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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赵子愚,那就是得罪了整个大宋,甚至依附大宋的势力也会不留余力的与萧槐开战,就如少林寺,少林寺定然是帮大宋。
况且国家之事萧槐又岂能明白?官场阴暗却不是萧槐能想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萧槐就变成勾结金人的内奸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萧槐就变成蒙古探子了,到时候萧槐还不就是全武林的公敌?别说萧槐此刻半步长生,就是真的长生了又能如何?一个长生高手想改变朝纲么?
郝明阙苦笑片刻,沉吟道:“小师弟,这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是你动了那个人,整个武林都要震上一震,不只是武林,还有朝廷。”随后郝明阙看了看天,平缓的言道:“你可以疯,你可以胡闹,但是你郝师兄我不能陪你胡闹,不能看着你疯,更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
说着说着郝明阙的眼圈都红了起来,但郝明阙的说法却叫诸葛漪与徐浅笑心中一震,想不到萧槐这事还有这么一重背景,全武林以致整个朝廷!这就不单单是江湖恩怨那么简单了,牵扯到了朝廷,任何事都不好办,因为朝廷手中掌握的力量,军队!才是最为强大的!
徐浅笑似乎知道什么,附身悄声对诸葛漪说道:“萧槐的大师兄,性赵!”诸葛漪何等的敏锐,徐浅笑这么一说自然也反应过来了,然而此刻诸葛漪的面色也不好看,心想着,萧槐的大师兄竟然是赵家的人,竟然是大宋皇帝一家!那还真难办,牵扯的太广了!
一旦萧槐手刃了赵子愚,就相当于被整个大宋通缉,就相当于与所有依附大宋的门派开战,还给了无数忠心与大宋的江湖人士一个噱头,到那时江湖就要变成一滩浑水,任凭萧槐天大的能耐,再想像如今一般如此逍遥快活,那才真是做梦,诸葛漪也是一阵沉吟,不好办啊。
随后徐浅笑又贴着诸葛漪的耳朵言语了几句,这却把诸葛漪吓了一跳,徐浅笑好大的胆子!因为徐浅笑说的是,现下大宋皇帝无能,可以的话,还不如真的让他做一个傀儡。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竟然叫诸葛漪这等人都打了个冷战,暗暗的想道:江湖千晓生,不好惹啊!
萧槐与徐浅笑是过命的交情,萧槐的事情就是徐浅笑的事情,徐浅笑自然半步不会退缩,既然有必须管道底的必要,那用什么手段,是否正大光明,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先控制住大宋皇帝,随后那赵子愚,想杀就杀了又能怎样?任凭你大宋过往如何辉煌,也比不过江湖人!
江湖人是一柄双刃剑,用的好的,一个朝廷就能一往无前,甚至说稳定国家,用的不好的,不但要搭上所有的基业,最后自己还要魂归地府,此刻的大宋皇帝,就没用好这柄剑!其实赵子愚手段不可谓不高,只是萧槐太过出其不意罢了,若是萧槐死了,赵子愚自然可以一统。
试想,赵子愚是无离教的掌门,而且还与大宋有那么一重关系,就相当于将武林与朝廷绑在一起,那时不论是宋金交战,亦或是宋蒙交战,大宋都不会处于劣势,只要他赵子愚控制了江湖一脉,那就相当于将整个大宋打造成铁壁一块,任凭你什么势力,也休想一战。
但此刻却尽成画饼,因为萧槐没死!赵子愚说是萧槐弑师也十分可疑,江湖上也有无数的流言蜚语,此时此刻赵子愚若是想掌控江湖,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更重要的是,萧槐此刻在江湖上的名声太响了!江湖上可以不知道无离的掌门是赵子愚,但不能不知道萧槐。
此刻的赵子愚对萧槐就是欲杀之而后快,万幸是郝明阙,若是换一个心机阴沉的人,将萧槐骗了回去,想必那就是神仙都逃不出去的重重包围,此刻赵子愚能动用的不只是无离教的势力,还有临安城中的兵马,到时候就是萧槐也休想脱身,尽管萧槐是半步长生的高手。
赵子愚心狠手辣,连李商阳都被赵子愚算计致死,何况你萧槐!(。)
佰柒捌章、萧槐立誓杀子愚,定计事毕捣皇城()
萧槐神色一凝,其实萧槐心里已经有数了,这趟浑水,萧槐不好淌,尽管这或许是萧槐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事情,萧槐也无法简单解决,因为阻力实在太大,无论是谁,包括当初萧槐为敌的白自在,亦或是后来的任我行,雪山派和日月神教萧槐都可以无视掉。
虽说门派的力量不可忽视,那是一个门派,或许说每一个门派都是一个时代,但只有这个时代,门派不是全部,因为实际上这个时代能够单枪匹马灭派的人物太多了,长生高手,半步长生高手,至少萧槐此刻若是想单枪匹马的挑了雪山派已经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是朝廷不同,朝廷如果真的与一个人为敌,那就是千军万马,试问,千军万马,即便是长生高手也要掂量一下能否应对得了,更别说是萧槐这个半步长生,萧槐沉吟片刻看了看郝明阙道“郝师兄,大师兄对我是何看法?可就是大师兄诬陷与我?”气氛瞬间凝固。
郝明阙为人洒脱,况且与萧槐私交甚好,在萧槐看来,郝明阙是如何也不可能嫁祸自己的,但师兄赵子愚也是十分照顾自己,萧槐也不愿相信是赵子愚要陷害自己,但如果在两者中间选出一人的话,那萧槐宁可认为是赵子愚陷害自己,也不愿意认为是郝明阙。
气氛凝固了片刻,郝明阙眸子一沉,叹了口气道:“别提了!”这一句话包含的故事就太多了,例如,李商阳就是赵子愚杀的,例如赵子愚故意陷害萧槐,例如赵子愚对自己有所图谋,一瞬间萧槐的心情也沉重了下来,当年一同嬉笑怒骂的大师兄,竟然是陷害自己的主谋!
萧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右手也微微的颤抖,郝明阙心里清楚,这是萧槐怒了,动了真怒,萧槐很少动怒,脾气相当的温和,但若是萧槐一怒,那才是最可怕的,萧槐真怒了的话,手段连郝明阙心里都感觉可怕,不是说萧槐如何如何的强,更不是说如何如何的厉害。
郝明阙冷汗都下来了,心道:大师兄,你自求多福吧,我也救不了你了!萧槐哼哼一笑:“赵子愚,害死师傅我就不提了,还害我无家可归,二师兄,如果你先见到大师兄,帮我告诉他”说到这里萧槐脸色一变,狠戾异常,“我萧槐与他,不死不休!!!”
听到这里郝明阙心道:完了,萧槐这句话一出来,那赵子愚即便不死也是生不如死了,萧槐发起狠来,其手段不可谓不毒辣,时至今日相信除了郝明阙没有别人见过萧槐真正怒起来的样子,当初萧槐的养父母死时,萧槐回家给养父母下葬,那是萧槐第一次真正发怒。
郝明阙瞬间想到了当初与萧槐共同下山那一幕,萧槐知道是那黑心大夫见死不救之后,也是一样的表情,随后那大夫一家五口,两个小的被萧槐绑到了山岭上,那黑心大夫被萧槐剜了心肝,吊在了那大夫医馆的大梁上,那大夫的婆娘也被萧槐绑在了山崖上爆晒了七天。
唯一幸免的上那大夫家的老人,那大夫的娘家人死了个干干净净,过了几年也死了,萧槐真怒之后办事是当真狠毒,此刻萧槐对赵子愚起了真怒,郝明阙明白,赵子愚恐怕是死定了,但萧槐做事向来是赶尽杀绝,但赵子愚的亲戚太多了,让你萧槐一个一个杀?
诸葛漪和徐浅笑也有点惊了,诸葛漪虽说是不知道萧槐的脾气,但徐浅笑却把萧槐摸的透的不能再透了,萧槐这脾气若是真拧起来,别说是八匹马,就是八个神仙都拦不住萧槐,此刻萧槐只知道是赵子愚杀了李商阳,随后嫁祸给自己,还不知道赵子愚的背景,才如此狂放。
徐浅笑与郝明阙知道萧槐的脾气,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将赵子愚的身份告诉萧槐,但诸葛漪却不知道萧槐的脾气,诸葛漪看着郝明阙与徐浅笑的眼色也十分奇怪,定然是怕萧槐冲动,诸葛漪拍了拍萧槐,眉头皱了皱,“小槐啊,你得知道,你那大师兄啊,姓赵!”
听到这里萧槐一愣,“他姓赵怎么了,他姓赵,他姓。。。”说到这里萧槐愣了,这姓赵,姓赵能让自己忌惮的有几个?从诸葛漪口里说出来的,那定然不是平常的事,姓赵的,还能叫自己忌惮的,天下有几个?天子姓赵,几个王爷也姓赵,但能叫萧槐忌惮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朝堂之上,只有那位坐在龙椅上的,才能叫萧槐忌惮一些,萧槐毕竟是半步长生的高手,天下间能留住萧槐的也没有几个,真正有实力的,也就只有那位近乎是傀儡皇帝的人物,手下掌着军马,至少天下还是有不少人忠于大宋的,而忠于大宋的,就是看中那位皇帝。
萧槐一阵沉闷道“好好好,姓赵,莫说他姓赵,姓什么,我萧槐也要了结了他们。”诸葛漪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如何也想不到萧槐脾气竟如此倔,连皇上他萧槐也不怵,实际上恐怖的是这赵子愚乃是皇子!一来是为了大宋,二来是为了夺位。
帝王之家最无情,赵子愚的打算却是极为精准,莫说是李商阳,就算是赵子愚的亲爹,恐怕赵子愚都能把那皇帝给宰了,赵子愚是一个政客,如果不是帝王之家,赵子愚或许还能安安生生的做一个农民,但身处帝王之家,赵子愚也只是求安身立命罢了。
徐浅笑急忙拉住萧槐道:,“我说这回你可不能胡闹,皇帝可不是容易搬的,要做我们也算计算机。”徐浅笑也是决定了,即便是萧槐准备出手,即便是萧槐准备搬倒皇帝,徐浅笑也肯陪着萧槐闹上一闹,但如果让萧槐直接动的话,怕是会让萧槐惹出乱子,打草惊蛇,到时候更不好办。
萧槐皱了皱眉头道:,“罢了罢了,浅笑,等华山事了,咱们去临安逛上一逛。”随后萧槐就回过头去看了看郝明阙。(。)
佰柒玖章、华山女侠受重伤,各自屯兵待大战()
“明阙师兄,此次来,不只是来见见我的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萧槐正了正脸色,问起了郝明阙,郝明阙自然不会只为了萧槐跑上一趟,郝明阙嘿嘿一笑,不过萧槐这称呼却一点一点的生疏了起来,先是郝师兄,随后是二师兄,最后变成了明阙师兄,一句比一句生疏。
郝明阙苦笑一声,随后也是闷闷的点了点头,“我自然不是为这事来的,主要是为了华山论剑,若不是这事,子愚也不会叫我跑这么一趟啊,哈哈。”萧槐一阵苦笑,郝明阙竟是为了华山论剑来的,郝明阙虽说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但华山论剑也拿不到好处。
诸葛漪也来了兴趣:“明阙兄,别人不明白,你郝明阙能不知道?按你现在的能耐,华山论剑能拿到什么好处?甚至说,这次华山论剑,真正的目的,又不是每次华山论剑出现的秘籍,为什么你要插手?”郝明阙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郝明阙点了点头,笑了笑道:“此事我又岂能不知?此次的华山论剑为的乃是那不可知的天数,为的是武林的安宁,此乃江湖大义,我临安无离教岂能袖手旁观?”郝明阙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但诸葛漪和徐浅笑都不信,怎么可能真的是为了天数的事?绝不可能。
郝明阙三缄其口,却是不准备再说一句话,随后也叫无离教的高手并入一列高手中,无数的高手飞奔,令狐冲心里却十分担心,宁中则乃是令狐冲的师娘,先一步回华山却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无数的高手心里都十分担忧,宁中则乃是一位豪气的女侠,江湖人士都无比敬仰。
也正是宁中则做事的准则十分侠义,这才叫无数的江湖高手担忧,奔袭三天三夜,一行众人才到华山,华山山门高悬,其上竟吊着几个死人!看到这状况,独孤求败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道“华山出事了!”华山派历史悠久,想不到在这时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于奠眼睛一瞪急忙朝着后面喊道:“糟了,华山出事了!”于奠与独孤求败一马当先冲了进去,无数的高手跟着独孤求败与于奠冲入了华山派的广场之中,这景象却把于奠等人一惊!广场之中也满是鲜血,四处躺着几个华山派的弟子,但看了一遍都没有宁中则的影子。
令狐冲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些死了的华山派高手有不少还和令狐冲喝过酒,这定然是宁中则的那一支华山队伍,后面的高手也跟了过来,萧槐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快去华山殿内看看!”萧槐带着许多高手涌进华山正殿,这时萧槐等人却不恶心了,毕竟习惯了。
华山大殿之上供奉的牌位上都染着鲜血,四周的柱子都被劈的尽是剑痕,华山之上残垣断壁,倒下了无数的高手,令狐冲眼尖,远远的看见斜躺在三清像旁边的宁中则,只见宁中则斜斜的靠在三清像的旁边,手中的宝剑也被断成了两截,就散散的落在地上。
宁中则此刻也是受伤了,额头之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的血污,肩膀还有一道明显的剑伤,令狐冲一愣,急忙冲了过去,宁中则当年是如何的照顾令狐冲?此刻令狐冲是着急的很,急忙招呼了几个恒山派的女弟子将宁中则抬了出来,黄药师也急忙迈步走了过来。
黄药师何等人物?医卜星相无所不通,迈步走到了宁中则身边,用手往宁中则脉上一搭,黄药师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喃道:“虽说性命无忧,但外伤太重啊,不好办啊。”黄药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宁中则嘴里,随后手指连着在宁中则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血脉凝滞,黄药师也是应急,点了宁中则几个止血的穴道,九花玉露丸又是疗伤奇药,就是一瞬间,宁中则肩膀上的血流的也不是那么快了,远远的萧槐只看见宁中则眉头紧锁,嘴角微微的抖了两下,萧槐眼睛一下瞪了起来,急忙往前走了两步。
萧槐拍了拍黄药师道:“黄岛主,能不能让宁女侠把话说出来?”这事不能缓着,宁中则定然知道是谁伤了自己,江湖之中,纷乱无比,却也不一定就是那神秘势力伤了宁中则,若是其他的门派来华山派寻仇反倒搞的一众高手都无法安生,怕扰了华山论剑。
不管是谁,听了那神秘势力要来了,睡觉都睡不踏实,若是那样,与神秘势力决战那就定然要打上几分折扣,黄药师点了点头道“那我就试试。”黄药师手指连动,不停的在宁中则周身的大穴上击打,黄药师那是何等的打穴功夫?只见宁中则的面色渐渐的好了起来。
黄药师抬手又往宁中则的嘴里塞了几颗九花玉露丸,随后于奠与独孤求败往前迈了两步,手掌贴着宁中则渡着真气,宁中则面色微微变好,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嘴里喃喃的说着“当心。。。。当心。。。。。那势力。。。。。。师。。。。。。左。。。。。”随后宁中则又晕了过去。
见宁中则又晕了过去,黄药师也一阵苦笑道:“只能如此了,没有别的办法,若想治伤的话,还得找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我自然是不行的。”黄药师虽说医术一流,但若是比上那些数得上号的神医,还是要逊色上不少,毕竟黄药师乃是全才,又不可能每一门都精通。
萧槐点了点头道:“罢了,这样就好了,咱们各自找地方歇了吧,记住一定要戒备,几位前辈,也劳烦你们分开驻扎,就算遇到了袭击也能拖住片刻,如果被袭击了一定要通知我们。”随后各大门派就分着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与客房之中了,而宁中则则由令狐冲带去蝶谷。
进华山可能有危险,但出华山却不可能有危险,所以也只是令狐冲带着宁中则往蝶谷去了,一来宁中则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二来也不是长生高手,所以想来不会有太大危险。(。)
佰叁零章、费彬陆柏抗萧槐,萧槐一怒震五岳()
各派驻扎完毕,五岳剑派就驻扎在华山派的大殿之中,于奠与东灵道长都驻扎在此,而萧槐作为嵩山派的掌门,自然也要驻扎在这里,恒山派都是女弟子,不方便和其他四岳的高手住在一起,一众恒山弟子就与令狐冲一齐去了后堂驻扎,各个高手也都分布了下去。
萧槐正往嵩山的驻地走,那一众嵩山的高手却像躲瘟神一样避开萧槐,这一从的嵩山高手都是原来左冷禅的老班底,如今左冷禅一死,这一从的长生高手自然不可能服了萧槐,他们宁可跟着费彬陆柏,也不会跟着萧槐,以嵩山从人来看,费彬陆柏要比萧槐近的多。
萧槐见了这状况却皱了皱眉头,萧槐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从的嵩山高手定然不会轻易就服了自己,虽说萧槐心里早已经有数,但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一从嵩山高手敢做的这么明显,但萧槐何时是好惹的主?萧槐抬头看了看远处站着的费彬却笑了出来,折腾死你们。、
“费彬,陆柏,我刚接任嵩山派的掌门,还不太熟络,但我这嵩山掌门不会嵩山剑法也是惹人耻笑,你们两个比划比划,叫我也见识见识嵩山剑法的风采。”费彬面色一变,这萧槐竟然想这么折腾自己,他费彬也有傲气,双眼一闭,充耳不闻,丝毫不理会萧槐的话。
萧槐脸色一沉,心里却笑了,好你个费彬,好你个陆柏,我等的就是你们两个装作没听见,萧槐回头对着东灵道长一笑道“东灵道长,按嵩山的门规,不听掌门调遣,该当何罪?”东灵道长见了是萧槐发问,面皮也古怪的抽搐了两下,东灵道长心里明白,萧槐丝毫不弱于他。
东灵道长的面色有点难看,毕竟那一日东灵也是使了**分的实力,竟抵不住萧槐,此刻萧槐相问也东灵道长自然是明白,萧槐这是准备收拾费彬与陆柏,东灵道长点头一笑道,“按嵩山派门规,不尊掌门之令者,由嵩山掌门自行处置,门下不得违抗,违者当杀。”
东灵道长自然不认识费彬与陆柏,但东灵道长知道,那萧槐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东灵道长所说,也的确是嵩山派的门规,但这话在费彬与陆柏心中却不是那个味,东灵道长此话一出,那就代表东灵道长也支持萧槐,于奠也没有插言一句,想来费彬与陆柏是在劫难逃了。
萧槐嘴角一翘,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费彬与陆柏厉喝道:“费彬!陆柏!你二人可任罚!”萧槐单凭气势费彬与陆柏就不敢出手,但费彬与陆柏也不是易与之辈,一众嵩山高手向前逼近,与费彬陆柏站在一起,萧槐嘴角一翘,心道:你们也真是胆大,还想与我萧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