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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只能用灵活的走位和刺杀,一点点的放出猎物的鲜血,耗尽他们的体力。这是阿庇斯在不列颠时教会她的战术。此刻,艾玛再次想起阿庇斯曾经对自己的训练时,只是在心里默默苦笑一番,而后,便握着两把匕首,冲向了面前的部落猛兽。
身高和体魄惊人的部族壮汉并没有看上去那般笨重,在艾玛冲上来挥舞匕首刺向他脸颊的一瞬间,大汉一个后退,侧身躲过了艾玛的这次进攻。而后,他只是用没有握锤的另一支大手,野蛮而无情的推搡了艾玛一把。
身体并不强壮而结实的艾玛在被嘲笑的推搡中,狼狈的倒向了角斗场的地面,嘴角沾满了污黑的泥土。
但是随后,她又站了起来。在围观人群的嘲笑中,再次握紧匕首,盯着自己的今天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
“你希望她获胜吗?”
在人群狂野的呐喊声中,库里奥转过头去,望着自己紧张观战的妻子,平静的问到。
“算是,我希望她获胜,她已经很不容易了,打趴了五个部族的男人,我们部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办到。并且,她的身世的确可怜,如果她真的是已故祭司卡尼拉的女儿。”
尼雅科斯还在紧张观战,并回答着自己丈夫库里奥的问题。女人的天性或许比男人少了些杀戮,多了些怜悯,至少此刻,作为同样关心少女的人,库里奥选择了让艾玛搏斗,而尼雅科斯则希望角斗对她少一些伤害,希望部族的其他人能尽快容纳这个可怜的少女。
“放心吧,她会赢的。”
库里奥回到,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噗。
艾玛再次发起进攻,这一次,蛮族大汉直接在艾玛扑杀上来的一瞬间,用宽阔的肩膀,撞击了艾玛的胸膛。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打中胸口,清瘦的艾玛痛苦的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这一击中被震出了伤。只是在场的其他日耳曼男人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他们是野蛮的战斗民族,罗马人将他比作野兽,而他们自己,也崇拜各种充满力量的神明。而对于已经被罗马奸*污的艾玛,这些部族的男人们,更是没有一丝怜惜之情,他们就像在驱逐异类一般,唾骂着倒在地上的艾玛。
随后,在一片无情的叫嚣声中,蛮族壮汉走到了艾玛,他扔掉了自己的武器,像一头正准备施暴的灰熊一般,俯身了下来,粗壮的双手握紧艾玛那细嫩的手腕,让苗条的艾玛双手动弹不得。没有人会制止眼前的一幕发生,只有艾玛知道,想要复仇,想要统治这个部落,就必须打败面前这头灰熊。是的,她将这个部族的粗佬,当做她证明自己的唯一机会。
下一秒,就在日耳曼男人准备用力拧断艾玛的手腕时,艾玛用尽自己大腿的力量,将膝盖奋力凸起,一阵毫无留情的撞击中,那个正准备骑在艾玛身上施暴的日耳曼壮汉大声的叫喊出来,就像杀猪后的嘶喊,壮汉捂着自己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大叫着,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煞白。
但是所有围观的群众都没有想要上去制止这场搏斗的意思,因为按照日耳曼部落的角斗规矩,角斗中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哪怕是一些粗鲁的,原始的手段……
随后,在所有部落男人惊讶的目光中,艾玛艰难的起身,握紧手中的匕首,野蛮的插进了那个体壮如牛的部落男人的背部,在一声痛苦的叫喊之后,被艾玛再次愤怒的一拳,打在了脸上。就跟之前轻蔑她的其他部落男人一样,这名高大而强壮如牛的部落战士,再也这风驰电掣般的打击中栽向了满是泥水的地面。(。)
106。马塞卢斯的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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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刚刚升起,夕阳下的晚霞褪去了最后一道光辉和华美,此刻的庞培军营内,已是篝火连天,欢笑声不断。那些肥美的牛羊遭到宰杀,美味的葡萄酒被从辎重车队里翻出,摆到了每个士兵的酒桌上,白色的桌布上是各色丰盛的食物,涂满蜂蜜的面包,新鲜可口的鱼酱,橄榄,香肠,水煮蛋,葡萄,鱼肉和雉鸡全部被搬到了餐桌上,马塞卢斯和几名主战派的元老院元老们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开怀畅饮。而小加图则避开人群,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咬着无花果的果仁,望着满眼欣喜和欢腾的画面。
“你们在做什么?!谁让你们把剩下三个月的粮食储备全部拿上来挥霍?”
直到庞培从几个偌大的军营巡视回来前,所有人都还不直到晚宴并不是庞培下令举办的,而是元老院马塞卢斯和小加图自己举办的……
人们从庞培那愤怒得发青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对这场晚宴十分不满。士兵们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食物,只有马塞卢斯和多弥提乌斯还在若无其事的啃食着自己手中的鸡腿肉,然后,他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布,擦拭着自己手上的油渍。对着庞培回答到——
“是我,庞培。是我让他们将食物全部翻出来,摆到桌上享用,这可是上等的罗马美食,我们已经就要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了,何不在最后的黎明前,享用这样美味的晚餐呢?凯撒马上就要败在你的脚下了,我们应该庆祝这场胜利,不是吗?庞培。”
马塞卢斯的话让庞培气得发昏,他后悔两天前听从了西塞罗的劝解,现在,他即便不出兵,也要出兵了,士兵们的情绪被元老院这群饭袋子所鼓动,晚宴上的气氛就像出征前的宣誓。即便马塞卢斯不说,庞培也知道这群恶心的家伙对士兵们说了什么。而如果这时候,自己还不出兵,与凯撒决战,便会真的让士兵们产生疑心,认为自己是真的怯战,是害怕与凯撒决战,所以一直不出兵。
庞培握紧了拳头,有一刻,他甚至有一拳打烂马塞卢斯脑袋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可能是年龄的原因,让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胜利?对谁的胜利?马塞卢斯,你必须警告你,明天,或者是后天,我们与凯撒的决战,无论胜负,都是不值得庆祝的,因为明天,无论谁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都有许多罗马人要在这场战役中死去。他们都不是海盗或者山匪,他们都是受了战争的鼓舞,而被迫加入这场战争的自由的罗马人。”
庞培愤怒的指责到。
“好,很好。那么就请我们伟大的执政官格涅乌斯*庞培阁下,在明天的战役里,发挥出他英明的指挥作战技巧,将凯撒那头野兽打进地狱,将荣耀重新洒遍罗马军团的每个角落,另外,我相信,你不会让士兵们的血白白流淌,你一定会尽可能的减少伤亡,不是吗?”
马塞卢斯先是被庞培一阵铺头盖脸的责问逼得有些无地自容,而后他又很快拾起架子,话锋一转,再次以共和国元老的姿态,逼迫庞培,逼迫这场决战的到来。
……
“阿庇斯,阿庇斯!”
一周多的休息,让阿庇斯已经可以重新穿上军装,行走在这整齐而偌大的军营内。士兵们看到他们曾经的指挥官从伤痛的阴霾中缓过来,都纷纷投来关注而欣悦的目光,第十军团的步兵们在深秋的阳光下高喊着阿庇斯的名字,这阵势仿佛弗拉尼乌斯被当做了空气,而阿庇斯*格奈乌斯才是他们真正的军团长。
“啊,奥斯卡,你这个酒鬼,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是不是又欠下赌债了?我告诉你,我以后可没有那么多富余的第纳尔,去给你偿还那些恼人的赌债。”
阿庇斯在士兵们关切的目光下走过军营的堑壕,那些士兵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向阿庇斯招手致敬,并像兄弟间的拥抱。阿庇斯走到那些熟悉的士兵面前,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气问起了低阶百夫长奥斯卡。这位从高卢战争便开始一直在军中服役的低阶百夫长,是一个标准的赌徒加酒鬼,他口袋里的第纳尔从来不会超过一百。仿佛家里从来没有人需要养活一般。
“不,不,不。阿庇斯,我已经不再赌*博了,我的钱财现在由我的妻子保管,是的,我有妻子了,波普莉亚,我在斯科普里港口的地下室发现了她,然后我占有了她。哈哈,还是一个一手货,来自卡普亚的罗马女人。等战争结束了,我就请你到我家里来做客。”
奥斯卡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回答到。他的脸上不再是一脸灰土,而是洗得干干净净,眼神里尽是对未来的希望和向往。
“啊,你可以的,强上了罗马女人,而且还是在凯撒眼皮底下。”
阿庇斯凑近了奥斯卡,低声话到。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而身边的军团士兵则笑着知道这两个男人又在讨论有关女人的话题了。
“皮奥里斯,噢,再次见到你,真让我高兴,瞧,你已经长成一个标准的大男孩了,臂膀隆起的肌肉甚至比我还要结实,你父亲看到你这幅样子一定很会自傲,高兴。”
小皮奥里斯站在人群里,腼腆的望着阿庇斯,而阿庇斯还是很快就找出他。作为阿庇斯一手培养提拔的年轻人,尽管皮奥里斯现在还只是一个十夫长,但是他已经很感激阿庇斯对他家庭所做的一切,在老皮奥里斯死去之后,是阿庇斯一手照顾他的家人,并鼓舞他参军,才有了他今天的财富,足够靠自己的薪水,养活他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阿庇斯在伤愈之后一身军装的走过正在修筑的军营堑壕,便遭到如此欢迎,弗拉尼在远处看着,再宽阔的心胸也会因此不满,但是即便在他心里堵满了嫉妒,但是要执行凯撒的命令。
弗拉尼在几名卫兵的追随下,走到了正在和大家一起修筑堑壕的阿庇斯面前,用一种命令般的口吻对阿庇斯说到——
“阿庇斯,明天,你将重新归队,担任第十军团第三大队百夫长的职位。这是凯撒的命令。”
弗拉尼乌斯那铁青的脸,阿庇斯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像一个木偶般,被人支配着来担任这个毫无意义的军团长。就像他自己所说的,凯撒惩罚阿庇斯,只是为了明军纪,让大家明白违背统帅命令的下场,但是在凯撒心里,也是十分清楚的,第十军团已经属于阿庇斯,阿庇斯迟早会再当上军团长这个职位,只不过需要过渡的时间,还有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而临时担任一个军团里的要职,阿庇斯本能的意识到,决战或许就要到来……(。)
107。法萨卢斯战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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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巴尔干半岛,凉风阵阵,在建筑好的城防和堑壕内,阿庇斯仰望着星空,抚摸着手中的戒指,那曾是自己送给艾玛的信物。在罗马,一枚戒指不单单是戒指,它可以代表一个人的身份,骑士或者是贵族,甚至是平民,都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戒指,阿庇斯曾经将这枚戒指交给艾玛保管,意思是今后,我们便这样在一起吧。但是当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军团长的身份,料想到以后很有可能被卷入无穷无尽的政治斗争和权力斗争,自己不可能以一个公众人物的身份和艾玛结婚,于是将现实的残酷告诉这个日耳曼少女,只是不料她那刚毅的性格让她毅然决定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阿庇斯不禁黯然伤神,那毕竟也是自己付出感情过的人。只是命运弄人,如果当初知道自己有今天,不必再卷入罗马的权力斗争,只是一个平民,那么当时的自己,就会和艾玛结成夫妻了,管其他人的议论,一个平民,并没有那么多舆论的压力,等到身边的人都接受她便可以了。但是现在,当自己成为一个彻底的平民时,艾玛却也已经离开自己了。人生便是如此不可预测,阿庇斯感慨着从现代穿越到古代,却也无法驾驭上帝所安排的命运。
“你在想念那个日耳曼女人?”
克莱恩在篝火旁看出了阿庇斯的心思,因为那枚戒指,阿庇斯赠与艾玛的时候,克莱恩曾经在场。
“算是吧,唉。”
阿庇斯叹息着,夜晚的星空寄托着遥远的思念,让人心思烦乱。
“说实话,她遇到你,算是运气很好,换做是其他人,早就将她当做奴隶般蹂*躏了,但是你给了她自由,给了她尊重。可是她还是离开你了。”
克莱恩是一个不会安慰人的大汉,他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是说完却变成另一番味道。阿庇斯苦笑着的确如此。
“雪狼终究是不会被驯服的,她或许生来就不属于罗马人的世界。”
阿庇斯怅然若失的说到。
“阿庇斯,我的兄弟,我有一点很不明白,当初我和你在格雷乌斯的角斗士学校时,你说你爱的是那个屋大维家族的奥克塔维亚,为什么后来你又捡了个日耳曼女人,并且对他付出了感情?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罗马贵族女人远比一个蛮子好很多?”
只有两个人的篝火堆旁,克莱恩平静而好奇的问着。
“感情?或许。这玩意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多少年来,许多人想要解释出其中的答案和缘由,但是他们都失败了,女人并不是一具只供男人发泄享用的躯体而已,她们有自己的灵魂,有些人热爱她们的**,而有些人,热爱她们的灵魂。这便是事情复杂的原因。我热恋过奥克塔维亚,却也迷恋过艾玛给我带来的慰藉,那种感觉让我陶醉其中,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奥克塔维亚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点让我始终无法释怀,但是如果说我和她没有一丝情愫了,却也不是。只是不再浓烈,而是若得若失,仿佛存在的感情,却又飘渺不定。这便是我对奥克塔维亚现在的感情。相比于艾玛,我的心里确实更加思念她。”
夜里,浓浓的篝火不断熊熊燃烧着,勾勒出阿庇斯那疲惫而忧伤的脸庞。克莱恩坐在自己好兄弟面前,听着这一大堆的“复杂”言辞。就像诗人所写的所谓情诗一般,看不明白。
“好吧,好吧。你有你的情愫,你有你的故事。我也无法理解,无法帮上什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明天,或许就是我们和庞培决战的日子了。这一天,你也等待了很久不是吗?在战场上的时候,不要被悲伤的情绪所困扰。这样便可以了。”
克莱恩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阿庇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走向了军帐的卧榻。
微风吹来的时候,阿庇斯感到了一阵寒意。
……
“士兵,把投石器架起来。”
“弓箭手,到前面来!”
“兄弟们,今天,是我们决战庞培的日子。擦亮你们的武器,穿好铠甲,胜利属于我们!为了凯撒,为了罗马!朱庇特与我们同在!”
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双方的统帅,按事先的安排,将所有军团都拉出营帐,在色萨利平原上列出了长长的阵型。
阿庇斯站在整条战线的中央偏右翼的位置,这个地方通常是步兵方阵对战的主战场,凯撒将一系列的得力干将全部安排在了这里,两个边翼则由雷必达,安东尼带领。最后的决战,凯撒将所有骑兵倾囊派出。一千五百名高卢骑兵和五百名日耳曼骑兵,这便是凯撒所有的底牌。安东尼在右翼,一身戎装,傲气凌人。这是他代表凯撒势力对战庞培的最关键一战,所有人都知道能够站在那个位置的人意味着什么。
而阿庇斯被罢免军职后,再次以一个普通百夫长的身份参战。中路这里,放眼望去,只有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武器和装甲互相摩擦发出特有金属质感的声音。浩大的平原上,三万名凯撒阵营的步兵不断挪动着,摆出一个个整齐的方阵,而即便如此高效率的罗马军团步兵,在这片平原上列阵时,还是耗费了大量时间。眼看着东升的旭日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到高挂空中,十个军团的方阵还没有彻底列好战线。只有一片尘土飞扬。
再反观庞培那边,似乎也是如此,那里,尘土更加飞扬,几乎掩盖了他们的行踪。希腊的土地不像意大利或者高卢,有高高的草丛,灌木,这里,很多地表是砂石,而不是肥沃的土壤,草坪。所以,放眼望去,天地浑浊,一片昏黄。凯撒和庞培的罗马军团在这片荒芜之地上列阵,一种历史的雄浑,悲壮感顿时袭来,让阿庇斯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两位历史的伟人,终于走到了权力争斗的巅峰,当一切政治的手段都无法达到目的时,只有刀剑相向,军团相向。(。)
108。法萨卢斯战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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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军团最终列好阵型隔着大平原互相而望的时候已是接近中午时分,尽管军团列阵花费了许久的时间,但是双方的士气并没有因此所受挫,而是在震天的号角声中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高亢和激昂。
埃尼泊斯河位于凯撒方阵的左翼,庞培方阵的右翼,等两军将长长的阵线展开时,双方统帅都现,在边路步兵方阵的尽头,已经十分接近河流,所以,在那里,无疑也是摆不下多少骑兵的。于是,列完主力步兵方阵后,双方统帅几乎一致的将大部分骑兵往另一侧移动,部署。
阿庇斯站在方阵中央,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全副武装的高卢骑兵气势匆匆的从军团后方策马越过,朝右翼方向奔去。留下一团沸腾的尘土和战马远去的嘶鸣声。
按照历史的记载,阿庇斯知道,接下来即将生的这场战役,决胜的战场将在侧翼,也就是现在安东尼所在的位置,凯撒和庞培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知道一场大型战役胜负的关键在于侧翼,一旦侧翼的骑兵战谁胜利了,就可以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包围袭击中路的敌方方阵。士兵在经过长时间的厮杀后,体力下降,这时如果再遇到侧翼和后方的袭击,必然士气崩溃。这便是取胜的关键。所以,开战前,阿庇斯看到的那些飞奔的高卢骑兵,估计也是朝那片即将血战的战场飞驰而去的。
“安东尼,按照我之前约定好的战术,不要和庞培的骑兵硬碰硬,接战后就撤回来,我会让步兵接应你。”
凯撒在边路,跟安东尼交待着最后的事项。这是两个赌徒之间的谈话,谁也听不懂,也听不到他们在谈论什么。只是远远的看到凯撒那严肃而压抑的脸色,他依旧披着那大红色的披风,在人群里显得如此显眼,只是这一次,他站在了军团方阵的身后。周围是几十名精锐骑兵卫队的保护。
“我知道,相信我的指挥吧,凯撒。勇气与荣誉。我会将属于你的荣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