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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琏本就聪慧,又是个大胆的,没两刻钟就能抓着缰绳控制着马匹在官道上小跑了。
这时,听到身后明显加快的马蹄声,两人都是不解的往后一看。
居然是晋王和贺常棣朝着她们的方向赶来了。
司马卉虽然不是第一次进京,但却从未见过四皇子。
远方驾马跑来的男子瞳色奇特,分明那双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东西,司马卉却好似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楚琏怕司马卉在晋王面前失礼,忙对着她做了个“四皇子”的口形。
瞧见楚琏提醒,司马卉这才一瞬间恍悟,隐约也有了些印象。
早前是听说过四皇子好似与旁人有些不同,没想到竟然是那一双眼睛。
在皇家,异色的瞳孔并不是祥瑞之兆,而四皇子生母贤妃在他年幼的时候就已过世,可想而知,这位皇子往日在宫中的日子只怕是不太好过。
司马卉也是年幼时就失去双亲,对四皇子晋王的经历很是感同身受,看他的眼神难免就多了一丝包容和温柔。
再说,除去晋王那双迥异于人的眼睛,他外貌几乎能与贺常棣平分秋色,同样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贺三郎和晋王到了两人近前,楚琏笑着道了一声“晋王殿下”。
“锦宜,没想到几月没见你,你反倒还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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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府中琐事
楚琏跟着贺老太君等人先去了庆暿堂。
她这一趟去北境可是带着任务去的,虽然她信中早已与家中长辈通了气儿,不管是贺三郎的战事还是雪山岚花都已办成,但是许多细节贺老太君总是不放心,要问清楚。
庆暿堂里,各人都坐下,楚琏被贺老太君拉着坐到了身边儿。
老太君这会儿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楚琏,只不过半年没见,楚琏竟然比离府的时候长开了许多。
原本脸颊上的那点稚嫩完全褪去,剩下的只有少女的娇嫩和妩媚。
一双杏眼澄澈如清泉,凝视人的时候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身段也比离府的时候抽条了些许,人虽然瘦了点,但是身材却更凹凸有致了。
一身简单朴素的装扮也遮掩不住少女仿若明珠一样的华彩。
老太君暗暗点点头,这趟出门,这个年纪尚幼的三孙媳光芒越发的内敛。她年轻时与老伯爷走南闯北,上过战场,杀过贼寇,年纪大一些了才安于后院,若不是年轻的时候在外头培养的那些不同于普通世家夫人的眼光,后来安居在盛京,她也不能为了靖安伯府打拼下那么一份偌大的产业。
所以她觉得女子也不能只拘束于内宅一亩三分地,女子同样也需要走出内宅,多去外面看看,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当初才没有反对三郎媳妇去北境帮忙。
如今发现楚琏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她当然高兴。
老太君瞧着这个惹人疼爱的孙媳,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到了楚琏平坦的小腹上,放发现她宽宽的腰带将不盈一握的小腰更衬托的纤细时,她眸光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来。
穿这样束腰的紧身衣裙,那便是肯定没怀上了……
当老太君在看着楚琏的时候,楚琏也在笑着看老太君。
所以老太君眼里那一抹失望的神色她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对,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与她的成长和明媚相比,贺老太君在这段日子里却是苍老了太多。
原来还黑白相间的头发,现在已经完全雪白,那张圆圆的脸盘皱纹也比她离府前多了许多,因为消瘦,身上的华服有些空阔,楚琏不禁在心中叹息。
没等老太君开口,楚琏就问道:“祖母,您还没给我介绍大姑母呢!”
贺老太君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有些懊恼地拍了一把大腿,“瞧瞧我这脑子,年纪大了,是越发的糊涂了。”她拉着楚琏的纤白的小手,指着身旁的中年妇人和蔼说道:“三郎媳妇,这是你姑母,前几年就孀居了,今秋我才派人将她从泗阳接回来。这是你潘表妹,你姑母的独女,生日比你小两个月,你们同龄,日后在府上你多多照顾她。”
楚琏起身正式给大姑奶奶贺莹见礼,随后又对着潘念珍行了一个平辈礼。
若不是给贺老太君面子,其实楚琏并不用这样,先不说贺常棣封侯,她已是侯夫人,早前她就是锦宜乡君,是有封号在身的,对于白身的贺莹母女根本就不用行礼。
贺莹看了一眼面前一身素净打扮的三郎媳妇,高傲地点点头,潘念珍心里虽然嫉妒楚琏,但是她胆小,还是规矩的起身还礼,叫了一声“三表嫂”。
楚琏朝着身后的喜雁看了一眼,喜雁连忙递上两个精致的荷包。
荷包分别给了大姑奶奶贺莹和表妹潘念珍,她笑道:“都是我在宿城购置的小玩意儿,还请姑母和表妹不要嫌弃。”
贺莹当场就将荷包拆开,将里头的东西倒出来,见是一副白玉镯子,镯子光滑润泽,一瞧就是上等白玉,她高高在上的眼睛这才放低了点,眼神里透了些许满意。
只是连一个谢字也不说,惹的老太君看了她好几眼。
楚琏见这对母女没别的反应,愣了一瞬,就淡然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随后楚琏又说了些在北境的见闻,当然隐去她被掳走,在北境开了简市,贺常棣受伤这些大事。
不过半个时辰,贺老太君精神头就有些不济,楚琏识趣说要回松涛苑收拾一番。
贺老太君痛快放人,还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叮嘱了一番晚上与贺常棣一同来庆暿堂用饭。
这边楚琏刚走,贺老太君就将贺莹训了一顿。
“你是怎么办事的,活了几十年,人情世故还不如刚及笄的三郎媳妇!你是长辈,见了小辈居然连个见面礼都不拿出来,反倒还要让三郎媳妇孝敬你!”
贺老太君一发火,贺莹就低着头,眼泪珠子不要钱似得往下掉。
老太君被她抽抽搭搭哭的窝火,“多大的人了,就只知道哭,当年那股狠劲儿呢!”
过了许久,贺莹才抽噎着解释:“娘,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们母女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别瞧我今日穿的一身体面,其实这头上戴的,手上套的,哪一样不是您的。三郎媳妇是乡君,逢年过节宫内都有制式的份列下来,瞧三郎媳妇随便拿出手的东西都是这般的上等白玉,我哪里有东西给她,就算是给她了,她又哪里真能看得上。反正我和珍姐儿也是破落户,何必还守着这份面子……”
贺老太君被女儿这番话戳了心窝子,哪里还会想到方才在花厅里女儿对孙媳的那番无礼。
她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累了,你带着珍姐儿回厢房休息吧,晚饭再过来。”
贺莹规矩的起身领着潘念珍离开,只是刚出了花厅,她那嘴角就忍不住扬了起来。
楚琏离开庆暿堂后没有直接回松涛苑,而是亲自去寻了缪神医,将雪山岚花小心取出来交到他手上,让他确认。
缪神医一眼就分辨出这是雪山岚,他松了口气,“幸好三奶奶回来的及时,不然夫人这病是再难拖下去了,三奶奶放心,只要有了这雪山岚作为药引,老夫就有七成把握将夫人的成年旧疾治愈。”
楚琏对着缪神医施了一礼,缪神医也没有推辞,拿着药就去了靖安伯府为他专门辟出来的药房。
等回到自家院子,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楚琏这才得空换了衣裳,洗去风尘,坐在房间的软塌上闭目养神。
小睡了两刻钟,楚琏起身喝了一杯蜜水,这才传桂嬷嬷和喜雁说话。
“我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可有发生什么事儿?”
桂嬷嬷先道:“三奶奶,明雁没了。”
楚琏一怔,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背叛她的人她并不需要同情,她只是随口问了句,“可葬了?”
桂嬷嬷点点头,“让喜雁给了角门小厮一些银子,买了棺材埋了。”
主仆几人对明雁都没有多深的感情,所以也就说了几句,便换了话题。
喜雁将账本交给了楚琏,又将魏王妃和端佳郡主的话带给楚琏,最后才道:“三奶奶,归林居如今还在公中,今日都二月出头了,仍是没开张,老太君那边的刘嬷嬷都来问过几次了。”
之前为了不让归林居真的被充公,喜雁就按照楚琏留下的法子,将归林居关了门,可是归林居毕竟是一个酒楼,总不能永远关着吧!
就算是他们无所谓,那些往日里的食客也都要闹上府来了。
首先那老郑国公就不是好惹的。
楚琏笑了笑,“这事儿,你不用烦了,交给我便是。”
闻言喜雁也真是松了口气,如今三房的主子们都回来了,他们这些下人有了主心骨,腰杆子也能挺直。
交代完这些重要的事,喜雁突然想到表小姐那日来松涛苑借衣服的事儿。
“三奶奶,因表小姐回府匆忙,你去年府上做的那些新衣都被表小姐借去了。”
楚琏恍然,怪不得她觉得今日潘念珍身上的衣服眼熟,原来是当时她亲自挑选的布料给自己做的冬衣。
看来,这位表小姐并不如看起来这般胆小,这明显就是一个白莲花的人设嘛!
楚琏葱白的食指指尖轻轻敲了敲茶盏的边缘,“嬷嬷,你寻人去探探咱们刚进府的这位大姑奶奶的底。”
桂嬷嬷眼睛笑的眯起来,总觉得三奶奶这一趟出去以后比之前更加稳重许多,以前她只关心小小的松涛苑,现在也知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好,三奶奶,老奴一会儿就去吩咐。”说话间桂嬷嬷眼神不住的往楚琏身上瞥。
楚琏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没圆房呢!嬷嬷别多想了!”
桂嬷嬷和喜雁都是瞪大了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之前她与贺常棣新婚夜没圆房只有她们两个心腹知道,可没想到楚琏去了一趟北境回来,小夫妻两儿还没圆房,这……
饶是桂嬷嬷也开始担心起来。
以前贺三郎去了北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楚琏任性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可不同了,贺三郎已因为军功封侯,她们三奶奶就是侯夫人了。
靖安伯还在,等日后靖安伯传爵给世子,那靖安伯府的三房肯定是要分家的,楚琏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定远侯嫡长子,这可是关乎门楣的大事,到现在不圆房可是不成了!
(啊啊啊啊~为圆房发愁~)
第二百一十八章:武选司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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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是楚琏的奶娘,忍不住提醒她,“三奶奶,你和三少爷这样耽误下去可是不成。”
往远了不说,就是府上的老太君,恐怕也是盼着重孙出生,这年前还突然冒出个姑奶奶和表小姐。
瞧那对母女恐怕就不是好相与的。
从泗阳那种偏僻的地方回到繁华的盛京城,想回去就怪了。
若是不回去,将表小姐嫁到他们府上来可不就是最好的法子,亲上加亲!
虽说府上还有二少爷没成家,但是三少爷在府中兄弟几个是最出色的,难保表小姐不会看上。
楚琏知晓桂嬷嬷是为了她考虑,但是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难免脸红。
“嬷嬷,我知道,夫君之前受伤,我已答应他回府就圆房了。”
听了楚琏的准话,桂嬷嬷和喜雁满脸惊喜,尤其是桂嬷嬷。
她忍不住拉着楚琏的手,“六小姐,只要头一胎一举得男,你在靖安伯府的位置可就算是稳固了。”桂嬷嬷一时激动感慨,居然叫了楚琏在英国公府做姑娘时候的称呼。
楚琏一旦有了嫡长子傍身,以后不管贺常棣变不变心,她在贺家的地位都不会受到动摇。
便拿长房的世子夫人做例,邹氏膝下若不是无子,她与贺常齐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与夫君吵架闹矛盾,婆婆刘氏和祖母也不会不站在她那边。
总之,身份再尊贵,身边也要有嫡亲的子嗣才行。
不是桂嬷嬷危言耸听,实在是大武朝各个世家的大环境就是这样,靖安伯府人口少,男主子们又基本不纳妾,不然这样的矛盾会更激化。
从前楚琏从未考虑过这些,一心也只是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做一个不缺钱花的小米虫,但如今不一样,她与贺常棣两情相悦,自然也想着替他分担一些东西。
仅仅当一个舒服的米虫是不够了。
而今她还不知道贺常棣会被圣上分派什么官位下来,若是要职,她作为他的夫人可就要开始应酬了。
一个下午,楚琏就将松涛苑的事情理顺。
护送她去北境的李星李月也已回魏王府复命,楚琏顺道叫他们兄妹将给魏王妃和端佳郡主的礼物带了回去。
这边楚琏让院里几个丫鬟将一路上买的特产给各房送去,就已到了傍晚。
院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喜雁出去一瞧就高兴的进屋禀报,“三奶奶,三少爷回来了。”
楚琏收起手中看了一半的账册,吩咐福雁、景雁准备贺常棣的换洗衣物。
贺常棣进屋时还穿着一身银铠,一进松涛苑就直奔内室。
楚琏在小书桌旁一转身就瞧见他迈着长腿快步走进来。
楚琏有些奇怪,“走这么急?有什么事?”
将手上头盔放在一边,贺常棣衣裳也不换就坐在了桌边,他朝着楚琏招招手。
以为他有什么急事与她商量,楚琏快步走到他身边,还没开口寻问,就被贺常棣长臂一伸揽进了怀里。
他身高腿长,即便是坐着也到了楚琏的下巴,双臂一展开直接就将楚琏裹进了怀中。
一屋子丫鬟都被三少爷对三奶奶的亲密动作吓住了,到底是桂嬷嬷有经验,忙朝着喜雁使眼色,喜雁三两下就将小丫鬟们赶了出去。
从净室出来的景雁和福雁也被喜雁拽走。
福雁这还是几个月来第一次见到贺常棣。
三少爷比刚去北境时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面庞也愈加的刚毅俊美,整个人仿佛是刚要出鞘的宝剑,越发的让女人移不开眼。
三少爷将三奶奶揽进怀里的时候,冰冷的俊脸上竟然多了一丝温柔和宠溺,那样的三少爷,即便是松涛苑这些人也从未见到过。
福雁心里生出一丝贪婪来,她眼里一抹暗芒划过,多希望此时被三少爷抱在怀里的那个人是她,福雁用力攥了攥拢在宽大袖口里的双手。
她不舍的又看了一眼,终于被喜雁拽出了内室。
楚琏被他捏着腰,贴着的又是他身上冷冰冰的铠甲,有点难受,她推了推贺三郎,红着脸道:“刚刚丫鬟们都在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儿。”
贺三郎冷着脸,却把头靠在楚琏纤细的肩膀上,两人离的这么近,楚琏都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耳边传来贺常棣低沉磁性的声音,“圣上封我做五品的武选司郎中。”
武选司郎中?
楚琏讶然,都没空在意贺三郎有些不老实的大手了。
她下午刚沐浴过,松涛苑的正房内室里又暖和舒适,所以她穿了一身宽松的家常儒裙,此时正好便宜了他。
贺常棣略微粗糙的掌心从衣摆探进去,随后轻柔的在她腰间细滑的肌肤上抚摸。
楚琏脑子转的飞快。
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大武朝朝廷的官制,但也略微懂一些。
如今这个大武朝官制就与当初历史上的明朝差不多。
明朝那时候就有朝中公认的四大肥差,吏部文选司、吏部考功司、兵部武选司、兵部武库司,而贺常棣如今这官位就是这四大肥差之一,品级虽然不高,但却是有实权的,这样一个五品郎中,甚至比得上正一品的虚衔。
谁家武官调职不要走他这里过一遭。
直到那藏在衣服中的大手逐渐向上,摸到了楚琏里衣的系带,楚琏才从思绪中反应过来。
她一把拉下贺三郎不规矩的大手,瞪了他一眼。
无语道:“都要被放在火上烤了,还动手动脚。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北境的功劳本来就已经够招人的了,封侯已经是前所未有,怎么还给你这样一个职位,这不是特地将你当成了众人的靶子?”
承平帝玩的一手好制衡术,难道会不知道树大招风?
又是封爵又是肥缺,他想干嘛?
贺常棣本来只是随口告诉楚琏这个事实而已,却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这么深。
原来平日里只知道琢磨吃食的人儿,也懂些朝廷上的弯弯绕绕,以前倒是他小瞧她了。
此时楚琏就像是一个待挖掘的硕大宝藏,而贺三郎就是掘金人,每当发现她的一点不同之处,他就像是得到了一块不同的宝石,既惊讶又高兴。
他先是讶然,随后就爽朗的笑出声来,“楚琏,你怎么不高兴我得了这么个肥缺?反而还埋怨起你夫君来了。”
楚琏推了推他,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他强健的双臂就像是钢铁一样,根本就推不动。
她翻了个白眼,“天底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
贺常棣紧了紧手臂,“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说着,再次将头靠在了楚琏肩膀上,楚琏以为他想事情,也就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贺常棣说:“萧博简去了吏部。虽不是文选司,但也是个重要的职位。”
听到贺常棣这话,楚琏浑身一僵,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一来,她更搞不懂承平帝的用意了。
还有,这一世,萧博简居然比原书中晋升的还要快!
要知道,原书中,可是有“楚琏”相帮,老英国公的极力推荐,他在一年后才进了吏部。
谁想,这次居然如此之快!
楚琏就在贺常棣的怀中,尽管是浑身僵硬这样一个不明显的动作也被贺三郎察觉到了,他突然抬头看了楚琏一眼,一双清澈的眸子落入了他的深眸中。
贺常棣心中不解,经过多番试探,他早已能确定楚琏对萧无竟是没有任何心思的,不但对他没心思,甚至还讨厌这个人。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