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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倾天下帝王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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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将琼华也这样关进笼子里,再罩上金色锦绸,除了自己,谁也不让看见。不过那么一来,琼华定会难过吧,就像
这只黄鹂,从此不再欢笑。
  这阵子琼华一直病着,昨日他潜入皇宫,与琼华同在梨花树下饮茶,总算见到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孔,顾忌琼华病体尚未痊愈,按
捺因听闻琼华的独占宣言而狂跳的心悸,没有做出过分的要求。
  告辞之后,他又折返回去,隐身于梨花枝丛,本为刺探真相。谁料,却知道了琼华早已对他倾心,那夜的邂逅,的确如他所料,乃是
太子那方的精心安排。不过,他竟没有丝毫受蒙蔽的愤怒,只因为,琼华说喜欢他。
  “……我,我相信崇光!”
  这句誓言,自太子寝宫回来后,就一直萦绕耳畔,总感觉今生,都极有可能挥之不去。最后那个仿如同时撩拨了他所有心魂的笑容,
那一瞬间,他眼中的琼华,远远望去,整个人都幻化成耀眼璀璨的光芒一般。
  美好到无与论比的笑容,仅仅看上一眼,也会觉得满足。怎能因他一时的私心就失去,所以还是只能放手一搏吧。圣洁的琼华实在不
应卷入俗不可耐的争权夺利中去,果然,杀戮血腥之类的事情,还是该由自己来代劳,才比较说得过去。
  沉郁地叹息,随之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
  一袭淡青的长衫,王允秀浅浅地笑着,立在树阴下,绿叶缝隙透漏的光线,支离破碎,也带出柔和的意味。本已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热
的淳于崇光,顿有凉风拂面而过的清爽感觉。
  “咱们的淳于大元帅,什么时候也学文人骚客多愁善感起来。”
  “他们倒放了你进来。”
  言语间没有不悦,只是陈诉事实,从今日下朝,三宫人马来了一拔又一拔,他索性吩咐仆人谁来也不放行。仆人多半也是知晓王允秀
与他交好,才没来禀报,径直让王允秀进来寻他。不过就算仆人不肯放行,王允秀恐怕也有办法进来。
  稍嫌削瘦的颀长身形,文质彬彬的气度,总是溢在唇边的温润笑意,每一见之,往往会让人忽略,王允秀的武功身手,并不仅仅是不
差而已。臂膀上的轻伤,看起来没有丝毫影响的样子,应该是不要紧了罢。
  ‘当然,小桂子是我的人,还差点死在你的手下,不是吗?’
  思忆起琼华说过的话,那么王允秀遇袭一事,琼华定然也卷入其中。宣扬出他与王允秀酒楼相会之事,恐怕并不只是为了嫉妒,至少
琼华身边的人,不会这般单纯。不过正因为是太子一方宣扬出去,既然已经挑起三宫的争斗,反倒给人以没有再动手的理由。而且联想到
琼华的处境,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责怪琼华。此时面对王允秀,心里多少有些羞愧的感觉。
  淳于崇光起身,挪出足够的空间,王允秀极自然地坐到淳于崇光旁边。
  “这种时候可并非我想来,躲还躲不及呢,是不得不来啊。”
  “也是,但你怎么空手,礼物拿来!”
  淳于崇光玩笑地向王允秀伸出手掌索要礼物,王允秀也玩笑似地道:“礼物,不就在你眼前。”
  因为都是玩笑,淳于崇光也未当真,只是爽朗地笑了开来。
  “你这礼物我怕是养不起,三皇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如实招来!”淳于崇光佯作怒吼,其实得知琼明对王允秀下令之事,他是真
有一些反感。
  “我为我自己还不行么。”半真半假的语气,王允秀笑得一如平常。
  淳于崇光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儒雅悠然到几乎会令人认为清心寡欲的王允秀,原来也不能免俗。当然,在图王霸业之际,谁又能够
做到超脱,他不也被拖入是非洪流中泥足深陷了么。
  “他们都送了些什么来?说与我听,我也好衡量衡量自己这礼物够不够份量。”
  “二皇子那边是宝剑烈马,云妃那边,哼,一些女人罢了,至于你么……”淳于崇光故意沉吟,然后才道:“堪称上品。”
  “呵呵……”王允秀失笑了好一会儿,道:“宝剑烈马投你所好,那些女人,定是千挑万选,难道竟没一个中意?”
  “我怎知中不中意,懒得去看,都让下人打发走了。”
  自从在太子寝宫听到琼华的告白,心里就满满地只有琼华的影子,恨不得早一刻功德圆满,好与琼华日日厮守,哪还有心思去见些无
关紧要的人徒惹眼烦。思念一起,自己这花园以往不觉,如今看来总有些缺失的地方。
  “要是栽上梨花就好了。”
  “你若喜欢,我院里就有,移几株来便是。”
  虽然不解淳于崇光这种从不懂得花前月下的人,怎么突然欣赏起梨花,可见到身边人一付不无遗憾的表情,王允秀还是随口言道。
  淳于崇光却摇首道:“不用。”
  若赏梨花,自家花园,怎及太子寝宫,拥着琼华,弥月晨星共赏美景。只是微有些诧异,王允秀的院子里也有梨花,他居然全不记得

  第十四章
  正寻常地说笑着,府里总管急急来报,云妃娘娘亲自来了。
  王允秀笑问道:“要怎么办?去会会她?”
  淳于崇光恼怒道:“谁要会她!”
  对于云妃他本无偏见,但亲见云妃掌掴了太子宫的小太监,便再无好感。何况云妃还与二皇子党同时派人袭击王允秀,当然,对于向
王允秀下达莫明其妙命令的琼明,他也相当厌恶。如果说琼华因自身处境,不得不牵涉其中,犹情有可原,这些人,却完全没有原谅的道
理。
  转首吩咐总管:“你去告诉他,本元帅正与王侍读商议国家大事,后宫嫔妃休得干扰。”
  总管露出为难的模样,诺应一声后离开。
  王允秀苦笑道:“你可把我拖下水了。”
  后宫嫔妃不许干政是盛朝历来的规矩,总管此番一说,云妃肯定会知难而退,但也肯定走得极不甘心。这笔债,云妃还不至于有胆量
找三皇子亲讨,多半落到身为三皇子侍读的自己身上。
  淳于崇光看着王允秀,语气中竟有些嘲弄的意味道:“原在水中,还怕湿足。”
  王允秀怔了一怔,无奈地摇首道:“说得也是。”
  淳于崇光在战场上堪称智勇双全所向披靡,却不够了解政治,不明白成王败寇,是残酷的过程,可最残酷一面,还不是过程,而是在
尘埃落定之后,接踵而至的血腥镇压与杀伐。改朝换代,当初妨碍过的人,总免不了成为奠基皇座的牺牲,加以铲除的悲惨命运。
  他是丞相的独子,丞相是三皇子的人,他又是三皇子的侍读,这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可落入旁人眼里,他俨然已是三皇子的党羽
。就算想要独善其身,又怎能做到。其实,还是有些私心罢,想要借由此机,证明自己在淳于崇光心中的份量。作为皇位继承裁夺者的淳
于崇光,会不会因为他,产生些微的动摇。
  不过现在,他突然有些想要放弃了,或许对于淳于崇光,他仅是相处愉快的朋友罢了,还远远不够筹码的资格。若连这一份相处愉快
都失去,他还能有什么?
  淳于崇光对云妃不留情面的态度,而自己也多次试探未得结果,这么想来,应该会是二皇子琼烈罢。淳于崇光是重义之人,普通朋友
的交情,当然抵不过曾经生死与共战友之间的义薄云天,说不定当初,他应了淳于崇光,随其共赴沙场才是明智之举,可他会害怕,害怕
亲眼见着淳于崇光与敌交战临阵冲突,即使明知淳于崇光的神勇盖世,也依然会害怕得乱了心神。
  “你不用顾虑我的,照你心里想的去做吧,真的。”
  淳于崇光还真是惊讶了,王允秀不是来替三皇子琼明拉笼他的吗?怎又说出这样自暴自弃一般的话来?与平素相同的笑容,却总觉有
哪里不一样之处,掩藏着几许的落寞。
  今日早朝,皇帝暗示不久将至的皇陵祭祀,他,淳于崇光,须向盛朝未来的主人宣示效忠。对所有的人而言,不谛最后通牒,三宫的
人马全都急红了眼,所以从下早朝至今,他没有一时的清闲,总有人来打扰。在此千钧一发关键时刻,王允秀姗姗来访,难道不是为有所
图?应该,还是没有得到他的承诺,失望了罢。
  “我怎么可能不顾虑你。”淳于崇光轻拍王允秀肩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毕竟是交往多年的好友,到了那时,他能帮忙的,还是要尽力帮忙。再说,他也极不愿当真与王允秀兵戎相见。
  “你啊……”王允秀带着笑容幽幽轻叹。
  给予他打击后,又立马给予他希望,总是这样,才害他沉溺到已无法自拔。
  淳于崇光从这一天开始忙碌起来,忙到甚至没有时间去探望琼华。亲力亲为安排皇陵祭祀的随行人马,数量多到只能用庞大军队来形
容。
  皇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年的祭祀大典代表皇位的传承,到时难免会有骚乱,需要一些军队也属情理之中。而且淳于一家世代为
将,淳于崇光乃是战场殉难的前镇国大将军遗孤,家族累积的威望,淳于崇光本人卓越的赫赫功绩,在军中的威信到底有多浓厚,就连皇
帝,也不愿去尝试。
  皇帝不闻不问,三宫的人马当然也不敢轻言,就怕稍有不慎,反而触怒淳于崇光,得不了好处。任何人都没能得到淳于崇光明确的表
示,笼络的手段,变得更加花样百出你追我赶,可惜都被元帅府总管以主人忙于事务不在府内为由,拒之门外。
  忧心如焚的除了三宫人马,还有太子宫的琼华。
  淳于崇光不去找琼华,琼华就没办法见到淳于崇光。焦虑不安地在太子寝宫里直晃圈,心里不停咒骂。
  原以为听到他的真情宣言,淳于崇光定会迫不及待来与他相见,表露心迹。他甘冒这般大风险孤注一掷的赌注,该死的淳于崇光,临
到关键,居然躲起来不照面了。
  旁边看着的秦珠,很有一些感慨,以往,无论是多么艰辛的日子,太子总能安坐窗畔,笑看落花。如今,有了希望就有了得失,也再
无法坦然面对。
  终于发现光晃圈毫无建树,琼华急中生智道:“秦姨,你上回不是在梨花香里混入情香迷香之类,迷得那家伙神魂颠倒,要不这回也
同样来点带毒的,他敢抵拒不从,就不给解药!”
  琼华所指,是符祥假装行刺,勾引淳于崇光到湖边跟他初次相遇那夜,借用梨花香的掩饰,由秦珠混入一半的情香与一半的迷香。情
香诱惑到淳于崇光情动后,又迷香发作使得淳于崇光昏迷,再趁机布下精心安排的局。后来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连琼华,也有些
沾沾自喜地佩服起自己。可现在,因为淳于崇光的避不见面,琼华突然没了把握。
  秦珠理智分析道:“殿下,那人不来,也没法下毒的。”
  琼华恶狠狠道:“没法下毒,那硬的不行来软的!符祥,符祥……”
  琼华高声疾呼的话音未落,符祥飞身而入,单腿跪地行礼。
  “符祥,你愿不愿为我效忠?”
  “为了殿下,臣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琼华颔首道:“很好,你不用粉身碎骨,只要把我装在箱子里,想法送去元帅府就成。别忘了,箱子外系上红绸结,弄得漂漂亮亮的
,要不万一人家不肯收。”
  符祥冷汗冒了一身,为难地答不出话来。
  还是秦珠插言道:“连三宫的礼物都全被元帅府总管拒之门外,殿下贸然送……送礼,恐怕多半会得到相同的结果,而且据说那人这
阵子忙于安排皇陵祭祀人马,基本上不落元帅府了,殿下又要上哪里去寻他送礼。”
  “我就是知道他在忙于安排皇陵祭人马,这不才急着要送礼,硬的不行软的也不成,@#¥%@#!下回见到他非给他好看不可!”
  琼华骂出一串不雅的形容,怒不可遏地重重一拍桌子。
  秦珠忙劝慰道:“殿下要不写封信,让符祥潜去军营投放,那人见到殿下亲笔所书,应该就会来了,虽然有些冒险,也不失是个办法
。”
  琼华尴尬地笑道:“这个法子好,秦姨你就费心帮我写一封信去。”
  秦珠无奈道:“殿下,那人认得殿下的字。”
  琼华有好一段时间不方便言语,使用笔墨与淳于崇光交谈,这件事才过不久,琼华当然记得。但……
  琼华极力忍耐住想要呐喊的狂嚣,抬起右手,强作镇定道:“我手腕扭到,现在已经疼得动不了……”
  第十五章
  等到琼华终于能够写出原始字迹的时候,已是临到出发的清晨。绞尽脑汁好不容易编造出一些聊表思念的文字,秦珠去收拾车马,琼
华将信慎重交给符祥。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一定要交给他。”
  皇宫距皇陵,有一天一夜的路程,若能在这一天一夜,琼华见到淳于崇光,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符祥明白这个道理,就如他相信琼华
的魅力,无人可以忽视拒绝。
  轻薄的纸信,沉甸甸地称手。
  “殿下放心,舍生忘死,臣也定不辱使命。”
  符祥转身欲走,琼华却拉住了符祥。
  祭祀大典的出行,不是微服私游,淳于崇光的身边会有多少守备警戒,可想而知。符祥给淳崇光送信,偏还须秘而不宣,不能让三宫
人马察觉,累及琼华反受其害。虽然符祥轻功不俗,也真需得舍生忘死才行。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生离死别,你必须活着回来。”
  额头,埋入符祥挺拔的背脊,通过身体的接触,仿佛感受到由符祥传递来的平和气息。这个顽强守护了他十八年的男人,屡屡为他出
生入死,为何总还能保持这样的平和,就像所做的一切理所当然。
  早已无法当符祥仅只是一名尽忠职守的侍卫,比较起生父兄弟,陪伴他相依为命了十八年之久的符祥、秦姨,还更像血浓于水的亲人
。他又怎能明知凶多吉少,还枉顾符祥的性命,图的,不过是稳固他的地位。
  “如果真的不行,就算了……我放弃……”
  喃喃的细语融化在从窗口淌入的晨风里,符祥贪恋地深深呼吸。琼华的心境,他比谁都更加理解,能得到琼华的这一句话,如此,已
经值了。
  十四岁,凭借出众的武艺蒙受圣恩破格出入宫廷,当时,璃妃抚着高隆的腹部,笑言:“我的孩儿,今后就交予你了。”从那一刻起
,认定了主人。随后,璃妃难产身亡,皇帝震怒,从此不迈入璃宫一步。风云陡转前途无望,一同任职的侍卫,皆削尖脑袋调离,但他,
选择了从一而终。
  璃宫这个名字,被皇帝剥夺,不允许任何人提及。因有太子居住,原来的璃宫在众人口中改称为太子宫,却并非真正的太子宫殿。帝
王寝宫的东面,金碧辉煌的,才是。年年修缮,空置十八年,等待着有朝一日候君登堂入室。而他衷心希望住进去的那个人,会是琼华。
  “殿下这样说,臣就更加不能有负殿下所托了。”
  符祥分开琼华拉住自己的手,没有回头,径直大步走出门外,义无反顾消失在琼华的视线范围。
  淳于崇光安插了四名亲信到皇陵祭祀庞大的队伍中,盛朝的好几位将军,也事先打过招呼。
  骑在浑身黝黑的高头骏马上,淳于崇光忍不住回头眺望。
  自己是行在最前方的位置,紧随皇帝的銮驾,后面才是各宫皇子以及嫔妃的车驾,其后是武将文臣,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队伍两
旁都有军队护航,井然有序。唯一的例外,是盛朝原太子的马车,从一开始,就默默无闻地混夹在品级最低等的官员当中。
  他想象过,不招皇帝喜爱的太子,所乘的马车较之其他的皇子,会朴素许多。但在从皇城门外的广场聚合出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
想象还是仁慈了,琼华的马车何止朴素,简直只能沦为破败不堪,若非看见侍坐车前的秦珠,他还不敢相信。
  要是遇上刮风,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顶盖会不会被连根拔起?要是遇上山路崎岖,露出木头脏污颜色的车座会不会完全散了架?幸好
,今日风和日丽,而且去皇陵一路经过的官道都算平整,淳于崇光暗暗吁了口气。
  一名化妆成普通士兵的亲信从队伍的末端掩了过来,因为脸孔熟悉,阻拦的将士稍加挡了挡,就放行。
  “禀元帅,那辆车的两匹马都太劣了,已经落到最后,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当然如此。”
  “可要照这么走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落到随行的军队后面,旁人都不管,我们再跟去,挺招眼的。”
  涌上的酸楚,噎住了淳于崇光的心魂,沉呤无语。
  “那车上的人究竟是谁啊?居然有胆量坐这般破的马车赶一天的路程,看着就悬乎,好像立马就会散架的样子。元帅既然在乎到需要
派我等去保护的程度,还不如索性……”
  亲信说出与淳于崇光同样的担忧后,意有所指地望向旁边一辆空置的马车。
  淳于崇光向来骑马纵驰,乘车的次数,恐怕从生下来至今也是屈指可数。但这次,却特意带了辆马车出行,对外说是想在骑马乏累时
歇脚。不过这种理由,只是想一想淳于崇光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率军突袭不显半分疲意,就绝对不会相信。而且那辆马车,黄金宝盖,
珠玉翠饰,云龙浮雕栩栩如生。拉车的八匹雪白骏马,不见一丝儿杂毛,金带玉坠,驰走时长鬃迎风飞扬,怎么看,都快赶上皇帝的龙銮
御驾了。
  亲信忆起一件事情,军营中战马多如牛毛,随便拉一匹都算良驹,但淳于崇光偏嫌那些战马因要冲锋陷阵的关系,皆修短了鬃毛,居
然说不够好看,专程花费巨资另购来八匹身形高壮的白马。虽然脚力不及淳于崇光自己胯下那匹黑骏马神异,但也算相当不错的宝马,最
重要的是匹匹都漂亮得不得了。
  到底是挑马还是挑长相,这种注重外观的做派,实在不像淳于崇光会干出的蠢事。再说,就算淳于家族世代积累的财富惊人,淳于崇
光战功无数时常得到丰厚赏赐,已经比王侯还要富有,不拿钱当钱了,也委实不该仅为图个漂亮,就一掷千金挥霍无度吧。这也大异淳于
崇光寻常的风格,难免惹人狐疑啊。
  “休要多问,小心保护,不许有丝毫差池!”
  淳于崇光喝斥一声,打发亲信回去该待的地方。望着亲信骑马离去的方向,这种首尾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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