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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
“除非你说出真相,否则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孩子而有任何仁慈的举动,你
了解吗?”
“我了解。”
“孩子!不要违抗你的父亲!把真相说出来!”萝兰很骄傲自己有这样的孩
子,但是她更了解她的丈夫一向言出必行!
“我己说出所有的事情。”
“该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固执!”摩尼急得有如热锅上蚂蚁,假如这
孩子不打算说任何他们想听的话,那么即使打死他,他仍会守口如瓶!几年前
他被海盗捉住时,事实便令他又骄傲又心疼!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沙奇。”
菲利浦温柔的对沙奇说道,心底仍存着一丝他会改变心意的希望。
“父亲,我能说的都说了。”
“沙奇!”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嚷道,但沙奇仍丝毫不为所动。
“很好,押下去!任何想阻挡的人都以背叛家族的名义逐出史都华家族。”
他不带任何一丝情感说道。
“父亲!”
“菲利浦!”
两名侍卫将沙奇押走,和公爵一样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即使他们的眼中都写
着怜悯与不忍,但他们忠于公爵,并宣誓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摩尼拉住塞奇,不让他做出任何愚蠢的动作,虽然他自己就很有那种冲动,
但他必须替菲利浦着想,史都华家族向来以公正闻名,菲利浦的做法是对的!
“放开我!”塞奇挣脱摩尼的掌握往外奔去。
“母亲,请你放心,我只不过是要去找爱琳姑妈罢了,若她在,父亲绝没有
办法动沙奇一根汗毛的!”
“你希望沙奇被送入侍卫队吗?”摩尼严肃的警告。
“你能想象爱琳姑妈大闹侍卫队的景象吗?”他终于微笑。“好小子!真有
你的!
快去吧!别让沙奇受太多苦!“”由于你是我的孩子,所以我特别准许你穿
着衬衫受刑,但是我仍希望你坦白说出你和格兰特侯爵的关系。“
“我巳说过了,父亲!他只不过是一位贪恋我的长相的画家罢了,我并不认
识他。”
“但他却公开在伦敦展出你的画像,甚至连你背上的纹身都一清二楚。”
“那是他对我下药才得到的。”
“那么你和他第二次的会面呢?”
“你派人跟踪我!”
“不!是安排在他身边的间谍告诉我的。”
“当时我病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孩子,你并不擅于说谎,坦白告诉我真相!他受何人指使?”
沙奇固执的把头一偏,不愿再回答任何问题,刑房中阴冷的空气充斥在三人
之间,汉斯痛苦的领悟到,今天他必须伤害他心爱的人了!更令他心痛的是他
并不知道沙奇和罗连之间竟有这样的关系,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乎他的
想象?这是造成沙奇对他忽冷忽热的原因吗?
当他在伦敦广场见到那几幅画,他的震惊仿佛是被雷击中一般,那些画如此
传神,而且充满情感,做画之人必定是对画中人有极深的情感才能画出那么动
人的画!
他不知是如何回到家的!世界仿佛刹那间在他的眼前崩溃,化为一片灰烬,
使他痛不欲生,看过那些画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明显的看出那画家和模特儿之间
的深厚情感!
当他接到公爵的口召,原本他想拒绝,但送信的人却说出更令他震惊的消息
:公爵要鞭打沙奇?他立刻赶来,他宁愿自己伤害沙奇,也不愿假手其他的任
何人!那会使他有杀人的欲望!任何伤害沙奇的人都不例外!甚至他自己……
“五下!沙奇,这五下是对你最轻的方式。假若你仍不愿说那就会有更重的
刑罚。”
菲利浦的心在淌血,但他仍维持冷静没有感情的外表,他深深明白这五下鞭
笞比打有自己身上更令他无法忍受!
沙奇平静的接受这个消息,他知道五下是最轻微的处罚,他很感激父亲的仁
慈,更感激这项刑罚由汉斯来执刑,并不因为汉斯可能会手下留情——鞭子向
来有自己的意志,这不是任何人所能控制,但是有汉斯在身边,即使他便是执
刑人也能令自己半到心安……
汉斯震了一下,立即服从命令,他自墙上取下早已准备好的皮鞭,幸而公爵
府内并不残忍的使用海盗用的鞭子,那种鞭子还有极细小的刺钩,轻微的一鞭
都能使人血肉模糊,而这种单纯的皮鞭只会留下是血痕!
皮鞭在地上击出的声音使沙奇咬紧牙关,准备承受,但皮鞭并没有落下来,
他讶然地睁开眼睛,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皮鞭已落在他身上!这使他开
始痛恨汉斯!他甚至连一点心理准备也不愿意给他!
但这正是汉斯的用意!他明白第一鞭造成的伤害远比其他几鞭来得更重!因
为受刑人会绷紧全身的肌肉,造成可怕的伤痕!
第一鞭落下,汉斯的心迅速抽紧,血慢慢自衬衫破处渗透出来,他已极力克
制自己的力道,但鞭子有自己的思想,仍无情的在沙奇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丑陋
的伤痕!
菲利浦看着两个受苦的年轻人,他明白这对他们彼此是多大的伤害,看着自
己心爱的孩子随着每次皮鞭的落下,娇弱的身躯仿佛承受不了的一震,他自己
更加的痛苦,却仍要咬牙保持面无表情!这莫非是上天的另一项考验?
汗珠自沙奇的额头和上唇迅速的冒出来,他用力咬紧下唇,克制自己即将出
口的咒骂和呻吟,这是他自找的!但他不能违背承诺!汗水刺痛了他的双眼,
还有两鞭……
汉斯的手不住的抖动,几乎握不住鞭子,看着血迹迅速染红沙奇的衬衫,但
沙奇仍固执地站着,不哼一声,惟有那涔涔落下的汗水和握紧的拳头证明了他
正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他真想丢下鞭子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用任何方式恳求
他说出真相!不要再彼此折磨!“住手!”第五鞭击下的同时,地牢的门蓦然
大开,满面泪痕怒气冲天的爱琳和面色铁青的塞奇闯了进来。
“天哪!菲利浦!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爱琳拥住沙奇对着公爵
大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孩子,更何况她是个……”
“爱琳!”菲利浦严厉的阻止她再说下去,幸而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人真
正听见她在说什么,他们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沙奇身上。
“沙奇?你怎么样了?求求你跟我说话!”塞奇扶住沙奇的头祈求的低语着,
轻拍他的脸蛋。
爱琳不可置信的轻抚沙奇伤痕累累的背,哽咽得发不出声音来!
“没……事,我很好。”沙奇的声音中有遏抑不住的痛楚,他勉强睁开眼睛,
试图对眼前的人微笑。
塞奇不发一语的解下沙奇手上的链条,他一秒钟都无法再忍受看到沙奇再待
在这里!
“沙奇,我给你半天的时间考虑说出真相,否则下次会有加倍的处罚。”公
爵平静的说着,但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心思!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沙奇的行动。
沙奇困难地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他拼命想自己行动,却无法成功,塞奇
不发一语的支撑着他,尽量不露出一点痕迹,他明白沙奇有一颗多么骄傲的心!
“我不会再让沙奇进这个地方半步的!菲利浦,除非我死!”爱琳瞪着菲利
浦大吼!
她永远也无法了解自己的弟弟,他表现爱的方式实在令人痛恨!
他们蹒跚的踏出牢房,从头到尾沙奇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无法再信任
自己能完整的说出任何一句话!
菲利浦目送他们出去,发出一声叹息,分不清是释然或是悔恨。他无奈的站
起来,轻拍汉斯的背。
“我很抱歉,孩子。”
颤抖的手放下皮鞭,释然和极度的恐惧几乎使他站不住脚!“不,抱歉的是
我,假使您仍打算处罚他,原谅我必须违抗您的命令!”
“我知道这对你很难受,但事关重大,除非我们查出格兰特的背后指使人,
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即使牺牲沙奇?”
他困难无比地开口:“是的,如果万不得已。”
“我了解了。”他心中立下主意,即使必须赔上性命,他也不会让沙奇受一
丝一毫的痛苦。
第十章两个男人骑着马在林中奔驰,他们的方向不一样,但却相同的为着同
一个目的!
绝不让自己心爱的人受苦!
两人同时发现对方,骑到对方面前,不约而同的下马。
汉斯评量眼前的男子,过去在宫廷中一直觉得他气宇非凡,但也一直不能了
解他何以甘心当宫廷中女士们的玩物!而为他感到深深的惋惜!
罗连同样的打量汉斯,在他的眼中看到他对自己的评价,他一直很欣赏他。
即使如今爱上同一个人,他仍不减对他的欣赏。有这样一个对手是彼此的骄傲!
“你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为何而来?”
“因为我可以用写的。”
汉斯极为讶异,对罗连的欣赏更加添了一些,他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的手。
罗连亦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手,在汉斯的掌心写下自己毕生的秘密。
才写下第二个字,汉斯立刻收回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他。
多么的慧心!罗连在心中赞叹,并对汉斯点点头,肯定了他想法。
“为什么公开展出他的画像?”
他?原来他还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原来他一直谨守骑士的原则!这个人是个
极为可敬的对手!
“那可以使他不再受到追杀。”
“受‘他’的追杀?”
“是的。”
“你冒了很大的危险,为什么?”
“和你的原因是相同的。”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在两人之中增长,不论事情结果如何,
可以肯定的是对对方的尊敬之情都不会减少!
书房中,菲利浦公爵和他的妻子默默相对,在眼中为彼此倾吐多年的相思之
苦。菲利浦凝视着他朝思暮想的妻子,十多年了!十多年来他不曾遗忘过萝兰
的音容,日日夜夜在心中呼唤她的名字!如今她翩翩立在他的眼前,仿佛一场
梦幻,这十多年的日子都悄然消逝,她仿佛仍是多年前,他在法国宴会上看到
的小女孩,如此超凡!如此令他心动得几乎疼痛起来!
她回来几乎一个月了,而他却像羞涩的少年,渴望听到她、看到她、碰触她,
却又每每见到她便落荒而逃,生怕触犯了她。多么傻啊!菲利浦。史都华公爵,
堂堂一个公爵,竟然不敢冒犯自己的妻子,只在躲在暗处偷偷欣赏她,生怕她
只不过是自己无数的梦幻中之一而已!
她在他眼中看到往日熟悉的渴望,深情,是自己看错了吗?这一个月来,她
的丈夫对她不闻不问竟然是因为胆怯吗?或者他已不再需要自己?不再深爱自
己了?
萝兰没有勇气开口,假如是,那么她敢肯定她会当场心碎而死!那么长久的
等待,换来的竟是他的负心吗?如果是,她也不要知道真相,宁可当个愚蠢的
女人……
她眼中盈盈的泪水震撼了他的心!十多年来树立的屏障在那一刹那全化为乌
有,他不顾一切的拥住她,亲吻她的头发,用力之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全吸进
他的体内!
“我好想念你!”萝兰用力搂紧他,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我以为你不
再爱我了!”
“小傻瓜!永远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菲利浦……”
“不要再离开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承受,这件事除外,我再也受不了你再离
开我一次!”
两人紧紧的相拥,十多年的残酷分离想起来仍令两人颤抖!现在他们终于再
次在彼此的怀抱中找到自己的天堂,不需要任何言语,那种心灵相通的交流,
正是两人十多年紧紧相系的理由!
书房的门悄悄的打开,摩尼与爱琳站在门口看着两个紧紧拥抱的人,他们相
视一笑。
看来这对恋人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当头棒喝了!
他们悄悄的退出,不愿打扰他们,但是看到他们如此相爱的景象,却在彼此
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使他们原本平静的心湖荡起了万丈巨波!或许也该是他
们寻找新生活的时候了,不是吗?
稍后菲利浦和萝兰两人终于分开,他温柔的拭去妻子脸上激动的泪水,扶她
在椅子上坐下,两人的脸上都重新燃起了光辉,多年的分离毕竟敌不过爱情的
魔力!
萝兰倚在丈夫的怀中,感到无比的满足,她轻悠悠的叹口气,更偎近一点,
菲利浦拥住她,两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找到那个幕后的主使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心中已有个大概了。”
他们沉默下来,这个话题并不是个祝他们重聚的理想方式,但是他们也都明
白,除非真正找到那个害苦了他们一家的祸首,否则他们很难真正安心的过日
子!
“那个格兰特侯爵掌握了你要的东西?”
“嗯,我注意罗连。格兰特相当久了,他……”
菲利浦注意到妻子的身体一僵脱离了他的怀抱,他警觉的坐正起来。
“怎么啦?”
萝兰的脸色充满不信。“你说罗连?”
“有什么不对吗?”
“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什么样子?”她着急地握着他的手。
“金发、金眼,很俊美的年轻人,擅长作画和弹得一手好竖琴……”
“真的是他!”萝兰大喜过望,是那个孩子!那个几乎像自己小孩的少年!
“你认识他?”菲利浦望着萝兰欣喜的神色,微微蹙起眉。
“他是我的学生,有一年我被关在圣玛丽修道院中时认识他的,当时他还是
个小孩,有极高的天赋,我和他相处了整整一年才分开。”
他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几乎失笑,萝兰被囚多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认识成
年后的罗连。
“你对他了解有多少?”
萝兰面有难色,当年修道院中的风风雨雨她也知道不少,但事关重大,如果
有误……
“萝兰?”
“我听说他是……”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萝兰的话,菲利浦咒骂一声,起身开门,汉斯立刻
冲了进来,脸上有掩不住的兴奋之色!
“我知道了!”他兴奋的大吼。
菲利浦立刻关上书房的门,审视汉斯兴奋的神色。“你查出来了?”
“嗯!”汉斯稍稍平静下来,看着菲利浦夫妇,他好一会儿才慎重的开口:
“他是大主教的私生子!”
菲利浦不可置的瞪着他,原本他所调查的的确是大主教身边的一名主教,但
他没想到的是,竟连大主教本人也参与其中。
耳边响起了萝兰叹息似的话语。“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亲爱的,他的确是
大主教的私生子,这一切全是大主教的阴谋!”
“阁下,霍尔爵士和伟伯爵士恐怕出了问题。”约翰主教战战兢兢的俯首向
坐在大椅子中的老人,他半眯的眼,和无动于衷的表情令人感到莫测高深,不
知道他是否清醒或者和那头该死的大肥猫一样正打着盹?
“约翰主教,你很令我失望。”大主教缓缓开口,在那样毫无气力、枯干的
声音背后隐含了一种令人颤抖的权威!约翰的头偏得更低了!
“如果你及时取得‘太阳神之怒’的碑文,罗马方面就会了解神谕,而不会
拒绝我的要求,任那个异教徒(注:当时的天主教徒不承认伊莉莎白为他们的
女王,而称她异教徒或分裂宗教之人。)高坐在王位上,反过来指我们是叛徒!”
他微微喘一口气,但声音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当然霍尔和伟伯也是由
于你的无能而背叛!你太令人失望了。”
“阁下,我已征得菲力二世(注:当时西班牙国王)同意,和他里应外合的
……”他惶恐的说道,但立即被老人庸懒却饱含精芒的眼光打断。
“如果我们本身没有能力,你认为如何里应外合呢?霍尔和伟伯是目前我们
最大的王牌,而你却把他们弄走了!”老人轻抚怀中乖顺的猫,“连我交代你
办的事,你也还没动手不是吗?”
约翰终于稍稍抬头,尝试性的露出笑容。“已经开始动手了,我相信现在他
们已到了该到的地方。”
大主教表情不变,黄褐色的眼球冷冷的转了一下,约翰立刻低下头去。“很
好,我希望我有机会为他们祷告。”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似乎已陷入睡眠之
中。
约翰好半晌没听到声音,鼓起勇气抬头。“阁下?”没声音,他悄悄的伸直
腰,边注意他的动静,边大胆的活动麻木的手脚。
“有史帝夫先生的消息吗?”他突然开口,约翰一惊立刻恢复原姿势,不敢
再抬头。
“是的,已派人拦截。”
老人几乎看不见的点点头。“女王宴会在何时举行?”
“七月一日。”
“很好。”他又恢复了寂静,半晌之后:“通知我们的子民们,宴会之后在
集会的地方举行弥撒。”
约翰主教会意的点点头。“我会通知菲力二世。”
“下去吧。”他刹时失去了生气,仿佛将死之人,约翰立刻行礼往外奔去。
当房间终于完全寂静之后,壁炉的火也吐尽最后一口气,在大主教与大肥猫
的身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我很快就会得到‘太阳神之怒’了,‘维多利亚’,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
神谕是支持我的,我会奉上帝之名将这里变成天主宗教国。”他喃喃自语,手
指轻刷着猫的长毛。“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们,对吗?‘维多利亚’,我们一
定会成功的。”
闪动的光线在老人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隐隐约约之中,在那影子里,闪动
着老人枯干的身影,竟叫人分不清,那究竟是上帝的羽翼或者是——撒旦的翅
膀?
“请坐,公爵。”伊莉莎白女王微笑着指指台阶下的一张椅子。
在宫廷将近二十年的岁月,菲利浦一直和女王维持着极友好的关系,在公他
们是合作无间的君臣,在私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今天的会晤算是他们私人的
会谈。
菲利浦向女王行礼之后坐上了座位。
伊莉莎白是个睿智而且英明的人,她不会听信谣言,总是客气的咨询大臣们
的各种意见,然后做最有利的决定;她乐于听各种不同的声音,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