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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圣明,今日之诗词大会,以赵明诚为最!”
“谢圣恩!”赵明诚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高声称谢。
“嗯,要赏赐些什么才好呢?”赵佶笑道。
“皇上,臣斗胆求赏!”赵明诚心中激动万分地说道。
“喔,赵爱卿想要些什么赏赐?”赵佶奇道。
江耘将场上的形势看在眼里,心中大急:“大哥,可不要给我找麻烦。”抬眼望向李清照,却见她正向这边瞧来,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那边,赵明诚早已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微臣于李尚书之女,也就是李姑娘,素有婚约,想借此大喜之际,求皇上赐婚!”
【第089章 峰回路转】
听着赵明诚的求婚之言,赵佶恍然大悟,心中暗道:“此事简单之极。”
此时的江耘已经附在李格非的耳边说道:“李大人,李姑娘适才托我转告大人,说……”
李格非正又惊又喜之际,冷不防江耘来了这么一句,急忙问道:“说什么?”
“她说她不想嫁赵公子。”江耘心一横,说了出来。
李格非心中奇怪,我女儿又没和你坐在一起,刚才又并无走动,你江耘如何知道我女儿的心思。抬眼向李清照坐处望去,果然见她一脸焦急之色。此情此景之下,李格非好不为难,权横之际心中一动,莫非……
莫非,眼前这位公子才是女儿的心上人?
“李尚书,李尚书。”已容不得他细细思量,赵佶招手叫唤。
“臣在。”事到如今,李格非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
“你们两家可曾有婚约?”
“嗯……口头上曾有约定,臣于赵大人双方也都看好。”
“有便好了,既然这样,朕就做……”
李格非回头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江耘,心一横,打断了赵佶的话。
“皇上。小女与赵公子有婚约不假。但小女在十二岁那年大病一场,总不见好,微臣内人在大相国寺求得一签,主不利父母媒妁,内人上香许愿,若能康复,定让小女自主婚嫁。所以,今日之事,老夫不能作主。”
“哈哈……,妙,妙,你这老丈人倒是做得……”拍手叫好的正是那耶律信。
全场的人并未被耶律信的笑声所打扰,都将目光集中到李清照身上,看她如何自决婚姻。李清照羞红了脸,走了出来,说道:
“皇上,清照,清照还未准备好要嫁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赵明诚脸色突变,木木地怔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格非于心不忍,小声劝道:“清儿,赵公子于你门当户对,你俩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赵公子又是一表人材,功名有成,实是为父心中的佳婿。”
“不错。哀家看着两人也是般配。李姑娘莫非是有了意中人?”向太后开口说道。
“回太后,没有。”李清照说道。
“那又是为何?”向太后不解道。
“清照虽是女子,但心中亦有抱负,不想早早嫁作人妇,相夫教子。”李清照执拗地说道。
“喔,这倒是稀奇了,你又有何抱负,说来让哀家听听。”向太后倒是和颜悦色,显然对这个聪慧的女子颇有好感。
“清照虽是女儿身,无法效力于彊场,但也能为国出力,此刻最大的愿望便是成为大宋书报社的一名编辑。”
一直没有说话的赵明诚似乎又看到了曙光,奏道:“皇上,既然如此,明诚便求皇上答应此事,作为此次夺魁的赏赐。”
赵佶大笑,转身问身边的官员道:“女子可能担任此职?”
下首的官员回奏道:“依我大宋律例,女了不得为官为吏,书报社应该算是商家,并无规定女子不得任职。”
“好,朕便答应你了。难得李姑娘心怀大志,便开此先河吧。据朕所知,赵学士也是书报社的编辑,倒是近水楼台,看来这杯喜酒,朕总是要喝一喝的……”
“谢谢。”谢完恩的李清照轻声地对赵明诚说道。
赵明诚此刻的心中却是百味陈杂,今天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最惊心动魂的一天,先是诗词夺魁,再接着求婚被拒,最后又峰回路转,存了一丝念想。人生之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和他一起大起大落的还有江耘。“总算收场了,这一出戏,唱得真是惊险刺激。为何我碰上的都是这些难缠的女子,李师师刁蛮不羁,李清照性格坚强而怪异,真是让人头疼啊。”
李清照心如鹿撞地走回座位,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江耘,嘴中回过味来,原来这青涩的青梅也是甜的。
或许,这,这就是爱情的滋味?
终于,终于散场了,诗词大会结束之后是《蟠桃会》,等到戏曲结束,送走赵佶母子和众多宾客之后,夜色已深。星空之上一轮上弦月悬挂其中,清冷的月光洒将下来,照得园中一片明亮。
“耘哥哥,今晚想必十分成功吧,可怜我一整夜都陪着丘蓉寸步不离,只能远远的看着。”二人坐在树下,李师师依偎在江耘的怀中说道。
“嗯,辛苦你了。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总算是圆满。”
略显黑暗的树影之中突然走出一人,放声大笑:“江学士好艳福,刚才在场中眉来眼去一个,现在又是一个。”
李师师不认得耶律信,只当他是一个普通宾客,问道:“大胡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和谁家女子眉来眼去?”
“当朝李尚书之女。”耶律信笑道。
江耘急了,怒道:“大胡子,你不要公报私仇!”话未说完,耳朵已遭了殃,被人提在手里。
见此情景,耶律信已放声大笑:“哈哈,都说汉人怕老婆,以前还不信,今日总算见着了。”
李师师气道:“果然是那个假小子!”
耶律信看着江耘的窘样,先前受辱的气消了一大半,笑道:“姑娘,饶了你家相公吧,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李师师将信将疑,终于放开了江耘,跺了跺脚,说道:“我找别人问去。”说完,独自跑开,去找她园中的姐妹了。
江耘整了整衣衫,看着幸灾乐祸的耶律信,没好气地说道:“晚会都结束了,耶律大人还不回驿站吗?”
耶律信也明白这是江耘的地盘,尴尬地一笑,赔礼道:“江学士,适才让你受罪了。”
江耘看着他的样子,却生不了气,只得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一人一次,大家扯平了。”
耶律信眨了眨眼睛,说道:“不过,当晚的情形我的确是看得清楚,要说是眉来眼去,也不为过吧?”
江耘心中一惊,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看到江公子搅了赵公子的好事,呵呵。”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那件事从始至终我未发一言。”江耘嘴硬道,心中却对眼前这个看似粗豪的辽国使者有了新的认识。从他心细观察来看,倒是不简单。
“江公子勿忧,这些事情我并不感兴趣,所以不会乱说。”
“如此最好。”话一出口,江耘就后悔了,这不是变相承认了吧。
看着耶律信似笑非笑的嘴脸,江耘心中恼怒,自己一不小心,居然着了他的道。
昨天码了一夜,希望大家看到我的诚意。这几天成绩不好,我心里很着急。每一个书评我都有看,谢谢了。
【第090章 出巡河南】
江耘对眼前之人并无好感,眉头一皱,下了逐客令,说道:“你所感兴趣或许不感兴趣的事情,我都没有任何兴趣!天色已晚,贵使还有什么事情吗?”
“江分子不要拒人与千里之外么,耶律信很仰慕你,想和你聊一聊。”耶律信心态极好,并未计较江耘的冷淡。
“你是辽国使者,我是大宋小民,有什么好聊的。”
“大宋小民?江公子过谦了,科举之时后来居上,位列二甲,创办这慧贤雅叙,刊行《大宋天下》,皆是轰动京城之举,而且江公子还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吧。”
一番话下来,让江耘暗自心惊,看来这耶律信知道的不少,此人绝不简单。
“贵使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们汉人有一句话,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江耘笑道:“耶律大人太抬举我了。”
耶律信道:“哪里话。江公子所办之《大宋天下》我是每期必看,带回辽国之后更是极是欢迎。若论文风之盛,天下莫如大宋。”
江耘先是惊讶,转念一想,随即释然,现如今的辽国,想必也是高度汉化了吧,报纸在那里有市场也不足为奇。
“偃武修文,乃是我大宋的国策,有什么好稀奇的?”
“所以,我想在商贸谈判中再增加一项,就是报纸。”
“什么?”
“本次出使贵国,主要是为了商讨增加双方榷场的商品种类和数量。”耶律信解释道。
“喔,如原来此。”
“到时候如果皇上问起江学士向我辽国输出报纸的意见时,还请多多美言几句。”
此刻,江耘总算明白耶律信的目的,说道:“绕了一大圈,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此事就拜托了。我在这里祝愿江公子家庭和睦。”说完,眨了眨眼,一副你知我知的神情。
江耘眼得牙庠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答应了。
见事情办妥,耶律信心满意足,告辞道:“最近这一段我都住在驿站,江学士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拜托,你不来烦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江耘应付着送客出门,心中却突然想起一事,冲着耶律信的背影说道:
“对了,贵使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完颜阿骨打的人?”
耶律信浑身一震,转过身来,盯着江耘的脸如见鬼魅,愣了好一会,才问道:
“你……你如何知道此人?”
“贵使显然把江耘当做一个足不出户书呆子了。”江耘冷笑道。
耶律信“噔噔噔”大步走了回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江耘,表情凝重,说道:“江公子从何处知道此人?”
江耘心中努力回忆着完颜阿骨打的生平,缓缓的说道:“你不用管我如何知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此人的叔父现是辽国东北部女真部落联盟的首领。”来之前关于金国的那一段历史功课可不是白做的。
耶律信盯着江耘的脸庞良久,终于相信江耘熟知女真之事,叹道:“不错。盈歌现为女真诸部联盟的首领,差不多已经统一联盟各部。完颜阿骨打与其长兄勇猛善战,尤其是阿骨打,几乎无人能敌。”
“女真不满万,满万无人敌。”江耘道。
耶律信听江耘如此说,更相信江耘不是在故作玄虚,道:“女真平民下马放牧,上马杀敌,战斗力极强。”
“贵**队比之如何?”江耘问道。
“若论单兵作战,尚可……尚可相当。”耶律信道。
江耘知道他在隐瞒,也不点破:“适才听贵使呤诗赞美辽国太祖,不知怎么的,江耘觉得这阿骨打依稀有几分贵国太祖的风采。”
耶律信斥道:“生蛮之人,岂能于太祖相提并论!”
江耘不甘示弱,道:“说句冲撞贵使的话,贵国太祖建功立业,何尝不是从此微末而始?”
耶律信的眼神黯淡下去,说道:“女真之部,极难驯服,现如今已是我朝之患。耶律信几次上表,要求妥善处理,均未得到应有的重视,而且……”,说道一半,耶律信回过神来,止住话题,说道:“今日与江学士一见如故,交浅言深,受益匪浅。耶律信要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拜会。”
江耘客气的说道:“晚会上狂妄之词,贵使不要放在心上。”
耶律信恢复过来,哈哈大笑道:“此算是使臣之言,无关私怨。倒是江学士,不要因我的一句玩笑话太受折磨才好。”说完,告辞而去。
江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此人也算是个人物,对时局把握得相当准。”江耘不知道,耶律信不仅仅是辽国的一名使者那么简单,他的真正身份乃是辽国皇帝的叔叔,历史上大名顶顶的耶律淳,手握辽**政大权。他更不知道的是,历史上的耶律淳在辽国灭亡之后,在中亚地区建立了北辽,又延续辽国近百年的国祚。
六月,京城的水路码头,江耘即将船行,目的地是河南县。和他同行的除了王烨,还有治河能手齐越。
送行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人,是贺暄和邵籍。
“邵先生,报社的事就拜托你了。文稿上的事,**兄弟会把关,发行和推广就全靠你了。”江耘说道。
“子颜尽管安心,邵某定当尽力。你还是放心做你的巡查使吧。”邵籍应道。
贺暄笑道:“子颜不要担忧,我们见招拆招,有何好怕。”
“如此就拜托两位了。走了。”三人登上了船,扬帆而去。
邵籍回头说道:“贺先生,邵某感觉京城会有大事发生。”
贺暄一愣,叹道:“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担忧。”
逆流而上的船只在风浪中前行,江耘站在甲板之上看着渐渐小去的京城地界,喃喃地说道:“难道他要出手了吗?”
同行的王烨与齐越并未感受到他的心事,正在指点着沿河两岸的景致。齐越不失时机地宣扬他的治河理论,王烨初尝滋味,很感兴趣。这一幕让江耘颇为感慨,原来这个时代从来不缺少人材,而是缺少发现。
显而易见,那些原本耀眼夺目的人才,便如一粒粒璀璨的明珠,因为人材选拨制度的原因,被深埋在科举的废墟之下。即便偶尔被某个大人物踩中,才有机会散发自身的光和热,也不能掩盖绝大多数被埋没的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能创建一个大宋人才库就好了,让他们各尽其才。”江耘憧憬道。
齐越对黄河极是熟悉,不断向两人讲解路过河段的特点,这让江耘更加坚定了他对齐越那套理论的信心。
今日同事结婚摆酒,官人参加婚礼去,晚上回来很晚了。今日只有一更,明日继续两更,谢谢。
【第091章 村务公开】
三天之后,河南县的码头之上,游酢、翟汝文、秦师爷一行三人正等在那里,等待江耘一行的到来。
“京城一别,已是大半年了。此次子颜作为前来河南巡查的特使,到来得却是时候,今年的夏收大熟,正好开个丰收大会。”翟汝文道。
“据游某所知,江南的新法进展颇为顺利,反倒是我们京西北路,在新法之外,况且河南新制,在全局的角度来说,显然是不合时宜。”游酢道。
“定夫是在担心么?”翟汝文说道。
“不错。皇上派江耘前来,应该是对新制心存维护之意。我可是听到了不少风声,朝堂之上要将京西北路纳入全局之声一直不绝于耳。我们做得再好,终是无关于全局啊。”
“他们到了。”秦师爷发现了江耘的船只。
江耘跳下船来,热烈地给了翟汝文一个拥抱,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游酢笑道:“一别数月,子颜还是这般真性情。”
江耘道:“状元公,此番你要好好谢我,我给你雪中送炭来了。”说完,将齐越介绍给众人。
游酢果然大喜,道:“若真如此,只怕是河南百姓之福啊。只是今年已修了河堤,所余钱粮已经不多了。”
齐越道:“适才齐某船行而来,已细细看过。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离码头三里之外河之南的那一块荒滩应该是去年大水冲出来的淤田吧?”
“不错,此片荒滩将近二百亩,原是无主的乱石滩,大水之后,泥沙堆积,可以耕种,今年已租于无田的贫民,许以二成田租。”
“按每亩三贯钱的保守价格,此片田地可得钱六百贯,如果再在农闲时节征些劳力,足够再筑两道简易的决水堤。一路行来,我看这河南境内荒滩遍布,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游酢略有担忧,说道:“齐先生,非是游某不信任你,此法可是万全之策。”
齐越默然,良久说道:“治水之法,自古无万全之策,天威难测,此法之弊,在于难以控制决水之势,水势若小,则泥沙不够,仅能得薄田,但仍是有利无害,若天公不作美,秋汛大涨,则水势难以控制,恐殃及鱼池,会冲毁良田和屋舍。然齐越既付江公子托,自当尽心竭力,以项上人头来赌一把。”
江耘急道:“那倒不必,你不用担心钱粮,慧贤雅叙所赚千两银子随你取用,决水堤上多花些银钱,应该能增加不少保险系数。至于水势难以控制,则可以事先疏散百姓,以作到万无一失。”
此话一出,游酢和齐越都大为感动。齐越高声说道:“江分子不惜身家,齐某一颗贱头又何足轻重!”游酢更是感激道:“以私财办公事,子颜又何必呢。”
江耘与翟汝文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翟汝文道:“我想现在我们这群人的命运,已经绑在一起了吧。先回县衙吧,再细细商议不迟。”
一行六人来到县府安顿下来。游酢自拿了州县地图与齐越商量起来。秦师爷也见机感谢江耘道:“多谢江公子照顾张大人。《知县手记》刊行于世,想必张大人已然无憾。”
江耘笑道:“张大人现在身体很好,平时在园中帮着办些事,心情也开朗不少。”
翟汝文则不断打听兄弟们的事情,与王烨聊得热火朝天。当听到江耘反驳耶律信这一节时,哈哈大笑:“江耘果然词锋激烈,那耶律信若是细细探究,便不难发现问题。只怕有这大宋的极少的酒池肉林之人一年之中只出了半个烧饼,而千千万万的贫苦百姓出的可是几百个烧饼。”
江耘叹道:“大哥好眼光,帐算得比江耘还老到。岁币虽少,但其间接成本却是极高。”
“不错,光是维持边事势态均衡的军费开支,怕是岁币的十几倍吧。”王烨道。
“嗯,以数量庞大的低战斗力军队来维持边境战力平衡,以换取一个看上去相当美的百年和平,这其中的帐却是无论如何也算不清楚的。”翟汝文道。
江耘道:“这只能说是制度的原因了。但不管怎么说,这种换来的和平还是利大于弊的。辽国承平日久,已失其利爪,远比澶渊之盟时来得温和,这是游牧社会转向封建社会的必然。所以我觉得皇上应该获准报纸的出口。”
正说话间,一个下人上前通报:“游大人,又来了一些士绅。”听这口气,象是经常光顾的。
游酢苦笑道:“世间之人,最难搞得便是这些自以为是的读书人。”
江耘问道:“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秦师爷代着解释道:“今年的河南县,全县18个乡中的7个乡已试行的新制,乡长自选,代收赋税,考虑到去年的灾情,今年的田租加上免役钱共是三成,我与汝文的打算是两成上交京城,另一成返回各村,由乡民自管。以备不时之需和改善乡里的民生设施。”
“这是好事啊,正合我们当初对新制之中的对策。”江耘道。
“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