏景:“大圣唤我何事?”

    大圣玦收妖在前、苏景冒充蚀海在后,令牌内不少妖蛮现在都直接唤他‘大圣’,是个玩笑绰号。

    苏景伸手一指身后,对女狐道:“想请胡大姑帮忙做个通译,看看能不能和它们说上几句。”

    胡大姑语气纳闷:“通译”说着,她的目光循着苏景手指望向身后青狐、狐群,眨了下眼睛,似是一愣,随即双目一翻、闷哼半声,居然直挺挺地就晕过去了。

    这变化来得未免太无端了,这是惊的?骇的?还是欢喜的?胡大姑好歹是个六灵阶大成的精怪,怎么还能说晕就晕了。

    苏景赶忙伸手扶住她,三尸齐齐愕然。这个时候前面树枝微震,吧嗒一声,又一条小蛇从树上掉落地面:一尺长,通体乌黑、目位两点白鳞还是刚才那头阴褫。这东西跑来拦路不为其他,就是想再听苏景抱拳念叨一遍礼辞。

    前面都不知道叙礼多少次,也不在乎对一条顽皮小蛇多说几遍,不过苏景身后的青狐忽然开口叫了一声。

    声音很低,且轻,谈不上威严或凶猛,但真正诡异的是,苏景竟听懂了。那青狐一叫,苏景便明白它的意思:不必理会!

    自己能解狐语?这可比‘胡大姑’突然昏厥更让苏景吃惊,双目睁大回头望向青狐,大有‘敢不敢再说一句’之意,青狐却不理会,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苏景发愣,阴褫小蛇还在前路上侧着身子等着呢,尾巴尖敲打地面,显得不耐烦。

    苏景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听狐狸的,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没再‘多礼’小心翼翼地从阴褫面前走过去了,小蛇昂头、‘眼巴巴’地等着、又‘眼巴巴’地看着苏景走掉,没人陪它玩耍

    再之后良久,狐狸都未再吭声,悄然无声地跟在苏景身后,苏景问不出什么,心中糊涂不已,但脚下不曾耽搁,由三尸撑着纵跃急行。

    一路向南,转眼两夜一天过去,又到清晨时分,

    此时苏景身后跟下了足足数千头狐狸,青狐身边,也多出了一纯透紫色、一黄若熟铜两头大狐,它们地位于青狐相同,显然都是首领。而他面前的景色也有了变化:一团白色浓雾,目光难透灵识不穿,山中有风但浓雾全不为所动,自地面一直弥漫到九霄。

    这团雾在手札记载之内,内中目力难越三尺,不过脚下还算平坦,只消以修家本识把持住方向既可贯穿而过,当初袁朝年走了整整三天三夜。

    前辈记载详实准确,按他的指点可保平安,只是身后的巨大狐群实在让苏景心里发慌正待走入雾中,身后远处突兀响起飞狐啼鸣,一声接着一声,由远及近传递而至,声音尖锐且高亢,即便三尸都能听出其中的示警之意。

    赤目眼珠通红,冷笑:“剥皮的人打进来?”苏景转回身,只见群狐目露凶光,纷纷掉转身形向着北方眺望,青、紫、黄三个首领口中呜呜,正做低声商议。苏景留意听了听,现在又全然听不懂狐狸们再说什么。

    苏景心思转得快,稍一琢磨就大概明白,不是自己能通晓狐语,之前青狐那声‘不必理会’是因它能‘传神’!蕴神于声,不用解语便能会意。

    三头狐狸首领商议时间稍长,都想随苏景进入浓雾,又不能容敌人随便侵入,分兵两路又怕分散了实力,着实有些为难的样子。就在此时狐群中忽然又传出了一声低鸣。

    三大狐王似是领下军令一般,再没有废话商量,口中各自发出一声厉啸,腾展身形向着示警方向奔去,群狐齐动,追随首领而去,它们行动的速度何其惊人,眨眨眼便告消失。

    就只有一头狐狸,依旧留在了苏景身后。

    苏景认识它,渡过红河后遇到的第一头狐,那只会抱拳、懂还礼的红皮狐狸。

    之前发号施令命三狐王去迎敌的也是它。免不了又是一次意外,没想到它才是真正的狐狸老大,游走于边界、混迹于狐群,这算是微服私访么。

    另外还剩了条小黑蛇,那阴褫也跟来了,正踌躇得不行,想去追狐群去帮忙打架,但它仿佛又知道苏景这边会有大热闹,一颗小脑袋转来转去,可把它忙坏了。

    苏景再次开口,对红皮狐狸:“追兵是冲着我来的”

    不等他说完,红皮狐狸前爪一拍地面,不见如何用力,掀起的声压却恰到好处,把苏景后面的话截断口中。

    苏景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转身走入浓浓大雾。

    正如所料,来自剥皮的驻兵杀到!

    一团巫风裹着紫衣老汉,高悬在红河上空。

    ‘阴老’身后大片白云遮天蔽日;身下则聚拢了数不清的黑色巨蜥,静静悬浮于红河激流,哪还有什么红色河流,视线之内,只剩沉沉乌黑的蜥背连绵。

    洪吉与随行手下反倒躲到了后面,‘阴老’是他重金请来追人的帮手没错,但阴老与妖狐一脉早有宿怨,现下阴老要借机了解私怨,洪蛇才不会去搀和这个是非。

    伏图则于紫衣老汉并肩而立,矮了常人半截,脸上的微笑依依旧和蔼柔善:“阴老,真要打进去么?”

    “妖狐伤我灵兽,若不给个说法本座决不罢休。”阴老面色阴沉,可终归还是没把‘打进去’三个字坐实。

    伏图声音轻松:“阴老,您给我一句实话,到底是想打还是不想打?”

    阴老冷哼:“不想打我又何必唤起这等阵仗!”说着,他又把话锋一转:“不过事出突兀,儿郎们一时间征调不起,怕是不好打。”

    伏图又哪能听不出老头子色厉内荏。阴老也是这南荒深处的一方豪强,但实力远不如狐地,单打独斗三大狐王那一头都强过他,调兵遣将的话阴老手下又不是狐群的对手,若非狐狸守着祖训不肯离开狐地,阴老早就被人家灭掉几千年了。

    现在老头子拉起阵势,不过是耍耍威风罢了,真要冲杀进狐地,他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

    伏图笑了笑:“若阴老有意,我可代为效劳一二。”

    阴老晓得此人深不可测,闻言眼中现出喜色:“你肯帮忙?”

    伏图点头:“狐王都交给我,阴老只消与儿郎们对付狐群就是了。”

    喜色一闪而没,换而怀疑,阴老望向伏图:“你真要出手?为何?”

    伏图应道:“帮你,也是帮我自己,这些狐狸邪门,让我觉得不舒服特别不舒服!”他说的实话,此地的灵狐让他说不出的厌烦,可为何会厌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是前世有血海深仇一般。

    说话功夫,红河对岸妖风乍起,青、紫、黄三大狐王统帅狐群显身。妖势乍起,群狐逞威,河面上的黑蜥埋头入水、天上的白雀之云更显散乱两伙南荒凶物一碰面,高下立辨。

    狐境之内不容飞天遁地,不容纵法逞凶,见畜问礼可保平安,但只要遵从了这些规矩任何人都能随便出入,同样也是狐地先祖定下的规矩。

    至于来者的追兵身份,至少狐狸们现在不会管。

    是以狐狸们并不叱喝,只是等着对方的动静。

    阴老森森冷笑:“伤我七千天追、一百地摄,你们赔出七千一百条狐狸性命,再把逃入狐地的四个妖孽小妖绑出来,今日本座便不大开杀戒!”

    青狐抬头,低吼‘传神’,一个字:滚。

    青狐吼声落下,伏图自空中迈步,就此跨过红河进入狐地,但他人在半空,缓缓飞遁!伏图脸上的笑意不减,低头问青狐:“我进来、我飞了,就凭你们,能奈我何?”

    话刚说完,伏图突兀神色一变,口中猛然爆发凄厉惨嚎,同时双手抱头面色惨白,人如箭直冲半空!

    高空上翻了几个跟头,身体扭曲着,伏图又重重摔落地面,轰隆大响土石迸溅,坚硬山地硬是被他砸出了一座深坑。

    才眨眼功夫,伏图又翻身跳起,不再抱头改作手捂心口,一边嚎一边以头抢地;跟着又将双手按在小腹上,来回打滚不停,口中嚎叫凄惨不堪。

第二五二章 七彩

    第二五二章七彩

    变故突兀,从洪吉到阴老再到手下大小妖孽,全都大惊失色。?。。

    伏图挨了三张八祖剑符,身体小了一半,但他的玄法依旧深不可测,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任谁也不敢相信,他才一坏了狐地的规矩,就遭到如此严惩!

    甚至洪吉等人都没能看出来,狐狸们是何时施展的法术。

    南荒深处的土著都知道此地灵狐凶猛,可没人晓得它们竟凶猛到这等程度!

    此时伏图双手又复抱头,像一条被摔在石板上的鱼,扭曲抽搐,翻滚着乱蹦乱撞!

    不止痛苦不堪,还有层层黑气自他身上飘散开来,伏图的身体正缓缓变小。

    乱扭之中,伏图摔入红河,他的本事大、挣扎时掀动的巨力惊人,狐狸没伤到一只,浮在红河中的大蜥却被他撞碎了几头,附近蜥蜴大乱,为了躲避他,有的沉水、有的登岸,其他都好说,但是有几只慌乱中窜上了狐地。

    偏偏蜥蜴无脑、惊恐时本能就发动遁地法术,这下子又坏了人家的规矩,被几只小狐狸直接抓出来撕碎。

    狐地以河岸为界,伏图坠河就算是狐狸的控制范围了,但法术惩戒毫无停歇之意,凄厉哀号几乎都将这宽阔大河煮沸!

    一行妖孽中最顶尖之人,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惩治,洪吉、阴老哪还敢造次,慌慌忙忙把伏图捞起,一声令下大队后撤,有多快就走多快。

    阴老之前的雄心壮志都被伏图的惨叫给喊碎了,狐狸太棘手,千万不能再惹了。

    伏图疼得撕心裂肺,半个字也讲不出来,身体变小得很慢、但势无可改,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一时半会这禁法威力不会结束。

    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妖皇洪吉面色铁青、眼角直跳。好端端的跑来惹狐地,简直是无妄之灾!

    就算伏图死了,夺舍大圣之事再无希望,洪吉仍是非得拿下苏景不可,但狐地是打死也不敢往里闯了,与阴老商量几句,干脆大大地兜上一个圈子,绕路而行。苏景总不可能待在里面不出来,以洪吉猜测,小贼多半还要继续向南,他们便绕过去追!

    待‘追兵’被吓得魂飞魄散、撤到不见,青狐眨了下眼睛,一下子威严不见,眸中只剩浓浓的纳闷,转回身去望另两个狐王。

    紫、黄二狐也和它一样的神情。

    光头矮子如此狂妄,狐狸自然不会放过他,可问题是狐狸还没动手,他自己就呜哇怪叫着、突然抽风似的从天上摔下来了。开始的时候狐王还道他在故弄玄虚,但很快发现,那疼痛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再说也没人会自废修为来演戏。

    三个狐王都没动手正相视纳闷的时候,呜呜低鸣响起,大群灵狐向三王俯首。小狐狸们不明就里,还以为是自己狐王施展了厉害法术,统统心悦诚服、无比敬仰,一起来俯首示礼。三个狐王又对望一眼,一个一个昂起头颅,雄赳赳气昂昂,厚着脸皮领了这桩没主的功劳。

    正要带队回去,突然忽忽的怪叫声响起,小阴褫跑得比光还快比电更疾,赶来看热闹了

    不久前,在伏图‘病发’前曾面色突变,同个时候正身处大雾中的苏景,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目露凶光!

    迷雾容得三尺辨物,三尸见他有异,立刻拔剑、异口同声:“怎了?”

    目中凶光散去,苏景摇摇头,示意三尸把殷天子还鞘,这才应道:“刚刚领受到屠晚的一线气机,凶猛得很!”

    屠晚寄魂与苏景体内,冥冥之中自有灵机联系,前一刻剑魂凶威暴发,以至苏景的心性都被侵染。

    就在此时,极远处伏图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传来,苏景的神情有些纳闷了,他也分不清伏图是被狐狸痛打,还是遭了屠晚的猛袭。前者自不必说,如果是后者的话。苏景察觉得到屠晚不再附近,便是说屠晚在另个地方,也能杀伤伏图?

    最终还是跟着苏景一起进迷雾的阴褫闻声,小小的身子立刻人立而起,转头望向惨呼方向,再也耐不住性子,掉转身形就向外跑,舍了苏景赶去河边。

    雷动看着小阴褫闪入迷雾,吞下一口口水:“阴尺的味道不知道怎么样。”褫、尺同音,小蛇又只有一尺长,雷动直接唤他阴尺,不过内中差别谁都听不出来。

    赤目更关心宝贝好剑,追着苏景的话问道:“屠晚在哪里?还回来不了?”

    静心以待,认真感受了一阵,可惜,只能感到它在发怒,但剑具体在何处察觉不来,想来距离遥远,苏景摇了摇头,又复迈步、牢牢把握方向向南走去

    从雾地赶到河边,小阴褫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晚到一步,敌人都逃了,大大懊恼,忽忽怪叫几声又忙不迭往回赶,苏景倒是跑不了,可他们在大雾中,那迷雾藏蕴了玄妙妖法,小阴褫也一样只能看穿三尺,等它再回去也找不到苏景了。

    装死没人理在前,拦路被无视在后,现在又两头忙两头都丢了,刹那间小蛇只觉天道不公、只恨造化弄人,心中委屈无限,盘起身子伏地脑袋,再也不动了

    苏景人在雾中。

    大雾阻隔目力,但不会挡住天光,大世界日升月落都可清晰察觉。

    走了大概两天之后,被苏景重新收入大圣玦的狐妖‘胡大姑’悠悠转醒。阿嫣小母凑到近前,关切问道:“可还好?”

    胡大姑摇了摇头,又不是被人打倒的,她只是突然昏厥,于身体全然无碍。

    烈烈儿伤得比别人都重,此刻还不忘奚落别人,笑道:“胡大姑,我记得你平日里总说自己见过数不清的大场面,怎么一出去就吓晕了?”话不好听,不过猴子还是摸出一瓶熔浆烈酒,给她抛了过去:“压压惊!”

    回忆昏厥时的情形,胡大姑面色又是一变,惊异常、但没什么惧色,接过好酒小小地抿了一口,这才开口道:“晕了没错,但不是吓的,只是吃惊太甚。”

    “被本地狐狸惊的?”阿嫣小母好奇追问:“除了法力高深,也看不出还有什么稀奇之处。”

    胡大姑又灌了一口酒,长长吁气,总算把心中的惊慌平复,摇头道:“你不晓得。没法说,你不是狐狸,没办法明白的。”

    心思再如何精明、修持再怎么高深,到底也是蛮荒地方的精怪,言辞匮乏心中有话说不出:野和尚忽然见到佛祖驾前罗汉,流浪道人忽然遇上老君座下的青牛胡大姑乍见此地灵狐时,便是这样的感觉!

    可她讲不明白,阿嫣小母和烈烈儿愈发迷糊了,正想再发问,不远处正闭目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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