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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子驾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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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康熙却是带着满心的失落回到乾清宫,想起后殿的青年,便找来伺候的御医侍从问话,听说他刚刚睡了,脚步一转去了胤礽所在房间。

第91章() 
看着安然睡着的青年,康熙握住胤礽的右手;刚刚;他曾希望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会是他的保成的转世,可是,就像弘晰说的;他的保成在生他们的气;怎么会回来?

    是他的错,他没有护着弘晰弘晋;方才让胤礽心碎而死,是他的错!

    那么;是不是就像弘晰说的;如果弘晋好了;胤礽就不会怪他们了?

    前朝众臣见康熙终于还朝理政,总算放下了一半儿的心,眼神不自觉的纠结着空出的诸位皇子的位子。

    太子废了又立,立了又废,被皇上捧在手心里宠过,皇上也将人踩在泥泞中骂过,让人实在看不明白康熙对二阿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不闻不问整整四年如今却又有了这一回的追封,还让众皇子上前去跪……果然是天威难测。

    第六章

    众皇子按照排行跪在咸安宫前,如今直郡王圈禁在府,太子薨逝,便是这诚郡王跪在最前。

    胤祉面色憔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咸安宫的大门,自欺欺人的幻想着还能看到胤礽从里头走出来,笑他傻。

第92章() 
胤祉从来没想到原来当真会有悔恨让人痛不欲生,便是当初立下那等誓言之时他也从没相信过;且在许久之前便以为自己依然心硬似铁;更何况他早就不再相信天地有道。

    那么,他现在的心痛欲死也是老天对他不敬天地的惩罚吧。

    看着咸安宫的大门,胤祉耳边又响起胤礽那含笑的漫不经心的声音:“罢了;我信你;今后莫要随便立誓道说什么天打雷劈,人要死还不容易?人生最重的惩罚该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一语成谶。

    胤祉微微苦笑,二哥;三儿傻;三儿明明说过要一直站在二哥这一边;可是三儿胆子小,怕了,躲了,步步相错,如今,只得在此向你谢罪……二哥,胤祉应誓了。

    胤禛在一旁跪得笔直,既然已然避不开如此受辱,便平静接受,免得再丢几分颜面。

    胤祺闭着眼默念着往生经,虽然他同胤礽算来并无交情,即使他在慈安宫时见得最多的便是这位兄长,到底两人之间的兄弟之情更仿佛同门之谊,他的字最初便是由胤礽所教,而这等时候他亦是在心中算计着如何借势在此时将他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拖出那不见底的泥淖,暗叹一声:此间都是无情人啊!

第93章() 
胤禩皱着眉头,昨日他打探出些许消息;自己这回怕是撞上老爷子的枪口了;不过,突发心疾?呵,胤禩冷笑一声;地上凉气侵入身子;不可自控的打了个哆嗦,他的运气还真是不好!

    胤俄瞅瞅身边一脸担忧的瞧着胤祺的胤禟;终于松了口气,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胤禟别搀和进去就好……其实;这也是个机会;若是能借了这一契机脱开夺嫡之争,也不负他于此这一跪。

    胤祯跪在胤禩身后,瞅了眼跪了半晌仍是一动不动的胤禛的背影,垂下眼,暗暗想着昨日德妃同他说的话的深意,他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额娘面上却是真心的笑容,拍着他的手要他最近乖乖的做个兄友弟恭的好弟弟,他隐约明白德妃是要做什么,又为了什么不让他动手,只是,他现在还是假装不知晓的为好,这样,他的兄长们,额娘,还有皇阿玛才都会放心!

    胤禑静静跪着,心情却说不上喜悲,太子从前与他也并无深交,即使他的妻子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只是最近侍从对他态度的变化,他还是察觉一二,是因为这些侍从以为皇阿玛大恸之下会将满心失落报偿在他们这些相关的人身上么?着实可笑!正主都能狠得下心舍去,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又将如何?胤禑狭长的眉眼上挑,看了看胤禛胤禩胤祯,垂眸轻笑,他当年曾听过一回上书房师傅的感叹,‘四阿哥之审慎,八阿哥之谦

第94章() 
和,十四阿哥之骄傲;和之不及当年太子风采五分。’不知道他的皇阿玛瞧着这么些同他的太子相像的儿子们就是将他的太子置之死地之人会是什么反应!

    咸安宫中;胤礽的棺木已然合上,因为康熙受不了胤礽半点生气没有的模样。

    弘晰给弟弟妹妹们排了班次,让他们轮流在此守着;而他除却去看刚刚出生的弘?便一直守在棺木旁,喃喃说着父子旧事;一日不过用一碗清粥润润唇。

    室内摆了不少冰盆,丝丝寒气让瓜尔佳氏守了一日便低烧不止;听说了瓜尔佳氏欲支撑病体前来;弘晰再次起身去了后头。

    跪在瓜尔佳氏床前;弘晰叩首道:“大额娘,阿玛现在不在了,还请您保重自己,妹妹的嫁妆还得您打点。”

    这般的劝导瓜尔佳氏已然听过多回,只是弘晰口中的话的意思却是让她立时冷静了下来,到底是康熙慎之又慎的挑选出的太子妃,一个转念已然明白弘晰此言何意,看着跪在地上气息沉静的仿佛沧桑数十载的青年,憋闷在胸口的气到底随着幽幽一叹宣泄而出。

第95章() 
“弘晰,起来;我会好好的;你也不能让你阿玛失望。”

    瓜尔佳氏抬手示意嬷嬷将晚膳奉上,弘晰看着那托盘上是两双碗筷,眨眨眼;抬眼对上瓜尔佳氏的眼眸;鼻子一酸,在绣墩上坐了;勉强自己咽下半碗粥。

    看着弘晰的背影,瓜尔佳氏神情恍惚一瞬;这孩子同爷当真是越来越像了;这样也好;至少康熙爷在时候,这孩子不会受太大委屈,至于以后,只要她还在,便也是一份筹码,她确实得撑住!她和胤礽夫妻二十载,两人之间即使没有相濡以沫的深情,也是相互扶持了多年的夫妻。他不是良人,她也算不得贤妻,他们两人之间说不上是谁负了谁,谁配不得谁,紫禁城庄重光鲜,内里却是杀机重重,她大意中了招,没能为他诞下嫡子,他纵情随意,被人泼了污水连累她颜面尽失……彼此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那时便已明白。迁入这咸安宫中,她最初是怨过胤礽的,只是不过几月,她就明白了他的苦,看到了他的伤,终于明白后院中后来指进来的秀女为何不过几日便死心塌地的跟在她身边,而他也终于在她几近歇斯底里的质问后坦白了他疏远于她的缘由,从那时起她再不怨他,他也放松了戒备,时常在她这处看书说话……

第96章() 
瓜尔佳氏闭上眼,其实她最幸福安然的日子却是在这咸安宫中;两人相对读书剪烛;一举一动都是了然的默契,她一直以为会是她先离开,却没想到先走的人会是他;也罢;他确实太累了,这人说着任性;其实是个心思极重又心细如发的,撑在妻妾儿女身前;却没人能支撑了他护他一护;便让他任性一回吧;她便留下替他守着孩子们,也好让他安心。

    只是,来世若有缘,有这样一个兄长却是不错。

    因为用了安神的汤药,胤礽这一日间多半在睡着,一睁眼,就见阳光洒在窗畔,已是正午时分。

    见胤礽目光怔怔的看着窗下的软榻,何良自是知道胤礽喜欢在这等季节窝在太阳地儿里,只是胤礽如今的伤势还是莫要挪动得好,上前轻手轻脚的在他身后塞了个软枕,让他稍稍坐起身,免得躺久了头晕。

    胤礽也没为难人的意思,由着何良摆弄一阵,饮了碗清粥,就见刘顺捧了汤药进来,忍不住皱了皱眉。

    慢慢的抬起左手,接过汤碗,胤礽看着自己的手虽然还是抖得厉害,到底是握住了汤碗,心下放松了些,将药一饮而尽,就着何良的手饮了口水压下药味,合眼休息片刻方才再次睁眼。

第97章() 
扫视一回此间用具的布置,胤礽眼神闪了闪;唇抿成一条直线。

    何良扯了下刘顺的衣角;刘顺将自己脑中诡异的猜想抛开,上前轻声道:“主子,此间布置还是当初弘晰阿哥住在此处时的模样;您看看要不要挪动挪动。”

    胤礽垂下眼;道:“不必折腾,过些日子能挪动了;我就回北五所。”

    一旁捧着果脯蜜饯的侍从凑上来,谄媚道:“弘晋阿哥;万岁爷让您在这儿养好伤;昨儿晚上您睡了;不知道万岁爷还来看过您一回——”

    胤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那眼生的侍从,只一眼就让那侍从喉中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半张着嘴呆立当场,何良低声斥责守在门口的侍从不尽心,叫了人进来将那侍从拖出去。

    胤礽垂眼轻笑,这宫里头的人物手段当真是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这接下去是不是就该说他得了这般的恩泽不感激涕零反而躲避,着实不识好人心!

    那侍从被人拖到门口方才从胤礽那眼神中回过神来,张口欲求,却见眼前是明黄衣角,整个人都失了气力,瘫软在地。

第98章() 


第99章() 
第七章

    雅尔江阿进了这屋子就一阵恍惚,听闻康熙的话;应了声便下意识的依着曾经的习惯在窗畔软榻上坐了。

    康熙神情微怔;窗下软榻,是胤礽最喜欢的位子,每每用过午膳休憩时分便会卧在榻上晒着太阳;像极了需要人娇宠的猫儿;让人仍不住就想许了他全部愿望……这位子他的保成也宝贝得紧,他们兄弟中只雅尔江阿和胤禔曾经在这儿坐过……

    胤禔……康熙闭了闭眼;艰难的承认到底是他对不住他年长的两个儿子,为了平衡朝局;他刻意引导胤禔和胤礽分别同明党索党绑在一处;却不想除去了明索两党;世家权利被他接管大半之后的现在,他的保成与他去了,生死不见,曾经驰骋疆场血海中拼出功绩的保清也圈在府中近十载……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有情。

    如今再多的悔憾已是无用,再多的苦衷在保清保成看来也不过是狡辩,也罢,也罢!

    只是,他仿佛记得弘昱身子一直不好,也不知道如今天暖了可是好些没有,待会儿让太医去瞧瞧吧……

    屋中一时沉寂,胤礽抬眼看了眼康熙,转向雅尔江阿,涩声道:“请恕弘晋失礼,不能给简亲王行礼。”

第100章 番外() 
七月夜凉,蝉鸣渐熄;宫侍无声穿梭来去;一处处晕黄照亮渐暗的宫廷,随风轻动渲染出虚假的温暖,乾元宫中静谧非常。

    一阵清风撩起窗纱探入垂了纱帐的寝室;窗畔冰盆上飘荡的丝丝白烟散开;烛光依稀晃出帐中一躺一卧的人影。

    轻巧的脚步渐近,门口守着的乾元宫总管张宁并没抬眼;这时候能至此处的人不作他想,待来人行至近前;他方才躬身行礼;侧身开门请人进去;低声道:“太子说是要等着皇上醒了再用膳。”

    胤礽点点头,轻声道:“张总管去做些皇上喜欢的膳食,待会儿送来。”

    张宁眼睫微动,瞬时便明白胤礽话中的意思,然而再想胤礽说出这番话的缘由……心中却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深吸口气,转身丢了眼神给自己的徒弟张书刘景,让他们近前伺候,转身离开,直挺的身形一如曾经。

    胤礽偏头看了眼张宁的背影,轻叹一眼,此间同他曾经所出之地尽皆不同,到底是他们一世草莽不懂欣赏,不及此间这绵延不断的传承底蕴深厚,便是这宫侍也自有气度,如此,那康熙皇帝自负姿才不过官及户部三品主事也情有可原,若非,他和胤禔等人得了京华双杰的指点教导,怕便是此处仲永。

    轻叹一声,想到屋里两人的无声角力,胤礽眉头蹙起,大步绕过织锦屏风,抬手撩起重重纱帐。水泱定是连午膳都没用。

    撩起最后一重纱帐,胤礽就见水郅静静的躺着,身上搭着薄毯,手臂压在毯上,床畔,水泱垂眸静坐,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按在床上,却始终同水郅的手相距一分。

    走至床前,水泱面无表情的模样映入胤礽眼帘,心中一痛,却也生不出对床上躺着的人的埋怨,只得一叹,上前一步,弯腰环上水泱的肩膀,轻声道:“希祉,你该歇歇了,去用膳吧。”

    水泱抬手覆上胤礽的手,轻声道:“我想守着父皇,父皇已昏睡两天了……”

    你在这儿,他怎么好醒过来?胤礽心下暗道,却没点破,他怎么会不明白水泱的自欺欺人所谓为何,手上用力将水泱按在自己怀里,下颌点在他肩窝,声音中带着些恳求之意:“你去用膳,我替你守着。”

    水泱踟蹰一瞬,身后的温暖让他很想就这般靠着身后的人,不去想今后要如何面对朝臣兄弟,还有他的父皇,可是,从出生就被教导的职责让他不能放纵了心情。

    眨眨眼,召回意志,水泱仰头看着胤礽的眼,轻声道:“保成,我想再陪父皇一会儿。”

    “好。”胤礽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侧身在他身后坐了伸手揽住水泱的腰,让他全然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烛影飘忽,床上仿佛安睡的人皱起眉,似在梦魇中挣扎。

    胤礽睁开眼,轻拍着水泱的手顿了下,迟疑一瞬,伸手拍拍水郅,即使这个男人同康熙一般都狠心的将儿女当做棋子一般用来平衡朝局,到底还是给所有的孩子安排了后路。

    只是,自古至尊皇位都是得胜者踏着败者的血泪而得。

    后路,没人会回头去走。

    床上的人渐渐睡得安稳,胤礽轻叹一声,收回手,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眉眼,犹豫一会儿,便动了动身子,让他能睡得更舒坦些,闭上眼:罢了,偶尔饿一回也没什么,水泱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就让他睡吧。

    听到有脚步声停在十步开外,胤礽睁开眼,就见隐隐天光透过窗纱,偏头看了眼水郅,低头看着水泱睡得香甜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真没想到金尊玉贵的太子竟然会窝在他怀里睡得这么沉……

    小心的将水泱抱起向外走去,立在纱帐旁的侍从忙撩起帐子,胤礽将水泱放在房间另一头由几组屏风隔开的暖阁中的软榻上,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他身上。

    仿佛嗅到熟悉的气息,水泱刚刚蹙起的眉头松了开,沉沉睡去。

    胤礽放下隔帘,看了眼那低着头的侍从轻声问道:“何良,什么时辰了,可是到上朝的时候了?”

    何良低声道:“丑时刚过,太子还能再歇半个时辰。”

    胤礽点点头,对何良道:“太子脾胃弱,你去做了清淡的粥菜来。”听到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胤礽看了眼何良,“让张宁进来伺候。”

    水郅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屋中尚有灯烛未息,怔怔看着那飘忽的烛火,就见一个丰神俊秀的青年进了来,手执银铰剪将烛火熄了,转身对自己一礼,道:“臣贾琏给皇上请安。”

    水郅想要出声,却是轻轻咳了两声,好容易方才挤出一个单字:“起。”

    张宁脚步匆匆进了来,竭力将眼中泪花隐去,伸手扶着水郅坐起身。

    水郅拍拍张宁的手,正欲说话,就见胤礽捧了盏蜜水送到他面前,道:“皇上两日水米未沾,未免伤了喉咙还是先用些汤水。”

    水郅抬眼去看胤礽,不动不言片刻之后,却忽然笑起来,按着张宁的手,以眼示意胤礽侍奉他用汤。

    胤礽一时错愕,眨眨眼便敛去了异色,从张书手上的托盘中取了银匙,摸着汤碗试温度,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将水泱叫醒来做孝子,现下这般情景实在太过诡异,他不过是个外臣,还是紧跟在他子身边的臣子……

    水郅唇边笑意微微,用手指了身边的位子,道:“坐。”有对张宁道:“小声些。”

    张宁自然明白水郅的意思是让他出去制住侍从,不许人喧嚣,轻叹一声,道:“是。”

    见此间只有两人,胤礽也不再多想,在床边坐了,用瓷匙舀了送到水郅唇边:“皇上先用些参汤润润喉。”

    闻到参汤的味儿,再想到之前那盏参汤,水郅皱皱眉,就见胤礽面上浮现无奈神情,将那一勺汤送进口中,又舀了勺汤水送到他唇边:“请皇上放心。”

    水郅见他动作本就无奈,听着胤礽的话,更觉无奈,这孩子说话总是这般言简意赅的气死个人,不过也好,原来昨夜种种不过黄粱一梦,只是他梦中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仿佛一切都该是那般模样……幸而眼前这不是他梦中的那个一无是处的贾琏,证明了那只是黄粱一梦。

    这个殿上被他钦点为文探花,武榜眼的男子并非那梦中醉生梦死全然依附父祖荫庇的无用纨绔。而他的希祉,虽然同他有些疏远,他们父子却也没有梦中的反目成仇……

    饮下一盅蜜水,水郅已然恢复些气力,听见又有侍从近前,闭上眼不予理会。

    胤礽看着水郅的模样,想了想,将碗匙在托盘上放好,捧了出去,接过刘景手中的托盘,转回身,取了方桌,安置在床上。

    水郅睁开眼打量着,忙活着布菜的男子,微微苦笑:为何他竟是一直没有察觉这个孩子同旁人的不同,骄傲恃才的学子朝臣他不是没见过,面前这人的骄傲却是同他们不同,仿佛他天生就该是藐视众生……明明这人身上的气息同水泱那般相似,两人站在一处仿佛那双生之莲,不过是一盛开在白昼,一静静绚烂在夜半十分。

    胤礽对水郅的打量眼神也不以为意,只细心的将一应用具摆放好,正准备退去一旁站着,就听水郅哑声道:“服侍朕用膳。”

    胤礽沉默一瞬,暗自磨牙,他又不是他老子,竟然就这么使唤他!只是瞧着水郅如今的憔悴模样,不过是天命之年的男子,竟是苍老如斯!虽然不喜他对水泱的苛刻薄情,到底面前这位帝王对他的纵容重用,仿佛能看透他期许着什么,想要什么……

    心下暗暗一叹,胤礽默默端起白瓷碗,舀了勺粥送到水郅唇边。

    水郅心情略好些,张开口。

    看到水郅用尽了一碗粥,胤礽唇边浮起一丝笑,水泱该放心了吧,能吃下东西,水郅还是有大把的年头去活。

    水郅阖眼听着胤礽低声唤了侍从进来收拾,待得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消失,方才睁眼去看坐在床边的青年。

    剑眉星目,瞳子似夜,觑不见深处情意,似笑非笑的薄唇,玩世不恭的神情,难怪霍百里不喜欢他,谁会喜欢同自己的伪装如此相似的人呢?

    无情人人便要做多情眼,有情人却练就无情瞳。

    想到那一日宫中的混乱,还有胤礽半拥着水泱将他护在身后的动作,水郅终究舍弃了迂回的试探,索性直言。

    “昨夜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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