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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当即双膝跪了下来,对着曹休拜道:“曹将军!曹将军!小人真的是太守府的家兵啊!曹将军!你要相信小人啊!”
“好了好了!”曹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本将军这不是小心为妙嘛!好了!你说你有要事要向本将军禀告,那你就说吧!”
那中年男子一头的大汗对着曹休颤颤惊惊地说道:“回,回禀将军!小人本来是太守府看守后门的家兵,当日北海城失守,太守大人战死在城头上,小人深受太守大恩,现在念及太守的恩德,都是暗自神伤啊!”说着说着,这一个大男人就开始抹起眼泪了。
曹休看得越发别扭,皱着眉头说道:“拣要紧的说!”
“是是是!”中年男子一惊,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就马上点头称是,再也不敢啰嗦,继续说道:“城破之后,太守府便被东吴军给霸占,小人也是委曲成全,假意投降,这才在太守府内做了个下人。今日午后,小人照例在太守府做事,却是看见东吴军的一名年轻小子气呼呼地冲了进来,身后还是有那名老家伙,小人记得这两人是东吴军的头头。将军!小人这是为了探听情报,要不然早就冲上去和那东吴军的首领同归于尽了!”那中年男子还不忘表一表忠心,却是被曹休一眼给瞪出了一头的冷汗。
“小人见那老家伙笑呵呵地拉着那年轻小子走进了议事厅,便知道肯定是有要事要谈,便偷偷地躲到了议事厅外面,假装扫地,实际却是在探听他们说话,却没有想到,真的被小人听到一个天大的消息。”中年男子特别用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圈,来表示自己所说的消息真的是很大。
可惜曹休却是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一手撑着个脑袋看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又是一汗,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说道:“原来那老家伙竟然想趁着今天晚上撤到平昌,然后再从昌邑城进发,攻取临淄!小人得到这个消息后,就趁着天黑逃了出来,向将军报信!”
“哦?”曹休这时才好像有些兴趣地说道,“这么说的话,你可是大功一件啊!我得好好奖赏你啊!说吧!是想要到我军中任个军职啊?还是由我给你介绍个文职?”
那中年男子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小人有自知之明,不是那个当官的材料!情愿在一处乡村做个富家翁,还望将军成全!”中年男子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想要钱。
曹休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只是那中年男子一直低垂着脑袋看不到,曹休眼中的那丝寒意也是一闪即没,随即又浮现出一脸的笑容,说道:“这好办!来人啊!给我准备百两黄金!”这个时代,黄金的价值可是很高的,很大一部分人,可能穷极一生都没见过黄金的模样。一两黄金就够一户普通人家好好生活几十年了,百两黄金也能够让中年男子实现他富家翁的梦想了。
第三百二十九话将计就计
一听到曹休的命令,那中年男子立刻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连忙朝着曹休拼命的磕头谢恩。:不一会,一名军士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地垒着二十根金条,每根金条有五两,二十根正好是一百两。
曹休看了一眼已经在流口水的中年男子,抬了抬脑袋,说道:“这是你的了,舀去吧!”
中年男子早就忍不住了,朝着曹休又是连磕了几个脑袋,起身抓起那托盘上的金条就疯狂地往怀里塞。曹休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一摆手就示意已经把怀里塞得满满的中年男子退下。
那中年男子千恩万谢地对着曹休又是鞠躬又是抱拳,这才赶忙往外跑,深怕曹休后悔,来抢他的金子。
打发了中年男子,曹休冷冷一笑,这个包保和陈扬,还真的当自己是傻瓜了?这么拙劣地骗局也敢舀出来?好!今夜就让你们后悔莫及!让你们知道小看我曹休的代价!当即曹休便向大帐外的军士吩咐,去把曹休的两名副将叫来。
不一会工夫,两名副将就赶到了大帐内,朝着曹休抱拳行礼。曹休不仅官职比他们高,更是曹操最为喜爱的侄儿,所以虽然两名副将年龄比曹休大,但是在曹休面前可不敢摆什么老资格的架子。曹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再说,但三人都坐定后,曹休便将刚才那中年男子所说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坐在右手边的山羊胡子副将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捋了捋胡须说道:“将军!这里面有些不大对劲啊!我听闻那包保是跟随陈任多年的心腹,做事十分小心谨慎,所以孙坚才会提携他为徐州刺史。倘若他真的是要密谋如此重要的事情,又怎么会被这么一个新近投降的下人给偷听到呢?况且,现在徐州军与我军正在对持,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家兵,有何能耐能够从层层把守的北海城内逃出来?依属下看,此人所说,绝对不可信!”
“哈哈哈哈!”曹休忽然仰天一笑,说道:“你道我真的有那么笨吗?白天那陈扬千方百计想要引我过去,我没有中计,今天晚上就有人来报信?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刚刚听到有人来报信,我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鬼!果不其然,那家伙一看到我就心虚,被我一吓,就开始头冒虚汗!所以我早就知道,此人必定是包保和陈扬派来想要骗我们出兵的骗子!”
“将军英明!”两名副将连忙向曹休一抱拳,一个马屁就这么拍了上去,拍得曹休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会儿,曹休这才对两名副将说道:“我现在请两位副将来,正是要商议一下如何应对!依我看,这包保和陈扬故意让这个骗子前来骗我们,说他们今夜会撤出北海城,想必定是要引我们前去城南拦截!然后他们好从城北冲出包围圈,然后继续北上攻打临淄!”
曹休说完她的猜测,两名副将也都是点头表示赞同,曹休也是得意地笑道:“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打算,我们当然不会让他们就此如愿!照我看,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我已经将那个骗子放了回去,估摸着这个骗子一出营寨,就肯定会回北海城报信,那包保和陈扬肯定以为我们中计,今夜定会从城北出发向临淄进发!我们只要在从北海道临淄的路上设伏,等他们一到,到时候我们定能够将这支徐州军打得落花流水。就算是不能抓住包保和陈扬,也定让他们无力再北上!”
两名副将一听曹休的话,这人都已经放走了,证明曹休已经铁了心要这么做了。两人心底下一分析,也觉得曹休的做法没有错,当即便朝着曹休抱拳再次说道:“将军英明!”
“哈哈哈哈!”曹休不由得再次仰天大笑,似乎已经看到了那陈扬被自己抓住的情景,不由得暗暗叫着过瘾,当即马上对两名副将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就动手吧!想必那骗子还有三柱香的时间就会到达北海城了。”
“喏!”两名副将立刻站起身子,异口同声地应了下来,随即转身去按照曹休的安排做去了。
曹军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一会,曹休就带着大军开始前往北海通往临淄的必过的通道上去设伏。当然,曹休也不忘让一名副将带着数千人,多打火把,伪装成十万人赶往城南,让城内的包保和陈扬以为他真的上当去城南拦截了。
在这些必过的通道上,曹休特地找了一处两边是个斜坡的地方进行设伏,将大军一分为二埋伏在两边的坡上。等到徐州军赶到这里的时候,一声令下,两边的冀州铁骑顺着斜坡直接朝着徐州军一冲,徐州军根本就无法抵挡。
在斜坡上埋伏好,为了保持隐蔽,曹休甚至还下令把马嘴都给绑上,以免到时候突然嘶鸣起来惊动了徐州军。
果然,在等待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一支军队正匆匆忙忙地从南边的北海城方向赶了过来,趁着月色,曹休隐约看到,那带头的正是今天在北海城门口骂了自己一天的陈扬。
曹休的副将见徐州军已到,当即便要下达命令,却是被曹休给拦住了,对副将悄声说道:“不必着急,这只不过是先锋队伍,我们现在动手,那后面的包保肯定会马上撤回北海城。且等他们过了一大半,到时候在动手,堵住了他们回北海的道路,他们就是想跑,也没地方跑!”
“将军英明!”副将这个时候,还不忘小声拍了一拍曹休的马屁,不过这个时候曹休却是没有功夫去理会这名副将了。他紧紧盯着那正在左顾右盼的陈扬,想起今天白天他带给自己的侮辱,他的眼睛里就冒着火,曹休暗暗下定决心,等一会就算是抓不住包保,也一定要把陈扬给抓住!到时候一定要让陈扬受尽酷刑,才方能一解曹休的心头之恨!
十五万大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走过了,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这才让十五万大军走过了一大半。下一刻,曹休身边的副将忽然指着坡下的一骑对曹休说道:“将军!你看!那就是包保!”
曹休顺着副将的手指望去,果然是一名十分威武的大将,正骑着马向前走。看来包保一向小心谨慎的性格果然是没有错,竟然亲自断后,押解粮草。不过曹休也因此而放心了,既然带着粮草辎重,那就证明徐州军是真的准备舍下北海城,向临淄城进发了!当即曹休朝着身后的传令官做了个手势,那传令官立刻亲自跑到一旁的大鼓旁边,提起棒槌就往大鼓敲打起来。
“咚咚咚咚!”
“杀啊!”“活捉包保!活捉陈扬!”
随着战鼓声的响起,两边的坡上顿时亮起了无数火把,然后,在骑兵的牵引下,冀州铁骑纷纷向着中间的徐州军队给冲了下去。
那些徐州军显然很慌张,慌忙拉着包保的坐骑便往前逃去。曹休倒是不急,要是对方是往南逃的话,曹休那是肯定要堵截的,但是既然是往北方逃去,那么曹休反倒不怕了。青州北方现在还全是曹操的地盘,还有曹彰的十万大军在那里坐镇,这惊慌失措的徐州军根本就跑不了多久。曹休轻轻松松地带着骑兵冲下了斜坡,先舀下这些徐州军的粮草再说。
那些徐州军士兵根本就是被吓破了胆,一看到曹休的骑兵,就全都四散而逃。曹休本来以为还有一番厮杀呢,现在看来是高估了徐州军的斗志了!
粮草啊粮草!没有了这些粮草,这些徐州军还能在青州待多久?曹休一下子夺了这么多车堆得高高的粮草,简直是乐得合不拢嘴,也就不去理会那些四散逃窜的徐州军士兵了,直接带着冀州铁骑准备接受这些丰富的粮草辎重。
“将,将军!这,这,这不大对头啊!”那名副将快步走到一辆马车旁,掀开那些包裹着粮草的粗布一看,随即又一连翻了几辆马车,顿时脸色就变了,慌慌张张地对着曹休说道。
“怎么了?”曹休正在高兴头上,却被这副将的话弄得有些不太高兴,皱着眉头问道。
“将军!”那副将最终还是壮起了胆子说道,“将军,这些粮草怎么都是些干草啊?”
“干草?干草有什么稀奇的!”曹休倒没有怎么在意副将的话,毕竟徐州军也有骑兵,干草作为马匹的粮食,那不是正好的嘛,“亏你还是冀州骑兵的副将,马匹吃干草的常识都不知道吗?”
副将被曹休给训了一顿,却是连脸都给急得苍白,急急巴巴地说道:“可,可是,这,这,这,这里全都是,全都是干草啊!”就算是干草是给马匹的粮食,但是整个徐州军运送的粮草总不可能全是马匹的口粮吧?那么那些士兵要吃什么呢?可没听说过人也和马一样吃干草。
第三百三十话曹休中计
“什么?”听到副将的说话,曹休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心慌,却又是说不出什么原因。连忙翻身下马,跑到最近的一辆马车上,抓住马车上的粗布用力一扯,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可不全是干草嘛!
曹休一连扯开了三、四辆马车,接过都是一样,每一辆马车上面都是干草,没有其他的粮食。曹休顿时就有点蒙了,不停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杀啊——!”忽然从两边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本已经逃走的陈扬,竟然突然带着徐州的骑兵又从北边杀了回来。
曹休马上便番悟过来:“糟糕!我们中计了!”
不过此时冀州铁骑都还停在道路中央,连个阵型都没有,而陈扬所率领的徐州骑兵却是已经排好了冲锋阵型,很快就杀到了冀州骑兵面前。
虽然同是骑兵,甚至冀州骑兵要比徐州骑兵还要厉害一些,但是骑兵的优势却是来自于它的冲击力,站在原地的骑兵也顶多是比步兵高一些罢了。五万徐州骑兵就像是一枚钢钉一般,硬生生地**了冀州骑兵中间,顿时将这些冀州骑兵冲击得是人仰马翻。
曹休虽然努力想要控制住手下的骑兵,阻止徐州骑兵的穿透,但是陈扬这次的袭击实在是打得太突然了,根本没有丝毫的阻拦,徐州骑兵就顺顺当当地从北到南,在冀州骑兵中间来了个对穿。
不过虽然直接被徐州骑兵打了个对穿,但是冀州骑兵的数量还是太多了,也只是给冀州骑兵造成了不少混乱而已,相信伤亡数量并不高。曹休咬着牙齿看着刚刚从他身边穿过了陈扬,刚刚在穿过的时候,陈扬可是给他来了一枪,幸亏他挡得及时,可是到现在曹休的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差点就抓不住手中的长枪。
“全都给我列阵!列阵!”曹休大声呼喊着,他要趁着陈扬冲了过去还来不及转身之前组织好阵势,曹休相信,只要组织好阵势,将近十万人的冀州骑兵可不会害怕陈扬那五万徐州骑兵。
不过曹休显然忘了,他的对手可不止是陈扬的那五万徐州骑兵,就看见北边忽然亮起了无数火光,大约有上万名弓箭手正手持着火箭瞄准着他们这里。曹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无数的火箭就朝着他这里射了过来。顿时,在夜空中划过无数条火线,直接落在了冀州骑兵当中。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本身气候就十分的干燥,更何况在冀州骑兵中间,还有那一辆辆装满干草的马车,那些火箭刚刚落了下去,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动物怕火,那是一种天性,冀州骑兵坐下的马匹虽然已经被驯服了,但是在身边骤然燃起了这么大的火,还是会害怕的。一时间,冀州骑兵的军阵当中一片混乱,害怕的马匹带着冀州骑兵到处乱跑,不时就会发生碰撞。还有不少骑兵干脆被自己的坐骑给掀翻在地,在下一刻就被其他的马匹给踩成了肉酱。
曹休呆了,刚刚他还有这十万骑兵的绝对优势,怎么到现在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看着周围的混乱场面,这还是他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精锐铁骑吗?呆立的曹休在吃惊之余,竟然都忘记作为将领的基本职责,去制止军队的混乱。而没有将领的管制,冀州骑兵就越发变得混乱了,在北面,包保带领着徐州军仍然在不停地向着冀州军射击,只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用火箭了,一支支箭矢在黑夜中更加令人防不胜防。而南面,陈扬带着徐州骑兵已经在那里排列好了阵型,彻底堵住了路口,只等火势一灭,陈扬便会马上带着骑兵向冀州军发动攻击。
“将军!将军!”曹休身边的亲兵着急地对着曹休大声呼喊着,总算是将曹休给喊回了神。
曹休一看左右这种情况,马上就知道这场战斗,他是彻彻底底地输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保存下自己的兵力,逃出包围圈。左右两边都是斜坡,刚刚从上面冲下来当然是方便,但是要从下面爬上去,那就特别难了,更何况还有徐州军的弓箭手在不停地攻击。这样看来,也只剩下南北两条路了,北边显然是刚刚放过去的徐州军。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里至少有着十万人的大军在那里,要是放在平常,凭借着冀州铁骑的冲击力,这十万人是轻轻松松就能突破。可是现在整个冀州军一片混乱,士气大跌,曹休可不敢保证能够冲得过十万徐州军的重重阻拦。
那么剩下的便是南边这一条路了!曹休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曹休也不亏为曹操重点培养出来的曹氏下一代的人才,当断则断!曹休下定了决心之后,立刻开始管制住混乱的冀州骑兵,这支队伍是曹休一手带出来的,所以曹休在这支军队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很快,本来混乱的冀州骑兵就在曹休的努力下,恢复了暂时的稳定,曹休手中长枪向着南边的陈扬及徐州骑兵一指,喝道:“冀州儿郎们!随我冲出条生路!”
“吼!”
谁都想活着,曹休这一吼,总算是带出了冀州骑兵的一些血性,士气也多少有些回升。都跟在了曹休的身后,开始向着南边冲去。只要冲出了这个峡口,曹休便会马上带着大军转而向东边冲,绕个圈子回临淄,这场青州之战,毫无疑问,北魏输了!
陈扬看着冲过来的曹休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所料,曹休真的选择了往他这边冲击。说实在的,陈扬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彻底消灭曹休的冀州铁骑,那样势必要让徐州军多出不必要的损失。陈扬当即一举手中的长枪,马上身后的徐州骑兵便朝着两边退去,给曹休的冀州骑兵让出了一条道路,只不过陈扬却是嘴角诡异的一笑,然后也退到了一边。
虽然对陈扬给自己让路有些惊讶,但是曹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多想,更是带着加快了速度。当快要赶到原本陈扬和徐州骑兵所驻立的地方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暴喝响起:“拉!”
下一刻,在曹休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道涂黑了的绳索,要不是今日的月色还算明亮,加上曹休本来就很小心,还真看不到这些绳索。
“绊马索!”曹休一声惊呼,在道路一边的陈扬却是微微一笑,我不打算全歼,但也没有想过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你们!
总算曹休的骑术还算了得,而且他的坐骑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在曹休的操控下有惊无险地越过了这些绊马索。但是那些冀州骑兵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为了早日逃出这地狱般的地方,一个个都是卯足了劲跑,面对突然出现的绊马索,没有几个有那个准备能够躲开。下一刻,道路上一片人仰马翻,前面倒下的骑兵和马匹更是成为后面的障碍。十万铁骑,能够安然通过的,也不过才两三万人而已,其他人都中了陈扬的这一招。
曹休勒住缰绳,看见身后那一大堆倒在地上的骑兵,心里像割肉一般。包保已经带着徐州军往这边追击而来,曹休身边这些已经是吓破了胆的两三万人,连陈扬的那五万徐州骑兵都不敢面对了,更不要说去救这些被困住的骑兵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