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雨葶将微微张开的嘴合上:“这折腾了半年终于有进展了?真是可喜可贺……”
对基地来说是件大喜事啊,简直比早上铲除了那些暴乱者还令人振奋?
修齐似乎要说什么,但是许蕴书打断了他的话头:“惩制的事休要再提。”
修齐:“我……”
许蕴书继续打断:“我明白在这件事里,修齐组长吃了不少苦头,但是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咳,我是说,不要再纠结此事,对于基地和你我都好。”
后面半句已经带上点威胁的含义。
修齐:……
修齐缓缓道:“我只是想要将早上的暴动的事。”
结束完一场短暂的会议,出门的时候,谢雨葶突然反手在修齐的肩上一打,大力将其推到墙上,右腿一伸蹬在墙上,右手肘半撑着身体。
修齐看着一边的腿,有些无语:“这场景被人见到了,基地的小子们就有新的话题了。”
谢雨葶不耐烦的道:“他们敢!你今天和首领在说什么。”
修齐道:“我以为你知道了。”
谢雨葶厉声:“少废话,问个事情就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是男人。”
修齐:“……翡翠就是许蕴书曾经的那只猫,最近到处捣乱的那只。”
谢雨葶:“什么?”
虽然许蕴书说过类似的话,修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也很认真,但是谢雨葶仍旧当个笑话来听,等回了家,就当做笑话讲给贺萱听。
贺萱听完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突然一手握拳,打在另一手掌上,啪的一声脆响,眼睛像是冒起了两个小灯泡。
“难怪!”
谢雨葶:“你不会真相信了不成。”
“这就解释通了。”贺萱道:“为什么我一见到翡翠的时候就有好感,你看他的长相,和麦克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谢雨葶:……
麦克已经习惯了云舟三不五时的出点状况,而许蕴书时不时开个小会,这种情况在各个基地都是有的,同时云舟也不算是动荡厉害的那个。
现在动荡得最为厉害的要数曙光。
夏飘回来基地后,带着药剂强势进入了议事会,这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满和强烈的抵制,但木已成舟,只好在基地的各项事宜上压制夏飘,夏飘自然反击,搞得基地乌烟瘴气,而夏琮原一向中庸只和稀泥,两派人隔着他闹得不可开交,又都对他摇摆的态度很不满,首领位置已经摇摇欲坠了。
这是题外话。
现在出来外面散步的麦克遇见了正往许蕴书书房赶的谢雨葶。
她看到麦克后竟然不急着进去了。
而是……将麦克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麦克:……
“许蕴书在里面。”麦克道。
谢雨葶听出了对方赶人的意味,转而道:“你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吗。”
麦克摇头。
谢雨葶:“许蕴书打算把研究出来的丧尸晶核力量提取技术公之于众,甚至在研制简易转换器,想让普通人都能使用力量。”
麦克一愕。
“有些人觉得这是独属于云舟的技术,公之于众就失去了价值,一系列的商讨达不成他们想要的结果后,有了今天早上那小小的动乱。”
这项技术曾经连碧玺都心存觊觎,曙光更是虎视眈眈,没想到许蕴书却选择公布,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他乃至云舟为末世后人类做出的贡献将是谁也无法抹去的。
麦克实在意外:“很难想象啊。”
谢雨葶道:“认识你后他变了很多。”
麦克:“……哪里?”对方千万不要说因为他许蕴书变善良了,金铃的惨烈下场他还记得。
谢雨葶:“暴躁很多。”
麦克:……没变好也不至于暴躁吧!
谢雨葶瞥了他一眼:“你不要以为这样的变化是坏的,他以前情绪没这么明显,杀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和吃饭喝水一样平淡,现在已经好多了。”
“而且他最近偶尔还有那么点忧郁,啧啧,如果基地里那些小姑娘看了说不定都会忘了他是个恶魔,重新开启新的追求热潮呢。”
“他,忧郁?”麦克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他和对方朝夕相处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不久前对方还向他求安慰呢。怎么看都不像是忧郁的样子。
谢雨葶不耐烦:“你长点心好吗!”
麦克沉思。
谢雨葶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冷不丁的道:“最近我听人说你是一只猫变的,基地里的人真闲,这估计是继之前那个猫妖复仇故事之后更荒唐的事了。”
麦克瞥了她一眼:“猫妖荒唐,但我确实是猫变的,还有以后请叫我麦克,谢谢。”
谢雨葶石化。
这时候门开了,西诺和修齐走出了。
西诺:“你怎么了。”
谢雨葶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西诺听后,脸色几变,看着麦克的目光由淡定变得十分……热烈?
西诺矜持的托了托眼镜,对麦克道:“你需要检查身体吗。”
那看着稀奇物种的眼神让麦克头皮发麻。
“咳。”许蕴书站在门边咳了两声。
西诺遗憾的收回目光。
“我们先走了。”
101。第一百零一章 后续(番外二)()
麦克一进门就看到书桌上那一堆堆的资料,他忽然变成猫型,在半空中直接完成转变,跃到许蕴书的桌子上。om
正在关门的许蕴书听到声响回头,眉梢微挑。
麦克优雅的转了身,坐下,尾巴划过一道弧度,直接将对方桌子上的叠起的扉页打散,雪白的纸纷纷扬扬的落下,他不动如山,盯着对方。
“喵。”
带我出去散步。
“别闹。”许蕴书道,走过来的时候随意的将地上的纸张捡起来。
麦克看着对方的动作,站起身,四肢随着他动作走向面对他的那一面,他两只前爪撑在一叠文件上,还是牢牢盯着他。
许蕴书抬头就看到那双精神奕奕的绿眼睛,满满都是出去玩耍的兴致。
自从下雪后,他的心情就很好,一直想要出去溜一圈,无奈许蕴书忙于事务,没有时间出去,麦克也陪着他,这下却按捺不住了。
似乎看到了许蕴书眼中的动摇,麦克一个飞扑,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许蕴书出了门,胸前多了一只黑猫,将大衣胸口塞得满满的,他一只手抱着,站在雪花下落的大门开口。
“现在要去哪。”
他低头问。
麦克探出一个头,先是四处望了望,旁边的行人偷偷的注视着他们的行动,然后伸长脖子用耳朵和后脑勺蹭了蹭他的下巴,接着缩回去了。
意思是,你看着办吧。
许蕴书摸了摸/他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在寒气袭人的街道上开始散步,街上的雪早晨刚清扫过,但新的雪花已经缓缓的落下,长靴踩过冰渣子的声音在越走人越少的街上很明显。
偏偏风雪又变得越大,这显得现在出来散步的许蕴书有点傻。
许蕴书停下:“你要出来散步,却头也不抬,这是什么道理。”
麦克刚应声探出头,迎面一阵寒风夹着雪花吹了他一脸。
麦克瑟瑟发抖。
许蕴书笑了一下,将他摁进怀里,接着抬步往路旁的小木屋走去。
木屋无人,门和门框冻在了一起,许蕴书用力将其推开,进了屋内,风雪一下子比隔断了。
这个木屋很小,看陈列也不像是有人的模样。om
许蕴书正想将怀里那个刚才瞎囔囔要出来的猫给提出来,胸口一动,麦克却自己跳出来了。
麦克转了一圈,似乎想说什么,看着许蕴书。
他要变成/人了。
许蕴书:“这里只有一间房,你不会想要我出去吧。”
麦克怒视着他。
许蕴书看好就收,背过身去,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不一会身后响起穿衣服的窸窣声,许蕴书就看到裹得非常严密的麦克了。
他遗憾的看着对方。
麦克无视他饱含深意的眼神,道:“你还记得我们去雪山那次吗。”
许蕴书缓缓点头。
“那时候在雪山里我也看到了这么一个木屋。”
麦克一边道,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许蕴书却面不改色:“里面里有什么。”
“一些美好的东西。”麦克道,微微翘/起了嘴角,他像是陷入了一个其他人无法触及的回忆。
许蕴书知道那确实是他无法触及的。
明明心爱的人就在面前,站在身边,触手可及,但却是透过他的身体,思念着另一个人,没有什么比这更残忍了,他永远不知道对方站在他面前,看的是谁,日积月累,如鲠在喉。
“你不好奇吗。”麦克问。
“雪小了,我们该回去了。”许蕴书道。
麦克诧异:“才出来一会儿。”
“没有什么好逛的。”
许蕴书说着,走到门外。
麦克追上去,迟疑的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许蕴书道。
麦克不太相信,加快了几步,拉住他衣袖绕到他的面前。
许蕴书站定,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表情很平静,浅色的眼睛和在雪色下越发显得苍白的面容,眼底不知何时在有了一点阴影,他出来的时候才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半长的发丝被压进衣领,整个脸部轮廓很明显,还是那俊朗的模样。
但是不知怎么的,麦克脑海中浮现谢雨葶说的话。
他忧郁吗。
麦克认真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和我说。”
良久。
许蕴书挑起嘴角:“你要在这里吹冷风,不陪你了。”
说着从麦克身边走过,麦克自己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下,确定他这样避而不答那一定是有问题。
晚上的时候,麦克还在想这个问题。
许蕴书的嘴非常严实,一脸淡然的样子随你折腾也没用,只有他自己想说。
麦克听到门边的动静,一下子缩进被子中,尾巴也缩进来。
许蕴书进来后,拿了一本书,倚靠床/上看,他随手拍了拍身旁的下包:“头伸出来,不要把自己憋着了。”
被发现了踪迹,麦克直接爬出来,抬抓顺着他的长/腿爬到胸膛,坐下,低头看着眼前的书。
许蕴书: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黑猫的身影,和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书是被遮得没影了。
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末世前段时间的相处,但是亲密很多,至少许蕴书不敢再随意打发麦克,反而是将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了,房子四处都能看到黑猫掉落的毛,嚣张的彰显着他在这里的地位。
末世最初那段时间,许蕴书就曾因此不想让麦克进卧室,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喜欢到处乱爬,还爱霸占许蕴书的床。
而现在局势不大一样了。
有一次,许蕴书甚至还捻起麦克掉落的黑/毛,杞人忧天起来:“你每天都掉那么多/毛,一天总长不了那么多,是否有一天会秃?”
那时正舒服趴成一团的麦克脸上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不过猫的表情许蕴书也看不出来就是了。
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掉毛掉过来的,也没秃过,没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麦克挡住了许蕴书的视线,他索性就放下了书。
麦克扭头,怎么不看了。
麦克站起来走了几步,步伐很轻,像是能拨动人的心弦,最后他揣手趴在许蕴书脖子下和对方放大的脸对视。
许蕴书握住他的一只爪,沉默了一下:“今天还是打算用猫型睡觉?”
麦克半眯着眼,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噜。
“先别睡。”许蕴书摇了摇他的爪子。
麦克不耐烦的掀开眼皮。
“变回人形。”
自从麦克回来,他倒是和许蕴书睡在一块了,但是每天都是用猫型,而且趴在对方的胸口上不下来。
对于后者,许蕴书不介意,但是前者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爱人用人形和他困觉,偶尔想入非非,睁开眼看见呼呼大睡的黑猫,感觉就不怎么好了。
想起至今为止,他们还从未有过更加亲密的行动,许蕴书的脸色现在也有些不好了。
许蕴书突然伸手,将麦克抱起。
麦克:?
他正面对着对方,后肢软软的垂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色。
为什么许蕴书的脸突然就黑下来了,他这一眯眼的功夫又发生了什么。
许蕴书手一移动,他不高兴的后果就是
“一旁睡。”
麦克被放到旁边的被子上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站起来,甩了甩头,重新踩着他手臂爬上去,刚趴下就又被放到一旁了。
麦克伸爪试探被拉到一旁。
如是几次,麦克也怒了。
我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他瞪着许蕴书。
许蕴书冷声道:“你那么重,整晚压在我胸口,我别想睡觉了。”
麦克走来走去,表达着他的愤怒。
他表达一下自己的亲近,还被嫌弃,实在不能忍。
他再次试探着将爪子放到许蕴书的身上,要爬上去许蕴书毫不留情的将他拿开了。
麦克半压下/身,做出欲扑咬的攻击姿势。
“变成/人。”
麦克不甘的想了想,他赢不了对方,还是顺着楼梯下好了,跟这愚蠢的人类争执也没用。
许蕴书抱住他人形的身体,哑声道:“你可以不用穿衣服。”
麦克警铃大响,打开他的手:“需要的,这还是你教我的,忘了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许蕴书:
102。第一百零二章 后续(番外三)()
长夜漫漫,心爱的人就睡在一旁,许蕴书却有些郁闷。om
他翻了个身,轻轻的环住对方的腰,一双眼睛睁开了,麦克看着他,如临大敌。
许蕴书:
他叹了一口气,打开床头的灯,温暖的灯光洒下,屋中有人声响起,似乎两个人平静的商量着什么。
麦克抓/住被子,严肃道:“你说过,不要太随便。”
许蕴书:“我什么时候说过,而且我们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感情也到了火候,做亲密的事情并不为过。”
麦克摇头:“有点奇怪。”
许蕴书有点暴躁:“哪里奇怪了,和我一起奇怪?”
麦克沉思:“两只雄性在一起就是奇怪。”
许蕴书阴沉道:“可惜你不会有雌性了。”
麦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是真的生气了,纠结道:“两只雄性怎么做。”
“两只雄性不,男人自然有男人的方法。”许蕴书耐心的道,差点被对方带错了词语。
麦克秉着好学的精神继续问:“什么方法。”
许蕴书轻声:“我教你?”
麦克顿时警惕,“说就说,为什么揪我睡衣的腰带。”
许蕴书自,此机再不把握住,实在妄为人,周旋了这么久,不信晚上镇压不住这只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黑猫。
麦克手足并用的抵抗:“一边去。”
许蕴书制住:“放心,我不会伤到你的,只是要盖个戳证明一下你是我的人。”
盖戳?
麦克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奴隶,就是用一种烧红的铁烙印下属于谁谁的,他眼神一闪,正想索性变成猫型,就在这个时候,窗户却一阵轻响。
“咳。”窗外有人低低咳嗽了一下。
许蕴书停下了动作,在麦克面颊上吻了一下:“你先睡,我去去就回。”
麦克疑惑,这个时候,从未见过会有人来找许蕴书,还是敲窗户这种方法。
许蕴书起身,随意的将睡袍拉上,打开门出去。om
走到了客厅,许蕴书抬头看了一眼卧室微弱的灯光,对着前面的右武轻声道:“出去说。”
两人到了屋外,右武:“您要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许蕴书:“在哪。”
“那是一个流浪异能者,他经过我们基地的时候身上背着一个箱子,仅有的两次打开,一次是在入基地检查的时候,一次是在出基地检查的时候,据检查的异能者说,是一块木头,有异香,检查仪器没有发出特别的反应,就放他进来了。”
“异香。”许蕴书低声:“这就是麦克察觉到的气息吗。”
右武面色有些迟疑。
许蕴书:“有话直说。”
右武吞吞吐吐:“那人还说,那个流浪异能者让他觉得眼熟。”
许蕴书心中一跳:“什么模样。”
“他全身裹得紧紧的,头上的帽子压到只能看到下巴,但是身形十分修长,他的声音”
许蕴书:“说。”
“那人说,他后来想起,声音也和您有点像。”
许蕴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捉摸不透起来。
他回去的时候,麦克正站在二楼的阳台往下看。他也穿着睡衣,长长的衣摆飘荡着。
许蕴书有把握他没听到那些话,脚步放轻,道:“别站那,很凉,怎么还不睡。”
麦克回头:“你们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在做什么。”
“只是一些事务罢了,不想打扰到你。”
“所以特意走到屋外去谈?”
许蕴书点头:“嗯。”
麦克眯眼:“不对,肯定有事瞒着我,最近你一直都不对劲。”
许蕴书瞥了他一眼:“原本以为你睡了,现在一看精神很好,那正好,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问题。”
麦克:
“别转移话题。”
许蕴书走过来捞他,却捞了一个空,他脚下一只黑猫蹿出去,一溜烟跑进屋子里了。
说许蕴书心里没事,麦克是不相信的,而且这事肯定还和他有关系,既然对方不告诉他,那他自己去查。
不知为什么,麦克觉得此事隐隐也和云舒有关系,猫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东西,某种意义上,他们是靠直觉生存的动物,在行为上还未判断出什么,他们的直觉就已经告诉他们该做什么了。
所以哪怕已经和许蕴书在一起,但是他时刻保持着某种清醒,虽然碧玺的说法和种种迹象都表明许蕴书是云舒,但是那几次若有似无的气息还是想死一根刺一样扎在麦克的心口,让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