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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江耘,对于报纸的内容基本上不再操心,除了头几期的填字游戏是他亲自编写的外,后面就轮不到他了。李大才女这个职业撰稿人评论、诗词、小说无一不精,送来的填字游戏更是让江耘这个老手都做不出来了。
“端友兄,这么难的填字游戏也会有人做出来吗?”
“会,当然会。你不知道这个填字游戏已经是京城文士聚会时必不可少的娱乐节日了吗?宫内的长郡主更是此中高手,我们送的戏票,她每次都赢走不少。来兑奖的宫女都快和印刷坊的伙计对上眼了,哈哈……”王烨大笑着说道。
江耘听得目瞪口呆,这长郡主还真是不一般喜欢这个填字游戏,“这,这么多戏票,她……她看得完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一次也没来过。堂堂大宋皇上的妹子,岂会来此平民之所。”
门外,江端礼抱着一大摞文稿走了进来:“大哥,这是赵编辑审核过的文稿,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再过目一下吧。”他口中所说的赵编辑,正是李大才女未来的老公,赵明诚。
“嗯,赵编辑的学识和眼光都不错,非常胜任这个工作。”江端友向江耘夸赞道。
“也许,他只是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心上人的佳作吧……”听着众人的认同,江耘心中暗暗想道。
“对了,江社长,有件事必须和你商量一下,经常会有一些作者未领取应得的稿酬。有不要的,也有不留地址的。本来那些不留地址的,可以不登,但有不少文章确实好,不得不发的。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累积到现在,怕有十几两银子了。”
“想必是士子不言利的思想作怪吧,可能会有卖文为生的意思在里面,读书人的面子是大,钱财是小啊……”王烨调笑道。
江耘也颇为难,苦思良久,脑中突然浮现出“希望工程”四个字,笑道:
“有了,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们用这笔钱做基金吧,累积到一定数量之后,可以用来作善事。嗯,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办一个学堂,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平民子弟免费入学!”
**兄弟再次为江耘所折服,二人起身离座,向着江耘长稽一礼:“江社长宅心仁厚,心怀我大宋百姓,此至诚至善之举,我兄弟俩愿将全部薪金投入这个基金会,以助绵薄之力。”
江耘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二人:“贤伯仲折煞江耘了,快快请起,我只不过借花献佛,慷的是他人之慨,何故行此大礼。这样吧,我再从报社的盈利中拿出5%加入这个基金会,至于你们的薪金就免了吧。”
**兄弟却死活不答应,双方坚持的后果,就是他们拿出薪金的一半。
商议之下,这个基金会的名字定了下来,叫做“滴水基金会”,寓意众人点滴之水,汇成助人之涌泉。
“东家,那些前来参加报纸招牌位竞标的客商们全都来了,正在雅叙厅中候着。”一个印刷坊着的伙计前来通报。
“好的。我马上就来,对了,叫上齐姑娘,我的客户说不定就是她的客户。”
和**兄弟打过招呼,江耘离开博闻小筑,来到雅叙厅中。丘蓉早已泡好茶水,侍立一旁。在爱情的滋润下,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可人,不知道她的佶哥哥最近有没有偷偷的来看过她。
“各位,欢迎参加《大宋天下》第二月度的招牌位竞标。和第一月度一样,这次的招标也期,也就是第14期到第23期。每期的起拍价格也不变,第一版5两,第二版4两,第三版3两。这次和上次略有不同的是,决定再增加第四版的招牌画,起拍价是6两。”
“江公子,第一版5两也就罢了,为何这第四版也要这么贵?”厅中一位商家置疑道。
“各位也许不知道,这第四版看得人相当多呢,而且据我们调查,此版是平民百姓们最喜欢的一版。这叫做各取所需,我举个例子,古玩书画的招牌画登在这里,或许不值6两,但南北百货,糖饼糕点之类的,在这里做个宣传,相信效果好得很啊。”
在江老板的如簧巧舌之下,众位商家开始蠢蠢欲动,看着身边比第一月度要多得多的对手,众人手中都捏了一把汗。
“各位,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开始了喔。第14期第一版,5两起拍!”
“7两。”
“8两!”
“有比8两高的吗?8两,8两,成交!”一声令下,早有齐玉沅笑吟吟地收取了银子。
……
一番竞价过后,10期40幅广告位最终拍出了近300两银子。“富贵楼”的老板尝到甜头之后,这次出手更加果断,一人拍走了5幅招牌位。看着他交上来的广告词,江耘忍俊不禁,看来,这餐饮业的促销手段,从来都是一样呵。
“今日特色菜:汴水金鲤鱼,每座限点一份。”
“辰时到巳时,全楼八折酬宾。”
……
【第082章 新法之局】
立夏已过,天气一天热过一天。
这么热的天,应该躲在树荫下纳凉,支一把凉椅,泡上一壶凉茶。在慧贤雅叙,要找这么一处荫凉并不难。然而,江耘却没这么好命。
此刻的他,正奔波在毒毒的日头下。他的野蛮女友李师师的嗓子又哑了。李师师的嗓子哑了,却并不妨碍她在江耘面前絮絮叨叨,我要吃药,象上次那样吃药。哑了便哑了,但是,观众们不答应呀,《花魁投江》中的花魁怎么能哑了嗓子?
在这个没有冰箱,没有保鲜技术的时代,在炎炎的夏日下,要找几个过了时节的大水梨,对于江耘来说,那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逛了一下午,江耘一无所获,没有他要找的大水梨。
“啊哈哈,你这个大傻瓜,现在这个时节,怎么会有水梨?没有梨你就不会买别的水果吗?”李师师得知原委,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说道。冤家,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吃。
“没有吗?怎么我记得武大郎那个小弟整日介拎着个篮子在卖梨?”江耘嘴里嘟囔着。
“什么?”
“没什么,现在什么时节?都有些什么当季的水果?”江耘岔开话题。
“现在嘛,有石榴,青梅,还有……”
“等等,石榴,还有什么?”
“青梅啊,怎么了?”
一听到青梅,江耘口中一阵酸味,灵机一动,问道:“青梅?可是青梅煮酒里的那种青梅?”
“对啊。”
“哈哈,我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我们慧贤雅叙又会有一个新活动了!你跟我来。”说完,拉着李师师的手便走。
杨明镜,陆伯勤,齐玉沅,贺暄,王烨等一干人都被江耘叫了来。
“各位,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就是我们在慧贤雅叙中办一个主题活动。”
“什么主题活动?”
“别开生面,前所未有,叫做……呃,青梅煮酒论英雄诗词大赛!”
“听上去似乎很不错,我同意。”
“问题是怎么办?”杨明镜道。
陆伯勤双手一摊:“不知道,我现在很少动脑筋了。”边上的齐玉沅嗔怪的看了他这个甩手掌柜一眼。
“遍请京城名流,各位《大宋天下》的作者,文人才子,诸位会员,齐聚一堂,坐而论道,青梅煮酒,以诗词定高下,可否?”贺暄拈须笑道。
见贺暄反客为主,江耘笑着问道:“不错!可青梅何处来?”
这一问,众人都不解其意,“买啊!”李师师说道,“难道去偷不成?”
“为何不自己种呢?”江耘略感得意。
“种?你要到明年才论英雄吗?”
“哈哈,当然是今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可以从农人那里买些青梅树,移了过来,种在园中,然后参加诗词大会的人在作完诗词后可亲手摘取树上青梅用来煮酒,然后以诗词之高下,梅酒之甜美,评出众望所归之英雄,如何?”江耘一口气说完,为自己的创意兴奋不已。这DIY的过程,可是千古不变的小资们的爱好呀。
“妙,的确是妙啊,江子颜果然是附庸风雅的高手啊……”
“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鬼点子?”李师师的魔爪伸了过来。
没过几天,慧贤雅叙的园中,汴京戏院的门口都帖上了“青梅煮酒论英雄诗词大赛”的大幅广告。江耘在付出二幅免费广告的代价才从“富贵楼”老板那里换回了一幅广告位,这让他很是心疼,“看来,凡事要留个余地才好啊。”
慧贤雅叙的会员们的反应倒颇为平静,毕竟50两银子的年费不是白给的,而有幸收到邀请的《大宋天下》的作者和文人士子们则兴奋异常,自古文无第二,若能在此大会中拨得头筹,想必会名动京师,以至于最近的见面语都变成了:“你收到诗词大会的邀请了吗?”
当河南的新制尚在星火之际,重新开始的“新法”已然在全国呈席卷之势,全国各地报上来的成绩都相当不错。府库充盈者有之,新法益民者有之,赞誉之辞已经成为主流,从地方向中央汇集,蔡京隐隐然众望所归,成为引领大宋的时代舵手。史书曾载,蔡京起复,天下为之侧目。时至今日,历史亦不曾因为江耘的到来而发生改变。佶佶看着各地报上来的奏折龙颜大悦,在合适的执政时期选合适的臣子,果然是一个帝王的最好选择。唯一让他有点担忧的是,报到他手中的各地的密折却不是同一的论调,赞成新法者固然不少,但质疑之声也不少,况且言之有理有据,认为新法的最大弊病就是将国家的困难转嫁到百姓身上,并断言一旦灾荒来临则将付出惨重代价。
“看起来,这些反对的声音比起当年先王来,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吧。”赵佶自言自语道。他却不知道,反对的声音不是少,而是大多数反对的声音失去了发出的机会和渠道。在蔡京派出的“三司使”全力督查的时候,历经新旧之争风波的大宋官员早已噤若寒蝉,与其将精力放在质疑上层的改革方向上而将自己的仕途放在博弈的轮盘,不如用尽全力在自己的辖区内推行新法为国家为自己攒取财富。至于百姓,对不起,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从来无法决定我们的未来。
“不知道新制又进行的怎么样了呢?”赵佶在主战场的成功,直接决定了他对于河南这个小政治战场的重视态度。每隔十日的奏折并不能给他多么直观的变化,村民代表的选举,争议田地的厘定,纳税原则的坚持,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库府中的真金白银来得真切和诱人。
崇宁二年六月初,崇政殿中,刚刚从江南各地督行新政回来的朝官报告完新法施行情况之后,蔡京奏道:
“托吾皇洪福,新法顺利施行已数月,全国行势一片大好,各地仓禀殷实,国库充盈,万民称颂,新法施行之初,为防边境安定,将边境数路排之于新法之外,如今新法放之全国,效果已成,肯请我皇扩大范围,令天下臣民共沐皇恩。”
“嗯,蔡爱卿所言极是。”赵佶点头赞同道。
“皇上,臣以为将新法放之秦凤、永兴两路为时尚早,其历来乃边事重地,绍圣年间亦不曾轻动,况且此地民生彪悍,又一直是筹粮之所,万一新法激起民变,后果不堪设想。”张商英奏道。
此时,新任枢密院事蔡卞出班奏道:“张大人所言极是,微臣也认为,秦凤、永兴两路仍然维持现状,待时机成熟之后,再变不迟。至于京西北路,则可纳入新法范围。河南去年受了水灾,全县民众仰望新法如同久旱之盼甘霖。而且微臣听说,游酢游大人已经在开春时发放的青苗钱。既然如此,新法之推行应该是水到渠成之事。”
“皇上,老臣并不赞同蔡大人的说法。河南正推行新制,正大有成效,岂可轻易放弃?”曾布出班奏道。
“不错。河南试行的新制效果还不错,密折上的反映也不错。”赵佶赞同道。
“此新制与祖制极为不合,简直是匪夷所思,依微臣的看法,还是以新法代新制吧。必竟新法之成效有目共睹,且先王行之以久,纵有弊端也是众所周知,遗祸极小。新制之说,空中楼阁而已,况且福祸之数未定,不可轻试。前朝割据藩镇之据犹犹在目,我皇不可不察。不可不慎。”御史许敦仁毒辣之极,最后一句明显说到了赵佶的痛处。祖宗家法之中最忌讳的便是地方强过中央,不管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
“许御史之辞,言之有理,的确是不可不慎啊……”赵佶动摇了。
【第083章 驭河之策】
正当赵佶犹豫之际,关键时刻,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新制不可轻弃啊。且不说新制如何如何?就其出发点来说,也是为了我大宋的强盛能多找一条路出来,河南新灾,百废待兴,既行之于新政,其效果好坏,还再说吧。”李格非难得地站了出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引来一帮老臣附和之声。
蔡京察言观色,出言说道:“既然如此,皇上可派使巡查河南,以观新制之成效。若新制效绩斐然,则可继续行之,若不然,便以新法代之。”
蔡京一番滴水不漏的话说来,让朝中之大臣无法辨驳。赵佶正逢新法的形势大好,对蔡京极为仰仗,点头赞同道:“便如蔡相所奏,诸位爱卿,派谁巡查河南为好啊?”
“皇上,臣推荐一人。”御史许敦仁奏道,“翰林书院学士江耘,此人年青有为,实是国家栋梁,以次可派往河南以做历练。”
赵佶听了,十分高兴,派江耘去是最好不过了,这许敦仁倒是颇有眼光。
“嗯,准奏。便派江耘不日前去,巡查河南,以观新制之成效。对了,过几日是朕母后的诞辰,难得她想出宫走走,恰好慧贤雅叙最近有个诗词大会,朕已经决定,在那里与民同乐,各位在朝的大臣,到时候都一起来参加吧。据说是什么青梅煮酒论英雄,哈哈……”
“散朝……”在值事太监的高唱声中,朝会终于结束了。散朝后的蔡京走在御道边上志得意满,今天朝会的计划还算成功,虽然他不一定是只虎,但暂时将他赶得远远的,那是最好不过了。你一走,嘿嘿,老夫可要动刀了。
最近,大宋书报社的老杜心情不错。自从换了东家,《大宋天下》发行以来,老杜的心情一直都不错,他碰上了一个难得的好东家,书报社印刷坊由他全权负责之后,他知恩图报,将心思全部扑了上去。他手下的那帮伙计也很争气,不但报纸的印刷工作做得好,还想出了许多改进的方法,节省了不少原料和时间,报纸发行近两个月了,三日一刊的印刷量已经达到了2300份。第一个月的5%的提成是6两银子,虽然不多,但这确是他们从业以来的头一次分红。老杜和工人们商量了一下,很快得出了方案,有工艺创新的,工作勤快的工人都比别人拿得多。拿得多的人固然高兴,拿得少的人也很开心,因为有了盼头,只要自己以后勤快点,多动点脑筋,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现如今的报纸通常在前一天晚上排好版,连夜开印,等到第二天天刚亮,卖报小队就会背着散发着油墨香的报纸出发,深入到京城各地售卖。晚一点出发的送报小队则会领上一定数量的报纸分片发送,各个商家也会派人来取约定好数量的报纸。但这只是日的情形,等到第2日和第3日,数量就会下降不少。不管是书报社的编辑们还是印刷坊的工人,心里都在琢磨同一个问题:什么时候一日一刊啊?
作为社长,江耘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但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盲目的扩张只会导致后劲不足,最终功亏一溃。这份报纸,凝聚了他太多的心血和希望。他看中报纸给他带来的政治效益和社会效益远远多于其经济效益,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他不会冒险。
邵籍关于报纸的“江南拓展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发往杭州的报纸从200份上升到300份,加上在江南的卖价较高,每个月算下来,从经营上已经实现保本。江南各地对于报纸这一新事物的踊跃态度让书报社的编辑们渐渐有了在杭州设一个分社的想法。
“这江南果然是人杰地灵,诗文鼎盛啊!”江端友手中拿着一册从杭州带回来的诗集叹道。
“仓禀足而知诗书礼仪,古之明训也,江南鱼米之乡,读书人自然多。读书人多了,文章岂能不好?说起来,我们用基金的钱来办学堂,倒是泽被后世之举了。”江端礼感慨道。
此刻的江耘,却没有接上两兄弟的话头,他正埋头于一篇稿件之中,不,应该幅地图之中。
江耘看得兴奋异常,这是一幅大宋的山川地形图,脑海中后世的地图浮现出来,一相印证之下,相差无几,“几”字形的黄河,蜿蜓流转的长江,东西走向的横断山脉。正确,完全正确!
江耘大喜,细细看了署名,江左狂生,问道:
“如此好的稿件,为何不用?”
“此图画得精细,我们三人也颇为看重,但最后还是割爱了。”
“为何?”江耘问道。
“一来不和我们报纸的主题和格调,大宋天下以时事、评论、文章,诗词为主,此图只不过是山川、地形之类的格物之作,怕是不合时宜,二来不知此图正误,天下山川河流千千万万,如何便是如此这般,所以不敢贸然刊登,若有不慎,只怕于我报社不利。”江端友见江耘鸣不平,于是分析道。
江耘黯然不语,倒不是他的话不对,而是社会主流如此,格物之数终是微末之技,难登大雅之堂,况且在当时来说,没人敢保证此地图之正确,站在他们的立场,的确无需为此而冒险。江耘却敏锐感觉到,这个江左狂生是个难得的人才,只不过是个异类,全然不合当时的人才标准。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张图应该是正确的,而且此人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江耘自言自语道。
边上的编辑赵明诚好象想起了什么,喃喃地说道:“江左狂生,江左狂生……对了,他还曾投过一个稿件,我去找来。”
一阵翻找之后,赵明诚递上一份稿件。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极有风骨。
“我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在一大堆诗词之中竟然会有这样一篇刚强的文章。”赵明诚笑着解释道。
刚强?江耘看着手中这篇稿子,《驭河策》,粗粗看了一下,竟然是一篇关于治水的文章,江耘颇觉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投这样的稿件?”
“也许是看了《知县手记》吧,觉得我们报社可能需要这样的文章。”
江耘笑着看着手中稿件,却不知不觉得被其中的内容吸引,在这篇《驭河策》中,江耘看到了全新的论调,一直以来的治水都是以《水经注》之类为理论依据,上效大禹治水古法,以疏为主,而这个人却提出了全新的概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