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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
林雨麦也知道这一点,得知爷爷是鬼王的封印守护人之后,更知道封水村的危险。
“三叔,那爷爷呢?”林雨麦问道。
三叔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林雨麦惊愕的看着三叔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当天血月现的那天,你爷爷便独身去了鬼啸崖,而我却被你爷爷赶出了封水村,至今我还没有他的消息。”三叔说道。
林雨麦看着三叔,三叔一脸的认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这件事只好作罢,不过林雨麦始终有些疑惑。
“三叔为何约我来这里。”
林雨麦问道。
三叔沉默了会,面色无比的凝重。
他突然道:“我走不出这个地方。”
林雨麦愣住了,不明白三叔所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林雨麦骇然的看着三叔。
三叔走到了望月楼外,望着夜空中的银月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诅咒”
三叔突然说道。
“诅咒?”林雨麦惊讶的看着三叔,不解的问道。
“我的身体内被下了南洋邪咒,我不能在白天出没,更不能离开这座古城。”
林雨麦闻言,不置信的看着三叔。
“怎么会这样?”
“三叔,谁给你下的邪咒啊。”
林雨麦担心的问道。
众所周知在苗疆流传着巫蛊的传说,巫蛊是十分邪恶的巫术,通常用毒性极大的虫子来炼制蛊术,也有养蛊虫来害人的邪术,这等邪术非常的邪恶。
但与南洋的邪术相比,巫蛊之术却又略逊一筹,这也是为什么南洋邪术会让人闻言恐惧的原因。
南洋邪术又分降头、养小鬼、扎小人、虫毒、邪咒等等极其邪恶的邪术。
而让人熟知的便是降头,降头分很多种,又有细分,有药降、飞降、鬼降等三大类,随着降头术的演化又延伸出了很多的旁支,比如处/女降、虫降、傀儡降等等都是非常邪恶的邪术。
三叔所说的邪咒恐怕就是降头术中的其中一种。
三叔摇晃着头,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林雨麦在一旁急的跳脚。
“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你现在的能力还不是他的对手,去寻仇只会自寻死路。”三叔道。
“是人?”林雨麦惊讶道。
“嗯。”
林雨麦还以为三叔遇到了什么邪恶的鬼怪,中了鬼怪的邪术,却没想到三叔身上的邪术竟然是人降下的。
“如果离开古城会怎么样?”林雨麦问道。
“会死,死的惨不忍睹”三叔道。
林雨麦倒吸了一口凉气,若不是从三叔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一定会认为是无稽之谈。
哪有这么厉害的邪术,竟然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限制在一个局限的区域内,一旦离开这个区域就会死亡,这等邪术,简直骇人听闻。
“三叔,那怎么办啊,怎样才能帮你啊。”
林雨麦着急的说道。
三叔这样的话完全就相当于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很多事都没办法出去办理,更别说去找爷爷了。
林雨麦也问了关于电话的事,后来才知道,原来三叔通信只有都被限制了,只要与这座古城外的人联系,也都会有生命危险,可见这邪咒的厉害。
不过百密一疏,三叔还是找到了一些破解之法联系上了林雨麦,才通知到了他。
这种事情简直有点天方夜谭了,限制人身自由就算了,竟然还限制沟通自由,他能想象三叔遇到的人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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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第328章 魁!()
“我要去你殿蒲帮我办一件事,或许我就能解开这个邪咒了。”三叔道。
“殿蒲?”
林雨麦一听,顿时觉得这个地方有些耳熟。
后来一想,这个地方不是祁良追踪那奇怪电话的定位地址吗。
“去那做什么?”林雨麦问道。
“在殿蒲有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在那有一个魁,你将他救出来带到我面前,我应该能离开这。”三叔道。
“魁?这又是什么?”林雨麦惊讶的问道。
三叔面色凝重的说道:“给我下咒的人是一个邪恶降头师,而他下降咒的介质便是魁,有了它以后,这个邪恶降头师可以隔空下咒,十万八千里能取人性命,只要救出这个魁,邪恶降头师不得不重新培养一个魁。”
林雨麦听后,骇然的张着嘴道:“这……魁是一个人吗?”
“嗯”
三叔转过头道:“你听过扎小人吧。”
林雨麦点了点头。
“用人炼魁,而魁就是小人,邪恶降头师只要得到被下降者的毛发,血液、随身的一些东西就能通过魁来下降。”三叔道。
林雨麦其实在很多电影里就看到过一些降头师将被下降者的血液活着毛发通过一些特殊的炼制手段捆绑在一个玩偶小人的身上,然后在施法下咒就能给千里之外的人下降头。
他一直都以为这只存在小说和电影里面的情节,却没想到,三叔会是被下降者的其中一个。
“我身中的是,囚降”
仅仅是这降头的名字,林雨麦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中了囚降术之人,会被限定在一个特殊的区域内,如囚犯一般没有人身自由,若要是踏出囚牢的区域,就会爆体而亡,惨不忍睹的死去。
更可怕的是囚降竟然还限制了区域外人的沟通,要不是三叔修为高深用特殊的方式找到漏洞联系上林雨麦的话,恐怕早已死在这古城之中了。
三叔说他被困在这将近两个月了,第一次发现被下邪咒的时候,是一天的白天,一触碰阳光,身上竟如硫酸腐蚀般冒起了白烟,皮肤被烧得溃烂。
这一奇怪的现象立刻让三叔联想到了在古城内遇到的一个自称来自南洋的大师,一开始三叔以为是个江湖骗子,随意的讥讽了几句,却没想到竟被这歹人下了降头,困于安武古城之中,一辈子无法离开这。
至于魁,那是三叔拖关系让人跟踪南洋大师,最后将位置确定在了殿蒲区。
而最近这个南洋大师似乎离开了鼓浪市,据说去岛外给一家人做法事了,而魁还留在殿蒲区,只有趁着南洋大师不在的这段时间找到魁,毁掉魁,三叔身上的邪咒才会自然而解。
三叔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花大价钱利用古城的工作人员跟踪南洋大师才得到的这以线索。
机会只有一次,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林雨麦,随后便让古城的工作人员寄信给了林雨麦,让他来鼓浪市。
本来三叔在林雨麦来的第一天就想联系林雨麦,特意找人定制了一台加密的手机快递给了林雨麦,但是由于通话限制,他能在电话里与林雨麦所说的非常有限,而且还需要避开敏感的词汇不被南洋大师察觉才行。
尤其是地名,三叔不能说鼓浪市的任何地名,所以古香街才说成很早以前用过的名字鬼街。
经过一番挫折之后,还算是终于将林雨麦盼来了。
不过三叔也不想林雨麦陷入危险之中,更不想他面对邪恶的南洋大师,所以选择在南洋大师离开的这段时间,到殿蒲去寻找魁,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也很渺茫。
“找不到就算了,小麦你也别勉强,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你遇上那南洋大师。”三叔关切的说道。
“三叔,我知道。”
“我一定会找出魁来救你的”
林雨麦目光坚定的望着岛内的方向。
时间紧迫,三叔也不确定南洋大师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林雨麦必须得尽早起身前往岛内殿蒲区。
匆匆离开之后,林雨麦担忧的望着整座黑暗的古城。
苦笑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三叔这两个月是怎么生活的,一定很艰辛吧。”
“以三叔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麻烦我的。”
林雨麦车座在出租车上思绪万千,更多的是担忧。
原来他们面对不止鬼怪,现在还多了一些敌人。
就好比当初进入鬼王岭的时候的万炼山,他可以很确定万炼山很危险,只是万炼山还没有实现自己的目的,就惨死在了骷髅王手上。
三叔之所以会来鼓浪市,其实就是来取四星魕轮的,只不过还未动身却遇见了一个邪恶降头师。
“呵,三叔也够衰的。”
鼓浪市的夜色灯火不是魔都的繁华瑰丽,却是另一种夜色的美,在鼓浪市夜里并不冷,随处的灯火都带着浓浓的海上城市风情,倒别有一番滋味。
夜里十一点半,林雨麦终于到了殿蒲区,鼓浪市的平民窟。
不知道为何,林雨麦将自己接到的奇怪电话和三叔所说的魁联系在了一起,他们都在殿蒲区,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成?
殿蒲区很大,道路复杂,房屋密集,想要在这里面寻找一个魁,有多困难,连林雨麦自己都不知道。
三叔说,南洋大师十分的神秘,警惕性也非常的高,他的眼线每次跟到殿蒲区路口之后就会跟丢,无一例外。
所以三叔也不知道魁会被南洋大师藏在哪。
会在平民房吗,又活着是仓库,还是地下室内,完全不得而知。
魁是人,不是邪恶生物,所以林雨麦的寻妖符再一次没起到任何作用。
林雨麦觉得自己需要帮手,只要给老头打了电话。
老头得知后,让大谷、雪儿、祁良纷纷前来援助林雨麦。
半个小时后,祁良开着车到了殿蒲区的路口,和林雨麦回合。
林雨麦大致上说了个事情的起因,他们也纷纷表示了解,于是四个人开始分成两组抹黑开始进入殿蒲区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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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第329章 举止怪异的人!()
“你三叔真的是遇到用降头术的高手了吗?”行走在殿蒲区雪儿不安的问道。
林雨麦摇了摇头道:“三叔说是,应该就是了,他应该不会骗我。”
林雨麦目光十分的坚定,三叔没有骗他的理由啊。
雪儿道:“我曾听师傅说起过,降头术是十分邪门的法术,就算是有认识的降头师,即使关系再好都不能与之为伍,如果知道某人是降头师能避多远就多远,千万不能与他有任何的关系。”
雪儿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惊恐,谈论到这话题的时候,不由的将两手环抱在高耸的胸前。
“是的,我爷爷也曾经怎么说过。”
“他说宁愿去与鬼对峙也别和降头师威武,可见降头师在这些修行者人的眼中毫不比人们眼中的厉鬼银灵差多少。”、
林雨麦深沉的说道。
“所以,我觉得这次寻找所谓魁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雪儿道。
“嗯,一切小心为妙。”
两人是从东面往西面搜索殿蒲区的,而大谷和祁良是南到北方向搜索。
可以说困难时分的大,第一没有任何的线索证明贫民区的房屋内存在魁的踪迹,第二,夜深人静,每家每户都有人,一旦闯入就是擅闯民宅,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说不好还会被当成小偷来处理。
最后便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魁被困在什么地方,漫无目的的寻找失踪不是最好的办法。
最好的是能找到一些关于南洋降头师的一些线索,如目击者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出现在某栋房屋内。
不然,四个人找死掉也没办法找到。
林雨麦拿起了诺基亚手机,不知为何有些期待那个奇怪的人再次打电话过来。
他会是三叔所说的魁吗?
奇怪的男子之前说的话,让林雨麦警惕了几分。
他一直喊着救命,到了后来却说,它来了,它来了。
它是什么?
而且这个奇怪的人也在殿蒲区,和三叔所说的魁有很高的重合度啊。
临近深夜十二点,依稀还能看见一些刚下夜班的民工和工作人员托着疲惫的身子朝着出租房的方向走去。
也有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子在小炒店门口胡吃海喝,污言碎语的吹牛B。
“要不问问这些人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没把。”雪儿道。
林雨麦点了点头,随后见路口处走来一个穿着工厂工作服的女子。
“小姐,打扰一下”雪儿礼貌的拦下了这个女子。
女子抬头疑惑的看着两人,看见雪儿那精美绝伦的容颜之后,不由的愣了一下,差点就将女厂工给掰弯了。
“我们是侦探,在调查一宗案件,想问女士您是否在殿蒲区看见过举止古怪的人。”雪儿直接出示了侦探员的证件道。
女子惊讶的张着小嘴,显然不觉得眼前的貌美女子和年轻的小伙子竟然是侦探。
“这……这里大部分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有厂区的员工,很少见到什么怪异的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怪异的人。”女子很快恢复了镇定,组织语言的能力也挺强的。
“像是大师、法师之类招摇撞骗的神棍的男子。”林雨麦道。
女子想了一下,突然摇了摇头道:“没有见过,抱歉。”
之后女子离开,朝着出租房屋的方向走去。
“看来问了也白问,三叔说的没错,这个南洋大师行事非常的谨慎,一般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林雨麦道。
“百密一疏,我看未必,多问几个看看。”雪儿道。
随后又问了几个赶路的行人,很可惜,都与之前女子说的相差无异样。
就在两人无措之时,一声戏谑的口哨声从三岔路口的一家小炒店里传来。
林雨麦朝那一看,只见五个青年,头发染的黄不黄绿不绿的家伙齐刷刷的带着调侃的目光看向雪儿。
吹哨子调戏的是一个手臂上有龙纹身的黄毛青年。
雪儿皱起了眉头,果然到这样地方中会引起一些阿猫阿狗的注意。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连头也没回。
林雨麦选择直接无视,哪有功夫去管这些地皮流氓,找人的时间都来不及。
“都别处找找。”林雨麦道。
“嗯。”雪儿不耐烦的点头。
“嘿,美妞,别走啊,陪哥喝几杯。”纹身青年见两人要走立刻上前阻拦,一脸的癖性。
“滚开”
雪儿目光冰冷不耐烦的说道。
“我去,这美妞有点焊啊。”桌上的一个带着裤链的青年说道。
“陪哥喝几杯,我就让你们走。”黄毛青年拦住了雪儿,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雪儿一直在隐忍,整个脸都涨红了。
黄毛青年酒意正浓,还以为雪儿不好意思呢。
雪儿的身材和长相在殿蒲区确实见不到几个,从自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和举止都像是上层社会的高傲白领。
在这些小混混的眼中,无不心中荡漾,一只金丝雀落入了狼窝里面,岂能那么容易让她飞走。
随后又上来了一个刀疤青年,径直的走到黄毛身边一把将她推开道:“黄毛,你对美女能不能尊重一点,别吓坏了人家和弟弟了。”
“哈哈哈哈,刀疤哥说的有理。”身后的几个青年起哄道。
“美女,我们不是坏人,我们长得像坏人吗?”刀疤哥靠近了雪儿,一只手在雪儿****后面比划着,脸上露出皆是淫/荡无耻的笑容。
“给你们三秒钟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雪儿冷若冰霜目光中写满了杀意。
林雨麦浮起了一丝怪笑,看热闹般看着雪儿,没想到雪儿生气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嘛。
雪儿瞪了一眼心灾乐祸的林雨麦。
“刀疤哥,她让你三秒消失耶,哇好火爆的脾气,这妞有个性,我喜欢。”黄毛又挤了上千,魔爪直接朝着雪儿的肩膀上楼去。
雪儿冷冷的转过头看着黄毛的手搭在了他的香肩上,顿时目光中闪过一丝怒意。
刀疤哥见雪儿没反抗,以为她害怕了,也伸出了魔爪朝着雪儿的水蛇腰上搂去。
“美妞,陪哥喝……啊啊,卧槽”
是刀疤哥发出一声惨叫,连续后退几步,不自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背,一条触目进行的血痕出现在他的手背上,皮肉都开绽了。
“唰~~啪”
黄毛愣神的功夫一道冷光抽中了他的脸颊,黄毛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随后脑袋被一股大力给抽飞了出去。
雪儿手里的灵鞭闪烁着电光,如同一条电蛇被拽在了她的手里。
“吗的,臭婆娘敢用鞭子打我?”刀疤哥恼怒的说道,对着小炒店内的几个兄弟喊道:“给老子上,办了这妞,给各位兄弟今晚开荤”
刀疤哥大喊一声,小炒店内三个同伙也纷纷冲了上来,在他们看来,雪儿只不过是拿了着一条带电的鞭子防身而已,就像是带了一个电击器防身一样,如此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他们五个强壮男子的对手。
事实是,这些小混混真的低估了雪儿的能力,她看似柔弱,可用的一手好鞭啊。
只见雪儿操控着灵蛇鞭随心而动,就像花式体操运动员一样,一条灵蛇鞭犹如真的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将雪儿保护在其中,而灵蛇的每一次出击却又是闪电凌厉,电光四射。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五个地痞流氓纷纷被打落在地,身上全都皮开肉胀,血肉模糊,伤口还带着焦黑色,疼的他们连爬都爬不起来。
“好了,教训一下即可”林雨麦阻止道。
“唰~啪”
一道凌厉的电光蛇鞭飞速的朝着林雨麦抽来,这一下可比之前打五个地痞流氓来的更加的凌厉啊。
林雨麦破骂一声,迅速的朝着旁边侧滚而去,在之前停留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条焦黑的浅浅裂痕,看的林雨麦心惊肉跳。
“看戏是吧,让你看个够”雪儿恼怒的连林雨麦都不放过。
雪儿在对方五个小混混的时候,林雨麦竟然无动于衷,眼睛还在到处乱瞄,完全没把她当回事啊。
“你一个人能搞定的事,我干嘛还要出手。”林雨麦道。
有是一道灵蛇鞭打来,林雨麦不得不继续闪躲。
“果然不敢轻易得罪女人啊。”林雨麦道。
见无法打中林雨麦,雪儿只好将怒气撒在了这些爬不起来的小混混身上。
“姑奶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我们眼拙得罪了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