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裂日-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洪走后,林杰三人又回到了地图边。



林土根吐出嘴里的泥土, 耳里嗡嗡作响。他努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从泥土堆里爬出来,他看不见一个自己的部下。叫了一下,却发现自己都听不到声音。他又动了一下,沿着残缺的壕沟正要向前爬去的时候,左脚传来锥心的剧痛。他扭过头,看见自己左边膝盖下空空的。。。。。。

“娘的咧。。。。。。”他骂了一句,摸摸手里的枪,还没有被炸坏。探起头来,透过黑红的火焰,一片黄色的东西在缓缓向上移动。。。。。。他把枪架好,仔细清理了所有的弹药,然后静静的爬在那里。

“呯”他手里的枪响了,射击的震动让他感到痛苦。可是看到准星里的人体倒下又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他缓慢的拉了一下枪栓。

牛娃带着五个人从小山包后面的隐蔽点猫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战壕几乎全被削平了,焦臭的味道令人作呕。他的第一反映就是去找连长。

方云不在了,牛娃就成了头。炮击一开始,他就按方云教他的办法,把班里的几个新兵带进了隐蔽点。他牢牢的记住了方云的话:“先要活着。只有活了才能杀敌。”

找了大半条战壕,牛娃在一个弹坑里找到了昏迷的连长。当他把连长背到伤员隐蔽点的时候,从连长口鼻里咯出的血把他肩头的军服染湿了。随后,牛娃弯着腰回到了阵地上,心里想的却是坚决不能让敌人冲上来。爬在战壕上打了几枪后,牛娃发现敌人是越来越多,自己这边的枪声是渐渐稀少。这时候,他看见了趴在战壕上向敌人射击的方云,不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原来,方云离开团部后,立即赶回前线,在敌人的炮击停止没有多久,他就回到了前线阵地上。

“班长,连长身负重伤,脚被炸断了。”牛娃趴到方云旁边,一边开枪射击一边喊道。

“知道了,牛娃,要小心点。瞄准了就打。”方云冷静地说道。

听到方云冷静的话语,牛娃有点烦躁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战斗依然在惨烈的继续着。

“机枪!有机枪就好了。”方云心里开始有点急了。他的枪法很准,基本上都是枪响人倒,可是敌人太多了,犹如一股股的黄色浊浪不停地冲击着脆弱的岸堤。方云这边的火力已经开始压制不住敌人的冲锋火力了,敌人离小山包顶的257核心阵地越来越近了。

方云迅速的来回拉着枪栓,以最快的速度装填弹药,然后射击,脑袋里思索着解决当前危局的办法。

这时候听到一阵炮弹的尖啸,敌群中腾起十几团黑烟,肢体横飞,敌人有点慌乱起来。这是团部的炮兵支援火力打了过来。火力急速而密集,一下就把敌人的阵脚打乱了。

“打得好!”方云心里暗叫痛快。很快,敌人的炮火也上来了,爆炸腾起的团团黑烟把太阳都遮挡了。冲锋的敌人在督战队枪口的威逼下开始疯狂起来,拼命地往山顶冲击。

“火力点,没有火力点。”方云眼睛往原来的火力点扫去,那里只有残肢断臂,破碎的枪支零件和未熄灭的火焰。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马上猫着身子,跑到原来和牛娃一起防守的那段战壕。很快他就发现了被爆炸气浪掀翻在战壕里的重机枪!方云欢呼了一声,想去扶起它。谁知道有半截埋在土里,根本纹丝不动。

“卡住了!这里有重机枪,过来帮忙把它架起来!”方云叫了起来,发现根本没有人理他。原来双方炮击太猛了,根本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

没有办法,方云只好去亲自去找了两个战士过来,七手八脚的把重机枪架好,装上弹链,然后对着正向山包顶冲锋的敌人疯狂射击。

双方的大炮呼啸着往对手的阵地怒号着,肆意撕裂着对方士兵的肢体;天空中,赶来了几架敌军的飞机,不停地在烟火弥漫的小山包上空盘旋、扫射,并没有因为下面有己方的士兵而犹豫。

。。。。。。

“我就不信这个邪!”在东岸观战的刘峰恶狠狠地放下望远镜,下了简短的命令:“把所有的大炮对准正面的山包轰击!”说完这个命令的时候,刘峰的面目有点扭曲起来。

听到这个命令,他的副官明显呆了一下,说:“旅座,一团和二团的弟兄们还在上面!”

刘峰一脚踹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吼道:“执行!”

于是,独立旅所有的榴弹炮、山炮、野战炮和迫击炮都集中起来使用,炮弹排山倒海般地向正面山包上的革命军阵地倾泻,地动山摇,密集的爆炸升起的硝烟再次把天空给遮住了,长长的火舌席卷了一切范围内可以燃烧的东西。在密密麻麻的弹坑四周散布着双方士兵的尸体,有些没有头,有些没有四肢,有些已经被烧焦,场面异常惨烈。

第一卷 第四章

西元1925年,对今年刚满55岁的大汉帝国的最高权利机构国家国民委员会的委员长李飞耘来说,是春风得意的一年。虽然三年前大陆东边的岛国日本割据了帝国的东北三省,拥立了伪满洲政府,但也帮他敲掉了一直让他头痛的强权军阀东北军。离开了白山黑水的东北军现在就像一个用旧的垃圾桶,被他丢到了西北一带,任其自生自灭。

短短三年,李飞耘委员长用尽手段,终于是“统一”了大汉帝国,所有与他作对的地方军阀都被他收拾得差不多了,至少,在名义上现在都要听他这个中央政府委员长的。他个头不是很高,顶着个光头,有着南方人的特点:矮小精干,一双半开半闭的眼睛处处透着精明。

当然,世事都是难如意的,以华泽民领导的社会党革命军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这是代表两种思想、两个对立阶级之间的政治斗争。

不过这个麻烦似乎也快要结束了。他麾下的部队从江西瑞金开始一路追击革命军到湘江一线,近十万的革命军中央部队被他的剿匪大军歼灭和打垮了近七万人马,剩下的三万多人马也是伤兵满营,补给困难。

在他看来,革命军的覆灭也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李飞耘现在离开了南昌行营返回南京,他的主要精力是放到了马上就要召开的国家国民委员全体会议上。他要求修改帝国宪法,以赋予他更多的权力,在帝国范围内实行他的军事独裁。

在国家国民委员会的议员中,三民党的议员占有绝对多数。首先在三民党内部,李飞耘以几乎以接近全票的票数当选三民党的唯一总统候选人。那么,李飞耘就任大汉帝国的第二任总统已经是板板钉钉上的事情,只差一个表面上的合法程序。

但是,一些代表地方强权势力的元老们也不甘心这样失败,他们根据帝国的宪法,也推出了一个候选人——罗济时,让他和李飞耘打对台,竞选总统。这让李飞耘很恼火,更加可恨的是罗济时处处和李飞耘唱反调。李飞耘想通过修宪获取更大的权力,而罗济时却在国民委员会上呼吁护宪,以反对李飞耘的越来越明显的独裁。



争夺257高地的战斗依然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双方都投入了巨大的兵力。在正面强攻屡屡受挫后,帝国独立旅旅长刘峰命令主攻的一、二团继续轮番攻击,把预备队三团投入了战斗,往两边游动,配合几个民团,想把257高地给分割出来。而负责两翼防御的革命军近卫团第二营,第三营对着几倍于己的敌人,用刺刀、大刀和手榴弹,把敌人死死的压在阵地前。。。。。。

“旅座,士兵们伤亡太大了。”担任主攻的一团团长于松一身血污,正让卫生员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明明是没有人了,但你一冲到山包顶附近就冒出一排的手榴弹,跟着就是一批黑黑的人……”于松还是没能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于团长,你刚才在山包顶上,匪军还有多少人?”刘峰皱眉问道。

“应该是不多,也就三百来人左右。但他们还有几挺机枪,都还没看清在那里,就被打下来了。我手下的营长战死了两个。”

“真他妈的一群废物!近四千人打不下三百来人,都是饭桶!”刘峰有点疯狂了。

“看来匪军主力还是在附近。你团现在能再战的还有多少人?”

“还有两个营,有一千两百人。”

“于团长,你带人再冲一次。这次我让炮兵打得久点,你们要在炮击的时候给我往上冲!”

“旅座,这样弟兄们会被自己的炮弹……”于松脸色惨白。

“我只要那个山包!这次你再不攻下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刘峰目光寒寒地盯着于松。

“是!旅座,卑职保证完成任务!”于松急忙跑去组织队伍去了。



看着慢慢黑下来的天,邓大军一直揪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天一黑,敌人的飞机就趴窝了。

下午的战斗让他的部队伤亡不小。除了重伤员,现在全营能拿武器的就是站在自己眼前这百多号人了。一张张疲惫而坚毅的脸让他胸口有种很堵的感觉。这时候,他觉的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手一挥,这一队人马就消失在暮色中,往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跑去。

“团长,邓营长亲自带人上257高地了。”周大成小心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坐在军用地图旁的林杰。

“ 嗯。”

“一营的伤亡减员很大,我看是不是把警卫营的一个连补充给他们?”付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警卫营不能动,那是最后的预备队。”林杰否定了他的提议。对于这支最后的预备队,他心里是有他的打算的。“这样吧,等天全黑下来,把机枪连补充给一营。”

“好。我想亲自带部队上去,你看怎么样?”付明说。

“好吧,要小心点。”林杰点点头。又扭头对周大成说道:“周参谋,你去医疗队看看,吩咐他们要尽量把伤员安排好,让医疗队和伤员先撤退。实在是不能撤退的的伤员,也要和当地的游击队联系好,务必妥善安排。”

“好的。我就去。”

周大成走后,他又问一个参谋:“教导团准备的怎样了?”

“报告团长,下午接了任务后,他们就到绍水去勘查敌情了。”

“哦,看看东岸那边的游击队还有什么新的情况过来。给陈团长也送一份过去。”

屋里一阵的静默,只有电报的嘀嘀声。

“报告!紧急电报。”

“拿来。”林杰接过急电一看,背后不由出了一层冷汗:在全州附近发现敌人的骑兵旅和装甲车连,全是中央军。看来自己对敌情的估计是正确的。

林杰站了起来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然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参谋说:“马上把这份电报转发给教导团,提醒陈团长注意新的敌情。电话给我要到一营。”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接过参谋递来的电话:

“邓大军吗?我是林杰。现在我命令你,摇不惜一切代价,把你们阵地面前的敌人给拖到天黑,要有死拼到底的决心!为反击部队提供有利之态势!”

“保证完成任务!人在阵地在!”

林杰放下电话后,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警卫营:

“我命令:今晚七点三十分,警卫营从273阵地方向向257高地前的敌人进行反击!尽量消灭敌人的主攻部队!”林杰以有力的声音下了命令。

在他的以往和对手交战获取的经验中,敌人在某些方面是非常教条的:一到晚上,就会汇合在一处,进行夜间防御、休息。



天色已经是黑暗下来了,整个战场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战场上残存的火焰忽隐忽现地照印着双方狰狞的面孔。特别是在257高地上,敌我搅着一堆,已经是进入最后的残酷的白刃战,刺刀磕碰声,枪声,喊杀声混成一片,不时有喊着口号的革命军战士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方云已不知道自己用刺刀刺死了多少人,在飘忽的火光中,他不停地用枪格挡、刺杀,已经陷入了一种机械的麻木中,在他周围全是惨叫声、喘息声、呻吟声和呵斥声。

“胜利!革命军!”

一个还是稚嫩的沙哑口音在方云身边响起,跟着就听见一声枪托打到肉体上的声音。他听得出那个声音是牛娃的,悲痛的感觉刺激得方云开始发狂起来,他张开嘴大喝了一声,却是感到喉咙一阵撕裂地痛,发出沙哑的嗬嗬声。

他用枪杆架开一名敌兵刺过来的刺刀,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在对方的腰身上,把他踢倒了出去。他马上转身往牛娃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名敌兵正用力举起刺刀要往地上扎下去。

方云立即把手中没有了子弹的步枪狠狠地甩向那名敌兵:步枪把那名敌兵砸了一个踉跄。

几乎与此同时,方云腰间一痛,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砸了出去。

原来是刚才被方云踢倒在地上的那名敌军士兵,用枪托把方云砸倒,然后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方云用左手死死扳住对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他忍着窒息的痛苦用右手在腰间摸索起来,终于给他摸到了伍墨涵送给他的那把手枪。他掏出手枪,顶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那名敌兵身体就是两枪,然后根本来不及看他一眼,翻身而起,举枪对着刚才用枪砸倒牛娃的那名敌兵连打了三枪。

方云喘着粗气来到牛娃的身边,只见他倒在地上,干涸的嘴唇之间不停地冒出鲜血,整个人已是昏迷不醒。方云上前一摸他的鼻子,还有气,就把他放到了一个弹坑里面,暂时顾不上他的死活了,马上把自己的步枪捡起来,端着刺刀又杀向敌人。。。。。。

于松看到了自己的部下快冲到了山包顶,兴奋的叫道:“弟兄们,给我上,匪军顶不住了!”自己带着剩下的四百多名士兵冲了上去。其他敌兵看见占了优势,嚎叫着冲了上去,一时之间,革命军压力大增,一步一步往山包顶退却。。。。。。

就在这危急时刻——

嘹亮的军号声响起,枪声喊杀声从左侧响起,站在山包半腰的于松脸色惨白的看着冲过来的革命军战士,狂叫了一声就连滚带爬的往山包下跑去。。。。。。



刘峰看着自己的部下功败垂成,脸色铁青,身心一阵阵地疲累。这次他是下了血本,这几年来东拉西扯的家底全用上了,可是还是没有成功。他双手背在身后,就站在指挥部的门口,看着渡河场乱糟糟的一片,溃退下来的士兵沿着浮桥返回了东岸。

“林杰,这次我刘某连家底都用上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力量来挡帝国的骑兵。”刘峰心里恶狠狠地盘算着,一阵阵地心痛。但是,一想到了李飞耘允诺自己的奖赏,他心里面才稍稍平衡了一些。

在目前军阀分据中,谁能扩军谁就有实力。

刘峰想着自己即将拥有的一个甲级师的编制的时候,又忍不住喜上眉梢,这种即痛苦又快乐的感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有了军权,就有他想要的一切。兵力损失算什么?只要有钱有枪,把壮丁一抓,换身衣服就是兵!想到这里,他似乎看见了铺在自己面前的金光大道。

“来人,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好好休息,要分出人做好警戒。明日配合薛总指挥的部队再战。”刘峰心有不甘地道。



深秋的夜凉的很快。

疲惫的革命军中央纵队士兵们零散在路边驻扎休息。刚离开苏区的时候,革命军都是在夜间行军。而白天,士兵们不是躺在茂密的树荫下,就是蜷曲在树丛柔软的草皮上睡大觉。

行军时,部队尽拣小路走。即使有公路,革命军也要尽量设法避开。

夜间行军并不枯燥。在革命军中央纵队刚开始转移的时候,各部队的政委在对士兵们讲话的时候,都说这次转移将有“重大行动”,因此,尽管当时革命军中央纵队的苏区保卫战中失利了,部队士兵们的士气非常高昂。

绝大部分革命军战士并不知道革命军在苏区保卫战中已经失败了,中央纵队是被迫离开了根据地。

这些英勇的士兵们基本上都还被蒙在鼓里。

当月亮被云遮住,部队就要燃起火把行军。

这种火把通常是一束劈开后又捆扎起来的竹子。有时还用松枝,还有盛满了煤油的竹筒。这时,无论是从山脚下仰视,还是从山崖俯视这条忽隐忽现、逶迤盘旋的火龙,那都是一幅壮观美丽的图画。

但是,行军并不都是那么轻松美妙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士兵们有时在自己的背上拴上白布条子,好让后面的同志看清楚跟上来。有时在危险的小山路上夜行军,后面的同志要将双手搭在前面同志的肩上,以防偏离那条狭窄的小道。这些小道经常是很滑的,如果一个人摔倒了,后面跟着的一班人也会摔倒,搞不好,有时还会从近百米高的陡崖上摔下去。

一般来说,革命军战士都有着非常明确的奋斗目标。宣传队又为他们加油打气。干什么,怎么干,为什么这样干,都有人告诉他们。

在革命军中央纵队转移初期的成功不是偶然的。

因为军事三人组的周卫国通过谈判已同广东军阀陈济水达成了一项秘密交易。在大转移途中,对峙双方的军队指挥员之间进行秘而不宣的接触是屡见不鲜的。

这样做的原因很多,它符合大汉帝国传统的兵家之道。

大汉人是特别明智的民族,如果能够达成适当的安排,他们决不会执意非要血染沙场不可。

政治意识形态的改变也没有能够破除这一传统。许多今日兵戎相见的人过去都曾有过密切的联系,特别是在革命运动的早期,那时他们都在孙先生的旗帜下共同作战。三民党和社会党曾有过多年的合作。

在错综复杂的大汉帝国政治棋局中,李飞耘并不总是万能的。他面对着地方军阀和政治捐客排列组合的万千世界,联合也好,结盟也好,无时不在变化之中,军阀们担心一旦李飞耘过于强大,自己的地盘和财路就会丧失。对他们来说,无论是李飞耘还是社会党变得过于强大都是他们所不愿意的。如果和社会党搞交易可以捞到好处,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他们中间有些人还对社会党建立抗日统一战线的爱国主张表示欢迎。

这些因素促使广东方面的陈济水向周卫国发出秘密信函,建议举行私下谈判。

李克认为陈济水这样做的动机是惧怕三民党中央军冲破革命军的防线,把军队一直开到广东边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社会党的根据地是广东的一道屏障。

不管动机如何,粤系军阀派了一个密使去见周卫国,周当即作了积极的表示。他说:“我们可以利用陈将军的反李态度,我们必须吸取在十九路军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