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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一屋子人都看呆了。
    端佳郡主故意拉着楚琏往前走了几步,娇俏地歪了歪头,“母妃瞧我们这样好看嘛?”
    魏王妃这才被端佳郡主唤回神,她目光怔怔,急忙掩饰住眼眸深处的一抹哀伤,旁边嬷嬷一见不对,忙递了杯茶给她做掩饰,并高兴的笑道:“郡主和三奶奶这身真是好看,连老奴都瞧花眼了呢!”
    “蓝嬷嬷平日里眼光可高了,既她觉得好看,那定然是真的好看了,楚六,瞧,本郡主选的不错吧。”
    楚琏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哪里不错了,端佳郡主也真是的,让她穿与她同样的衣裳,这要是在一般人家,可是对郡主王妃的不敬。瞧王妃没有真正错怪,楚琏心中才松口气。
    蓝嬷嬷却没心情关心她们两个,她时不时瞧着魏王妃的脸色,手掌更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魏王妃身后轻轻拍抚,似在安慰一般。
    蓝嬷嬷在心里叹口气,哪里想到今日端佳郡主的一次无心之举,就戳到了魏王妃心里的痛处。
    除了王爷,还有当年在王妃身边伺候的老人,就连两位小郡王都不知道,魏王妃当初诞下端佳郡主的时候是双胎。
    两个双生女儿,可一生下来,另一个就没保住,未免外人说不吉利,魏王做主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到现在端佳郡主都不知自己还有一个早夭的双生姐妹。
    只除了长相,楚琏不管是年纪还是身形与端佳郡主颇为相似,如今又这般穿了相似的姐妹装站在魏王妃面前可不就像是一对双生姐妹花。魏王妃犹如瞧见了自己当初诞下的一对双生女儿在自己跟前,能不心绪波动嘛!
    魏王妃深吸了口气,再放下茶盏抬头时,已经压下了心中波动。她认真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两名少女,又伸手将她们拉到身前来,摸了摸端佳郡主的额头,又拍了拍楚琏的小手。她目光扫到了楚琏头上的凤尾簪子,眼睛微微眯了眯,嗔怪地瞪了眼端佳郡主。
    “好好好,看来本妃前些日子得的两匹软香罗做出的衣裙倒真是好看,瞧这两个妮子,穿这一身真像是姐妹一般。”
    端佳郡主笑的开心,楚琏却是掩去了眼中震惊,不忘谦虚道:“是郡主的眼光好。”
    “好了,你们两个小人儿今日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本妃派人送楚六回家,等改日,本妃亲自下帖,让楚六上门来陪本妃和郡主。”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端佳郡主也知道再留楚琏不太合适,只能应下来,让王府护卫送她回去,端佳郡主更是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口,在楚琏上马车前,端佳郡主还依依不舍道:“楚六,你别忘了,答应我一起做烤鸭的。”
    楚琏无奈地拍拍端佳郡主的手,“郡主快回去吧,不然王妃该担心了,我不会忘的,下次来我还带猫头的点心来。”
    等楚琏马车离去,端佳郡主才由丫鬟嬷嬷伴着回府。
    今日在德丰茶楼发生的事情,端佳郡主身边的大丫鬟锦绣已经都说与了魏王妃听。
    蓝嬷嬷在一边感慨,“郡主今日能平安回来还真是多亏了这靖安伯府的三奶奶,难怪一惯不喜亲近人的郡主待她如姐妹一般。”好似还颇为依赖。
    魏王妃眸色有些深沉,她突然起身就朝着内间而去,到了卧房,在花几后猛然按了一处,卧房内挂着字画的一面墙壁就开了一扇小门,魏王妃进了小门,走到了里面供奉的香案上,拿起上面一个小小的排位,用手绢轻轻擦着。
    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魏王妃再也忍不住泪,道:“嬷嬷,你说是不是本妃的小妮儿回来了,当初傅医女也说,小妮儿出生就夭折,是因为想要保护妹妹,把自己在母亲肚子里的营养都给了妹妹,这才没能活下来,现在端佳又被她救了……”
    蓝嬷嬷心痛,可瞧着王妃神色不对,哪里还敢违着她说,王妃因为诞下双胎身子这才受了亏损再不能有孕,那先头出生的小郡主一离开母体就没了生息,所以魏王妃更是疼爱端佳郡主,把对两个孩子的喜欢都加诸在一个身上,那早夭小郡主就是魏王妃的心病,王妃虽然从不说出口,可是卧房里为小郡主准备的香案却一直都在的。可见王妃心病不但没好,还似越加的严重。
    今日她也瞧见了这靖安伯府的三奶奶,若是个心性不佳的,她定然要纠了王妃这错念,可楚六不牺性命救了端佳郡主,蓝嬷嬷也感叹不已,干脆就顺着魏王妃的话道:“这楚六或许还真是与大郡主有几分机缘呢!她虽嫁了人,但是却与郡主同岁,就连那身形和容貌都有几分相似,若是今日这般穿着出去,不知道的人还真当两人是亲姐妹呢!她既救了郡主,王妃对她好些也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魏王妃好似被蓝嬷嬷这席话安抚,她摸了摸手中小巧的排位,放到香案后,眼中雾蒙蒙的,“嬷嬷,你说的对,这孩子值得更好的,况且今日她救了我的端佳。”
    蓝嬷嬷见魏王妃终于缓了过来,心里总算是松泛了些。
    楚琏今日可谓是惊心动魄,到了马车上,她才真正放松下来。
    问蓝在旁边给她打扇,楚琏靠着车壁闭了眼睛养神,片刻后问道:“我换下的衣裳首饰呢?”
第六十四章:万福玉佩
    喜雁忙从旁边取出一个木匣子,“三奶奶,您早上佩戴的首饰都在这里呢,至于衣裳,王妃身边的嬷嬷说沾了晦气,和郡主的一起都放火盆里烧了。”
    楚琏点头,从喜雁手中接过木匣子,喜雁只肘部和腿部擦伤了少许,其他的地方倒是还好,并无伤处。
    打开木匣子,拨了拨,顿时,楚琏面色一沉,又仔细寻了一遍,她身上的首饰都在,只除了那枚万福玉佩!
    “喜雁,你帮我收拾东西时,可见到早上我腰间悬挂的玉佩?”
    喜雁也是疲累的紧,闻言脸色顷刻变得苍白,看向楚琏手中的木匣子,想起早上三奶奶身上确实佩戴了一枚玉佩,现在却不在匣子里。
    “三奶奶,奴婢在王府给您收拾换洗衣物时,并……并未看到玉佩……”
    什么!
    楚琏身子酸软地靠在车壁上,原书的情节在楚琏的脑中不停闪过。
    那枚万福玉佩是敬茶时贺老太君赏赐的,后来被原楚琏与萧博简幽会时给了萧博简作为定情信物。
    萧博简日日佩戴在腰间,被贺常棣亲眼撞见,回来与楚琏大吵了一架。
    原楚琏对贺常棣的怒火却视而不见,甚至当着贺常棣的面与萧博简私会。
    楚琏真是头疼不已,她这玉佩不会是不小心掉了被萧博简捡去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又想到她当时在德丰茶楼里为了躲避追杀,跑了好一段路,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掉的,如果能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捡到,说不定会还给她。
    这么一想,楚琏又安了些心。
    楚琏脑中正乱,喜雁却“噗通”一声在自己面前跪了下来,“三奶奶,都是奴婢不好,没管好您的东西,您罚奴婢吧!”
    楚琏睁开眼,叹口气,扶着她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东西是我不小心弄丢的,你难道还片刻不离的看着我身上的首饰吗!算了,也就是枚玉佩,下次见着端佳郡主的时候问问她有没有见着,说不定还丢不了呢!”
    喜雁偷偷瞥了眼楚琏,瞧她真没生气,心中更是愧疚,同时也真觉得三奶奶脾性好了许多。
    若是放在以前在英国公府里,三奶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她们没看好,可是要被重罚的。
    现在想来,那时候,三奶奶把钱财看的很重,现在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了,难道成了婚,三奶奶也跟着看开了许多?
    这般想来,喜雁倒是更心疼起了三奶奶。
    楚琏可没喜雁想的这些,她都无语的不行了,千躲万躲,还是没能躲过与萧博简见面,怎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只手好像总在干预着事情的发展方向。
    楚琏气愤地撅了撅嘴,她还就不相信了,下次她定然更加小心,就不相信躲不过去!
    该死的萧博简,她才不想与他牵扯到一分一毫,还是她无忧无虑的小日子要紧。
    谁要是想要干扰她过好日子,谁就是与她过不去!
    马车缓缓驶着,在快到靖安伯府的时候,楚琏让问蓝帮自己重新梳了头,又换上今早出门时戴的首饰。
    在魏王府的时候梳的是未出阁的少女发髻,如今可要换回来,那头上的凤尾簪子也不能继续戴,被有心人看到那就是多了把柄。
    但是这一身在魏王府换的衣裙却是没办法了。
    楚琏刚回靖安伯府,这消息就分别传到了贺老太君和大嫂邹氏那里。
    楚琏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瞒不过,回府后,没有立马回松涛苑,而是带着问蓝喜雁先去了庆暿堂。
    而早候着的邹氏也立即带人朝庆暿堂而去。
    妯娌两个在去庆暿堂的廊道上碰了头。
    楚琏已经察觉出邹氏对自己的几分不满,当即在她面前行止更加得体。
    “大嫂好。”楚琏蹲身给邹氏行礼。
    邹氏上前两步忙托了她手臂让她起身,一双眼睛却不时上下打量她,当分辨出她身上衣裙的料子时,眸子深处一颤,嘴角却带了笑意,“弟妹这身衣裙倒是与早上出门时的不大一样。”
    软香罗!
    贡品!
    这衣裙料子就算是皇家也是不多的,是西南小国的贡品,非内命妇们是上不了身的。
    德妃去年得了两匹,赏了半匹给定远侯世子夫人,世子夫人用那半匹做了一身衣裙,在命妇们的兰花会上可是大大出了风头,如今楚琏却穿了一身这种料子的衣裳。
    楚琏脑门疼,就知道会这样,她只好耐下心来给邹氏解释。
    “大嫂,在魏王府发生了些事,咱们去了庆暿堂,弟妹再详细与您和祖母说上一说,弟妹这身衣裙本是端佳郡主的,端佳郡主只是暂借给弟妹穿上一穿。”
    邹氏吃惊!端佳郡主的衣裳!
    楚琏什么与端佳郡主这般要好了,这么名贵衣料的衣裙端佳郡主居然都能赏赐给她,瞧这身衣裙崭新靓丽,根本就是像做好后没上身的。
    当即压下心中震撼,与楚琏一同去庆暿堂。
    等到将今日发生事情说与了贺老太君知晓,楚琏这才略显疲惫的被刘嬷嬷送回到松涛苑歇息。
    邹氏回院时,心中算盘也盘算不停,她怎么也没想到,楚琏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居然就得了这么大的好处,不但与魏王府攀上了,就连晋王也受了她恩惠。这般下来,楚琏定然还会去魏王府,邹氏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刘嬷嬷带着丫鬟从松涛苑回来,瞧老太君还坐在花厅小榻上,身边烛火明明灭灭,眼神幽深,似是在深思。
    刘嬷嬷走到老太君身边,伸手轻轻给老太君按摩肩膀,“老太君,您可是在想着三奶奶的事?”
    老太君长出了口气,“老身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还有这般造化。”
    “也是三奶奶胆大心细又善良有情义,不然也不会在那样的环境下想出救郡主的计策,要老奴说,今日晋王殿下得救也多亏了三奶奶呢!若不是三奶奶让问蓝去请五城兵马司的人,哪里会那么快抓住行刺之人。”
第六十五章:定情信物
    “我又何尝不知,没想到老身这误打误撞给三郎娶的媳妇儿还真是娶到了一个福星。”
    “可不是!若是三奶奶将与魏王府的这份情谊延续下去,对咱们伯府可是有利的很。”
    魏王与当今圣上亲厚,却不沾朝政,魏王府德高望重,能与魏王府有来往,有百利无一害。
    “老太君,老奴有些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贺老太君瞪了刘嬷嬷一眼,“你这刁奴,在我身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嬷嬷停了手中动作,绕到贺老太君身前,“老太君,不知您今日发现大奶奶神情没?老奴怕是大奶奶没瞧清路,走歪了去。”
    听了这话,贺老太君沉默下来。
    老大媳妇啊!
    楚琏回了松涛苑,随便用了些点心,就回了卧房呼呼大睡起来,今日真是累身又累心,早早睡下的好。
    不管什么烦恼等她一觉睡醒了再慢慢考虑。
    福雁掩下千工床上的纱帐,先是瞥了眼旁边站的笔直的喜雁,又偷看了眼床上的楚琏。
    面上虽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却百爪挠心,恨不能立马询问了喜雁今日发生的事情。
    她想知晓,三奶奶今日出府是否见了萧公子,是否与萧公子私下里私会了?
    三奶奶换的那一身好衣裳也是诡异的不行,不会是与萧公子见面后,才换下的吧?
    福雁脑中画面频闪,又想到三少爷那玉面郎君的英挺冷俊模样,用力捏了捏手心。
    三少爷那般俊美,如果三奶奶背叛了三少爷,她……她是不会依了的!
    福雁还惦记着贺常棣呢,若是她能见到现在在北境拼搏的贺三郎是何模样,恐怕就不会下意识用俊美这个词来形容贺三郎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围住了整个德丰茶楼,而萧博简早已在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之前就撤离了德丰茶楼。
    站在德丰茶楼斜对面的一家布庄内,萧博简紧紧捏着手心,眼里阴噬一片,似乎是经过莫大的挣扎,最后他沉着声对身后跟随的卫甲道:“你去德丰茶楼看看琏儿如何?”
    面容平凡如路人的卫甲眼神挣扎了两下,但到底还是没违背主子的要求,轻应了一声,很快闪进了街道的人流中。
    小半个时辰,卫甲才回来。
    萧博简已经移步到了布庄二楼的隔间,他坐在一张书桌后,面色虽然还保持着平静,可出口的声音明显带着急切,“如何了?”
    卫甲抱了抱拳,“回主子,楚六小姐已经安全了,主子大可放心,五城兵马司已经将所有刺客拿下。”
    卫甲说话的时候脸上带了丝犹豫被萧博简捕捉到,他面色一阴,“什么事瞒着我,说!”
    卫甲最是害怕他脸上这种阴暗的眼神,浑身微微一颤,从袖口中摸出一枚做工精良的美玉,双手奉到萧博简面前,“主子,这是属下在之前楚六小姐的雅间内发现的。”
    萧博简伸手接过玉佩,修长的手指在玉佩上留恋地摩挲着,他记得这是今日楚琏在身上佩戴的玉佩,质地柔润,图案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枚万福玉佩雕工卓绝,大小适中,男女都可佩戴,许是因为楚琏佩戴的关系,玉佩下的络子是鲜亮的樱花色,若是换成石青色或是墨绿色,男子佩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这样珍贵的玉佩,萧博简不大相信楚琏会无意落在雅间里,除非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是故意的……
    至于故意丢下玉佩是送给谁的,今日那间雅间只有他一个男人去过,结果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萧博简激动地一把握住玉佩,一双凤眼光芒微闪。
    听了卫甲的汇报,萧博简心中那丝本就缠绕的他越深的念想突然变得更紧。
    他从不知道他的琏儿还有这般急智和冷静,就算是他在那样的环境下,也不一定能做出如楚琏那样果敢又大胆的决定。
    救了四皇子,又与魏王府有了交情,他的琏儿真是不一般。
    萧博简眼眸越发光彩炫目,每当发现她的又一个优点,他就越加的难以放手,即使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可是他的觊觎之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退过。
    他的琏儿只有他才能配得上!
    原来他是想着慢慢接近楚琏,尽量多的制造两人相处的机会,但是贺三郎识趣,居然自己去北境了。
    呵!那他也就不用那么心急,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慢慢筹划,让他看上的女人一步步掉入他精心为她设置的陷阱里,最后成为他的人。
    他现在势力虽然还不成形,但是一个小小的靖安伯府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别说靖安伯府满门武将,当今圣上除了龙虎卫根本就是重文轻武,除了戍边将军,能在朝堂上说话的武将根本就没有几人。
    等到今年秋闱开始,那便是他萧博简一展宏图野心之时!
    卫甲立在一边见萧博简捏着玉佩眼中精光爆闪,他咳嗽了两声,小心询问,“主子,属下方才去刺探片刻,发现那些刺客左上臂上都印有黑色陶纹。”
    黑色陶纹?萧博简眼睛微眯。
    卫甲见萧博简没说话,继续道:“据属下了解,那黑色陶纹是前朝皇宫秘法,陶纹中养了蛊,只要这些死士事败,控制母蛊的人就会利用这些黑色陶纹来操控这些死士自缢。”
    萧博简挥了挥手,没另外说什么,只说自己知晓了。
    卫甲瞧主子这副样子,也没再说下去。
    他心里却在想,今日刺杀四皇子和端佳郡主的这群神秘刺客会不会是前朝余孽。
    不过大武朝已经更新换代多年,世代更替,按说前朝就算余下皇嗣那也早血脉稀薄被赶尽杀绝了,如何还能组织杀手在盛京城朱雀大街上公然行驶刺杀?
    这伙黑衣刺客就像是一个谜团一样让人费解。
    昨晚睡的早,楚琏今日起的比平时要早些。
    早上的朝食楚琏昨晚就交代了,就做清凉爽口的素食卷,配上清淡略带咸味的蔬菜粥。
    等用过朝食,楚琏瞧天色还早就回了小书房练了两张大字。
    她本身就有天赋,简体字硬笔书法本就有所小成,现在只不过是换成了毛笔和繁体字,一开始当然不适应,不过多日练习下来,一般的书写已经不成问题,但是要叫她写出如以前楚琏写的字,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她本来就不善于模仿,就是现在她这里也没有多少原主的笔迹,何况,她就是她,她可不屑于做回原来的楚琏。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好不好。
    虽然毛笔繁体读写不成问题,但是离拿出一手好字的距离还是相差很大的。
    与毛笔比起来,楚琏还是更习惯于用硬笔书写,她让喜雁寻了鹅毛来,自制了鹅毛笔,平日里画花样和要写多字的时候,她在小书房里用鹅毛笔的时间相对较多。
    练了两张大字后,楚琏去庆暿堂给贺老太君请安顺便去看一看婆婆靖安伯夫人。
    没想到这一去居然得到了一件连楚琏也没想到的东西——贺常