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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斯杜斯不大的港湾上,一场壮观的登陆战正在展开,六千名罗马军团重步兵和四千名高卢、日耳曼联军浩浩荡荡的从船舱里小跑着上岸。密密麻麻的黑点几乎布满了整片海滩。不时有火石落入海中,溅起高高的水柱。
很快,前头部队便遭到了努米底亚弓箭手的打击。
这些非洲步兵三五成群,躲在公寓或者工事上方射击着登岸的罗马士兵。
前方的百夫长这时则发挥他们的战地指挥能力,分散的大队在冲到敌军塔楼下方时,再次组成了密集的阵型,缓步前行。
一发发箭矢,带火的火箭,不带火的冷箭,全部击打在军团方阵的盾墙之上,发出叮叮咚咚绵延不绝的敲击声。但是在严密的攻城队形下方,被箭矢和石块射杀的罗马士兵少之甚少。
百夫长的口哨调节着百人队的动作,这几乎协调一致的动作让守城的努米底亚士兵毫无办法。不管是齐射还是散射,都无法撼动罗马重步兵方阵的前进。情急之下,努米底亚军队的指挥官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数千名非洲步兵持着战斧、短矛,呐喊着冲向了马克西姆斯指挥的高卢第十军团。
黄色的沙滩上,爆发了一场空前惨烈的大战。
隔着盾墙,第十军团的士兵可以看到面前扑来的如潮水般的努米底亚人。但是他们几乎都没有穿戴盔甲……
随着百夫长一声令下,所有前排的士兵半蹲着将盾牌立在地面上,而二三排的士兵则举起了长矛标枪。
尽管阵型没有时间完全铺开。但是这并不影响皮鲁斯重标枪对敌人的射杀。
随即,蜿蜒而狭长的战线上,进攻的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有如暴风雨般的罗马重标枪齐刷刷的掠过战线,遮蔽了头顶的日光……
下一刻,无数的努米底亚士兵就像秋天的麦子被收割,倒下。惨叫声响便整座海湾港口……
那些还没倒下的努米底亚士兵最终还是勇敢的冲了上来,经历了之前一场恶斗,至少他们已经不算新兵。然而,同伴惨死在身后还是令许多人人心惶惶。
密集的人群将斧头和短矛不断倾泻在罗马军团士兵身上,然而,大多数进攻和之前的远程打击一样,被第十军团重步兵结实的大方盾拦截了下来。就像一个个磐石般的红色堡垒,沙漠步兵竭力进攻,则无法撼动其半步。
而前线第十军团的重步兵们则举起盾牌,时不时对面前狂躁的敌人一阵盾击,将对方震得头昏目眩。并趁此机会将短剑送进敌人体内。
血花在战线上喷涌而出。而更多的努米底亚士兵,则是死在军团步兵投掷的标枪之下。前线的重步兵死死挡住敌人的冲锋。后方的辅助军步兵则将补给的长矛和标枪运到前线士兵的手里。有时辅助部队的士兵也参与投掷。
标枪以抛物线落下,轮番投掷之下,努米底亚大军的死伤人数不断飙升,直到阿格里帕再也忍无可忍,让自己的意大利重步兵加入了战斗……
197。激烈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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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军团踩着努米底亚步兵的尸体前进,看似松散的阵型却固若金汤,现在,挡在他们面前的,就剩下阿格里帕和他的意大利重装兵团了。狭窄的巷道里,装备相同,作战方式也一模一样的罗马军团士兵们,开始了残酷而血淋淋的肉搏战。
“突围的时机到了,兄弟们,带着你们的剑和盾牌,跟着我冲出去!”
得到指令后,克莱恩兴奋的握起短剑,召集了所有还能提剑的士兵,他们早已在剧院广场上整装待命。随着首席百夫长一声令下,两千多名罗马军团重步兵从大剧院的各个出口,疯狂的冲了出去。
剧院顶端的蝎弩炮则发射着零碎的砲石,掩护着士兵出击。
由于大部队已经被阿格里帕抽走,此刻,留下来封锁大剧院的努米底亚士兵们开始变得人心惶惶。他们躲在简易的工事后方,朝突围的罗马士兵发射箭矢,投掷长矛。却被第七军团残存的老兵们一一挡下。而后,许多人捡起地面上的长矛标枪,投掷了回去。将努米底亚士兵射得满地找牙,鲜血横流。
阿庇斯和小克拉苏也亲自带着一队人马突围而去。
狭窄的巷道里,装备精良的禁卫军,终于发挥了他们近战搏斗无以伦比的优势。这些从各个军团里挑选出来的百战老兵排成紧密的防御方阵,齐步推进。无论是长矛还是弓箭,都被挡在了密不透风的盾墙之外。却将面前的敌人一个个开膛破肚,削断肢体。
随后,一阵恐怖的嘶鸣再次从巷尾响起。那是所有人都熟悉的声音,那些在之前战斗里摧毁第七军团的非洲战象又来了……
这些庞然大物穿过街道,粗壮的身躯甚至撞倒了沿途的许多堆砌物,随着声音渐近,地面又开始不安的颤抖着。然而,这一次,阿庇斯已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禁卫军将标枪都涂上了焦油,辅助兵递来了火把,所有人将标枪的矛头对准火把,瞬间一根根罗马重标枪燃起了熊熊火焰。
“没有退路,只有奋战!”
阿庇斯大喊了起来,虽然在体型巨大的战象面前,自己也有几分胆怯。但是现在,只能硬战了。禁卫军熟练的拿起标枪,用尽全部力气朝对面的努米底亚战象投掷了出去。
下一刻,标枪击打在战象的护甲上,而战象则嘶鸣着冲向了人群。
三百名禁卫军士兵顿时化作鸟兽般散开,但是仍然有四五个士兵被狂野的战象顶到了空中。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更多的人在战象周围投掷火把,并且十几名禁卫军的士兵举着铜锣,开始敲打。
骑在象背上的努米底亚骑手试图稳住自己的坐骑,但是很快,这些体型巨大的野兽便不受控制了。被火焰和锣鼓声惊吓的非洲战象惊怖的嘶鸣着,抬起粗大的前蹄,而后疯狂的朝原路折返,扑腾而去。
臀*部还扎着几根摇摇欲坠的猎矛……
……
“将军,阿庇斯带着人从大剧院里突围了。努米底亚的军队招架不住!”
从码头通往城区的主干道上,传信员惊恐的汇报着后方的战况。显然,这个消息对于阿格里帕和他的重步兵兵团来说,是极其不利了。因为如果前方战事继续僵持,而后方阿庇斯的军队又步步紧逼,很快,自己的主力兵团也要遭到前后夹击。
思索的片刻,一发军团的皮鲁斯重标枪贴着阿格里帕的侧面飞驰而过,差点射穿他的脑袋。危机重重的战场上,阿格里帕下达了全体撤退的命令。现在撤退,或许还能保留一个相对完整的军团战斗力,再做犹豫,有可能马上就要全军覆没。港口距离大剧院的距离并不是很长。阿格里帕知道,自己的对手不会给太长的时间。
事实也的确如此,阿庇斯和小克拉苏、克莱恩各自带领着三个大队,一路横行。禁卫军,军团老兵开道。短剑与大盾的完美配合,血花犹如暴雨般洒落每个士兵身上、脸上。
街道里,躺满了非洲步兵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血迹斑斑的残肢断臂。在巷战最激烈的地方,一把把锋利的罗马短剑从敌人的胸口刺入,穿透了心脏,而后从背部刺出。有的士兵被削去手臂后,痛苦的大叫着,却被一剑扎破了脸庞……
绝望的努米底亚士兵即便倒下了也未能幸免,罗马士兵用短剑残忍的在他们身上刺出一个个血肉模糊的破洞。血水在狭窄的巷道里汇聚成一条条猩红的血溪……
高效的屠杀场面让许多努米底亚士兵丧失了斗志与勇气,惊恐不已的望着面前这群杀红了眼的罗马士兵,开始溃逃。眼前,是无数同伴千疮百孔的尸体。血水在脚下漫灌。就像一群嗜血饥饿的野兽驱赶着猎物。
渐渐的,两支军团前后合击,将少量的意大利重步兵和努米底亚步兵围堵在巷道里。前后夹击下,第十军团几乎再没遇到抵抗。大多数人在军团步兵冲上来之前便丢掉了武器投降,阿庇斯知道,那种死战到最后一员的画面大概也只有在文艺作品或者电影里才有看到。
市集尽头,一头受伤的大象正躺在砂地上残喘着,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窟窿、伤口,血水汨汨而出,发出阵阵悲惨的哀鸣。几名军团士兵则握着长矛,狠狠的向这头虚弱的战象扎去。像是在复仇一般……
直到大象发出最后一声痛苦的嘶鸣,彻底的断了气。那群人才稍稍缓过激愤的情绪,将长矛从死象的身体上拔出。
“没有找到阿格里帕。”
血色的尸体堆满了街道的每个角落,马克西姆跑过来,以标准的姿态行了一个军礼,而后略带不悦的说到。因为不仅阿格里帕的尸首没找到,战场清点起来,也只有一千多名意大利重步兵在这场战斗里阵亡。也就是说,阿格里帕保留了有生力量,出逃了……
“没有关系,马克西姆斯将军,你做得已经很好。来得很及时。”
面对略带沮丧情绪的军团长,阿庇斯淡淡的表扬到。此刻,阿庇斯身边,包括阿庇斯自己,身上都沾满了厚重的血迹,阵阵浓烈的血腥味从这些军团长级别的将领身上散发出来。透露着刚刚那场战斗的惨烈……
198。反安东尼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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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公民们,共和国的敌人就在门外,抬起你们高贵的手指,在征兵的名单上画押吧,罗马需要你们,共和国需要你们,是时候履行我们的神圣职责了,保卫罗马,保卫我们的家园!将安东尼驱逐出境,他已经不再是罗马人,不再罗马公民,他只是一个投靠了埃及,投靠了马其顿后裔的叛徒!”
初夏的罗马公民广场上,一名披着金黄色卷发的执政官扈从正站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用标准的拉丁语高声朗读着这份元老院发布的最新公文。尽管许多元老院的元老们根本没有见到公文的内容。但是上面依旧有他们的名字。事实上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屋大维起草了这份宣言,并且得到了很好的效果。此刻,数万名罗马青年人,中年人,正挤在宽敞的公民广场上,争先恐后的在征兵名单上盖下自己的手印。一瞬间,罗马人同仇敌忾,团结一致抵抗外敌的场景重现了。那似乎已经失传了百年的传统,只有在汉尼拔威胁罗马首都时才有的画面,此刻,再次重现了。
屋大维站在公民广场旁的行政官邸阳台上,望着广场上人声鼎沸的人群,嘴角扬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这么多个月以来,他终于找到了击败安东尼的最好办法,不是靠军团,而是靠民众的力量。就像当初他从安东尼手中硬生生的夺过罗马帕提亚军团的指挥权一样。擅于应有手段有时远比蛮干有效得多。
……
“奥克塔维亚!你要去哪里?”
空荡,寂静的盖乌斯豪宅内,瘦弱的奥克塔维亚就像风中摇曳的枯枝,站在院子里的喷泉旁,黯然伤神。她望着面前那尊洁白的石膏雕像。心里充满了苦涩与忧愁。那是赛克图斯赠予自己的,那年,她还只是一个****的小女孩,受家族任务之托,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而现在,即便已经身为人母,自己依旧无法摆脱受人利用的命运。更让她难受的是,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阿蒂亚焦急的询问到,她从房间里匆忙走了出来。而后便看到自己的女儿奥克塔维亚趴在水池旁痛哭流泪的场景。
“噢,妈妈,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身边谁才是我真正的亲人。所有人都在利用我,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的一言一行,包括图里努斯!”
奥克塔维亚转过身来,眼里包含着热泪。即便在初夏时节,她的手脚却十分冰冷。无助的眼神就像当年她被迫嫁给赛克图斯一般。有一刻,阿蒂亚感到一阵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她知道奥克塔维亚伤心欲绝,同时又理解屋大维的苦衷。
“奥克塔维亚,我该怎么安慰你呢?只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图里努斯并不是不爱你,不保护你,他是没有其他办法了。至少现在,你不是也没有嫁给安东尼吗?这便是令人欣慰的结果。”
阿蒂亚平静的蹲了下来,用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奥克塔维亚褐色的长发。初夏的阳光落在两个人身上,有一刻,时光像回到了十年前,奥克塔维亚仿佛还是那个还依偎在母亲身旁,享受着最温暖照顾与关怀的小女孩。而屋大维总是在一旁看着,迷恋这样的画面。然而,现实已不是如此,十年后,罗马已然天翻地覆,地中海世界充满着征服、杀戮与阴谋。
“但是如果安东尼答应了呢?我就真的要嫁给那个比我大十七岁的男人!我不想离开罗马,特雷图斯还需要我的照顾,他才六岁!何况,如果我嫁到了埃及,去了亚历山大,埃及皇宫如此之大,里面全是克里奥帕特拉的人,到时候,我又该如何面对那个心机叵测的女人?人人都说她是尼罗河的毒蛇。这些,图里努斯难道都没有想过吗?难道我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抵挡利箭的盾牌吗?只是利用品?我可是他的姐姐!从小,我便如此呵护他。”
奥克塔维亚悲伤痛苦的说到。她的话深深刺痛着阿蒂亚的心。这个年迈的女人知道,这个家庭里,奥克塔维亚受的伤最重。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总是在被人利用之后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泣。却无法对命运发起抗争。当年,他实际上是爱着阿杜内乌斯的,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个奴隶出身的角斗士最终会成长为一个雄霸一方的罗马巨头。
……
“布诺狄乌斯,以你的航海经验来看,现在海面上吹的是什么风?”
“东南风。”
“也就是说,我们如果利用这股风向,可以让舰队以更快的速度抵达杜加(迦太基)?”
在屋大维的号召下,意大利半岛各处的城镇与居民们热血蓬勃,誓与安东尼一决胜负。而在气候相对干燥炎热的北非海岸,阿庇斯则和自己的手下们商量起了北非战役的进程。阿格里帕已经战败,并且带着残余的军团逃出了城镇,前往沙漠内陆。此刻,摆在阿庇斯面前的有两条选择,要么带兵追击阿格里帕,将非洲最后的抵抗力量消灭在沙漠腹地。要么,趁势攻占其他北非城镇。阿庇斯最终选择了攻占城镇,而不去追击阿格里帕。因为这难得的风向,可以让船队以更快的速度抵达阿非利亚的三角地带。当年的迦太基共和国便是选择在这里建设他们的家园。而如果深入沙漠追击阿格里帕,情报不明不说,还要消耗大量的时间、人力和物力,因为粮草和水源供给在沙漠内陆地区很难维系。
在确定了战略安排后,阿庇斯命令马克西姆斯带着第十军团,从海岸线行军,通过陆路前往杜加。自己和小克拉苏带着整编后的第七、第八军团从海路,前往杜加。所有人都信心满满,他们看到自己所跟随的将军,从三头势力中最弱的一方,渐渐发展成为实力强大的一方。并且,这些年跟随阿庇斯作战的将军、士兵们,如果没有战死,都发了财。连最低阶的日耳曼辅助军团的士兵,都得到了土地和牛羊。
199。广场上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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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权力治我的罪!我是盖乌斯凯撒亲自任命的裁判官!你们没有权力治我的……”
在完成新一轮的军事部署后,阿庇斯做着临行前最后的工作。而在蒂斯杜斯的最后一程,便是带人来到老贵族拉布里乌斯的家中,抄了这个前蒂斯杜斯裁判官的家。(城市已经封锁)老贵族大声呼喊着试图挣脱卫兵的抓捕。就像一头试图挣脱牢笼的野兽。低吼咆哮着。
“盖乌斯凯撒是真正的伟人,圣人,你却在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原谅敌人是最伟大的仁慈吗?难道你们只知道杀戮与武力上的征服吗?”
拉布里乌斯几乎是被人抬着出去的,嘴里还在大叫着各种慷慨之词。引来众多居民的围观。直到在别墅门口遇到了阿庇斯……
“但是我不是凯撒,我也不是圣人。”
面对狗急跳墙的叛徒拉布里乌斯,阿庇斯淡淡的回应到。
随后,两名身强体壮的禁卫军士兵便将细皮嫩肉的大贵族绑上了马车,朝市镇中心奔驰而去。
当初开城迎接阿格里帕进城的所有有关人士,现在全部被带到了市镇广场,接受军团的审判和惩戒。
“忠诚与信仰,勇气与荣耀。罗马的公民和自由民们,这是我们的精神和亘古不变的信条。然而,这些蒂斯杜斯的叛徒们,却在做什么?为了自己的**和权力,掠夺他人的资产,甚至不惜与恶魔做交易,将苦难与痛苦带给这座城市。就是今天被押解到广场上的这些人,他们背叛你们,也背叛了我。将蒂斯杜斯拱手让给了阿格里帕和他的军团。也将杀戮与掠夺带进了城市。而这一切,只是为了那肮脏不堪的利益交易而已!”
和煦的暖阳下,阿庇斯站在广场正中央,大声演讲到。这是古罗马人审判异己的套路,阿庇斯早已融入。此刻,面前是黑压压的城市居民。全都寂静的站在广场上,听着阿庇斯宣讲这份措辞。事实上,他们都是在这场战争里受苦受难的群众。阿格里帕让努米底亚大军入城,无疑就是释放了浩劫之犬,城里的居民大多遭到了野蛮的掠夺。所以此刻阿庇斯将这些通敌的“内奸”抓到广场上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静的听这位北方军团指挥官演讲。可以说,对这些叛徒的痛恨,众人皆有。
“你以为你自己很光荣很正义吗,阿庇斯?不要忘了这场战争是由谁发起的,你难道忘了当初你在西班牙做的种种恶行吗?鼓动当地的蛮族进城掠夺,而后带着你所谓的正义之师进城剿匪。多么恶心,多么邪恶……”
阿庇斯话音刚落,被押捕的拉布里乌斯便大声唾骂了起来。
拉布里乌斯原本以为阿庇斯在听到这则话以后会勃然大怒,制止自己的言谈,那样,便可以以此为突破口,反讥阿庇斯。让人看清面前这位正义的解放者的嘴脸。然而,面对拉布里乌斯的质疑和怒骂。阿庇斯却一脸平静。
“诸位,在场的诸位,你们刚才都听到了,拉布里乌斯阁下说我利用蛮族起来闹事,然后再派出军团镇压,挑起战争。那么,我想问问大家,对于这样的言辞,你们相信吗?你们相信他的话,认为我是一个屠夫、暴君吗?是我将战乱与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